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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国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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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第一次过年,刘同寿的心情却不怎么美好。

离奇的身世变成了巨大的压力,一股紧迫感时刻萦绕在他心头,娘的处境可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尽管有着不少美誉,但双屿并非是世外桃源,那里无时不刻的都在上演着各种勾心斗角,乃至大规模火并,因为那里是海盗岛。

对谢家的行动,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到达京城没几天,他就收到了朝廷设置了浙江巡抚,总督全省军政,全力备倭剿寇的消息。

他不知道这会给大明,给双屿带去怎样的变化,他关心的是亲人们的处境会不会恶化。

为此,哑叔也是劝了他好几次,说:即便没有他的计划,夫人那边也会报复,两边的新仇旧怨都是极深,早已经无法化解了。用铁血手段,给那些眼高于顶的官宦世家一个警示,也有敲山震虎的作用。

刘同寿没有就此安心,但他肩上的责任却变得更重了,与这个时代的羁绊也更深了。再不复最初时那种游戏人间,玩赏随兴的心态。

他要尽快掌握权力。构建势力,以此来保护那些爱他,和他爱的人,让其平安喜乐,远离伤害。实现目标的第一步,当然就是入宫见驾,忽悠皇帝了。

可是,就在最开始这一步上,他还没开始,就已经遭受了重大挫折。

他是小年那天到的京城。按说圣旨召见。多少应该有个官员或者宦官之类的来迎一迎,说明一下情况,顺利的话,还能从对方那里了解到更近一步的细节,比如皇帝最近心情如何。有什么忌讳之类的。至不济,也要安排个住处,以方便随时召见啊——记住哦!

可惜,什么都没有。

除了进城门时还算顺利之外,刘同寿将礼部、鸿胪寺、太常寺、通政司,乃至紫禁城转了个遍,却处处碰壁,丝毫不得要领。

宫城的宿卫倒还客气,礼部那些衙门的态度就恶劣得多了。对他的问题。冷着脸,**的回应以‘不知道’;他一转身,身后就会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仿佛这些人都跟他有杀父之仇似的。

刘同寿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士大夫对道士方士的不屑是其一,朝野舆论将谢、柴两家的灭门之祸归咎于他。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其实,以江南按察司和锦衣卫的调查结果来分析,刘同寿是清白的,绍兴、宁波诸府的民间舆论也是如此,但这些都阻止不了士大夫们归罪于刘同寿。

无论什么理由,无视士民之别,煽动民众对抗士绅,都是滔天的大罪!儒家最重视的就是纲理伦常,这上下之分是无论如何也乱不得的。

谢家与东山镇的纠纷起源如何,到底谁理亏,这都不重要,就算谢家真的徇私枉法,强抢土地,也自有朝中的清正之人会为民做主。

也许这位青天大老爷当时不会出现,短期内也不会现身,但真相就是真相,哪怕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当事人都已作古。但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还他们一个公道的,那些小民要做的,无非是忍一忍,等一等罢了,怎么就忍不得,等不及呢?

这分明是不相信朝廷嘛!

再加上有那位谢侍郎在其中搅风搞雨,四处哭诉,京中的士人倒有一多半起了敌忾之心,一有机会,就琢磨着给刘同寿找点不自在。

这些家伙虽然烦人,倒没有出乎刘同寿的预料。他也没指望自己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要博取士林的欢心,循规蹈矩是必须的,功名也是同样,这俩他哪个都不沾边,怎么可能跟有希望一门两阁老的谢家媲美?

让他烦心的是宫里没动静。

要说这喜怒无常的人就是难伺候,先前火烧火燎的召自己来,结果自己披星戴月的赶过来了,却没下文了。他不相信嘉靖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冷处理的待遇,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陶仲文抢了先,已经把他挤在外围了。

知道也没办法,对方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进京时迎接的排场就已是天壤之别,之后的待遇更是没法比。都是来驱鬼的,人家已经搞得风生水起了,刘同寿却连现场还没勘探过呢,随着时间的推移,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等到陶某人彻底摆平了这件事,说不定嘉靖已经把他这个上虞小仙师彻底丢在脑后了。

没办法,这就是京城,对刘同寿来说,完完全全就是客场,充斥着的,只有敌视和漠然。身遭尽是喜庆的气氛,刘同寿却压根融入不进去。

因为是除夕夜,楚楚也换了一身新衣,火红的狐皮裘衣,将小脸映得霜雪般白净,妩媚婉转,娇俏动人。不过,她手里却举着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连吃带舔,津津有味,与街头顽童相仿佛,很是有些不搭调的感觉。

刘同寿一路上话不多,女孩有些担心,她轻轻扯了扯刘同寿的衣袖,娇怯怯的说道:“寿哥,不然,咱们还是回上虞吧。”

两人出来是散心的,刘同寿不想坏了女孩的兴致,他强打精神笑了笑:“怎么?京城不好玩吗?”

“那倒不是,这里人很多,好吃的也很多……”看一眼糖葫芦,女孩皱了皱鼻子,这种新奇的小吃,对女孩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可是,寿哥你不开心啊,这些日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整天皱着眉头呢?你是想娘了吗?”

刘同寿并没有将自己的烦恼说出来,即便说了,女孩也理解不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刘同寿的关心,女孩的心思是非常敏锐的。

“楚楚真的是很贴心呢。”刘同寿爱怜的拍了拍楚楚的发髻,女孩的话提醒了他,受了身世的影响,他这段时间太过焦躁了。

嘉靖那脾气,史书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他就不是个正常人。自己这边表现得越急,他的架子就会拿得越稳,而且,自己做得越多,对头们也就更容易找到借口攻击自己。

这种时候,要表现得从容不迫才好。就像楚楚说的,实在不行就回老家呗,反正自己奉召来过京城了,只要做出被人赶走的样子,嘉靖也不至于就追着不放。

心中的块垒尽去,刘同寿长吁了口气,“让女孩担心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楚楚,你不用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千山万水的都过来了,怎么会在门口被挡住?上虞是要回的,不过,肯定不是现在,今天,咱们就好好在京城玩个遍吧。”

“好呢。”楚楚拍着小手雀跃起来。

无论什么时代,京城都是天下精华荟萃的地方,这里的繁华和江南也是各有千秋,后者极尽奢华,有所偏颇;前者却并不限于一地的特色,而是更加全面。

在前门大街买了时下最流行的胭脂水粉,在集市上吃了火烧云吞,又在永定门外看了会儿热闹,一天下来,两人也是尽兴而归。

因为官方没人出面接待,刘同寿也只能自己找落脚的地方,幸好有韩应龙等人打前站,否则的话,找住的地方就够他愁的了。

要知道,明年二月就是会试之期,天下的举子大半都汇聚在了京城,各家客栈都是人满为患,租赁房屋的牙人更是行情火爆,赶在这个时候进京,绝对不是个好时机。

“同寿,你可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生怕有什么意外呢!那沈老弟也是的,怎么好抛下你和楚楚两个,自顾自的听书去了呢?那些说书的说的再好,还能比得过同寿你说的那些故事……”

一进门,梁萧就迎了出来,嘴里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刘同寿微微一笑:“这里是京城,又不是荒郊野外,治安好得很,能出什么事?偶尔也得让我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吧?你不知道沈大哥那凶巴巴的模样很吓人么,带着他才更容易出事呢。”

“二人世界?”梁萧瞅瞅刘同寿,又看一眼楚楚,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嘿嘿笑道:“我明白了,同寿你用词果然精辟……对了,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了?我怎么觉得你这精气神跟前几天完全不一样了呢?”

刘同寿玩味道:“你说呢?”

“你……有对策了?太好了,我就说呢,你可是无所不能的上虞小仙师,世上就没什么事能难得倒你!”梁萧大喜,这几个月,遇到了难题无数,刘同寿都是这么从容的走过来了,这几天却是一筹莫展,搞得他也很担心,现在刘同寿恢复了常态,他的主心骨也回来了。

他搓着双手,连声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正有件大事要你拿主意呢。”

刘同寿正要进门,好把手里的大包小裹放下,听到这话,脚下当即停住,转头问道:“什么大事?”

“会试啊!士林已经传遍了,说是礼部给事中孙翥上疏,奏请天子,明言要取消韩兄的应试资格!”梁萧语出惊人。

“什么?”刘同寿心头剧震。(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记住哦!

第122章劫争

除夕夜,易门神、桃符、春帖,爆竹、燔紫,设酒果聚欢,锣鼓彻夜,谓之守岁;蟒袍补褂走竭亲友,家人叩竭尊长,谓之辞岁,新婚者必至岳家辞岁,否则为不恭。

刘同寿等人孤身在外,讲究自然没有这么多,不过是在街上走走看看,感受一下京城过年的气氛;但对京城的大小官员们来说,这就是个联络感情的好机会了。

京城内的宅院,一向是越靠近皇城的越显贵,离皇帝近点沾贵气还在其次,关键是离的近,上朝上衙就方便,和后世越靠近市中心的房产,就越贵,大抵上是相同的道理。

由于西苑占地颇广,南城又是闹市所在,紫禁城东面的几个坊市,就成了达官贵人们最为追捧的地方,澄清坊正是其中之一。

眼下,东城澄清坊几处宅院门前,都是一派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景象。不用问,肯定是某些大人物的府邸了。

一般来说,决定年节走访顺序的因素很多,诸如:同乡,同窗,同年,同志……但最重要的,还是官职品级,上下级关系!低品拜高品,高品拜超品,各衙门内部如何,衙门的头头脑脑们和朝中大佬如何……等到第二天,大伙儿再一起去拜皇帝。

所以,正常情况下,几位大学士的府邸应该是人气最旺的,只要能沾上点边的,总是要来碰碰运气。

可是今年却有些不大一样,那几处宅邸的人气相差不多。如果一定要深究的话,倒是礼部尚书夏言更受欢迎一些,人气不但远超大学士李时,甚至还在当朝首辅张孚敬之上!

落在有心人眼里。嘉靖十三年的朝局,也是足可窥得一斑。

大学士李时不被看好。倒还可以理解。此人的风评是恒本忠厚,咸以时为贤,说白了,就是走中庸路线,从来不提建设性意见的人。这样的人巴结上了也没大用,而且巴结的难度还不小,因为他谨小慎微,对结党营社这种事,向来避之不及。

不过,夏言显示出了跟张孚敬分庭抗礼的势头。这就值得深思了。有人感到彷徨。有人兴奋,也有人为之震怒不已。

张府的书房内,两个老者对面而坐,几个年轻人恭立两旁,茶香冉冉。一盘棋正下到中盘。

“啪!”

一颗黑子重重的落下,发出了一声脆响。

“阁老,下官实在不明白,您既然已经布置就绪,风声也放出去,又怎地隐忍不发?看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还以为您临阵退缩,出尔反尔了呢!倒叫夏公谨得意,顾九和、谢以中他们看了笑话去。”

说话的人嗓门本就不小。盛怒之下,声音愈发的洪亮了,若不是书房足够僻静,外面的宾客怕是都能听得分明。

“宣之兄,你尚长我九岁,这一把年纪了。火气怎么还这么大?他们要去,就随他们去,这些只懂钻营的小人,于朝廷又何利之有?平日不思用心报效,每每等到大考临头,这才心存侥幸,试图将水搅浑,假以脱身,这种人要是都跑来找我,那才是大麻烦呢,呵呵。”

张孚敬捏着一颗白子,凝视着棋盘,一副对外间事全不萦怀的模样。

“可是,阁老,您计划的虽然不错,可皇上那边……”先前说话之人正是礼部尚书汪鈜,此人在地方上历任多年,多掌刑名之事,在广东任海道副使时,还曾率兵与弗朗机人打过仗。

中葡第一战,屯门海战就是他主持,并且大获全胜的。

虽然也是进士出身的文官,可他身上的军伍气却颇浓,行事作风也是果决,倒更像是个武将一般,下起棋来也是步步争先,尤擅中盘剿杀。

张孚敬缓声道:“你担心皇上不肯支持?”

汪鈜长叹一声,一脸忧愁“是啊,因为江南的事,邵元节已与您生了嫌隙,难保不从中作梗,自从那陶仲文入京以来,皇上已经十余日未上朝了,宫中动向难明,又怎能让人不忧?阁老,那个江南小道士,您到底用不用,怎么用,总要有个章程吧?”

张孚敬闻言一顿,举子悬空,将落未落,一副举棋不定的模样,只听他微微沉吟:“用,当然是要用的,这么难得的一招好棋,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那……”汪鈜有些耐不住了,他的风格是直来直去,对绕来绕去的打哑谜极不适应。

正德九年的时候,弗朗机人就借口避风,贿赂当地官员占据了屯门,朝廷几次下令讨回,地方官府都是敷衍了事。结果,正德十六年,汪鈜赴任广东,一言不合,当即下令开战,打得弗朗机人大败亏输,并且生擒了贼首别都卢。

“宣之兄莫急”张孚敬呵呵一笑,干脆将棋子收回,惬意的往椅背上一靠,考校似的问道:“日静,你怎么看?”

“阁老,汪部堂……”吴山应声而出,心中暗自欢喜。在场的几个年轻人都是张、汪二人的门人弟子,有的已经出仕,有的还在读书,其中还包括了张孚敬的两个儿子。张孚敬第一个点了他的名字,自然是对他更为看重。

“那小道士有手段,有智谋,但性格却过于冲动,行事不分轻重。他离开上虞之际,形势尚算不错,途中遇袭是真也罢,是故弄玄虚也好,都没有必要耽搁,抓紧时间上路才是最重要的。”

吴山抖擞精神,侃侃而谈:“结果他大张其事,下,使得江南诸府不宁,民间人心惶惶;上,惹得天心奎怒,对其生厌;更别说谢家招惨祸之后,归咎于他,招致京畿舆论的一致声讨了。以山之见,此人可用,却不能大用,更不能任其自由行事。”

张孚敬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问:“那你不妨具体讲讲。倒是怎么个用法。”

“山有上中下三策。对阁老来说,此人乃是鸡肋。用之可能反生祸患,不用又太过可惜,因此,山以为,上者,当以小道士为筹码,表面笼络有加,暗地里与那邵元节谈判,以换取元节的支持,京察大事。则无忧矣。”

吴山满怀期冀的看着老师。这上策是他构思良久的得意之作,他很希望能得到张孚敬的赞同,除了地位的提升,他也能借此消除一个隐患。

“你继续说。”

只可惜,张孚敬的神色丝毫不变。

“又或与元节商议。将紫阳观纳入龙虎山,促使双方化干戈为玉帛,借此交好元节,又可以化解小道士带来的隐患。”

吴山的中策,乍听起来有些想当然,但仔细想,也有一定的可行性,至少以他所知,邵元节对刘同寿展示出来的那些手段。是非常有兴趣的。皇上应该也会赞同这个做法,从近期内得到的反馈看来,皇上也是对小道士的法术有兴趣,但对其人,却不怎么欣赏。

唯一的麻烦,只是刘同寿本身的意愿罢了。可是,大人物的思虑,又哪里有小人物质疑的余地?吴山之所以将其定为中策,只是因为隐患并没有尽数消除,小道士有可能假意答允,进了宫,又再搞些乱七八糟的名堂出来。

这一次,他依然没有得到期盼中的热烈回应,张孚敬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汪鈜的脸上更是有不豫之色。

“下策,则是尽早举荐其入宫面圣,借着宫中之患,赢得天子欢心,先将迫在眉睫的京察应付过去,然后再另谋他策,与其撇清关系,或者……”一而再,再而衰,吴山没了最初的意气风发,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敬夫,你也说说看。”张孚敬不做置评,而是又点了一个名字。

“阁老,部堂。”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应声而出。

汪鈜已经年过古稀,张孚敬亦不远矣,这二人面前的青年俊彦,通常指的都是三四十岁的那种人。他们的身份摆在这儿,没个举人以上的功名,又怎么好意思自称俊彦?

但应声之人却是不同,看年纪,他也就是二十出头,风华正茂,令人望之便不由心折。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吴山,看向此人的目光都大是不同,那是一种夹杂了艳羡和惊叹的目光。

不是吴山的心气突然变低了,只不过,二十岁金榜题名的状元,大明开国以来也就是这么绝无仅有的一个,只要是读书人,就不可能无视其人。

此人正是林大钦,嘉靖十一年的状元郎。

“但凡昏混衰世之政,三冗问题必然尖锐,冗员、冗兵、冗费,朝廷如今已经入不敷出,大有捉襟见肘之事,借着京察解决冗员,为新政创造契机,乃是利国利民的大善之策!堂堂之政,又何须算计那些枝节小道,只以一片丹心,呈奏天子,又岂有不允之理?”

林大钦的观点跟吴山迥然而异,陈述方式也是全然不同,大有在朝堂上,向天子表决心的铁骨铮臣之势,凛然生威,赢得了一片赞誉之声。

“敬夫锐气不减当年,老夫恍惚着,好像看到了当年殿试的那个状元郎啊。”张孚敬感叹有加,只是话里似乎别有深意。

随意又点了几个名字,听过之后,张孚敬一脸淡然的挥挥手:“就到这里吧,众人且退下……”

众人躬身退出,书房内只剩下了张、汪二人,由闹转静,两人都是默然。

打破静默的是一声长叹,张孚敬已不复刚刚的从容自若,而是一脸的疲惫“宣之兄,你也听到了,除了我那个提议之外,你还另有其他良策吗?”

“唉!后继无人,吾辈之道却又何去何从?”汪鈜的神态也和适才大是不同,面上不见了急切之意,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

“吴日静醉心于权术,私心又重,格局有限,难成气候;敬夫却又失之于刚正,却不知光下有影,刚不可久,单凭一片公心,就能成事的话,还要咱们这些老东西作甚?而二位公子……”

“不说他们,不成器,不成器啊!”提到儿子,张孚敬又是一叹。

刚刚他根本就没给俩儿子发表意见的机会,林大钦说话的时候,这俩人挥动着拳头,比说话者还激动。文死谏,书上是这么教的没错,可一丝不苟的照着做就太蠢了,指望他们,那真是缘木求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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