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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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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摆放着一些箱笼,还有着两张看起来挺新的矮桌。

这个年代还没有强化板和塑料等概念,矮桌自是用实木打造而成,不过它们的表面并没有漆刷。

虽然家具稍显简单一些,可相比于刘辩早年见过的寻常百姓家,汉子的家中多少算是有些家当。

更为吸引刘辩注意力的是,在堂屋的墙角摆放着十多个麻包。

麻包很大,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的都是东西,只是看不出究竟装的是什么。

“大哥,这些莫非都是你家的粮食?”看到麻包,刘辩扭头向汉子问了一句。

“是啊,存粮!”刘辩问起麻包里可是粮食,汉子脸上立刻就流露出了自豪的神色,对他说道:“这些粮食我等自家吃不完,待到临近年末,官府征粮之时,都会折成铜钱卖于官府。”

点了点头,刘辩没再继续在粮食上追问。

只要百姓有存粮不会饿着肚子,并且还能将吃不完的粮食折换成铜钱卖给官府,大秦就不会再为可能因饥荒或者军队无粮而陷入困境。

“大哥也是娶了媳妇,因何未见孩子?”在堂屋里站着,刘辩并没有见到汉子家的孩子,因此又向那汉子问了一句。

提及孩子,汉子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不晓得怎了,自打在此处安家,娶了这婆姨,便没见她肚子有半点动静。”

晓得汉子可能是被不孕困扰着,刘辩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就在这时,那女子双手端着一只冒着蒸腾热气的食盆进入屋内。

进了屋内,女子将食盆摆放在一张矮桌上,朝刘辩等人欠身福了一福,转身便要走。

在离去之前,她还偷眼朝刘辩身后站着的王榛看了一眼。

也难怪女子会多瞟王榛一眼,王榛本就长的极美,没有施加粉黛,而是穿着一身男子的深衣,跟是使得她看起来唇红齿白,犹如一个多情的翩翩美少年。

虽说已是身为人妇,女子终究是个妇人,看到英伟男子,如何不会想着多看两眼。

向刘辩等人福了一福之后,女子转身正要走,那汉子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住,扭头再看着刘辩等人的时候,脸上现出了一抹难色。

看出汉子欲言又止,一副有话又不敢说的模样,刘辩向他问道:“大哥怎了?”

“先生也是晓得,我二人成婚之后,到如今已是数年。”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汉子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对刘辩说道:“先生随从生的英伟,拙荆想来也定是十分欢喜,今晚便让拙荆陪先生随从一晚,不知可好?”

若是在两千年以后,遇见这种事情,刘辩一定会觉着这汉子的脑子坏了。

可在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事情看的并不是十分紧要,而且刘辩很是能够理解,汉子没有子嗣,而王榛生的有俊俏,想要他的女人陪王榛一晚,赌个可以孕育子嗣,也是没有什么难以理解。

只是汉子并不晓得,王榛和他家的女人一样,都是裤裆里只有容纳之所,却没有突进之物的女人。

扭头朝王榛看了一眼,刘辩并没有吭声,而是打算将事情交由王榛自家处置。

根本没想到汉子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王榛也是一愣,先是朝刘辩看了一眼,见刘辩根本没打算说话,才对那汉子说道:“不瞒大哥,在下家中已有妻眷,与妻眷也是颇为相协,大哥美意,在下不敢受领!”

在王榛进入屋内之时,便已是对她生起了好感,当汉子拉着她提出要让她陪王榛一晚的时候,女子的脸颊一片绯红,已是羞涩万分。

女人要陪男人,无论是在怎样的年代,都不会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女子和那汉子都以为,只要提及此事,王榛定然会是欣然应允,却没想到,他们竟是被拒绝了个结实。

微微蹙起眉头盯着王榛,汉子脸上的神色也是变的有些难看了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发作,只是脸颊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了两下,便松开那女子的手,对王榛说道:“既然阁下不肯,那便罢了!”

晓得同王榛欢好的可能已经没有,手臂被汉子松开,女子红着脸,飞快的跑进了侧旁的耳房。

看出那汉子的脸色有些不好,刘辩并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纠葛下去,而是向那汉子问道:“不知此处离洛水尚有多远?”

“洛水?”虽说心内对王榛很是不爽利,可刘辩却并没有开罪汉子,汉子还是如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洛水便在村子南边两三里处,站在村口便可看见!”

“站在村口就能看见?”听了汉子的话,刘辩愣了一下,他记得进入村子之前,并没有见到洛水。

与刘辩一样纠葛的,还有王柳和王榛,她们在进入村子之前,也都是仔细的观察过附近的环境,并没有发现洛水就在如此之近的地方。

只有陶浣娘神色如常,在刘辩身旁坐着,始终一言不发。

刚才汉子要将他的女人送给王榛,要女人陪着王榛睡上一晚,陶浣娘心内便已是对那汉子多了不少轻视。

虽说民间对这些男女之事并非十分在意,可跟了刘辩的日子越久,陶浣娘就越是觉着,一个女人应该死心塌地的跟着她的男人,至少不该给任何其他男人亲近的机会。

从两千年后来到这个时代的灵魂,在思想上和对很多事情的见解上,与原本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多少有些差距。

刘辩的一些思维,潜移默化中也改变了陶浣娘以及他身边人对人生的认知和观点。

在大秦官场中,就存续着一种与刘辩极其相近的忠贞观念,许多官员的夫人,都是恪尽本分,不会越雷池半步。

不过民间与刘辩相距甚远,他的威名虽是很大,可民间并没有受到他的多少影响。

而且刘辩也没有在这些事情上太过费心。

如果他提出了在民间推广忠贞观念,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文人儒士,必定会大肆渲染,将事情朝着更为复杂的方向去推。

乱世之中,刘辩可不想惹出那些麻烦,陶浣娘却并没有这些顾忌。

对那要将自家女人送出去的汉子,陶浣娘心内满是鄙夷,只不过眼下要留宿别人家,而且刘辩也没有半点表示,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几位赶路,想来已是饿了,请吃些饭食!稍后若是有甚么要问,我等再说。”看出刘辩对洛水好像很有兴趣,汉子站起身,走到放着食盆的矮桌旁,扭头看这儿刘辩,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内子熬的鱼汤,还是颇入得口。”

吃饭,很多时候是了解一个地方风土人情的关键。

女子端着木盆进入屋内之时,刘辩就闻出盆里盛着的应是满满的鱼汤,听得那汉子招呼,向他谢了一声,又招呼了陶浣娘和王柳、王榛一声,先行在那张矮桌旁跪坐了下去。

陶浣娘是刘辩的王妃,同他一起吃饭,早已成了习惯,并不会有什么心理上的压力。

不过王柳、王榛的神色就不是那般坦然,她们毕竟只是刘辩的随身将军,与秦王平起平坐的坐着,对她们来说都是犯了大不敬的罪过,更不要说和秦王在同一张矮桌上吃饭了。

陶浣娘是身旁坐下,刘辩扭头向王柳、王榛看了一眼,见二人并没有动身,又催促了一句:“怎了?出门在外,无须那许多顾忌,快来一同坐了!”

刘辩再次催促了一句,王柳、王榛这才应了,赶忙来到矮桌旁坐了。

“像!太像了!”王柳、王榛刚落座,坐在屋内的汉子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辩,好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汉子的话说出了口,刘辩等人都扭头看向了他,刘辩更是问道:“大哥说的这句太像了,究竟是何意?”

“无他,无他,只是感慨罢了!”被刘辩问了一句,汉子赶忙站了起来,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几位慢用,我稍后便回!”

第930章要送出女人的理由

矮桌上的木盆,满满当当盛的都是鱼汤。

鱼汤熬的很白,闻起来就异常鲜美。

刘辩用木勺舀了一些鱼汤,先给陶浣娘添了一碗,尔后又分别给王柳、王榛也添了一碗。

清楚刘辩的为人,陶浣娘只是向他谢了一声,而王柳、王榛则是一脸的惶恐,赶忙站了起来,面朝刘辩跪着说道:“殿下为我二人添汤,我二人纵然百死,万不敢受。”

“哪有那许多规矩?”扭头看了二人一眼,刘辩语气很是平淡的说道:“只管吃你们的,稍候莫要再称呼错了。”

刘辩说话的时候,语气是一副水波不惊的样子,王柳、王榛先是相互看了一眼,尔后跪伏在地上向刘辩谢了才又重回矮桌边坐下。

“招待我等,做的是鱼汤。”喝了口鲜美的鱼汤,刘辩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村子里怕是平日也是以鱼为菜。”

对于刘辩的分析,王柳、王榛是深以为然,陶浣娘更是深信不疑。

曾经在邙山之中生活过许多年的陶浣娘晓得,村民们每每有了客人,必定是拿出家中最好的招待。

那汉子看起来也是十分忠厚实诚,若不是想要将女人推给王榛,陶浣娘对他的印象也不会十分的差。

吃着鱼汤,几个人都没再说话,不过片刻之后,先前离开屋子的汉子便与他的女人一同回到了屋内。

“先生,这鱼汤可还吃得?”进了屋内,汉子咧嘴向刘辩问了一句。

“鲜美无比,我可是许久没有吃到如此好吃的鱼汤。”朝那汉子夫妇微微一笑,刘辩赞道:“大嫂端得是好手艺!”

被刘辩夸赞了一句,女子的脸颊一片绯红,看着王榛的时候,眼神中不免流露出了几分幽怨。

被女子看着,王榛将脸扭向一旁,假作并没有发现女子看她时目光中难以掩饰的那片幽怨。

女子此时心内对王榛是怨恼气很,王榛又如何不是满心郁闷。

同样身为女子,竟然被另外一个女人看上,而且还被那女人的丈夫要求由他的女人侍寝,王榛这桃花运,走的着实是不怎样。

“大哥,村子里可是每家都以鱼为主菜?”一边喝着鱼汤,刘辩一边扭头看着那汉子,好似无心的向他问了一句。

“正是!”点了下头,汉子笑着说道:“先生来的正好,明日乡亲们便要去洛水捕鱼,先生可一同前来看看。”

“如此甚好!”汉子提出要他们一同前去观看捕鱼的邀请,刘辩正是求之不得,赶忙应了一声。

虽说离开洛阳城的时候,刘辩等人已经是吃过了饭食,可乡野间的饭食,又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滋味,一大盆鱼汤,还是被四人给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罢了凡是,汉子家中的女人自去收拾残局,刘辩等人则住进了侧旁的耳房。

王柳、王榛身为随从,有主母在旁,自是不便同刘辩住在一间屋内。

刘辩和陶浣娘进了屋内,王柳、王榛向汉子讨要了一套铺盖,就在堂屋内铺了,和衣躺在了铺盖上。

大秦的乡间,百姓们的日子过的并不凄苦,每户人家都备办着火烛,用以夜间照明。

刘辩和陶浣娘居住的耳房内,一支独头烛台上,点燃着一根白烛。

白烛的火光虽是昏暗,却也是给屋内映上了一片昏蒙的光芒。

双手背在身后,站在窗口,凝望着窗外黢黑的夜色,刘辩面沉如水,半晌也没有和陶浣娘说上一句话。

默默的帮着刘辩将铺盖铺妥,陶浣娘轻盈的走到刘辩身后,轻声对他说道:“殿下,夜色深沉,还是早些安歇了吧。”

虽说是村姑出身,可自从嫁给刘辩,陶浣娘在王府之中也是潜移默化的受到了许多礼仪熏陶,而今的她,再不似过去那般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为人处事,也是落落大方,颇为得体。

在王府内,陶浣娘虽然衣衫简朴,可身为王妃,自是不可能去穿那种粗布深衣,她的衣衫也都是丝绸制成,只不过款式与民间民女相差不多。

而今真的穿上了民间女子的衣衫,麻布的衣衫更是将她那早已快要褪尽的质朴又重新烘托的淋漓尽致,使得她又恢复了许多当年在邙山小村中的清纯。

听到陶浣娘说话,刘辩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牵,对她说道:“浣娘,告诉本王,这些年,你可有想过邙山?可有想过当年居住的村子?”

“富贵不相忘!”甜甜一笑,陶浣娘轻声对刘辩说道:“人且如此,对家,又如何会轻易忘记?”

点了点头,刘辩伸手将陶浣娘揽进怀中,与她一同望着窗外的夜色,对她说道:“昔日在邙山,本王同唐姬住在你家,也是这般模样,每到夜晚,便会看着窗外的景致。”

“窗外的景致?”被刘辩搂着,看着黢黑的窗外,陶浣娘着实看不出景致有什么美好,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向刘辩问道:“窗外一片黢黑,甚么景致也无,殿下看到的是甚么?”

“无有景致,便是最好的景致!”视线依然投在窗外,刘辩接着对陶浣娘说道:“夜幕之中,你我看见的不过是一片黢黑,可待到天明,当第一抹晨曦从地平线尽头露出,这大好的田园风光便会尽收眼底,岂非最美的景致?”

刘辩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陶浣娘的神色中多了几分迷茫。

她并没有体会到刘辩说的意境,在她看来,黎明的晨曦总是要比夜晚更加美好一些。

既然黎明总是要来,为何还要站在窗边去看这黑黢黢的夜色?

心内对刘辩说的一切都很是不解,陶浣娘却并没有插嘴去问刘辩,而刘辩也没有给她任何的解释。

俩人相拥着站在窗口,就这么凝望着窗外的夜色,过了许久,彼此都没再多说一句话。

夜色越来越浓重,王柳和王榛躺在堂屋里的铺盖上,俩人都是睁着眼睛,谁也睡不着。

当刘辩说出要带同他们一起出城的时候,王柳心内还是一片欣喜,可不知为什么,当刘辩告诉她们,会带着陶浣娘一起的时候,她的心内边是有些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她并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她只知道,每日能够跟在刘辩的身后,她便会觉着整个人都是充实的。

可每每刘辩去宠幸他的王妃,王柳心中就会酸酸的很不爽利。

和王柳一样睡不着的还有王榛,王榛睡不着的原因,并不是像王柳那样在想着一些原本不该想的事情。

她总觉着这户人家的女主人,在离开之前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

那是一双幽怨到极点的眼神,那目光看着她的时候,能让她深深的感觉到一份悲楚和凄凉。

虽然有这种感觉,王榛却并没有跟王柳说出口。

这是她和王柳前嫌尽释之后,第一次有了奇怪的感觉却并没有和对方分享。

俩人都睁着眼睛,就在这时,她们的耳中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那响动像是人的脚步声,而脚步声前往的地方,正是她们躺着的这处铺盖。

听到响声,王柳正要翻身去抓长剑,王榛轻轻的扯住她的手腕,稍稍用了些力气,捏了一捏。

被王榛扯住手腕,王柳心内多少有些不解,可她并没有继续动下去。

和妹妹重逢许多日子,她很清楚她的这位亲妹妹有着很深的心机,除了对刘辩是忠心耿耿,恐怕再没有谁能让她死心塌地。

躺在铺盖上,俩人都没有动作,而那个脚步声,此时却已是来到了他们的铺盖前。

黑黢黢的屋内,根本看不到任何存在。

脚步声来到铺盖前便停了下来,不过从那人的呼吸轻重,王柳和王榛都能听出,来到他们铺盖前的,正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

女子在王柳和王榛的铺盖旁站了好一会,终于还是轻叹了一声,转身朝屋内去了。

“怎样?睡了没?”女子返回他们夫妻的房间,王柳和王榛清楚的听到从房间里传出了那个汉子压低了的声音。

“妹子,苦了你!”并没有听到女子言语,王柳、王榛听到的下一句话,还是出自那男人之口:“当年我在战场上坏了男根,若非你替我瞒着,而今早成了他人的笑柄。本想给你找个好男人,同你生个孩儿,也算得有个牵挂,可你偏生是看不上那些……”

“夫君莫要再说!”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女子幽怨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夫君是个真汉子,即便无有孩儿,妾身还是跟定了夫君!”

听到夫妻俩的这番对话,王柳和王榛这才恍然大悟那汉子因何如此急迫的要将他的女人送给其他男人睡。

敢情那汉子两腿之间的物事,在当年随同刘辩征战时受了重伤,根本无法使用。

想把女子推给王榛,可王榛却偏偏不领情,还跟人说出什么家中有妻眷,而且很是相协的话来。

王柳和王榛支楞着耳朵,想要听那夫妻再说些甚么,可屋内的俩人只是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再没发出半点声息。

第931章去河边

夜晚伴随着隔壁耳房中传出的鼾声悄悄度过。

当黎明的晨曦铺满小村,原本宁静的小村,渐渐的热闹了起来。

屋外传来了男人、女人和孩子们的喊声,虽然听不清人们在叫什么,可从他们的声音里,能听出他们每个人都很兴奋。

“蓬蓬蓬!”屋外的吵嚷声刚把刘辩吵醒,房门就被人重重的拍响。

躺在刘辩身旁的淘浣娘,并没有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在这几声拍打房门的声音响起时,还沉浸在睡梦中的她,浑身陡然一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淘浣娘被惊的浑身一激灵,刘辩伸手将她搂住,扭头朝她微微一笑,虽是并没言语,却也让淘浣娘安心不少。

刘辩的怀抱,对淘浣娘来说,始终是最安全的所在。

只要被他搂在怀里,哪怕是身前有千军万马,淘浣娘也绝对相信,刘辩能够保护着她成功离开。

这虽然是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却也是淘浣娘对刘辩崇拜的体现。

房门被人拍响,很快堂屋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刘辩和淘浣娘都听到昨晚那汉子的声音:“你们先去,我随后便来!”

汉子的声音传出之后,拍门声止歇了下来,屋外人们的声音也渐渐的朝村口去了。

刘辩和淘浣娘醒的时候,王柳、王榛早已醒转。

二人虽然穿上了衣衫,却并没有离开铺盖,汉子应门时,她们正坐在铺盖上说着话儿。

应了门之后,汉子扭头看向王柳、王榛,冲她们咧嘴一乐说道:“客人已然醒了,今日村中老少都要去洛水捕鱼,二位客人可请上先生,一同前去看上一看。”

王柳、王榛朝那汉子点了下头,尔后王柳站了起来,走到刘辩和淘浣娘歇息的耳房门口,向屋内轻声喊道:“先生,可起身了?”

“起了!”还躺在铺盖上的刘辩坐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淘浣娘袒露的雪白肩头。

淘浣娘很少这么晚还没有起身,被刘辩拍了拍肩头,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才在铺盖上坐了起来。

或许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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