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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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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中原的土地并不是他们马蹄可随意践踏的地方!”

“唐姬好生歇着,本王且去与军师商议何日出兵!”不等唐姬应声,刘辩柔声向她交代了一句,便跨步朝寝宫正门走去。

起身将刘辩送到屋外,望着刘辩远去的背影,唐姬的俏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了些许失落和不舍。

自打刘辩攻破公孙瓒,从幽州返回洛阳,虽说并没有领军出征,要处置的事情却是不少。唐姬和刘辩在一起的日子,甚至用一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发自心底,唐姬希望刘辩能多陪陪她,能多陪陪他们共同的孩子。可她也晓得,刘辩真的是很忙。

偌大的属地要打理,刘辩也是不可能将所有事务全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淮南袁术虎视眈眈,匈奴大军已推近到边境,稍有不慎,便会导致敌军长驱直入。

面对如此多的事情,虽说刘辩不能多陪他们母子,让唐姬心内感伤良多,唐姬却并没有怨怪刘辩,只是在心底默默的祈念着,祈念这乱世早些平息。

离开唐姬的寝宫,刘辩快步走向前院。

几名护卫他的龙骑卫,单手按着剑柄,紧紧跟在刘辩身后。

从刘辩走路的步伐,这几名龙骑卫能清楚的感觉到,今天的刘辩,和往日多有不同。

他的步幅很大,迈出步子的速率也很快。几名人高马大的龙骑卫,跟在他的身后,甚至还需要不时的小跑两步,才能不被他甩开太远。

刚出前院,刘辩就扭头对身后的几名龙骑卫说道:“即刻请二位军师以及高顺将军来前厅议事!”

三名跟的最近的龙骑卫听得刘辩吩咐,连忙应了一声,一溜小跑朝着王府正门去了。

扭头看着那三个朝王府正门方向跑去的龙骑卫,直到他们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刘辩才抬脚往正厅走去。

进了正厅,刘辩并没有等候多久,徐庶、庞统和高顺仨人,便相继来到了厅内。

请仨人依序落座,待到仨人坐妥,刘辩才站在前厅正中,双手背在身后,环顾着仨人,对他们说道:“北方传来捷报,子龙几日前攻破去卑大军,斩首万余,匈奴人后撤五十里,暂且未敢轻易向南推进!”

话说到这里,他扭过头望着庞统,向庞统问道:“当日军师曾对本王说过,子龙攻破匈奴,乃是我军彻底击溃匈奴之关键。如今匈奴元气未伤,稍事休整便可向子龙全线进攻。以子龙麾下不足万人的兵马,如何抵御数万匈奴铁骑?”

“回禀殿下!”刘辩问起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庞统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子龙攻破匈奴,去卑怯于我军战力,以残兵败将定是不敢轻易发起****。彼必定会向匈奴王庭请求增兵,我军主力并非要前往驰援子龙,而是要趁此时机直捣匈奴王庭,于半道截击匈奴援军!”

听了庞统这番话,刘辩愣了一下,眉头微微拧了起来,一手捏着下巴,沉吟了片刻,才向庞统问道:“以军师之意,子龙等人如今只是诱饵不成?”

“并非诱饵!”这次回答刘辩的不是庞统,而是一旁的徐庶,徐庶在接了一句之后,站了起来,也是如庞统一样先给刘辩行了一礼,随后对刘辩说道:“援军未到,去卑不敢轻易动兵,彼处匈奴人对我军也是多有忌惮,即便出战,战力也是大不如前!除非白水岸边我军大意,否则匈奴人定是寻不到进攻时机!子龙为人谨慎,断然不会犯错,殿下当可放心!”

从庞统和徐庶的话看来,他们显然是早做过商议,思量定然也是极为周详。

虽说心内还是有些担心赵云的防线人马太少,刘辩却也没再多说什么,扭过头,向跪坐于下手的高顺问道:“高将军,羽林、虎贲二卫,可有一战之力?”

“回禀殿下!”刘辩问起羽林、虎贲二卫,高顺赶忙站起,向他行了一礼,对他说道:“羽林、虎贲二卫,已有一战之力,随时可出征讨贼!”

高顺为人低调、谨慎,说话从来不会嘴边跑马车。他说出羽林、虎贲二卫已有一战之力,刘辩晓得,二卫将士恐怕并非只是如他说的那般只是可以一战。

“讨伐匈奴,本王打算亲征!”得知一切已然准备妥当,与匈奴决战也是不可再拖,刘辩扭头环顾着厅内仨人,对他们说道:“二位军师当坐镇洛阳,高将军引领羽林卫随本王出征,虎贲卫暂由陶虎率领驰援子龙,待到赶至白水河,再交由子龙全权指挥!”

第565章情到浓处方成恨

与刘辩当初带着唐姬逃离洛阳的那晚一样,到了入夜,这座宏伟的城池便陷入一片让人感到窒息的宁静。

街市上,白天往来穿行的人潮已然退去,空旷的街道上,只是偶尔会走过一队巡逻的洛阳军。

洛阳军兵士的皮靴,踏在青石路面上,沉重的靴底与地面上的青石板亲密接触,发出一声声沉闷的轻响。

脚步声在街道上回荡,更是使得这座沉浸在夜色中的城池,显得空旷而又缺少生息。

初夏虽不似三伏天那么炎热,却也并不像春天那般凉爽。到了入夜,若是将房门紧闭,睡在屋中还是会感到有些闷热。

正是因此,街道两侧的许多人家,到了晚上并没有关闭房门,而是大敞着门户,全家人在屋中安然入睡。

敞开房门的,不仅是城内的平民,就连许多店铺的店家,也是没有将房门关上。

刘辩晓得,洛阳城内,其实是暗流汹涌,曾经派出刺客刺杀他的幕后主谋尚未抓到,这座城池并不是多么太平。

可城中的平民却是不晓得这些,他们只知道,在洛阳军的监管下,如今的洛阳城,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根本没有抢劫、偷盗等事情发生。

洛阳王府后园中,刘辩并没有睡下。

他站在栽种着整齐垂杨柳的湖岸边,眺望着夜色中闪烁着粼粼波光的湖面。

在他的身后,立着个身穿大红罗裙的女子,这女子并非偏好穿红衣的唐姬,也不是蔡琰、陶浣娘中的任何一个,而是貂蝉。

晚风从貂蝉的身边掠过,掀起她罗裙的裙裾,撩动着她发鬓的一缕发梢。

裙裾飘飞,立于刘辩身后,貂蝉就犹如月中的仙子般浑身透着清雅脱俗。

二人身后不远处,成排的垂杨柳在风的轻拂下,轻扬着柳绦。“沙沙”的柳绦甩动声,给宁静的夜晚带来几分别样的生机。

站在湖边,刘辩伫立了许久,才望着闪动粼光的湖面,向站在身后的貂蝉问了一句:“安阳公主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淮南事毕,殿下因何不让温候回返?”站在刘辩身后,貂蝉的一双美眸,如同湖水般闪烁着纯净的光泽,柔声向刘辩问了一句。

貂蝉不仅生的美艳,就连声音,都好似夜莺鸣唱般悦耳。如此尤物,纵然是三年不举的废人,恐怕看上她一眼、听上她说一句话,都会情难自抑,立刻大展男人雄风。

被貂蝉质问了一句,刘辩并没有回头,而是依旧将视线投在夜色中的湖面上,沉默了好一会,才对貂蝉说道:“淮南并未安稳,若是本王将温候召回,一旦袁术……”

“殿下!”不等刘辩把话说完,貂蝉那美艳的脸上便漾起了一抹淡然的笑意,她轻移莲步,朝前走了一步,站在刘辩身侧,一双美眸凝望着夜色中的湖面,幽幽的说道:“如今匈奴进犯中原,殿下想来不日便要领军出征。这洛阳城内,若是没了殿下,谁又能镇得住温候?”

貂蝉的这番话一出口,刘辩身子微微一怔,心头不免也“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貂蝉一眼,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刘辩虽是没有开口否认貂蝉所说的话,但从他的举止中,貂蝉已是看出她说的不差。

站在刘辩身旁,貂蝉朝刘辩轻轻挪了挪身子,一双玉臂慢慢的搀住了刘辩的手臂,脑袋也轻柔的依偎在了他的手臂上。

貂蝉的脑袋依偎在刘辩的手臂上,刘辩只觉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迎面朝他扑了过来。

这股芬芳不是花粉的芬芳,而是貂蝉身上那特有的女子芳香。

清香怡人、秀色在旁,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强按下胸腔内奔涌着的男子野性,虽是没有从貂蝉的搀挽中挣脱,却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依偎在刘辩的身旁,一双如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凝望着远处湖心那闪动着的波光,貂蝉的嘴角牵起了一丝甜美和满足的笑意。

“殿下可曾记得?”望着湖面,貂蝉语调轻柔的对刘辩说道:“当年殿下于长安城内,是如何疼惜于我?董卓带我返回府中的路上,殿下又是如何不顾安危,也要将我从董卓的手中救出……”

听着貂蝉阐述的回忆,刘辩心中不免生起了一丝愧疚。

当初见到貂蝉,他确实也产生过惊艳的感觉,确实也有种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惜的冲动。

可他不能那么做,貂蝉是诛杀董卓棋盘上一颗重要的棋子,同样也是拉拢吕布的关键一环。

喜欢、惊艳并不是爱情,对一个不爱的女人,刘辩虽是会感觉到有些愧疚,却永远不会后悔没把她留在身旁。

依偎着刘辩,貂蝉的语气越来越显得苍凉,她的眸子中闪动着晶莹的泪光,话语中略带着些许哽咽的接着说道:“我晓得殿下不欢喜我,可自从殿下那日杀退董卓卫士,将我从虎口中救出,我便已是将心交给了殿下!”

被貂蝉挽着胳膊,听着她说的这些话,刘辩只觉着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若说在这时代,他曾对不起哪个女子,那便是貂蝉!

虽说吕布疼爱貂蝉更甚于他,可他却懂得,若是心中没有哪个人,每日还要与那人朝夕相对,那种生活是多么的痛苦和悲哀。

望着漆黑湖面上跳动的银色波光,刘辩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平抚貂蝉心口的创伤。

双臂紧紧的揽着刘辩的手臂,大颗的泪珠顺着貂蝉的脸颊滚落。

她用丁香小舌轻轻的舔了舔嘴唇,仰起挂着泪痕的俏脸,凝望着一旁的刘辩,幽幽的向刘辩问了句:“殿下不愿要我,我不再相强。今日殿下愿听我倾诉,我心已是甚慰。”

“温候待公主不薄……”扭头看着貂蝉,刘辩想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可手动了动,最终却没能伸出去,只是神色中带着些许无奈的对貂蝉说道:“本王也是见温候疼惜公主……”

“殿下不必多言!”再次不等刘辩把话说完,貂蝉放开了挽着他胳膊的手臂,站到一旁,凝望着黢黑中闪动着一条条银光的湖面,幽幽的说道:“记得当日,我曾说过,若与殿下重逢,定会让殿下看见满世苍凉、遍地鲜血!”

说这番话时,貂蝉的眼窝中不再闪烁泪光,脸上却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她的笑容极美,就犹如一朵绽放着的牡丹,正怒放着她的绚烂。可这抹笑容看在刘辩的眼中,却使得刘辩也不由心头生起浓浓的寒意。

若是一个男人对刘辩说出这些话,即便那男人是强如曹操、袁绍的枭雄,刘辩也不过只是会一笑置之。

可对他说出这句话的并不是个男人,而是以美艳名传千古的貂蝉。

这番话从貂蝉的口中说出,那便不再只是威胁。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以她的美艳作为利器,对刘辩深深的捅上一刀。

“与殿下重逢,已有许多日子!”站在刘辩身旁,貂蝉没再扭头看向这个让她朝思暮想却永远不可能投入他怀抱中的男人,望着湖面,幽幽的说道:“有句话,一直想对殿下说。”

“公主请说!”貂蝉的举止和说出的话,让刘辩不免觉着有些没底,当貂蝉说出有话想告诉他时,刘辩赶忙接了一句。

“当初若是殿下稍有首肯,纵使不做公主,只做殿下身前一寻常婢子,貂蝉也会紧随殿下身旁!”扭头看着刘辩,朝刘辩露出了一个甜美到几乎能让世间万物都能瞬间心跳停滞的笑容,貂蝉以及其温柔的语气对刘辩说道:“爱到至深便成恨,情到浓时方为泪!殿下只须晓得,本公主心内,永远有着殿下的影子!”

“本公主先行告退!”丢下一句让刘辩听了之后心内很是没底的话,不等刘辩应声,貂蝉双手交叠于身前,施施然的向他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看着貂蝉引领两名婢女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刘辩眨巴了两下眼睛,搭眯下眼睑,先是略微沉思了片刻,随后又摇了摇头,嘴角牵出一抹很是无奈的笑容。

他没想到,当初在长安,只是因一时兴起,从董卓手中救下了貂蝉,竟会让如此绝色美女对他数年不忘。

即便貂蝉已成为吕布的妻室,如今却还是能对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可见貂蝉心中那份执念,并没有完全消散。

刘辩仰起头,望着漆黑夜空中那一闪一闪的星斗,回味着貂蝉方才流露出的幽怨,轻轻的长叹了一声。

发自心底,他有种感觉,貂蝉或许是会给他带来无尽困扰和麻烦的女子。摆脱将来可能出现的困扰和麻烦并不困难,只要刘辩狠下心来,让人前去将貂蝉杀死,一切便会迎刃而解。

可他扪心自问,虽说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存活下去需要一些手段,诛杀曾经被他利用过,却依然对他深情不忘的貂蝉,却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情。

貂蝉的背影完全的消失在了黑暗中,刘辩重新转过身,朝向湖面,深深的吸了口带着潮湿气息的晚风。

“殿下!”就在刘辩深吸了一口凉凉的晚风,想要借助晚风的凉意,将因貂蝉说的那些话而搅的有些焦躁的心绪理顺,另一个甜美的女声从他的身后飘来。

听到这声呼唤,刘辩转过身,向传来呼唤的方向看了过去。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穿着素白罗裙的身影。那身影瘦削且又纤长,白色的素裙飘飘如雪,在只有星光却没有月儿的晚上,是异常扎眼。

第566章军令状

看着从柳树后走出的身影,刘辩嘴角微微牵了牵,露出一抹笑容向走出来的那人轻声说道:“天色已是晚了,昭姬因何不睡?”

走向刘辩的,不是别个,正是蔡琰。

到了刘辩近前,她体态轻盈的向刘辩福了一福,脸上带着甜美笑容柔声说道:“不知为何,有些睡不安稳,本想出来走走,却遇见了殿下!”

穿着一身素白罗裙,罗裙在晚风吹拂下轻柔翻飞,给蔡琰平添了许多飘逸的美感。

看着站在面前,犹如仙子般脱俗清丽的蔡琰,刘辩脸上保持着刚挤出的笑容,对她说道:“昭姬心思细腻,或许是想的太多,才会不眠。心中莫要有太多挂碍,闭上眼睛,想着一只只羊在眼前跳过,不一会便可安睡。”

“殿下倒是常有些古怪法子!”刘辩说出要让她躺下数羊,蔡琰掩着小嘴,无限柔媚的轻轻一笑,随后才抬起头凝望着刘辩那张在星光下尤其轮廓分明的脸庞,轻启朱唇,柔声说道:“昭姬日间在唐王妃处,听说殿下又要出征……”

提及刘辩又要出征,蔡琰脸上的神色稍稍流露出了些许落寞和幽怨。

看出蔡琰的表情里浮现出落寞、幽怨,刘辩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与她一同望着夜色中的湖面,轻声说道:“是啊!本王方才回到洛阳,尚未多陪你等几日便要出征……”

“昭姬有个不情之请!”依偎在刘辩的怀中,蔡琰脸上浮现出一抹薄薄的红云,略略沉吟了一下才柔声对搂着她肩头的刘辩说道:“昭姬想随殿下出征……”

“哦?”完全没有想到蔡琰竟会说出要随他出征的话来,刘辩愣了一下,才扭头看着她,以无限温柔的语气对她说道:“战场厮杀太过血腥,昭姬从未直面鲜血,如何……”

“当初殿下带着唐王妃离开洛阳,一路受了许多磨难。就连陶王妃,也是亲眼见过殿下诛杀西凉军!”依偎在刘辩身旁,蔡琰稍稍仰起脸,望着刘辩,眸子中闪烁着期待和神往,柔声对刘辩说道:“管将军更是但有出征,便追随殿下左右,唯独昭姬,自从与殿下相识,便被殿下庇护于羽翼之下……”

话说到后来,蔡琰的语气中竟透出了些许感伤,她扭过头,望着夜色中泛着粼光的湖面,语气很是萧瑟的接着说道:“昭姬也想随殿下一同去沙场之上,看殿下纵横捭阖,击破敌军!在殿下征伐沙场之时,为殿下抚上一曲,以壮神威……”

“昭姬果真才女本性!”将蔡琰又搂的紧了些,刘辩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望着黑黢黢的湖面,先是赞了蔡琰一句,随后便沉默了下去。

俩人相拥着站了许久,刘辩才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对蔡琰说道:“昭姬要随本王前去沙场,本王允诺便是,只是昭姬须应允本王几件事情,本王方会带同昭姬前去!”

听得刘辩语气松动,蔡琰脸上顿时浮现出喜色,连忙应声说道:“只要能随殿下出征,昭姬甚么都会答应!”

“只可随大军行动,断然不能擅自走出军营!”扭头与蔡琰四目相对,刘辩敛起笑容,面沉如水的对蔡琰说道:“大军厮杀之时,不可太过靠前。还有就是,沙场之上,许多时候风景秀丽,乃是寻常时日无法见到,昭姬文人心性,必会有所感触。届时只可远观,不可前往探查详实!”

“昭姬全都应允!”刘辩答应出征时带着她,蔡琰哪里还会想那么多,待到刘辩话音落下,她将脑袋贴在刘辩的手臂上,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对刘辩说道:“只要能陪在殿下身边,昭姬便已心满意足。再美的风景,也比不得整日能够看到殿下……”

搂着蔡琰,听着她说出满是柔情的话儿,刘辩的心中却不知为何,多出了些许担忧。

他倒不是不相信蔡琰这番话是发自肺腑,他担心的,是真的到了沙场之上,那漫天的烟尘和落日下残破的画卷,会勾起蔡琰胸中满满的文人情怀,让她忘记了今晚所说的话儿。

赵云率军渡过白水河,去卑将聚拢溃逃匈奴人,在与洛阳军相距十里处驻扎下来。

洛阳军整日枕戈待战,吃了场大亏,连同战死、受伤和失踪人数,人马耗损接近三成的匈奴人也是丝毫不敢大意,整日观望着洛阳军的动静,生怕洛阳军再对他们发起一场突袭。

虽说人数仍是远远多于洛阳军,可见识了洛阳军强悍战力的去卑,并没有下令全军突击,以报白水河岸之仇。

匈奴人把对洛阳军的仇恨,发泄到了周边的中原平民身上,不过是短短数天,周边便有许多村寨被匈奴人屠戮、劫掠。

“将军!”洛阳军大营之中,赵云正跪坐于帅帐之内,与同在帐内的张辽、太史慈等人商讨着军务,帐帘外传来了一个亲兵的声音:“匈奴人方才又劫掠了两个村子,村中年轻女子悉数为匈奴人掠走,剩余人等……”

亲兵的话说到这里,帐内的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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