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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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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7章有人要见你

进入房内,张松返身将房门关上,小声向高顺问道:“诸葛将军究竟何意?莫不会因一舞娘耽搁了大事?”

对诸葛均的举动,高顺也是有些腹诽。

当张松向他问起这些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叹了一声,并没有回应。

从他的脸上,张松已是看出了些不好的意味,很是担忧的说道:“假若诸葛将军在舞娘身上耽搁了时辰,一旦事发,怕是无人主持大局!”

“别驾放心!”紧皱着眉头,高顺对张松说道:“起兵之事照常,若是诸葛将军果真耽搁了要事,还有末将……”

“啊……”就在高顺和张松说话的当口,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女子似欢乐又似痛苦的喊叫声。

俩人都晓得隔壁房间里的诸葛均和红秀究竟在做些什么,彼此看了一眼,脸上都流露出了不满。

张松在高顺的房间里并没有耽搁太久,就匆匆告辞出了刺史府。

他离去之后,蛰伏在园内一直远远观望着他举动的人自花丛中钻出,飞快的朝着刘璋的住处去了。

小片刻之后,刘璋住处前厅内。

刘璋端坐在厅中,在他面前站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年轻人双手垂于身侧,低着头,很是忐忑的偷眼看着刘璋。

他就是刚才发现张松进入高顺房内之人,张松离去后,他不敢有半点耽搁,赶忙跑来向刘璋禀报。

诸葛均的举动,让刘璋的警惕性放松了不少。

可张松进入高顺的房间,却是让他心头陡然又是一紧。

秦军主将贪色,跟随他一同进入成都的副将却是一身正气,于饮宴之时丝毫不为舞娘的美色所动。

主将被美色所迷,万一副将主持事务,也是不小的麻烦。

心内产生了疑惑,刘璋向报讯的年轻人说道:“跟上张松,看他都在做些甚么!”

“诺!”年轻人抱拳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待到年轻人离去,刘璋紧紧的锁着眉头,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中瞬间闪过了一抹杀意。

张松进入秦军军营,带回的消息是秦军并无觊觎益州之心,可他私自进入秦军副将房中,着实是让刘璋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感觉。

离开刺史府,张松片刻没有耽搁,径直往他的住处去了。

刚进后园,他就对跟在身后的一个家将说道:“但有来访之客,一律回绝!”

“诺!”得了吩咐的家将抱拳应了一声,停下脚步,目送着他带领另外两名家将朝厢房走去。

到了厢房门外,张松轻轻叩了叩房门。

如同早先叩门一样,他这次叩门依然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律。

叩门声刚止,房门打了开来,法正从里面探出脑袋。

朝门外望了两眼,法正才把张松让进屋内。

“可有向严颜告状?”刚进屋内,张松就迫不及待的向法正问了一句。

“去了!”点了点头,法正满心疑惑的说道:“只是那严颜不晓得因何,竟是没有半点动静……”

“严颜向刘璋告病,迎接秦军主将,他也是未有出席!”眉头紧锁,张松向法正问道:“你去见严颜的时候,他可有病容?”

仔细想了一下,法正摇了摇头说道:“某去见严颜之时,他面色红润,丝毫没有病态!”

“这倒奇了!”眉头越皱越紧,张松思忖了一下说道:“且不管他,着人留意严颜,今日晚间行事!”

“如何这般着急?”听说晚间行事,法正一愣,连忙说道:“我等麾下兵马尚未整备妥当……”

“秦军主将只在城中居住两日,今日又被刘璋用一舞娘迷了心智!”轻叹了一声,张松说道:“方才某与高顺将军已是商议妥当,秦军主将若不主持事务,一应事务由高将军操持!”

“高将军乃是秦军老将,要比那诸葛均更得人心!”点了点头,法正说道:“既是如此,某即刻便去整备人手,晚间行事!”

点了下头,张松小声说道:“万事小心!”

应了一声,法正转身走向房门。

将房门拉开之后,他伸头朝外面看了一眼,见门口只有两个张松的家将,才跨步走了出去。

张松和法正于后园之中商议晚间行事,在张松府宅门外,一个年轻人正来回的徘徊着。

他好似在街市上信步闲走一般,眼睛却不时的瞟向张松家的大门。

正焦急的等待着,年轻人突然发现有个人从张松家走出。

那人临出大门时,故意将头垂在胸前,就好像怕被人看出相貌一般。

虽说他低着头,年轻人却还是一眼看出了他的身份。

离开张松府宅的,竟是新都县令法正!

看到法正,年轻人愣了一下,迟疑了一瞬间,立刻便抬脚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着法正,他很快发现,法正并没有离开成都,而是径直朝着城内一处颇为偏僻的角落钻去。

走在前面的法正,自从离开张松家,就始终觉着身后好像有人跟踪。

他连着回了几次头,可看到的,却只是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并没发现有什么人刻意的尾随着他。

终究只是文士出身,法正在反跟踪方面着实是迟钝的紧。

一直到了前往偏僻所在的街道,他停下脚步,又朝后看了一眼。

当他的视线落在一个年轻人脸上的时候,他狐疑的皱了皱眉头。

自从离开张松府宅,法正已是连着看到年轻人好几回,只是每次看到他,法正都发现,他正在看街边小摊上的物事,因此也就没有太多留意。

再次发现了年轻人,法正心内终于是有点不安了起来。

此处离他藏匿兵马的地方并不是很远,若被人晓得兵马藏匿之所,恐怕事情还没开始做,便会被刘璋识破。

站在小路中,法正满脸狐疑的凝视着那个年轻人。

跟了他一路,年轻人心内正鄙夷着法正迟钝,见法正停在路中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才晓得是暴露了,连忙转身去看一旁小贩摆的摊子。

刚转过身,还没来及看清摊子上摆放的是什么,一只手臂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脖子被那条手臂搂着,年轻人身子一怔,连忙就想扭动挣扎,却感觉到一柄锋利的物事正顶在他的腰上。

狐疑的看着年轻人,法正并没有挪步。

就在他迟疑着要不要继续走的时候,他发现有人将年轻人搂住。

见新出现的那人并没有回头看他,他才借势快步朝着藏匿兵马的地方小跑着去了。

搂着年轻人的,是个年约三旬的壮汉。

壮汉的体格十分魁梧,小臂上还有着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伤疤很是粗长,一眼就能看出,刚受伤的时候,汉子的这条小臂一定是皮肉外翻着。

此人不是亡命之徒,便是曾经上过沙场的勇士。

被他搂着,后腰上又顶着一柄锋利的物事,年轻人毫不怀疑,只要稍稍有点挣扎,那锋利的物事便会刺入他的身躯。

“阁下作甚?”腰杆挺的笔直,年轻人的脑袋朝后仰着,很是忐忑的向身后搂住他脖子的汉子小声问了一句。

“有人要见你!”汉子搂住他的脖子,将嘴唇凑在他的耳边,以更小的声音说了一句。

“我乃一介平民,何人要见我?”晓得若是乖乖跟着去,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年轻人还想找些借口让汉子讲他放了。

“放心,不会对你怎样!”哪知那汉子根本不理会他的说辞,小声对他说道:“若是敢说半个不字,我便一剑将你穿了!”

心知汉子不是说笑,后腰被短剑顶着,年轻人也不敢违拗,只得乖乖的在他推动下朝着一条小巷走去。

小巷是两头贯通,从他进入巷子的一侧,能看到另一侧停着一辆黑厢的马车。

刚进入巷子,还没走两步,从侧旁的角落里突然又蹿出了两个汉子。

才蹿出的两个汉子二话不说,其中一人一把掐住年轻人的腮帮,将一团白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另一个人则飞快的在他头上套了一个乌黑的布袋。

嘴巴被白布塞上,脑袋上又套了个布袋,年轻人正要挣扎,却被三个汉子就地掀翻,用麻绳飞快的捆缚了起来。

将年轻人紧紧的捆缚住,三个汉子一声不吭的抬起他,飞快的朝着巷子口的马车跑了过去。

马车上的御手一直在观望着他们,见他们跑了过来,连忙跳下车,将车门打开。

三个汉子片刻也不做逗留,直接把被他们控制住的年轻人塞进了马车。

紧跟着,三个汉子也跳进了车厢,最后一个上车的,临关闭车门的时候,还不忘朝四下看了两眼。

待到汉子们上了车,御手才甩起马鞭,驾着车沿街道朝前走去。

跳上车的三个汉子,每个人都是身形魁伟,少说也有一百六七十斤,再加上被他们控制住的年轻人,这辆马车承受的重量,竟是达到了六七百斤。

由两匹马拉着的马车,走在青石铺设的街道上,车轮碾轧着并不算十分平整的路面,竟是连半点颠簸也没有。

第1238章慌不择路

夜幕悄悄笼罩了成都城。

成都的夜空,并不像中原的夜空那样月明星稀。

城池顶上的夜空,密布着厚重的浓云,漫天的星斗被浓云遮蔽,连一点星光也是难以见到。

一座庭院坐落于城内较为偏僻的角落。

庭院很是宽广,此处的主人虽说不是官员,在成都城内却也是颇有头脸的富商。

汉末商贾,并非像后世那样没有地位。

他们除了不可参政,许多方面,都享受着平民根本无法享受到的待遇。

毕竟豪雄们要整备兵马,多是需要商贾从各地聚敛钱财!

庭院中,两千余名穿着百姓深衣的汉子,手中提着兵刃,一个个满脸肃穆的凝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人。

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白日里来到此处的法正。

环顾着汉子们,法正声音并不大的说道:“今日晚间,你等也是晓得我等须去做些甚么!”

听着法正所说的话,汉子们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上一下。

他们原本是益州将士,法正和张松等人,却是把他们聚拢在此处,意图推翻刘璋,将益州献给刘辩。

汉子们并不晓得,把益州献给刘辩有什么好处。

身为军中将士,他们只懂得一件事,那便是上官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去做什么!

“秦王一统中原,大军已是进入益州!”环顾着汉子们,法正接着说道:“秦军强悍,天下皆知,你等可愿同一支征战沙场常年不败的军旅厮杀?”

凝视着法正,汉子们都紧紧的攥着拳头,他们之中的一些人,手心里甚至已是沁满了汗水。

紧张、压抑,除了这两种感觉,他们每个人都如同木偶一般,只是笔直的挺立着,甚至连大脑都丧失了思维的能力。

虽说对政务并不是很懂,他们还是晓得,刘璋才是益州的主人,推翻刘璋,便是犯上作乱。

一旦事败,不仅是他们这些人要兵败身死,就连家眷,恐怕也会遭受牵连被诛灭九族。

已经上了法正和张松等人的这条贼船,汉子们只晓得为了活下去,为了他们的亲人、家眷这件事断然不能失败!

“你们之中,或许有些人会认为我等是在犯上作乱!”看着汉子们,法正说道:“可你等却不晓得,用不多久,秦王便会登基为帝。我等今日,只是在为日后的皇帝做事!”

当法正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些汉子脸上的凝重才稍稍消退了下去,不过更多的人,脸上的肃穆却是没有半点改观。

“再过片刻,我等便要从此处杀出……”从汉子们的脸上并没有看到轻松,法正也晓得,若是不将他们的情绪调动起来,今晚的事情恐怕不一定能够做成,于是便接着动员众人。

动员的话刚要说出口,墙头上突然传来一真窸窸窣窣的响声。

听到响声,所有在场的汉子们全都扭头朝墙头望了过去,只见原本空荡荡的墙头上,不晓得何时,竟是出现了许多手持长弓的蜀军兵士。

站在墙头上的蜀军,纷纷将弓弦张开,一支支锋锐的箭簇,已是瞄准了庭院内站着的两千名汉子。

见墙头上突然出现了蜀军,法正一愣,还没来及下令要汉子们上前厮杀,庭院的正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正门的门栓很粗,若非力道十分的大,根本不可能将们踹开。

粗大的门栓,在受了大力的情况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从正中折断了开来。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成片的火光随后便出现在法正和庭院内的两千名汉子眼前。

门外站着的,正是一脸冷峻的严颜!

严颜的身后,立着一片手持火把的蜀军将士!

“好你个法正!”跨步进入庭院,严颜一把抽出长剑,朝法正一指,厉声喝道:“秦军主将进入成都,你却是暗中部署兵马,意图对秦军主将不利!幸而本将军看出了端倪,今日便将你这逆贼擒了,看你有甚话说!”

晓得事情已经败露,法正也顾不得被严颜麾下兵马包围,把心一横,向庭院内的汉子们喊道:“诛杀严颜,今日我等便拼了!”

已经被蜀军包围,两千名汉子也明白,若是不拼上一场,他们断然没有活下去的可能,齐齐发了声喊,朝着严颜涌了上来。

“放箭!”手按剑柄,严颜冷着脸并没有吭声,站在他身后的一个蜀军军官却是陡然大吼了一声。

军官的话音刚落,站在墙头上的蜀军弓箭手便纷纷松开了弓弦。

一支支箭矢朝着汉子们飞了过去。

可怜这些汉子,尚未做好防御的准备,便被射翻了一片。

射出箭矢,墙头上的蜀军接着又将第二支箭矢搭在弓弦上。

弓弦阵阵,一个个法正麾下的汉子被箭矢射中,成片的倒在庭院中。

当弓箭手连着射出三四支箭矢时,严颜身后的蜀军齐齐发了声呐喊,持着盾牌、短矛,涌进了庭院中。

站在庭院正门内,无数蜀军从身旁涌过,严颜始终是面无表情的凝望着正遭受攻击的汉子们。

涌向还活着的汉子们,蜀军将士们提起短矛就是一通猛戳。

被箭矢射的没了多少胆气,法正麾下的汉子们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抵抗,就成片成片的倒在了昔日同泽的进攻下。

一个汉子大腿上中了一箭,他弯着腰,正捂着大腿护疼,一名蜀军兵士就冲到了他身旁。

到了他跟前,那蜀军抡起盾牌,朝着他的后脑上猛的砸了一下。

后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盾牌,汉子一头摔倒在了地上。

坚硬的盾牌砸中后脑,他脑后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可将他砸翻在地的蜀军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将短矛朝着他的后脑猛的戳了下去。

锋利的矛尖刺入了他后脑的颅腔,一直从他的眼窝中穿了出去。

头部流淌着鲜血,倒地的汉子甚至连抽搐都没有抽搐一下,就已是命丧黄泉。

猛的把短矛拔了出来,当矛尖离开汉子颅腔时,随着一股鲜血飚溅而出的,还有一些白花花的物事。

蜀军的进攻刚猛而迅捷,两千名汉子甚至都没有看出对方有多少人,就被杀翻了一片。

先前还在动员汉子们的法正,见情势很快便被蜀军控制住,连忙朝后院退了去。

站在庭院临门处,严颜亲眼看到法正跑向后院,朝一旁的军官使了个眼色。

见了严颜的眼色,军官把手一摆,领着数十名蜀军紧跟在法正身后,冲进了后园。

进了后园,法正耳边传来一阵阵外院的厮杀声。

晓得必定会有人追上来,他没敢回头,一路朝着后院深处跑去。

到了一片花圃前,他一头钻进了花圃之中。

蛰伏在花圃中,他探头探脑的向外面张望着。

没过多会,一阵脚步声传进了他的耳中,数十名蜀军在一个军官的引领下,飞快的从他眼前跑过。

眼看着数十双脚跑了过去,法正舔了舔嘴唇,一脸忐忑的从花圃中钻了出来。

回头朝那群蜀军跑过的地方看了一眼,他抬脚往不远处的一片围墙奔了过去。

虽说是文士出身,眼下情态紧急,他也顾不得那许多,只能寄希望于可以翻越围墙,从墙头逃窜出去。

刚跑到墙根下,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喝:“他在那里!”

听到这声大喝,法正连忙扭头朝后看去,只见数十名蜀军正飞快的朝着他这边跑来。

被人发现,法正心内一急,也顾不得围墙很高,双脚一踮,蹿起来就想去扒住墙头。

如果他是一员武将,凭着跳跃力或许还能扒上墙头,可他偏偏以往只是习文,并没有习练过武艺。

双臂高高举着,猛的一蹿之下,他的两只手到了最高点,竟是离墙头还有不小的距离。

连着跳蹿了好几次,法正都没能扒住墙头。

最后一次落地,朝他跑过来的蜀军已是很近,情急之下,法正竟是发现墙根下有着一个圆圆的小洞。

小洞并不是很宽,一个人从中钻过去,还是稍显有点挤。

不消说,这个洞必定是留做宅子主人家豢养的犬只出入的狗洞!

发现了狗洞,法正也顾不得什么尊严,连忙钻了进去。

刚钻过狗洞,他那只还没从洞里拽出的脚就被人一把抓住,一个蜀军兵士在他钻过狗洞的一瞬,将他的脚板抠住。

用力的蹬了两下腿,趁着抓住他脚的兵士还没攥紧,法正从那兵士手中挣脱,连忙爬了起来,飞快的跑进一片漆黑的小巷。

抓着他脚的兵士,正向将他的腿拧住,把他给从狗洞里拖进庭院,在他猛力的挣扎下,手一松,竟是被他给挣脱了。

留在兵士手中的,只剩下法正脱落的一只鞋子。

跟在那兵士后面跑过来的一群蜀军到近前的时候,兵士正手中捏着鞋子,满脸遗憾的看着法正刚刚钻过的那只狗洞。

带着这群兵士进入后园擒拿法正的军官,到了近前,见兵士只扒下一只鞋子,眉头一拧,向这群兵士喊道:“走!出去向将军复命!”

第1239章前往刺史府

宅子外院。

地上躺满了身穿百姓深衣的汉子尸体。

血流汇聚成小渠,在地面的凹陷处凝聚成一个个小小的血畦。

一个个蜀军将士在堆满庭院的尸体旁来回的走动着。

他们把尸体一具具的抬到旁边和的空地上,摆平之后还不忘向尸体补上一剑。

成排成排的尸体摆列在庭院内,很快便铺了一大片。

站在庭院中,血流从严颜的脚下经过,他鞋子的边缘,都被鲜血染的一片通红。

看着摆满庭院的尸体,严颜的眉头紧紧的拧着。

这些死去的汉子,全都是蜀军将士。

秦军尚且没有动手,蜀军自家便已是自相残杀起来,由此可见,益州也着实是该换了主人。

“将军,两千零一十二人,悉数诛杀!”正盯着地上摆放着的尸体,一个军官跑到严颜身旁,抱拳躬身,小声向他禀报了一句。

“两千零一十二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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