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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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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出征的命令,三千名虎贲卫齐齐上马,他们上马的动作,竟是整齐划一,就如同一个人上马一般。

队伍缓缓的开出了洛阳军的大营,虎贲卫将士们在出营之前,都会凑着牙门内的火盆,将手中火把点燃。

身穿白袍银甲的赵云,手提长枪走在队伍的最前列。在他身后跟着的,是那三千名手持火把,即将与他一同向匈奴人发起最后攻击的虎贲卫将士。

领着三千虎贲卫,一路向北挺近,走了不过五六里,赵云便看见前方出现了一片燃烧着的熊熊火光。

那并是不是前方有人放火,而是一支与他们同样持着火把的大军挡住了去路。

挡住赵云去路的,正是两员奉命殿后的匈奴将军。

俩人身后,五千匈奴人摆开散乱的阵列,正紧张的凝视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片火光。

虽说出现在匈奴人眼前的火光,要比他们的数量少了将近一半,可在场的匈奴人,却没有一个敢对正向他们挺近的洛阳军报以轻视的态度。

自从在白水河边被赵云的军队拦截,匈奴人与洛阳军展开过大小无数场厮杀。可每次厮杀的结果,都是洛阳军大胜,而匈奴人不得不惨败而归。

长久的对峙,在匈奴人的心内,早已留下了一个印痕。那便是眼前的这支洛阳军,人数虽是不多,却是他们永远无法战胜的强敌!

领着五千名匈奴人断后的两员匈奴将军,远远的看见赵云率领的虎贲卫正朝他们这边挺进。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吞咽了口唾沫,对另一人说道:“右贤王将我二人丢在此处送死,莫非我二人真要战死,方算得是为大匈奴尽忠?”

“有话只管明说,无须遮掩!”望着赵云的队伍越来越近,另一名匈奴将军心底也很是紧张,话虽是说的颇为强硬,可语调却已是微微的发着颤。

“大军在时,我等且胜不得洛阳军!”先说话的匈奴将军舔了舔嘴唇,神色中带着几分忐忑的对另一名匈奴将军说道:“如今只余下你我二人领军拦阻洛阳军,此战只要一开,我二人横竖都是个死!”

“将军,来的是那支白鸟大军!”那匈奴将军正说着话,一旁的一个匈奴小头领便抬手指着正慢慢靠近的洛阳军,向那两员匈奴将领喊了起来。

发出这声喊的时候,由于太过恐慌,那匈奴小头领甚至连牙关都在不住的打着颤。

虎贲卫将士们,头盔上都插着雪白的羽毛。与匈奴人厮杀数场,匈奴人并不晓得他们的番号,私下便称呼他们为“白鸟大军”。

显然连日的厮杀,匈奴人对虎贲卫已是十分惧怕,当那匈奴小头领喊出这一嗓子时,匈奴人的阵列中,顿时一片骚动,许多人甚至产生了掉头逃跑的想法。

“你说怎办?”两个领军的匈奴将军,显然对虎贲卫也是惧怕到了骨髓,起先另一名匈奴将军还硬撑着,装作不太听得懂他那同伴说的话,可听到匈奴小头领喊出迎着他们走来的是白鸟大军时,他也顿时慌了,连忙向那同伴追问了一句。

“投降!”在他的追问下,他那同伴想也没想,就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得同伴毫无廉耻的说出这么两个字,发出追问的匈奴将军迟疑了一下,可看到洛阳军已经推进到很近的距离,即将到达洛阳军强弩可触及的射程,这才赶忙对他那同伴说道:“投降便投降!与其死在这里,倒不如投降洛阳王,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放下兵器!”早就有心投降的那匈奴将军,得了同伴的允诺,连想也不想,便朝身后的匈奴人喊道:“右贤王要我等送死,我等投降洛阳王了!”

第594章匈奴内乱

整夜的追击下来,赵云完全没有想到,他们所获得的战果,竟然比他预想的要大了许多。

原先赵云等人只是意图拖住去卑的大军,根本没敢奢望太多。

可经过一整夜的追击,沿途遇见的匈奴军队,竟是纷纷向洛阳军投降,一路上洛阳军所遇的抵抗,只是星星点点,几乎完全可以忽略。

率领十万匈奴大军与赵云对峙了许久的去卑,被匈奴人自己捆的如同粽子一般,押到了赵云面前。

赵云擒获了去卑,招降了去卑麾下的数万匈奴大军,一路朝着河套地区挺近。

而此时的刘辩,也是率领大军,连连击溃刘豹所部匈奴军。

在精锐的洛阳军面前,匈奴人节节败退,南匈奴内部一直都存在的隐患,也在这时彰显无遗。

洛阳军已经快要推进到匈奴王庭,挑起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呼厨泉,直到此时,才真的慌乱了起来。

匈奴王庭之中,呼厨泉再次召集了各路匈奴贵族,意图集结贵族的力量,向洛阳军发起最后的****。

当呼厨泉提出要向贵族们征集兵马,与洛阳军决一死战的时候,以往对他忠心耿耿的贵族们沉默了。

“怎了?”盘腿坐在王帐首位,见贵族们一个个都是满脸如丧考妣的表情,呼厨泉脸色铁青,向贵族们喝问道:“眼下我大匈奴危在旦夕,你等生为匈奴贵胄,莫非眼睁睁看着匈奴就此完了?”

“只是大单于完了而已!”呼厨泉的话音刚落,唯一还经常在王庭走动的匈奴四王之一右谷蠡王,便阴阳怪气的接过话头,对呼厨泉说道:“洛阳王大军之所以来到河套,只因大单于一意孤行,意欲对中原用兵……”

“右谷蠡王!”从右谷蠡王的话中,呼厨泉听出了浓重的不祥,他两眼一瞪,冲右谷蠡王高声喝道:“莫非你要背叛本单于不成?”

“若是为了大匈奴存续,背叛单于,也是不无不可!”与呼厨泉争锋相对,右谷蠡王竟然冲着呼厨泉一瞪眼睛,说出了一句若是在过去,完全是大逆不道的话来。

心知右谷蠡王已是做好了反叛的打算,呼厨泉猛然站起,向帐外喊道:“来人,将右谷蠡王拉出去砍了!”

随着呼厨泉一声令下,立刻便有三四十名匈奴勇士从帐外冲了进来,一个个拔出直刀,立于右谷蠡王身后。

在匈奴四王之中,右谷蠡王的地位最低,可在匈奴贵族当中,他却是仅次于大单于和左右贤王、左谷蠡王的存在。

当呼厨泉下令要人砍了右谷蠡王的时候,帐内的所有贵族全都坐在原处,一个个低着头,竟是没半个人敢多言语一声。

冲进帐内的三四十名匈奴勇士,手持直刀立于右谷蠡王身后,却并没有上前将右谷蠡王拿下。

“你等还愣着作甚?”见那些匈奴勇士没有动作,呼厨泉怒视着他们,喝问道:“为何还不动手?”

“将大单于拿下!”就在呼厨泉话音刚落的同时,让他完全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右谷蠡王猛然站起,向立于他身后的三四十名匈奴勇士低吼了一声。

得了右谷蠡王命令,数十名匈奴勇士齐齐应了一声,纵身朝呼厨泉扑了过去。

事出突然,呼厨泉完全没有想到,在他的王帐之外,竟全是右谷蠡王的人。

当那群匈奴勇士扑上来时,呼厨泉连忙想要将手伸到腰间抽出直刀,两个冲在最前面的匈奴勇士已是蹿到了他的身旁,一左一右,将他的两条手臂拧起。

紧接着,数十名匈奴勇士一涌而上,很快便用麻绳,把呼厨泉给捆了个结实。

“大单于无道,致使大匈奴险入绝境!”待到匈奴勇士将呼厨泉擒住,右谷蠡王一手按着腰间直刀的刀柄,另一只手叉着腰,环顾着坐在王帐内的贵族,向贵族们喊道:“本王遵照大单于废立之法度,今日在此宣布,废除呼厨泉大单于尊号,另立单于!”

宣称废了呼厨泉,右谷蠡王眉头紧皱,目光中充满杀机的环顾着帐内众贵族,向他们喝问道:“你等有谁不服,只管提出!”

虽然右谷蠡王说的是有谁不服只管提出,在场的匈奴人却都晓得,若是真个有不开眼的,当着他的面提出了不服,恐怕立刻便会成为那几十名匈奴勇士的刀下亡魂。

所有匈奴贵族全都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对右谷蠡王说道:“我等谨遵右谷蠡王之命!”

“既然众位没有异议,那今日便将新单于立起!”晓得对众人的威慑起了作用,右谷蠡王扭头向帐外喊了一声:“请新单于入帐!”

随着右谷蠡王一声喊,帐帘很快被人掀开。几名匈奴侍女簇拥着一个小小的人儿进入了帐内。

跪伏在地上的匈奴贵族,虽然知道眼下是正在重立大单于,却是不敢抬头,看看他们的新单于究竟是什么人。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所有的贵族都深知,右谷蠡王有此动作,显然是早有预谋,就连新单于都已安排妥当,若是这些贵族稍有异议,断然不可能活着离开王帐。

“你等抬起头来,参拜大单于!”待到侍女们簇拥着那小小的人儿进了帐内,右谷蠡王拧着眉头,向跪伏在地上的匈奴贵族们低吼了一声。

听得他如此一吼,所有匈奴贵族这才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

浑身被捆缚的如同麻花一般,被几名匈奴勇士扭着,呼厨泉强扭了几下身子,待到他抬起头看见右谷蠡王口中的所谓“大单于”时,顿时两眼圆睁,向右谷蠡王喊道:“他乃是洛阳王之子,右谷蠡王,你如何敢……”

在侍女簇拥下进入王帐的,正是早先被刘豹俘获并且送到匈奴王庭关押的刘坚。

仅有两岁的刘坚,虽是坚强的不太爱哭,可他却也从来没见过像今日匈奴王庭内这般吵闹混乱的场面。

他甚至不晓得,就在这一刻,身为汉人的他,竟是被匈奴的右谷蠡王硬生生的给推到了大单于的宝座上,只是茫然的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些争吵不休、脏兮兮的匈奴人。

“汉人?”听了呼厨泉的话,右谷蠡王冷哼了一声,对他说道:“我大匈奴与汉人通婚日久,大汉朝廷时有赏赐于大单于及我等。大匈奴之中,有几人无有汉人血脉?洛阳王之子乃是汉室正统,汉室皇子做了我大匈奴单于,大匈奴何愁百年千年基业不毁?”

被右谷蠡王抢白了一句,呼厨泉张了张嘴,还想辩驳,右谷蠡王却不给他机会,只是朝那几十个押着他的匈奴勇士摆了摆手,对匈奴勇士们说道:“将呼厨泉押出去,待到洛阳王来此,再做计较!”

几名扭着呼厨泉的匈奴勇士,得了右谷蠡王命令,齐声应了,押着呼厨泉出了匈奴王帐。

其余的匈奴勇士,则由于要震慑在场贵族,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手按刀柄,立于帐内。

匈奴王帐发生了****,呼厨泉被右谷蠡王擒获,而刘辩认的义子刘坚,则莫名其妙的成了匈奴的大单于。

两日后,当这戏剧的一幕传到刘辩耳中时,刘辩也是感到一阵的茫然。

原本他是打算把匈奴人从河套地区驱逐出去,让这具有侵略性的邻居,从此搬离与中原毗邻的河套。

可尚未等到他领军打至匈奴王庭,匈奴人已是自家先乱了,就连大单于都被人给废了。更让刘辩惊愕不已的,竟是匈奴人还把刘坚当成了是他的亲生儿子,硬生生的扶上了大单于的宝座。

如此一来,匈奴人已是有了足够的投降诚意,领军攻破匈奴王庭的理由,便不似先前那般充分。

占据了匈奴王庭,将刘坚扶持上了大单于的宝座。右谷蠡王却丝毫不敢大意,毕竟左右贤王,如今还各自领着十万大军,在外与洛阳军作战。

无论哪一路大军折回,只要洛阳军救援不及,恐怕刚到手的匈奴王庭,便会拱手送给他人。而大匈奴的命运,自此也会充满无数个不确定。

为防左右贤王大军折回王庭,右谷蠡王在扶持刘坚做了大单于之后,立刻便调兵遣将,将前往王庭的道路封死,只等洛阳王前来接收王庭。

王庭被右谷蠡王占领,呼厨泉的大单于之位也被废黜,消息传到了与洛阳军对峙的刘豹军营,连续作战失利的刘豹,心内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该如何才好。

面对洛阳军的进攻,人数原本远远多于洛阳军的匈奴左贤王部,如今已是消耗到只剩下四万人不到。

失踪、溃散、战死、伤残者不计其数!

若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就连剩下的这点兵马,也是要被洛阳军给吃个干净。

可提及向洛阳王投降,刘豹又是晓得,由于先前他俘获了蔡琰,并且还意图对蔡琰不轨。以刘辩对女人的心性,恐怕不会轻易接受他的投降。

匈奴大势已去,其他人若是向洛阳军投降,还能保得身家性命,可他刘豹恐怕继续作战也是死,投降也是死。

独自坐在左贤王帅帐内,刘豹紧紧蹙着眉头,满脑子都在盘算着,若是洛阳军打来,他该何去何从。

“保护左贤王!”就在他满心纠结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将士们的呼喊声和金铁交鸣的搏杀声。

第595章阶下之囚

“左贤王快走!”听到帐外传来的喊杀声,刘豹正在发愣,一个匈奴小头领掀开帐帘,冲着帐内的刘豹大喊了一声。

刚回过神来的刘豹,正要朝帐帘外走,帐篷外面立时便传来几声惨叫,紧接着,一道刀光闪过,刘豹眼睁睁看着招呼他快走的小头领被人一刀劈翻在帐帘外。

看到这一幕,刘豹一把抽出腰间直刀,持着刀向帐内退去。

他才退出两三步,一群人就从外面涌了进来。

冲进帐内的,是两名匈奴将军,在那两名匈奴将军身后,还跟着十多个手持直刀的匈奴兵。

“你等要做甚么?”双手握着直刀,刘豹又朝后退了两步,睁圆了满是惊惧的眼睛,冲那些进入帅帐的匈奴人喝问了一句。

“对不住了,左贤王。”盯着刘豹那张满满都是恐慌的脸,一个匈奴将军冷冷的对他说道:“我等已然投效洛阳王,洛阳王向来仁德,若是左贤王此时投诚,定然不会为难。”

“唉!”心知麾下将军们都已叛乱,刘豹心内顿时涌起一阵绝望,他的手松了松,直刀从手中滑落,随后便颓然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刘豹坐在地上,立刻便有四五个匈奴兵扑了上去,将他扭住,用绳索捆缚了个结实。

领着这队匈奴兵冲进帅帐的两个匈奴将军,见刘豹被捆,先是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其中一人冲那几个捆住刘豹的匈奴兵一摆手,对他们喊道:“带出去!”

出了帅帐,刘豹发现,在帅帐外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匈奴人,他的卫兵为了保护他,而与作乱的匈奴人厮杀,被悉数诛杀。倒在地上的这些,便是他的所有卫士和与卫士厮杀时被杀死的匈奴兵。

经过与洛阳军的数场大战,军营内的匈奴人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早没了精气神儿。

奇怪的是,如今擒获了刘豹,这几万名匈奴人,竟是犹如刚打了胜仗似得,一个个脸上焕发着得胜的光彩。

率领大军缓慢向前推进,离匈奴左贤王军营尚有十数里,迎面就有一名洛阳军斥候策马飞快的朝着刘辩这边奔来。

到了刘辩身前,那斥候翻身跳下马背,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匈奴左贤王所部叛乱,左贤王被擒,军中匈奴人宣称向殿下投降!”

听了斥候的禀报,刘辩愣了一愣,沉默了片刻,才扭头对身后的一名亲兵说道:“让人去左贤王军营走上一遭,要他们把刘豹押到本王这里。”

“诺!”那亲兵应了一声,扭头向后面的一个骑兵说了句什么,得了吩咐的骑兵赶忙兜转战马,离开了大军的队列,快速朝着匈奴左贤王的军营方向奔去。

刘辩之所以没有命令大军前进,收编整个左贤王所部,主要是因为匈奴人的叛乱来的太过突然。

好似从右谷蠡王擒了呼厨泉开始,河套地区所有的匈奴人就都乱了起来,许多部落宣布效忠新的大单于,也有少数宁死不降的,竟是不等刘辩的洛阳军前去剿灭,就被他们匈奴人自家给攻破了。

这一幕出现的太过突然,就连刘辩都是心存顾忌,不晓得匈奴人究竟因何如此不堪!

正是因此,刘辩传令让人将刘豹押送到军营,他反倒并不急着推进,当即便下达了原地驻扎的命令。

大军驻扎,刘辩站在帅帐外,眺望着远处苍茫的原野,半晌也没有言语。

“殿下,我们胜利了!”一直站在刘辩身后的管青,见他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就好像在想什么心事似得,小声向他问道:“殿下还在思寻甚么?”

“真的胜了吗?”望着葱翠的草原,刘辩嘴角漾起一抹带着些许无奈的笑容,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原先本王是意欲将匈奴人赶出河套,可如今匈奴人这般做来,倒是让本王为难了。”

“殿下若是想让他们离开河套,只管驱赶便是。”听了刘辩的这句话,管青顿时一脸的迷茫,有些不解的向刘辩问道:“此事有何为难?”

“匈奴臣服,若是本王再穷追猛打,将来还有何人敢向本王投诚?”扭头看了管青一眼,刘辩嘴角牵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对管青说道::“有时候拳头是能把敌人打成朋友,可打成了朋友,你便不能再向他挥舞拳头。除非有一天,你的这位朋友认为他已经足够强大,再次向你亮剑!”

“殿下的话太过深奥!”低头想着刘辩说的话,管青摇了摇头,小眉头拧起了一些,对刘辩说道:“青儿不懂……”

“无须去懂!”伸手搂过管青的肩头,刘辩抬手朝着远处苍茫的草地一指,对管青说道:“青儿,早先进入河套,本王曾说过,若是能在此处开个马场,那是多好,眼下看来真是可能施行了!”

“青儿有一事……”被刘辩搂在怀里,望着他指向的草原,管青抿了抿嘴唇,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便向刘辩问道:“殿下果真要将坚儿留在匈奴?”

“本王寻思过!”管青问起刘坚,刘辩的眼睑稍稍向下搭眯了一下,随后对管青说道:“若是我等将他带回洛阳,即便为他寻到教师授业,他将来也不过只是将才、帅才。假若把他留在匈奴,做了匈奴大单于,只要他真是人才,那便如同雄鹰翱翔苍天、鱼儿遨游大海,将来匈奴与中原也会因他而少了许多战事。”

得知刘辩确实是已经默许了刘坚在匈奴做大单于,管青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神色中稍稍的流露出了些许的不忍。

“放心吧!”将搂着管青的手臂稍稍紧了一紧,刘辩扭头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日后本王定会经常命人前来探望,匈奴人也是不敢欺负于他。”

虽然刘辩给了承诺,可管青的脸上却还是带着些不舍,毕竟刘坚跟了他们一些日子,那孩子虽然不说话,可平日里却也算得乖巧。将他独自留在匈奴,一时之间,管青还是不太能够接受。

回到帅帐,刘辩并没有等多会,一员匈奴将军便领着百多名匈奴人,将左贤王刘豹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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