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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国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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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归一,妙笔生花,疾!”只见他大袖一挥,再伸出手时,那笔上竟然多了一朵鲜花!

“哇!”一阵惊呼。

“真的生花了!这符真灵啊!”

“早知道,我就应该去求一支笔来!”众士子议论纷纷。

“这……不会是戏法吧?”也有人心存疑虑。

“不可能,变戏法哪有这般快法?快看,又是一支!哇,第三支……天,他到底带了多少根笔,画了多少张符?”

片刻功夫,刘同寿手上已经有了不下十朵菊花,如同捧了一捧花束似的。他将花拢了拢,然后一股脑的塞给了张景华,一脸诚意道:“借花献佛,既然带不进去,那这些花就送给张大人好了。”

“荒唐……荒唐……”张景华被这个意外搞得晕头转向,一时也不知应该继续斥骂,还是怎地,只是喃喃重复着那荒唐二字。

等菊花入怀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了,怒气冲冲的将花扔在地上,还不忘用脚踩了两脚,暴跳如雷的喝道:“搜,给本官继续搜!”

第180章皇上的鸟

“哈哈哈,好一个妙笔生花,好一个妙笔符,有趣,实在有趣”

刘同寿在贡院炫手艺的同时,乾清宫内,正有笑声阵阵回荡,敢在这种地方放肆大笑之人,不用问也知道是皇帝了

“是啊,万岁爷,您是没看到当时那情景,刘大人手里的花,一朵接着一朵的绽放,就像古诗里描述的那样,忽如一夜春风来,一转眼的功夫,变出来的花儿就已经捧都捧不过来了”

“唉,真是可惜了,如此精彩的法术,却是明珠暗投,没的让那些沽名钓誉的家伙捡了便宜”宦官描述的情景,让嘉靖非常神往,他很惋惜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又问:“对了,张景华那些人应该还是平时那副嘴脸?”

“万岁爷英明”传话的宦官谄笑着奉承道:“张御史发了很大的脾气呢,不过,在发脾气之前,他也发了好一会儿的愣,想来是被刘大人神乎其神的法术给吓到了”

“哈哈哈哈……”嘉靖的笑声中又多了几分得意

相对从前,嘉靖朝的文官,风骨略逊了些,但清流毕竟还是在的,张景华就是其中很有代表性的人物皇帝很强势,这些人也改变了策略,从原来的犯言直谏骗廷杖,改成了阳奉阴违下绊子

近年来,直接上表反对皇帝修仙的人越来越少了,但士林和民间流传的皇帝囧事却是越来越广,持敷衍态度的朝臣同样越来越多

一则士大夫们有重名声的传统,二来,张孚敬和夏言那样的判断力不是人人都有,马屁拍到马脚上的例子比比皆是,想升官扬名,还是传统的方法最为稳妥

消极对抗的法子很有效,嘉靖斋醮祷告易礼改制闹腾得很欢,但追捧的人始终有限,大多数人都冷眼旁观不肯凑趣,让他那份虚荣始终得不到满足,很是压抑

嘉靖再怎么强势也不可能用不够积极这种罪名给大臣定罪,这口气他也是憋了很久

所以,听到刘同寿施展法术,大闹贡院,搞得御史们晕头转向,嘉靖也是大喜过望,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帮家伙不是瞧不起神仙,瞧不起朕,说修仙是荒谬之谈么?既然如此,又怎么会震惊成这般模样?

“接下来呢?”

“回禀万岁爷张御史回过神后,也是恼羞成怒,只是碍于在场的人多,不敢不讲道理,所以只是严令军兵继续搜身……”报信的宦官见皇帝心情大好,便大着胆子卖了个小关子

这是讲故事的技巧,有增强趣味性的作用,宦官不是不会设置悬念,只是平时都不敢,生怕惹得皇帝焦躁起来赔上小命不过,既然跟小仙师相关,问题就不大了

“哦?”他赌对了,嘉靖一挑眉毛,饶有兴致的问道:“这次又搜到什么?”

“万岁爷,这次可就多了,也不知刘大人到底是怎么弄的,他的衣帽、用品中,处处都是机关……袍子里附了一层衬子,鞋底也是中空的,还有砚台、木炭、水杯……连糕点的表皮下面都做了画,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

“都是符箓?”嘉靖先是一怔,旋即便想到了答案

“万岁爷英明这些符箓都有说法的,那鞋里的,是火符,专为保暖之用,如果用法力激发,可以凭空生火衣服里面的是定风符……砚台里面的是墨符……水杯里面……”

嘉靖听得两眼放光

刘同寿的修仙理论,最显著,也最合他心意的,就是系统化

以前听别人讲修道,都如同雾里看花,好像看到点影子,但却摸不到边;刘同寿的理论就厉害了,他的理论由浅入深,由外及里,看得见也摸得着,把虚无缥缈的修仙,变成了一项系统工程

理论之外还有实践,这些功效各异的符箓,充分的诠释了刘同寿的修仙理论,嘉靖听得心驰神往,恨不得直接下旨取消了会试,把小道士拎到面前来,好好的论一番道

“那些符,全都用掉了?”同时,他还有些心疼,那些符箓可都是好东西啊,就这么轻易用掉了,真是太浪费了

“是啊,万岁爷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怨刘大人,关键是张御史不依不饶的追着不放按说,这符箓跟那香囊、玉佩是一样的东西,就是图个吉利,再有点特殊功效,跟舞弊压根就扯不上干系,张御史他……”

报信的这个宦官,跟单公公是一路的,都有心向刘同寿卖好实际上,除了最初的妙笔符之外,后面,张景华光顾着发呆了,根本没来得及说什么,是刘同寿有心卖弄,左放一把火,右祭一张符的,把好好一个贡院,搞得跟庙会似的

手段,固然是很神奇;场面,也是非常绚丽;不过,却也不至于把所有人都瞒过了有那见多识广的,暗地里也在犯嘀咕,觉得刘同寿很可能只是在耍戏法,只是他的手段太高明,让人看不透玄虚罢了

报信的这个宦官,也有类似的猜想,不过,猜归猜,打死他,他也不会在嘉靖面前那样说,那是取死之道

不管是法术还是戏法,问题的关键在于,皇上相信皇上愿意相信,乐于相信,别人怎么想,很重要么?

宦官顺着嘉靖的意思,帮刘同寿撇清,顺便给张景华添堵

“哼嚣张跋扈”嘉靖果然怒了

这个话茬,那宦官就不敢接了,议论朝中大臣,有干政的嫌疑,他只是一个跑腿儿的,要懂得见好就收,这样才能太平无事

“可惜了这许多符箓啊”咬牙瞪眼的发了会儿狠,嘉靖又是一声叹息:“你回来之前,同寿已经入场了么?没了这些符箓,事情会不会有些棘手?”

“回万岁爷,奴婢回来报信之前,刘大人还没入场呢,衣帽、用具搜完,又搜身来着,结果这一搜,却搜出了个活物来……”

“活物?是什么?”嘉靖一愣

“是……”那宦官有些迟疑,但皇帝问话,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硬着头皮道:“是刘大人要献给万岁爷您的鸟……”

“朕的鸟?什么鸟?”嘉靖茫然,

“看起来像是鸽子,不过,依照刘大人的说法,此鸟非彼鸟,而是有通灵之像的神鸟,只要带在身边,以心血喂养九九八十一日,就能以之沟通上苍,传递消息往来……”

“什么?”嘉靖猛然起身,满脸都是惊喜之色,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又缓缓的坐了回去

“你在现场亲见过了,依你的看法,那鸽子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同寿他……”

嘉靖的未尽之意很明显,他觉得那鸽子有可能是刘同寿为了作弊准备的,只要把鸽子带在身上,就可以内外传递消息了他诈称是献给皇上的鸟,张景华虽然素有清正敢言之名,同样得掂量掂量

那宦官低眉顺眼的回答道:“回万岁爷,奴婢愚钝,刘大人是不是有深意,奴婢实在看不出,不过,依奴婢看来,那鸟确实是有些灵异的”

“是何灵异?”

“通灵万岁爷,那鸟能听懂人言,叫飞便飞,叫落便落,而且还能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动作,比如……写字”

“鸟写字?怎么可能?”

“不敢欺瞒万岁爷,若非奴婢亲眼所见,也是不敢信的,可在场数千人都看到了,确实是写字了那鸟在空中飞出了四个字,奴婢看得分明,是万寿无疆”

嘉靖的呼吸粗重起来,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异常响亮良久,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嘉靖长出了一口气,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

“果然是灵鸟好,好,很好”连赞数声,嘉靖的心情越来越好,身边的人也加顺眼了,他指指那个传信的宦官:“你不错,叫什么名字?”

那宦官大喜过望,连忙答道:“回禀万岁爷,奴婢滕祥”

“滕祥?嗯,确实很吉祥,你这就去,别的不用管,给朕看好了那只鸟,一根毛也不能掉了,告诉他们,谁敢动朕的鸟,让朕一时不痛快,朕就让他一辈子不痛快”

“奴婢明白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81章飞来飞去

人的快乐,通常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当滕祥带着圣旨返回贡院时,这句话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陛下有谕:灵物天成,见赐乃祥,修心十载,朕心实慰,然科举大事,亦不得轻忽,故……”滕祥第一次宣口谕,但架势却摆得十足,嘉靖的寥寥数语,被他念得抑扬顿挫,煞有其事的

听众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嘉靖这道旨意措辞严厉,却又前后矛盾,换个不知情的过来,定会有无所适从的感觉他先是高度评价并肯定了刘同寿的灵鸟,然后话锋一转,又对考场秩序提出了高的要求,显然是让考官们两者兼顾,却压根没提两者兼顾的办法

这种行为,说好听了是优柔寡断,说通俗一点,就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刘同寿的鸽子是不是灵鸟,很难做判断,但那鸟的灵性大伙儿都看见了,堪称神乎其神如果放任此鸟在贡院里乱飞,甚至飞出贡院再回来,刘同寿舞弊的可能性自然大大增加

在华夏,信鸽不是什么稀罕物事,早在秦汉之际,就已经有相关的记载了传说中,楚汉争霸之初,高祖刘邦屡战屡败,好几次都是只身而逃,狼狈不堪,有一次甚至藏在枯井中避敌,最后能够得脱大难,正是靠着信鸽的传信

刘同寿只需在外面找几个枪手准备着,然后把考题传出去,再等着鸽子回来临摹一遍也就是了

这,就是小道士真正的谋划那些符箓什么的,不过是障眼法和前戏,他一早就算计好了,所有的表演都是给皇帝看的,后者的反应,也在他的预计之中他就是要明目张胆的作弊

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甚至下旨意的嘉靖也是这么认为的

小道士这段时间做的最多的就是练字,眼下写字倒是马马虎虎了可顶多也就是童生试的水准,经史学问是无限接近空白,离会试题名差得不知道有多远

如果说他确有成算的话也只能着落在这鸽子身上了

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已经成功了一大半,至少张景华这会儿就只能徒呼奈何他的确是个很传统的读书人,也很有骨气,但他并不傻,不会明知是死路,也要蒙着脑袋往上闯

皇帝的做法很不地道不假,但他既然已经下了决心,敢阻拦在他面前人,只会有一种下场那就是粉身碎骨

不过,张景华也没有太颓丧,毕竟他能做的都做到了,在这场大戏中,他的职责只有搜检而已只要保证了小道士没有暗中带进去任何东西,就不能说他的差事办砸了

至于那只飞来飞去的鸽子……这显然属于不可抗力,是明目张胆的带进去的,与他张某人无关阻止小道士,维护圣地的重任,只能着落在其他同僚身上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一众巡场官

想到这里,张景华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跟神棍做斗争,本来压力就很大,何况,这神棍还是圣眷极隆,手段极高的那种,这给他带来的压力,就不是普通的大了,简直要人命呐

张御史苦中作乐,巡场官,也就是监考的官员则是叫苦连天

会试考场,那是多么庄严肃穆的地方呀,一般的考生,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可现在偏偏有只鸽子飞来飞去的,这不是要命是啥?

单是鸽子也就罢了,大伙儿盯得紧点,把它赶离要害所在也就是了,但这只鸽子不是独行的,无论它飞到何处,除非进了号房,否则身边就跟着一大群人

这帮人都是宦官,以宣旨的滕祥为首,专门负责皇上的鸟的安保问题一群没鸟的人,负责保护一只鸟,这是多么和谐的场景啊

“谢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鸟已经进了号房了,等下飞出去的话,谁知道它能带点什么回来啊”

江晓是东城兵马司的副指挥,通常情况下,在礼部贡院监考的,就是他们这些军士毕竟有四五千的考生在,就算把礼部和都察院的官员都用上,也不怎么够用而会试一举行就是三天,官员们也吃不起这种辛苦,这样安排也没什么奇怪的

这些军士自己,也很享受这个差事不是为了在这个过程中捞外快,只是有一种心理上的快感

大明重文轻武的畸形程度,全不在前宋之下就算是镇守边疆,拥兵数万的参将、总兵,对上一个没有官职在身的进士、举子,那也是不敢失礼的,别说摆官架子了,弄不好还要反过来奉承对方几句

在巡抚、巡按这样的大员面前,武将们是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被人呵斥如狗,鄙视如猪,一样得笑脸相迎若是被寻到了错处,被打上几十板子是常有的事,事后还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没办法,谁让大明的国策就是文武殊途呢

大将们尚且如此,兵马司这种半军事性质的武职,自然不放在士人们的眼里唯一能扬眉吐气的,就是在贡院公干的时候了

体面?被剥得跟个光猪似的,还有个狗屁体面清高?那也是不存在的,这三天,那个考生见到他们这些监考的,会冷眼相对,而不是笑脸相迎?真有那不开眼的,军兵们就会让他们领略到,什么叫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了

想帮忙舞弊,江晓没有那种本事,但捣乱却没什么问题,别的不说,只要一直在号房旁边转悠,盯着考生不放,就足以干扰对方的注意力了如果偶尔搜出几个夹带小抄的,那就爽了,直接枷出去示众彻底来个斯文扫地

只有在这一刻,江晓和他的同僚们才能摆脱那种卑贱的自我认知,有一种踩在士人头上的幻觉

然而,世界是很现实的,大明始终是士人的天下,他这个副指挥,也只有俯首帖耳的份儿

这次会试兵马司的顶头上司——兵部也相当投入,左侍郎张瓒下了严令,要求兵马司全力配合礼部、都察院不出差错便是有功参与之人,一律重重有赏一旦有差池,等着他们的将是一纸调令,调动的目的地,大抵不出宣大辽东等处,正是鞑虏为祸最烈的地方

后果严重,实在由不得江晓等军兵不紧张

灵鸟属于不可抗力,张景华可以这么开解自己,但江晓这些军兵却不行如果刘同寿真的作弊成功,文官们不会自相攻讦,也拿小道士没办法,很可能会拿他们这些倒霉蛋当替罪羊冠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把罪责全都推在他们身上

“不用慌张,让人盯紧了便是,只要他不往鸽子身上放东西,就任他去”不幸之中的万幸就是巡场官的这位负责人了,准确的说,是负责人之一

和搜检一样,监考这个环节,也是各衙门共同参与,充分体现了制衡的作用礼部派出的是仪制清吏司的员外郎谢正,以及下属官吏;翰林院派出的,则是上届会试的状元,修撰林大钦,以及一群庶吉士;都察院则是派出了一群御史,分属几大派系

张景华之所以不太担心,正是因为这个安排谢正以及谢家与刘同寿有不共戴天之仇,监考时,肯定会全力以赴,林大钦虽然是站在刘同寿一边的,但此人才华虽高,却不是那种擅变通之人,他顶多只能保证监督谢正没法做小动作,断然不可能帮刘同寿舞弊

“可是大人,那鸽子可是通灵的,您看,那刘……大人正朝鸽子说话呢”

信鸽传信,都是在脚爪上绑着信,达到传递消息的目的,可刘同寿这只鸽子比较特殊,它通灵,还会写字,谁知道它是不是能直接跟人交流啊想鸽子往来进出,小道士金榜题名的情景,江晓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

“随他去”谢正扫一眼不远处的林修撰,后者看着刘同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咬咬牙,压低声音道:“江副指挥,本官且问你,你想不想把这个副字去掉?”

“大人,下官……”江晓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很显然,谢正自己有所顾忌,突然抛出这个诱饵,莫非是想用自己投石问路么?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那只鸽子,如果有人把鸽子给弄下来,甚至打死了,那刘同寿跟外界沟通的桥梁无疑就断了,舞弊也变成了泡影

但是,对鸽子下手的人,无疑要承受皇帝的雷霆之怒,放在他这么个小武官身上,抄家灭族恐怕都是轻的

“哼”几十年宦海经历也不是白混的,看到江晓的神情,谢正就猜到对方的心思了他不屑的看了对方一眼,冷哼道:“生得这般魁梧,却只有这点胆魄,真是可惜这副好躯壳”

江晓默然作为一名在京城任职数十年的武将,他早就达到荣辱不惊的境界,这么粗浅的激将法,完全就奈何不了他

“放心,本官不会把你往死路上推,就算有点灵异处,终究也不过是只扁毛畜生而已,以为本官奈何它不得么?你且附耳过来……”

江晓将信将疑的凑了上去,越听眼睛越亮,赞叹连连:“谢大人见识广博,学究天人,果然是妙计啊”

“呵呵,学究天人是谈不上的,不过痴长了几岁,懂些杂闻罢了”谢正捻须而笑,不无得意的说道:“你且依计行事,事成之后,本官定会在王部堂面前保举你的功劳”

“多谢大人,下官这就去办”江晓大喜,领命去了

看着号〖房〗中的那个让他切齿痛恨的身影,谢正冷笑连连:“哼,足不能出户,媒介又断掉,老夫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第182章死磕到底

谢正的应对办法很简单,他吩咐军在贡院四周升起了炉火,用的是淋湿过的柴火,很快就产生了大量的烟雾

“谢大人,点火的命令是你下的?这里可是贡院重地,你怎能如此唐突?”这么大动静,其他考官当然不会视而不见,很快就找上了他

谢正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贡院房舍多年久失修,眼下春寒料峭,风似剪刀,在号房中作答需忍受的苦楚,实不堪言本官有感于此,故命人生火取暖,却不想贡院备下的柴禾受潮,是以……”

太阳底下没有鲜事儿,谢正这点小心思是明摆着的,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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