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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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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在手持羽扇、竖琴宫女的簇拥下,果然如妹妹克莱奥帕特拉所嫉妒的,是神采飞扬的美丽模样,以至于阿奇劳斯伴随在佳人身边,竟有恍如梦中的错觉。

米特拉达梯六世被逼自杀时,他与本都海军大将阿基里斯,一共被叛乱兵士拥为新的本都君王,并要求接受芦苇编的“王冠”,但他与阿基里斯都因为畏惧而拒绝了这个烫手山芋,最后是庞培指派的铜盾军都督米南德携着米特拉达梯的爱妃入主博斯普鲁斯王国。

阿基里斯投靠了米南德,但阿奇劳斯却不愿停留在黑海北岸的蛮族之地,便也通过庞培谋取了锡诺普本都皇家墓园的祭司之职,不久埃及内乱发生,军人的冒险基因之血又在体内蠢动起来,便冒认自己为米特拉达梯之子,跑到埃及去碰运气,凭借自己的孔武,被贝奈尼基一眼看中(小艳后的姐姐虽然得到荷尔马希军团的支持上位,但又需要这样的外人再来压服控制禁卫军团),登堂入室,成为泱泱埃及的共治国君,真是人生如梦如幻。

在卡纳克湖畔的神庙群,这对夫妻的座舰是直接被上千名军士、随从与官员扛上岸的,在巨大的阿蒙神庙入口处,所有的祭司团都手持松香枝,列队迎接,他们身后的奴仆扛着成筐成筐的面包、啤酒,准备犒劳法老夫妇的部众们。

“神圣的两位陛下,从最前端的阿蒙神庙,直到最彼端的露可撒神庙,所有的神仆都在此欢迎您。”

贝奈尼基与阿奇劳斯都是不会说埃及话的,只能通过翻译员与祭司们交流,这已经让不少“先知”们感到隐隐不满,而当贝奈尼基提出,可否在河谷欢宴节时让亚历山卓的主神塞拉匹斯的神像,也与阿蒙等本地神,一起出现在神圣的三桅花船上。

油滑的祭司们只是微笑着拖延,说还是尽快开始为两位婚姻的祈福仪式最好,至于花船的神像安放问题,从长计议不迟。他们如此做自然是有深层原因的,塞拉匹斯算是什么神?不过和亚历山卓城一样,是托勒密那帮白皮希腊佬硬生造出来的东西,底比斯根本不接受这种外来的神祇!

被一口回绝的贝奈尼基的脸色也有些尴尬,便不快地对阿奇劳斯咕噜了几句,而阿奇劳斯在安慰了美丽新娘后,他的目光却被这底比斯城的神庙给吸引住了,每座神庙几乎就是座繁华的小型都市,用街道连接在一起,到处都是名贵的香料烟雾缭绕,形成了底比斯上空的多彩之云,对岸的西底比斯全是神庙名下的大型农庄,沃野里矗立着无数的粮仓,“这儿简直是神的国度,也许比亚历山卓城还要富裕。”

“所以,我希望把塞拉匹斯神送入这儿来,营建新的神庙,吸引更多的信徒为新神庙付出,来增加王国的财富。但是显然,这帮狡猾的祭司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贝奈尼基怨毒地说道。

“我带了两千名荷尔马希军团来,可以借着罗马人入侵的借口,对这儿做些什么。”阿奇劳斯满是志在必得的样子。

第16章小艳后的图谋(下)

“我的夫君,请不要以为在底比斯,事情都是能够通过武力解决的。”贝奈尼基说完这句,沉默了下,而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一排排披着简朴袍子的光头光脚的祭司先知们,他们正走在自己仪仗的前方,用松香枝蘸着圣湖的水轻轻左右挥洒,在尘土里俗世信徒纷纷左右避让,轻轻地跪下,有的手捧莲叶,有的摇动手中的叉铃。

“你知道前面你俯视的这些人都在做些什么?”跟在祭司后面,坐在肩舆上的贝奈尼基很慵懒地问身边的夫君。

阿奇劳斯耸肩摇头,即便他之前是本都将军,但这种在熏香烟雾里宛如沉醉的人群,在黑海世界里也是很难见到的,“这些人企图用莲叶的清醒,和有节奏的铃声,来安抚底比斯众神的情绪,害怕他们会恼怒,当然在平日里他们更畏惧众神代言人,也就是这些祭司的怒火。所以他们阻止塞拉匹斯进入河谷欢宴节是很简单的,只要站在神庙祭坛上,对信徒们宣布,阿蒙等神祇对塞拉匹斯感到恼怒,所以让狮子、巨蟒、洪水、冰雹化为神祇的使者来惩处世人——可笑,好像这个世界任何一个年头会缺乏这些东西似的,但没办法,国家有一半的收入与权力是归这个神职集团的。”

今天贝奈尼基的言语似乎多了不少,也许是平日里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倾吐,她苦笑着说:“另外你要知道,先前那么多土著的叛乱,其实幕后的黑手就是这些祭司。自从我登位后。他们就本能地厌恶我。说我不懂得埃及话。说我得不到神眷,以各种名目在众愚面前诋毁我,还炮制了罗马人来临后我就必将崩溃的神谕。”

阿奇劳斯一把抓住贝奈尼基的手,“我会替你将罗马人击溃,这次他们的军队我了解,不过是乌合之众的佣军,荷尔马希军团一定会击败这些人。”

这时,在黑色的波浪和黄红色的砂砾滩涂边。李必达拼凑起来的舰队终于把他们带到了利凡特的海岸,这段时间复辟军总司令官被这帮古典时代的船主气得脸色发青,启航前他们要花一个白日刻占卜各路海神,而后贴着海岸航行不到两个白日刻时间,这些船主就要靠岸,不是要烤干船舱,就是要桨手休息吃饭,简直是浪费了大量的钱财,但其间也有古典时代船只固有的缺点——很多民用船只为了速成,都采用了廉价而轻薄的杉木作为主材料。也负担不起包覆铜板与铅块的费用,很容易受潮漏水。或者遭到虫蛀,这些船主也是迫不得已。

所以,能将李必达手下的六千战斗人员,横渡海送递到位,也算是要烧高香了。

而后李必达下达了个很奇怪的命令,船队继续沿着海岸前行,挂载着各种辎重与给养,甲板上保留少量军奴看守,而所有的军团兵士则伴随船队,在海岸线上陆地上行军,行进线李必达是这样要求的:斥候骑兵朝内陆前挺进,侦察到的第一道河流,与海岸的中界线位置,所有部队就严格遵循这条路线,穿越罗马附庸的希律王国领地,朝佩鲁西姆要塞的方向前行。

行军序列,两个军团的精锐主力,即两个千人大队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附属骑兵大队和其余步兵大队,护送着骑兵砲走在中间,而轻装弓兵大队则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这样的行程是极度笨拙缓慢的,但却异常安全,沿途几乎每天都能遭遇各色不知来路的牧民,或者马匪的袭击,他们蒙着宽松的袍子与口罩,挥舞着简陋的武器,不知从荒漠戈壁的哪个角落冒出,壮起胆来攻击这支古怪的军队,但冲到近前这些蛮勇鲁莽的人才发现根本没有辎重细软可供劫掠,对方所有兵士都背负铠甲装具,组成横列的盾墙,后面的弓箭手将武器搭在前列兵士的肩膀上,射出阵阵呼啸的箭矢,最后来碰运气的都遭到了噩运,复辟军所经的路线,二百米开外稀稀拉拉都是匪徒尸体,外带失去主人四处乱跑的马匹与骆驼。

当他们抵达距离佩鲁西姆要塞仅有一百罗马里的名叫以东的地区边境时,大希律王派遣当地的官吏,给复辟军送来了大批的军粮,外加五百头精壮的骆驼,因为此处正是大希律王的故乡,他捎来书信问候李必达,说要尽地主之谊。

军粮姑且不论,骆驼这东西作用倒很大,被改装为移动的火力补给点,褡裢上装满了特制的箭支、石弹,伴随着中间队伍一起前行。

“马可。安东尼,杜松维耶,接过这支努马王神像旗标,带着附属骑兵大队往前突击三十罗马里,拔掉沿途所见敌人的警戒营地,并且把佩鲁西姆要塞的地形勘测好,萨博凯慕斯会跟你一起去。”以东边境处,李必达骑在马上,端过旗标,交到了安东尼的手里。

“要命,好像这儿全他娘的是沙子。”安东尼舔了下干燥龟裂的嘴唇,要知道这时节意大利到处是鸟语花香,而这儿除了沙漠的层层褶皱外,和苍白的动物骸骨外,举目望去是什么也见不到的。

“所以才叫你前去了解清楚,从以东到佩鲁西姆,有无水源绿洲,要经过多长路程的荒漠地带,兵士要携带多少吃食和饮水,才能快速穿过去。听着马可,今日我把你行囊里的酒全部变为了水,因为你现在是整个军团的双眼,我不管别人如何诋毁你会误事,但直到进入亚历山卓城前,军团选锋官永远是你,除非你阵亡了。”李必达说完,朝安东尼伸手敬礼。

那就等着我回来吧!安东尼举着旗标,后面跟着对炎热气候很不适应的维比奇纳斯骑手们,朝着南部的方向扬起很大灰尘,疾驰而去。

“萨博,好好跟着他,看他马鞍下有无悬挂葡萄酒囊。”李必达而后对萨博使了个如此的眼色。

随后,李必达对首席副将佩特涅乌斯说,“船队的伴随只能到此为止了,我们的作战计划只有一个,在取得给养完成侦察后,一次性越过这片荒漠,夺下佩鲁西姆。”

“我去指挥在这儿立营,作战时后勤补给我来负责输送,也不能完全寄希望于短时间夺取这个坚固的要塞。”佩特涅乌斯说,“总司令官阁下,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第17章泰丰邪神的鼻孔(上)

“我和埃及女王睡觉怎么了?我在哪儿勃起管他们屁事!”——马可。安东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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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两人都沉默起来,说实话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也许前往佩鲁西姆要塞的这片荒漠没有任何水流,那么在荒漠地带立营,再围攻这要塞根本是痴心妄想自投罗网的行为。但在以东立营,虽然能砍伐到木材,获得水源和船队的补给,但距离佩鲁西姆要塞前线却实在太远,足有数十甚至上百罗马里距离,那么把十个蒲式耳的粮食送到攻城前线去,怕是有九个都要在路上消耗掉,更不要提会遭遇守军游军袭击的威严,所以佩特涅乌斯连“你要相信我的能力”这种话语都急得说出来了,言下之意也只能按照后一条道路作战。

李必达也没啥好辩驳的,打仗这种东西,有运气但不会有奇迹,按着抱着木材和工具走来走去的兵士,李必达只能对佩特涅乌斯说,“安东尼带骑兵前去进行侦察,返回这里也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等到他回来后,再做详细的方案,我会保障万无一失的。”

“该死的国家,该死的沙漠。”在满是金黄的毒辣辣日头,和同样金黄无边的砂砾之原里,安东尼满额头都是汗水,顺着他漂亮的胡须和粗壮的脖子不断往下流,但在斗篷上就立刻被化为团腥臭的烟气,无影无踪,他便下意识地朝左边马鞍下勾取酒囊的挂钩。

这时。警觉的萨博(他一直全力跟着军事护民官的脚步)拉着缰绳走到他的身边。他黧黑的脸颊上似乎再也不会被烤出任何汗水来。简洁地按照李必达的吩咐,劝解道,“护民官阁下,你必须对所有五百名部众负责,现在我们的要求是每前进一个白日刻,就停留下来补充饮水,所以随时会面对敌人的袭击,你不能接受任何酒精。”

安东尼斜着看了这位还带着稚气的年轻人一眼。再看看身后,维比奇纳斯人都快受不了的模样,这些习惯高卢雪原气候的骑手,实在难以忍受这种沙漠天气,好在事先李必达说服了大伙儿,他们不再穿着高卢长筒骑裤,而是代之以埃及化的克努白短衫,跨坐在马鞍上,举起后面驮马背负的水囊,贪婪地补充水分。

所以护民官向萨博提了个问题。“这片沙漠太长了,我们全部都是骑兵。还有驮马队的补给,尚且这副模样,很难想象六千人,以步兵和弩砲,投入到对佩鲁西姆要塞的攻击战,恐怕还没走到敌人弓箭的视野,队伍就因为炎热和干渴自动崩溃了。”

而后他又对杜松维耶说了几句,这位酋长回头大声喊叫,示意大家千万要珍惜饮水,不可用来洗刷身躯和马匹。

随后安东尼的耳朵动了几下,便将手伸到了肩部挂带上的剑鞘上,点了几下,随后用很肯定的语气对萨博说,“在距离我们三四个弗隆开外,恐怕有敌人的警戒营地。”

“你如何得知?”萨博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的话,他是个理性派的人,但安东尼下面的回答让他彻底丧气,“这是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对我直觉的恩赐,我是他孩子安东的后裔,我具备这种能力。”安东尼这种无聊的应答实在让萨博哭笑不得。

“听着,马上我携带旗标与号手登上一个半弗隆外的那处高些的沙丘,而后萨博带着一百名骑兵在左,杜松维耶带着二百名骑兵在右,分成两翼,听从我的号令,击破敌人的警戒营地,要抓取军官级别的俘虏。”下面安东尼根本不顾萨博的嗤之以鼻,很认真地开始下达作战部署。

“可是我们事先接到总司令官的命令,只是侦察斥候而已。”萨博大声喊叫到,他身为李必达特意委派过来的监军,对整支队伍的行动要负全责的。

可惜的是安东尼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而是带着掌旗的骑兵,直接开始朝那边的沙丘奔去。

“可恶!”那边杜松维耶投来个请示的眼神,因为他知道萨博是李必达的心腹亲信,但还能如何更改呢?萨博只能对杜松维耶做了个手势,而后驮马队的军奴全都牵着马匹,朝前前进了半个弗隆,躲在山丘的阴影下蹲下休憩,而二位只能按照安东尼事先的安排,分为两翼兵马,绕着那座沙丘边角开始分离疾行。

随着安东尼越攀越高,很快他携带着努马王旗标,登上了沙丘的棱线,安东后裔的直觉是完全正确的,安东尼听到了下面慌乱噪杂的声音——沙丘的那边,正有大约一百名的埃及尖兵队正在行进,大概也希望尽快翻越这座沙丘,到背影处躲避下可畏的烈日。

这支尖兵队,大多是安东尼之前很少见到的黝黑皮肤的人,他们四人一行,列成长纵队,前半部分举着蒙皮盾牌,手持轻型长矛,后半部分则腰挂利比亚式的弯刀,背负着弓箭。

“哈哈,给我突袭,冲垮他们,记住要留下一两个活口。”安东尼没有任何犹豫,就兴奋地拔出短剑,纵马第一个冲下沙丘,后面的掌旗官与号手朝着左右两翼发出了进攻的讯号,整个部队以安东尼为冲锋的标志物,对着埃及的尖兵队三面包抄起来。尖兵队在突然袭击下,还是发挥了沙漠民族的韧性,前排的人直接把蒙皮盾牌往沙地里一查,立起了临时的拦马阵线,后面的急忙拉弓抛射,纷纷扬扬的箭矢下,冲在最前面的安东尼大喝一声,坐骑腾起,胸口和马脖子也中了两箭,但也踏翻了几片蒙皮盾牌,随后军事护民官就咕噜噜翻了几个跟头,但很快吐出了嘴里的沙子,重新把掉在边的骑兵盔戴上,居然还拽出了短剑,连接砍翻了几名努比亚的弓手,其余的骑兵挨个朝小小的突破口里涌进,很快就撕裂了努比亚佣兵的防线,他们甚至连后卫队形都维系不了,就开始丢弃武器奔逃了。

那边尘土大作,萨博与杜松维耶的左右两翼骑兵形成了个狭长的钳形,将残余的敌人全部包抄歼灭。

“佩鲁西姆要塞距离这儿还有多远?”战后满地尸体上,鼻梁淤青的安东尼啜饮口葡萄酒——这时萨博也没兴趣再加以劝阻,开始审讯俘虏们。

对方一番交头接耳后,只是回答说我们这些步卒是花费了十二个白日刻到达这儿的。

就算这些努比亚人一个白日刻平均只走五个罗马里,那么也还有六十罗马里才抵达他们的堡垒,听到这个回答,在场所有人即便在炎炎下,也感到很大的寒意。

第17章泰丰邪神的鼻孔(中)

站在正中间的安东尼,则惬意地用手指挖着鼻孔里的砂子,刚才那一摔这些烦人的砂子差点挤入他的后脑壳里,便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对旁边的萨博说,“去佩鲁西姆的距离已经确认,所以勘测要塞地形这种事情我就不操劳了。”

“哈?”萨博凯穆斯没怎么理会对方的意思,难道这位选锋官是要中途退回去?这可不行,因为总司令官的任务不单单是拔出敌人的警戒营地,还有绘出佩鲁西姆要塞地形图这种更重要的责任,李必达最看重就是这玩意儿。

安东尼用手指摁住单个鼻孔,另外个鼻孔立马喷射出一些砂子,随后取出绳索,牵住名埃及军官模样的双手,又将自己的水囊给对方喝了几口,随后跨上坐骑,对杜松维耶说,“我们马上分兵,四百骑归你,我带着一百骑往更深的内陆方向走。”

“这不属于总司令官任务的范畴,选锋官阁下,我的义务单里没有陪着您探险这一条。”萨博很激愤地拦在安东尼的马头前,说到。

“这不是探险,因为全军通往胜利神殿的钥匙,可在我的身上,我是选锋官,按照李必达乌斯授予我旗标时候的说法,我有这种为全军得胜而服务的义务,而不是拘泥于某个命令——正面围攻佩鲁西姆我已经判定,是死路一条,我必须另寻他路,时间来不及了,这位小哥让开!”安东尼将短剑收回鞘里,拨了下缰绳,让自己与马匹擦着萨博的肩膀绕过去。他不愿意再与对方多言什么。

萨博又要起身去拦。安东尼哈哈笑着。一溜小跑起来,拉着那个倒霉的埃及军官,害得萨博差点翻到在沙地上,而后他咬咬牙,对旁边其余的绘图员说“你们跟着杜松维耶将军,前往佩鲁西姆去尽快绘制好地图,我跟着选锋官。”接着也跨上了马背,跟着安东尼而去。

沿着侧面恍恍惚惚走了十来个罗马里。景色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无边无际的砂子、风和阳光,安东尼有些不耐烦,便叫翻译员对那埃及军官说,问他是否懂得希腊话,那军官虽然带着努比亚佣兵,但脸庞还是马其顿人的模样,但面对选锋官的疑问,他竟然摇头,意思是自己不会希腊话。

“那说句埃及土话给我听听。”安东尼回头哈哈笑着。

那军官哪会埃及土话。便边走边继续摇头,安东尼脸色一沉。拔出短剑,对方惨叫一声,肩膀被削去一大块肉,血滴在沙地上,顿时冒出丝丝带着腥味的热气,安东尼作势要继续劈砍,那军官大声用希腊语喊着不要,但随即被旁边的兵士死死扭住,“现在会说希腊话了?马上有些问题你必须回答,不然我不但会把你砍得一身伤口,还会把滚烫的砂子撒在你的伤口间,让你安心和你们的什么法老,一起成为沙漠里的干瘪人棍。”

那军官吃痛,不止地点头。

“我需要有水的地方,前方有没有?”安东尼用剑指了指遥远的地平线。

那军官犹豫了下,而后摇头,安东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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