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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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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老赵?”我立刻抖擞精神,“还有小岱!”

“其实……”贾羽坦然承认,“刚来那天我就给琰儿写了封信,算起日子大概快到了吧。”

“唔,我也捎了一封信呢。”貂蝉补充道。

我将视线转向小昭,她摇头:“小昭没有写。”

双儿也立刻摇头:“双儿也没有呢。”

我叹了口气:你倒是想写,你写得出来嘛!

她察觉出我的意思,愤怒的挥拳砸在我双腿之间。

一阵剧痛由丹田四下蔓延开来。

我来不及惨叫,便蜷缩着滚倒在地毯上。

满脸都是绒绒的羊毛。

22蔡琰的家书4

用颤抖的双手撑起身子,我恶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少爷!”门外有人禀告,“夫人自洛阳发信来了。”

蔡琰真神人也……

我感到胯下越发的疼痛了:“我起不来……”

贾羽摇摇头,起身打开了侧门,接过了一截竹筒。

她轻轻揭开盖子,从筒内摸出了三卷薄纸,按收信人分给了我和貂蝉,最后一卷留给了自己。

我强忍着剧痛,哆哆嗦嗦地将老婆的亲笔信抖开。

双儿立刻凑了上来,并热情地问道:“我帮你读好吗?”

“你认得全么?”我不信任地看她。

她骄傲地翘起了鼻子:“人家认得五千多个字呢!”

“那你念吧……”我仰天躺下,反正蔡琰又不会给我写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悄悄话,她给我的信属于公开信,谁都可以传阅,但是给貂蝉和贾羽的我决不能偷看。

双儿使劲地将案几上的信纸铺平,而后清了清小嗓子,做了做准备动作。

听了她的声音,我浑身都是一颤,下半身忽然有些冲动。

“夫君如晤……晤晤晤晤晤……”她念个开头就卡带了。

“你晤个什么?”我郁闷。

她侧脸瞪我,粉面微红,双目迷离:“你不要摸人家屁屁啦……”

“注意形象。”贾羽咳嗽。

我只好停下这轻微的动作,但手掌还是没有离开目标。

“马超……你这个混蛋!”双儿忽然破口大骂。

收养她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她骂过我一句话,我一直以为这孩子沉溺于我不能自拔,没想到她竟然因为我摸了摸她的屁股就……

我讪讪地收回左手:“双儿……你果然不再喜欢我了……”一时之间我内心全是悔恨:早知道就应该趁早把生米做成熟饭啊……“是哪家的混蛋羔子?你说吧……我不杀他!”我咬牙切齿目眶欲裂。

“咦?”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人家只是念信而已啊……你看嘛!”她一屁股压在我的左手上,跟我躺在了一起,举起信纸让我看。

蔡琰纤秀的亲笔字映入眼帘,果然……

“我还以为双儿你不要我了呢……”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感,左手恋恋不舍地抱紧了两团盈盈的肉丘。

“讨厌死啦!”双儿撒娇似地扑倒在我的胸口。

“夫君你读封信而已,不要太过分了……”贾羽看样子已经看完了密信,忍不住提醒我。

“唔,”我用空闲的右手拍了拍双儿,“信呢?”

双儿慢腾腾抬起身,将被压得皱巴巴的破纸递给我:“……还没完全破……”

我叹了口气:“趴好,不要打扰我看信。”

她立刻欢乐地再次贴了上来。

少女的身上总有一种不同于少妇的清香,我用力的嗅了嗅,顿感神清气爽。

捋了捋满是褶皱的信纸,我轻声读道:“马超你这个混蛋!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们娘俩?内迁赵国这种大事,竟然不告诉我!虽然爹爹告诉了我。”

我撇撇嘴:“知道了还发什么火……”

“玥儿都八个月了,却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如果你还不来接我们娘俩,我就带着孩子一路乞讨去赵国投奔你……”

怎么没见过我,她出生时我明明还抱了她好几天的!我委屈极了。

再说了,这孤儿寡母的,就算是有安保措施,这一路山高水远和一路的刁民,万一吓到了我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和没见过老爹的小闺女怎么办?

蔡琰口气强硬——从开头就看得出来,我只能同意。但是我坚决不能同意让蔡琰娘俩自己过来,于是我决定派虎豹骑护卫。

“八个月了……坐车的话,孩子应该不要紧了吧?”我问。

贾羽和貂蝉一脸茫然。

小昭苦笑道:“公子你问谁呢?”

我一拍怀中的双儿:真是的,这里一群妹子连孩子都没怀上,更何况养育了!

双儿可能是有些疼痛,对我展开反击:“哼!”



于是我立刻让庞淯怀揣我的亲笔信带上一旅虎豹骑浩浩荡荡地向京城洛阳杀去。

临行前庞淯表示对于能够外出公干,他感到十分的欣喜,比起给我当门卫他的人生更有意义更有价值更能激励他不断奋进。

为此我用了三成力朝他狠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几乎导致他爬不上马背,差点要换人。

但是在旁边孙文和祖烈热切的目光下庞淯还是夹紧双腿撅起屁股蹿上了马。

祖烈和孙文表示惋惜。

“大哥……你怎么不让我去?”小岱看样子也是闲得蛋疼,文事轮不到他,操练兵马徐晃和李典已经把队伍拉练开了,马岱直属二营也跟我的一营一起交付丛台去了,他每日除了磨练自身武艺也是在没有其他鸟事。

“你有功夫去接我老婆不如给自己找个媳妇。”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小弟又不是你,年少风流什么的……”他嘟囔着。

但是寂寞无聊的人何止他一人:“俺看天气不错,不如再踢球吧。”

“……”我对踢球倒不是十分热心,但是看秦阵这么蛋疼又实在没有什么乐子,“秦阵你找杜畿去查查附近有什么空地没有,赵国人口不少,说不定还能挖出两个能人。”

秦阵的生活有了短期目标,转身兴高采烈地去了。

杜畿当天下午就拿着赵国全图来找我汇报工作来了:“赵国一直还算安定,人口流动较少,荒地虽然也不少,但是多在西侧的太行山脚,距离邯郸两三百里,恐怕不太方便。”

废话,我就为了踢场球还要骑一天的马?

“那还不如去丛台附近,”他没有在意我的神情,指了指地图上邯郸的东北方向,“这里大概能拨出几十亩空地……”

“有几亩地就够了,”我笑了笑,“让秦阵们过过瘾就行。唔,不过……上等良田可不能让他们去祸害。”

“属下了解。”杜畿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微微低头,“如此,属下就派人去做事了。”

“有劳伯侯了。”我点点头,“为了他们几个的玩性来麻烦你……”

他微微翘起了嘴角:“不瞒大人,属下也很期待第二次球赛的举办呢,这次大人不会再大意了吧?”

我一怔,而后又笑了起来:“不会,当然不会。”

他拱了拱手,转身走出了客厅。

我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忽然感觉左脚也有些发痒。

23虎豹骑第一次发饷

二十六日必定会成为一个纪念日。

因为六千七百五十名虎豹骑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发薪日。

作为最高统帅,我亲临第一线,指挥着士兵们将一车车钱币运到丛台大营外。

程昱这个名誉都尉当然也不会缺席,徐晃、李典早已将虎豹骑与赵国士兵分列左右。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急忙招手把徐晃和李典招过来。

“大人是否准备训话?”徐晃很郑重地询问。

“不急,”我摇头,“本相只是想问,你们是否调查过,此前赵国士兵一月领多少?”如果比二十多,我们虎豹骑不就心里不平衡了?

李典压低了声音:“其实……当兵的主要是吃饭的……大人你懂吧。”

我恍然大悟:“我懂我懂。”这个时代对于一般人来讲,钱财远不如后世那般重要。

——这得益于传统自给自足型的小农经济。

但我个人更认为这还因为那低的可怜的大众房价。



徐晃与李典对视了一眼,在目光中取得了一致的意见后分别归队。

“请马将军训话!”徐晃朗声报幕。

万人一起跺脚,发出了震天动地的低喝。

我摆着手登上了土台,一脸微笑地俯视着我的战士们:“兄弟们,我是马超。”

台下的士兵们仰头看着我。

“有些兄弟自凉州就陪着我,有些则来自河南,有些来自五湖四海,最终七千虎豹骑成型于初平二年六月,”我回忆起虎豹骑们的来历,以及这些年来的艰苦,“七千人,跟着我扑灭作乱贼军,之后北上朔方,收复大汉失土,击退侵犯之鲜卑,我可以自豪地对天下说,我马超的七千虎豹骑,乃是大汉最精锐的铁血战士!凡虎豹骑所过之处,必将无往不胜!”

“无往不胜!”有人随着我举起了拳头。

“铁甲依然在!”更多人习惯性地吼出军号。

“兄弟们跟我这么长时间,出生入死,从没有人抱怨什么,但是姓马的惭愧,在朔方整整一年,手里始终攒不了两个铜板,兄弟们辛苦了十几个月,过年时连几斤排骨都买不下,是马超对不起诸位!”我低下头,恭恭敬敬地掬手朝四方深深一拜。

台下响起整齐的膝盖与土地接触的声音。

我纵目而望,近七千的虎豹骑士兵全部单膝跪下。

除了皮甲的摩擦,无人发出一句声音。

连一向从不正经的秦阵也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

只有徐晃抬头:“将军以我等为兄弟,兄弟们不敢背离。但尊卑有别,将军万勿行此大礼。”

“既是兄弟,何来尊卑?”我朝徐晃说道。

徐晃立刻低头道歉,但拒绝承认错误:“属下并非自轻自贱,只是军旅之中,自有法度,不可乱废,将军主帅之人,不可轻易大礼于人前。”

“这是我欠兄弟们十四个月的军饷,一礼之后,你们可不能向我讨债!”我笑了笑。

台下有人发出笑声:“不敢不敢。”

“那就都起来吧,难道要我也跪下么?”

李典看了看徐晃,两人带领着七千人哐啷啷地站起。

我注意到秦阵一脸轻松地跳了起来。

“大家恐怕都跟我一样,受够了朔方的穷苦日子,现在到了赵国,还好这里还算富庶,光吃军粮没有零钱的日子即将成为历史!”我朝右上角扬起了手,“闲话少说,发饷吧!”

台下立刻群情激奋。

杜畿亲手打开了第一车钱币,开始清点数额。

我从土台上走下来,李典小跑过来。

“大人你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他小声问道。

“我觉得达到效果就可以了吧?”我不是喜欢长篇大论的领导人。

“问题是……”他偷偷指了指就在眼前的程昱,“程都尉还没上台呢。”

“曼成不必在意,”程昱耳聪目明,朝这里笑道,“老夫可不会找你算账。”

李典大概没想到距离十来丈远这位五十多岁的大叔还能听到,不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少爷,”秦阵一脸期待地凑了上来,“上次跟你说的,那球赛什么时候开啊?”

“你小子也是结了婚的人了,还这么猴急,不知道需要前戏么?”我笑,“想踢球至少也要布置场地,还得做几百个球吧!”

“几百个球?”他咋舌,“太多了吧?”

“赵国可有二十万人口,适龄人员至少也有三五万吧,肯定比朔方热闹的多。”我稍稍想了想,一拍大腿——拍不到——问道,“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秦阵摊手。

“那就拉上你的人,去各县做个循环宣传演出怎么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懂。”

我深入浅出的给他讲解:“很简单,赵国一共五个县,你派人去各个县都去踢两场球,为这次的大赛做赛前宣传嘛!对了,让小岱也去吧。”

“咳,”徐晃忍不住提醒我,“大人,士兵们还要训练吧?”

“踢球……不能当体力训练么?”我与他商量。

徐晃陷入了深思,口中还念念有词,大概在衡量这两项训练的效果高低。

“能。”他总算点头同意,而后表示了自己的决心,“这次希望能卫冕冠军。”

“切!”我和秦阵嗤之以鼻。

秦阵晃头晃脑偷偷问我:“卫冕是什么意思?”



于是,秦阵、马岱,以及我直属的孙文、祖烈兵分四路,每路携带一百多个加工赶制的牛皮鸭绒球分别前往中丘、柏人、襄国、易阳为赵国第一届暨虎豹骑第二届足球大赛造势,并承担各地民间球队的报名及组织工作。

由于赵承和庞淯都不在,我手下实在没人可用,徐晃和李典紧抓着剩余的虎豹骑不放,我只能让年轻有为的贾穆拉着程武哥在邯郸进行友谊赛,在大赛的主赛场热身并适应场地。

初步将报名时间截止于四月十六日,经过三天的热身与熟悉之后,二十日将于五个县同时进行第一轮小组赛。具体的赛事安排还要根据到时候的报名人数来确定。

想去年朔方区区几万人,就凑出了那么多队伍,整个比赛就进行了一个月。如今赵国人口数倍于朔方,这赛程要是再按照小组分赛的话,恐怕没两个月结束不了哇。

我为此愁眉不展。

是否将最初的小组赛改成淘汰赛?

一局定输赢?直到32强再进行小组赛决出8强或者16强?

我反复考虑着比赛的安排,却始终举棋不定。

最后我终于落棋。

小组赛!

全程小组赛!

全当是为了在赵国中普及足球了!

我将一颗石子重重拍进了土中。

24我的……闺女

香蕉球!

落叶球!

电梯球!

倒挂金钩!

猛虎式射门!

星际导弹式射门!

……

面对着一个个粗糙、棱角分明的皮球,我一次次摇头。

不论我从哪个方向起脚,皮球在半空总是划出难以捉摸的弧线,尽管有许多球会诡异的钻进球门,但是这些成功无法复制,更多的时候皮球仍然义无反顾地朝围观的路人扑去。

广大无辜的观众展现出超乎想象的敏捷身手,各种角度的偷袭被他们一一躲过,甚至有两个嚣张的小伙子直接将球回击向我,可惜皮球同样以诡异的弧线飞向了其他人。

“公子你不行啊!”贾穆微微有些气喘,“踢了半场才进了两个!”

“你小子知道个屁啊,”我离开了球门,“你看我这几次射门哪次进入禁区了?”

“谁不让你进了?”他不以为然,“这说明我们后卫铜墙铁壁啊!”

我瞥了他一眼:“铜墙铁壁?我看不见啊!”

贾穆不怒反笑:“明明是小弟在你们后半场如入无人之境,你却说我们后卫垃圾?”

“用点脑子吧木头!”我只好跟他明说,“近距离射门对我已经毫无难度了,现在我只是想提高远距离射门的准确度而已!”

“噢。”他挠挠头,也跟着我走到中场,与我相对。

再次开球。

粗糙的土地上滚动着粗糙的皮球,草皮明显不够。这导致我在带球时必须格外小心,于是我尝试减少脚下盘带,而增加半空传递。

这种打法思路是好的,但是不得不承认,难度过高,大部分队友无法准确判断皮球的落点,或者是即使判断正确,却无法及时接应。

总之,局限于场地和材料,想要踢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十分困难。

但这并不能限制年轻人的热情。

“少爷!”有人在场外叫我,声音极为熟悉。

我以左脚为轴,整个身子护球右转,将迎面扑来的防守队员抛在身后。

“少爷!”场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已经接近了大禁区,抬头打量了一眼宽阔的球门,我决定再一次尝试在这个位置以弧线球射门。

对方的守门员已经全神贯注的盯着我,浑身肌肉贲起,随手都可以爆发跳起。

左脚重重地踏地,我抡起了右腿。

“夫君。”有个陌生的声音幽幽地钻入我的耳朵。

左腿忽然一软,整个身体的重心瞬间下降,右脚猛地抽在皮球的底部。

皮球冲天而起,在蓝天的背景中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对方的守门员全身紧绷,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天空。

我单手撑地,第一时间去寻找刚才扰乱我射门的声援。

二百多名虎豹骑簇拥着一辆小巧的马车静静的停在场边。

蔡琰一脸淡淡的微笑,就这么盈盈俏立在一群高头大马之前。

“夫……夫人!”我摇了摇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狗眼。

“少爷你还不过来么?”庞淯的目光有些上移。

“你在看什么?”我仰头朝上看。

一团黑乎乎、圆滚滚的东西狠狠的砸在脸上。

鼻、鼻子好热!



尖锐的哨音将比赛暂停。

对方的后卫立刻将我簇拥起来。

“姐夫你自残做什么?”贾穆赶了上来。

我没力气去理会他,只能用手背擦了擦鼻血,结果发现一只手背根本不够。

我急忙捏起鼻子走到场外,也不管有没有泥,仰面朝天躺下。

蔡琰从袖子里摸出来一片不规则的布料:“快擦擦吧?”

我摆摆手,只伸手轻轻捏了捏鼻梁和鼻翼,除了依然有血淌出外,脆弱的骨骼并没有大碍,尽管疼得我满眼泪水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她叹了口气,收回了那块手帕:“你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这是典型的怨妇模式啊!

我立刻强忍着泪水表态:“我只是为了排解对你们的思念才勉强参加一些体育活动的。”

“是么?”她不置可否,自顾自站起身来。

我又伸手试了试鼻子,似乎不会再流血了,接着缓缓坐起:“好吧,我承认是太无聊了才踢球的,这没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吧?”

“没有……当然没有。”她招手换来了马车,一抬腿就钻进了车厢内。

我无奈的搓了搓鼻子,又是一阵剧痛。

“姐夫你还踢不踢啊?”贾穆蹲下身子问。

“踢你妹啊!”庞淯低声道,“没看到原配夫人都来了吗?”

贾穆撇撇嘴:“公子你太丢人了!被老婆吓得丧失原则与骨气……喂喂,你别哭啊!”

“哭你妹啊!”我揉了揉眼睛,“老子是疼!”



在贾穆与庞淯的搀扶下,我总算晃晃悠悠地站起。

“夫人……”我刚叫唤了一声,那辆马车便绝尘而去。

她没打算让我上车?

我拍了拍屁股:“木头你继续踢,我要回去安慰老婆了!”

贾穆使劲撇嘴,两只大眼睛里全是鄙夷。



追命跑得确实不慢,但是我的感觉格外特别,尤其是……这风真大。

我捂着酸痛的鼻子,根本睁不开眼,任凭泪流满面。

所幸的是追命是一匹合格的坐骑,他早已经记住了太守府邸的具体位置。

当我从它背上跳下后,它立刻夹起尾巴一溜烟地消失不见。

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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