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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国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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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维世确实发火了,韩应龙一时也没来得及应变,谁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同寿突然念了几句谒语,然后就把堂堂知县给吓住,不但怒气全消,还摆出了请教的架势,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韩应龙很不解。

嘿嘿,这个大招不赖吧?虽然抢了陶真人的戏份有些不大好意思,可为了江南百姓的幸福,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刘同寿心里暗自得意,面上却依然宝相庄严,他微微颔首,沉声道:“正如知县大人所想,这是先师预言近年灾劫的谒语中的一段。”

“这谒语说的是……”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早知道,老子就应该想办法避开才是,结果一不小心,就沦落到了眼下这般田地,要命啊!冯维世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敢松懈,老道的谒语很灵验,这里面又提到了龙,很可能涉及到了皇上!比地震什么的严重多了。

“不须问,不可说,冯大人只管将之上奏天听,不日必有分晓。”刘同寿继续忽悠。

原本他是不想用这招的,这条魔咒在后世很有名,贯穿了嘉靖朝三十多年,甚至改变了朝局的走向,影响不可谓不深远。但具体的细节,他却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提出谒语的是陶仲文,而后者正是继邵元节之后,嘉靖朝最显赫的道士。

他事先打听过,至少在上虞,还没人知道这谒语,而现在又是嘉靖十三年,可以基本判定,陶道士应该还没来得及提出,又或刚刚提出,消息还没来得及流传出来。

所以,这谒语应该可以作为大招来用,以这位冯知县谨小慎微的性子,应该是可以轻易震住的。不过,这事儿也有后遗症,万一和陶道士撞车了,很可能会惹得对方不满,把仇恨给拉到身上来。

可没办法,不用这招,就搞不定这位知县大人,而事情又很紧急了,说不得,刘同寿也只能将隐患抛在一边了。

“是,是……”冯维世心乱如麻,这不是逼着自己站队吗?把这种事煞有其事的启奏上去,那自己会很自然的被划归到张阁老一派,可若是压下不报,来日走漏了风声,麻烦也不会小了,这该如何是好?

“谒语的关键内容,只能听由圣裁,不过,也有一部分是与大人相关的,而且这部分内容也相当紧要。”刘同寿欲语还休。

“啊?请小……仙师赐教。”冯维世什么都顾不得了,跟皇上有关的谒语,和自己居然也有关联?这要是不问清楚了,那真是寝食难安啊。

“关键就是水火分南北这句,大人,这水灾是应在江南的,而火灾则是应在……嗯,您懂的。”刘同寿手捏法诀,目视北方,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无限景仰。

冯维世点点头,他本来是不懂的,但看了刘同寿的样子,他懂了,江南一发水,宫里就着火,嗯,八成就是这个意思。

“不单起因有关联,灾劫的大小也有关联,若是江南水灾损失太大,比如元年那次,那宫里恐怕就会……嗯,您懂的。”刘同寿继续忽悠。

“懂,懂……”冯维世汗流浃背,他渐渐明白刘同寿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了,可他却只能配合,那种后果,他是真心抗不住啊,除非杀人灭口,否则他也只能就范了。

“当然,大人您的职权有限,免税什么的您说了也不算,却也不能太难为您了。”

“多谢小仙师体谅,本县……在下确实有心无力啊。”冯维世热泪盈眶,心中大叫:理解万岁。

“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大人,您且附耳过来……”刘同寿神秘兮兮的向他招了招手,然后两人嘀咕了好一阵子,冯维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既然如此,就依小仙师,您只管施为便是。”

第29章天不救人人自救

进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出来的时候却是前呼后拥的一大群,看得外间围观的众人两眼发直。

“这小道士是谁啊?居然劳动知县大人亲自送出来?”

“哪是亲自送出来这么简单啊?你没看到吗?知县大人落后了半步,这是恭送的礼节啊!”

鼓声惊动了很多人,在上虞,鸣冤鼓可是有很多年没响过了,县城中的百姓自然是好奇的。本来只是想看看打官司的热闹,但却没想到,居然看到了现在这惊人的一幕,知县大人恭送一个道装打扮的少年出门,这真是太稀奇了。

“真是没见识,这位就是东山紫阳观的那位小仙师啊。”答话的是跟刘同寿同来的那些人。

这些人其实也都是晕头转向,完全搞不懂现在的状况。

按说小仙师是去求人的,而且还是成功率很低的那种,事先大伙儿都不看好,怎么这一转身,就反过来了呢?看知县大人满脸带笑的模样,就算知府大人来了,他也就是这表现了吧?最终,他们也只能慨叹小仙师道法无双了。

“东山紫阳观?莫非就是……”

“可不就是么,除了刘道长,这江南地面上又哪有人配得上小仙师的称呼?”

“那倒也是,神仙弟子么,可他来县衙做什么?知县大人又为何……”

“既然知道紫阳观,你们总该也知道当日的谒语吧?水灾,知道么,水灾要来了!没错,老神仙已经施法阻挡了,可你想想,偌大的江南,又是十三年前那样的大灾,就算紫阳真人再世,也不可能护得周全啊?总是会有所遗漏的,现在就是这茬了。”

“原来如此,我说呢,最近天气就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可没想到,居然会酿成水灾,这可怎么办呐?别的倒还不怕,可地里的庄稼……”

“所以才有了小仙师此行啊!小仙师说得好,天不救人人自救,又不是天翻地覆的大灾,只要咱们上虞人齐心合力,总是能抗过去的。拜访知县大人,就是为了献抗灾之策,知县大人得了妙策,自然要多加礼遇了。”

“原来是这样啊,道尊保佑,这下可有救了。”

其实,到底会不会发生水灾,跟刘同寿同来那些人心里也是没底的,可这会儿看到小道士的排场,他们的思路一下子就被带过去了,连知县大人都说服了,那事情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消息迅速扩散开来,转瞬间就传遍了大半个县城。而且效果也很奇怪,人们都确信了天灾的即将来临,却没人感到恐慌,听了消息后,纷纷向县衙聚集了过来,不多时就将这里挤得水泄不通。

“知县大人,您看这……”眼见已到了大门前,衙前的人却越来越多,黄班头有点发慌。

胥吏们是最觉莫名其妙的一群人,他们只知道东山的小道士来拜访冯知县,在花厅打了个转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本来围到花厅去打探消息的,都加入了欢送团,可其中缘故就谁也不知道了。

“无妨,无妨,”冯知县微笑着摆摆手,然后一指韩应龙,道:“韩举人你们应当都是认识的,徐师爷突发急病,暂时不能理事,而衙中事务,却不能没人打理,是以本县暂聘韩举人为幕僚,暂代师爷之职。”

“啥?”黄班头只觉脑袋一沉,徐师爷病重?不可能啊,昨天他还和自己一起去散花楼呢,莫非是夜里闪了腰?师爷病了就找个人暂代,这还好理解,毕竟大人您从来不管琐事,可是,韩举人从来没在衙门里面呆过,他还不如大人您呢!这又是个什么套路?

不等众吏有所反应,他又是径自说道:“本县有要事必须去府城面见崔知府,衙门中的民政事务,就暂时委托给习主簿和韩师爷打理,汝等须得多多用心配合,若有不然,待本县回来,必严惩不贷。”

最后一句,他说的声色俱厉,胥吏们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茫然。不过有些心思快的,已经意识到了些什么,刘同寿就注意到,先前给他带路的那个章衙役,就一抹身,消失在了人群之后,看样子似乎是通风报信去了。

“汝化贤弟,此间事,就委托于你了。”话是冲着韩应龙说的,可冯知县的眼睛却看着刘同寿。直到看见后者微微点头,他这才松了口气,与韩应龙略略客套一番,便踱着八字步去了后院,那里正有辆马车等着。

“同寿贤弟,你看……”韩应龙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他知道一切变化都缘于那谒语,可他就是想不通,那谒语到底如何发挥的魔力。此外,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刘同寿跟冯知县达成的协议就是这个暂时性的身份,县中的钱粮不可动,衙门中的人手,顶多也只能在衙门内部调动,就凭这点资源,要如何抗灾?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接下来就简单了,你亮一下身份,表明态度,乡亲们就会误以为是衙门的态度,然后让大家按部就班的做准备就行了。”看着随行的那些人在人群中四下走动,高谈阔论,刘同寿不由会心一笑,本来还得仔细讲解说服一番,这下连那道程序都省了。

见小道士没有出头的意思,韩应龙也是无法,他硬着头皮站到了门前,高声道:“大家都听到了,知县大人以本县民政之重任委我,韩某也是有功名在身士子,自当尽力报效朝廷,不辜负知县大人的信任。当下,本县的当务之急就是抗灾抢收!”

“轰!”仿佛在回应他的话,闷雷阵阵,回荡天边,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不知何时出现在天际,滚滚压城而来,正是山雨欲来之象。

“天不救人人自救,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必能共度难关。”向着乌云压来的方向,韩应龙振臂高呼,仿佛在向其示威一般。

“共度难关!”众皆呼应,声彻全城。

喊话的是韩应龙,但人们注视的却是那个青衫飘飘,手捏法诀的身影。那个身影并不高大,脸上也是稚气犹存,绝大多数人都是初见,但不知为何,看到了那个身影,大伙儿的心底就涌起了信心和勇气,哪怕是天灾都不能稍有动摇。

这样就没问题了,刘同寿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

同时,县衙后院。

“冯大人,走之前,您是不是应该给谢某一个解释?”冯维世没走成,而是被一个面色阴沉的青年堵在了马车前面。

“谢公子,”冯维世一脸苦相,眼前这位给他带来的麻烦,并不逊于先前的刘同寿,他很无奈的一摊手道:“天气骤变,有水患之象,绍兴府乃是大明税赋重地,本县自当前往府城示警,并和崔明府商议个对策出来,你却要什么解释?”

“哦?谢某倒是不知道,冯大人什么时候如此以勤政爱民为己任了,难道不信守承诺,还能带来这种好处吗?”那青年面色更冷,话语中的讥嘲,已经完全不加以掩饰了,连马车旁边的车夫都吃惊的望了过来,又在冯维世的怒视中转过头去。

“谢公子言重了,本县……”

“那小道士在余姚招摇撞骗,又辱及谢家先人,谢某家人几次投来诉状,冯大人却只是不肯受理。如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自己送上门来,可冯大人却奉若上宾,莫非你也想效那些幸进之人,以邪门歪道之术邀宠吗?冯大人,你要知道,这里可是江南!”

被人打断话头,又用这种近乎教训的语气问责,冯维世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脸上的苦笑之意更甚了。终归是个世家子,前几日还能装装样子,可到关键时刻,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

“敏行公子,你误会了,本县只是看在韩汝化的才名,这才对其奉若上宾,至于跟着他的那位小道长,本县也是事后才知道他的身份的。你说拿人也好,文案也罢,总是要提供证据才是,连证人、证物都没有,单凭推测,本县又岂能以此立案?”

避重就轻的化解了谢敏行的追问,冯维世目视衙门口,意味深长的说道:“那位道长在民间声望日隆,别说没证据,就算有些旁证,只要不是铁证如山,本县又怎能逆民意而立案?如此状况下,一个不小心,就会激起一场大乱啊!”

“哼!这还不是……咦?”谢敏行冷哼一声,正要出言反驳,可一抬眼间,却正好捕捉到冯维世眼中那一丝耐人捉摸的味道,他心中一动,“冯世叔,您的意思是……”

哼,小滑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口一个冯大人,夹枪带棒的让老夫好不尴尬,这会儿却又换了一副脸,要不是惹不起你那几个爷爷,看老夫怎么收拾你?冯维世心中腹诽,脸上却不见端详,他呵呵一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敏行贤侄还是莫要太过操切的好。”

“多谢世叔指点,小侄年轻莽撞,适才多有得罪,还请世叔不要见怪才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谢敏行已是满脸带笑,侧身让出去路,长揖到地,变脸功夫显然已经炉火纯青了。

“不敢当,不敢当。”冯维世笑吟吟的探手相扶,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待马车走远,谢敏行的脸色又是一变,变得此时的天空还要阴沉,良久,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冷气森森。

“哼,老滑头!”

第30章雨一直下

秋雨如期而至,将江南小城笼罩其中,有一种梦幻般的迷离感。

对于刘同寿来说,这样的美景是很有吸引力的,只是他现在却无心,也没空欣赏,因为他很忙。这样的忙碌已经持续了三天,他和韩应龙自不必说,连李时珍都被他抓了壮丁,为的当然就是抗灾。

除非规模太大,否则水灾最大的威胁,就不会是人身安全,而是庄稼作物。民以食为天,抗灾的主要问题就变成了抢收。

搞定了冯知县,令对方妥协,解决了心理工作的问题,大多数人都认可了刘同寿的判断,并积极的行动起来。但这样还不够,为了尽快尽早的解决问题,把人力组织起来也是很重要的,刘同寿这三天主要忙的就是这个。

做这种组织工作,他没什么经验,但总归看过,随口说出来的组织方法,都被韩应龙等人奉若经典。衙门里那些胥吏也都不是吃干饭的,在冯知县的默许,和习主簿的暗中协助下,各项事务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眼下,那些信众都已经返乡去了,城中的百姓也按部就班的开始了各项抗灾工作,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一切顺利,看来这次水灾可以安然渡过了。”放下手中的毛笔,刘同寿如释重负的拍了拍手。通讯不便利真是窝心啊,闹腾了这么久,韩大哥去湖北求医都回来了,可京城那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倒是跑东跑西,像个活雷锋似的,劳心劳力到底是为啥呢?

“同寿,你就这么笃定会有水灾?虽然下了雨,海上也起风了,可雨势虽然连绵,但却不大,这样能引起水灾?”这几天时间经历过的事,比先前几年还多,直到现在,李时珍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是啊,贤弟,你那谒语中,说京城会有火光之灾,是不是有些轻率了?今上的脾气,是有些狠厉的,万一……”韩应龙则是忧心忡忡。

从得到李时珍的提示,到定计来县城,刘同寿一点都没耽搁,自然扯不上托梦。老道死而复生那天,他也在场,分明就没有这条谒语,他怀疑是不是刘同寿为了应急,临时编出来的。

“放心,肯定没问题。”

前面那三句自然都是编的,但有了后面那条做注脚,前面出些纰漏也不要紧。其实前面的也未必不会应验,正德、嘉靖两朝,皇宫都有失火的记录,前者的规模比较大,后者则比较频繁,而且人为因素都是主要原因。

正德喜欢大场面,他在紫禁城大规模的燃放烟火,所以导致了火灾,连乾清宫都给烧了;而嘉靖则是喜欢烧香拜神,他把紫禁城搞得跟一座大道观似的,到处都有香烟,安全隐患自然比较多,频繁发生火灾一点都不奇怪。

而那个二龙不相见的魔咒,最初的引子,也是由此而起,所以刘同寿一点都不担心,他着紧的,只有这消息什么时候能传到京城,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传到嘉靖的耳朵里。

前世,这条魔咒为陶仲文开启了二十年的无限风光,这一次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呢?刘同寿很期待。

“小仙师,可算找到您了。”刘同寿就象块磁铁,不论在那里,都是焦点,本来冷冷清清的走廊,因为他而喧闹起来,这次来的是衙役杨超。

“有事?”

“这两天,城里有人开始散布流言,对您,对老神仙都颇多不敬,我爹发现后很生气,去调查了一下,结果发现消息是从国庆寺流传出来的。”

“国庆寺?就是谢家的所谓家庙?”刘同寿一挑眉毛。

那庙在曹娥江东岸,离东山镇不远,是一间大庙,原来庙里的和尚和东山镇民的关系还算融洽,镇上的善男信女经常去庙里上香,不过出了谢家那档子事儿之后,双方的关系就下降到了冰点,再没有往来。

没想到那些和尚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跳了出来,其中的味道,也是不言而喻,谢家又要捣鬼了。

“正是,庙里的和尚做了场法事,主持九戒和尚说东山有妖孽出,擅蛊惑人心……总之,不是什么好话,城里也没什么人信他,小仙师您也不必往心里去。”

偷眼看看刘同寿的表情,杨超继续说道:“不过,城里的流言却跟那和尚有所呼应,说小仙师您为了名声,不拿大家的生计当回事,危言耸听让大家抢收,可实际上,这雨明明就不是很大,到时候水灾没来,您撒手就走了,然后大伙儿就惨了……”

韩应龙怒道:“这样的流言也有人信?这事儿跟同寿贤弟本就不搭边,若不是本着仁心,他又何苦站出来劳心劳力?说他有私心?谁信?”

“我和我爹都是不信的,可架不住那些流言说的有眉有眼啊!”杨超叫起了屈,“他们说小仙师想借机扬名,然后效法京城的邵真人,想着一步登天,还说老神仙其实早就魂飞魄散了,现在都是小仙师自己在装神弄鬼,还有……”

“够了!”韩应龙更怒。

私人层面来说,刘同寿对他有救母之恩,还有救命之恩。这几年在外奔走,心力憔悴之下,他已经有了隐疾,而且是致命的那种,前世的历史上,他在两年后暴死,就是因为这个。

他自然不知道后世的事,但李言闻言之凿凿,他又怎能不信?湖北之行直接救了两个人,间接还救了一个,这当然是救命之恩。

在公,帮人出头讨债,组建共济社,刘同寿的种种作为,怎么看怎么大公无私,哪里又说得上私心呢?韩应龙是个很传统的读书人,忠孝节义样样俱全,哪里容得下有人对恩人这般污蔑?

“韩兄莫恼,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刘同寿拦住韩应龙,向杨超问道:“相信流言的人多吗?有没有人因此从互助团退出?”

“退出的暂时还没有,大多数人还是半信半疑,我爹认为,只要小仙师您亲自出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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