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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动起来,他身子才暖和一些。
摩登女郎上车后,便没吭声了。
风大,也不好交谈。
吴淞虽然很饿,但是,武功好,身体好,跑动快。他拉着摩登女郎,奔跑如飞,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城东繁华地带的东方巴黎夜总会。
摩登女郎下车,也不问多少钱,便塞给吴淞十块袁大头。
吴淞其实也不知道价格。
但是,他以前第一次拉黄包车的时候,曾从其他黄包车夫聊天中可知,黄包车夫一天的收入也就是50…80个铜板,很明显,摩登女郎现在给他十块袁大头,是为了报恩。
他感动道谢,又老老实实地说道:“谢谢姑娘!不用这么多钱!”他把九块袁大头,退还给摩登女郎。
其实,他收她一块现大洋,已经赚大了。但是,他也没零钱,不好找,所以,收她一块现大洋算了。
摩登女郎笑道:“吴水木,你小子倒是老实人。算了,那次你救我的事,我也得谢谢你。知道你们当黄包车夫的,都不容易,你先把钱收好。天气冷,买点好衣服暖暖身子。哦,这样,你等我出来,我介绍一个老板给你。”
她又把钱塞给了吴淞。
吴淞感动地说道:“姑娘真是好心人!世上多几个象你这样的好心人,这个世界就会充满爱!”
摩登女郎嫣然一笑,妩媚之极,便转身踏入了夜总会的大门。忽然,“嘿嘿”几声冷笑,几个手握斧头的黑衫短打的汉子朝吴淞围了过来。
摩登女郎回身一看,却是斧头帮的人发现了吴淞,要向吴淞寻仇了。她急忙加快脚步。
“不好了,朱帮主,你快出来。”她大呼小叫的进去了。
吴淞却也不惧,但是,他不愿意在陌生的城市里随随便便与人结仇,目的是为了安全的等待屠盈盈归来。
他将钱收起,掏出双截棍,扬了扬,说道:“几位大哥,去年这个时候的事情,对不起!我当时是路过的,也想救刚才那位姑娘。”
一名黑衫握斧指着吴淞,骂道:“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你伤了我们四名弟兄,你知道那得花多少医药费吗?嘿嘿!吴水木,你果然狡猾,你这个首富的女婿,果然没死啊!不过,你今晚死定了。”
他说罢,握斧劈来。
其他几名斧头帮弟子也纷纷握斧,或劈来,或横削,或横扫,或斜砍。
斧短腿长,吴淞个子高,腿长。
无法言和,只有开打。
吴淞纵身一跃,凌空跳出重围,扬棍一甩。
双截棍的另一端,敲中了一名黑衫汉的脑壳。
“啪!”
“啊呀……”
62。斧头帮主
那人脑袋开花,登时溅血,啊地惨叫一声,倒地抽搐。
吴淞舞动双截棍,敲、格、甩、弹,棍风呼呼,荡开几把斧头,忽然伏地,横腿一扫,撂倒两人。
他又起身一个转身侧踢,将一名斧头帮弟子踹出三丈多远,全身多处骨折。
“砰……咔嚓……啊……”
那人连声惨叫,登即晕死过去。
“住手!”此时,一名身穿长袍又被皮袄的汉子从夜总会里面出来,大吼了一声。
他的身边,还伴着摩登女郎,以及其他的斧头帮弟子。
斧头帮弟子随即散开,均是气喘吁吁的。
吴淞收起双截棍,别在腰间,拉起黄包车要走。
四周都是观望之人,那些晚饭后来夜总会消遣的,个个远远站着,或是呆在轿车里,移下车窗观望。?
“站住,吴水木,春季的时候,你大婚之日,老子还去祝贺过你。很可惜,老子送给你的重金礼品,给你那挂名岳父拐跑了。嘿嘿,今天这事,你就想跑开算了?”那汉子走下台阶,走向吴淞,喝阻吴淞。
这中年汉子,便是朱劲生,斧头帮帮主。
摩登女郎赶紧的牵起旗袍,步行走来。
吴淞冷冷地说道:“吴某贱命一条,反正也赚不到钱来生活。谁要拦我,我就开杀戒!”
他停下脚步,反而踢开黄包车,附身拾起了两把斧头。
现在,他生活不顺,无着无落,又受人欺负,唯有拼死一击。
那摩登女郎急道:“吴兄弟,别焦急!这位是斧头帮的朱帮主,他是惜才爱才之人。他一定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刚才的事,纯属误会。”
吴淞冷冷地说道:“我认识这个小人。斧头帮帮主朱劲生嘛!今年春季,我风光的时候,他象一条哈巴狗一样来拜我。现在,老子落难了,他却落井下石。”
朱劲生满脸涨红,却没有发怒,也知道有用得着吴淞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屠盈盈的下落,还有屠刚的下落。
他抱拳拱手,说道:“斧头帮朱劲生,有礼了。小兄弟,你武功高强,鬼刀会不收你,那是鬼刀会的损失。屠刚瞧不起你,暗算你,那是他没眼光,赔了女儿给你,现在又象落水狗一样,被人到处喊打。朱某不是这类人,当然,朱某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现在,朱某给你赔礼道歉。走,到里面去,朱某请你加入斧头帮,当朱某的贴身护卫。月薪三十块袁大头,如何?”
一块袁大头可兑换180个铜板。
吴淞闻言,计上心来,佯装激动地说道:“谢谢朱帮主,小人愿意!”
他又换拳拱手,对摩登女郎说道:“谢谢姑娘救命之恩!呵呵,今天,吴某可是饿坏了。”
“哈哈哈……”
朱劲生及其身边的贴身汉子都大笑起来。
摩登女郎也灿烂地笑了。
她现在才知道,吴水木竟然曾是本城首富的女婿,后来又遭首富暗算,落难街头,成了黄包车夫。
吴淞一笑,脸红了。
他是诚实人,不习惯说谎。但是,现在说谎了,所以,脸红。不过,他也没办法,便依赖江湖帮会,来找到屠盈盈的下落,找到屠刚的下落。
他知道朱劲生瞬间对自己好,也肯定是有所图的。那就相互利用吧!双方都想利用对方找到屠氏父女的下落。
63。混入斧头帮
朱劲生笑道:“吴兄弟,进去吧,里面后院有澡堂,我让阿贵陪你去沐浴更衣,呆会出来,你就到二楼董事长办公室来找我。网”
吴淞抱拳拱手,说道:“是!”
朱劲生吩咐其他黑衫短打的斧头帮弟子,抬护伤者,送往医院救治。
然后,他牵着摩登女郎的手,走进了夜总会。
一名叫阿贵的穿西服的汉子,打了一个手势,就领着吴淞绕道夜总会旁侧小巷,来到了夜总会浩大后院,领着吴淞,走进一排平房宿舍里面的一个大澡堂。
吴淞脱衣,跳进澡堂里洗浴。
里面洗浴的,就只有吴淞一个人。
阿贵又拿来了白衬衣、黑色西服、皮鞋、围巾、领带、毛衣等等,放在澡堂边的一张凳子上。
他很周到的服侍吴淞,不知是因为朱劲生看上了吴淞,还是吴淞本身就是名人的原因。
吴淞随便搓搓,起身上来,赤身面对阿贵,有些不好意思。阿贵笑道:“兄弟,你厉害啊!刚来胶岛一年,就当上朱老板的贴身护卫了,以后,可得多多关照。老子在此,打拼了差不多十年,也不过是混了一个贴身护卫。你有方姑娘的关照,以后必定上位很快。”
看来,他周到服侍吴淞的原因,还是因为朱劲生看中了吴淞的武功,不是因为吴淞是伪首富的女婿。
吴淞拿过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穿起短裤,一边穿衣服,一边惊讶地问:“那位姑娘姓方?”
阿贵笑道:“是啊!她可是咱夜总会的头牌,能歌善舞,撑着夜总会收入。哦,她叫方芸。东北人!”
吴淞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又拿毛巾抹干头发。
他对这个方芸印象极深,因为方芸长得有些象潘今莲。
阿贵抱起他的脏衣服,取出他的钱物,递与吴淞,又笑道:“吴兄弟,老哥知道,你有过不幸,你现在拉黄包车过日子,肯定缺钱用。这样吧,你呆会可以提前预支一个月的薪酬,然后买其他生活用品。我们宿舍,还有洗衣房,洗衣服的费用是每个月三十个铜板。”
吴淞闻言,感觉挺舒服的。
为啥?
既然阿贵都以为他贫困潦倒,那么,说明吴淞演戏演的象,所以,吴淞心里高兴。
于是,吴淞点了点头,笑道:“谢谢你!阿贵哥,你带我去见那洗衣服的大嫂,以后,我的衣服都拿给她洗吧,我给一块袁大头。”
阿贵朝吴淞竖起了拇指,赞道:“兄弟真有爱心!洗衣服的郑大嫂,正缺钱用。他老公郑三病了,一对儿女要念书,生活挺困难的。”
吴淞骇然惊问:“什么?郑三?鬼刀会码头那个?”
阿贵点了点头,说道:“嗯!郑三其实是我们斧头帮在鬼刀会的卧底!他作卧底的条件就是敝帮安置他一家人在此打短工。”
他说罢,便带着吴淞离开澡堂,来到宿舍最侧边的一间破房子,引见洗衣服的大嫂。
现在,洗衣服的是三个人,一个是大嫂,一个是她女儿郑倩,一个是她的儿子郑辉。
大嫂只是斧头帮弟子对其的习惯称呼,她年约四十岁。
其儿郑辉高高瘦瘦,戴着眼镜,是国立大学的大学生。
其女儿郑倩,也是国立大学生的大学生,清纯靓丽,梳着两条小辫子,瓜子脸,很苗条,个子纤长。
吴淞听闻郑大嫂的老公叫作郑三,便知道郑大嫂是什么人了。因为去年他在码头找工作的时候,郑三当时前来主动找他,并且不要吴淞交保护费。
现在,郑三一家生活困难,吴淞同情心顿起,也想报答郑三的知遇之恩,虽然当时自己年轻幼稚,没有答应郑三,但是,也算郑三对自己有知遇之恩。
他从怀兜里掏出一块袁大头和几十个铜板,塞给郑大嫂,说道:“阿姨,我提高我的洗衣费用。每个月给你三块袁大头。你的子女要念书,不容易,别推辞,别说谢。我没文化,没学历,知道生活不易。只盼这两个弟弟妹妹,好好念书。现在,我刚来,钱不够,呆会预支钱之后,我会补齐给你。”
64。东方巴黎
郑大嫂一家三口,连忙躬身道谢。网
大嫂接过钱,激动万分,热泪盈眶。
郑倩感动落泪,哽咽地说道:“吴大哥,我知道,你了不起!人生大起大落,你却能坦然面对。相信好人有好报!往后,屠大小姐回国,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吴淞激动地说道:“郑家妹子,谢谢你的祝福!只要盈盈回来,我就过来给你磕头谢恩。”
“呵呵……”
郑倩破涕而笑,俏脸通红。
郑大嫂和郑辉呆呆地望着吴淞,怎么也没想到眼前须发不分的汉子,竟然曾经是风光无限的首富女婿。
吴淞朝他们一家三口挥挥手,便随阿贵由后院进入夜总会。走进幽暗的走廊,但见大厅里蓝光闪烁,霓虹煜煜。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侍者端着托盘,往来穿梭,陪舞女郎艳冶打扮,四处寻找达官贵人。
大厅的周边和前后门,都是一些握斧林立的西服汉子,在看门,看场子。
大厅很大,实际上是一二楼打楼的很大的空间。二楼居中的地板拆除,仅剩下大走廊作为二楼的厢房。
这是当前胶岛人气最旺、装饰最豪华的最高档夜总会,是斧头帮帮主朱劲生联合诸多富商,共投入白银30万两开办的。
舞厅一次可容纳1000多名客人!
吴淞从阿贵嘴里得知,穿西服的汉子,都是斧头帮的汉子,武功较高,不过,身份也高级一些。那些在街头穿黑衫短打负责撕杀的,地位相对低级一些。
来到二楼的董事长室。
朱劲生抽着雪咖,烟雾缭绕。
方芸热情地起身,但觉眼前一亮。
吴淞西装毕挺,帅呆了。
室内烤着炭火,很温暖。
方芸除下那件貂袄,仅穿着紧身旗袍,显得身材高挑,双峰饱满,脸蛋光滑美丽,眉目如画。
吴淞登时脸热心跳,暗道:方姑娘真好看!好象是画上走下来的仙女一样!象极了今莲!如果,方姑娘这辈子能陪在我身边,我就如同和小师妹在一起了!
他只瞟了方芸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再看下去,他忍不下忧伤,他会想起潘今莲的。
“禀帮主,吴兄弟初来乍到,想预支一个月的生活薪酬。”阿贵机灵,进来就替吴淞作主,躬身向朱劲生报告吴淞的生活困难。
朱劲生笑道:“不用预支。呆会,你领吴兄弟去帐房,就说我说的,先发给吴兄弟一百块袁大头。”
他心想:现在吴水木是落难人,只要老子好好笼络他,他必定为老子所用。现在老子发给他的钱,将来屠刚和屠盈盈回到胶岛城,老子向他们要回来,还要加倍。嘿嘿!别以为老子很大方,老子是在钓鱼啊!
吴淞急忙过来,躬道谢,感动地说道:“谢谢帮主!帮主如此重用小人,小人无以为报,愿为帮主赴烫蹈火,以报知遇之恩。”
他不缺钱,但是,也装作无知,装作缺钱,装作感恩。
朱劲生从腰间取下一把手枪,递与吴淞,笑道:“兄弟不用谢!凡是人才,朱某一律重用。这把勃朗宁手枪,送给你。哦,闲着无事,让阿贵教你开枪射击、骑马!”
吴淞接过手枪,别在腰间,抱拳拱手,说道:“谢谢帮主!小人会使枪,会骑兵,会射箭,会砍柴伐木,会驾车。”
“什么?”
朱劲生、方芸、阿贵全都愕然惊问。
吴淞笑道:“不瞒帮主,小人出从名门。第一位师父,乃是一位百岁高僧。第二任师父乃是北洋政府的前高官,也曾是军界的一位明星。不过,师门不幸,出了点事情,所以,小人才出来谋生的。至于具体情况,请容小人保密!”
65。装疯扮傻
“哈哈哈……”
朱劲生仰天大笑。
方芸和阿贵则是听傻了,呆楞一边。
吴淞新来,怕呆久了,会有不雅举动,又见朱劲生大笑,怕他笑话自己,不由脸红耳赤。
他抱拳拱手,说道:“帮主,小人出去巡逻了。”
朱劲生笑道:“哎哟,不急,你和阿贵,就呆在这里。看来,朱某倒是有福之人,本来只看重吴兄弟的几招高招,没想到你倒是一个军事人才。
行啊!老子今天捡到宝了。
既然如此,你就帮我杀掉鬼刀会的杨立万、杨立铭兄弟!用什么计?用什么办法?我不管。
我让阿贵带十个人协助你。网”
吴淞混入斧头帮来,目的是借助匪帮人多势众、江湖消息灵通来打探屠盈盈下落的,打探屠刚下落的,可不是想来与人打斗撕杀的。
他一听,马上装傻,连连摆手,急道:“不行啊,帮主,我可以帮你看场子,保护你的安全。杀人放火,我不干!
再说,杨立万对我算有知遇之恩,我对他也下不了手。至于杨立铭,虽然对我无礼,赶我出来,但是,我杀他,杨立万也放我不过。所以,这件事,我不干。”
方芸闻言,额头冒汗。
阿贵急道:“帮主,请勿怪吴兄弟,他本不懂事,不懂江湖规矩,也不懂鬼刀会干嘛的。而且,他还遭到了屠刚的暗算,有恐惧心理。以后,等他了解了鬼刀会是啥东西,他定会替帮主完成这个复仇大计的。”
他挺看好吴淞的,所以,尽替吴淞说好话。
吴淞装出一副很无知的样子,愕然反问:“鬼刀会干嘛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该不该杀?”
朱劲生笑道:“不知者不怪!鬼刀会原来是义和团作孽杨作真创办的一个江湖帮会,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还控制着胶岛城乡店铺的保护费以及城外几个大码头。
当年,小鬼子占领胶岛,便有鬼刀会的功劳,鬼刀会秘密替小鬼子运送小分队进城,然后,小鬼子就与鬼刀会里应外合,占领胶岛。它还联合城外的匪寨,打劫过往的客商,提供殷商名单,供劳山寨寨主孙大器绑票。”
吴淞继续装傻,佯装愕然地说道:“是这样呀?那这样的帮会,应该除掉!行吧,我听帮主的,给我十个人。我干掉杨氏兄弟和他们俩的鬼刀会。”
朱劲生抓起身边的皮包,从里面掏出几只弹匣,塞给吴淞,笑道:“小兄弟,也不急,也急不了。杀杨氏兄弟,你可以择机行事。这些弹匣,你拿去。对方也是有枪的。小心点,我给你十天左右的时间,等你的好消息。去吧,阿贵带你去隔壁邻房取钱。”
吴淞接过弹匣,放下裤袋里,点了点头,抱拳拱手,躬身一辑,道谢一声,便随阿贵而去。
方芸笑道:“朱帮主,你这是糊弄新来的弟兄啊!斧头帮也不是什么好鸟!”
朱劲生仰天大笑,说道:“哈哈哈,新来的后生嘛,糊弄一下,很正常。当初,我加入斧头帮的时候,也是经常给帮中弟兄糊弄的。
不过,我没指望吴兄弟能杀杨氏兄弟。这么多年了,杨氏兄弟杀我不了,我也杀他们不了。对峙着。
反正,胶岛的码头和好赚钱的行业,由鬼刀会和斧头帮平分天下。今天,鬼刀会砸我烟馆和赌场。
我让吴水木去暗杀杨氏兄弟,无非也是分分杨氏兄弟的心,然后让我的弟兄,去砸他们的场子。”
66。开始圆滑
方芸笑道:“你真是奸诈小人。好嘞,我得去唱歌了。”她也不知是赞朱劲生,还是骂朱劲生,抓起皮包,出去了。
她溜进化妆间里,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没想到,吴水木来头这么大,竟然是前首富的女婿!我就回家了一年时间,世道竟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吴水木由当初的青涩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青年,仅仅是一年的时间,由贫而富,由爱而甜,由甜而悲,不容易,他竟然还能呆在胶岛,看来,他是在等屠盈盈回来找他啊!
她细思极恐,但是,手脚不停,化化妆,便登台献歌了。
吴淞随阿贵来到帐房,领取了一百块袁大头,用小木箱装着,提着钱,来到后院,来到洗衣房,拿出十块袁大头,递与郑嫂。
郑嫂、郑辉、郑倩一家三口,均是眼含热泪,不停地向吴淞躬身道谢。
吴淞动情地说道:“郑兄,郑家小妹,郑大婶,都别这样。我也是穷人,也是流浪到胶岛来的人,我也饿了很多天,只是今晚捡了一个狗屎运,朱帮主预支了点小钱给我。
但是,我也念书,我知道,历史上,每次我们国人有难的时候,都是教育落后的时候。我支持你们,是支持教育。希望郑兄和郑家小妹妹好好念书,行啦,别谢了,我还有一帮难兄难弟要打发一下。再见!”
他说罢,提着小木盒,转身而去。
他走出后院,要回出租房。
阿贵拦着,说道:“吴兄弟,你可是朱帮主的的贴身护卫,你现在还不到下班的时间。”
吴淞笑道:“帮主给我的任务是杀鬼刀会的人。哦,对了,谢谢了,阿贵哥。”
他忽然想起,还没给阿贵钱,便打开小木盒,拿出十块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