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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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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过长江的江东军,只要再返回长江南岸便可无忧,可身在夏口的刘琦,却是要面临汉军的全面进攻。

自忖以他的兵力难以抗衡汉军,刘琦缓慢的摇了摇头。

“公子莫非不肯?”见刘琦摇头,陆逊眉头微微皱了皱,向他问道:“莫非公子打算坐以待毙?”

“何为坐以待毙?”对陆逊这句话多少有些不太认可,刘琦向他问道:“江东军渡江,若是事成倒也罢了,倘若兵败,某这小小夏口,如何抵敌朝廷大军?某料想着,蔡氏与刘琮要将荆州献出,可夏口一带,却是某在持掌。某只须将夏口也献于朝廷,想来朝廷不会亏待于某!”

“公子计较的是!”刘琦这番话,让陆逊的脸色变了变,不过陆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抱拳朝他拱了拱,对他说道:“既然公子做了决断,某且告辞!”

“不送!”已经权衡出了利弊,刘琦也是不肯留下陆逊,站起身给他回了一礼说道:“烦劳陆公返回江东之后告知吴侯,吴侯好意某心领了。某既持掌江夏,便要忧虑江夏军民。吴侯提议,某只好拒绝!”

“告辞!”抱起的双拳朝刘琦拱了拱,陆逊转身离去。

目送着陆逊离去的背影,刘琦长长的吁了口气。

蔡氏要他返回襄阳,无疑是想要加害于他。

如今蔡氏已经做出了要将荆州献于朝廷的决定,他独自守着夏口,最终面临的也不过是被汉军或荆州军攻破。

与其坐守夏口,等着汉军和荆州军前来讨伐,倒不如学着蔡氏,将夏口献给朝廷。

封侯拜相不敢多想,至少能保得一条性命!

刘琦做了决断,陆逊从他的住处离开之后,脸色是一片铁青。

孙权派他来到夏口,为的就是说服刘琦,将夏口口岸打开,让江东军成功登岸。

可刘琦却当着他的面说出要将夏口献给朝廷。

一旦夏口也献给了朝廷,江东唯一可凭恃的只有长江天险。

区区长江,虽可阻隔汉军一时,却不可能阻隔一世,汉军渡过长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夺取夏口,还是至关紧要!

在一群卫士的簇拥下,陆逊一路走向渡口。

到了渡口前,他回头朝刘琦的营房看了一眼,才向身后的卫士们吩咐道:“随某过江!”

陆逊前往夏口,企图拉拢刘琦未果,反倒促使刘琦早些做出了将夏口献于朝廷的决定。

陆逊才离开,刘琦就向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听到刘琦的喊声,一名亲兵跨步进入屋内,抱拳躬身等候着命令。

抬头看了那亲兵一眼,刘琦对他说道:“某这便修一封书信给身在襄阳的庞丞相,你去选两名精干兵士,带着书信进入襄阳,务必要交到庞丞相手中!”

“诺!”亲兵应了一声,垂手立于临门处。

刘琦则取出纸笔,唰唰的奋笔疾书。

没过多会,刘琦便写好了书信,将书信用竹筒封起,对立于临门处的亲兵说道:“即刻着人前往襄阳,不可迟延!告知他们,书信万万不可落入蔡氏与蔡瑁手中!”

“诺!”跨步上前,双手接过刘琦递来的书信,亲兵先是朝后退了两步,尔后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目送着亲兵离去,刘琦长长的松了口气。

终于做出了决断,倘若朝廷招揽了他,好的结果是他依然掌持夏口,虽说不可能继承荆州,权势却是并未削减。

再不济,朝廷也不过会一纸诏书将他召到洛阳。

届时虽说手中无有兵马,至少性命也是无虞。

无论怎么看,投效朝廷,对刘琦来说都是目前最为正确的决断!

夏口离襄阳距离并不是很近,刘琦的书信,一直走了六七日,才送到襄阳城内。

洛阳的旨意还没有下达,蔡氏与蔡瑁也还在观望,收到刘琦的书信,庞统倒是颇感意外。

展开书信,简单浏览了一遍信上的内容,庞统脸色顿时大变。

“来人!”向屋外喊了一声,他将书信往桌上一拍,脸上已是比先前多了几分凝重。

一个汉军兵士跨步进入屋内,抱拳躬身面朝着庞统。

“去将送信之人带来!”抬头看着进入屋内的兵士,庞统向他吩咐了一句。

“诺!”兵士应了一声,便要退出房间。

“还有,将吕将军也请来!”兵士正要退出去,庞统紧跟着又交代了一句。

第1598章趁夜挺进

端坐在屋内,侧首坐着吕布,庞统的目光停留在站在面前的两个夏口兵士身上。

两个夏口兵士都穿着寻常百姓的深衣,来到襄阳,他们不敢太过招摇,只是以百姓身份进入城内。

“陆逊何时去的夏口!”捻着手中书信,庞统向两个奉刘琦命令前来报讯的兵士问了一句。

“回丞相话,已是有了七八日!”其中一个兵士双手抱拳,躬着身子回了一句。

他的回答,让庞统顿时皱紧了眉头。

陆逊探访刘琦,已经是七八天以前的事情。

七八天,足够江东军做出许多部署。

朝两名江夏兵摆了摆手,待他们退了出去,庞统对吕布说道:“刘琦来信,要将江夏献于朝廷!”

“好事啊!”听说刘琦要献出江夏,吕布连忙说道:“若是我军得了江夏,江东军攻伐周瑜,我军便可及时救援,周瑜水军或可不败!”

“温候也看出关键,孙权又如何看不出?”摇了摇头,庞统将书信递向吕布,对他说道:“那刘琦别个未有学到刘景升,反倒是为人敦厚,却学了个十有**。吕将军且看看书信,再说其他!”

一脸狐疑的站了起来,吕布走到庞统身前,从他手中接过那封书信,拆开看了起来。

看完刘琦的书信,他眉头也皱了起来。

沉吟了片刻,吕布才对庞统说道:“丞相,这刘琦果真是蠢的可以。怎可当着陆逊的面,说出他意欲将江夏献于朝廷?莫非不晓得,江东已是同朝廷反目,大战也是在即!”

“某所担心者,正是如此!”缓缓的点了点头,庞统对吕布说道:“刘琦如此一说,陆逊虽是未有多说什么,江夏却必定不保。将军眼下不可离开襄阳,麾下可有可用之将?”

捏着下巴想了想,吕布对庞统说道:“末将麾下倒是有几员可用之将,只是领军征伐,他们稍显弱了些!”

与吕布一同领军出征,庞统当人晓得他麾下有哪些人。

紧锁着眉头,想了片刻,庞统对吕布说道:“可着梁兴、冯习二人领三千兵马前往夏口,助刘琦守卫港口!”

“诺!”应了一声,吕布站起来抱拳对庞统说道:“末将这边着二人前去!”

目送着吕布离去,庞统脸上依旧是一片凝重。

夏口地势紧要,一旦江东军占据了港口,虽说以汉军和荆州军的战力,江东军兵不可能推进到纵深。

只是港口一旦被占据,日后大军来到,想要渡过长江便是又多了几分阻力。

梁兴、冯习二人,在汉军之中并不突出,也没有作为主将领军的经验。

之所以派他们前往夏口,是因为与夏口相比,襄阳更加紧要一些。

吕布必须镇守襄阳,挑选不出可用的将军,只好由二人临危受命。

派出二人,庞统心内也是没有多少底气,对守住夏口并不抱太多希望。

梁兴、冯习带领三千汉军离开襄阳,一路向夏口挺近的同时,长江江面上出现了黑压压一片战船。

高大的楼船几乎遮蔽了整个江面,在楼船之间,还穿行着许多小舸。

战船行进的方向,正是周瑜军营水军所在的地方。

最前面的一艘大船上,一个江东将领笔直的站立着。

船头上站着的江东将军,须发已有些花白,在他那张刻满风霜的脸上,爬着不少蕴含着沧桑的褶子。

大船行进,破开江面上的波涛,掀起一朵朵浪花。

翻卷着的浪花拍打着船舷,在激起一团团雪白的水花后,落入江面,发出阵阵“哗哗”的水响。

站在船头上,凝望着远处的江面,江东将军脸上是一片凝重。

“黄老将军!”江东将军正眺望着远处,一员小将军快步走到他的身后,抱拳对他说道:“向周瑜大军发起进攻之时,末将愿带领小舸率先登陆!”

“凌小将军,本将军深知你新近丧父求战心切!”并没有回头,只是听声音,老将军就知道站在他身后的是早先曾与羽林卫厮杀过的凌统,幽幽的对他说道:“我军此番前来,为的只是击破周瑜水军。若论军力,即便我军悉数登岸,怕也不是敌军对手!”

曾与汉军厮杀过,凌统晓得黄盖说的并不假。

为了能在水面上厮杀,水军的装备若是到了陆地上,只相当于轻步兵。

轻步兵与重步兵遭遇,只须一个冲杀,双方胜负便会立见分晓。

更不用说河岸上的,还是汉军中的精锐羽林卫。

五千羽林卫,正面冲杀,足可抵御五万常规军!

凭着河面上的这些水军,根本不可能抵敌住汉军羽林卫。

他们这支船队,唯一能做的,只是击溃周瑜的水军,将周瑜属地的港口完全封锁,让汉军南下时,没有可用的港口!

“小将军倒是有一事可做!”大船在江面上行进着,黄盖回过头,对站在身后的凌统说道:“夏口刘琦意欲将夏口献于皇室,倘若夏口落入朝廷之手,江东危矣!”

“老将军莫非是要……?”黄盖突然提起夏口,凌统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忙问了一句。

“并非本将军要你作甚!”老眼中闪过一抹精芒,黄盖对凌统说道:“而是吴侯要凌将军作甚!”

“吴侯但有驱遣,末将无不上前!”抱拳躬身面朝着黄盖,凌统说道:“末将只须引领三千兵马,便可替吴侯夺取夏口!”

“凌将军统领八千水军,乘小舸登岸!”凝视着凌统,黄盖对他说道:“夏口紧要,将军此行万万不可失手!”

“老将军放心!”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应了一声,凌统朝后退了两步,才转身离去。

目送着凌统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黄盖才转过身,继续望着正前方的江面。

辞别黄盖,凌空下了大船,招呼了一声亲兵,点选八千将士,乘坐着小舸离开了船队。

八千江东水军,乘坐着小舸,跟随凌统所在的小舸,朝着夏口方向快速驶去。

船队太过庞大,凌统率领的小舸虽然速度很快,经过一个多时辰,却还没有完全脱离船队。

眼看着天色渐渐擦黑,黄盖下达了全军在水面上驻扎的命令,所有向周瑜水军挺进的大小船只都停了下来,而凌统率领的小舸,却披着晚霞,渐渐脱离了船队,

斜阳映照着江面,翻卷着的波涛也被夕阳的残照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站在小舸的船头,凌统不时还会回头朝船队明日即将挺进的方向张望两眼。

他的父亲凌操,死在讨伐周瑜的战场上,而他这次出征,却被派去攻打江夏!

深深的吸了口潮湿的江风,凌统扭过头,望着小舸行进的方向,按在剑柄上的那只手,紧紧的攥了攥。

“将军,天色眼见擦黑,到了夜间江面上风紧浪急,可要让将士们暂缓行进?”眼看夕阳落到了地平线以下,江面上的光线也是越来越暗,同乘一艘小舟的军官小声向凌统问了一句。

并没有回头看那军官,凌统凝视着前方,一脸凝重的说道:“夏口离此处甚远,我等即便一路疾行,赶到夏口也是临近黎民。河岸边上,刘琦所部兵马必定戒备森严,不趁着天黑登岸,一旦到了天明,再想登岸便是如同登天。歇不得!”

“传令下去,众军加快行进,务必要赶在黎明之前到达夏口!”朝前一指,凌统下达了一条八千江东将士都不愿听到的命令。

虽说满心的不情愿,江东将士们却也没有法子,只好撑着小舸,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天色越来越暗。

随着夜幕的降临,江面上的风也要比早先急了许多。

风掀起浪花,卷向行进中的小舸,小舸在浪花的拍打中起伏荡漾着。

船上的江东军将士,一个个都被浪花打的浑身透湿,他们却还是奋力的挥舞着船桨,撑着船顶着风浪前进。

“不好了,有船被打翻了!”正行进间,凌统听到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喊声。

扭头朝喊声传来的方向看去,他看到的是一艘小舸在风浪中被掀翻,周边的几艘小舸上的兵士们,正忙着从水中捞起那些掉落的同伴。

一个掉落在水中的江东兵,双手扑打着河面,正当他想要抓住不远处一艘小舸上同伴递过来的船槁时,一个大浪朝他拍打了过来,将他拍的沉入了水中。

大浪过后,递出船槁的江东军伸着脖子,找寻着被浪涛按在水中的同伴。

正当他找寻时,船舷边传来“哗啦”一声水响,一颗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

冒出来的,正是那个被浪花按进水中的江东兵。

船上的几个江东兵被他突然蹿出吓了一跳,回过神时,立刻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将那水中的兵士给捞了上来。

“传令下去,各船小心行进,谨防风浪!”已是有船被风浪打翻,乘着最前面那艘小舸的凌统高声喊了一嗓子。

江面上风高浪急,他的喊声虽大,却也是立刻被风浪声湮没!

第1599章夺取江夏

黎明前总有一段时间,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

江面上一片黢黑,江风卷着浪涛,发出阵阵哗哗的水响。

江岸边上点燃着一团团篝火,篝火映亮了岸边的军营,却无法映亮黢黑的河面。

两个夏口士兵坐在岸边,眺望着黢黑的江面。

其中一个士兵手中把玩着两颗石子,他把其中一颗石子从右手颠进左手,右臂猛力挥出,将另一颗石子甩进江中。

石子落到江里,江中浪花的翻滚湮没了它激起水花的声响。

“江上一片黢黑,此时也不可能有人靠近,我二人也不晓得在此看得甚么!”接着又把第二颗石子甩了出去,士兵嘀咕着发了句牢骚。

“听说夫人要把荆州让出去了!”另一个士兵撇了撇嘴,对说话的士兵说道:“江东要得江夏,朝廷也要得江夏。将军已经派人送出书信,要将此处献给朝廷!我等在此看着,不过是堤防江东军登岸!”

“夜黑风高,就这江面上的大风,即便是乘船也不安稳!”撇了撇嘴,丢石子的士兵在岸边坐了下去,对他同伴说道:“江东人不会傻到这境地,趁着这种天气登岸!”

另一个士兵没有吭声。

军中近来传言四起,各种说法都有,唯独没有的,就是江夏会安稳如初。

战争即将来临,无论是江东兵马还是朝廷大军,江夏这区区人马,根本无法抵御。

在刘琦手下当兵,江夏兵的士气可以说已经是跌落到了谷底。

两个士兵都没再吭声,默默的望着被大风卷起浪涛的江面。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天亮,天亮前的这段时间,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

他们虽然睁大了眼睛,却根本看不到江面上有任何动静。

与此同时,离他们不远的江面上,上千艘小舸正趁着江风卷起浪涛发出的轰响,朝着岸边靠近。

最前面的一艘小舸上,凌统蹲在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岸边的篝火。

岸边上,那一团团篝火,就犹如在夜晚闪烁着的星光,把江岸边很大的一片区域映照的一片通明。

江边的江夏兵看不到他们,可他们却能把岸边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朝身后招了下手,凌统小声说道:“弓箭手,将岸边俩人射杀!”

“诺!”两个弓箭手应声上前,从背后抽出长弓,在弓弦上搭起了箭矢。

江面上的风儿很急,掀起的浪涛发出哗哗的声响,扑打在船舷上,激起一团团的浪花。

手持长弓,瞄准着岸边两个江夏兵士的江东兵,脸色一片凝重。

大风会使得箭矢射偏,距离太远,箭矢飞行的轨迹将会极其难以把握。

他们必须靠近到一定的距离才能射出箭矢。

即便如此,风浪还是会使得他们射出的箭矢飞偏。

若是不能一箭使那两个江夏军毙命,大军登岸必定会遭到江夏军的反击,伤亡必定不小。

持着长弓的两个江东军,浑身都被风浪打湿,他们却依然如同两尊雕塑一般,死死的凝望着岸边的两个江夏兵。

小舸离岸边越来越近,当船头距离江岸只有二三十步时,两个江东兵终于松开了拉紧弓弦的手。

箭矢飞出,他们凝望着箭矢飞行的方向,就连气息都屏住了。

岸边的两个江夏兵,根本看不到江面上出现了什么。

他们还在观望着江面,两支箭矢已经飞向了他们。

几乎是在同一刹,两支箭矢射穿了江夏兵的胸口。

两个江夏兵闷哼一声,一头栽倒了下去。

其中一个江夏兵没有被射中要害,倒下之后,他撑着最后一口气,向不远处的一群江夏兵喊道:“有人夜袭……”

喊声在风浪声中极其微弱,不远处的几个江夏兵只是隐隐的听到一丝声音,朝他这边望了过来。

夜色太浓,那几个江夏兵并没有看到两个同伴倒下。

“方才好似有人喊夜袭!”领着几个江夏兵的军官站了起来,对身旁的几个士兵交代道:“你等且在这候着,某去看看!”

几个士兵应了一声,纷纷站起,目送着军官走向江边。

江面上,凌统率领的江东水军,却趁着军官没有弄明白状况的间隙,朝着岸边靠近过来。

军官走向两个被射杀的江夏兵时,凌统乘坐的那艘小舸已经靠到了岸边。

紧接着,一艘艘小舸靠了岸,潮水般的江东兵从小舸上跳下,涌向岸边的江夏军。

正走向两个被射杀的士兵,军官陡然发现岸边人影憧憧,心内顿时一惊,连忙向不远处的几个江夏兵喊道:“敌军夜袭,速速呈禀将军!”

军官的喊声刺破了风浪声,传进了那几个江夏兵的耳朵。

听到有人夜袭,几个江夏兵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掉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纷乱的喊叫着“敌军夜袭!”

敌军夜袭的喊声很快在江岸边传了开来。

睡梦中的江夏兵,听到喊声,纷纷从军营内跑了出来。

他们拖拽着兵器,一个个睡眼惺忪朝四处张望着,神色中满是慌乱。

领着八千江东兵登了岸,凌统片刻也不逗留,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朝前一指喊了一声:“杀!”

八千江东兵,紧跟在凌统身后,朝乱作一团的江夏兵冲了上去。

冲锋中,江东军弓箭手纷纷将箭矢搭在弓弦上,朝着江夏兵射了出去。

一支支箭矢划破夜幕,飞向四处乱奔还没做好临战准备的江夏军。

成片的江夏军中箭倒地,那些被有被箭矢射中的,则纷纷朝着营房里跑或者将盾牌挡在身前,遮蔽着迎面飞来的羽箭。

羽箭射在盾牌和营房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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