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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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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云点头,龙骑卫军官朝双手持着朴刀的龙骑卫摆了下手。

那龙骑卫见军官摆手,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双手持着朴刀,将刀尖狠狠的朝着趴在地上的黑衣人后心扎了下去。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半截朴刀没入了那黑衣人的后心,趴在地上还在不断发出惨嚎的黑衣人身子一僵,浑身抽搐了几下,两条腿踢腾着,惨嚎声戛然而止,顷刻后,便呼出了最后一口气,脸颊贴在了地面上,再没了半点声息。

杀人的龙骑卫,动手时干净利落,一刀扎穿黑衣人的后心,神色竟是异常坦然,丝毫不为刚杀了一个人而有半分触动。回头望着那龙骑卫的十多名黑衣人,见他毫不犹豫的扎下了一刀,一个个心底都在抽搐着,生怕厄运会下一个临到他们的头上。

“拖走!”原本站在赵云身旁的军官,走到尸体旁,抬脚朝那尸体踢了踢,向一旁的两名龙骑卫吩咐了一句,才转过身,朝其他人摆了摆手。

两名得了命令的龙骑卫,拖着尸体,朝一片漆黑的夜幕中走去,也不晓得他们会如何处置这具死尸。

其余的龙骑卫,则在赵云和那军官的引领下,押着刚被擒获的黑衣人,纷纷走进了监牢大门。

不远处的一片漆黑之中,在龙骑卫出现之前,就已经逃离的黑衣人趴伏在一间民宅的屋顶上,望着那片渐渐向监牢涌去的火把,长长的吁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若非洛阳军在监牢内的布局有疏漏,没有于塔楼上布下岗哨,让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妥,及时逃离了那是非之地,恐怕此时,他也与那些黑衣人一道,被龙骑卫擒了个正着。

龙骑卫于监牢处擒获了一群黑衣人,此时庞统的住处,却还在亮着烛光。

跪坐于矮桌后,庞统的面前,摆放着那张刘辩从庞德公住处得来的地图。在地图上,蜿蜿蜒蜒的横亘着无数条细小的线条。除此之外,还写着许多标注了地名的蝇头小字。

第471章大军出征

“殿下!殿下!”熬了两天的刘辩,自睡下之后,就一直没有醒过,一个下午连着整个晚上很快过去,天刚蒙蒙亮,一名婢女便轻轻拉开房门,进入刘辩和管青安歇的屋内,轻轻唤了两声。

熟睡中的刘辩,并没有听到婢女的呼唤,反倒是躺在一旁铺盖上,正做着甜甜美梦的管青,听到呼唤,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躺在铺盖上,管青扭头朝立于屋内的婢女看了一眼。

由于天色尚早,初升的朝阳投射到屋内的光线很是昏蒙,管青并未看清进入房内的是伺候她的哪个婢女,只是隐约看到一个窈窕的虚影在她的视线中晃动。

那身影虽是穿着宽大的婢女袍服,可袍服却并没能完全掩盖住她曼妙的身姿。虽说柳腰儿在袍服的遮掩下并不突出,可那双馥郁的酥胸,却挤到领口处,直欲喷薄而出。

看了一眼婢女,管青把脸扭向刘辩,脸颊贴在铺盖上,轻启朱唇,轻轻的唤了一声:“殿下,该起了!”

不知是不是对管青的声音特别敏感,管青的话刚说出口,熟睡中的刘辩就猛然睁开眼睛,“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扭头望着管青,还带着一份迷糊的向她问道:“青儿,怎了?”

“启禀殿下!”管青并未说话,站在屋内的婢女双手交叠于身前,向刘辩福了一福轻声对他说道:“军师着人来请殿下……”

“呃!”婢女说是军师要人前来请他,刘辩先是怔了一下,待到头脑稍稍清醒一些,他抬手朝额头上拍了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管青说道:“本王险些忘记,今日大军要出征……”

“殿下军务繁忙,莫要记挂青儿!”得知大军要出征,管青微微一笑,对刘辩说道:“青儿自会照料自家!”

“本王不去!”稍稍向前欠了欠身子,刘辩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管青的面颊,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对管青说道:“本王会留在当城陪着青儿,待到青儿身子大安,再与青儿一道前去与军师汇合!”

“殿下……”得知刘辩会留在当城,管青愣了一愣,睁圆着眸子,轻轻唤了刘辩一句,双肘撑着身子就想要坐起来。

“快躺下!”管青还没来及将身子撑起,刘辩就赶忙双手扶着她的肩头,轻轻将她按在铺盖上躺下,柔声对她说道:“青儿莫要乱动,身子带伤,如何敢使这些力气。青儿要说甚么,本王很是明了,只是本王已然安排妥当,青儿无须劳心。”

被刘辩扶着,重新躺下,管青的一双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刘辩。在她的那双眸子中,满满的流淌着满足的感动和甜蜜。

“青儿好生歇着,本王去去便来!”双手按着管青的肩头,刘辩轻轻向她交代了一句,朝管青露出一抹亲昵的笑容,这才站起身,向那婢女摆了下手,领着那婢女一同离开了房间。

刘辩离去时,管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背影上。凝望着他走向门口的背影,管青的嘴角漾起了一丝甜蜜的笑容……

洗漱罢了,在张辽、高顺以及一队羽林卫的护送下,刘辩出了官府,骑着马,径直朝军营方向奔去。

军营内,一队队洛阳军早已列起了阵型,正在静静的等待着刘辩。

校场的高台下,换上了一套坚硬铠甲、一身武将装扮的庞统,在十数员大将的簇拥下,笔直的挺着身子,目光一直凝视着牙门方向。

骑着战马的刘辩进了辕门,他的身影刚刚出现在庞统的眼前,庞统就赶忙快步迎了上来。

十数名立于庞统身后的将军,见庞统迎着刘辩去了,也紧随其后,朝刘辩快步走了过来。

“殿下!”到了刘辩近前,庞统与将军们抱拳向刘辩深深行了一礼,随后庞统对刘辩说道:“三军已然整备妥当,只待殿下一声令下,便可出征!”

“有劳军师,有劳将军们!”骑在马背上,抱拳朝庞统和将军们拱了拱,刘辩先是向庞统和将军道了声劳,随后将双手高高举起,向校场上的洛阳军将士们高声喊道:“有劳将士们!”

“殿下威武!”刘辩的话音刚落,校场上的数万洛阳军,就齐齐举起了手中的兵刃,高声呼喊了起来。

待到将士们的喊声落下,刘辩翻身跳下战马,快步朝着校场高台走去。

随他一同进入军营的张辽和高顺也跟着跳下了马背,快步走向校场高台。庞统等人,则在张辽、高顺走过之后,才跟在后面。

当张辽、高顺跟着刘辩走上高台时,站在庞统身后的吕布,眉头紧紧的拧着,望着俩人,眼睛微微眯了眯。从他那微微眯起的眼缝中,闪过了一抹羞恼的神色。

领着众人上了高台,刘辩一手按着腰间佩剑的剑柄,另一只手叉着腰,环顾了一圈台下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洛阳军,高声喊道:“将士们,决战就在眼前,你等可想早些击溃公孙瓒,返回洛阳!”

“想!”提起返回洛阳,所有洛阳军再起将兵器高高举起,齐齐答了一声。

数万名洛阳军发出的喊声,就犹如晴空中炸响了一个霹雳,刚刚升起没有多久的太阳,都好似被他们的喊声惊的向后缩了一缩。

“此番出征,本王要留于当城处置些事务!”环顾着校场上的洛阳军将士,刘辩面色凝重的接着喊道:“军中一应事务,均由军师一力承担。大军之中,自将军,到兵士,尽要听从军师号令!”

得知刘辩不会出征,所有洛阳军将士全都面色凝重的望着刘辩,校场上是一片宁静,静的几乎人与人之间,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公孙瓒已是强弩之末!”校场上宁静的几乎快要让人窒息,刘辩面色很是凝重的对他们喊道:“洛阳军的将士,乃是这天下间最为勇猛的威武之师,诛杀公孙瓒,不过手到擒来,你等说,是也不是?”

“是!”刘辩的话音才落,数万洛阳军将士,便第三次举起了兵刃,齐声呐喊了起来。

“诛杀公孙瓒,振我军威!”这次没等刘辩再说话,一名洛阳军的裨将便跨步向前走了一步,一把抽出腰间佩剑,将长剑高高举起,呐喊了一声。

“诛杀公孙瓒,振我军威!”所有的洛阳军全都跟着这裨将齐声呐喊了起来。

数万人的喊声,要比洪钟更加洪亮了何止百倍千倍,他们的喊声飘出军营,在当城城内飘荡。

在公孙瓒的管制下生活了许多年的当城百姓,虽说这几日除了刘辩遇刺的当天,遭受过洛阳军搜查,其余时日并未受到洛阳军骚扰,可他们对公孙瓒多少还是有些归属感,

听着从军营中飘出的一声声呐喊,当城百姓一个个浑身哆嗦着,就连平日里那些胆子比较大,还敢出门讨营生的人,也是缩在家中没敢跑上街道。

站在刘辩身后,望着群情激奋的洛阳军将士,张辽和高顺相互看了一眼。

跟随吕布已是有了年头,这些年,二人曾在丁原麾下打过仗,也曾隶属于董卓,可无论是哪支军队,在出征前,都绝不会如同洛阳军一般气势如虹。

有着这等气势,何惧强敌不破?

“将士们!”待到洛阳军将士们的喊声落下,庞统跨步上前,立于刘辩身后半步,向在战场上排着整齐方阵的洛阳军将士们喊道:“向殿下辞行,随本军师出征!”

“殿下威武!洛阳军威武!”庞统的话音刚落,将士们再次发出了齐声的呐喊。

“殿下……”待到将士们喊声落下,庞统转过身,面朝着刘辩,双手抱拳,深深向刘辩行了一礼,对刘辩说道:“臣下这便领军出征,万望殿下珍重!”

“军师珍重!”抱拳给庞统回了一礼,刘辩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的对庞统说道:“数万大军随同军师出征,军师万事当须谨慎,事可缓行,决不可急于求成!”

之所以刘辩会对庞统说这句话,并非因他不信任庞统,而是因为庞统眼下年岁尚轻,虽说智虑过人,可有的时候,难免会犯些年轻人易犯的冲动毛病。

刘辩只希望庞统能够听进去他这句话,在出征之时,不急功近利,将洛阳军的伤亡降到最低。

“殿下放心!”庞统虽是年岁不大,却能听出刘辩话中的意思,抱着拳对刘辩说道:“臣下定不负殿下所托!”

“军师告辞,各位将军告辞!”双手抱着拳,刘辩向庞统和即将出征的将军们抱拳拱了拱手。

站在他身后的张辽和高顺,见他抱起拳,也赶忙跟着抱拳向庞统和将军们行了一礼。

在庞统与众将军同刘辩辞行时,吕布的眼睛,却始终死死的盯着站在刘辩身后的张辽和高顺。

虽说同众将军一样给刘辩行着礼,吕布的心内,此时却不似表面上这般平静。

张辽与高顺,对刘辩是毕恭毕敬,虽说并未向外宣称已然投效刘辩,可从他们的神色中,显然已是认同刘辩为新的主公。

两位猛将,曾是吕布麾下的得力战将,可吕布当日却偏偏听信了魏续等人的谗言,险些将此二人斩杀。

盯着张辽和高顺,想到因一时冲动而痛失猛将,吕布心头一阵阵懊恼,不免扭头朝一旁的魏续瞪了一眼。

被吕布瞪了一眼,魏续晓得他因何懊恼,保持着向刘辩抱拳躬身的姿势,竟是连看也没敢看上吕布一眼。

“出发!”同刘辩道了别,庞统踏着大步,飞快的走到亲兵为他牵来的战马旁,翻身跳上马背,向校场内的洛阳军将士们高喊了一声。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将军们与洛阳军骑兵纷纷跳上马背,跟着庞统,缓缓朝着军营外行去。待到骑兵悉数走出牙门,步兵才排着整齐的队列,跟在队伍的最后,迈着齐整的步子,雄赳赳的向军营外开去。

第472章当城监牢

大军开出了当城,刘辩在张辽、高顺和一队羽林卫的簇拥下离开了军营。

刚出牙门,刘辩的战马还没走上街道,迎面就有一名龙骑卫骑着马,沿着青石路面,飞快的朝着军营奔来。

到了刘辩近前,那龙骑卫翻身跳下马背,抱拳半跪在刘辩马前,仰脸望着刘辩说道:“昨日晚间,赵将军引领我等擒获十数名刺客,已然押入监牢,等候殿下发落!”

“十数名?”由于自头天下午起就一直在沉睡,一大早又赶来了军营,晚间监牢发生的事情,刘辩并不知晓,听了那龙骑卫的话后,他愣了一下,向身后的众人一招手,对众人说道:“且随本王去监牢看上一看!”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跟着刘辩,策马向监牢奔去。

洛阳军主力离去不久,城内防务已然移交给投诚的蓟州军。这支投诚的蓟州军,人数并不是很多,只有千余人,而洛阳军留在城内的三卫,人数则是接近了万人。

兵力对比如此悬殊,而且三卫兵士与投诚将士的战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对投诚的蓟州军,刘辩并没有太多担忧。

由于洛阳军主力出城,城内百姓无人敢出门在街市上围观,整个当城就犹如一座死城般,除了偶尔会有几队巡逻的投诚兵士走过,街市上空荡荡的,连半个百姓的身影也是不见。

也正因为街市上没有行人,刘辩等人行进的速度才得以快了不少。沉重的马蹄踏在青石路面上,发出阵阵“的的”的闷响。没用多会,刘辩等人便穿过了数条街道,到达了监牢大门外。

刘辩领着张辽、高顺和一队羽林卫从街道上穿过时,路旁的一间民宅内,紫膛色面皮的汉子微微佝着身子站在屋内。他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珠,虽说天气甚凉,可豆大的汗珠,还是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了颈子上。

汗水沿着颈子流进衣领,湿漉漉、冰冰凉的,而且汗水的流动,摩挲着皮肤,使得紫膛色面皮的汉子感觉浑身一阵瘙痒,很不舒服。

可他却是动也不敢多动一下,强忍着汗水进入衣领带来的冰凉和瘙痒,躬身面朝着窗口,就好似生怕多动上一下,都可能招致杀身之祸一般。

临近街道的窗边,那三十多岁的男子已经换上了一套雪白的深衣。深衣的款式,虽说与百姓的衣衫并无二致,可衣料却是用的上好蚕丝。

光线透过窗口,直射在那男子的身上。他身上穿着的雪白深衣,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雪亮的光泽,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贵气。

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窗外,白衣男子嘴角始终牵着一抹怪怪的笑意,过了许久,才以一种丝毫不带半点感情的语气对身后站着的紫膛面皮汉子说道:“去了十六人,死了一个,被俘十四,你却独自回返……”

“将军明鉴!”白衣男子的话尚未说完,紫膛面皮的汉子就双腿一屈,“噗嗵”一声跪在地上,伏下身子,浑身不住的哆嗦着,对白衣男子说道:“监牢塔楼全无设防,若非内有埋伏,以洛阳军谨慎,如何会犯下如此过错?小人也是一时机警,逃的快了,方才未被擒获……”

“你也算得是个剑客!说出个‘逃’字,竟是如此坦然!”白衣男子并未回头,依旧嘴角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对那紫膛面皮的汉子说道:“若非本将军早做打算,恐怕此番我等行踪,是要暴露在洛阳王眼前无疑……”

话说到这里,白衣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道:“即便如此,也是大意不得,今日傍晚,我等便离开当城,决不可在此处多做耽延!”

跪伏在地上,紫膛面皮的汉子浑身微微哆嗦着,连吭也没敢多吭一声。

先前洛阳军主力在城内,街市上巡逻的兵士,乃是洛阳军主力。对主力颇为放心的洛阳军三卫,那时也不会在城内的巡查上过多操心。

可洛阳军主力一旦出征,城内的龙骑、羽林和虎贲三卫,对投诚的蓟州军并不是十分信任,定会加强巡查。届时不仅无法再设计刺杀刘辩,恐怕多留在城内一天,也会多几分危险。

紫膛面皮的汉子没有吭声,白衣男子面朝窗口,也是再没言语,小小的房间竟是陷入了一片常人难以忍受的寂静。

在张辽、高顺等人的簇拥下,刘辩到了监牢门口,翻身跳下马背,快步朝着监牢内走去。

守卫监牢的,是一队在主力离去后接防的龙骑卫。刘辩领着众人尚未到监牢门口,塔楼上的龙骑卫就已发现了他们,并向下面牢门处的龙骑卫发出了讯号。

守门的龙骑卫见了讯号,赶忙将监牢大门打开。当大门缓缓打开时,刘辩恰好到了门口,停也没停,径直进了监牢大院。

所谓的监牢大院,其实就是一片空旷的空地。地面并没有铺设青石等装饰,空地上,也没有栽种花木,只要有人走上空地,便会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塔楼上的卫兵视野中。

刘辩进入监牢,随行的羽林卫全都留在了监牢门外,在监牢门口排成两列,一个个手按剑柄,双目警惕的环顾着四周。

张辽和高顺跟在刘辩身后,进入了监牢。仨人刚踏上空地,负责监牢守卫的龙骑卫军官就飞快的迎了上来。

到了刘辩身前,那龙骑卫军官抱拳躬身,招呼了刘辩一句。

朝那军官点了下头,刘辩向他问道:“昨夜抓获的刺客何在?”

“殿下……”提及头天晚上抓获的刺客,龙骑卫军官脸上现出一丝难色,很是有些惶恐的对刘辩说道:“我等已是用尽了酷刑,这些刺客还是咬死了不肯说出幕后之人的名姓,只说他们本是游侠,受一紫膛面皮的汉子所雇,前来刺杀一名犯人,并不晓得那囚犯如此紧要!看他们说话,倒不似在说谎。我等不晓得他们是太有骨气还是真个不知晓,不敢决断,只有请殿下裁决!”

“游侠?”听了龙骑卫军官的话,刘辩的眉头微微蹙起,略微沉吟了一下,便朝那军官摆了下手,对他说道:“且引本王前去看看!”

“诺!”军官应了一声,撤步站到一旁,抱拳躬身,等到刘辩走过,才跟在侧旁落后半步的位置朝一排房屋走去。

在军官的引领下,刘辩等人走向了空地拐角一间用青石搭建起的小屋。

小屋的四周,许多同样以青石搭造,却要比这间小屋大上许多的房屋围成一圈,拱卫着这间在群屋环峙下最不起眼的小屋。

到了小屋门口,龙骑卫军官轻轻将房门推开,撤步站到一旁,微微躬身,对刘辩说道:“殿下,请!”

向那龙骑卫军官点了下头,刘辩抬脚走进了小屋。进了屋内,他发现这间小屋的内部,竟然有一条自上而下延伸到地下室、由青石铺设的阶梯。

阶梯的入口,还泛着淡淡的亮光,想来下面应该是点着火烛。

站在阶梯入口,刘辩朝下看了一眼,才沿着青石铺设的阶梯,缓缓的下到地下室。在他下阶梯的时候,张辽与高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都扭头望了望立于一侧的龙骑卫军官,见军官脸色如常,并无异状,二人这才跟着刘辩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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