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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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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人群,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那汉子到了官商面前,抱拳朝官商拱了拱,随后抬手指着一张椅子,向官商问道:“这物事叫甚么?要如何去坐?”

“洛阳王殿下给此物取名为逍遥椅,可躺可坐,尤其夏日,在庭院中摆上一张,习习凉风吹着,着实惬意的紧!”抱拳给那汉子回了一礼,官商也指着其中一张椅子,简单做了番介绍,随后向那汉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阁下不妨试上一试!”

“嗯!”朝官商点了下头,那汉子对官商说道:“某相信洛阳王,既是洛阳王殿下亲自监工打造,某便坐上一坐,又能何妨?”

说着话,汉子跨步朝椅子走了过去,到了其中一张椅子前面,他扭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官商,眉头微微拧了起来,面色也稍稍有些不善的说道:“不过某有句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这甚么逍遥椅坐着不爽利,某可是要将你所有的逍遥椅都给砸了!”

第602章有些事身份挡不住

背靠躺椅,翘着二郎腿,躺在湖边,享受着从湖面上掠过的凉风带来的丝丝凉意。

起先刘辩躺着的地方,只是王府后园的凉亭,后来他突发奇想,在这夏日之中,若是将椅子摆在湖边,吹着潮湿的湖风,会不会更加惬意?于是便让卫士将椅子搬到了湖边。

碧波粼粼的湖面上,不时的跃起一条鱼儿。由于距离甚远,刘辩也不清楚跃出湖面的是什么鱼儿。

不过从鱼儿喜欢跳上水面的特性来看,应该是一条鲤鱼没错。

“殿下!”就在刘辩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湖风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嗓音。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刘辩扭过头,朝后看了一眼。出现在他眼前的,竟是这几日几乎每天都会来王府的貂蝉。

领着两名侍女,貂蝉聘聘婷婷的朝刘辩走了过来。

她身上依然穿着那如同火焰一般亮丽的大红罗裙,罗裙的裙摆宽大,长长的拖在身后,更是给她增添了几许贵气。

湖风轻拂,吹在貂蝉的身上,轻轻撩动着她那身丝绸长裙,将长裙领口也撩的左右摇晃。

长裙的领口本就偏低,再加上风儿不老实的撩拨,貂蝉那双饱满馥郁的双峰若隐若现,更是要比完全袒护还多了几分妖娆。

“安阳公主!”见貂蝉朝他走了过来,刘辩坐起身,朝貂蝉微微一笑,向她问道:“今日为何未与昭姬研习琴艺?”

“方才从蔡王妃那里出来!”微微欠身,向刘辩福了一福,貂蝉嘴角稍稍上牵,唇儿如同新月般弯着,露出甜美的笑容,轻声对刘辩说道:“正欲回府,得知殿下在湖边,便来与殿下说说话儿。”

“本王已然下诏,让温候班师!”坐在椅子上,刘辩先是向貂蝉提及了一句吕布,随后扭头朝身后喊了一声:“给安阳公主看坐。”

两名随身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去,没过多会,也搬了张如刘辩身下那张椅子一样的椅子,摆放在湖边。

朝那张摆放在湖边的椅子看了一眼,貂蝉并未推辞,而是缓步走到椅子旁,学着刘辩的样儿,体态轻盈的坐了下去。

离湖边越近,风儿月是吹的肆无忌惮。

在椅子上坐了,貂蝉并没有将视线转到刘辩身上,而是凝望着眼前一片碧波的湖面。

得知吕布即将班师返回洛阳,从貂蝉心底生起一丝困惑,她不晓得是不是该期盼吕布返回洛阳。

一旦吕布回到洛阳,她早就想对吕布说的那些话,究竟该不该说出口?

湖风撩动着貂蝉那如同乌墨般的秀发,将她的发绦撩起,随后又再次抛下。

乌墨般的情丝,在风的撩拨下轻轻抽打着貂蝉那如同白玉般细腻的脸颊,使得她浑身都透着一股萧瑟的柔美。

罗裙的衣领,并未遮住貂蝉那白皙的颈子,在衣领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颈子,散发着一股馥郁的芬芳,越发使得人看上一眼,就想要上前轻轻将她的衣领掀开,探查一番内里的究竟。

由于貂蝉没有面朝着刘辩,刘辩并未看到她表情里带着的那抹纠葛,更没发现,望着湖面的时候,貂蝉的脸上甚至掠过了一丝困惑。

扭头看着貂蝉在椅子上坐下,刘辩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对貂蝉说道:“自从这逍遥椅做得,本王让元直等人去坐,他们一个个都是各种推脱,倒是不如安阳公主来的大气。”

“丈夫们顾忌礼仪,自是不肯落座!”听得刘辩说话,貂蝉回头朝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倒是如本公主这般,只是个女儿身,便不用考究太多。”

貂蝉口中的丈夫,并不是后世女人称配偶的那种解释,而是汉末女子对男人尊称的一种。

已经来到汉末数年的刘辩,自是晓得这种称谓的区别。听得貂蝉说出这样一番将男人脾性剖析到淋漓尽致的话来,心底不由对貂蝉的见地多了几分欣赏。

“殿下如何想起要做这逍遥椅?”坐在椅子上,貂蝉面带甜美的笑容,美眸凝视着刘辩,柔声对他说道:“这逍遥椅坐着,着实是舒服了许多。”

“不妨躺下试试。”回了貂蝉一个笑容,刘辩双手枕在脑后,仰面躺下,深深的吸了口湖边带着潮湿的气息,舒服的长吁了口气,对貂蝉说道:“这样躺着,要比坐着更加舒服。”

刘辩的话音才落,就听得一旁貂蝉发出了“噗嗤”一声轻笑。

听得貂蝉发笑,刘辩扭过头,满脸困惑的看着她问道:“安阳公主因何发笑?”

貂蝉放下掩在檀口上的小手,眼睛笑的弯成了一弯月牙儿,话语中带着些许嗔恼的对刘辩说道:“殿下怎生这样?本公主虽是已然嫁人,却终究是个女儿家。若在着光天化日之下,仰面躺着,又成何体统?”

被貂蝉嗔了一句,刘辩愣了愣,这才想起汉末时期的贵族女子,虽说对男女之事大多也并不是十分介意,却不会像平民女子那样穿着很随意,便在街市上来回走动。至于在露天地里四仰八叉的躺着,更是不太可能。

“呃!”心知话说的差了,刘辩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并没再多说什么,而是仰躺在躺椅上,视线又投向了湛蓝的天空。

“殿下征讨匈奴,历经数月!”望向闪烁着粼粼碧波的湖面,貂蝉嘴角带着一抹甜美的笑意,犹如自言自语一般轻声说道:“本公主听闻,蔡王妃曾为匈奴左贤王擒获,殿下只领得八人,便潜入十万匈奴军之中,将蔡王妃从匈奴人手中救出,不晓得可是确有此事?”

“有!”貂蝉问及刘辩带着王柳等人潜入匈奴军营的事情,刘辩想也没想,就应声说道:“昭姬乃是本王的妻子,本王又如何肯让她陷入匈奴之手!”

“本公主并非殿下妻子,殿下当日却也是以身犯险,将本公主从董卓之手救出。”让刘辩没想到的是,貂蝉并没有在蔡琰被擒的那件事上太过纠结,反倒是将话头引到了当日在长安城内的事上。

听着貂蝉说的话,刘辩再次沉默。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貂蝉解释,难道要告诉貂蝉,当日他只是一时冲动,不过是想让利用貂蝉的愧疚心情稍稍好受一些,而且还有邓展先行出手,才去救了她?

刘辩又沉默了,貂蝉轻叹了一声,欠起身子站了起来,向刘辩福了一福,对刘辩说道:“殿下一旦遇见女子受苦,便会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悯。本公主这些日子思量许久,终是想通了这些。只是殿下定要晓得,一旦对女子出手相助,有些青睐却是殿下以洛阳王的身份难以阻挡的。”

说完这番话,貂蝉向刘辩甜甜一笑,柔声说道:“本公主告退,不叨扰殿下品鉴湖光。”

貂蝉的一番话,直把刘辩给说的坐在那里愣了好半天。

直到貂蝉引领两名侍女走的远了,刘辩还凝望着她的背影在默默发呆。

此时的长安街道上,那一排由官商抬到街市上的逍遥椅中,并排躺着十个身穿锦缎华服的汉子。

那十个汉子一个个面带陶醉,舒服的享受着躺在椅子上的感觉。

“好!”最先决定试坐椅子的汉子,在坐了好一会椅子之后,赞了一声,从椅子上坐起,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带椅子来到街市的官商,向那官商问道:“这逍遥椅多少钱一张?”

“阁下莫非忘记,早先在下已然说过,逍遥椅只容乡邻试坐,却不是拿出来货卖的。”官商的回答,让围观的人们很是诧异,人们还以为官商将这些椅子带到街市上,为的就是货卖,却没想到,那官商竟是一口回绝了华服汉子要买的请求。

“一吊钱!”官商的话刚说完,那华服汉子就竖起一根手指,向那官商报出了他愿出的价格。

若是在两千年后,街市上有这么两个人在演着强买不卖的戏,围观的人群或许还有些许的理智。

可在民智尚未完全开化,市场相对淳朴的汉末,这一幕却是并没有引起人们的警惕。

那汉子说出一吊钱,官商面带微笑,对他说道:“着实是不卖的……”

“两吊!”官商的话刚出口,那汉子就竖起了两根手指,再次报出了个数字。

官商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容却比先前要灿烂了一些。

“五吊!”见官商没有反应,那汉子皱了皱眉头,又多竖起了三根手指,把价格太高了一倍还多。

这个价格显然已是让官商有些心动。可官商在略微迟疑之后,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对那汉子说道:“着实是不能卖的……”

“十吊,不能再多了!”这一次,汉子是将两只手全都张开,向那官商说道:“如此价格,想必可卖了……”

“好吧!”官商很的纠葛的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那汉子说道:“阁下既是喜欢,某今日便担下干系,卖一张于阁下。

那汉子要花十吊钱买一张椅子,围观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十吊钱,对于贵胄和商贾来说,或许真的算不上什么,可对于寻常百姓人家来说,即便他们如今日子已经过的不错,却也是他们全家人一整年的收入。

第603章找到一个好去处

吵嚷着十吊钱买张椅子的行商,终于成功的买到了一张逍遥椅,欢天喜地的让随从抬着,挤开人群,一路哼着不知从哪学来的歌儿,悠哉悠哉的走了。

见有人买走了一张椅子,另一个躺在逍遥椅上的外地行商坐了起来,向那带椅子来到街市上的官商说道:“这张逍遥椅某也要了,十吊钱,不讨价!”

那外地行商说出要买逍遥椅,立刻便有另外几个人也出言收购。

带人抬着椅子出来的官商,听得众人都抢着要买椅子,脸上表情并没有欣喜,反倒是一副谁要扒他家房子似得纠结。

或许商人本来就是以利益为重,虽说满面纠结,那官商最终还是没能抗拒铜钱的****,把十张逍遥椅全都卖了出去,带着用椅子换来的一百吊钱,在一群随行汉子的簇拥下,面如土色的离开了街市。

买了椅子的,如同得了大便宜,一个个欢天喜地的让奴仆把椅子抬回他们的下处。而那些没有买到椅子的富人,则是个个垂头丧气,后悔为何就没大气一把,偏偏在付钱时迟疑了,让别人得去了好彩头。

官商卖椅子,赚了一百吊钱的事情,很快便成了洛阳城内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洛阳王亲自监工的椅子,也成了许多人想要尝试着坐上一坐的奢侈品。

寻常百姓谈论椅子,一个个只能嗟怨收入太少,像逍遥椅那种奢侈的物事,他们想买也是买不起。

富人、商贾提到逍遥椅,则都是心内暗暗叹息没有赶上那好事,竟是连如此能够炫耀富贵的物事,也没能抢到手。

街头上热议着逍遥椅如何高档、华贵的时候,洛阳王府内,刘辩听了徐庶的回报,晓得只是用了几个托,就卖出去了九张椅子,已是笑的前仰后合。

“本王说的不差吧!”捂着肚子笑了好半天,刘辩一边摆着手,一边对徐庶说道:“只要别个试坐一下逍遥椅,晓得坐着舒服,定然是能卖掉。这种椅子,论人工和材质,顶多不过十个铜钱,却能卖出十吊钱来。如此数百上千倍的利润,若是不做这生意,除非我等傻了!”

“臣下这便吩咐工匠,加紧赶制,造出百张千张出来!”粗略算了一下效益,徐庶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对刘辩说道:“若是悉数卖出,又是一笔不菲的收益。”

“不可!”徐庶刚说出要批量制造逍遥椅,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对他说道:“逍遥椅乃是奢侈物件,若是造的多了,反倒不值了那价!”

“殿下的意思是……?”刘辩这么一说,徐庶也明白过来,物以稀为贵,若是满街都是逍遥椅,谁都能有上一张,那确实是卖不上甚么价来。

“嗯……”躺在椅子上,刘辩沉吟了片刻,抬起一只手,一边虚点着一边对徐庶说道:“这样,军师吩咐下去,逍遥椅每月只造十张,十张售罄,便只有等到次月。对外只说工艺繁琐,着实造不出来。”

“如此甚好!”听得刘辩这么一说,徐庶虽是应了一声,心内却是生起了一个念头。

这位洛阳王,摆明了就是个奸商。逍遥椅这种物事,明明只要工匠赶制,一天便能造出十张,他却偏偏让工匠慢慢造,还对外宣称甚么工艺繁琐。

“军师还得做件事情!”躺在逍遥椅上的刘辩,在徐庶应了一声之后,闭起眼睛沉吟了片刻,接着对徐庶说道:“告知今日售椅子的官商,他做的很好。此事断然不可说出去,还有,就是让他明日一早,走在街上时装作被打了板子,对人就说是将椅子卖完,原本留给将军们的,也是被他卖了,因此才打他……”

听了刘辩的这番话,徐庶的眼睛顿时瞪的老圆。

向来智虑过人的他,在这件事上竟是完全的思维不够用了。

眼下城内虽是对逍遥椅议论颇热,可很多人却还都在观望着,甚至还有一些相对聪明的人认为买了逍遥椅的只是一时被官商骗了。

若是让官商出门,动辄跟人说他因把给将军们的椅子全都卖了,挨了板子,恐怕这逍遥椅在寻常百姓和商贾的眼中,便是有着别一番风味,身价立时又会暴涨。

刘辩重视商贾,但商贾却不可能像官员和将军们一样有着极高的地位。他们有的不过是财富而已。

人若有了钱,便会对权利产生****。可在刘辩的管理之下,他麾下的官员和将军,却是不可能用钱能够买到的。

想要彰显身份,与真正的贵人拉近距离,商贾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家内的摆设上,刻意学着官员或将军的府宅。在这种环境下应运而生的逍遥椅,无疑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刘辩和徐庶为逍遥椅的销路做着谋划,下面自是少不得有些人去具体操办。

操办这些事情的,当然不能是官军和城内官员,只能由那些承载着河南、河东与弘农三地经济命脉的官商去做。

商议妥当完全打开市场的策略,得了刘辩的具体指示,徐庶片刻也不耽搁,立刻便命人前去嘉奖那卖掉了九张逍遥椅的官商。

在街市上卖掉九张逍遥椅的官商,得了徐庶的嘉奖,心内自是难以名状的激动和自豪。

可想到嘉奖最后徐庶附带提出的那个要求,他又犯了难。

装做挨打,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可装的毕竟不是真的,一旦被人发现,货卖逍遥椅的事情,立时便会成为一场骗局。

送走了徐庶派来嘉奖他的人,官商将房门紧紧闭上,来回的踱着步子,从下午一直思量到傍晚,才咬了咬牙,狠狠心,向屋外喊道:“来人,给某取跟粗棍子来!”

官商下了吩咐后不久,在他的宅院内,便传出了一声声如同杀猪般的惨嚎。

平定了匈奴,并且得到匈奴臣服,几乎是彻底将北方稳定了的刘辩,回到洛阳后,日子过的一直都是十分惬意。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闲适过。

送走了前来议事的徐庶,刘辩躺在湖边的逍遥椅上,不知不觉的竟是睡了过去。

待到他睁开眼时,湖面上闪烁的银色波光已经泛起了橙红,夕阳也已落到了天边,眼见又是一个夜晚即将来临。

“殿下!”坐起身,望着闪耀着橙色波光的湖面,刘辩正呼吸着带有潮湿气息的空气,享受着难得的闲适,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甜美中颇带着几分俏皮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刘辩晓得,是匈奴居次柳奴来到了他的身后。

“居次今日又到哪里玩耍去了?”没有回头,望着闪烁橘光的的湖面,刘辩故作威严的向正朝他走来的柳奴问了一句。

被刘辩这么一问,柳奴立刻便嘟起了嘴巴,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殿下这是怎的?莫非本居次在殿下心中,只是个会玩耍的孩儿?”

“人都没嫁,怎生不是个孩儿?”刘辩扭过头,朝柳奴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待到将来,本王将你送回河套与右贤王成婚,你便不再是个孩儿。”

“殿下这是讨嫌柳奴了。”让刘辩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出要把柳奴送回河套与去卑成婚,柳奴就嘟着小嘴,眼圈儿也泛起了红,对刘辩说道:“我不要嫁给去卑,若是要嫁,也要嫁给殿下这样的男人!”

柳奴虽是年幼,却保持着匈奴女子的豪放,完全不像中原女子那样,多少还带着些许的内敛。

待到柳奴毫不掩饰的说出要嫁给刘辩,刘辩愣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岔开了话题,向柳奴问道:“方才本王问居次,今日又到何处玩耍,居次为何不答?”

见刘辩将话题岔了开来,晓得这个话题也不便继续深讨下去,柳奴倒是顺着刘辩的话找了个台阶,小嘴一撅,走到刘辩身旁,拉着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对他说道:“殿下,本居次今日寻到一处好所在,明日殿下陪我去玩玩,好也不好?”

“又出王府了?”柳奴说是寻到了处好所在,刘辩立刻就联想到她出了王府,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的说道:“洛阳虽是安稳,却也保不齐暗中有些坏人,居次整日离开王府玩耍,万一出了甚事,本王如何向匈奴人交代?”

“打了人家,还把昔日的匈奴大单于也给擒到了洛阳软禁起来,殿下竟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身为匈奴居次,对刘辩讨伐匈奴腹诽最多的自然是柳奴,听得刘辩说他没法向匈奴交代,柳奴撇了撇嘴,白了刘辩一眼,没甚好气的说道:“眼下就算殿下去将匈奴王庭拆了,恐怕整个河套,也是无人敢吭上半声,这会倒说起无法向匈奴人交代了。”

南征北讨、杀人无算,刘辩如今身上已是染满了征伐之气,就连唐姬等人与他在一处,说话都是颇为小心翼翼。

唯独这柳奴,生为匈奴居次,反倒对他这个大汉的洛阳王并不是十分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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