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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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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扬出去?”不等审配把话喊完,魏延就冷冷一笑说道:“曹军纵横河北,试问谁人可挡?”

魏延一句话,把审配给问的愣住了。

自打官渡之后,袁军同曹军也是有过无数场厮杀,却从来都是胜少败多,即便偶有小胜,也都是于局势无补。

假若假以时日,袁谭、袁尚甚至远在幽州的袁熙,都可能会被曹操剿灭。

到那时,冀州袁氏,将再无后人!

“秦军来此,与我军共同抗曹,那曹操又何惧之有?”审配愣了一下,不过旋即还是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秦王殿下,也是无须削夺忠臣之后兵马,这河北虽是袁氏所有,更是大汉所有……”

“公所言不差!”审配这句话刚说出口,魏延就打断了他的话头,接着说道:“天下乃是大汉的天下,秦王身为大汉苗裔,莫非无有选择何人掌控河北的权力?”

被魏延如此反问了一句,审配两眼圆睁,嘴巴微微张着,竟是不晓得该如何开口反驳。

武将他是见的多了,即便是有些智虑的将军,论辩才和急智,也是要比他差上许多。

正是有着这种想法,审配才上前同魏延争论。

可是几句话下来,魏延竟是把他给说的哑口无言。

正与魏延相互对视着,他又听得魏延说道:“秦王也并非是要将河北交于显奕公子手中,公子返回邺城,不过是暂行政务。至于将来河北归于哪位公子,尚须时日决断!”

说完这些,魏延扭头看向袁尚,冷冷的问了一句:“公子不会违拗秦王之命吧?”

即便魏延不问,袁尚也是断然不敢违背刘辩的意思。

且不说刘辩是大汉后裔,当年曾做过真正的皇帝,只凭秦军强悍的战力,对他也是一种极强的威慑。

在秦军面前,说出敢于违拗秦王命令的话来,无疑是在找死!

心内清楚的像明镜一般,被魏延这么一问,袁尚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从他口中连着蹦出两个“不敢”,魏延终于露出了笑容,对一旁跟着的张辽说道:“文远,接收袁军之事,便交于你处置!”

“诺!”出征之前,魏延就已经将任务分派妥当,张辽负责接收袁军,太史慈则严防袁尚暗中捣鬼。

虽说晓得袁尚不敢对秦军怎样,可秦军进了邺城,必定是触及了他的利益,暗中使些绊子,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吕布和魏延分别领军进入黎阳与邺城,远在洛阳的刘辩,不日之后得到了他们收编袁军的消息。

袁尚与袁谭麾下的袁军被秦军收编,老弱残兵直接解甲归田,精壮兵士被编入秦军之中。

由于他们原先属于袁军编制,秦军并没有给他们发放新式兵甲,只等将来返回洛阳,再由刘辩决断。

端坐在前厅之中,看着刚呈递上来的书信,刘辩嘴角微微牵起一个弧度,对厅内坐着的幕僚和将军们说道:“我军已然进了黎阳与邺城,曹操领军退至河北东南,河北决战,想来用不多久便会发起!你等对此,可有甚么看法?”

说着话,他环顾着厅内众人,等待众人说出他们的看法。

得知秦军已然占了黎阳和邺城,厅内众人脸上都是一片欣喜,唯独田丰、沮授是满脸的落寞。

众人正在寻思着该如何歼灭曹军,沮授突然抬起衣袖,用宽大的袖口掩住脸面痛哭失声。

沮授这一哭,厅内众人顿时都扭头看向了他,一个个满脸都是迷茫。

扭头看着沮授,刘辩的眉头也是微微蹙了起来。

秦军得了邺城和黎阳,袁谭、袁尚麾下兵马尽被收编,河北袁氏自此往后,便只能成为他的傀儡。

对大秦和对刘辩来说,秦军占据了邺城和黎阳,无疑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可沮授偏偏在这个时候失声痛哭,显然想法同在坐的所有人都是不同。

拧眉看着沮授,刘辩没有吭声,徐庶却是开口问道:“沮公因何痛哭?”

“某哭河北!”放下衣袖,沮授满脸泪痕的说道:“河北袁氏,昔日何等强大。如今却是兵权被夺,再无翻身之日!某思及此处……”

“住口!”沮授话尚未说完,典韦就站了起来,怒目瞪着他喝道:“殿下得了河北,你却是为袁氏在哭,究竟是何道理?若你还念着袁氏的好,某近日便将你撕了,以免日后成了祸患!”

说着话,典韦跨步就要上前去揪沮授。

他这一动作,厅内众人顿时大惊,幕僚人面露惊慌,却是无人敢上前去拦气头上的典韦,将军们虽是惊讶他敢于在秦王面前撒泼,心内却是和他一般想法,竟没有一个人生起要上前拦阻的念头。

“典韦!”就在典韦快要走到沮授面前时,刘辩连忙唤了他一声。

听到刘辩叫他,典韦止住脚步,扭头看着刘辩,朝沮授一指说道:“殿下,这厮……”

“同殿为臣,甚么这厮那厮?”瞪了典韦一眼,刘辩朝他摆了摆手说道:“公与念旧,乃是好事!如此忠义,何罪之有?你因何要在厅内将他撕了?”

被刘辩如此一问,典韦愣了一下,眨巴了两下铜铃大的眼睛,竟是不晓得该如何回话。

典韦杵在前厅正中,赵云和邓展相互看了一眼,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拽着他,又回了坐处。

眼看着典韦就快要跨到他近前,沮授已经是闭上了眼睛等着受死。

他也晓得,在刘辩议事的场合,为袁氏的落寞而放声痛哭,放在任何豪雄眼前,都是不会轻易饶恕。

刘辩的一番话,出乎了他的预料。

当典韦被赵云和邓展拖回去坐下时,沮授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愕然的看着典韦重新落座,尔后又看向了刘辩。

目光落到刘辩脸上时,恰好发现刘辩也在看着他。

与刘辩四目相对,沮授赶忙站了起来,跨步走到前厅正中,面朝刘辩跪伏了下去。

“公与这是作甚?”沮授才跪下去,刘辩脸上就漾满了笑意,朝他虚抬着手说道:“有甚话要说,快快起身说话!”

“早先投效殿下,臣下尚不晓得大秦因何猛将如云、智者汇聚!今日方才懂得,殿下乃是仁义治世!”跪伏在地上,沮授诚惶诚恐的说道:“于殿下议事之时,为袁氏伤怀,着实是臣下唐突,还请殿下治罪!”

第1175章亲往嵩山

身体微微前倾,刘辩朝沮授虚抬了下手说道:“公与忠义,又何罪之有?只须谨记尔如今乃是大秦臣僚便可!起身吧!”

跪伏在地上,沮授向刘辩深深一礼,才起身回了他的座次。

待到沮授返位,刘辩又扭头看着徐庶问道:“早先本王请元直整饬吏治,不晓得如何了?”

“回禀殿下,臣下共计派出三十二人前往各地暗访吏治!”抱拳躬身,徐庶对刘辩说道:“各地大多吏治清明,只有少数官员于地方为恶,名单如下,还请殿下示下!”

说着话,徐庶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双手捧着,举过了头顶。

立于刘辩身后的王榛跨步上前,从他手中接过名单,躬身递到了刘辩面前。

接过名单,刘辩只是略微的浏览了一下,眉头便紧紧的蹙了起来。

“大秦地域并不辽阔!”将那份名单捏在手中,刘辩对厅内众人说道:“元直呈递名单,却是足足有七十六位官员于地方行恶!”

将手中捏着的名单抖了抖,接着说道:“这些官员,有强霸民宅的,也有强抢民女的,更有一些,甚至暗中勾结外来商贾,祸乱地方商路,意图垄断财货!”

呈递名单的徐庶,早就看过了其上的内容,对名单上每位官员做的事,早已是了若指掌。

刘辩说这些话的时候,徐庶是一脸平静,并没流露出丝毫的诧异。

除了他之外,厅内众人并没有看过名单上的内容,听到刘辩数落出来的这些罪名,众人都是一愣。

大秦向来重视整饬官场,对官员为非作歹惩处很是严厉。

在如此重责之下,尚且有人敢顶风犯事,着实在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人性,这便是人性!”把名单往面前的桌案上一拍,刘辩冷冷的对厅内众人说道:“手中有些权势,便只晓得为自家谋取利益,如此官员,本王要他们作甚?时日久远,一旦民间对官员再不信任,又有何人能保得不再出个黄巾之乱?”

经历过黄巾之乱,众人都晓得刘辩并非耸人听闻。

当年桓灵二帝之时,起初百姓也是未有闹将起来,直至后来,各地官员中饱私囊成风,苛捐杂税无比沉重,百姓劳作一生,竟是连肚子都难以填饱。

在那种境地下,张角兄弟才趁乱兴起了太平道。

乱世之初,往往都是从百姓与官员之间小规模的冲突开始。

百姓憎恨官员,官员也是无有品行,才最终走向了混乱。

大秦虽是地域并不辽阔,可刘辩却不可能整日在各地巡游,即便他巡游,许多事情他也无法亲眼看见。

名单上的七十六名官员,正是把握住了这些漏洞,才敢于在地方为非作歹!

环顾着众人,刘辩眉头微微拧着,向众人问道:“以你等之见,此事该当如何,方为稳妥?”

在刘辩追问下,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陈宫才站了起来,抱拳对他说道:“殿下,我大秦各地不可无有人前去治理,名单上七十六人,可否要好生查勘,若是罪名不大……”

“罪名不大,便小惩薄戒可是?”不等陈宫把话说完,刘辩就蹙着眉头,向他问了一句。

“正是……”从他的语气中,陈宫听出了几分薄怒,也不敢再接着说下去,只是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小惩薄戒,尔后变本加厉!”冷冷一哼,刘辩对一旁的徐庶说道:“名单上七十六人,悉数凌迟,罚没家产。家眷分给少量薄田,要他们自力更生去吧!”

“诺!”刘辩下了命令,徐庶赶忙抱拳躬身应了。

大秦制法苛酷,却从不累及家眷,刘辩给那些官员的家眷分配少量薄田,无非是杀鸡儆猴,让后来者晓得,但凡做出危及大秦存亡的事来,以往得到的好处将会一去不在,就连家眷也是不可能在他们被杀之后,拿他们所得的利益过上好些的日子!

吩咐了徐庶,要将名单上七十六名官员悉数诛杀,刘辩接着向庞统问道:“嵩山祭台可有搭建妥当?”

“回禀殿下!”刘辩问起祭台,庞统赶忙抱拳说道:“嵩山之上本无祭台,民夫连日建造,而今也只是造了小半!”

点了点头,刘辩对庞统说道:“告知搭建祭台的民夫与将士们,祭台可以缓建,搭造过程中,断不可多有伤亡!”

“诺!”刘辩吩咐不可过有伤亡,庞统连忙应了。

端坐在厅内,刘辩思量了片刻,又对庞统说道:“罢了,本王还是亲自前往嵩山看上一眼再做计较!”

他提出要亲自前去嵩山,厅内众人都是一愣。

田丰连忙说道:“殿下,而今曹操尚且游走于河北一带,中原战事尚不明朗,此时前往嵩山……”

不等田丰把话说完,刘辩就微微笑着朝他摆了摆手说道:“元皓多虑了!”

“许昌已是落入我军之手,曹军而今正在河北一线,一时也是难以南下!”凝视着田丰,刘辩对他和厅内众人说道:“虎贲卫随同本王前往,有赵将军与虎贲卫将士护持,即便曹军主力来袭,也是难有所成,本王又何惧曹操!”

“话虽如此!”看了一眼赵云,田丰还是有些迟疑的说道:“可殿下乃是万金之躯,嵩山建造封禅台之事,想来天下人已是悉数知晓!曹操强悍,犹自被我军夺取许昌,而今只可在河北一带游走,天下豪雄,又有何人不忌惮殿下?”

田丰说这番话的时候,刘辩并没有打断他,而是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目光始终凝视着他。

与刘辩四目相对,田丰接着说道:“四方豪雄在乱世刚起之时,便各自拥兵自重,他们早已习惯了不朝汉室,殿下一旦击破曹操,意图拥兵自重者,必定为殿下击破,而那些企图苟安一方者,也是须朝见朝廷。如此算来,大汉匡复,对豪雄来说,着实不是一桩好事!”

听着田丰说的这些,刘辩微微点着头,待到他止住话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元皓接着说下去!”

双手抱起,田丰向刘辩深深行了一礼,这才接着说道:“虽说天下间各路豪雄均为大汉臣子,可他们却是并无几人忠贞大汉。甚至有些人,还惧怕殿下匡复大汉,使得他们利益受损。一旦晓得殿下前往嵩山,怕是……”

“怕是刺客横行!”这回没等田丰把话说完,刘辩就微微笑着,环顾了一圈厅内众人说道:“你等有些人并非早年跟随本王,如元直等人便是晓得,本王一路走来,刺客可是未有少见!”

说着话,他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王柳和王榛,对众人说道:“本王倒是不担心刺客,有王柳、王榛二位将军护持内围,赵将军引领虎贲卫于外围警戒,这世间怕是并无几人,可近得本王之身!”

刘辩话说到这里,坐在厅内的邓展站了起来,抱拳说道:“殿下,无名尚且游离于世间,此番前往嵩山,末将引领龙骑卫随行,方是更为妥当!”

看向邓展,刘辩的眼睑微微垂下一些,思量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说道:“也罢,邓将军引领龙骑卫随行,尔等可还有甚么顾虑?”

出行嵩山,带同虎贲、龙骑二卫,刘辩这一行,不可谓不壮观。

晓得邓展等人随同刘辩出行,厅内众人多是放下了心,田丰却还是满脸担忧。

虎贲、龙骑二卫,虽说强悍之名早已闻名于世,可他们毕竟是在明处,而豪雄们若要派出刺客,便是处于暗中。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祭台尚未建造妥当,刘辩要亲自前往嵩山,在田丰看来,怎么都是有些儿戏。

“臣下愿随殿下前往!”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可田丰也是晓得刘辩心意已决,于是便不再阻拦,抱拳躬身,提出了要随着刘辩一同前去嵩山。

晓得田丰心内在想些什么,刘辩并没有当即回绝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洛阳城内事务繁多,士元陪同本王,便已是抽出一人。元皓若是再随同,这洛阳之事,元直如何忙的过来?”

从刘辩这句话中,田丰就听出他并不想将自家带上,心内陡然生起一阵落寞。

虽说落寞,田丰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抱拳躬身应道:“殿下此行,当须万万谨慎!”

“元皓放心!”朝田丰点了下头,刘辩站起身,对厅内众人说道:“本王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嵩山,留守洛阳之人,当恪尽职守,切不可有半分懈怠!”

刘辩起身时,众人也纷纷站了起来,抱拳躬身,齐齐应了一句:“殿下放心!”

朝众人虚抬了一下手,刘辩没再说话,跨步朝着前厅正门走去。

出了前厅,他脚步停了一下,对身后的王柳、王榛说道:“且去唐王妃住处,本王此行,有意将她带上!”

刘辩说出要带唐姬,王柳、王榛都晓得,这一路上,万一真遇见什么事,她们要保护的,便是又多了一个人。

第1176章担心的只有一个人

王柳、王榛一左一右跟在刘辩身后进了王府后园。

入了后园,刘辩径直朝着唐姬的寝宫走去。

尚未到唐姬寝宫前,他停下了脚步,细细聆听了片刻,才对身后的王柳、王榛笑着说道:“唐姬住处,今日倒是安静的紧!”

“王妃平日里在王府内,颇为憋闷!”跟在刘辩身后,王柳对他说道:“几位王妃时常相聚,也是可排解烦闷!”

“是啊!”一边往唐姬的寝宫走,刘辩一边点了点头说道:“自打本王占据大秦,陪她们的日子,便是少了许多!”

跟在刘辩的身后,王柳没再吭声。

身为女人,她能切身的体会到唐姬等人的寂寞。

秦王妃的名头,若是报出去,着实是尊荣的紧,甚至要比当今的皇后还来得更加尊贵一些。

可外面的人都晓得唐姬等人尊崇无比,却又有谁知道,自打嫁给了刘辩,她们时常是要独自守着空房,羡慕那些夫妻整日厮守的民间女子。

在王柳、王榛二人陪同下,刘辩才到唐姬寝宫外,一个侍女远远看见他,一溜烟的跑进了内室,向唐姬禀报去了。

侍女进了内室,不过是顷刻间,一身大红宫装的唐姬就出现在刘辩的视线中。

站在寝宫门廊内,远远看见刘辩,唐姬如同一团跳跃着的小火苗般朝着他飞快跑来。

到了刘辩近前,唐姬双手交叠,双膝微微屈起,对刘辩说道:“妾身不晓得殿下前来,有失远迎!……”

“唐姬!”不等她把话说完,刘辩就上前牵住她的双手说道:“你我乃是多年夫妻,无须如此所的繁礼缛节!本王今日前来,乃是有事同你商量!”

听得刘辩说有事寻她商量,唐姬当即明白过来,这件事必定是和接受封禅有关。

“殿下请入内说话!”双手被刘辩牵着,唐姬抿着嘴唇,轻轻招呼了一声。

朝她点了下头,刘辩牵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走向寝宫前厅。

进入前厅,刘辩转过身,双手扶着唐姬的肩头,低头凝望着她,好一会没有言语。

虽是夫妻数年,可每次面对刘辩,唐姬心内还是会有种落寞与庆幸相交杂的情愫。

当年逃离洛阳之前,刘辩是个根本没有多少大志的人。

那时的他,虽为皇帝,却整日里不敢离开寝宫半步,生怕被外厢那些手握兵权的将军们给害了。

整日里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最终却还是落了个被董卓废掉帝位,还险些遭了毒手的下场。

那时,唐姬对刘辩已经不再抱有期望。

她唯一期望的,就是这位大汉的废帝,能够安稳的活完一生。

李儒送来毒酒的前几天,刘辩就好似突然变了个人。

如果不是整日陪在他身旁,唐姬甚至会怀疑,眼下的这个刘辩,只是相貌与废帝相同的人而已。

先前和后来的个性完全不同,就连胆色和身手也绝对不唐姬所熟识的那样。

跟随刘辩逃离洛阳的途中,刘辩给了她太多的惊愕和欣喜。

曾经在她心目中只可被人鱼肉的废帝,竟是在那时,陡然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有担当,有胆色的男人!

被刘辩凝视着,唐姬俏脸上浮起一片红晕,她紧紧的抿了抿嘴唇,满脸羞赧的对刘辩说道:“殿下因何这般看着妾身?”

“当日与本王逃离洛阳时,你还只是个未长成的女娃子!”面带笑容,刘辩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就连行夫妻之事,也不如而今这般有着成熟的韵味!”

听着刘辩说的这些,唐姬原本就已是有些潮红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上。

若是柳奴那样的脾性,在这种境地中,必定会翻他个白眼。

可唐姬毕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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