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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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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了一声,手上一松,仰天朝后倒去。

我急忙抬起右脚,向上接住了酒坛,轻轻撂在了地上。

真难为了他,明明已经酒气上头,还能这么镇定自若地给我倒酒、有条不紊给我分析各地美酒的优劣……

我使劲看了这个小兵两眼,努力将他的长相记住。

可惜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出众之处:眉毛稀疏,眼耳口鼻都是普通大小,下巴上是青黝黝的一团,还真是很难铭记于心……

左右无事,身边又是上千酣睡的死猪,我干脆摆个姿势,修炼内功了起来。

我吸了口气,两片肺叶似乎腾起了淡淡的火苗。

周围鼾声此起彼伏,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不断吸引着我的意识离我而去。

只坚持了一刻钟,我感觉到灵魂脱壳,腾飞鸿冥之外……

体内真气在一瞬间变得欢快起来——从缓缓流淌的潺潺小溪变成了倾泻直下的飞天瀑布,又如忽然打开水闸的三峡坝口,长期囤积的水流以前所未有之势奔涌而出。

肺里那团小火苗不仅没有被洪水扑灭,反而迎风怒涨,火焰熊熊迅速蔓延遍了奇经八脉。

我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轮子功?!

我猛地张口,朝外喷出一口热气:“吒!”

白气冲天而起,四面八方被大雾团团围住,我连地上最近的拼酒大师都看不清楚。

我深吸了口气,那团白雾在缓缓收缩。

我继续吸气,直到白雾终于消散。

丹田气海一片清凉,浑身上下的燥热之感仿佛从来不曾产生过。

正空的太阳,依然放肆在燃烧着。

37第一声

周围一阵索索的响声,满地的士兵揉着眼睛爬起。

“什么动静?!”秦阵怀抱酒坛,翻身坐起,左右张望。

我只好反问道:“什么什么动静?!”

“刚才好像听到‘嘭’的一声啊,”他用力跳起,“好像有人在我耳边放了个屁一样!”

我转身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背上:“刚才就老子一个活人,谁放屁了?!”

他踉跄着一退,兀自坚持:“绝对有一声奇怪的声音。”

醒来的士兵们纷纷附和:“对对对,好像闷雷,又好像臭屁……”

“混账!”我恼羞成怒,“刚才老子稍稍练了下内功,也只是轻轻吐了口气,哪来的闷雷和臭屁?!”

“那是少爷内功深厚,所以放起屁来也格外响亮吧。”秦阵振振有词。

我反手一拳朝他轰去。

他已经有了防备,扭身就向后闪避。原本秦阵的速度还比我稍快一筹,但毕竟大醉未醒,双脚绊在一起,整个人又直挺挺地狠狠摔下。

酒坛子“哐当”一声摔得粉碎。

“嘘……”秦阵冷吸了口气,小心翼翼从地上爬起:“还好,还好!”

“好你妹啊!”我指了指他的双手,那里已经血如泉涌了。

他哀嚎了一声,屁颠屁颠地朝自己的营帐冲去:“老婆!”

我一怔:“他……他老婆也在军营?”

“嗨,”几名士兵混不在意地解释,“秦营长的夫人巾帼不让须眉,一身刀马功夫可是俊得很!”

“也就是我们营长手段了得,不然谁制得住那只母老虎!”

我笑了笑,不再深究此事。

那边又有人赤着上身小跑着过来,正是此次的主角之一,拓拔野。

距离我还有一丈,他便一弯右膝跪倒在地:“拓拔野拜见大人!”

“快快起来!”我急忙一把将他扶起,“只不过几个月没见,就算你十分想念我……也不用跪下吧?”

他嘿嘿地笑了笑,搂着我的肩膀站起:“不、不是我想下跪……是是,是刚才喝得太多,双腿发软,实在站不住啊……”

我摇了摇头:“那就不要站了,一起坐下,坐下。”当即也不用什么垫子坐席,我也跟他们随意坐下。

我先问道:“不是让你陪赵承吗?他老婆生了?”

“六、六六月时就生了,是个小胖子。”

我笑道:“那就是个儿子咯?老赵也算家门有后了。不过你怎么不等他老婆调养好了再一同过来?”

“不、不是我看不起他,”他咬着舌头摇头,“赵、赵承怕是根本不想来!”

我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想来?”他也被马腾收买回去了?

“他、他他现在眼里只有老婆儿子,哪里还有胆子上阵杀人?”拓拔野红着双眼叫道。

我松了口气:“这样啊。”赵承成婚后确实转变明显,但我当时还想着过个一年半载对婚姻麻木后他自然会重新回到我身边的……

“我听皇甫固说大人要去辽东平乱,又看赵承恨不得等孩子两岁断奶后才能想起大人这边还需要人手,于是就带着人马帮大人来了!”他忽然口齿清晰了起来。

“你带了多少人?”我心中这才是重点。

他挠了挠头:“我族中的老少都说差不多习惯了在朔方的日子,不太愿意四处乱走……所以……我也就带了两百人马……还有另外多余的两百匹马。”

两百(原)鲜卑骑兵有胜于无,两百匹战马就十分可观了——一匹两万,两百匹就是两百万,折合两百金呀!

我满意地笑了笑:“多少人都好,不过……”我话锋一转,“你诚心帮我,我也要对你讲清楚现在的形势。”

“大人请讲。”他双手按着大腿,瞪着眼睛看我。

“其实我之前在赵国这里干的好好的……可惜被现在的冀州刺史袁绍陷害了,所以只能接受辽东太守的职务,但是现在的辽东太守公孙度已经反叛,所以我又要去平定他……”我简单概括,“公孙度占了三个郡,现在还在进攻辽西,手上兵马至少有五六万,而我现在只有八千,要千里迢迢去攻打他……从目前来看,形势很困难,你明不明白?”

他用力点头:“我明白。”

我张了张嘴巴:“你真的明白?”秦阵都未必明白的事情,你能明白?

“真的明白。”他咧了咧嘴,“大人无非想告诉我,此次打仗十分困难,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赢的,要我做好心理准备,是不是?”

我连连点头:“你能明白最好。”

他还是直直地注视着我:“我只要知道,大人需不需要我,和我带来的两百骑兵?”他双目如电,虽是静静端坐,但仿佛我一摇头就要立刻转身离去。

我急忙道:“当然!你能全心全意帮我,我怎么能拒绝!”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积极主动的来。

“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拓跋恨不粉身碎骨以报答大人!”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意,双手撑地,向我低垂下头,裸露在外的左腰上狼王啃噬过的伤痕清晰可见。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劝勉道:“多谢。你不负我,我必不会负你。”

只有你不伤害我,哪怕你在我遇难时袖手旁观,我也肯定不会反咬你。这向来是我的做人原则——绝不主动咬人。

他抬起头来:“既然拓跋决心为大人效力,大人应该封拓跋一个官职吧?”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现在是辽东太守,你想做哪个县的县令?”

“不是县令,”他也笑,“我要做营长。”

我笑不出来了,缓缓向他解释:“我现在只有八千人马,已经有秦阵、徐晃、李典、高顺、张辽五位营长,你知道每个营有多少人吧?”

他点头道:“是,除大人的一营外,每营一千两百五十人。”他跟虎豹骑一起作战过一次,对于我军的编制倒不太陌生。

“现在人马严重不足,高顺与张辽的营中都不过一千一二而已,”我希望他能体谅,“你初来我军,恐怕凑不出一营了……”

“并非拓跋不识轻重,”他认认真真地说道,“但拓跋以异族之身归附大人,却深怕大人不以拓跋为意,因而执意求封营长……”

我一怔,而后双手按在他的两臂,郑重地说道:“从我一营中拨一千人于你,你就是我军第七营营长。”

一双虎目瞬间变得闪亮晶莹,他再次单膝而跪,右手扶在支撑的右膝上:“拓跋……”他的嗓音忽然有些嘶哑,“此身愿为主公而死!”

我忽然感觉双手颤抖,连扶他起来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上下四十年,这是第一个叫我主公的人。

这个人,叫拓拔野。

38北上

我大手一挥,将一营四个旅合计一千人马调给千里投奔的拓拔野。

目前我手中的旅长,必须留下的是元老司法旅杜畿、元老后勤旅张机、以及亲卫旅庞淯,其中杜畿与张机的两个旅都是超额编制,这三个旅的人数已经超过八百人。

因此,其实只剩下了一个旅的编制。

祖烈与孙文就这个名额展开了激烈的竞争,这两个堪称我绝对心腹的旅长为了留在一营几乎撕破了脸面。

我不得不做出决定,将他们两人全部调出一营,听闻噩耗的祖孙二人只能抱头痛哭;而最后一旅则交由程武带领,顺带听候他爹吩咐。

最终,刚刚组建的七营拥有整整一千二百人,而一营的人数则确定在一千一百人,在七大营中与张辽的第二营并列倒数第一。

拓拔野将两百匹朔北良驹全部上缴,作为稍后招募新士卒的坐骑。

七营人马总计八千二百,由于虎豹骑的名号被朝廷撤销,我便换汤不换药的更改了军队的番号,称虎豹飞军,自呼神威虎豹大将军,营旅以下皆称我为军长。

不过为什么总是绕不开虎豹两个字?

主要是因为虎豹就是这时代最威猛的野兽了,狮子和大象毕竟远在万里之外的西方,不是一般人所能常见的物种。



六月二十七日,所有兵器甲胄终于可以交付一清,连拓拔野带来的两百匹战马的马鞍马镫等配件都打造完毕,秦阵迫不及待的宣布即可启程扫灭辽东。

我按下蠢蠢欲动的他,令全军收拢装备,收拾箭矢,整备口粮,并彻底查点物品,以防有所疏漏。

六月二十八日,留在邯郸附近的一、三、七三营合计三千五百五十余人拔营北上。

休整了太久的战马们撒开铁蹄掠过广阔的田野,一天便走出了赵国的三百里地界,屯在与钜鹿郡交接的柏人城外。

喝了一个月美酒后,一些将士显然不太适应没酒的夜晚。

在杜畿的要求下,我不得不陪着他——哦不,是他陪着我巡视军营,严肃军纪。

亲卫旅旅长庞淯自称腰酸背痛臀部肌肉略微抽筋,必须在帐中稍作休息,就不跟随军长散步了。

由于现在只有三个营,而秦阵与拓拔野相交莫逆,跟我又算是有歃血之情,三营的排列几乎是随心所欲、杂乱无章的……

很难得的是杜畿并没有对此发出强烈的不满,因为他很快就指出了另外的问题:“大人,那几位营长……好像又在联谊了。”

我只能笑笑:“他们几个月不见,叙旧可以理解。”

“他们不只是叙旧吧?”杜畿指了指前面灯火通明的营地,苦笑道,“他们好像在……摔跤吧?”

我哈了一声,跳进了欢闹的场中。

果然,大场之中正有两名壮汉扭打在一起,而一旁的拓拔野与秦阵并肩坐着,谈笑甚欢,而徐晃与李典两位手下没兵的营长也一脸微笑地低声细语着什么,见我忽然乱入,两人都是一怔,而后慌忙站起,向我敬礼。

“军长!”一旁的将士们也纷纷并拢双腿,高声喝道。

我微笑着示意大家不必拘礼:“坐、坐!”

秦阵的声音已经传来:“少爷,你看拓跋兄弟带来的鲜卑人跟我们羌族人哪个更强?”

哦,原来是两个民族之间的较量啊!

我嘿嘿一笑,摇头道:“以我之间……都不如我这个汉人。”

“切,”他不满地咧嘴,反驳道,“我们说的都是普通人,你已经不算普通人了!”

“难道你就是普通人?”我拍着他的肩膀坐在一群人中间。

秦阵摊开双手:“我本来就天生神力,又速度超人,当然不是普通人。”

你还真不谦虚……

“主公,”拓拔野叫得很是自然,毫无生涩之感,“夜色已深,你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没有,”我对这个称呼极其受用,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都一阵舒爽,“只是杜旅长告诉我……”我抬起下巴朝杜畿的位置一点,“你们在这里摔跤,怕影响了明日赶路。”

他立刻答道:“主公说得是,秦兄,我们就散了吧?”

秦阵朝旁边一努嘴:“那……这局完了就散了吧!”

“你们两位叙旧也就罢了,”杜畿吹了吹胡子,“还拉上了徐、李两位营长……”

“好好好,是我错了,”秦阵急忙认错,“杜哥又准备抽我了?这次五十鞭够不够?”

杜畿一口气没收住,直接将胡子吹进了嘴里。

“伯侯兄,”李典笑着解释,“是小弟和公明在帐中躺不下,才出来和他们一起胡闹的,要罚也要一起罚吧?”

“还罚什么?”杜畿摇了摇头,拍拍屁股走人。

场下传来一阵喝彩,我扭头去看。

两名大汉的角力已经到达了高潮阶段。

所谓高潮阶段,在传统武侠里就是指双方一动不动,双掌纠结交叠,须发微微颤抖,大量白雾在两人四周袅袅腾起,整个场合恍若仙境。

当然,凭借眼前这两位普普通通的壮汉,是没有足够的真气来释放雾气的,他们只能鼓起浑身肌肉搅合在一起,大眼瞪着小眼,腮帮子乱抖不停,但彼此的脚下却几乎不动分毫。

周围的喝彩声渐渐消失,甚至有人开始打哈欠。

我向身边的四位营长建议:“我们来个游戏吧?”

四个人都是一脸好奇。

“看谁能将他俩拆开。”我指了指场下僵持不动的两名壮汉。

“哦?”秦阵不屑的说道,“这并不难。”

“主公既然这么说,那必然不是普通的游戏。”拓拔野认真的想了想。

我笑了笑,解释道:“我们五个人,每个人上前对着他们吹口气,谁能让他俩分开就算谁赢。”

李典很是惊讶:“吹口气?这……可能吗?”

我点头:“他二人已经到了关键的角力时刻,这时候只有再给一点力量,恐怕就会支持不住。这个游戏考量的就是你向谁吹气,以及你气量的大小……”

“那我先来。”秦阵卷起袖子,跃跃欲试,“让你们看看厉害!”

“慢着慢着,”我叫住了他,“还得划定距离,就以一尺为限吧?”

东汉的一尺大约是23厘米,看起来并不算很远,但一口气虚无缥缈,想要送出一尺远并将两名壮汉推开……这又谈何容易?

秦阵站定,猛吸了一口气,开始蓄力。

围观者完全沉寂了下来,都一眨不眨地盯着表演者。

他甩开双臂,伸长了脖子,双唇大张,朝外喷气。

“嘭!!”

我差点从地上震了起来。

“奶奶的,”拓拔野揉了揉耳朵,“原来昨天那个响屁是你放的!还敢污蔑主公!”

秦阵最受不得激,一口气还没吐完,已经回过头来怒斥道:“放屁!我当时早就滚在地上了,哪有功夫放屁!”

“欸欸欸!”

不少人惊呼连连。

那两名壮汉不知怎么,摇摇晃晃再也支持不住,终于轰然倒地。

39水路纵横

从柏人到高邑的路程不过百里远近,因此二十九日我让兄弟们都额外休息了三个时辰,并且在柏人城外生火挖灶吃了顿午饭,这才打着饱嗝踏上行程。

走到中途,便迎面遇上了十匹快骑。

“军长!”他们在马背上大喊。

我在第一时间向杜畿发出命令:“全军止步!”

杜畿属下当即有人举起军旗,左右横挥,左右两个营立刻减速向中军靠拢。

对面的骑兵们也逐渐减速,庞淯和陈到一左一右勒马挡在我身前,倒是很有自觉性。

“属下四营四旅三排二队队长刘大年,见过军长!”对面翻身下马,领头的士兵举手跺脚向我敬礼——会敬我虎豹飞军的礼,当然不是高顺带来的新兵了。

我随意地还礼:“你这般赶路,是高邑那边有什么情况?”难道袁绍真的恬不知耻垂涎我那点口粮,准备虎口夺食?高顺张辽带领的近五千人全军覆没只有一个小队逃出生天?

不过看样子也不像这么惨烈,至少他们十个人只有一脸尘土,衣帽装备齐全,并无厮杀过的迹象。

刘大年摇头:“高、张两位营长担心军长这边出了状况,所以派遣属下沿途打探。”

“我这边能有什么情况?”我反问。

“两位营长是因为我们迟迟未到高邑,这才担心了吧?”程昱笑着问道。

刘大年连连点头:“程先生说的太对了。”

“袁绍方面……没有什么动作吧?”我很关心那批物资的情况。

“暂时没有,”他想了想,补充道,“他们给我军送来了军饷,而且还很热心地派人来帮我们押运辎重。”

我立刻警觉起来:“派了多少人?!”他想玩什么花样?将老子的部队和辎重送入虎口?

“也就两千人上下,”刘大年不以为意,“大部分都是步卒而已,对我军大部并无威胁,军长不必太过担心。”

我能不担心吗?步卒虽然在白刃战方面比不过骑兵,但若是远距离弓弩齐射……骑兵又有什么优势?

“全军,提速前进!”我再也悠闲不起来,回身高声下令。

“对了,军长,”刘大年急忙禀告,“因为袁绍派人协助,高、张两位营长已经决定将我军的辎重继续向北运送。”

“已经离开高邑了?”我勒着缰绳看他。

他仰头打量了一下太阳:“此刻大约到栾城附近了吧?”

“呃……栾城在哪里?”我对河北的县城可是一无所知啊。

“大约在高邑城北八十余里处。”刘大年道。

我点点头,向后挥手:“全速前进!今天务必赶到栾城!”

马蹄声如海潮一般涌起。



休息了一个上午的战马陡然提速,三个时辰之内疾驰两百里,天黑之前堪堪抵达目的地。

刘大年先一步入营复命,带着张辽出营迎接。

“属下见过军长。”张辽先是抱拳拱手,然后才反应过来,换成右手上举,又向我施了次军礼,“属下未曾向军长禀告便决定押运辎重北上……”

我飞身下马,打断了他的请罪词:“既然我以你二人为将督运辎重,你们当然有权决定是否停留在高邑,何况……高邑也并不安全。”

他不自觉地抱拳:“谢大人体谅。”

我拍了拍追命的脖颈:“袁绍派的人是否也在这里?”

张辽点头:“是,属下已安排他们驻在东面大营之中。”

“为什么在东面?”我找了个话题随便问道。

“只是为了提防他们作难罢了。”他与我并肩而行,“我军还可以向西突围,借道进入并州。”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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