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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疆拉开房门,和吴淞一起钻进车内,驾车回他父亲的家里。他本人没和家里人一起住。
他在外面,还有一套小房子,单独和岳母、妻子居住。
但是,交友,接待客人,就在他父亲家里。
“呜呜呜……”
大门关上,严姬就放声大哭起来,落泪如雨,芳心失落无比。刚才面对吴淞,她在笑,那是装出来的若无其事。
可她的心,在滴血,阵阵巨痛。
此时,宋疆和吴淞同时离开她的家,她才敢让泪水来渲泄内心的痛苦。
她哭了好一会,忽然想起是宋疆来接吴淞走的,吴淞肯定是住在宋疆家里。
于是,她抹抹泪水,赶紧的沐浴更衣,匆匆吃了早餐,便驾车前往宋府。
她把车停在宋府的斜对面,想推门下车,却又不敢,毕竟潘今莲也在。
她犹犹豫豫的在车上呆了一会,不知不觉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之时,她现吴淞和潘今莲两人乔装成大胡子络须男人,拎着两只木箱,走出宋府,招来黄包车,乘车就走。
于是,严姬便驾车尾随吴淞和潘今莲所乘的那辆黄包车走。这是怎么回事?吴淞要去哪里?
雨雾笼罩,房屋树木花草,在视线中若隐若现,模模糊糊。吴淞回到宋家,与潘今莲激动相拥。
宋疆驾车回伪警局上班。
为避免给宋家带来麻烦和危险,吴淞和潘今莲低声商议,决定暂时躲到绿湘楼去住。
眼下,一时也不知道吴直在哪里?不好找!
所以,吴淞便和潘今莲乘黄包车去绿湘楼,递上伪造的证件,在三楼311房入住。
284。靠近爱
这绿湘楼,不是很大,但是一处带前庭后院的宾馆,装饰不豪华,但是,古典精致,所有的家具,都是古木制作。
吴淞拎着两只箱子上楼。
潘今莲在后面跟着,不时的回头观望。
但是,她没发现可疑之人。
待他们上楼去,严姬便从轿车里下来,掏出几块袁大头,塞给收银柜台的服务员,问刚才那两个络须男住在哪号房?
这严姬不仅天真无邪,也很调皮,是一个很可爱、很俏皮、很美、很有心计的小姑娘。
服务员见钱眼开,便说了。
于是,严姬要求开313房或者309房。
这宾馆里的房间,都是单号成排,双号对门。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服务员收了严姬的钱,只好答应,并给严姬开了309房。这个房间,挨着走廊的楼梯口。
吴淞和潘今莲两人如果从311房进出,都要经过309房,这可是在严姬的严密监视之下。
她不是要整蛊吴淞和潘今莲,而是舍不得离开吴淞。
不是因为她成为吴淞的女人,才这样的。
一直以来,她都如此深爱着吴淞。
只不过,这份爱,在今天开始,越来越浓烈。
但是,她住在吴淞和潘今莲的隔壁邻房,心里虽然减轻了相思之苦,却越发难受。
因为吴淞和潘今莲在他们的房间里,会打情骂俏,会滚着床单,弄出一些动静来。
尤其是潘今莲动听悦耳的吟声,会让严姬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她能想像得到吴淞此时趴在潘今莲的身上,每一次蠕动都是多么的愉悦!
每每这个时候,她只好推门而出,离开绿湘楼,驾车回家,收发电文,然后打电话向黄玉兰报告,或者,驾车去驴肉火锅店,面见黄玉兰。
听说吴淞和潘今莲住在绿湘楼,黄玉兰心里也不好受。
不过,她城府深,为人稳重,情绪不外露。
顾及吴淞的安全,夜深人静,黄玉兰也会驾车去绿湘楼附近停车,观察绿湘楼的动静。
无意中,她发现一天深夜,严姬竟然哭着从绿湘楼里出来,然后驾车回家。
黄玉兰心情哀伤的驾车跟踪严姬。
一个小时之后,她发现严姬又驾车回绿湘楼,并且壹夜都没有出来。
太让人奇怪了:难道,和吴淞一起住在绿湘楼的,不是潘今莲,而是严姬?
黄玉兰的心情不仅是哀伤,不仅是忧郁,而且是加上了沉重了。她难过异常,自从看到吴淞勇猛打虎开始,她就爱上了吴淞,至今有两年多了。
但是,她爱的寂寞,爱的孤单。
因为她以前是一位团长的女儿,后来是一位逃兵的女儿,还是特工培训班第一期的副班长、第二期的班长,现在是特工站的站长。
她的身份,让她放不开,更无法做到象严姬一样,爱就爱了,伤就伤了,痛就痛了。
于是,她今夜不在再守这里,而是直接回驴肉火锅店。
因为严姬每天或每夜,都会向她汇报情报工作情况的。
因为严姬是特工站的电讯员、联络员。
285。打翻醋坛
翌日一早,严姬回家,收到一纸电文,便驾车前来驴肉火锅店,来到后院的一排低矮房舍里,在黄玉兰的简易办公室里,将情报面呈黄玉兰。
黄玉兰阅看电文之后,劈头就问:“严姬,你老实说,是你和吴淞住在一起?还是吴淞和潘今莲在一起?别耍赖,我盯你进出绿湘楼好几天了。”
严姬明白自己被黄玉兰跟踪了。
她登时俏脸通红,心头恼怒无比。
不过,她是乐天派,她也是很有城府的。
她一直都知道黄玉兰也很爱吴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黄玉兰一直都没向吴淞表白,一直都佯装冷漠,一直都装作若无其事和对爱情的假淡定。
于是,严姬笑道:“呵呵,兰姐,你真有趣。我也是为了暗中保护吴淞啊!
呵呵,他和潘今莲住在一起。每天晚上,隔壁邻房,传来潘今莲的那种声音,我特难受。
呵呵!要不,今夜开始,你到我在绿湘楼开的那间房里睡睡,偷听一下他们俩的动静?”
黄玉兰哭笑不得,气恼地拍案而起,骂道:“严姬,你还要不要脸?你多大了?你怎么尽干这种龌龊事?闹人家洞房呀?无耻!”
她骂完严姬,自己也滑下了泪水。
严姬知道她为什么会掉眼泪,便讪讪地说道:“兰姐,对不起!我擅自行动不对。
我向你道歉,我以后不敢了。
兰姐,真的,我再也不敢了。我呆会就退房,就回家去住。你别哭了。
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的栽培,是我辜负你的一片心意!我太幼稚!我太无赖!我胸大无脑!”
听着严姬滑稽的言语,看着严姬天真无邪的顽皮样,黄玉兰更是哭笑不得,挥挥手,说道:“哎哟,别胡说八道,去去去!”
严姬哈哈一笑,跑开了。
她知道,一烦黄玉兰,黄玉兰就会赶她走,那她就可以自由自在了。
她驾车回到绿湘楼,却看到吴淞和潘今莲又乔装成络须男子,招来黄包车,走了。
严姬不解,于是驾车跟着,却发现吴淞和潘今莲绕道大郎铁铺,从后门进去了。
驴肉火锅店里,黄玉兰待严姬走了之后,召集余贲强、余多生、钱汉勇,沉声吩咐:从即时起,你们三人二十四小时轮流驾车跟踪严姬。
余贲强说道:“如有异常,是不是要做掉严姬?”
余多生和钱汉勇吃惊地望着余贲强。
黄玉兰黑着脸,说道:“不是!她是我们的好同志,但是,她天真无邪,无组织无纪律,我怕她坏咱们的大事。
关键时刻,你们要保护她的安全,制止她的冲动。
切记,严姬与丁苍龙是有巨大的区别的,严姬永远都是咱们的好同志、好姐妹!”
“是!”余贲强等人明白过来了,随即应令而去。
“呜呜呜……”
他们走开,黄玉兰趴在办公桌上,放声大哭起来。
大郎铁铺里。
眨眼间,吴淞和潘今莲入住绿湘楼半个月了,没钱再住下去了,所以,得搬回大郎铁铺,得自己生火做饭了。
286。天上掉馅饼吗
绵绵细雨下个不停。
雨珠滴答滴答地下成了一张五彩的雨帘。
这阵子,城里平静了很多。
因为徐州会战,即将打响,作为徐州会战的第一阶段战役藤县之战,打的十分惨烈。
五峰城的宪兵司令部需要筹措粮饷。
西门近在筹建税警局。
鬼子不时的押送一批俘虏过来,交给扈怀德作用皇协军士兵来训练。
严姬在大郎铁铺附近停车。
她下车走来,蹑手蹑脚的偷听到原来是吴淞和潘今莲没钱了,得自己动手做饭,得找工作弥补家用的对话。
她一阵心疼:亲爱的吴大哥如果去找工作,那就会身份暴露,就会被鬼子和伪军抓捕。不行,我得接济他。
于是,严姬掏出三根金条、十块袁大头,用手绢包着,从门缝里塞进去。
然后,她离开了大郎铁铺。
不管如何,她深爱着吴淞,愿意为吴淞生,也愿意为吴淞死,愿意为吴淞做一切事情。
她宁愿意被吴淞伤害,也不愿意吴淞受到伤害。
爱是无私的,也是宽容的。
潘今莲和吴淞商量一会,便打扫卫生,无意中发现后门的门下,有一条洁白的手绢,便捡起来。
她打开一看,竟然是三根金条和十块袁大头,不由既惊又喜还激动,心道:难道上天真会掉馅饼?
这条手绢是严姬的,吴淞自然知道。
潘今莲狂喜一会,又感觉不会天上掉馅饼,便拿着手绢进屋,递给吴淞看。
吴淞一怔,脱口说道:“这手绢是严姬的。”
这话说的,是本能脱口而出的,但是,打翻了潘今莲心里的五味瓶,惹祸了。
潘今莲脑子嗡嗡作响,颤声问:“什么?你怎么会那么熟悉严姬的手绢?这三根小黄鱼也定然是她送的吧?她那么关心你?一直跟踪你?心里全是你?”
做贼心虚。
吴淞虽然不是做贼,但是,毕竟与严姬睡过壹夜,岂能不心虚?
在潘今莲的咄咄逼人的问话中,他慌神了。
于是,吴淞急急解释,说道:
“不,不不不。
今莲,你别误会。
我和她是同事,你知道的。
我,我和她,我和她之间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你,你别误会。
这钱,我会还给她的。她是好心,同事有难,理应相帮。”
“当当……”
潘今莲悻悻地将一包金条和袁大头摔在地上,手绢落地,她恨恨地在手绢上踩踏两脚。
她又愤然地坐下来,骂道:“你们没什么的话,你急什么?你慌什么?你解释那么多干什么?臭男人!贱男人!得了便宜就卖乖。
我十七岁就跟了你,把最好的年华奉献给你,现在好不容易重逢,又跟着你担惊受怕,没过上一天的安生日子。
你竟然脚踏两船?
哼,今天就摊牌,我告诉你,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潘今莲从小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可怜丫环出身,可偏偏爱上的是一个大帅锅,喜欢吴淞的女孩不少。
她随便掐指一算,便能算出西门如琴、严姬两个出来。以前,还有屠盈盈,还有传闻中的美女大明星小桃红。
“呜呜呜……”
她骂着骂着,蓦然落泪,泣不成声,呜咽啜泣起来。
287。铁铺血战
吴淞叹息一声,说道:“今莲,别这样,我对你,对天发誓,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个。
现在,我就去把钱还给严姬,我马上去找她。”
他不太会哄女人,但是,也违心的说只爱潘今莲一个。
其实,他也很爱屠盈盈。
因为屠盈盈为了他,付出也是巨大的。
至今,却不知道屠盈盈的下落。
还有郑倩,跟着他,战火来,硝烟去,与他在烽火里共呼吸,同命运。
他说罢,难受的蹲下身子,把三根金条和十块袁大头,又用手绢包起来,起身要走。
潘今莲闻言,又见吴淞这般发誓,便心软了。
但是,她醋意未消,抹抹泪水,说道:“你不能一个人去。我陪着你去。我要和她当面说清楚!”
吴淞甚是为难:如果那样,对严姬的伤害是多大啊!
他呆怔着,不知所措。
潘今莲见状,心酸地质问:“姓吴的,什么意思?你怕我见她?你们俩真是有事发生?”
吴淞急道:“不,不不不,一起去。好,一起去。”
“砰……”
“哈哈哈……”
就在此时,大门被人踢破,倒塌下来。
西门近摇着折扇,带着一帮税警便衣(主要是他的保镖),冲进铁铺里。
“西门近,你这畜生,你想怎么样?好歹也是一个师门出来的,你为什么要往死里整我们?我告诉你,狗急了会跳墙。你把姑奶奶逼急了,我和你同归于尽。”
潘今莲吃惊异常,闪身而上,挡在吴淞身前,泣声质问西门近。
她还扬手指着西门近的鼻子。
吴淞机智反应,蓦然转身,提着两只箱子,冲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他赶紧的打开箱子,拿出花机关枪和驳壳枪、把勃朗宁手枪别在腰间,抓起一把暗器和几只弹匣放进裤袋里,又握着一根双截棍别在腹前。
卧室外,一群便衣分别包围了潘今莲,也跑去抓吴淞,冲到卧室前,便掏枪而出,几个人同时踢房门。
“哈哈哈……小师妹,吴二脚踏两船,我都听到了。他已经把你玩腻歪了,所以,小师妹,你看清了贼吴二的真面目之后,就跟着我这个三师兄过日子吧。嘻嘻!”西门近仰天大笑,在大笑声中,调侃潘今莲一番,骤然伸手,抓向潘今莲的手指。
潘今莲虽然没有安全感,醋意大,但是,颇为机灵。
她晃身闪在吴淞身前,扬手指着西门近,无非就是让吴淞去拿武器的。
今天,不打一仗,根本跑不掉。
与西门近同门数截,她对他很了解,知道他很阴暗,所以,西门近远远要比吴淞帅,但是,潘今莲却选择了吴淞。
西门近伸手抓来。
潘今莲抬脚而起,一脚踹在西门近的裤档上。
“砰……”
“哎哟……”
西门近猝不及防,惨叫一声,伸手捂着裤档,蹲在地上。几名便衣一涌而上,要捆住潘今莲。
潘今莲武功不高,但是,毕竟学过多年的武术,一般人可不是她的对手。
她双足一点,身子前倾,从西门近头颅上飞过,闪到了西门近身后落地,反脚一踢,双掌变拳,左勾右扳,格开了身前两名便衣的拳头。
288。超女狙击手
“砰……”
西门近后心挨了一脚,扑倒在地上。
幸好,他有一把折扇,已经张开,替他遮住了他那张秀气如女人一般的脸。
不然,他的鼻梁会折断,额头会磕破!
刚才从潘今莲身后抓来的两名便衣,此时却被西门近绊倒,扑在了西门近的背部上。
潘今莲柳腰一翻,双手反撑在两名便衣的背部上,一个筋斗,翻出了小客厅,飘到了后院。
两名刚被潘今莲格开拳头的便衣,紧急掏枪。
此时,卧室房门也被几名便衣踢开。
“砰……”
卧室里,吴淞一手提着花机关枪,身子一旋,在房门被踢破之时,旋身之时闪开破门,顺势扬腿,借助旋身扬脚之势,集中全身劲力,一个凶猛的顺势侧踢。
吴三脚,名不虚传!
“砰……”
“咔嚓……”
“啊呀……”
率先冲进房内的那名便衣被吴淞踢中腹部,仰天而跌,倒撞身后两人,三人跌入对面的房间里,撞破了房门,各自胸骨腔骨勒骨折断,惨叫声迭起。
三名便衣咯血不止,叠在一起,各自双腿乱蹬,身子乱颤,便各自双手一摊,就此惨然归西了。
“叭叭……”
客厅里,两名便衣掏枪而出,移下保险,就向后院的潘今莲开枪。
两声枪响,潘今莲就地打滚,闪开了两颗子弹。
吴淞从卧室里出来,提着花机关枪,从身后开枪。
“哒哒哒……”
几个点射,两名便衣后心中弹,扑倒在地上。
手枪横甩一边。
吴淞便用脚将地上的两把驳壳枪踢到后院里给潘今莲,便转身端着花机关枪对准那两名趴在西门近身上又爬起来的便衣。
“大爷,饶命啊!”两名便衣吓坏了,乖乖举手,跪倒在吴淞跟前。
西门近忍痛起身,双掌一推。
两名便衣便撞向吴淞的枪口,他却转身就跑。
“哒哒哒……”
吴淞本能地扣动花机关枪。
两名便衣被打得全身洞穿,血溅而亡。
血水溅得吴淞浑身都是。
潘今莲双手各握着一把驳壳枪,又跑回小客厅里来,急促地问道:“怎么样?”
吴淞气道:“西门近跑了。这个畜生,倒是机灵。你快进屋,把你的枪械拎出来,我出院去看看。有机会就上屋顶,三十六计,逃为上策。出城去。”
潘今莲急急冲进以前的卧室,打开她的木箱,接驳狙击步枪,又背起了弓箭和弩弓、别好手枪,藏好弹匣,跑出卧室,绕道前门,却见一队鬼子宪兵端枪而来。
大郎铁铺的枪声,惊动了巡逻的鬼子宪兵。
她急爬上屋顶,别好两把驳壳枪,提着狙击枪,瞄准宪兵小队长的额头,扣动板机。
她有了战斗经验,枪法就精准!
“叭……”
宪兵小队长额头中弹,仰天而倒,血溅而亡。
“哒哒哒……”
“叭叭叭……”
鬼子机枪手就地一伏,扣动歪把子机枪,就向屋顶扫射。
其他鬼子端着三八大盖,一边朝潘今莲开枪,一边奔跑过来。潘今莲在屋顶上翻滚,闪着鬼子的弹雨。
289。和鬼子玩命
继而,潘今莲胆子也大起来,终于可以和鬼子玩命了。
她霎时间好激动,好兴奋,原来这样就可以找死小鬼子的!好啊!她登时心雄胆壮起来。
她在屋顶上,不时的翻身,又把握时机,端着狙击步枪,扣动板钩。
“叭”的一声,又一名鬼子应声而倒,血溅而亡!
枪法竟然出奇的神准!
宝剑锋从磨励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她这才明白,自己之前苦练枪法,上次狙击扈怀德,不是枪法不好,而是胆小,所以,瞄不准。
现在情急,要和鬼子玩命,所以,胆子反而大起来,枪法就自然的神准了。
吴淞吼道:“今莲,快下来。危险!”便提着花机关枪,由后院冲向前门。
他借着矮围墙的掩护,向疾冲而来的鬼子宪兵扫射。
“哒哒哒……”
一阵火力压制,撂倒三名鬼子宪兵。
潘今莲从屋顶上翻下了后院。
“砰……”
一辆轿车驰骋而来,撞后门而入。
余贲强从车窗口探出头来大喊:“吴二,别打了,快跑!”便掏枪而出,拉开保险,伸出车窗口。
吴淞急急躬身转身,提着花机关枪,对呆楞在后院的潘今莲喝道:“快上车!快!快啊!”
潘今莲拉开车门,钻进车内。
吴淞一脚踢上车门,吼道:“老余,快送她出城。”
他提着花机关枪转身,对冲进客厅的鬼子宪兵就是一凶狠扫射。必须有人掩护,必须有人殿后。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