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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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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士族老者的话才落音,立刻就有许多人随声符合起来,跟着说道:“卫家人若是不肯换下丧服,我等今日即便是轰,也是要将他们轰出去的!”

身穿缟素前来送礼,卫家的打算,本就是想要给刘辩一个难堪。哪想到,事情闹到最后,难堪的不是刘辩,反倒是前来送礼的卫覬等人。

“父亲啊,这弘农王可是了不得!”环视着义愤填膺的士族们,卫覬在心内暗暗的感叹着:“儿思寻妥当的计策,不想到了郡府,却是被他连消带打,一通以退为进之后,竟是让我卫家从此在安邑彻底没了颜面。”

“众位说的是,是小子无状!”卫覬毕竟不同于卫仲道,他为人颇有城府,看了一眼已然一面倒偏向刘辩的士族们,他双手抱拳,深深向刘辩一躬,对刘辩说道:“我等前来道贺,身穿缟素于礼不合。小子这便更换服饰,恭贺殿下大喜!”

卫覬如此表现,刘辩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这卫覬方才还是痛哭哀嚎,一副沉浸于哀痛之中的模样。不过是转眼之间,他就能对眼下众士族的讨伐淡然处之。

此人绝对是个人才,可惜刘辩心内却很清楚。这次因蔡琰的缘故,他与河东卫家已势成水火,卫家杀不得,更是用不得。眼见着一个人才在眼前出现,却是无法任用,刘辩心内也是觉着多少有点惋惜。

太阳越爬越高,前来道贺的士族是越来越多,郡府门外的街道上,也是挤满了等着看热闹的平民。

在街道对面早先被周仓率人查抄了的绸缎坊门前,身穿月白深衣的邓展双手抱着怀,犀利的目光如刀般刺向郡府大院。

河东卫家借着送礼前来捣乱,以及刘辩不仅不将卫家人悉数扣押,反倒是对他们的捣乱泰然处之,这一切全都收进了邓展的眼中。

第189章侠之大者

红烛摇曳,身着大红宫装的蔡琰端坐在新房内的矮桌旁,矮桌上摆着那面她与刘辩初识时在禹王台上弹奏的瑶琴。

随着蔡琰十指轻轻的拨弄琴弦,一首悠扬而又缠绵的曲调,伴随着她的弹奏,在房间内回荡。

刘辩双手背在身后,站在窗口,望着夜色中后院的荷塘。

夏日的荷塘很是热闹,蛙声阵阵、夏虫鸣唱,生机勃勃的自然旋律与蔡琰奏起的琴律相互交融、相映成趣,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与蔡琰大婚,整个白天刘辩都在忙着接待城内士族,婚庆伊始,他又让徐庶安排仆役们准备了许多铜钱,在大街上撒了,与民同乐。

最让他感到辛苦的,是临近黄昏,他还在徐庶等人的陪同下到了军营,接受将士们的道贺。

这一天下来,刘辩感到浑身骨头都好似要酥了,可晚上回到新房,他却并没有立刻催促蔡琰安歇,而是站在窗口,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殿下……”一曲奏罢,蔡琰长身站起,聘聘婷婷的走到刘辩身后,柔声向他问道:“今日乃是你我喜庆之日,如何像是心有羁绊?”

听得身后蔡琰说话,刘辩扭过头朝她微微一笑,轻声对她说道:“本王并非心有羁绊,只是今日着实是倦乏了。长久征战,本王已然养成了习惯,越是倦乏,越是不可太早安歇,须先寻得些许清宁,方可睡的安稳。”

“妾身以为……”站在刘辩身后,蔡琰低着头,俏脸通红的呢喃着说道:“妾身以为殿下并非真心欢喜妾身……”

“怎会!”刘辩脸上挂着亲近的笑容,伸手将蔡琰揽在怀里,又转过头,重新把视线投向窗外。

阻止蔡琰与卫仲道的婚事,他确实是出于不想让蔡琰沦落至命运悲惨境地的目的。

他只是没有想到,聪明绝顶的徐庶,竟也会做出这般不靠谱的事来。硬生生的将他只是欣赏、却并没有爱上的女人,给推进了他的卧房中。

想到爱情这两个字,刘辩心内感到很是茫然。来到东汉末年,算上蔡琰,他已有了三个女人。

这三个女人对他,都是尊敬、敬仰以及爱慕。可他对她们,却是付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当初带着唐姬离开洛阳,不过是因为唐姬对他情深意重;而亲身犯险营救陶浣娘,也不过是出于一份感动。

如今娶了蔡琰,这冰雪聪明的才女,给他带来的感觉,也无非是欣赏,离爱情却还是有着千万里之遥。

刘辩已然接受了这种对他来说并没有爱情,而是由其他情感维系着的婚姻。身为弘农王,他将来或许会有许多嫔妃,相比于那些对女人仅仅只是靠着下半身需要而维系的贵胄来说,他已算得上是高尚了许多。

依偎在刘辩怀中,蔡琰却并不知晓他心中是一种怎样的感怀。一股带着些许暖意的晚风从窗口吹入,撩动着刘辩与蔡琰的发梢,俩人默默的相拥而立,彼此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抬头朝夜空中那轮已然升上半中天的月亮看了一眼,刘辩轻声对蔡琰说道:“天色已是不早,你我二人也该安歇了!”

听到“安歇”二字,蔡琰顿时明白过来即将发生什么。她羞红着小脸,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被刘辩揽在怀中,向着铺盖边走去。

大红宫装犹如一片红霞般轻轻飘落,呈现在刘辩身前的,是一具洁白如雪的**。

卸下身上的衣甲,刘辩将已脱去宫装的蔡琰轻轻揽进怀里。

二人相拥着走向铺盖,到了铺盖边,当刘辩弯下腰,将蔡琰抱起,要把她平放在铺盖上时,蔡琰双臂突然如同两条水蛇般缠在了他的颈子上,一双带着羞涩与慌乱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刘辩的眼睛。

“怎了?”低头看着被他抱在怀中的蔡琰,刘辩温柔的向她轻声问了一句。

“妾身委身殿下,还望殿下怜惜则个……”搂着刘辩的颈子,蔡琰满面娇羞的红着脸,用一种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向刘辩轻轻的呢喃了一句。

刘辩没再说话,只是慢慢的蹲在铺盖旁,将她轻轻放下,让她平平的躺在铺盖上。

刚在铺盖上躺好,蔡琰就抓过褥子,将连头带身子整个蒙了起来,就好似想要凭恃褥子,藏起来不再让刘辩找着一般。

掀开褥子,钻了进去,当皮肤与蔡琰光洁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时,刘辩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伸出一只手臂,垫在蔡琰的颈下,刘辩翻了个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蔡琰下意识的紧闭着双腿,就好似想要在刘辩的侵袭下保住她十数年始终未有丢失过的童贞一般。

手掌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轻轻游离,刘辩的嘴唇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轻啄着。

一声声嘤咛的轻呼从蔡琰菱角形的小嘴中传出,她微微仰着头,身体也渐渐的拱起了一些,承受着刘辩的亲吻和抚摸。

手臂搭在蔡琰的一条腿弯下,刘辩轻轻的将她那条**抬起,架在了肩膀上。洁白温润的**被刘辩抬起,蔡琰的门户已是完全敞开,只等着被她身上这个男人彻底占有。

她紧紧闭起双目,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泪珠中,蕴含着的是她对童贞即将逝去的不舍,也蕴含着她与命运抗衡,选择了心仪男人的欣喜。

带着甜蜜的刺痛感自双腿间传入小脑皮层,自下身传来一阵饱胀的感觉充斥着蔡琰的整个身躯,她轻呼了一声,紧紧的抿着嘴唇,双臂环绕在刘辩的颈子上,忍着象征童贞逝去的刺痛,承受着刘辩的深入。

雄主才女两婵娟,锦瑟依依度华年。依稀梦境馨香异,好夜**绣褥暖。

正所谓**易度、华年易逝,夜晚悄悄流走,初升的朝阳已为大地带来了一抹绚烂,新为人妇的蔡琰在刘辩的攻伐下,已是耗尽了力气,沉沉的睡着。

阳光从窗口透进屋内,在地面上投射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光斑。

早已起身站在窗口,刘辩望着后院的荷塘,心内却是感慨无限。

“殿下!”正站在窗口望着已盛开数朵莲花的荷塘,门外传来了一名亲兵的声音:“前日晚间逃离的刺客求见!”

若是别人听了亲兵的这句话,定然会笑他不会说话,刺客便是刺客,哪里还有刺客会来求见主人家的道理?

可这句话听在刘辩的耳中,却是再正常不过。自从卫覬领人穿着丧服前来郡府,刘辩就知道,邓展必定要来,只不过他何时会来,刘辩却是无从知晓。

邓展没有偷偷摸摸的趁夜翻墙越户,而是大咧咧的从正门进入郡府求见,不用明说,刘辩已是清楚了他来的目的。

蔡琰还在沉沉的睡着,或许是太过疲累,直到刘辩穿戴好铠甲,她依然是微微闭着眼睛,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之中。

从架子上取下邓展前天晚上留下的长剑,刘辩抬脚朝屋外走去。

屋前屋后已站满了亲兵,所有亲兵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每个亲兵都已是长剑出鞘,警惕的望向外院。

朝亲兵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长剑放下,刘辩抬脚向外院走去,一群亲兵生怕他出了意外,赶忙跟上。

外院之中,赤着双手的邓展笔直站立在庭院里,在他的身旁,数十名亲兵持着剑,已是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先生可是前来取剑?”领着一大群亲兵到了外院,刘辩朝围着邓展的亲兵摆了摆手,待到亲兵们稍稍退后了一些,才面带笑容向邓展问了一句。

“取剑,也是送命!”邓展同样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对刘辩说道:“事已明了,前日惊扰殿下,着实不该。今日邓展便立于此处,殿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辩伸手将邓展的长剑交给身旁的一名亲兵,向亲兵哝了哝嘴,亲兵迟疑了一下,见刘辩神色坚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提着剑朝邓展走了过去。

“杀?剐?”待亲兵将长剑递到邓展手中,刘辩微微歪着头,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说道:“这几日乃是本王大喜,先生若是血溅郡府,可否觉着有些太不合适?”

从亲兵手中接过长剑,邓展正想拔剑,听得刘辩如此一说,又将已然拔出了半截的长剑插回剑鞘,轻叹了一声说道:“在下向来以游侠自居,不想日前竟做了桩蠢事。殿下气度宽宏,他人身着丧服前来道贺,显是想置殿下于不义,殿下却泰然接纳。整日思来,邓展万分惶恐,今日前来正是要以死谢罪,殿下如此一说,倒是让在下难办的紧,也只得另寻别处了断!”

“游侠尚武轻命!”邓展的话音刚落,刘辩就微微仰起头,望着清晨湛蓝的天空,语气淡然的对邓展说道:“可武道之根本,究竟何在,先生可曾想过?”

刘辩这么一说,邓展眉头微微拧了起来,面带疑惑的向他说道:“在下向来只知习武,却是从未想过武道之根本,还望殿下赐教!”

“侠之大者,变天下于疲敝;拯万民于水火!”低下头看着邓展,刘辩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对他说道:“先生身负武艺,却轻言生死,这天下间尚有无数不平之事等待先生,若是先生今日死了,倒是可以留个敢错敢当的好名头,可那些等待先生拯救的弱者,该当如何?”

听了刘辩这句话,邓展愣了一下,低头沉吟了片刻,才双手抱剑朝刘辩拱了一拱说道:“殿下一言,使得邓展茅塞顿开,此番之错来日定当弥补,告辞!”

第190章各有算计

与蔡琰新婚,转瞬间已是十多天过去。

东边不断的传来消息,青州黄巾军百万余人,已然挺近兖州攻破数个县城,兖州刺史刘岱也已整兵备战,只待青州黄巾进入兖州纵深,大战便一触即发。

安邑军营演武堂,刘辩端坐在首座,在他下首的两侧,数十名将领依职务高低,分为两排跪坐。

刘辩左侧下首第一个位置,徐庶端坐在矮桌后,正捧着茶盏,细细的品着盏中的茶水。

“青州黄巾已然进入兖州,本王决定,亲率两万大军东征,助兖州刺史刘岱讨伐黄巾。”环视了一圈演武堂内坐着的将军们,刘辩向他们问道:“众位以为如何?”

刘辩麾下兵马,多半是黄巾出身,听说要讨伐青州黄巾,许多将领都低着头没有言语。

见众人都不言语,坐在将军序列左侧第一位的赵云起身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青州黄巾号称百万,殿下亲率两万兵马前去,兵力显然不足,可是另有盘算?”

赵云如此一说,所有黄巾出身的将领全都抬起头,一双双眼睛都望向了刘辩。

“本王说过,之所以有黄巾,乃是朝廷无道,致使民不聊生,怨不得黄巾将士!”心知麾下将领多是黄巾出身,刘辩向众人说道:“此番东征,讨伐青州黄巾尚在其次,本王主要目的,是要从豪强军队的围攻下,收拢黄巾各部,留归我用!”

刘辩如此一说,演武堂内的将领们纷纷相互看了一眼,黄巾出身的周仓挺身站起,抱拳对刘辩说道:“末将乃是黄巾出身,请为先锋,或可说服部分黄巾投效殿下!”

“此番便由元福为先锋!”看着周仓,刘辩点了下头,应允了他的请求,接着扭头看向跪坐在右侧第三位的韩暹说道:“韩暹为副先锋,随同周仓将军作战。你二人领一千重骑兵、三千朴刀营、一千陌刀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大军扫清前路,一应军事决断,听从周仓将军号令!”

“诺!”周仓与刚刚站起身的韩暹双双抱拳应了一声,随后坐了下去。

“子龙、典韦、杨奉、胡才!”给周仓和韩暹安排过任务,刘辩又向赵云和典韦说道:“你等随同本王,率一万五千精兵挥师东进!”

被刘辩点了名的四员大将全都站了起来,抱拳应了一声,才各自坐回本位。

“其余众将!”剩下的将军都是一些留在安邑的偏将、裨将,环视着众人,刘辩对他们说道:“军师镇守河东本营,你等听从军师调度,协助军师守好河东!”

演武堂内剩余的将军全都站了起来,抱拳应了。刘辩这才扭过头看着徐庶,对他说道:“军师,本王尚有一事挂心,请军师近日无论如何帮本王做成。”

“殿下请说!”坐在矮桌后,徐庶微微躬了躬身,对刘辩说道:“殿下但有驱遣,臣下无不效命!”

“裴元绍尚带着些兄弟镇守卧牛山!”扭头看着徐庶,刘辩面色凝重的对他说道:“卧牛山虽说地势险要,人手毕竟不多,军师宜命人前去迎接,将裴元绍及山上兄弟,还有唐姬、浣娘都给接到河东。想来他们留在河东,是要比在卧牛山更加稳妥一些。”

“殿下放心!”双手抱拳朝刘辩拱了拱,徐庶对他说道:“臣下已然派人前去知会裴将军收拾行装前来河东。明日一早,便安排人马,前去迎接!”

“如此甚好!”刘辩点了点头,心内悬着的一件事总算是暂且放了下来。

唐姬和陶浣娘如今都在卧牛山,二人不在身边,且卧牛山地处河东以外,势单力薄,让她们长久住在那里,终究是放心不下。

安邑军营演武堂内,刘辩正向麾下将军们分派着东征的任务,与此同时,颍川郡内许县。

县府议事厅内,端坐着一名三十七八岁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面皮白净,下巴上飘着一缕并不算很长的乌黑胡须。他的眼睛并不算很大,细小的眼线中,那双眸子闪烁着慧黠的光彩。

在中年人的两侧下首,文右武左分为两排,跪坐着许多谋臣武将。

端坐在厅内上首的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曾以献刀为名刺杀董卓未果,逃离洛阳在陈留起兵反董,后又在酸枣极力想要促成反董大业的曹操。

环顾厅内众人,曹操向众人问道:“早先某曾欲与各路诸侯会盟,攻破洛阳,诛杀董卓。不想诸侯各怀异心,竖子不可与谋。如今青州黄巾贼人又大肆兴起,挺近兖州,据闻已攻破数县,不知各位以为我等该当如何?”

坐在厅内的众人听了曹操的一番话,都是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端坐在左侧最上首的一名中年文士才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向曹操问道:“明公此番前去兖州,是意图攻破黄巾,还是要将黄巾收归己用?”

“黄巾乃是贼人,如何能收归己用?”中年谋士的话音刚落,曹操就微微拧起眉头,对他说道:“志才如此一问,想来定有高论!”

说话的中年谋士不是别人,正是曹操早先起兵,荀彧推荐给他的谋臣戏志才。

听得曹操说出黄巾乃是贼人,戏志才站起身,走到大厅正中,抱拳深深躬身向曹操行了一礼说道:“天下诸侯皆是鼠目寸光,以往擒获黄巾悉数斩杀,殊不知黄巾虽为贼人,眼下在各地为乱,也是官军不予生路导致。明公目前兵少,正是用人之际,放着这百万大军,如何不给他们留下一条生路,招揽麾下?将来也是一个莫大的助力!”

“志才的意思是……?”听了戏志才的一番话,曹操脸上现出沉思的神色,过了好一会才向他问道:“那青州黄巾如今势大,如何才能收服?尚请志才明示!”

“行军作战形如治水!宜疏而不宜堵。”曹操问起具体策略,戏志才站直身子,对他说道:“上善伐谋、次善伐交、下善方为伐城!兵戎相见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大善!”

“如何大善?”自从曹操起兵,一应军事谋划,多为戏志才主办,对戏志才他有着很强的依赖,从戏志才的话中听出讨伐青州黄巾应当以招揽为主,曹操长身坐起问道:“志才想来已是胸有谋划,敢问其祥!”

“坐山观虎斗、隔岸观火起!”戏志才微微一笑,伸手捋着胡子,对曹操说道:“明公宜速派出探马,密切关注青州黄巾动向,待到黄巾军与兖州刘岱两败俱伤,再出兵不迟!”

曹操缓缓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才对戏志才说道:“此计甚妙!黄巾贼眼下并非心腹大患,急切间也是剪除不得。某心中所念,仍是攻破长安,诛杀董贼,匡扶汉室基业!”

“明公仁德戴天,我等咸愿效死!”厅内所有谋臣武将在曹操说出仍希望能杀死董卓匡扶汉室的话后,都抱拳躬身,齐齐向曹操行了一礼。

刘辩与曹操都想着要啃青州黄巾这块最大的肥肉,此时的长安城内,另一股势力却是在谋划刘辩。

董卓端坐于相国府书房,在他身后,身穿甲胄的吕布按剑而立,而他对面不远处,跪坐着的则是眼下他最为依仗的谋臣贾诩。

原本董卓帐前第一谋臣乃是李儒,可那李儒却好死不死的在刘辩穿越过来时被刘辩杀死。董卓也算得上是个善于用人的大物,在没有李儒的情况下,他很快就发现了牛辅麾下的贾诩,并将之调至身边,一应谋划都会向贾诩问个所以。

与李儒不同,贾诩心内对汉室尚是有些感情,很多于汉室不利的谋划,他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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