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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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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羽林、虎贲二卫,正并骑前行,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的张辽和高顺,并没有注意到吕布正朝他们这边奔来。

待到他们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连忙抬头朝前望去看到吕布时,二人早已是避之不及,只得同吕布正面相对。

吕布策马朝队尾奔去,向来得他器重的魏续见状,晓得他是要找张辽、高顺晦气,也赶忙跟了上来。

到了张辽、高顺二人面前,吕布一抖缰绳,胯下赤兔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待到赤兔马两只前蹄落地,吕布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用戟尖指着张辽和高顺二人,冷声对他们喝到:“你二人竟还有颜面留在洛阳军之中?”

被吕布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张辽和高顺一脸的愕然。可吕布又曾是他们的将军,二人也不敢当即与之反目,只得抱起拳头,朝吕布躬身行礼,却并没说话。

张辽、高顺驻马停下,跟在他们身后的数千羽林卫和虎贲卫,也都纷纷勒住战马,一个个满脸愕然的扭头望着挡住他们去路的吕布和魏续。

高顺、张辽,如今在二卫将士心目中,也是颇有分量。可身为普通官兵,将军们之间的矛盾,他们也是不便插手。虽说在场的羽林、虎贲二卫将士,足有八千之多,却无人敢在这节骨眼上多咳嗽一声。

见二人没有说话,吕布眼睛猛然睁圆,向二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低喝道:“莫非你等投效了洛阳王,便不把本将军放在眼中?”

“末将不敢!”对吕布毕竟还有着深深的忌惮,吕布如此喝问,高顺赶忙应了一句,一旁的张辽则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连一句话也没说。

“下马!”拧起眉头,瞪着二人,吕布突然爆喝了一声。

吕布陡然一喝,高顺连忙翻身下了战马,神态恭谨的抱拳躬身立于一旁。

张辽却依然没有下马,他手提长戟,虽是低着头,可神色中流露出的焦躁却是没能避开吕布的眼睛。

“文远果真攀上了高枝!”张辽没有下马,吕布冷哼一声,对他说道:“投效了洛阳王,莫非看我这将军不入眼了不成?”

“末将不敢!”被吕布讥讽了一句,张辽手持长戟,抱拳再次向吕布行了一礼,对吕布说道:“只是当初将军要斩我二人,自那时起,我二人与将军已是恩断义绝。投效殿下,与将军恐无干系……”

“好你个张文远!”张辽的话才说出口,吕布还没回应,跟在吕布身后的魏续就抬起长枪,用枪尖指着张辽的鼻子骂道:“如此忘恩负义,着实小人行径,若非将军在此,某今日便一枪挑了你!”

“凭你?”以往曾在吕布麾下行事,张辽晓得魏续善于迎合吕布,因此才得了吕布重用,至于魏续的能耐,却是从来没入过张辽的眼中,不等魏续把话说完,张辽便冷哼了一声,斜眼瞥了魏续一下,语气中带着讥诮的说道:“某若想杀你,只须一只手便可!一枪挑了某,凭你也配?”

“魏续自是斗你不过!”魏续被张辽一句话闹了个没脸,吕布冷哼了一声,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中瞬间闪过一抹冷厉,对张辽说道:“莫非本将军也斗不过你?”

“吕布!”就在吕布睁眼瞪着张辽,一心想要找张辽和高顺晦气的时候,一骑快马朝着他这边跑来,马背上一个穿着鳞片甲、双手提着短戟的将军一边策马飞奔,一边向吕布喊道:“某来会你!”

听到那将军的喊声,吕布连忙扭头朝发出喊声的将军望了过去。只见太史慈满脸怒容,正往他这边冲来。

太史慈冲了过来,吕布心头一惊,赶忙勒马撤到一旁,手提方天画戟,向太史慈喝问道:“子义何故如此?”

冲到吕布近前,横马挡在张辽、高顺和吕布之间,太史慈拧着眉头,一脸怒容的反问了吕布一句:“奉先何意?”

“某乃是与文远、高顺叙叙旧情!”提着方天画戟,警觉的瞪着太史慈,吕布眉头紧皱,对太史慈说道:“子义方才说,前来会某,意欲何为?”

“哼哼!”吕布的话音刚落,太史慈就冷哼了两声,对他说道:“奉先意欲同二位将军叙上一叙,只怕二位将军未必愿意!二位将军眼下正为殿下训练羽林、虎贲,何人意图对他们不利,便是对殿下不利!某身为殿下部将,岂会坐视不理?若是温候有心寻衅,说不得,某便只得陪温候战上三百合!”

若说太史慈,论武勇,与张辽或许还是半斤八两,又怎会是吕布的对手!

可眼下吕布投效刘辩,一直是处于寄人篱下的境地,自是对刘辩有所忌惮,不敢与刘辩麾下将军们闹的太僵。

被太史慈抢白了一番,吕布的脸色是红一阵白一阵,过了好一会,才向跟他一同前来的魏续喝道:“走!”

向魏续喝了一声,吕布提着画戟,策马便朝他自己的队伍奔去。见吕布闹了个没脸,魏续也觉着没甚意思,赶忙两腿往马腹上一夹,跟着吕布去了。

“多谢子义!”吕布离去,张辽骑在马背上,抱拳躬身对吕布说道:“若非子义前来,恐怕会惹出不少事端。”

“莫要谢某!”张辽的话音刚落,太史慈就笑着朝他和高顺抱拳拱了拱,对二人说道:“某之所以前来,乃是奉了殿下之命!殿下入城之后,见后队止住,心知出了事端,便让某前来看上一看,却没想到竟是吕布那厮……”

“殿下恩义,将军厚德,末将等铭记于心!”这一次,不等张辽说话,早先跳下马背的高顺便抱拳朝太史慈躬身一礼,对太史慈说道:“日后将军有事,只管吩咐,末将纵然肝脑涂地,定当相报!”

“高将军言重了!”给高顺回了一礼,太史慈一抖缰绳,兜转战马,临行之前对二人说道:“殿下方才有话要某带于二位将军,入得渔阳,二位只管于军营内住着,切莫轻易出营,以防祸患!”

“末将等了然!”同时抱起双拳,张辽、高顺应了一声,目送着太史慈策马离去。

待到太史慈走远,张辽轻叹了一声,扭头对刚翻身上了马背的高顺说道:“温候杀你我二人之心,恐怕还是难以割舍。眼下我二人虽是投效了殿下,可殿下为稳住大军,却不好因我二人与温候反目。入了渔阳,恐怕你我也只能于军营内训练士卒,以报殿下!”

“是啊!”同样轻叹了一声,高顺点了点头,脸上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对张辽说道:“犹记得当年,你我曾率军追杀殿下。可如今我二人落难,殿下却是不计前嫌,此番尚且令太史将军前来为我二人解围,如此厚德,唯有肝脑涂地以报之!”

听了高顺的一番话,张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抖了下缰绳,策马跟着大军向前行去。

张辽走出了五六步,高顺朝止住了行进的羽林、虎贲二卫将士一招手,向将士们喊道:“入城!”

数千名羽林卫和虎贲卫,在高顺下了命令之后,纷纷抖了抖缰绳,骑着马,跟在二人身后,朝城门方向推进。

渔阳城的城门洞开,城门两侧,甚至连一个守卫的兵士都没有。

由于经历了冀州军和辽东军的围城强攻,城内一派萧条,虽说双方将士和死难百姓的尸体早已处置妥当,可整座渔阳城,却还透着一股浓重的死气。

街面上,一股股小旋风打着转儿,在青石铺设的路面上无规则的游移。以往喧嚣的街市,如今两侧商铺大门紧闭,路面上也没有半个百姓走动。

沿着青石路面策马缓行,刘辩一边走,一边对身旁的庞统说道:“渔阳经受战乱,想来是需要有许多日子恢复元气。此事本王已是无暇去做,恐怕只有交给袁本初处置!”

“北方之地,冬日苦寒,渔米不济!”跟着刘辩缓辔前行,庞统一边走,一边对刘辩说道:“幽州一带,虽说群山交叠、河道纵横,可土壤贫瘠,气候干冷,连年粮草不济!若要此处兴盛,当须耗费许多精力。”

“是啊!”刘辩点了点头,一边缓辔前行,一边对庞统说道:“北方虽是苦寒,可袁本初眼下对本王却是一心一意;江南倒是鱼米之乡,只是那袁公路,恐怕还怀有二心!”

“殿下所忧者,不正是袁公路无有二心?”扭头看着刘辩,庞统的脸上漾着一抹笑意,对刘辩说道:“眼下北方平定,殿下返回洛阳,便可好生查勘于当城之事,若寻得口实,大军南下又有何不可?”

第523章吕温侯私会公孙兰

大军进驻渔阳,在城外吃了太史慈一个大瘪的吕布,满心不快的领着队伍到了军营。

进入主将营房,吕布坐在屋内,想起城外的事情,心内是一阵阵的憋闷。

跟随刘辩北征,吕布一路上也是立下了许多功劳,刘辩对他也是从来也没有吝啬过。每每吕布立下功劳,刘辩总会各种赏赐不断。

可不知为何,在吕布的内心深处,总觉着与刘辩之间,有着一道难以破解的隔阂。

他并不是刘辩的心腹,或许这一生都不可能成为刘辩的心腹!

跪坐于营房之内,吕布并没有卸下铠甲。他端起面前矮桌上的茶盏,深深的喝了一口茶水,随后猛然站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得,跨步朝门口走了过去。

“将军!”吕布刚到门口,守在门外的两名卫兵连忙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

他并没有理会那两个卫兵,而是向不远处的另一名卫兵喊道:“将魏续唤来!”

那卫兵得了吕布的吩咐,应了一声,飞快的朝魏续的营房跑了去。

召唤魏续的卫兵离去后,吕布一手按着剑柄,笔直的站立在营房外,一双眼睛却望向了远处正忙着分配营房的洛阳军。

渔阳是幽州的州治所在,城内军营,足可容纳三十余万人。

洛阳军进城之后,冀州军和辽东军,也在得了刘辩的命令后,先后进入城内。包括关羽率领的一万平原军,都驻扎于城内军营,刘辩特意命人将城内军营分割成片,几支大军彼此隔离驻扎。

虽说是隔离驻扎,军营与军营之间,相距却不是甚远。若是哪家军营牙门无兵士把守,任何人都能很方便的进入他们军队的驻地。

站在营房外,吕布正望着忙碌的洛阳军,去请魏续的卫士,便同魏续一起来到了吕布的营房外。

“温候!”到了吕布近前,魏续抱拳朝吕布拱了拱,小声向吕布问道:“可是要去找那张辽与高顺的晦气?”

“有洛阳王护着,谁能找的到他们晦气?”提到张辽、高顺,吕布很是无奈的撇了撇嘴,眼睛微微眯了眯,对魏续说道:“本将军只是偶然想到一位故人,意图前去拜会,你便陪本将军走上一遭!”

“诺!”抱拳躬身,魏续应了一声,待到吕布抬脚离去,他也跟在后面,一步不离的朝着离洛阳军驻地稍远些的地方走去。

走了没多远,魏续愕然发现,吕布竟是要去辽东军的军营。

“将军,你这是……?”眼见离辽东军军营越来越近,魏续快走了两步,赶上吕布,一边跟着他往前走,一边压低了声音向他问道:“将军为何要去辽东军大营?”

“去找公孙兰!”一边朝前走,吕布一边小声回了魏续一句:“幽州已然平定,若是我等欲从此处多得些好处,必定须有个助力!”

“呃!”听了吕布的这句话,魏续愣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劝阻吕布,而是跟在他的身后,脚步又加快了一些,径直向辽东军军营走去。

到了辽东军军营外,吕布和魏续正要进入牙门,两名守卫牙门的辽东兵士立刻便迎了上来,其中一人抬手朝他们做了个止步的手势,向他们问道:“此处乃是辽东军营,二位将军因何来此?”

“某乃吕布,与你家公孙兰将军乃是故交!”手按剑柄,笔直的挺着身子,吕布向拦住去路的两个辽东军兵士说道:“还望二位代为通禀一声!”

“二位将军稍等!”吕布当初镇守虎牢关,无人能敌,他的名头早已远播开来,得知来的是他,辽东军兵士也不敢太过怠慢,抬手拦住二人去路的兵士抱拳朝吕布和魏续拱了拱对二人说道:“在下这便去为二位通禀!”

朝那兵士点了下头,眼看着那兵士转身向军营内跑去,吕布与魏续分别手按着剑柄,笔直的挺着身板,站在辽东军的牙门外,静静等待着兵士的回复。

再说辽东军主帅营房内,公孙度与公孙康、公孙恭以及公孙兰坐在屋内。

环顾着公孙兰等人,公孙度的眼睛微微眯缝着,向他的三个儿女问道:“洛阳王已然入城,你等以为,洛阳王会给我等怎样的好处?”

“父亲!”公孙度的话音才落,公孙康就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自打洛阳王来到渔阳,父亲一直在想着得些甚么好处。殊不知,如此一来,好处怕是会比洛阳王原先想给的少了许多。”

“以你之意,该当如何?”听了公孙康的话,公孙度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公孙康,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快的向他问道:“莫非我等出兵,连半点好处也是不要?”

“并非不要,而是等洛阳王自送!”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公孙康对公孙度说道:“若是父亲开口讨要,恐怕洛阳王心生反感,反倒不美!”

就在公孙度要接着向公孙康追问该如何处置时,方才在牙门处拦住吕布和魏续的兵士跑到了屋外,抱拳躬身对屋内的公孙度说道:“启禀太守,吕布吕温候求见兰将军!”

听说吕布求见公孙兰,公孙度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公孙兰,向她问道:“吕布要见你,意欲何为?”

“我等入城之时,吕布曾去挑衅张辽、高顺,却被太史慈闹了个没脸!”公孙兰嘴角牵出一抹怪怪的笑容,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望着公孙度,对他说道:“此番他前来求见女儿,想来是在洛阳军中不甚如意……”

话说到这里,公孙兰低头沉吟了片刻,轻叹了一声,才站起身,对公孙度说道:“这吕布虽说勇武,气量却是甚小。若女儿不去,恐会遭他嫌隙……”

“既是在洛阳军中不甚如意,兰儿可将他招揽至为父麾下……”抬头看着公孙兰,公孙度的眸子中闪烁着一丝期冀的神采,对公孙兰说道:“若是为父得了吕布……”

“父亲!”公孙度的话尚未落音,公孙兰就抱拳躬身,朝他行了一礼,将他的话打断,对他说道:“父亲莫非忘了丁建阳与董卓?”

“呃!”公孙兰提起丁原和董卓,公孙度愣了一下,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朝公孙兰摆了摆手,对她说道:“罢了,罢了,若非兰儿提醒,为父倒真是忘记了丁建阳与董卓!”

“女儿先行告退!”见公孙度不再提要将吕布收归麾下,公孙兰向他和一旁的公孙康、公孙恭分别行了一礼,这才退出了营房。

此时的洛阳军主帅营房内,刘辩正跪坐在一张矮桌后面,面色平静的品咂着茶水。

庞统跪坐于他左侧的一张矮桌后,与刘辩一样,面无表情的品尝着盏中的茶水。

一名龙骑卫兵士,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立于刘辩身前四五步开外。

品尝了一口盏中的茶水,刘辩朝那龙骑卫摆了摆手。待到那龙骑卫转身离去,他才扭过头,看着一旁的庞统,向庞统问道:“吕布前去辽东军,军师以为此事如何?”

“殿下对吕布,可谓是厚赏有嘉!”那龙骑卫方才向刘辩禀报的,正是吕布前往辽东军的事情,刘辩问及此事,庞统将手中的茶盏放回矮桌上,对刘辩说道:“可那吕布反复无常,先是认了丁建阳为父,为一匹赤兔快马,竟是杀了丁建阳,转投董卓。后来又为安阳公主,诛杀董卓。如此反复小人,殿下当须小心为上!”

“如何小心?”听完庞统的一番话,刘辩将脸转向了营房正门,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安阳公主与本王有着兄妹名分,本王又岂不知吕布反复无常,只是念在妹子颜面上,才重用于他。如今他虽是去了辽东军营,可本王也是不能将他擒来诛杀,如此岂不是让自家妹子守了寡?若公孙度用他,本王不拦着他便是!”

“公孙度断然不会用他!”刘辩的话才刚说完,庞统就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公孙度虽是颇有雄心,为人却是杀伐过重。以往在辽东,所杀之人数不胜数,智虑却是寻常。不过公孙家长子公孙康并非寻常人物,就连那公孙兰,也是多有谋略。如何会招揽吕布?若是臣下未有料错,此番吕布前去,虽是会受到礼遇,却并不会为公孙家招揽!”

刘辩与庞统说着吕布的同时,辽东军军营牙门处,一身戎装的公孙兰已是出了牙门,径直走向了等在牙门外的吕布。

“温候!”到了牙门前,公孙兰抱拳朝吕布拱了拱,俏脸上漾满甜甜的笑容,对吕布说道:“多日未见,末将甚是想念!如今见了温候英姿,心内方才略感宽慰!”

“公孙将军!”见了公孙兰,想到当日与她在香阁中缱绻****,吕布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公孙兰那张虽不似貂蝉那般秀美,却透着一股英气的美艳脸庞,抱拳躬身,很是隆重的给公孙兰行了一礼,对她说道:“末将也是想念将军的紧,因此才不避嫌疑,专程前来探访将军!”

“驻扎与渔阳城内的,均是讨伐逆贼公孙瓒的联军。彼此皆为兄弟之师,温候探访末将,不过是故友重逢,何来嫌疑一说?”俏美的脸庞上挂着甜甜的微笑,公孙兰先是回了吕布一句,随后撤身向一旁退了一步,朝吕布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难得温候对末将有着如此情谊!请温候随末将入营叙话!”

“倒是末将言语有失!”再次抱拳给公孙兰回了一礼,吕布直起身之后,也向公孙兰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她说道:“公孙将军请!”

面带微笑朝吕布点了下头,待到吕布走到身旁,公孙兰领着他,与他并肩向辽东军军营的深处走去。

随同吕布前来的魏续,则手按剑柄,紧紧的跟在二人身后。

第524章为将军之子保媒

辽东军军营,公孙兰的营房外,两名辽东军兵士,一左一右,分别站在房门两侧。

身穿鳞片甲,腰挎长剑的魏续,一手扶着剑柄,身躯挺的笔直,直立于公孙兰的营房门口,一双眼睛不住的向四周逡巡着,观察着辽东军军营内来来回回走动的将士们。

房间内,吕布跪坐于矮桌后,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只空茶盏。公孙兰手提陶制茶壶,正跪坐于吕布对面,为他往茶盏中添着水。

跪坐于矮桌后,当公孙兰添水的时候,吕布伸出双手,将公孙兰持着茶壶的手拢住。

小手被吕布扶住,公孙兰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满面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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