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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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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布鲁斯坚持战斗到最后一刻了,虽然他是我的宿敌,虽然他的能力我看不起,但我还是会抱着敬意,他到死都还是高傲的罗马贵族,给他的家族送去吊唁。”当前线的凯撒得知这个消息后,发自内心而伤感地说道。

待到比布鲁斯的船队抵达科孚岛与科库拉城后。船员与桨手死亡者有三分之一,其中包括最高指挥官。几乎所有人都是因为缺少营养得病而死的。

但是所幸的是,船只并没有太大的损失,只是需要前往船坞修缮,随后盖比努斯成为整个希腊战区海陆最高的指挥官,他就将舰队一分为二,分别交给利波与马克西姆斯,要求他们在休整完毕后,即刻继续巡弋作战。

当凯撒的急信来到围城阵地时,李必达正在指挥砲兵分队,熟悉“萨蒙托加”的运用,因为按照波普的说法,不少兵士对这种新奇武器的熟练度还不足,另外它的弹药也不像骑兵砲与野驴抛石机那样通用易得,需要用特制的木材造就,当然更为棘手的是,在软木火箭上的燃烧配剂的调制也是个复杂的差事。

当看着软木火箭不断飞入奥利库姆城内,燃起熊熊烈火时,李必达就对萨博说到,马上得叫昔兰尼的炼金术士的队伍齐全起来,多从希腊、朱迪亚和埃及搜罗这样的人才,“我不会因为这个武器来自庞培那就不加以改良,我对新的萨蒙托加的要求是两点,一个是改进配方,让它在飞行的末期可以适时更猛烈燃烧乃至爆裂;还有一个,每门萨蒙托加的管道还要增多,不然就达不到齐射震撼的作战效果。”

接着,他收到了信件,凯撒又在其上诉苦,说自己手头上能使用的人马,不过四五千人,他虚张声势的战术最初对盖比努斯是有效的,一度吓得对方坐拥数个军团但却准备冬营,但现在听说拉宾努斯来了,局势变了,两个庞培军团正在逼近,而且可能在将来会有更多。

“所以我想赌一把,抽出围城的主力,好歹凑齐八千人,前往阿普苏斯河,截住敌人,不让他们冲进来。策略上,我准备用和谈拖延时间,听说你第三次俘虏过庞培的工程总监马基乌斯,可以利用他当工具。”

于是,李必达悄悄从人马里抽出了三千人其中包括所有的阿格瑞安人,疾驰了一晚上,到一座叫布加罗图姆的城镇,与凯撒会合。

“军队粮食和兵员都很捉襟见肘,即便是冬营,也会有人熬不下去的,但这些老兵在我眼里,可是比等重的金子还要精贵。”在布加罗图姆城里,凯撒带着几位骑兵,与脸色有些疲倦苍白的李必达一同并辔,沿着阿普苏斯河的河岸,对着对面庞培营地哨探,“两个满员军团,庞培下达法案,将从希腊和各个岛屿征募的异族人,都整补进去了,想想也是可笑,庞培居然在做和我一样的行为。另外,他们还有近四千名雇佣来的弓箭手、投石手,加在一起共有两万人规模,而我们的力量只有他们一半还不到。”

“坚持下去,只要扼守住街道与这座集镇,拉宾努斯他们就越不过来,也谈不上救援奥利库姆。”李必达的答复很简单。

“只有寄希望于对岸的人马了,你后继的军团什么时候能来?”凯撒试探着问到。

“和布林迪西同时,阁下,只要风向改变,风势变缓,大家一起横渡,所以必须得在伊庇鲁斯地区提前征集粮食。另外,我的建议是,一旦援军抵达,也要放弃冬营,立即与庞培军决战。”看来,李必达的想法和拉宾努斯相同,虽然没有处在同一阵营里。

这时,望着冬季荒芜萧索的阿普苏斯河,凯撒陷于了沉默,他不是不理解李必达的请求,但是一旦取消冬营,必然会面对百夫长与兵士的犒赏索取,这样他们才愿意作战,但现在负债累累的他,又该怎么办呢?

第6章各翼(上)

“非常时期,谎言总是比事实更快一步来到人们面前。”——阿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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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还是要控制住对岸庞培军的势头,不然凭借这个小城镇,想要与他们一较高下,凭凯撒的兵力还是十分困难的。

更何况,在拉宾努斯的整饬和努力下,不光前线两个军团,莱利阿斯的第一与第二军团也分别南下,准备随时加入战阵。

所以凯撒要的是场和谈,来拖延时间,但是在暗中他却和首席副将李必达联合署名,要求意大利的军团尽快渡海过来,凯撒这次的措辞十分严厉,“你在布林迪西海战里,越权驱逐其他官员将军的行为我已经听说,你的惩处完全取决于你在未来一个月内的表现,若是你能将三个军团乃至更多的运到阿波罗尼亚,我就将特卢雷亚斯送回西班牙,并叫优拉贝拉回罗马城担任护民官,你将任何惩罚都没有。假如你再拖延,你将被狄克推多的斧头执行死刑,滞留在布林迪西所有军团都将执行十抽一,也许现在你们就可以准备好签了。”

而李必达也向拉文纳的六、十五与十三军团发去急信,“不要顾惜任何代价,我也对船只数量和天气情况不感兴趣,我只要你们带着所有的兵士,尽快来到,不然你们就是等于遗弃狄克推多和执政官。”

随后,在次日凌寒的早晨。披着兽皮大氅。铠甲上开始结霜的李必达。亲自作为首席副将也是凯撒的代表,带着赤着脚的麦德捷卫队,来到了阿普苏斯河的凸出河曲处,对面的庞培军兵士立即开始骚动起来,当阿尔普持盾牌站在李必达人马前时,被他劝回去了,“我知道你的不安,阿尔普。但是我们这次是作为和平代表而来的,即便对方射来矢石,也不可以冒然加以还击。”

那边的河岸砂土上,一列列庞培军的兵士都在百夫长的呵斥下,站起来,将盾牌按在脚下的泥土里,这是种半警戒的姿态,这表明他们起码还没接到攻击的命令,“把十军团的首席大队压过去,站在李必达乌斯身后。因为在谈判中,场面和气势是需要均等的。”后面两个弗隆的营地里。凯撒与扈从们骑着马,看到这一幕,便如此吩咐说,接着打着云雀旗标的十军团第一大队,立刻将队形往前移动,随后呼呼啦啦站在了李必达的马后。

双方就这样全副武装地隔着河水对峙,一会光景后,几名庞培军的高级指挥官才出来,打头的盖比努斯对着李必达乌斯呼喊到,“我识得你,当年拿着我的敕令征伐埃及与昔兰尼的人物就是你,很可惜你现在在敌人阵营里,而且是快要灭亡的一方。”

“这样下去的话,灭亡的只会是整个共和国,狄克推多阁下从意大利,到西班牙,再到希腊,就是希望能和格涅乌斯。庞培开诚布公地,当着所有兵士和民众,就国家的前途做次面对面的和谈。”对面马背上的李必达回喊到,随后他看到了,同样骑马在盖比努斯身后的拉宾努斯,从对方的脸面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盖比努斯与身边的将佐互相对答了几句,接着他带着傲慢的语气,“和谈,对不起,请问贵方有任何和谈的资格?”

“就算森林里的盗匪,与海洋里的海盗,都能和罗马人谈判,为什么两支共和国的军队与公民间,不可以谈?”

“那你的意思,是承认你们只是群盗匪了?”盖比努斯心情好极了,他身边的人也都哈哈笑起来,但拉宾努斯还是没笑,接着这位前任执政官继续呼喊道,“那就先叫凯撒除去那个僭越的狄克推多称号,简直是大逆无道的罪过。”

对面的李必达并没有发怒,他很沉得住气,只是说“独裁官的称呼,双方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这点可以在和谈内容里具体商议。另外,我们甚至可以在达成共识后,双方在规定的时间内,一天,二天,也许是三天,统一在阿普苏斯河这儿解散武装,罢战归还共和国安宁。”

盖比努斯左右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许多元老,所有人开始激烈交谈起来,但因为相隔太远,只能听到喊叫,但没办法听清楚他们究竟在讨论什么,但李必达可以肯定,对方的话头出现了松动倾向,因为现在不光是罗马人,就连被卷入内战的希腊、马其顿与小亚地区,逃亡元老、各邦国王与形形色色城市,都在惊恐里不可终日,这两个怪物如果能互相妥协,总比战争要强十倍。

“和谈的代表,就是你吗?”最终,盖比努斯喊到。

李必达点点头,随后他明白了,就吆喝着坐骑,慢慢地带着卫队淌过水去,那边庞培军的一名号手举起军号,吹出了悠长的声音,这就是要求大家不要随意对对方的使者发起攻击。

十月中旬的河水已经开始变寒,李必达觉得坐下的马匹不断地小幅度地耸动,对面几千只眼睛死死看着他,不由得觉得背脊也在发凉,身边的黑人卫队,都是光着脚跳入河水里,许多人到了转筋地步,但还是强忍着,跟在司令官的身后,尺寸不离。

而后他渡过河,就立在河岸边,便准备与盖比努斯谈话。

结果,人群里拉宾努斯突然出来,对李必达说,“我谴责你们那虚伪的和平,我们可不是任人欺骗宰割的蛮族,就像凯撒在高卢所做的那样。”

“拉宾努斯,抱歉。在凯撒的军队里,我是取代你的人,而现在贵军也是盖比努斯阁下为最高官阶,所以这场和谈里我想询问你是否有发言的资格。”李必达感到对方是来搅局的,便想尽快将他给赶走。

“我现在是得到庞培阁下委任的,对这支军队同样具有最高指挥权,现在我可以阐述万分清晰的结论——那就是带着你从头到尾的虚情假意,滚回河水的那边去!”拉宾努斯大喊道。

“我再重申遍。。。。。。”李必达也火起来,指着拉宾努斯刚准备说到,身旁的阿尔普猛地将他拉下马来,接着黑人卫队纷纷举盾,因为在拉宾努斯的身后,许多事先得到指示的兵士,猛地拿出弓箭和投石索,矢石从四面八方雨点般砸来。

第6章各翼(中)

“你这个毫无教养和诚信的家伙,这就是你对待保护你家乡恩人的做法?破坏和平的人,是你们!”在卫队层层盾牌保护下,朝后退却的李必达,将手指向对面所有人怒斥道。

这时,双方阵营的兵士都发出了很大的嘘声,而拉宾努斯也高喊道,“回去将凯撒的脑袋取来,共和国才会有真正的和平!”

待到回到对岸时,李必达的马匹被射死了,他的卫队也有许多人受伤,凯撒方的所有兵士与百夫长都怒发冲冠,表示要与这种毫无理性可言的敌人决一生死,但只有凯撒面色凝重:因为他知道谈判已经单方面破裂,那么拉宾努斯实际上等于挟持了所有人,马上就会强渡阿普苏斯河,向他进攻的。

“必须在安东尼来之前,撑住局面!”这是凯撒的话语。

当将佐询问是否要从奥利库姆的围城部队里抽调更多人时,被凯撒回绝了,“诸君,我着眼的是整个世界的战局,而不是个人一次性的安危得失,即便这次战事我方失败,但也要沉重打击敌人,让他们难以靠近我方的底线防御。”

这时,营帐内李必达提出了建议,他对凯撒趁机说:“要是当初,西西里总督库里奥能够提供给我们足够的木材就好了。”

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大,但是却掷地有声,猛然让凯撒的心中,涌现出对库里奥的不满与愤恨,其实凯撒算是个宽宏的人物,当年克劳狄勾引他的妻子。李必达多次私下对他预先没有设定的目标开战。包括在布林迪西港安东尼驱逐同僚独掌军队等事件。他都一笑了之,在罗马城内哪怕是西塞罗或瓦罗公然发表言论和书信抨击他,他也大事化了。但是凯撒有个准则,有种过失他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谅解,那就是因为私欲或者愚笨,破坏他整个战略计划的。

而李必达的话语说得也很巧妙,“我们”一词,显然指库里奥不单处于争权的私心。拒绝了他前往西西里指挥军事,也贻害了现在的渡海计划,因为谁都知道凯撒最紧缺的就是船只。

效果那是立竿见影的,凯撒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而后他又看看李必达,对方似乎根本是无心之说,很快就将话题岔到了马上如何在阿普苏斯河与布加罗图姆阻截敌人攻势上面去了。但是,听者绝对是有意的,原本就埋在心中的念想疯狂滋长起来,凯撒忽然打断了所有人的议论。来了句,“你们说。现在在希腊区域,既然我亲身在此,而敌人又占据了巨大的优势,那么庞培会不会在随后亲自渡海来到这儿,获取杀死或俘虏我的荣光?”

这句话后,所有的人都哑然了,随即他们在心里不得不承认:依照格涅乌斯。庞培的性格,这样做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但是副将卡勒努斯劝解独裁官说,“也许庞培会如此想,但是库里奥阁下正在西西里训练军团和舰队,并严防死守着,庞培也不敢贸然从阿非利加渡海来到这儿的。”

“严防死守?我多么希望全西西里的森林都被他砍伐做成了庞大的舰队,但先前庞培小儿子的船只,就是大摇大摆从乌提卡,到阿波罗尼亚来参战,俘虏了我方大批舰船的——事到如此,我还能指望库里奥这个人吗?要知道,他是在我越过卢比孔河前,才投入我方阵营的。”凯撒最后那句话,似乎决定了什么,随后他唤来贴身的奴隶,口述了一则讯息,“库里奥在西西里也坐拥四个军团了,却对整个战局没有任何成效,是的,就将我的这个意思写进去,表达清楚。我当然理解库里奥的忠忱,但是也请库里奥了解我的焦灼不安。”

这则讯息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叫库里奥尽快出兵阿非利加,来减轻这边的压力,或者说是牵制住庞培。

但是库里奥照不照做,那是另外一回事了,现在既然讯息已经述就,下面凯撒要靠的是武力来赌博,那就是在布加罗图姆城前,和滚滚逼来,企图救援奥利库姆的庞培军决战!

次日清晨时分,凯撒将所有的军队,大约八千人左右,主要是十、十一和李必达带来的十六军团部分人马,分成了三翼,这次他并没有留下预备队,因为手头没有多余的兵力,而且横亘战场与街道的阿普苏斯河实在是太长,并且水流势头也非常和缓,双方兵士每日在巡哨时,都能隔着河岸互相打招呼,凯撒实在是没法子做重点守御,而恰好是对方可以发挥军力数量优势的理想地区。

同时,莱利阿斯带着“潘神军团”,也从街道风尘仆仆地赶了上来,如此的话盖比努斯与拉宾努斯,就拥有了整整四个军团的力量。即使潘神军团在先前的萨罗那战事里蒙受了相当的损失,但就算这样,拉宾努斯手头可以指挥的人马,也有近两万五千人,并且得到庞培小儿子支持的他,在前线调度方面,也不用受盖比努斯的掣肘了。

凯撒的三翼,自己与十军团老兵在一起,占据了街道和城堡的中央位置。李必达负责左翼,那儿靠近绵延的山脉,并且用高处可以提供掩护。而副将塞勒斯特所领的十一军团,则在城边靠着河川稍后的平原,与凯撒互为犄角之势。

那边,庞培军也迅速调动起来,“不愧是拉宾努斯,不愧是我曾经的首席副将,他在指挥技巧上完全无懈可击,即便他才接受这支陌生的军队。”凯撒在观看敌方阵势交替错动时,不由自主地感慨起来,当然按照他自己的部署,他最希望的是——拉宾努斯会将主力队伍放到自己的左翼上来,因为那儿应战的李必达,可以发挥地形的优势,更好的阻击住敌人。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随后凯撒兴奋地骑在马上,大喊起来,因为拉宾努斯将兵力投入到了己方的右翼,因为那边看起来纵深最深,看来他们要在李必达的阵势前吃苦头了!

庞培在希腊与马其顿的军团,军号使用的是斯巴达人最喜欢用的笛子,而不是罗马军队常用的铜号,于是在一阵有节奏的笛声里,同样分为三翼的庞培军队,踏着齐整的脚步,涉过寒冷的河水,浩浩荡荡并且有条不絮地朝着布加罗图姆城方向攻来。

第6章各翼(下)

庞培军的冲锋在拉宾努斯的组织下,既不散漫蛮勇,也不犹豫不决,大约冒着凯撒军射来的箭矢与投石,仅仅花了半个白日刻,就有序地渡过了接近三分之一的人马。“不能再叫敌人渡来更多的人,看来我方是他们的主攻一翼,把渡过河的压迫到岸边消灭掉!”山坡上的李必达,下令掌旗官竖起十六军团的半人马旗标,而后号手们列成一排,吹响臂弯里的c字形军号,与对面敌人悠扬的笛声互相应和,随即阿格瑞安人勇猛地三三两两冲出阵列,将手沉下,有的站立,有的半跪,急速呼呼转动着投石索,这点有些让李必达感到意外,其实他在穿越前玩游戏时,总是以为投石兵是在头顶上盘旋投石索的,但现在送算明白了,人家是侧着身子,弓着腰,将手保持与腰部平行的距离。

但是飞石一旦密集起来,杀伤力比箭矢要厉害多了,这种东西在精熟的山民手里,能在五十罗马尺开外击发,将城墙砸进去个乒乓球大小的凹陷,至于到了人的身上,头开背折并不是胡说,轻点的也会骨折。

瞬间阿格瑞安人,每个人就掷出去了三四颗石块,庞培军兵士以各种姿势,或者抱着腿子,或者捂着脖子和额头,有的就无声无息地,快速倒下了一片,而随后的兵士稍作停顿,整理好队列好,就呐喊着重新在笛声里,潮水般压了上来。

因为最后面指挥他们的,恰好是李必达的仇人,莱利阿斯将军。

而李必达当然也知道。他面对的。应该就是庞培军的刀锋精锐。

这时。整个阿普苏斯河的双岸,和滩头,都是相同装束的罗马共和国兵士,在互相角力厮杀,内战双方动用的,也都是各自最精锐的主力,凯撒的是在高卢赖以成名的“巴克斯”第十军团,而担任在其正面对战任务的庞培方。则是名声和资历更老的“拉洛科尼亚”军团,也是马其顿行省第一军团,这两个军团,先前在苏拉的麾下,都曾在希腊直至小亚的东方作战过,包括先前路库拉斯最器重的其他军团,大部分也被庞培收罗到自己的队伍里,所以这次战斗,简直就是昔日同袍间的自相残杀——许多服役超过二十年的老兵们,都在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接着毫不犹豫地将短剑再刺入对方的胸膛,当然他们相信。换做对方也是会做同样的行为的,鲜血和死尸拥塞住了河水。

那边,李必达的猛攻猛打,收取奇效,他先是使用阿格瑞安散兵搅乱了潘神军团的两翼,随即亲自带着骑兵打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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