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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要让匪首心服
郑倩痴痴的望着吴淞，百看不厌啊！
她觉得这个男人真帅！真有型！真可爱！
吴淞只好又复述一遍电文内容。
郑倩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嘟咙着说道：“你也够忍气吞声的。你现在是营长了，干嘛要给一个老瞧不起你的老贼打长工？我真看不懂你！堂堂八尺好男儿，却非要给屠老贼卖命！”
吴淞一怔，暗自叹息一声，心道：谁明我心中苦？若不是为了盈盈，我肯定拥兵自立。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当初，若不是盈盈鼓励我创业，还主动嫁给我，给我精神支柱，给我财力支持，我也不会有今天的风光！
郑倩说罢，又忐忑不安，呆呆地望着吴淞。
骂时很痛快，骂完很后悔。
她这话挺尖锐的。
当然，她是好心替吴淞不值，也替吴淞着想。
吴淞沉吟一会，没有发怒，心平气和地笑道：“郑姑娘，有些事情，你一时不会明白的，你去拟电文吧。谢谢你代劳！”
郑倩的心稍稍平静，转身跑开了。
她感觉吴淞不仅是大山，还象大海，好深沉！
她心系着他，却又很难读懂他。
火把高举，亮如白昼。
叶大鲁喝令集合所有山匪，到简易街道的舞台前来。
吴淞登台训话，宣布收编叶蓬山匪寨兄弟，自任团长，任命叶大鲁为二营营长，任命薛建为一营营长，山寨兄弟和特务营原有弟兄，分别混编到两个营之中，具体方案由薛平宣布执行。
手枪班在围墙上点燃狼烟。
薛平带着营部人员和他的四连，由山腰进寨。
他也登台，宣布具体混编方案，并让叶大鲁拿来叶蓬山寨的花名册，他点名一个，出列一个，站成一个排，编在原有的连队里。如此类推，混编弄了大半夜。
当夜，叶蓬寨杀鸡宰羊，共庆收编成功。
吴淞带着两个营，进驻山寨，统一由薛康带三连守寨，薛建负责训练新兵。
薛平负责讲解部队纪律。
郑倩负责部队后勤粮款的掌管并不时的给官兵们上文化课，教官兵们认字识字。
叶大鲁生活待遇不变。
兵不扰民，纪律严明。
吴淞知道叶大鲁心里是不服的。
翌日一早，他来到一处山洞。
这是临时团部。
郑倩、薛平等人已经在此忙碌着。
薛平将一纸电文呈给吴淞看，电文是屠刚的复电：好！只要三个月内扩军一个师，你就可以回胶城和屠林交接了。
郑倩气呼呼地说道：“团座，屠刚老贼也太欺负人了。你现在就是小脚老太太！唉，真不知你咋想的！”
吴淞握握铁锤船的拳头。
但是，他终究没有发火。
当然，不是对郑倩发火，他明白郑倩的心意。
或许，他握拳运功一会，心里舒服些了。
他对薛平说道：“薛平，马上复电，保证完成任务！”
“是！”
薛平应令而去。
郑倩痴痴地望着吴淞，她想了解吴淞，却又看不懂吴淞。
吴淞略一思索，又侧身过来，望向郑倩。
郑倩触及他的目光，登时俏脸通红。
吴淞笑道：“郑倩，呆会叫上薛平，一起去看看叶大鲁！这老小子被我们收编了，心里肯定不舒服。
他可是有名的悍匪啊！我们只有收服他的心，才能确保咱们特务团的稳定。叶大鲁若是心不服，我们再怎么混编那帮山匪，隐患始终会存在的。”
郑倩俏脸红艳艳的，幽幽地说道：“团座言之有理。可我却在想，你现在才收编一个营，三个月内怎么样才能扩军一个师？收编叶大鲁，他却身在曹营心在汉。
等这支队伍稳定下来，恐怕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下一步，你又要去打哪座山寨？收编哪支土匪？不是每座山寨都好打的！不是每支土匪都是那么好收编的。”
125。战火烽烟
吴淞一怔，尽管郑倩柔中带刚，她的话不好听，可他的心却是感动的。
他笑道：“我啊，忍惯了，所以，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坏性子。不急！办法总比困难多。
走吧，我们去看看叶大鲁。你呀，今后专门负责和叶大鲁的三位夫人聊天，给她们讲解外面的形势，讲你们大学生经常上街喊的什么民主自由、婚姻自由、恋爱自由这些东西，主动帮她们解决一些实际困难，当然，那些我们可以做到的又可以控制的困难。
现在呀，韩复渠不要咱们，不是坏事，咱们可以不用打仗。打仗要死人的。咱们就住在山上，天天观战。多好啊！这山里，粮饷充足！咱们养胖点。”
“呵呵……”
郑倩灿烂地笑了。
黄河咆吼，雷霆万钧。
南岸指挥部。
韩复渠看看旧报纸，发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便对参谋长韩封说道：“姥姥的，老子错了。屠刚老贼竟然有这么一个好女婿。唉，不该把吴水木放走啊！老子要是早一天看到战地时报，老子一定重用吴水木那小子。”
韩封笑道：“总指挥，其实，今天又有一个关于吴水木的好消息。不过，你听了可能不高兴。这小子啊，还真是军事奇才！”
韩复渠一怔。
韩封说道：“吴水木那小子昨夜偷袭并攻占了叶蓬山，把叶大鲁的山匪全收编了，现在吴水木自封团长，手下拥一个普通整编营，一个加强特务营。你看，人家是不是有才？一天扩军一个团！多么的了不起！”
韩复渠一拍案桌，喝问：“啪！什么？”
韩封又复述一遍。
韩复渠呆若木鸡，心里甚是懊悔放走了吴淞及其特务营。就在此时，晋军集结完毕。
晋军投入战斗兵力数倍于韩军，隔河猛烈炮轰，继而强渡黄河，来势甚猛，锐不可当。
“轰轰轰……”
炮火连天，浓烟滚滚，尘埃飞扬。
韩封急道：“总指挥，晋军开始进攻我们了。吴水木的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解决吧。现在，怎么打？”
韩复渠如梦初醒，喝道：“下令部队还击！”
“是！”韩封应令，转身而去。
战斗打响，韩复渠再无心情考虑吴淞的事情。
他得凝神应战。
如果能打败晋军，将来，韩复渠就有向老蒋讨价还价的筹码。他也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代枭雄！人生目标大着呐！
可惜，几天后，韩军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被迫撤离河防，放弃泉城，向鲁东撤退。
晋军以破竹之势攻城掠地，攻占泉城之后，随即分兵两路，一路沿津浦线向南推进，一路沿胶济路向东进攻。
韩军且战且退，晋军步步紧逼。
战事紧张，双方都没法留意在叶蓬山上悠哉悠哉的吴淞及其特务团。
叶蓬山上。
吴淞每天都来山洞看望叶大鲁及其三位夫人。
他每天都带着薛平、郑倩来陪叶大鲁喝酒聊天。
在谈笑风声中，由薛平给叶大鲁讲解革命纪律、从军理想、人生抱负。
郑倩负责给叶大鲁的三位夫人讲解山外形势、讲民主自由、婚姻自主、恋爱自由，主动提出给这三位从怡情院抢来的夫人护送下山，回家探亲一趟。
126。等待机会
三位夫人感动的泪水涟涟，不时的在叶大耳边大吹枕边风，说尽吴淞及其原有兵马的好话。
吴淞又将部分金银珠宝还给叶大鲁。
慢慢的，叶大鲁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为了收服叶大鲁的心，吴淞还主动提出要与叶大鲁结拜为异姓兄弟，拜叶大鲁为兄，每天“哥哥”的喊着。
喊得叶大鲁耳根都发软。
两个月过去了。
叶大鲁的心终于被吴淞的诚恳收服了。
薛建性格火爆，训练新兵严格。
经过两个月的严格训练。
山匪全部被训服。
山外烽火连天。
山里荫凉养兵训兵。
这天，吴淞等人离开叶大鲁的山洞。
郑倩手舞足蹈地说道：“团座，看新闻了吗？韩复渠让晋军打的满地找牙呐！呵呵！真好！我们却在山上乘凉！”
吴淞笑道：“什么在山上乘凉？你是骂我呢？还是表扬我？那叫等待机会！”
“哈哈哈……”
一众随从，均是大笑起来。
郑倩红着脸，跑开了。
薛平走出山洞，笑道：“团座，你英明啊！我二哥带着一个连，捡回了不少枪枝弹雨，还把几辆完好的汽车开回山下。更重要的是，收获了三门迫击炮、一门山炮和几箱炮弹。”
吴淞点了点头，说道：“嗯！通知部队，明天一早下山。这阵子，一直下雨，估计明天开始天晴。
我们到胶济铁路上去，韩军和晋军在那里开战。
韩军伤亡惨重，有不少逃兵、伤兵。咱们除了捡枪枝弹药，还得把韩军的一些逃兵和伤兵也捡起来。这样，咱们就可以扩军一个师，回胶岛向屠林复命去了。”
“哈哈哈……”
各营连长大笑起来，都很钦佩他们的师父，他们的二十一岁的团长。他们此时，都纷纷暗赞屠盈盈有眼光，怪不得屠家大小姐留洋归来之初，会选择这么一个曾经的穷酸！原来，吴师父不是一般人啊！军中神童啊！
吴淞笑道：“既然有炮，那就得成立一支炮兵部队。嗯，我看，成立一个炮兵连吧。这个连长，由冷子华来担任。”
冷子华是谁？
自然是快刀门的得意弟子，忠心吴淞并自愿随吴淞从军征战的英才。
成立特务团之后，一大批快刀门的弟子，已经担任了各级军官。这个冷子华是除了薛氏兄弟之外，吴淞最为看重的一名弟子，年轻，头脑灵活，喜欢研究炮火。
“谢谢师父栽培！”冷子华闻言，跑步向前，转身立正，向吴淞敬礼。
他年纪也比吴淞大几岁。
吴淞这个快刀门掌门人是在无奈创业中当起来的，所以，他收的弟子，绝大部分年纪都比他大。
当时，屠盈盈几乎天天逼着他创业，他得证明给屠盈盈看。所以，他就饥不择食的收了各种年龄阶段的徒弟。
以至于，他的六百弟子，绝大多数都没有追随他从军。最终，只有这百余人忠心的跟着他。
“谢什么？快刀门的人，都要重用！这年代，谁不重用自己人呀？好好干！将来壮大咱们的炮兵连。
现在，你到薛平那里，从快刀门弟子抽调十名师兄弟过来，从其他各连各抽调三名士兵过来，组织兵力最少、装备最强的炮兵连。把你对炮火的研究，传授给他们。”
“是！”冷子华应令一声，兴高采烈的跑步而去。
吴淞回到营部，又重新调整各营连机构，任命叶大鲁为副团长、薛建为一营营长、薛康为二营营长，冷子华为炮兵连连长、薛平任团部参谋长兼警卫连长、郑倩任团部副官兼军需官。
127。感情专一
散会后，吴淞走出团部，在几名警卫员的陪同下，走出叶蓬寨，沿着一条山间狭长的沟道，迈步林荫间。
这里路缓而湿，林高而密。
一路小溪涧淙淙流淌，山道两旁，可见一段段腐朽的枯木。郑倩尾随跟着。从军几个月，亲眼目睹了这么多事情，她越来越感觉自己离不开吴淞了。
尤其是军营里无聊的夜晚，是多么的孤单和寂寞。
能和吴淞多呆一会，她就多一份充实！
忽然，吴淞转身，问一句警卫员：“兄弟，有烟吗？我想抽根烟。”
警卫员摇了摇头，说道：“团座，对不起！我们当警卫的，不能抽烟。
所以，警卫连全连无人抽烟。即便是有些有烟瘾的，也戒掉了。薛平连长管理很严格。那个书呆子，发现我们连有人偷偷抽烟的，就抓人家剁手指。现在有好几个兄弟都缺了手指。”
这名警卫员了够实诚的，啥都说了。
他的语气里，对薛平很不满。
吴淞笑道：“你好样的。你们都好样的。薛平连长对你们严格，那是对你们爱护。平时不戒掉一些坏习惯，打仗的时候，很容易丢命。你想想，若是打伏击的时候，你们有人犯烟瘾，咋办？点烟嘛，又会让敌人发现。你说说，丢命好？还是丢手指好？”
那警卫员闻言，满脸惭愧，立正敬礼，大声说道：“团座，卑职懂了。”
吴淞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
郑倩却忽然抢身上来，拿出一盒哈德门香烟和一盒火柴，递与吴淞。
吴淞一怔，接过火柴和香烟，点燃一支烟，吐了口烟圈，问：“郑倩，你怎么身上有烟和火柴？”
郑倩俏脸一红，幽幽地说道：“为你准备的。我知道，你要考虑明天出征的事情。
我听说过，你平素不抽烟，但是，有几次快刀门出现重大事情的时候，你都会抽口烟。女人苦闷，会哭，会找人诉苦，所以，女人天生不保密。男人苦闷，就找烟抽，就独自闷着，用烟来解闷。呵呵，我说的对吗？”
她说罢，垂下头，低首弄衣。
吴淞心头一阵感动，却回避郑倩的这份深情。
他没有回答郑倩的话，吸了口烟，吐了一个大烟圈，又默默的走开了。
他想：我是对屠家有怨恨，对盈盈也有不舒服的时候，但是，我现在的人生风光，我现在成为军界新秀，却是盈盈给我的。我不能辜负她。
所以，我不能和郑倩发生什么。
待扩军一个师之后，我把兵权交给屠林，我就去上海，和盈盈团聚，过好我们俩的小日子，侍奉好岳母大人。
唉，岳母大人，怪可怜的。
我一定要象侍奉亲娘一样，侍奉好岳母大人。
郑倩抬起头来，发现吴淞已经走远，便赶紧的小跑追上去。那些警卫员呆呆地望着郑倩和吴淞，感觉他们俩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便相对离的远一些。
这里树木高大，风景秀丽。
石壁上长满了青苔和大树。
吴淞走了一段路，吸完一支烟，也想好了出征的计划，转身欲喊郑副官，却发现郑倩就在他身前。
吴淞一转身，胸膛恰好碰在郑倩的双峰上。
天气热，两人都穿着很薄的衫衣。
她挺着“椒尖”轻轻的剌着吴淞的胸，让他身子一阵激灵。她双目正痴痴的望着吴淞。
吴淞急急退后一步，心中暗自叹息。
虽然美人风情不可挡，但是，这回他却是英雄能过美人关。于是，他强摄心神，一本正经的说道：“郑副官，马上传我命令，让薛平从快门刀弟子中，找些身手好的、灵活的可靠人员，利用捡回来的韩军的军装，乔扮成韩军，马上启程，前往胶济铁路侦察韩军和晋军交战的情况。”
128。军事奇才
郑倩俏脸泛红，妙目痴痴的望着吴淞，没听见。
吴淞暗暗叹息，却也不忍心打破郑倩的美梦。
他心想：反正老子交出兵权之后，就悄然离去，何必去伤郑姑娘的心呢？如果把人家给睡了，又不能娶她，那她这辈子岂不很伤心？老子一辈子也良心不安啊！
于是，他向警卫员招招手。
他一招手，郑倩蓦然如梦初醒，脸红至耳。
警卫员跑步过来。
吴淞把自己刚才吩咐郑倩要做的事情，重述一遍。
郑倩说道：“还是我去吧。”便跑开了。
吴淞望着郑倩离去的倩影，长长的吐了口气，如释重负。
一帮警卫员却呆呆的望着吴淞。
吴淞回到团部。
郑倩正在为他收拾东西。
她这个副官，温柔可人，心细如发，当的比之前任何副官都称职，都让吴淞舒服。
吴淞落坐，掏出那盒哈德门香烟，拿出一支，又点燃一支烟。郑倩柔声地说道：“团座，别抽烟了。你本不抽烟，若是因此学会了抽烟，一辈子都难戒。象我爹，每天晚上都咳嗽很厉害，吵得全家人都睡不着，而且，熏得一家人都难受。一人抽烟，全家难受！”
美女温柔劝说，力量比什么都强大。
吴淞赶紧的将烟头摁灭，笑道：“行，我听你的。你找时间，帮忙叶大鲁的三位夫人收拾收拾。我怕其中有变故发生。”
郑倩笑道：“怕什么？叶大鲁现在再也带不走部队了。你让他当副团长，实际上把他架空了。他啥权力都没有。还不如我这个副官呐。”
吴淞颇有深意地笑道：“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叶大鲁能跟着我，就更好了。毕竟有一个营的兵力是他的老部下。他跟着我带兵打仗，那一个营的兵力才会更有劲头。如果他不跟着我走，或多或少会影响士气的。”
郑倩温柔地点了点头，带着十余名警卫员出去了。
翌日一早，特务团开拔，离开叶蓬山，乘着几辆大卡车，直奔胶济铁跌沿线。
先行乔装来此打探消息的特务团官兵报告：韩军和晋军双方在紧靠胶济路的益都、昌乐、高密等县境内展开激战，晋军节节胜利，韩军屡战屡败，被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每个连只剩下二三十人，几乎濒临全军覆没之境地。
吴淞下令薛建带一营去收编那些散兵游勇，薛平带二营警戒接应。
大雨滂沱，战地一片汪洋，晋军前进受阻。
韩军和晋军暂时停战。
薛建不负众望，带着一营，一天狂奔，接近炮声轰隆的战地，果然接受了不少散兵游勇、逃兵、伤兵共两个营左右的兵力。薛康一边率部接应，一边捡枪枝弹药，也捡回不少枪枝弹药。
叶大鲁看在眼里，暗赞吴淞是军事奇才。
他开始真的佩服吴淞了。
吴淞集合伤兵、逃兵、散兵游勇，下令混编到各营连去，然后亲自兼任三营营长、让薛平兼任四营营长，挨着昆林山搭帐篷，冒雨集训，救护伤兵。
屠刚给吴淞发来密电，要求吴淞率部瞅住机会，痛打卢笑鹤、郭浩天、罗云中的那支部队，抓捕卢笑鹤、郭浩天、罗云中三个要犯去换俞明和秦珠。
吴淞接报，连抽几根哈德门香烟，在帐篷里走来踱去，真想破口大骂，但是，在军营里，又骂不出口，毕竟屠刚是他岳父，又不知屠盈盈母女在上海情况如何？会否又重新被屠刚秘密抓回去？
他心头苦闷之极。
129。一路收编
郑倩在吴淞身后驻足。
吴淞走来踱去，转身低头又走，撞在郑倩在身上。
“哎哟，你走路咋不带眼呢？虽然你是团长，但是，也不能老这样欺负副官呀！”郑倩佯装气呼呼的样子，骂了吴淞一句，实际上是不想吴淞这么烦恼，希望他别走来走去了。
吴淞一怔，赶紧道歉：“对不起！”便绕道而过，在临时土桌前坐下来。
郑倩温柔地给他倒一杯水，递到他面前，柔声说道：“团座，咱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师的兵力了。瞅住机会，夜袭卢笑鹤部，既解了韩复渠的围，又可以和韩复渠合力痛打卢笑鹤一顿，还将会有许多缴获，岂不美哉？你又何必苦恼呢？”
吴淞心结顿时解开，连声道好，又说道：“郑倩，你进步很快啊！你都懂战略了。了不起！”
郑倩甜笑出声，道：“团座，傻子都能想的到这一环节了。我从军也有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