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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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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将士们在镇外找块野地,把乡亲们安葬了!”微微眯了眯眼睛,刘辩向管青丢下这么一句,随后便翻身跳下马背,对管青和邓展等人说道:“今晚本王便要住在这镇子中。本王夜间要好生聆听,可有死难的百姓请本王为他们复仇!”

“诺!”汉末时,人们对鬼神虽说也有敬畏,却并没有达到唐宋尤其是宋朝以后那种敬畏到近乎****的程度,得知刘辩要在小镇内住下,众人并未阻拦,而是抱拳躬身,齐齐应了一句。

一队队洛阳军开进了小镇,一具具匈奴人虐杀的百姓尸体被洛阳军将士们从镇子里抬了出来。

坐在马车上,跟着大军缓缓进入小镇,蔡琰一路上都是伸手挑开着车帘向外张望。

看到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她震惊了!

曾经自以为亲眼见证过乱世的她,此时胸中是百感交集,不晓得该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达心内的愤怒。

被洛阳军抬出镇子的尸体,不仅有男人,还有很多妇人,其中甚至还有无数孩童小小的躯体以及老人那糊满鲜血早已僵硬的残躯。

当年的西凉军残酷,可西凉军却极少屠戮孩童,每逢屠杀,总是还会给遭受屠杀的村镇留下一些根苗。

可异族的践踏,却是要比西凉军残酷了无数倍。

匈奴人马蹄所过之处,无数家庭惨遭灭门,无数女子在承受了凌辱之后还被毫无怜悯的杀死,无数孩童从此闭上了他们稚嫩的眼睛,离开他们尚未太多看过的世界!

看着那一具具被抬出镇子的尸体,蔡琰也出离的愤怒了!她只觉着胸口好似被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憋闷的喘不过气来,大脑也好像快被烈火炙烤到无法思考!

第573章是爷们随我去厮杀

上弦的月儿,如同一叶闪亮的小舟,飘荡在夜色的海洋。

镇子里的尸体已经被洛阳军处理干净,还有少数洛阳军将士,正举着火把挨家挨户的找寻可有遗漏的死尸。

站在一户民宅门外,刘辩手按剑柄,紧紧的拧着眉头,望着远处那些在夜色中跳蹿的火光。

虽说青石小路上的死尸早被掩埋,可还是有洛阳军的将士从民宅中搜寻出零星的尸体。

整个镇子,已被屠戮的断绝了根苗,连半个活人也是找寻不到。

在刘辩身后,站着同样身披铠甲的管青和穿着素白罗裙的蔡琰。

刘辩满脸的肃穆,两个女子也都没有说话。

此时的她们,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

女人的心,总要比男人更加柔软一些,先前经过的镇子,虽说没有活人,却也没有见到尸体,她们多少还会感到好过一些。

可在眼前的这座小镇内,她们却看到了人世间最为苍凉和凄惨的一幕,心内如何还能平静?

“昭姬!”默然站立了许久,刘辩终于开口轻声对立于身后的蔡琰说道:“本王想听你抚上一曲瑶琴,借此安抚那些尚在此处游荡的亡魂!”

“诺!”刘辩说起想听她抚弄瑶琴,蔡琰轻轻应了一声,先是微微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随后便扭头朝身后的一名随行婢女招了下手。

见蔡琰招手,那婢女躬了躬身,返身朝安置蔡琰随身行李的地方走了过去。

没过多会,两名洛阳军兵士,不晓得从哪家民宅中寻摸出了一方干净的草席和一张小小的矮桌。

抬着矮桌,到了刘辩近前,那两名洛阳军把矮桌和草席摆放妥当,抱拳向刘辩和管青、蔡琰各自行了一礼,随即便转身离去。

奉命前去取瑶琴的婢女,跟在那两名兵士身后,待到兵士走开,她才跪坐于矮桌侧旁,轻手轻脚的把瑶琴摆放在矮桌上,柔柔的揭开了包裹着瑶琴的丝绢。

待到婢女将瑶琴摆放妥当,蔡琰才轻移莲步,走到草席前跪坐下去。

她先是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弄了两下琴弦,待到调好音色,才专注的抚弄了起来。

琴声丁丁,和着上弦月那薄薄的月光,在夜色中幽幽飘荡。

十指纤纤,拨弄着细细的琴弦,琴弦轻颤,发出了一声声悠悠的清鸣。那琴声犹如旷野中悲鸣的寒风、犹如小镇内游离的亡魂在呜咽歌唱,仅仅只是音律,便充满了悲戚和苍凉,使得所有听到琴声的洛阳军,全都停下正忙活的事情,一个个眼窝中闪烁着泪光,静静的聆听着在夜色中飘扬的琴音。

“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随着那悠扬琴声的飘起,蔡琰轻启朱唇,以哽咽的强调唱起了她临时做出的长诗。

以往在王府之中,刘辩只听过蔡琰弹奏瑶琴,歌儿都是貂蝉或唐姬为他吟唱。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蔡琰除了是个旷古绝今的才女,竟也有着比夜莺还婉转的歌喉。

那歌声优美而凄婉,满载着悲凉的词儿字字敲击着人们的心房。

“斩截无孑遗,尸骸相撑拒。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伴随着瑶琴的乐声,蔡琰的歌声也越发凄婉,当她唱到这一句时,不由的仰起脸,望着夜空中那弯新月,想到刚进镇子时看到的那凄惨一幕,泪水早已糊满了她的面庞。

“匈奴人!我******!”当蔡琰唱出这句“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时,刘辩再也抑制不住胸腔内早已积压着的愤怒,一把抽出长剑,将长剑猛的向地面上一杵,高声骂道:“老子若不打到你们亡族灭种,这辈子便再不做这洛阳王!”

长剑插在地面上两块青石板的缝隙中,长剑的剑身斜斜的竖立着,由于力道尚未完全泄尽,还微微的发着颤。

刘辩这声怒吼飘出了很远,几乎所有听到他发出这声怒吼的洛阳军,全都满面的愕然,凝望着刘辩所在的方向。

自从追随刘辩,洛阳军的将士们,就从来没有听到他骂出脏话。

在洛阳军将士心目中,刘辩虽是年轻,却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不怒自威的威仪。

能够当着将士们面,能够当着他妻室的面骂出这句话,所有人都晓得,刘辩已是出离的愤怒了。

止住弹奏瑶琴的动作,蔡琰侧过头仰起脸望着面色铁青、虽是放声咆哮泪痕却早已挂在脸上的刘辩。

蔡琰那雪白的颈子也在微微的抽搐着,眼泪也是糊满了她的面庞。

站在刘辩身后的管青,紧紧的攥着拳头,就好似手掌里握着什么,她极力的想把握着的东西捏碎、捏扁一般。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缓缓的仰起了脸,想要止住在眼窝中直打转转的泪水。

可当她仰起脸,闭上眼睑的那一刹,两颗如同珍珠般雪亮的泪珠,却还是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滑落下来。

宁静!一阵令人窒息的宁静。

聚集了五万洛阳军的小镇,在这夜晚中,竟陷入了一片无比诡异的宁静!

“呜呜……”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一声汉子呜咽,紧接着无数呜咽声传来,整个小镇都好似被悲戚的气氛感染,许多洛阳军将士,已是忍不住蹲在地上掩面而泣。

“哭!哭!哭个娘!”掩面而泣的洛阳军越来越多,就在那哭声几乎要连结成片时,一个粗豪的嗓门在小镇内回荡了开来:“都是爷们,有种的跟老子去干匈奴人!蹲在这里哭,他娘的,以后别说你们是洛阳军!”

发出吼声的不是别个,正是由于相貌丑陋和为人凶悍,而被冠以“古之恶来”之名的典韦。

这位“古之恶来”在发出吼声的时候,自家却是不晓得,他喊虽是气势十足,可泪光却也是已经在他的眼窝中涌动。

典韦发出吼声之后,许多洛阳军止住了悲泣,却也有少数情感相对脆弱的,并没有立刻收起眼泪。

跨步冲到一个没有及时收声的洛阳军身旁,典韦抬脚朝那洛阳军的屁股上蹬了一下。

由于刘辩平日管束严谨,洛阳军之中,从来没有将军或军官打骂士兵的事情发生,也正是因此,典韦这一脚并没有太过用力。

屁股上被蹬了一下,那洛阳军一个趔趄,向前冲出两步,险些没栽倒在地上。

朝那洛阳军兵士的屁股上蹬了一下,典韦伸手从背后抽出双戟,掂着双戟冲在场的洛阳军将士们喊道:“带种的,跟我一起去找匈奴人厮杀!莫要在这里做出一副娘们姿态!”

说着话,他已是持着双戟,跨步朝小镇镇口冲去。

典韦刚走出没几步,听到他喊声就朝他走过来的刘辩便拦在了他的身前。

“典韦!”迎面挡住典韦的去路,刘辩冲他一瞪眼,厉声喝道:“你这是要去作甚?”

“匈奴杀我们中原人,末将要找他们厮杀!”手中提着双戟,见刘辩拦住去路,典韦赶忙收住脚步,高声应了一句。

“匈奴人在何处?你去哪里找他们厮杀?”狠狠的瞪了典韦一眼,刘辩冲他问道:“连人都不晓得在何处,便叫嚷着要厮杀!届时万一中了匈奴人的埋伏,你可是要将性命交到匈奴人手中?”

被刘辩喝问了一句,典韦怔了一怔,嘴巴张了几下,竟是没能回答起刘辩提出的问题。

“将士们!”又瞪了典韦一眼,刘辩一手按着剑柄,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向镇子内的洛阳军将士们高声喊道:“匈奴人屠杀我中原平民,我等生为大汉官军,如何忍得?”

当刘辩向将士们发出喊声的时候,镇子里的所有洛阳军全都静了下来,默默的聆听着刘辩对他们的喊话。

“匈奴在并州屠杀平民,若是我军不及时将之攻破,总有一日,他们会杀到河东!杀到弘农!杀进洛阳!”笔直的挺着身板,刘辩脸上还挂着尚未拭去的泪痕,向洛阳军将士们高声喊道:“我们的家就在后面,我们的亲人还等待着我们凯旋的喜讯!你们告诉本王,你们愿意让亲人等到的不是我们,而是匈奴人吗?”

“不愿!”刘辩的喊声刚刚落音,镇子里的五万洛阳军,便全都高高的举起了手臂,齐齐发出了一声怒吼。

“既然不愿,那就随本王好生去杀匈奴人!将他们从我们的土地上赶出去!”举起手臂,刘辩振臂发出了一声呐喊:“不破匈奴,枉为世人!”

“不破匈奴,枉为世人!”所有的洛阳军全都跟着刘辩振臂喊了起来,他们的吼声震彻云霄,夜空中那弯新月,也好似在他们的喊声中,微微颤动了几下。

当将士们的喊声落下,瑶琴的音律再次响起,蔡琰那凄婉的歌唱又一次叩击着人们的心房。

“殿下!”就在刘辩和将士们都沉默下来,聆听着蔡琰的歌声和那如仙乐般的曲调时,一名龙骑卫飞快的朝他跑了过来,到了刘辩近前,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发现了一个活的!”

“什么?”听说发现了一个活的,刘辩猛然睁圆了眼睛,心头顿时大喜,对那龙骑卫喊道:“快领本王前去!”

第574章已是擦肩而过

在报讯龙骑卫的引领下,刘辩快步朝着街道尽头的一间民宅走了过去。

民宅前站着几个洛阳军,见刘辩走了过来,那几个洛阳军齐齐抱拳躬身,向他行礼。

朝那几个洛阳军点了下头,刘辩跨步走进屋内。

跟在他身后的管青并没有立刻进屋,而是小声向门口的一个洛阳军问道:“活着的是个甚么人?为何别人都死了,就他活着?”

“是个大约两岁的孩童。”管青发问,那洛阳军连忙抱拳躬身对她说道:“他的父母都被匈奴人杀死在外间,方才看到孩子时,孩子正在里间地窖内,想来是匈奴人来时,孩子睡着未有哭闹,才逃过了一劫!”

得知活下来的是个两岁的孩童,管青点了下头,没再多问,跨步走进屋内。

刚进前屋,她就看到屋内并排摆放着两具尸体,正有四个洛阳军兵士在用布帛缠裹着死尸,看来是要运出去埋掉。

先一步进入民宅的刘辩,此时已是到了内室。

他看到的,是两个洛阳军正在喂一个瘦小的孩子吃着煮熟了的粟米。

孩子太小,还不是很会吃东西。吃粟米的时候,他的小嘴上糊满了金黄色的米粒,模样儿娇憨可人,只是想到他的父母已经被杀,着实让人心内难免一阵阵的难过。

正喂着孩子吃粟米的两个洛阳军,见刘辩进来,连忙站起身,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

朝那两个洛阳军虚按了一下手,刘辩跨步走到小孩身前,蹲下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小脸稚嫩,嘴巴上还糊着米粒的孩子。

说来也怪,这小孩父母死了,他却不哭不闹,当刘辩蹲下身子看他的时候,他也回看着刘辩,还伸出小手,将握着一小把粟米的手递到了刘辩面前。

孩子的举动,让刘辩不由的眼窝里又涌动起晶莹的泪光。

如此幼小的孩子,没了父母羽翼的庇护,他将来的人生会是怎样?

“你叫什么名字?”伸手兜住孩子的小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刘辩抬头看着被他抱起,却也没有哭闹的孩子,语气很是温柔的问了一句。

“虎儿!”被刘辩抱起的小孩子眨巴了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低低的应了一声,接着就把双臂搂在了刘辩的颈子上,小脑袋也贴上了刘辩的头。

“这孩子倒是与殿下有些缘分呢。”刚进入屋内便看见这一幕的管青,嘴角漾起淡淡的笑容,向刘辩说道:“也亏得这孩子命大,全镇人都被杀了,只有他活了下来,真是不易!”

“嗯!”抱着孩子,刘辩轻轻的应了一声,他转过身,朝管青靠近了一步,对管青说道:“此子无有父母,且见本王甚是亲昵,本王意欲将他抚养成人,如何?”

“殿下仁厚!”抱起双拳,朝刘辩躬身一礼,看着被刘辩抱在怀中的孩子,管青略微有些迟疑的对刘辩说道:“只是眼下大军正向北挺近,军中若是再有一个孩童,该当如何处置?”

“交给昭姬!”刘辩略微想了一下,就对管青说道:“昭姬暂且无有子嗣,且征战之时她不似青儿一般要随本王厮杀疆场,将孩子交给她,倒是颇为适宜!”

“殿下明鉴!”抱拳躬身,赞了刘辩一句,管青向孩子递出双手,微笑着对那孩子说道:“小娃儿,我来抱抱!”

扭头看了一眼朝他伸出双手的管青,孩子并没有递出小手,而是将刘辩的颈子搂的更紧。

被孩子紧紧搂着颈子,刘辩朝管青微微一笑,对她说道:“这小家伙,果真与本王有些缘分。”

“你去把邓将军请来!”先是对管青说了句话,抱着孩子,刘辩扭头又向一旁的一名洛阳军吩咐了一句。

那洛阳军应了一声,出了房门,飞快的跑上街道,寻找邓展去了。

小镇并不算很大,邓展此时正引领龙骑卫配合洛阳军主力的将士们,在找寻着可有遗漏的平民尸身。

得知刘辩唤他,邓展赶忙跟着那洛阳军向发现孩子的民宅跑了过去。

孩子一直紧紧的搂着刘辩的颈子,任谁劝都不肯松开,刘辩也是很无奈,只得抱着他,在屋内等着邓展。

传令的兵士离去后没多会,邓展便跟着那兵士进了屋内。

见邓展来了,刘辩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朝邓展比划了一下,对他说道:“立刻安排人手,查勘匈奴斥候究竟在何处,本王要亲自率领人手,将他们悉数诛杀!”

抱着孩子时,刘辩脸上还带着笑容,可当提及匈奴斥候时,他的面色便森冷了下来,向邓展做出吩咐,语气也是一片阴寒。

“诺!”双手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邓展没有多说任何言语,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很是能够理解刘辩的心情,当初他追随刘辩,也是因为见刘辩对百姓不似寻常豪强那般不以为意,甚至很多时候,都会设身处地的为百姓着想。

如今许多镇子被匈奴斥候屠戮,而且眼前这座镇子,情状又是极其凄惨,刘辩要亲自引领队伍,前去剿灭那支匈奴斥候,便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发现镇子里还有个孩子活了下来,刘辩的心情多少好了些,回到留宿的房内,与蔡琰、管青一道逗弄了会孩子,也就各自睡了。

此后的两三日里,洛阳军行进的速度明显要比先前慢了许多。

一连走了三四日,刘辩从小镇带出的孩子,白天与蔡琰同乘一车,到了晚间,便会在蔡琰婢女的服侍下安睡。

每次见到刘辩,小孩子都会表现出异常的亲昵,不过自从洛阳军在镇子里发现他,这个小孩子就一句话也没说过,就好似一个小哑巴般。

刘辩曾经也担心过这个孩子是个天生的哑巴,可找了随军的医者检视,发现孩子的舌头完好,根本不可能是个先天的小哑巴。

如此一来,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个小孩子当时听到也看到了镇子里平民被屠杀的一幕,只不过当时他没有吭声,才逃过了一劫。

每每想到这些,刘辩就会暗暗赞叹,这个孩子年仅两岁,便能在那惨烈的场面前保持沉默,若是长大成人,定是会有一番建树。

一直不说话,怕是因他那幼小的心灵已被当日的惨状损害,如何抚平孩子心底的创伤,也是刘辩应当考虑的关键。

带着孩子离开小镇,刘辩给他取名刘坚,取义坚强,并且将刘坚收为义子,返回洛阳还将为他延请教师,好生教授学业。

大军连续向被推进,一直到第四天,邓展派出去调查匈奴斥候的探马才传回了消息,那队匈奴斥候如今还在雁门阴馆一带活动。

刘辩率领的大军,已是到了定襄善无。如此算来,他们与那队匈奴斥候早已是擦肩而过。

连续得到探马回报,所有的讯息都是指向雁门阴馆。

得知匈奴斥候被他们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刘辩并未放弃亲自带领人手,前去剿灭这支斥候的打算,他立刻便命令邓展和王氏姐妹以及管青,跟随他返回雁门,诛杀那支据回报只有六七百人的匈奴斥候。

数百里奔袭,不可能带着蔡琰和刘坚,这对临时母子,被刘辩安置在了大军中,大军则由高顺暂代指挥,屯扎于善无。

探查清楚了匈奴人的人数和所处方位,早已是憋着一肚子怒火,始终没有爆发的刘辩,终于将压抑的愤怒爆发了出来,率领邓展、管青、王氏姐妹和五百龙骑卫,星夜兼程,直扑雁门!

阴馆,毗邻长城,是长城以北一处并不算十分繁华的所在。

匈奴斥候一路南进,选择的,也都是这种冀州军驻兵不是很多,人口也只是寻常的所在。

自打从河套出征,这几百名匈奴人,携带的干粮很快便已吃完,如今他们的补给,完全都是靠着劫掠村镇所得。

为了给洛阳军和冀州军施加压力,让他们对匈奴不敢小觑,引领这队匈奴斥候的头领,但凡进入一处村镇,便会命令士兵,将村镇内的男女老幼悉数屠杀。

刘辩一直在找寻他们,这队匈奴人却是刻意躲避着刘辩。

他们人数并不是很多,每个人心内都很是清楚,一旦与洛阳军交锋,身死或被擒,那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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