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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钱科长偷偷的给上峰发电请示一下再行动?”
“是啊!咱们在此乱猜也不好!”
“俺累了,老子昨晚给怡香院的小水仙弄得腰疼!”
“哈哈哈哈………………………………………………………”
“唉,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离散。没有站座的指示,俺们胡咧咧啥?瞎猜啥?都散了吧,老子没老婆,准备要回被窝里玩小弟弟了。”
“哈哈哈哈………………………………………”
钱汉勇一看这局势,不对劲,便怒道:“行,我先给上峰发电文。你们这帮饭桶,就等着瞧!滚!”
众人一哄而散。
钱汉勇马上潜回驴肉火锅店,偷偷的拿出电台,秘密的给上峰发报。
吴淞回到扈青租住的一处大宅院里,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告诉了众人。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特务团要和八路的人打起来?”
“可不执行上峰的命令,我们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扈青和赖新树、两名女兵都甚是震惊。
唯有花猫和田鼠两人在嘻嘻哈哈的下象模,摆龙门阵。
两个浑人一边下棋,一边胡说八道。
“田鼠,我已经将你的军了。”
“花猫,你傻呀?老子已经将帅拿开了,你将什么军?”
“卧糟!有这样下棋的吗?”
“俺这是游击战,发动民众。虽然没有帅,但是,民众动员起来,把帅拿走,老子就立于不败之地。”
“哈哈哈哈……………………………”
420。斗争形势复杂
吴淞说道:“这件事不会就此作罢的。
黄玉兰和余贲强两人,我了解。
但是,钱汉勇变了,我现在不了解他了。
我倒是没什么,山里面还有一帮弟兄在撑着我。
就是城里面,你们几个的安全可能没有保障。
我看,我们都撤吧?
那些股份和收益,不要也罢。”
扈青伸手轻抚自己的肚子,难过地点了点头。
若不是因为怀上小孩,依她的性格,绝不能这么就算数了。上峰和钱汉勇也太欺负人了。
众人赶紧的收拾东西,叫来几辆马车,以出城拉货的名义,离开五峰城,回到了特务团驻地。
“怎么回事?又把姓扈的贱人带回山里来气我呀?”
潘今莲看到这次吴淞竟然把扈青带回驻地,不由大愕,心里也甚是不舒服。
赖新树急忙拉开潘今莲,将城里的情况转述给她知道。
潘今莲无语,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团部里,薛平听了吴淞之言,便紧急给鲁胜强和郑辉发报,让鲁胜强和郑辉率部离开鸡公山,暂时避一避,以免上峰强行要求特务团动手。
薛平发完电文,回到简易作战室,看到吴淞在苦恼的抽烟,便坐到他身旁,
低声说道:“师父,找鬼子打一架吧?然后,咱们借机撤离五峰山,
特工站的人,找不到咱们,这件事就过去了。”
吴淞忧虑地说道:“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城里面,我留下了血鹰队员在监视特工站的情况。
我现在,倒是担心黄玉兰和余贲强两个人的安全了。”
潘今莲偷听至此,蓦然跑进作战室,说道:“我看到那个姓扈的贱人就不舒服,我和血鹰突击队进城一趟。必要时,可以接应黄玉兰和余贲强两人出城进山。”
薛平沉重地说道:“师母,你若出手接应黄玉兰,
那就等于我们特务团公然和上级对抗了。
这样吧,师母,你带队去侦察祝家庄的情况。
鬼子一段时间没动静了,不知道仓岛油井在搞什么鬼?
进城接应黄玉兰和余贲强的事,交给游击队来办。
这样,既能救人,又能和咱们无关。”
吴淞摁灭烟头,拍案而起,说道:
“好计策!今莲,就这么定了,你去祝家庄侦察情况。
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事,先按兵不动,不要打草惊蛇!”
潘今莲只要离开这里就行,只要不看到扈青就行。
她点了点头,出去找祝顺和血鹰突击队员们商量和做准备去了。
薛平马上拟写电文,交给通讯兵去发报,让郑辉带游击队的人,乔装入城去接应黄玉兰。
吴淞看到潘今莲出去了,便又道:
“薛平,我也得进城一趟。
游击队去救人,应对的不仅仅是钱汉勇那一伙人。
可能,还会惊动鬼子。
我得给城里的鬼子、伪军、伪警掏乱一下。
顺便,找找机会,看看有没有可能狙杀野昭利德?
此人不除,终究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你代理团长,视情况而定,如有应急,率部离开五峰山,回到松柏峰去隐藏,届时,我们在那里会合。
至于今莲如果从祝家庄打探到什么特殊情况,你也可择机处置,临时机断。
反正,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团长。
还有,专门选配人员,保护好扈青,避免钱汉勇派人潜过来,暗杀扈青。
特工站那帮人,我很了解,暗杀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尤其是咱们的食物。”
薛平点了点头,说道:“我那黄脸婆秦珠,还有我妹妹薛安来了,还带着我的两个嫂子也过来了。
她们………………………………”
他说到此,眼眶泛红,甚是难过,顿了顿。
吴淞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薛平的肩膀。
他知道薛平为薛建牺牲之事而难过。
薛平又哽咽地说道:
“她们本来是代表家父家母,看望我大哥和我的。
可惜,大哥牺牲了。
我决定,派秦珠、薛安和我的两个嫂子,混进炊事连去,加强对炊事连的监察。
秦珠本来就是以前我们快刀门的丫环,烧饭做菜,那是一把好手,让她进入炊事连,谁也没闲话好说。
另外,派支援大队的人掺和进去。”
吴淞点了点头,说道:“先让子华和薛安两人好好团聚几天,夫妻分别这么长时间,等等他们俩好好呆呆。”
薛平点了点头。
吴淞起身走出团部。
扈青却堵在门前。
她偷听吴淞和薛平两人说话已经很久了。
她幽幽地说道:
“我从没想过,斗争形势会这么复杂。
以前,我一直以为,全民族都在抗战,必定是一条心的。
可现在,却不是那样子,派系林立,各有各的算盘。
也难怪,我们的军队老打败仗。
我国虽然人多,却不是铁板一块。
现在,我又怀着孩子,不能行军打仗,还得让那么多人费尽心思的保护我。
这样吧,我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我到叶蓬山去找叶大鲁。
在他的山寨那里生孩子。
免得你分心,也免得牵制特务团太多的机动兵力。”
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甘苦、斗争、内忧外患,又要当母亲的扈青在成长,在成熟。
她在为特务团的前途忧虑。
薛平眼神一亮,急忙走出来,说道:
“师父,师母出的倒是一个好主意。
特工站那帮人,不知道会不会暗中打咱们的黑枪。
所以,师母藏到叶蓬山去,倒是一件好事。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吴淞甚是不舍扈青离去。
但是,眼前的形势确实太复杂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送你一程,你让新树、花猫、田鼠和几个女兵收拾一下。”
扈青点了点头,随即去做准备了。
吴淞乔装带队下山,找到山下公路边的极品香包子铺,面见宋清和孙三娘夫妇。
宋疆和火山寨灭了之后,宋清和孙三娘这个联络点,现在成了吴淞设在山下的敌情监察站了。
“阿弥陀佛!施主好英雄!驻军于此,威慑敌胆,让百姓免遭兵灾之祸。”
鲁大深也在,怀抱月牙铲,双掌合什的和吴淞见礼,称赞吴淞一番。
421。避难叶蓬山
吴淞是来取车的,但是,也想劝说鲁大深加入抗战队伍,便也双掌合什,与之见礼。
他笑道:“大师正值壮年,何苦整天窝在这里?
何不随我等凡夫俗子云游一番?呵呵,大师,我打算外出一趟,不知大师是否有兴趣一起出去走走?”
“阿弥陀佛!贫僧正有此意!施主说去哪?贫僧就去那里化缘。”
鲁大深敬仰吴淞是抗战英雄,甚是爽快答应。
吴淞哈哈一笑,命两名血鹰队员去后院地窖里取车。
待血鹰队员驾车而出,他上了轿车,又载上鲁大深,还塞给鲁大深一把驳壳枪和一个弹匣。
鲁大深接过手枪和弹匣,百感交集,但是,没说什么。
他们一起接到正乔装下山的扈青、赖新树、花猫和田鼠以及两名女兵,分乘两辆轿车,驾车直奔叶蓬山。
有轿车相送,仅一天车程,就到了叶蓬山。
叶大鲁很激动,很热情的招呼吴淞,很欢迎扈青在此落脚生小孩。
因为他没有小孩,并当场认扈青肚子里的孩子为义子或义女,只等扈青生下的是男还是女了?
鲁大深观此山秀丽,易守难攻,倒是一块风水宝地,便留此山,收徒建庙,并得到了叶大鲁的鼎力相助。
吴淞放心的驾车回归五峰山脉,直接乔装成鬼子军官,驾车入城。
随后,血鹰队员又出城,陆续接来了大批血鹰队员入城。
五峰城。
驴肉火锅店。
后院黄玉兰的办公室里。
钱汉勇进来报告,并将一纸电文放到黄玉兰面前。
黄玉兰拿起电文一看,内容竟然是上峰要求特工站捉拿扈青并将吴淞清除出队且在必要时暗杀吴淞、同时免掉黄玉兰站长职务、另外派人来当站长、并要求特工站派人出城接应新站长的电文。
她登时脑嗡耳鸣,站都站不稳。
钱汉勇阴险地说道:“站座,咋啦?
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不舒服?
卑职以为,站座应该找个男人恋爱了。
不然,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
拿到这份电文,黄玉兰就不是站长了。
钱汉勇也露出了可恶的嘴脸。
“啪!”
“哎哟………………………………”
黄玉兰愤怒地起身,甩手就给钱汉勇一记耳光。
钱汉通惨叫一声,伸手捂腮,发现有牙血渗出,不由大怒,举拳要揍打黄玉兰。
余贲强闻声而至,喝道:“怎么回事?”
钱汉勇急急缩回手去。
黄玉兰厉声斥责钱汉勇,骂道:
“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单独和上峰联络?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篡权吗?
我告诉你,我没站长当了,这个站长的位子,也轮不到你来当。
哼!你算什么东西?
阴险小人!
卑鄙无耻!
滚!”
钱汉勇满脸涨红,甚是尴尬,却狡辩,说道:
“站座,当然,你现在仍然是代站长。
不过,过几天,上峰来人,你就不是了。
嘿嘿,我背着你发电文给上峰,不过也是一时冲动,
我也是为吴二和站座着想,想通过上峰施压,让特务团清除内患,我何错之有?”
余贲强向来斯文心善,但闻此言,骇然惊问:
“什么?要换站长?钱汉勇,你告密?
你,你,你混蛋!
你姥姥的,咱三个,可是同班同学。
妈的,在城里混了几年,你倒学会了吃里扒外不是?
老子毙了你!”
他破口大骂钱汉勇,掏枪而出,愤怒到了极点。
钱汉勇吼道:“来呀,打死我呀!
余贲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真不是东西!
你暗恋黄玉兰有鬼用呀?
人家爱的是吴二。
哼!你们两个贱人,等着上峰来收拾你们吧。”
余贲强登时被骂懵了,握着手枪,伤楞着,泪水哗啦啦而下,既气愤又伤感。
一名老特工赶紧的跑进来,赶紧的息事宁人,说道:
“好啦!好啦!你们三个,都是同班同学留在城里当特工的,现在就剩下你们三个了。
咱们呀,应该精诚团结,同心协力打鬼子才对。钱科长,你出去吧。
以后,别再干这傻事了。”
黄玉兰却强硬地说道:“你马上让通讯人员把电台搬到我卧室去,
以后,通讯人员在我卧室里收发电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碰站里的电台。”
钱汉勇气呼呼的出去了。
那名老特工紧急去传令,去让通讯兵按黄玉兰的意思办。
电文捏在黄玉兰的手中,她没有开会传达电文的内容。
余贲强仍然懵在原地不动,仍然滴着泪水。
黄玉兰走到余贲强身旁,低声说道:“贲强,别听汉勇胡言乱语。
现在,抗战正进入最艰难的相持阶段。
我们年青人,应该把心思集中在驱赶鬼子这个大目标上。”
余贲强泣声吼道:“放屁!黄玉兰,你宁愿违背上峰指示,
也要保护吴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我看你到时怎么死?哼!”
他愤然地摔门而去。
“砰………………………”
房门关得很响。
黄玉兰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心头阵阵巨痛。
她美丽的眼眶,盈满了清泪。
此时,刚才那名老特工又悄然推门进来,并且关上房门。
他走到黄玉兰身前,低声说道:“玉兰,别怕,我们的人,
在接到我们的秘密电文之后,吴二的特务团也给郑辉发了电文,让游击队、独立团和军分区闪开一下,避免上峰强硬要求特务团寻找他们决战。
我瞧特务团的意思是如果这一战避免不了,那就会找借口,届时向上峰汇报,找不到咱们的人决战。
吴二此人,胸有大局,不会乱来的。
现在,郑辉和鲁胜强也带人进城了,就住在咱们的附近,一旦新来的站长敢对你动手,鲁胜强也不会对特工站客气。”
黄玉兰抹抹泪水,低声说道:“老林,我明白了。
这几天,新来的站长没到之前,你得派我们的同志,监视好钱汉勇。
余贲强,我倒不怕,他是一个好人。
吴二那边,我也不担心,队伍是他拉起来的,
纵然有人被钱汉勇暗中收买,也伤不到特务团和吴二。
现在,我倒是担心扈青的安全!”
老林说道:“这个,你也放心。
扈青已经多天没现身了,估计已经被吴二接走了。”
422。屠盈盈的下落
黄玉兰一怔,放心了,却又鼻子一阵发酸:
吴淞对他的女人真好!
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转移!
可我呢?他知道我对他的情意吗?
在特训班的时候,他对我也曾钟情。
却是把我当作了潘今莲,唉………………………………
老林见状,又低声劝道:
“玉兰,放松点。
非到不得己的情况下,我们仍得潜伏在军统里,切不可随便暴露身份。
另外,我们的队伍,优秀的男人很多,你不妨考虑一下。
我给你推荐几个,你看看。”
黄玉兰俏脸一红,说道:
“老林,当前是抗战打鬼子,我们的中心任务。
我没有考虑个人问题,你先出去吧。”
老林无奈,只好起身拉开房门而去。
黄玉兰却陷入一阵苦恼之中……………………………………………………
今天是鬼子、伪军、伪警、便衣侦辑队大喜的日子,因为汪、伪、政、权成立了,五峰城也迎来了一位新市长卢笑鹤。寒风凛咧,燕赵大饭店里却热闹非凡,气氛很热烈。
吴淞也乔装混杂到人群中去。
现在,这燕赵大饭店,特务团可是有股份的,老板也是爱国的抗战义士,资助特务团不少钱呐。
虽然股东之一的扈青已经离去,但是,老板对吴淞也一样的敬重。
他特意帮忙把通行证弄到手,让吴淞化名乔装混进来。
一楼宴会厅里。
野昭利德主持迎新大会,发表长篇讲话之后,请出了新市长卢笑鹤、副市长郭浩天、秘书长罗云中。
这三位都是吴淞往昔在胶城的老对手了。
可这三位老对手又来当汉奸了。
世事真是变幻莫测。
“啪啪啪……………………………………”
参加今晚宴会的殷商、军官、官员及其家眷,立即热烈鼓掌,掌声如雷。
卢笑鹤走上主席台,发表了简短的讲话,介绍了副市长郭浩天和秘书长罗云中,然后宣布晚宴开始。
这个晚宴是西式的自助餐,方便军政警商各界自己盛饭、挟菜、取酒、交流。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如雷般的掌声之后,人们笑着,说着,谈着,走向宴会厅主席台下两侧的自助餐旁,取碗取筷取勺,盛饭挟菜取酒……………………………………
吴淞高大,躬着身子,盛饭挟菜。
然后,他在靠宴会厅的最边角又挨着大门的一张桌子上吃饭,也不时的举起红酒杯,与那些递名片想多结识商界人士的小老板碰碰杯,喝喝小酒。
他说说笑笑,却心思如潮:
没想到卢笑鹤、郭浩天、罗云中这些当年在胶城叱咤风云的人物竟然也当了大汉奸,真是影响恶劣啊!
老子得找机会做掉他们!
卢笑鹤不死,必定会带动更多的人当汉奸。
殷商、在城里的伪军各级军官、鬼子军官、伪警都去向卢笑鹤、郭浩天、罗云中敬酒了,只有一般人才会和吴淞等人说说笑笑、碰碰杯。
卢笑鹤在野昭利德面前,高声大放厥词,畅谈在华北一带推行推广伪券华兴券一事,并谈论在五峰城城乡推行华兴券一事,并要让华兴券的使用等同于皇军的军票。
野昭利德是精明人,听听也就罢了,心里对伪政权不抱太大的希望。
他含笑的频频的与卢笑鹤、郭浩天、罗云中等人干杯。
新任伪军司令祝仁贵为了讨好新任的市长,将来批多一点钱,所以,他不时的替卢笑鹤喝酒,弄得酩酊大醉!
罗云中曾是胶城的警察局长,与章飞也聊得来,不时的窃窃私语,不知他们俩又在念什么歪经?
吴淞不经意间,发现了乔装扮扮成殷商样子的钱汉勇的身影,心头一凛,便放下酒杯,起身离座。
他离开宴会厅,走出大饭店,走到自己的轿车前,打开车门,钻进轿车里。
可就在此瞬间,身后的车门也打开了。
有人钻进后排座,用手枪指住了吴淞的头,低声喝斥:
“吴淞,你再怎么打扮乔装?
我也能认得出你来。
你就是死了烧成灰,我也一样能认得出来。”
那人一边用枪指着吴淞的后脑,一边伸手关上车门,一边说话。
吴淞心头巨震,脱口而出:“碧岛珍秀?是你?你也到中国来了?天意啊!”
“呵呵,算你识相!十年了,你还没忘记我?我就说嘛,我那么美,你能把我忘了?当年,你在东京留学的时候,咱俩同班,经常散步,我有感觉,你对我是动心的。但是,你怕老婆,你怕屠盈盈。所以,你一直很压抑!”
后面那人果真是碧岛珍秀。
她闻言之后,乐呵呵的讲述往事,收起了手枪,又说道:“走吧,去怀才路16号公馆,到我家里坐坐。”
吴淞回过头来,眼望碧岛珍秀仍然那么嫩,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