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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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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我的卫队上来跟随您。”凯撒后面的李必达建议道,但凯撒摇摇头,开始小跑起来,而后他与所有将佐冷冷穿过乱兵独立的队列,那儿站的有一百二十人,都是被检举出来的,不少人跪在地上,向执政官乞求饶命。接着凯撒就立在中间,对所有人演说到:

“我尤利乌斯。凯撒不是个喜欢拖延问题的人,你们都了解我做事情的速度,赏赐是这样,惩处也是这样,在这场战争里拖延的不是我,而是庞培,你们的怨气应该找他发泄,难道先前在高卢时期,我有哪次对赏金不认账的吗?但是现在找到庞培决战,还要渡海,前往希腊的山地,或者阿非利加的沙漠,但你们即便许多人是后来才进入这个军团的,但入营地前都宣誓要为执政官效忠到底的,这里的效忠,是对整场战争而言,而不是一部分,更何况现在是最关键最艰难的时刻,你们胆敢背叛我,或许有人按照一贯的印象,认为我凯撒是宽宏大量的,但这次不同,因为你们已经犯罪,我绝不会加以宽宥,必须得执行‘什一法’,严厉执行!”

随即,凯撒对首席副将李必达说,“你监督抽签仪式。”

李必达暗自说,没想到在自己抽签决定赴任行省前,居然先执行什一法的抽签。

最终十二名倒霉鬼被抽出来了,要执行铁钉贯顶的刑罚,随后上十字架,哭号声震天动地,其中有个大喊着说到,“我是被冤枉的,我叫马西亚科斯,因为先前我入伍前,干过百夫长尤比乌斯的妻子,所以他怀恨在心检举了我,我有很多无辜同袍,可以证明在兵乱时期,所在的整个营帐队都在帐篷内,没一个人乱走动的。”

还没等凯撒点头,李必达就制止了马西亚科斯的行刑者,而后叫对方的营帐队所有成员都出来作证,结果所有人都证实了马西亚科斯的说法。

于是,李必达就站起来,向凯撒请示说“既然情况属实,是否可以取消对这名兵士的钉刑?”

凯撒回答说,“马西亚科斯可以不死,但是什一法还是要执行完整,就让诬告他的百夫长尤比乌斯代替好了。”

这样,尤比乌斯还没反应过来,就稀里糊涂地在队列里被拉出去,享受了铁钉穿脑袋的待遇,而那边重新回到代表“生”队列里的马西亚科斯,则激动加上畏惧,是浑身发抖。

皮诺琴查镇外竖起了十二个十字架,所有的军团都从其下经过,进入了意大利北部。

兵变就如此被彻底籽平。

第30章什一法(下)

凯撒的第二任独裁官,即狄克推多的就职典礼举办得十分仓促,自他带着所有的军团,再度越过卢比孔河,屯兵罗马城下,民众与贵族的反应,似乎没有上次那么强烈了,他们觉得——军队反正就在那里,只要他们不对城内使用暴力和胁迫,那就叫他们安安静静呆在城外的平野间好了。

甚至还有凯撒的拥趸开始发表新的观点,即共和国四百多年来不曾有的观点,“保护这座城市的军队,和企图毁灭这座城市的军队,民众应该要辨明清楚。”

不动声色间,整个国家和社会的理念,都在暗中发生了剧烈的碰撞与动摇,当李必达带着黑皮肤的麦德捷卫队,骑着马在街道上负责将大广场直到卡皮托儿山间的区域给警戒肃清时,他亲眼看到一位垂垂老者,也许八十岁,甚至年龄更大,拄着拐杖走到街道中间,挡在了卫队的前面,“罗马的街道上不允许兵士手持武器行过。”

马上的李必达,看着这个白发老者,语气尽量委婉,他拄着腰间的剑,说到“现在是狄克推多的戒严其间,表明这个国家还在动乱,所以部分军队进入到这儿来,是为了保护罗马城的和平与安宁,所以还是希望您理解。”

结果那老者冷笑几声,慢慢坐在街道边的台阶上,用衰老但是清晰的语调说,“能保护这个城市安宁的,只有共和,现在共和死了。我不愿意再呼吸变得浑浊的空气了。”说完。那老者便不再言语什么了。

李必达的马蹄开始迈动。他以为那老者不过是在发牢骚,而后身后的阿尔普等努比亚黑人兵士,也背起弓箭与佩剑,准备巡逻到下一个街区,但不久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声,吓得李必达的坐骑不安地龇着嘴,刨动着街面上的石子,李必达扭头看去。那个老者坐在原地,居然死了!

对方是自己屏住呼吸,闭塞而死的,恰如他刚才所发誓的,再也不呼吸已经变得浑浊的空气。

“塞给他家人五百第纳尔,让他们尽快将尸体抬走,这事情不要再声张。”李必达小声对身边的几个扈从说到,那些带着桂叶冠的扈从急忙背着匣子,举着束棒,将人群驱散。而后去唤那老者的家人前来收尸。这会儿,街道上又一个影子急速闪过。李必达看到,那真是贞女泽诺,虽然她现在变得对李必达畏惧而讨厌,但是还是在洁白的裙袍上蒙着褐色的外罩,躲在街角上观察着这位。

“果然我在罗马城内,牵扯到的人情还是太多了吗?”李必达只是远远看着眼神复杂的贞女,并没有说什么,就从她所在的街角,带着卫队走了过去。

“这位是我新委任的首席副将,马可斯f。李必达,他是埃米利乌斯家族出身,我准备让他在此期间接替为高级营造官,统领所有的市政官,举办我在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凯旋式。”茱莉亚会堂前,凯撒看着几名奴隶在搬运自己的雕像,而扯下庞培雕像时,便扶住李必达的肩膀,对着所有穿着紫边、红边长袍的元老,隆重介绍着,随后又牵来了安东尼,“这是我另外位骄傲的孩子,马可。安东尼,他与他母亲都是我们家族最优秀的,哈哈,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位未来的高卢总督狄希莫斯,也还有为西西里总督库里奥。”

当凯撒的人数介绍得越来越多时,元老们虚以委蛇的赞叹声也越来越大,他们都在私下交头接耳,揣摩着继承凯撒事业的会是谁,按照军权来说似乎是眼前的高级营造官李必达,但是按照亲戚关系来说好像安东尼更占优,但狄希莫斯听说凯撒早已将他立为了顺位继承人,库里奥最近的崛起也不可小觑。

至于,首位继承人图里努斯,好像元老们反倒不在意,因为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能不能安全在这群虎狼手下长大成人,还是未知之数。

这会儿,在会堂前,走来位身材不高的年轻人,他举着陈情的火炬和文书,要求凯撒听听他的冤屈,但他的出现,让李必达身边的安东尼开始激动起来,好看挺拔的鹰钩鼻蜷曲起来,指着那年轻人喊到,“优拉贝拉,你这混蛋,难道要为你成为逆贼,又跑回意大利的岳父抱屈不成?”

看来这年轻人,就是西塞罗的女婿优拉贝拉,他见到安东尼,也如同仇人般,红着眼睛高声指责到:“在先前执政官前去征伐西班牙时,在罗马城内遭受这个瘟神迫害的,可不止我岳父一位,我岳父是最伟大的罗马雄辩家与哲学家,他从西里西亚拒绝了庞培党人的邀请拉拢,返回意大利来,即便他暂时没有为执政官阁下效力,但按照您的敕令,也得到了赦免——但是安东尼就如同先前的恶棍克劳狄般,将我们全家族驱逐到了福弥亚庄园,不让我们在踏足罗马城。另外,这位留守的粮食督办可会办事了,在所有的高贵人不在的时候,一个妓女和一个侏儒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他就坐在这会堂里,到处吐痰,当着元老们的面和女人交媾,把政务扔给最卑微的机要奴隶,自己亲自驾着马车,在大竞技场高呼着‘我是安东的后裔’,把马儿勒得口吐白沫,让旁观的贵族与民众要在嘴里嚼着苦叶,才不会笑出声来。”

“我要杀了你!早晚我也会冲到福弥亚,将你岳父全家都杀掉,当年你岳父害死我继父时,用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是没有血痕的刀子罢了。”安东尼咆哮起来,就要在会堂前杀死优拉贝拉。

李必达急忙将安东尼的剑柄死死按住,不让他恼怒造次,而这时凯撒也很威严地呵斥了安东尼,随后对这位年轻人很恭谦地表示:“凡事不可能全部如意,我择日就会前往福弥亚庄园,亲自拜谒你的岳父,恢复他所有的政治权力,并且恳请他出任来年的监察官。”随后他拍了下李必达的后背,嘱咐说“凯旋式和庆典活动就交给你了,另外庞培塑像不要毁掉,那样显得我们太小气,把它安放在庞培大剧场的门前就行。”

第31章障眼法(上)

“这场战争(对于雅典)是整个的毁灭,海军、陆军,一切都毁灭了。”——修昔底德评价雅典兵败西西里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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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必达得非常佩服给庞培雕像的技工们,这个半身像简直栩栩如生,浮夸的眼神,滑稽的卷发,还有骚动的衣饰,简直和真人毫无二致,就是在战场上自信过剩的格涅乌斯。庞培,“小心点,小心点。”众多的奴隶用简易的起重设备,将这尊半身像慢慢安放在大剧场前面的台基上,那儿的雕塑林立,有高卢贵族杀死自己妻子的雕像,也有东方国王乘坐战车的浮雕,这些曾都是共和国的敌人,现在却毫无例外地,成为罗马民众进入大剧场前,所能见到的振奋人心的装饰,化为国家荣耀和狂傲感的一部分。

“在凯撒的眼中,庞培也快要成为失败者了吧。。。。。。”李必达将事情办妥之后,便前往凯撒预先指定的宅邸去做客,即布鲁图母亲塞维利亚的屋子。

晚宴的氛围十分冰冷尴尬,塞维利亚穿着仪态万方的长裙,但是表情木然地坐在长榻上,替凯撒弹奏着竖琴,波西娅红着眼睛,坐在她的旁边不发一语。偶尔只有仆役与傧相来回走动,给客人添加餐盘与酒水,低声谨慎地交头接耳几句。

据说在克劳狄的旧宅里,安东尼也在与两个孀居在家的寡妇,克劳狄娅与富丽维亚举办宴会。但那儿的场景应该狂乱热烈得多。因为据说安东尼正在追求富丽维亚。只要把这位年轻漂亮而骄傲的寡妇娶到手,他就能得到丰厚的嫁妆,但克劳狄娅现在见到安东尼这类政坛的年轻俊秀,也像河里的鳄鱼见到角马,恨不得将它立刻扯到香闺床榻的“河流”里,将他的血肉骨骼嚼碎殆尽。

“你是说,布鲁图现在在以弗所城,也处在你军队的双面夹击下。很可能会遭到我兄弟同样的下场?”塞维利亚在听说情人委婉的叙述后,停止了竖琴演奏,轻轻说到,随后她的眼神又转移到李必达身上,“世事真是徒叹奈何,没想到最后围困加图至死的,居然是你,李必达乌斯,内战让最和谐的家庭分裂,让最亲密的朋友反目。这种说法看来是真的。”

“亲爱的夫人,发生这样的惨剧。我自己也觉得对不住您,更对不住我的好友布鲁图夫妇,波西娅也就在这儿,先前布鲁图冒着生命危险穿越叙利亚荒漠来见我时,即便当时我兵权在手,且阵营不同,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军团交给了他,请相信我——不过战场上要远比您们想象的残酷而无情的多。”李必达必须得解释,即使在他心中,认为向女人说战场上的事纯属无聊而多此一举。

波西娅还是没忍住,用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她那原先红红而丰润的脸庞现在因为担忧伤感,而变得憔悴,哽咽着对众人说,“真是对不起,我还是无法习惯和杀父仇人共处一室,即使布鲁图现在与庞培在同一阵线内,这大概就是女人的脆弱吧!”说完,波西娅就哭着跑去了内室。

留下李必达,十分尴尬地坐在原处,告辞不是,敬酒也不是,凯撒见副手这个模样,就缓和气氛说,“女人的脆弱,未必不是好事,所以我们一直说女人更加长寿,因为她们的情绪会随着水表达宣泄出来,而男人就只能用血,所以比起这个,我更担心我的孩子布鲁图,他在和庞培那群人共事,他是个哲学家,是个年轻的学生,与那群杀人不眨眼的行伍们在一起,还在遥远蛮荒的东方。。。。。。”说着,凯撒自己也激动地起身,在原地来回踱着,显然是情绪表达到了一定程度。

塞维利亚也无法淡定下去,眼珠也顺着睫毛与腮无声流下,“你还记得,即便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们不是早已将彼此视作父子了吗?”于是凯撒乘机上前,宽慰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李必达觉得气闷,便款步走到餐厅的通风露台处,看着夜色下死般寂静的戒严街道,接着凯撒的贴身奴隶悄声上前,给他递来个纸条。

李必达偷偷看了内里餐厅一眼,凯撒的后背恰好遮挡住了女主人的视线,便转身在火光下,展开了纸条,上面字迹很清晰,是凯撒的亲笔:“操办凯旋式是假,那是障眼法,时间不可耽误,拖延下去兵士早晚会激起更大的哗变,不能给他们喘息乱想的时间——三天内,军团齐齐开拨,会合布林迪西的十二、十三、十四军团,准备开赴希腊,和盖比努斯、马赛拉斯开战,你则继续以萨丁尼亚总督身份,分出部分军队,与库里奥联手去阿非利加。”

快速阅览完后,李必达不动声色地将纸条快速点绕,抛下露台,很快在半空的风中烧化为灰,一缕而散。

接下来的三日内,李必达继续以临时营造官的身份,出入到街道、广场和雕塑工场间,一些衣甲光鲜的兵士也不断在城门处进进出出,随时在显眼的街头,和营造官商议什么,似乎在规划凯旋游行的路线,驶来梯伯河河港的运粮船只也多了起来,外带来自各个地方名贵的砖石、香料、酒水等东西,“凯撒要举办大凯旋式,看看在城门外停留的那些大型而华美的仪式车辆吧!”在街面上,任何身份的人,这些天的核心话题,就是这个。

“一千德拉克马银币,我可不要第纳尔,因为成色不足,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也只有你们窝在城里的还认这种钱。要知道我在先前的战斗里,陆续获得过四条金链,理应配得上这么多赏钱。”有时候,某位膀大腰圆的百夫长,就在城门下,和各色闲杂吹嘘着他在各处战场的奇遇与勇猛,并且憧憬着凯旋式的赏金,“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不然我们可就要在入城的时候,把狄克推多的韵事编成歌曲,从他十二岁一直唱到现在。”

整个城市里,都沉浸在这样欢快的氛围里,只有城郊平野处,牧羊的孩子,才能看到在树林夹杂隐蔽的小道间,一拨拨兵士在帽盔上摘下了羽翎,将盾牌与旗标全部蒙上布套,让人无法判断他们的番号身份,正在朝着南方陆续奔赴。

第31章障眼法(中)

待到第三天白日的时候,凯撒依旧与李必达、安东尼出现在大剧场当中,招待元老们欣赏,这位狄克推多坐在面对舞台和乐池的扇面座位中央时,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布景小屋的门楣,明显心思不在戏剧上面,周围的元老则十分轻松地互相问候着,围绕着凯撒按照各自席位坐下来,但也有相当部分的人同样心神不宁,他们更要观摩凯撒的举动,来为远方的贵族党共和派提供一切有价值的讯息。

“福弥亚庄园去过了没?”李必达看看身后与旁边,便有意抛出话题,以至于让凯撒不用太表情板滞,被人看出破绽。

凯撒点点头,说西塞罗还在挣扎犹豫着,他始终是这么个人,无害但是也无益,现在把他稳住就行,并且他再和我的会谈里,在表示感激的同时,也公开诋毁了马尔库斯。瓦罗,没办法,哲学家最看不起的人,永远是另外位哲学家,认为我不该赦免瓦罗。另外,我决心提携优拉贝拉这位勇于任事的年轻人,再加上他的弟弟奎因都司还是十四军团司令官,西塞罗总算会消停一段时间,起码他不会再拿着加图之死做文章了。

听到凯撒这话后,另外边的安东尼不满地吹起了口哨。

“戏剧结束后,在我的宅邸会有个晚宴,到时候安排娱乐时,我和安东尼与宾客玩抛核桃的游戏,你则担任傧相。”当合唱队在采声里步入乐池后,凯撒呼口气。对着李必达说到。

这是暗语,“抛核桃”的意思是凯撒要安东尼跟随他一起渡海,前去希腊作战;而“担任傧相”是要求李必达再继续在罗马虚以委蛇会儿,随后带着剩下的军团开赴西西里。所有人都会意后,合唱开始,不会儿令牌官递交来紧急的军情,凯撒取来字板看了会儿,接着面色凝重地站起来。

既然看到独裁官如此神态,合唱队立刻吓得闭上了嘴,而元老们也都停止了手边所有神态。将表情给凝结住。看来必然战局有变。

“敌人在乌提卡与狄克哈强的海军舰队,击破了共和国位于布林迪西港的舰队,俘虏了我方四十艘带甲板的舰船,这是件严重威胁意大利安全的结果。自从汉尼拔后。共和国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大的威胁。所以我决定不再观验凯旋式,而要带着军队去奔赴布林迪西,西西里的库里奥总督也会不日出征阿非利加。对于对大家的冷落,鄙人只能表示最大的歉意。”说完,凯撒很有礼貌地对着元老们鞠躬道歉,随后走下坐席,顺着剧场的通道匆匆离去。

当夜,就有元老飞也般地将这个消息写成密信,交给了健走的奴隶,叫他尽快想办法把这个情报递给海洋彼岸,乌提卡的庞培,以及狄克哈强的比布鲁斯。

情报传递到乌提卡城时,已是两个集市日后的时候,但这对那个时代来说,也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了,当时整个港口一片喧闹——庞培获得胜利的海军舰队,正在拖着俘虏来的船只,浩浩荡荡驶进来,整个码头上沾满了观赏如此盛事的人群,有元老有骑士,同时在城边的砂砾地面上,一队队穿着罗马铠甲的ala骑兵,和轻装的努米底亚骑兵,正在互相穿梭操练着,在阵阵喝彩声里,将标枪挨个准确无误地抛射入靶环当中,其中许多青年的贵族兵士在马背上大声自嘲着,“我们连年已五十的狄克推多都比试不过,看看他十投九中的技巧。”

话音里,白头发胖大的庞培,抿着嘴,十分娴熟地纵马,单手高抬着标枪,斜靠在肩膀上,随后一鼓作气顺着风,将它完美有力地扔出一百二十个罗马尺,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那儿的靶子。坐在场地木栅边,阳伞下的高乃莉娅带头鼓起掌来,对父亲即未能去叙利亚赴任成功的西庇阿,带着骄傲说,“看,这就是我的丈夫,现在我对他的仰慕,已经超越了父亲您了,听说他在三十岁时,就和埃及法老在尼罗河的林苑里猎狮,并且指着身中标枪和长矛而死去的狮子说,看,就算是动物界,也得服从罗马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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