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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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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刘辩身后,周仓没有说话,只是轻叹了一声,从叹息中,依稀能听出些许的失落。

所有跟随刘辩一同离开卧牛山的汉子都以为,这次只要找到诸侯联军,刘辩就能大展宏图,可现实却与他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们在黄河北岸,遇见了袁绍麾下的败兵,却没有从败兵那里得到有用的讯息,以至于白白的来酸枣跑了一趟。

“殿下,此路通往虎牢关……”跟在刘辩身后,又走了一段路,周仓小声提醒道:“我等是否另择一条道路?”

“不!”一边向前走,刘辩一边对周仓说道:“先去虎牢关附近看看,既然来了,若是不摸清状况,即便赶回卧牛山,我等也不晓得将来如何着实成就大事!”

带着百余人的队伍,又走了两盏茶的光景,刘辩突然抬起手,止住了队伍的前进,身子一蹲,仔细的聆听起四周的动静。

跟在刘辩身后的众人也连忙蹲下,一双双眼睛不住的向四周瞟着。

众人耳朵里,除了风声,再没有其他声音,在向四周看了一会之后,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在了刘辩身上。

蹲在草丛中,刘辩耸了耸鼻子,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朝身后虚按了两下手,示意众人藏好,他自己则躬着身子,向左侧蹿了过去。

典韦和周仓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典韦紧随着刘辩跑了出去,周仓则蹲在原地,目送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一片深草中。

听到身后有草叶被人身体摩擦发出的声音,刘辩扭过头,朝身后看了一眼,见跟上来的是典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快速朝前蹿去。

跑没多远,刘辩再次停了下来,在他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谷地。

与遍野杂草的野地相比,谷地内的植被要稀松了许多,除了零零散散的生着几棵大树,放眼望去,一片焦黄,尽是干松的土地。

在谷地里,每隔十多步,就会有一处篝火燃烧过的痕迹。

“把兄弟们叫来!”蹲在谷地边缘,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四周的情况,刘辩对蹲在侧后方的典韦吩咐了一句,随后跑下了谷地。

下到谷内,刘辩走到一处熄灭的柴堆前,他蹲下身子,伸手捡起了一块还没完全燃烧尽的木柴,仔细的端详着。

没过多会,典韦把周仓与那一百多条汉子全都带了过来,众人下了谷地,汉子们各自在附近做出警戒,周仓与典韦则走到刘辩身后。

“他们离开不久,只有千余人!”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刘辩扭头朝周仓和典韦看了一眼,对他们说道:“如果追,还能追的上!”

“万一他们是贼军,我等追上,岂不是……”看着刘辩,周仓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担忧。

“不是!”刘辩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周仓和典韦,对他们说道:“木柴并未完全燃烧,篝火定然是点起没多久就被强行熄灭,他们是在造饭,而且还是做的半生不熟就给囫囵吃了!以此推断,定然是支战败了的军队!”

“他们也不是贼兵!”扭头朝身后的篝火堆看了一眼,刘辩接着说道:“若是贼兵,溃败之后,定然前往虎牢关!而他们选择的方向,则是远离虎牢关,由此可见,生火的人必是联军中的一支。”

“看来联军在与贼军作战,是败多胜少啊!”周仓轻叹了一声,对刘辩说道:“殿下,前方不远便是虎牢关,我等是否要换条道路行进?”

“换!当然要换!”刘辩的眼睛微微眯着,朝着东方看了过去,对周仓和典韦说道:“让兄弟们做好准备,我等出发,追上那支溃兵再说!”

周仓与典韦应了一声,吩咐汉子们准备出发去了。

刘辩站在一堆烧焦了的木柴旁边,视线却投向了谷地东侧那片凌乱的脚印。

篝火还有着些余温,刘辩相信这支队伍并没有走的太远,只要加快速度,他们还能很快赶上。

他不清楚那支军队原本是谁的麾下,不过对他来说,是谁的麾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找到他们!

虎牢关之战,是三国乱世重要的分水岭。刘辩以往对虎牢关之战的了解,都源于演义,后来经历的许多事情让他发现,演义对很多细节都做了改动,决不能以此来作为行事的准则。

要了解整个战役的过程,并以此做出将来发展势力的部署,必须找到参加过这场战役的军队!

领着百余名汉子,刘辩一路小跑,追赶着那支刚从谷地离去不久的溃军。

连续追赶了十数里,还是没有发现那支溃军的踪迹。正在奔跑的刘辩突然停了下来,抬手止住了队伍的前进。

队伍停了下来,刘辩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一根草叶,抬头朝前面看了看,压低声音,对身后的众人小声说道:“前方有敌军,小心前进,莫要发出太大的声响。”

众人伸着头朝前方张望,却并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旷野上除了风声和草儿摇曳的“沙沙”声,再没有其他声响,更别说发现敌人的踪影了。

第88章被俘的将军

小心的向前穿行了两三百步,刘辩等人听到了不少人笑谈的声音。藏在草丛中,往前摸了十多步,刘辩的眼前出现了一队身穿董卓军衣甲的兵士。

这队兵士人数不多,只有三十多人。他们坐在草丛中,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卧着几匹战马。

一群董卓军兵士中间,坐着个穿着鳞片甲、上半身被绳索紧紧捆缚着、如同粽子般的将军。

被一群谈笑风生、趾高气扬的董卓军兵士围在中间,那将军眉头紧皱,满脸都是愤懑和懊恼。

溃军骑兵有着快速机动的特点,在战败之后定然会很快撤出战场,走的慢的只会是步兵。

刘辩等人刚刚经过的草地,却落有马粪,而且从人和马行走的步幅来看,经过那里的人并不是十分慌乱。刘辩正是以此推断出前方一定有敌人。

藏身在草地中,刘辩的视线在不远处几个董卓军的身上游走着,确定附近只有这几个董卓军,他朝典韦一招手,指着那几个董卓军兵士,压低声音说道:“抓两个活口,其余人,全干掉!那个被捆着的将军,回头给我带来!”

董卓军人数不多,四处又都是草地,若是所有人都朝前推进,动静必然太大,一定会引起那三十多名董卓军的警惕。

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推进到董卓军的近前,对他们发起突然袭击,只有尽量减少参与行动的人数。

典韦应了一声,向身后摆了两下手,带着十多个汉子,躬着身借着草丛的掩护,朝那几个董卓军摸了过去。

摸到离董卓军兵士们只有十多步的地方,典韦朝跟着他的汉子们做了个射箭的动作,十多个汉子纷纷从背后取下短弓,将箭矢搭在弓弦上,各自选择了目标瞄准。

随着典韦一按手,十几支箭矢夹着风声,朝那三十多名正坐在草地上大声说笑的董卓军兵士飞了过去。

夹着劲风的箭矢射中了十几名董卓军兵士,随着那十多名兵士发出了惨叫,典韦带着发起偷袭的汉子们纵身而起,朝他们猛扑了上去。

箭矢飞出,射中正说话的十几名董卓军,身上捆缚着麻绳,正满脸懊恼坐在草地上的将军一愣,随即眼中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杀了他!”典韦等人刚一蹿起,带领这队董卓军的小军官就一把抽出长剑,朝乱作一团的兵士们喊了一嗓子,让兵士们快些把被捆起来的将军杀死。

“上!”典韦等人已经冲了出去,刘辩也不用再继续隐藏,他向身后的周仓和其余的汉子们一招手,低吼了一声,纵身朝刚被攻击,还没从慌乱中回过神的董卓军兵士们扑了上去。

一个董卓军兵士在得了军官的命令后,冲到被捆起来的将军跟前,提起短矛就朝他咽喉上扎。

那将军不仅是上半身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就连双腿,都被捆了起来,眼见董卓军士兵手中的短矛就要扎进他的咽喉,他猛的将身子一倒,避开了锋利的矛尖,仰躺在地上。

短矛扎了个空,董卓军兵士抬起手,正要挺矛再刺向那将军,他的后颈却是一疼,一柄长剑径直从颈后扎了进去,从他的咽喉透出。

颈子被长剑扎穿,董卓军兵士口中喷出一股鲜血,两眼一翻白,身子软软的向一旁歪倒了下去。

刺穿那董卓军后颈的汉子顺势一抬手,长剑向边上一挑,将尸体的颈子从侧旁划开,接着他抬脚往尸体的后腰上一踹,把那具已没了生命气息的尸体踹翻在地,才纵身朝着另一个董卓军兵士扑了上去。

眼见着向他发起进攻的董卓军兵士被杀,躺在地上被捆起来的将军长吁了口气,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坐了起来。

带人率先发起进攻的典韦,手持双戟,杀的兴起,哪里还顾得上被捆起来的将军,倒是刚冲到近前的周仓在劈翻一个挡路的董卓军兵士后,纵身冲到那将军身旁,帮他解着身上的绳索。

百余名汉子扑向二十多名董卓军,而且事先又是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突袭,双方仅仅只是刚一接触,董卓军就被彻底击溃,大多数人被杀,只有少数受了重伤的,还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哀嚎着。

一手持着刚杀了两个人,上面还沾着血迹的长剑,刘辩抬脚走到被周仓解开了绳索,正笔直站在不远处的将军面前,把那将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语调平淡的问了句:“你是何人?如何会被贼军俘获?”

刚被周仓松绑,将军心内对刘辩等人多少带着些感激,他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很是谦恭的对刘辩说道:“末将乃是东郡太守乔瑁族弟乔真,敢问阁下……?”

“本王乃是弘农王刘辩!”刘辩从一旁的汉子手中接过一块布,先抹去了剑身上的血渍,随后把长剑朝剑鞘里一插,对乔真说道:“听闻袁本初与曹孟德等人聚集了数十万兵马围攻虎牢关,前来此处,本想与众卿家会盟,共伐董贼!不想赶到酸枣,众卿家却早已散去!”

“陛下亲临,臣多有唐突,实乃死罪!”一听刘辩说他是弘农王,乔真愣了一下,连忙跪伏在地上,高声说道:“祈陛下宽恕罪臣不敬之罪!”

自从离开洛阳,世人对刘辩的称谓就很混乱。有些人称他为“殿下”,承认的是他弘农王的身份,而有些人称他为“陛下”,承认的是他大汉皇帝的身份。

会盟在虎牢关外的诸侯,都是不承认董卓的相国身份,更不会轻易承认刘协的皇帝身份,他们承认的皇帝,只有刘辩!

“乔将军忠贞为国,为朝廷出生入死,何罪之有?”刘辩微微一笑,向乔真虚抬了一下手,对他说道:“将军请起吧!”

“酸枣到底发生了何事?乔将军如何会落入贼军之手?”乔真刚站起来,刘辩就向他追问了一句。

“回禀陛下!”乔真躬着身子十分谦恭的对刘辩说道:“酸枣会盟,曹孟德力主向虎牢关推进,强攻虎牢关,尔后直逼洛阳。无奈袁本初等人不愿,袁本初更是退至河内,终日不见露面。其余各路兵马均是按兵不动,曹孟德一怒之下,几日前领军离开,各路兵马人心涣散,再加上粮草已然不多,也各自散了。”

话说到这里,他抬眼偷偷看了一下刘辩,声音小了许多说道:“不敢欺瞒陛下,太守与刘岱向来不睦,日前太守退兵,恐刘岱尾随追击,特名臣领军断后,不想刘岱军未进攻我军,倒是在半途撞上了贼军,厮杀一场,数千官兵仅余千人。臣领军退往东郡,不想却在汜水一带,遭遇伏击!”

“汜水?”听完乔真说的话,刘辩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向他问道:“在汜水何处遭伏?贼军有多少人马?遭伏地,地形如何?”

“我等遭伏地,在虎牢关下游二十里处!”刘辩问起遭伏地点,乔真躬着身子,有些忐忑的说道:“贼军仅有五百余人,比我军人数少些,只是我军新败,官兵疲惫……”

“不用说这些!”乔真想要解释战败的原因,刘辩朝他摆了摆手,对他说道:“眼下本王只想知道,你们被伏击的地方,是怎样的地形!”

“汜水西岸,两岸均有林木!”本想解释战败的原因,被刘辩阻住,乔真的脸上现出一抹尴尬,低着头回答道:“贼军突然从林子里杀出,我军措手不及……”

“将军何时被伏击?此时距被伏击已过几许时辰?”不等乔真把话说完,刘辩微微拧起眉头,又问了一句。

乔真第二次想要解释战败的理由,又被刘辩把话头拦住,脸憋胀的通红,却不敢发作,只得躬身说道:“骑马顷刻便至,若是步行,只需半个时辰。”

听完乔真的介绍,刘辩扭过头对众汉子说道:“一个活口不留,尽数杀死,我等快些去营救被俘官兵!”

汉子们应了一声,其中不少几个人走到受重伤却没死去的董卓军官兵跟前,朝着他们举起了长剑。

一个受伤较轻的董卓军士兵,见有个汉子持剑走向他,怪叫着,连滚带爬的朝着远离刘辩等人的地方爬去。

可惜他的双腿已在战斗中受了重伤,虽想快些逃走,可两条腿却是完全使不上力气,他只能靠着双臂的力量,扒着长满杂草的地面,拼命的朝前蹿。

持剑走向董卓军兵士的汉子快走了几步,在追上他之后,弯下腰,伸手抓住了他的发髻,将他的头往上一扯,手中长剑朝着他的颈子上一架,猛的用力一剌。

鲜红的血浆如同喷泉般从那董卓军兵士的颈部喷涌而出,****出去,汉子把揪着他发髻的手一松,在手掌离开他发髻的时候,用力朝下一按,将他的脑袋按在草丛中,看着他两腿踢腾了几下彻底没了动静,才转身朝刘辩身旁走去。

汉子们一个个的检查着躺在地上的董卓军兵士,无论他们是否已经死亡,都在颈子上深深的割了一剑。

第89章被屠杀的士兵

汜水河缓缓的流淌着,虽是黄河的支流,可它却不像黄河那般浑浊,清澈的河水卷起一朵朵银色的浪花,“哗哗”的向着东南方奔流。

刘辩站在一棵大树后面,望向河岸边排成一排跪着的东郡兵。

跪在地上的东郡兵足有二十多人,他们全都低着头,双手反剪被捆绑着,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二十多名全副武装的董卓军。

距离跪地上的东郡兵只有十多步的地方,近千名与他们穿着同样衣甲的官兵被百余名董卓军围在中间。

几乎所有的东郡兵都双手抱头蹲着,连看也不敢去看那些站在一旁的董卓军。

河岸边上并排码放着数十具无头的尸体,在那些尸体的旁边,还摞成一堆,堆放着几十颗血淋淋的人头。

“砍!”一个军官模样的董卓军双手背在身后,扭头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东郡兵,冷声向站在那些东郡兵身后的董卓军喊了一嗓子。

二十多名董卓军手持沾血的长剑,朝前跨上一步,举起长剑,朝着那些东郡兵的颈子上劈了过去。

沾着鲜血的长剑在阳光下划出了一道赤红色的光弧,劈落在跪地上的二十多名东郡兵颈子上。

圆滚滚的二十多颗头颅从人的颈子上掉落,随即一排鲜血凝成的喷泉飚射而起,在太阳的照射下,溅起的血珠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在半空中翻腾着,最后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坠落地上。

砍掉那二十多名东郡兵的头颅,一群董卓军上前拖着尸体,把尸体堆放在河边,又有几个人捡起地上的头颅,把脑袋丢在那堆摞在一起的人头中。

眼看着那二十多名东郡兵被砍了脑袋,站在刘辩身后的典韦和周仓挺身上前一步,摆出了要冲出去的架势。

扭头朝一旁的乔真看了一眼,见乔真一脸的淡然,刘辩微微拧了拧眉头,伸手拦住了典韦和周仓,朝他们缓缓的摇了摇头。

在仨人身后,百余名汉子一手持着扎成小把的茅草,另一只手捏着泛着点点火星的火折,在看到河边东郡兵被斩杀的一幕时,他们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到了刘辩的身上。

董卓军俘虏的近千名东郡兵,全都被绳索紧紧的捆缚着。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二十多名刚杀了人的董卓军走进他们之中,像一群屠夫正在挑选猪猡似得,在他们中间挑选着,又拖出了二十多人,拉到了河岸边上。

“跪好!”把那二十多人拖到河岸边,拖着他们的董卓军纷纷喝了一声,抬脚朝着他们的腿弯踹了过去。

腿弯被踹,二十多名东郡兵“噗嗵噗嗵”的跪在了地上。

他们跪下后,有几个东郡兵还扭过头,忿恨的瞪着将他们踹倒在地上跪着的董卓军。

“娘的,让你瞪!”一个脾气火爆些的董卓军张开巴掌,朝瞪他的东郡兵脸上重重的搧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记清脆耳光,东郡兵的脸向旁边一偏,嘴角霎时渗出了鲜血。

可他并没有因这一巴掌而屈服,还是扭过头狠狠的瞪着搧他的那个董卓军。

“呦呵!”见东郡兵还瞪着自己,那董卓军扭了扭膀子,怪叫了一声,再次抡起了巴掌。

“好了!跟一个死人计较这些!”一旁的另一个董卓军伸手朝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向那扭头瞪眼的东郡兵哝了哝嘴说道:“你手起剑落,他便人头落地,让他多瞪两眼又待如何?”

抡起胳膊的董卓军听同伴如此一说,才放下了手臂,冷笑了两声,回瞪了前面跪着的东郡兵一眼。

站在刘辩身后,周仓和典韦都把目光投在了刘辩身上。可刘辩却好像根本没介意那些跪在河边的东郡兵性命似得,依然在默默的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幕。

“殿下……”眼见一群东郡兵又要遭受屠戮,典韦小声唤了刘辩一句。

刘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河边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得。

没过多会,随着军官的一声冷喝,河岸边的董卓军再次举起了长剑。

跪在地上的东郡兵一个个低着头,就连刚才回头瞪董卓军的那几个人,也都不再挣扎,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可这些东郡兵如今被人像猪猡一样捆着,他们就算想反抗、想逃走,也是力不从心!他们能做的,只有默默的等待着死亡降临。

“砍!”双手背在身后,在高举长剑的董卓军背后走了两圈,军官又一次下达了屠杀的命令。

“动手!”就在军官下达屠杀命令的同时,刘辩也高喊了一声,百余名汉子纷纷点燃了手中的茅草,将燃烧着火焰的茅草向河岸边的董卓军甩了过去。

高举长剑的董卓军正要砍下跪在地上的东郡兵脑袋,突然听到一旁的林子里发出了一声断喝,紧接着一片燃烧着的火把朝他们甩了过来,着实把他们给吓了一跳。

树林离河岸只有十数步远近,刘辩等人冲出林子,径直扑向了在岸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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