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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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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一句话,把军营内的羽林卫将士们问的都愣在了那里。

将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晓得刘辩因何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让他们出征。

“寿春一战,我军惨败!”从将士们的脸上看出了浓重的疑惑,高顺并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说道:“殿下每每思量起此战,便会如鲠在喉!”

提起寿春之战,每个羽林卫脸上的神色都肃穆了起来。

虽然羽林卫并没有参与寿春保卫战,可那一战的失败,对秦军将士们来说,却是永远也难以抹杀的屈辱。

“我等虽是未有参与寿春之战,可我大秦军队,何时承受过如此惨败?”环顾着在场的羽林卫将士,高顺的声音再度提高:“本将军每逢想到那一战,便会恨不得将时间逆转,由我等羽林卫去镇守寿春!”

静静的听着高顺的喊话,所有羽林卫的眼睛都凝望着他的脸。

军营内一片宁静,静的将士们甚至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殿下迎娶匈奴居次,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这桩婚事!”环顾着羽林卫将士们,高顺对他们喊道:“我等却要在此时悄然出城,径直前往寿春,为当日在寿春战败的将士们洗雪耻辱!”

每个在场的羽林卫将士,全都将拳头攥紧了一些,其中有些人,脸颊的肌肉甚至还在剧烈的抽搐着。

“本将军今日也不问你等如何打算!”深深的吸了口气,尔后将气息从口中呼出,高顺把手一招,向羽林卫将士们喊道:“出发!”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三千羽林卫将士骑着战马,跟在他身后,出了军营。

羽林卫的军衣,是秦军中最为齐整的。

秦军战衣,如同昔日的大汉军队战衣一般,是以红色为底色。

龙骑卫头盔上是金色的羽毛,虎贲卫则是白色的,至于王府卫士和秦军主力头盔上,则只是大红的缨子。

相比于羽林卫头盔上通红的羽毛,那几种头盔饰物都并不是十分鲜亮。

三千羽林卫,骑着战马,排列着整齐的队伍,从军营内开出,沿着街道向城门行去。

微风沿着街道掠过,轻轻抚摸着羽林卫将士们刚毅的脸颊,将他们头顶的大红羽毛吹拂的轻轻摇曳。

一支支羽毛在风中摇摆着,就好似一团团跳窜着的火苗,红的是异常扎眼、异常鲜亮。

秦王迎娶匈奴居次,大街上往来穿行的,都是前往各处酒楼吃酒宴与秦王同乐的百姓。

羽林卫的队伍出现在街道上,街道两侧的酒楼里跑出了许多男男女女。

看着羽林卫沿街道向城门行进,城内的百姓一个个都是满脸的茫然,不晓得他们要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

秦王喜期,这个时候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应该动刀兵才是,可羽林卫偏偏选择这种时候出城,着实让人觉着诧异。

领着羽林卫将士们到了城门,高顺提高嗓门,向守城门的兵士喊道:“我等奉秦王命令,前往匈奴,征讨去卑!”

由于是在白天,城内还洞开着,守城门的兵士根本没想到高顺会勒住马向他们喊出这么一嗓子。

站在城门口的几个秦军,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骑在马背上的高顺。

他们并没敢应声,只是茫然的看着高顺。

向那几个秦军喊了一嗓子之后,高顺抖了下缰绳,双腿朝马腹上轻轻一夹,策马走进了城门洞。

三千羽林卫将士,排列着整齐的队伍,骑着高头大马,紧跟在高顺的身后,出了洛阳城。

高顺率领羽林卫出城的同时,就在离城门不远的一座酒楼内,一个穿着浅绿色深衣的汉子,朝他对面的两个汉子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汉子见了浅绿深衣的眼色,站了起来,并没有说话,抬脚走出了酒楼,远远看着正在出城的羽林卫队伍。

羽林卫只有三千人,出城自是不需要多久的时间,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羽林卫的队伍便离开了洛阳。

远远看着羽林卫走出城门的两个汉子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跨步朝着城门走了过去。

他们并没有去骑马,在洛阳城内骑马,实在是有些太过招摇。

来到洛阳之前,他们已经将坐骑留在了城外的一个小村,为的便是一旦要离开洛阳,可从小村寻回被寄养的骏马。

高顺率领羽林卫离开了洛阳,此时的秦王府内,却是一派歌舞升平。

婚礼已然走完了程序,柳奴也在侍女的陪同下先行返回了寝宫,在王府前厅内,只有刘辩还陪同着宾客。

前来道贺的宾客人数着实不少,其中包括了大秦的许多高官,当然,大秦境内的一些商贾、士绅也都云集到王府之中,向刘辩道贺。

由于前来道贺的宾客太多,管青早先预备的桌案早已是不足安置。

王府内的侍女和卫士们,又搬来了许多桌案,将桌案摆放在前厅的台阶外,用以安置那些地位相对低些的宾客。

端坐在前厅首座,刘辩双手按在大腿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厅内的宾客们说道:“今日本王迎娶匈奴居次,众位乃是我大秦股肱,众位前来,可谓是高朋满座,本王心中甚慰!”

“恭贺殿下迎娶匈奴居次!”刘辩的话才落音,厅内众人就齐齐向他发出了道贺。

厅内的声音传到了外面,坐在台阶下面空地上的宾客,也都纷纷双手抱着拳,仰脸望着台阶上方前厅的正门,齐声喊道:“恭贺殿下大喜!”

宾客众多,喊声竟是震彻云霄,厅内的刘辩听的也是真真切切。

脸上带着笑容,刘辩双手轻轻拍了两下。

在他拍过手之后,一队舞娘自前厅侧旁的小门走了出来。

为首的舞娘,穿着一身大红罗裙,年岁大约二十五六,生的是如同月宫仙子般雅致脱俗,由于年岁比身后的几个舞娘都大,她身上也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殿下!”领着六个穿着素白罗裙的舞娘到了刘辩近前,貂蝉向刘辩福了一福,甜甜的说道:“今日殿下大喜,本公主且为殿下献舞一曲!”

晓得在酒宴上会有舞蹈助兴,刘辩却是没想到领舞的竟会是貂蝉。

他一脸愕然的看着貂蝉,直到貂蝉对他说话,才愣了一下说道:“公主身娇肉贵,如何可在这等场合献舞?”

“殿下大喜,本公主有幸献舞,也是一桩幸事!”甜甜一笑,貂蝉对刘辩说道:“温侯身在下蔡,不能前来给殿下道喜,今日本公主便歌舞一场,代温侯向殿下道贺!”

看着貂蝉,刘辩不知怎了,心内隐隐的觉着有些不太舒服。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与貂蝉相互对视着,缓缓的点了下头。

得了刘辩应允,貂蝉欠身向他福了一福,领着六名身穿雪白罗裙的舞娘朝着前厅门口走了过去。

前厅正门和台阶之间,有着一大片空地。

貂蝉领着六个舞娘出了正厅,台阶下坐着的那些宾客,虽说并不能看清貂蝉的面容,却也还是被她浑身透着的娇媚和风韵吸引。

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貂蝉的身上,貂蝉并没有因为太多人看着她,而感到半点不适,反倒是很大度的向台阶下的宾客们福了一福。

“为庆贺殿下大喜,安阳公主亲自献舞,众位宾客起身与公主见礼!”貂蝉刚向台阶下的宾客们行罢礼,一名站在前厅门外的卫士就拖长了腔调,高喊了一声。

听说是安阳公主亲自献舞,已是晓得情况的厅内宾客只是纷纷站起,抱拳躬身面朝着前厅门口,而台阶下的宾客,却是受宠若惊,连忙都站了起来,齐齐抱拳躬身,向貂蝉行了个大礼。

已经向宾客们行过礼,貂蝉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就摆出了个风情万种的舞蹈起手式。

立于她身后的六名舞娘,在她摆出起舞动作的同时,也与她一样,做起了起舞的准备。

安阳公主美艳的名声,早已是世人皆知,在场的宾客虽然离貂蝉甚远,一个个却都是瞪圆了眼睛,深怕少看了半点这美艳绝伦的风光。

裙裾翻飞,貂蝉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般,在六个身穿素衣的舞娘衬托下翩翩起舞。

虽说貂蝉已经嫁给吕布多年,可她却不晓得出于什么原因,始终未能给吕布生下一男半女,身段保持的却是十分婀娜。

起舞中的貂蝉,柔美里带着无尽的婀娜,在场的宾客远远凝视在于前厅门外舞动的她,虽说心内并不敢有半分亵渎,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稍微将视线转开,都不想轻易失去欣赏这人间极美的机会。

第886章少年魏文长

端坐于前厅首座,刘辩恰好能完整的看清在正门外为所有宾客献舞的貂蝉。

翩翩起舞时,貂蝉轻启朱唇,唱起了一首刘辩从未听过的歌谣。

歌谣的词句婉约,从貂蝉那如同夜莺般婉转的喉中唱出,更是让人心生无尽的旖念。

凝视着翩翩起舞的貂蝉,听着她唱出的曲调,刘辩心内竟有了一种陡然轻松的感觉。

连日来,他一直忙于应对曹操给他施加的压力,情绪已是压抑到了极点。

貂蝉的歌舞,恰恰在他压力最重的时候,给他带来了几分舒缓。

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聆听着貂蝉吟唱的曲调,刘辩有了种整个世界突然都空了,只余下他一人的感觉。

轻柔的曲调,把刘辩的意识引入到一派自然的风光中。

遍野山花烂漫,和煦的阳光照射着大地,将草叶儿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好一副美丽的山川风光!

没有了铁马金戈、没有杀伐征战,此时刘辩的脑海中,只余下了一片宁静,整个人也好似突然轻松了许多。

歌声渐止,一股芬芳的香气迎着刘辩扑面而来。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由衷的轻声赞道:“好香!”

“殿下!”刘辩的赞叹刚刚出口,一个柔美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

听到貂蝉说话,刘辩才愣了一下,赶忙睁开眼睛,只见貂蝉正睁大了杏眼,一脸纳闷的看着他。

“安阳公主!”发现貂蝉看着他,刘辩一愣,立刻想起刚才他赞叹的时候,貂蝉定然已是来到身前,于是有些尴尬的从面前拿起酒盏,对貂蝉说道:“方才本王是说这酒盏内的酒水好香!公主稍后也可品酌几盏……”

“殿下果真异于常人!”见刘辩端起酒盏,貂蝉轻轻一笑,对他说道:“酒盏空空,竟是也能闻出酒香!”

被貂蝉说的一愣,刘辩低头朝酒盏中看了一眼,果然发现酒盏内连一滴酒浆都没有。

这一闹,着实让刘辩觉着有些尴尬,咧嘴一笑,把酒盏放到了一旁。

“殿下连日劳顿,想来是将桶中的酒浆错闻了!”看出刘辩尴尬,貂蝉朝矮桌旁摆放的酒桶使了个眼色。

顺着貂蝉的眼色,刘辩看到了那只盛满美酒的酒桶,连忙说道:“公主说的不差,定是本王近日累了!”

“殿下招待宾客,本公主便不在此处叨扰!”朝刘辩甜甜一笑,貂蝉福了一福,撤步向后退了去。

前厅内的宾客和阶梯下的宾客,此时还都沉浸在貂蝉方才的歌舞中,许多人耳边,甚至还萦绕着那绕梁的余音。

“众位!”貂蝉退出去之后,刘辩伸手从一旁的酒桶中舀出了一勺酒浆,对厅内的宾客说道:“今日本王大喜,众位无须顾忌太多,只管畅饮,若是心内有话,平日里不敢与本王说,今日畅所欲言,本王绝不怪罪!”

在酒盏内斟满酒,刘辩一仰脖子,把酒浆喝了个干净。

厅内众人也都纷纷端起酒盏,满满饮了一盏。

酒宴一开,众人纷纷推杯置盏,相互敬了起来。

刘辩并没有饮太多的酒,他一边同坐在身旁的徐庶和陈宫说着话,一边观察着厅内的宾客。

前厅宽阔,管青在前厅内置办的酒桌,少说也有两百多张。

秦军将领自是不消说,就连大秦的一些地方要员,在这厅内也是有着席位。

“你等不敢,某却是敢的!”正看着厅内众人,角落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汉子的喊声。

厅内众人,由于是在刘辩面前,说话也都是很小声,并没有几个人敢大声喧哗,突然有人嚷了这么一嗓子,着实是与氛围有些不符。

循着喊声,刘辩朝角落看了过去。

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个脸膛酱紫,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坐在厅内角落的一张矮桌后,正和一个大秦的官员相互瞪着眼睛。

看到那少年,刘辩小声向一旁的徐庶问道:“此子何人?既是坐于厅内,身份想来非同寻常!”

已经看到大声喧哗的少年,徐庶小声对刘辩说道:“不瞒殿下,此子并非贵人,只是安置时,他来的早了些,便安置于厅内。后来厅内桌案不足,却也不好将人赶出,只得由着他了。”

大声嚷了一句,厅内的宾客全都将视线转到了那少年的脸上。

少年也觉着有些造次,虽说与和他争辩的大秦官员相互瞪着,却也没有继续喧闹。

“少年何人,因何喧哗?”刘辩并没有向那少年直接询问,而是立于他身后的王柳开口问了一句。

“某乃义阳魏文长!”被王柳询问,少年站起身,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说道:“方才只是一时忘记了身在何处,才出声喧哗,还望殿下恕罪……”

“魏文长……”少年报出了名姓,刘辩愣了一下,赶忙问道:“你大号可是魏延?”

“正是!”刘辩一脸的诧异,少年更是被他一句话问的满心愕然,赶忙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认得某?”

“放肆!”魏延话音刚落,王柳身旁的王榛便喝了他一句说道:“在殿下面前,竟敢造次!不口称小人,竟敢以‘某’自称,莫非是嫌脑袋在颈子上太过牢固不成!”

被王榛喝了一句,魏延抱拳躬身没敢言语,方才和他争辩的大秦官员,却是一脸的得意,等着看他的好戏。

虽是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魏延心内也在琢磨着。

他一个无有寸功的白丁,得知秦王大喜,随着一位相熟的大秦官员前来道贺,只是想要看看传闻中秦王的风采,却没想到,这位秦王竟是认得他。

越想越觉着不是滋味,魏延甚至有些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以往犯了什么事,有把柄落在秦王手中,才导致刚一报出名姓就被认出。

不该啊!

某向来不偷不抢,不欺负老弱,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摸过,有什么事会被秦王抓了把柄?

“无妨!无妨!”魏延心内正嘀咕着,刘辩却笑着朝王榛摆了摆手,接着对魏延说道:“文长方才说什么他们不敢说,而你却是敢说?”

刘辩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刚才和魏延争论的大秦官员更是一脸的得意,魏延却是面如死灰,好似吓的不轻。

只是从魏延的神色,刘辩就能看出,他一定是会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对历史也是了解一些,刘辩晓得这个魏延野心不小,可一旦重用,却是会忠心耿耿,决不叛主。

更何况此人勇武甚至不输于赵云,若是能在他流落到其他豪雄地界之前,将他收归帐前,也是秦军多了一大战力。

“文长有话,但说无妨,本王决不怪罪!”看着魏延,刘辩嘴角挂着一抹笑容,对他说道:“即便是说了让本王不爽利的事情,本王也恕你无罪便是!”

以往只是听说刘辩善纳忠言,却没想到他竟能对一个少年也如此礼数有嘉,厅内的宾客们全都是满脸愕然的望向了刘辩。

最为吃惊的便是魏延!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魏延抬起头看着刘辩,嘴唇动了几动,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说出口。

“说吧!”见魏延好像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刘辩面带微笑,对魏延说道:“文长莫有顾忌,有话但说无妨!”

虽然刘辩一再催促,魏延却还是面带难色,没敢把话说出口。

“殿下!”魏延满脸迟疑,不晓得该不该把刚才的话说给刘辩听,方才与他争辩的大秦官员站了起来,抱拳说道:“方才此人说的是,殿下虽于大汉有功,却也有着五条过错,臣下心中不服,与之争吵,才惊扰了殿下!”

“五条过错?”大秦官员的话,不仅没有惹怒刘辩,反倒让他心内对魏延说的话有了更多的兴趣,向魏延问道:“文长以为本王有五条过错,本王虽是晓得过错万千,可想来,这五条定然是最为紧要的!还望文长莫要吝惜,只管教于本王知晓!”

刘辩的谦逊,完全出乎了魏延的意料。

而今的他,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年少轻狂,就连寻常长者都不会把他的话太当回事。

可刘辩却好似根本不介意他的年岁,一开口就询问其他刚才说的五条过错是什么,着实是让魏延心内好一番感慨。

虽说尚且没有机会见过几位豪雄,可在魏延的想象中,豪雄必定都是威震一方的强人。

当着许多人的面,直斥过错,若是在其他豪雄那里,恐怕不仅不会被追问究竟是怎样的过错,反倒会被直接拖出去砍掉了脑袋。

年纪轻轻,刘辩就有这样的胸襟,着实让魏延感慨万千。

看着刘辩,魏延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壮了壮胆,对刘辩说道:“既然殿下垂询,草民便将殿下的五条过错说于殿下知晓!”

魏延当真说出刘辩有五条过错,厅内坐着的宾客一个个都是替他捏了把冷汗。

秦王迎娶匈奴居次,正是大喜之日,魏延却在此时说出他有五条过错,着实是没有选对时候!

第887章酒楼里的乌桓少主

凝视着魏延,刘辩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并没有流露出阻止魏延说话的意图,厅内宾客也无人敢打断魏延的话,不过每个人,都在暗暗替魏延捏把冷汗。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魏延见刘辩并没有发怒,于是直起腰,面朝着刘辩说道:“殿下于大汉危难之时,先是平定黄巾,尔后诛杀董卓,进而铲平公孙瓒,剿灭袁术,可谓是功高盖世……”

“本王只想听你后面那个但是!”魏延先是来了个看似溜须拍马的开场,不等他把这些闲话说完,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催促道:“将本王那五条过错说出,若是说的有理,本王有赏!”

“殿下五条过错,若是说来,也并非甚么大错!”与大秦官员争论的时候,魏延还是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可当真要对刘辩直接说出这些话,他却是有些迟疑了。

盯着魏延,刘辩并没有说话。

他很是清楚,魏延虽然日后必定是一方猛将,可眼下也不过是个并未见过多少世面的少年,若是将他逼的紧了,恐怕他一紧张,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曾经看过《三国演义》,刘辩对后期诸葛亮出祁山屡次否定魏延提出的领军一万自侧翼迂回的战略感到很是反感。

也正是在看那部分内容的时候,刘辩有种感觉。

诸葛亮内政确实不错,可他打仗,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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