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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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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已经发现刘辩胸口洇了一片血渍,却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吕布,被典韦这么一喝,也是愣了一下,赶忙说道:“殿下身上之血,末将并不晓得因何染上!”

“三姓家奴,跟爷爷斗上三百回合!”见刘辩身上沾染了一大片血渍,典韦早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说话也顾不上经过思索,伸手从背后抽出两支短戟,跨步上前,就要与吕布厮斗。

若论武艺,吕布倒是不惧典韦,尤其是典韦那句“三姓家奴”,更是让吕布怒火中烧,可眼下刘辩就在当场,若是真个打了起来,典韦终究是刘辩麾下猛将,而他却是外人,因此也不敢接话,强按着怒火向后退了两步,朝刘辩投来了求救的目光,向刘辩喊道:“殿下救我!”

第465章如果她有三长两短

吕布发出求救,刘辩赶忙纵步上前,双臂张开,拦在典韦和吕布之间,扭过头向典韦低喝道:“不得造次!”

被刘辩低喝了一声,典韦愣了一下,怒目瞪了吕布一眼,满脸恼怒的撤步退到一旁,有些不太甘心的将双戟插回后背。

“替二位将军松绑!”保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刘辩微微蹙起眉头,凝视着神色中还带着几许慌乱的吕布,向身后的洛阳军兵士们喊了一声。

几名跟着刘辩一同来到街市口的羽林卫,得了命令,立刻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到跪在地上的张辽和高顺身旁,帮他们解开了绳索,搀扶着二人,挤出了人群。

从人群中走出,张辽回过头,朝站在吕布对面的刘辩望了一眼,待到走的稍远一些,他才小声向搀着他的一名羽林卫问道:“殿下因何浑身鲜血?”

“将军有所不知!”张辽问起刘辩身上为何沾染了鲜血,那羽林卫丝毫不隐瞒的对他说道:“殿下得知温候要斩杀二位将军,情急之下只带同管青将军一人赶来,不想路上却出现了几名刺客。管青将军受了重伤,殿下击杀刺客,那血渍想来便是刺客留下的。”

听说刘辩和管青在路上遭了伏击,而且管青还受了重伤,张辽与高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都现出了浓重的惊愕。

管青与刘辩的关系,不仅整个洛阳军晓得,就连吕布军的将士们,也都是有所耳闻。

如此紧要的人物为了救张辽、高顺而受伤,刘辩却将管青丢下,亲自跑来完成营救,二人心内,怎会不感动莫名?

在一群羽林卫的簇拥下,张辽和高顺朝着官府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住的回过头向刘辩的背影张望。

待到张辽和高顺被一群羽林卫簇拥着走远,刘辩向吕布抱了抱拳,对吕布说道:“本王满身污秽,也须折回官府,换上一身干爽衫子,先行告辞!”

“恭送殿下!”刘辩先抱拳拱手,吕布心内虽是对他救下张辽、高顺很是不满,哪里又敢当面托大,赶忙双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给刘辩回了一礼。

刘辩转身离去,站在他身后的典韦在跟着离去之前,还不忘向吕布恶狠狠的瞪上了一眼。

被典韦瞪了一眼,吕布心内很是愤懑,却又不好发作,只得默然无语的望着刘辩在典韦和一整队洛阳军的簇拥下,离开了街市口。

离开街市口,才拐过一条街道,刘辩就远远看到在街道的另一头,张辽与高顺保持着双手抱拳、躬身而立的姿势,正等待着他。

“二位将军,如何不先回官府?”到了二人近前,刘辩停下脚步,很是诧异的向张辽和高顺问了一句。

刘辩的话音才落,抱拳躬身站着的张辽和高顺,突然双膝一屈,齐齐跪在他的面前,张辽仰起脸望着刘辩,对刘辩说道:“殿下为救我二人,险些遭了贼人毒手,我二人心内惶恐,若是殿下果真被贼人伤了些许发肤,我二人此生也是难安!”

“殿下!”张辽的话音才落,高顺也仰着脸,眼窝中泪珠直打转转,带着几分哽咽的对刘辩说道:“管青将军因我二人而受伤,若是……”

话说到这里,高顺没有立刻接着说下去,而是先把头偏向一旁,任由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待到泪珠滚落到下巴上,他才抬手抹了把脸,再次仰起头,眼窝里还闪烁着星点泪光,仰望着刘辩,对刘辩说道:“殿下待末将等恩重如山,即便殿下要末将此刻便去死了,末将也绝不皱半下眉头!”

高顺提起管青,想到管青为了保护他而吃了一剑,刘辩脸上现出浓重的痛苦,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了两下,不过他很快便强忍住了即将从眼窝中滚落的泪水,弯腰将张辽和高顺搀扶了起来,对二人说道:“青儿重伤,乃是为了保护本王,二位将军不必如此,且随本王一同返回官府说话。”

张辽与高顺齐齐应了一声,跟着刘辩,在典韦和许多洛阳军的簇拥下,往官府方向去了。

还没走到官府,刘辩就看到官府门外,已是站了许多人。

这些人都是洛阳军的将领,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随军军师庞统。

“殿下!”见刘辩回来,庞统等人赶忙迎上,众人向刘辩见过礼之后,庞统压低了声音问道:“可知是何人于暗中动手?”

“不像是吕布的人!”紧蹙着眉头,刘辩缓缓摇了摇头,丢下这么一句话,丝毫不做耽搁的径直走向官府大门。

目送着刘辩离去的背影,庞统心知他是急着去见管青,也不再多做纠缠,朝跟着刘辩一同回到官府的张辽和高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殿下定是前去探视管青将军伤势,二位将军且随某来!”

知晓管青重伤,张辽和高顺心内早已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哪里还敢去叨扰刘辩,赶忙给庞统行了一礼,跟着庞统进入了官府。

“娘的,是哪个泼鸟派的刺客!”快步走进后院,刘辩刚向一个守卫后院的羽林卫问了管青歇息的房间,才沿着青石铺设的小路走了没多远,便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从内院传了出来:“敢动殿下和某家妹子,某定要将他揪出来,挤爆了他的卵蛋!”

只听那声音和说话的语气,刘辩就知道,在内院暴跳如雷的定是管亥。

循着管亥的声音,沿着后院的青石小路,刘辩飞快的走向管青歇息的房间。

远远的,刘辩看到管亥正双手叉着腰,如同一尊铁塔般挡在前方的路中间,正扯着脖子骂的热闹。

在管亥的面前,八名羽林卫组成了一堵人墙,将他挡在管青的房间门外,不让他多靠近房间半步。羽林卫的身后,则站着一个脸上还带着浓重忧色的伤医。

管亥双手叉腰,站在青石小路正中骂的热闹,那伤医却苦着脸,躲在八名羽林卫的身后,低声下气的向管亥求着什么。

虽是听不到伤医在说什么,可刘辩却是能猜测的到。他一定是在劝说管亥声音小些,莫要扰了管青歇息,否则那八名羽林卫也绝不会听一个伤医的吩咐,拦阻一位洛阳军的武将。

见到这一幕,刘辩的步伐又加快了许多,到了管亥身后,他也不理会那只管扯着嗓门骂娘的管亥,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向那老伤医问道:“青儿伤势如何?”

刘辩到了近前,老伤医和八名羽林卫赶忙抱拳躬身向他行礼,正骂的酣畅的管亥,听到刘辩说话,也吃了一惊,连忙闭上嘴撤步站到一旁,抱拳躬身,嘴里竟是连半个字也不敢再多说。

“不容乐观!”给刘辩行了一礼,老伤医表情很是担忧的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伤口太深,几近骨头,若是再深上指许,恐怕……”

“莫说若是,只说眼下如何?”心内担忧管青的安危,刘辩也没了往日的好脾气,冲那老伤医喝问了一句。

被刘辩这么一喝,老伤医怔了一下,赶忙说道:“将军失血过多,伤口太深,不过好在体质并非寻常女子可比,若是撑过近日,只须调养数日当可无虞。只是……”

“莫说只是!给本王好生医治!”老伤医的“只是”二字刚从嘴里说出,刘辩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瞪圆了眼珠子冲他吼道:“若是青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伤医也无须再做!”

丢下这句话,刘辩将那老伤医用力的朝后一搡,老伤医趔趄了几步,险些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从未见刘辩动过这么大肝火的老伤医和在场的管亥以及那几名羽林卫,看着刘辩心急火燎的一把搡开房门冲进房内,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愕然,就连自诩为洛阳王大舅子的管亥也是愣在当场,舔了舔嘴唇,惊的莫说骂人,就是半个字符也说不出了。

冲进房间,刘辩看到的是一名婢女正跪坐在管青的铺盖旁,用小勺正舀着一只陶碗中的药汁,给管青灌着药。

汉末时期的医疗水平很差,当时伤医所认知的药草,也是极为有限的几种。只看那婢女在舀着药汁,刘辩大概就已是晓得她在喂管青喝些什么。

这些药草,虽说并不能起到促进伤口快速愈合,将管青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作用,却也是可以清热化瘀,避免管青因伤势过重而发热、昏迷。

快步蹿到铺盖旁,刘辩蹲下身子,伸手从婢女手中抢过陶碗和小勺,紧皱着眉头,冲那婢女说道:“你且退去,本王自来伺候管将军吃药。”

“诺!”刘辩的脸色很是冷厉,婢女不敢违拗,赶忙起身向他福了一福,轻声应了,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躬着身子,朝后退了两步,才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手中端着盛着半碗药汁的陶碗,看着管青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刘辩的眼窝中,一汪泪水在不住的打着转转。

他心疼管青,不仅是因为管青舍命救了他,还因为管青是他挚爱的女人,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愿与之分离的女人!

用手中的小勺舀起一勺药汁,刘辩将小勺凑到管青嘴唇上,轻柔的用小勺的边缘,将管青那没有血色、一片灰白的嘴唇撬开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把药汁喂进她的口中。

可能是药汁很苦,入了管青的口中,昏迷中的管青眉头微微蹙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见到管青脸上露出一丝苦楚,刘辩的心就好似被一根细长的线绳拴住,而且还有人在用力扯拽似得,疼的他浑身直哆嗦,就连嘴唇也微微的颤抖着。

第466章来往军营的南方人

管青的伤势太重,一度处于昏迷中。刘辩一整夜都坐在她的铺盖旁,悉心的照料着她。

生为洛阳王,他的举止多少有些儿女情长,可也正是如此,洛阳军的将领们,才深感刘辩与他们晓得的许多贵胄相比,更加有情有义。

厢房门外,十数名洛阳军的将领散乱的站着,彼此窃窃私语小声谈论着什么,张辽、高顺立于门外,他们并没有像其他将军那样彼此小声说着话,而是满脸愧疚和担忧的望着房门,心里默念着、企盼着管青能够尽快康愈。

领着众人来到厢房门外的庞统,轻轻拉开房门,走进屋内。轻手轻脚的朝着跪坐在铺盖旁的刘辩走去。

金色的阳光透过四方的小窗,从窗口照射进屋内,在房内的地面上映出了一块雪亮的白斑。白色的四方斑块,给房间带来了光亮,也平添了几分暖意。

整夜未睡的刘辩,坐在管青的铺盖旁,虽是没有看到他的面容,但从他的背影,庞统却能看出,只是过了一晚而已,刘辩整个人都显得苍老、憔悴了许多。

“殿下……”到了刘辩身后,庞统双手抱拳,微微躬下身子,对刘辩说道:“殿下熬了整夜,应去歇息了……”

听到庞统说话,刘辩稍稍向前欠了欠身子,伸手摸了摸管青的额头。由于熬夜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凝望着还处于昏迷中的管青,语气中透着无尽恋爱的轻声说道:“青儿未有发热,想来是无大碍了。”

“管青将军不输男子,体质强健,定可康愈!”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庞统小声对刘辩说道:“军中将领方才向臣下询问,此番偷袭殿下者乃是何人。监牢兵士对殿下所俘刺客已是用刑,不过那人口风甚严,并未问出甚么!”

庞统提起那个被俘的刺客,刘辩微微蹙起眉头,脸上现出一抹狠戾,不过旋即,他嘴角再次牵起笑容,脸色也和煦了许多,对庞统说道:“将那刺客放出,好酒好肉招待着,莫要怠慢了。另外张贴告示,就说刺客已然招供幕后指使者……”

“呃……”刘辩这么一说,庞统愣了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刘辩的打算,赶忙说道:“殿下果真异于常人,如此谋略,臣下心服!”

“军师谬奖了!”回头看着庞统,刘辩轻声对他说道:“本王只是觉着,太过为难一个刺客,倒不如将他回返的路给封死,如此一来,幕后主使便会浮出水面。即便他们稳的住,对刺客家人也是定然不会放过。挂碍已断,新仇又生,刺客招供,不过只是时日而已。青儿所受之伤,虽是刺客造成,可追根究底,却是幕后主使所为,本王如何肯让此人过的逍遥?”

说这番话时,刘辩的脸色突然变的森冷了起来,几乎每个字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只从他的话语中,庞统就听的出来,只要查明元凶,恐怕讨伐公孙瓒平定河北之后,洛阳军并不会得到太久的休整,便要投入到新的战争之中。

“臣下这便去办!”眼下乱世纷呈,庞统很是清楚,若要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丝生存的空间,四处征战必不可免,赶紧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不过庞统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接着向刘辩问道:“东平舒一战,公孙瓒大军战败,平原军与冀州军已是追至涿鹿一带。辽东军五万大军,也已逼近渔阳,眼见渔阳破城之日不远。我军若是趁势前往,断绝公孙瓒及渔阳粮道,河北战事不日可定!”

“青儿伤重,本王如何丢得下她?”扭头看着昏迷中的管青,刘辩沉吟了片刻,才对庞统说道:“可战机稍纵即逝,不可因此耽搁半分!军师可点齐兵马,先行东进,将龙骑卫留于此处,待到青儿大安,本王自会前来。”

刘辩说出要庞统领军东进,庞统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臣下尚有一事,此番臣下领军出征,吕布军定是要随同,若是带同张辽、高顺二位将军,恐有不便。莫若将此二人暂留殿下身旁,想来无须几日,邓展将军便会赶来,届时殿下身旁有此几位猛将,臣下也放得些心!”

“甚好!”庞统的话音刚落,刘辩就点了点头说道:“张、高二位将军此刻随同大军行进,着实不便。吕布虽是勇武过人,可心胸毕竟狭隘了一些,难保不再为难他们。便将他二人暂且留于本王身边,待到日后再做区处!”

“诺!”庞统再次应了一声,这才抱拳对刘辩说道:“臣下先行告退!”

望着庞统,朝他缓缓点了点头,待到庞统离开了房间,他才扭回头,继续守在管青的身旁。

出了房门,庞统向屋外的众将摆了下手,对众人说道:“张、高二位将军可于此处等候,其余人,随本军师先行离去。”

“军师!”庞统的话音刚落,赵云就跨步上前,凑到他身旁,压低了声音向他问道:“管青将军伤势如何?”

“无有发热,想来并无大碍。”回头朝房门看了一眼,庞统小声对赵云和众人说道:“管青将军为救殿下而身受重伤,我等也莫要聚集此处。张、高二位将军留此,想来殿下稍晚一些便会召见二位,其他人,且随本军师至前厅议事!”

“诺!”庞统说有要事与众人商议,众人不敢耽搁,赶忙抱拳应了一声。

目送庞统领着众人离去,张辽、高顺二人才转过身,面朝厢房正门,笔直的挺立着,等待刘辩召唤。

二人并没有站多久,屋内就传出了刘辩略带几分沙哑的嗓音:“二位将军可还在屋外?”

“在!”听到刘辩的声音,张辽和高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齐齐双手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二位将军请入内说话!”听到二人的回应,刘辩站起身,离开管青的铺盖,转身朝着一张矮桌后走去。

得了刘辩的吩咐,张辽和高顺二人抬脚走向厢房,刚进房门,便看到刘辩站在屋内的矮桌后。见了刘辩,二人再次向他行了一礼,齐声招呼道:“殿下!”

“二位将军请坐!”向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刘辩并不等他们落座,先一步在矮桌后坐下。

见刘辩坐下,张辽和高顺这才分别于对面的草席上坐下,目光都投向了刘辩。

待到二人坐下,刘辩抬头看着他们,对他们说道:“青儿重伤,本王这几日须留在当城照料。战事瞬息万变,大军决不可等候于此,这两日军师便会引领大军出征。温候必定会率军随行,二位将军眼下还是温候麾下战将,若是随军,本王不在,恐多有不便……”

话说到这里,刘辩止住话头,双手按在桌面上,环顾着二人,目光中流露出几许询问的意味。

“殿下乃是我二人的救命恩人,但有吩咐,我二人死而后已!”见刘辩止住了话头,高顺抱起双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殿下要我二人如何,我二人便如何?”

“你二人随本王留在当城!”先是低头看着按在桌面上的手掌,待到高顺表态之后,刘辩抬起头,望着二人,对他们说道:“如此,温候即便欲要寻你二人过错,也是无有机会!”

“殿下……”望着刘辩,张辽的脸上现出一抹迟疑,沉吟了一下,才对刘辩说道:“此番行刺殿下者,恐怕……”

“嗯?”张辽突然提起刺客,刘辩心知他有话要说,微微蹙起眉头看向他,问道:“文远莫非知晓些甚么?”

张辽低着头,眉头紧锁,还没来及说话,一旁的高顺便对刘辩说道:“若非文远提及,末将倒是险些忘记。这两日温候军营中,常有闲人走动。这些闲人均是南方口音,应是淮南、扬州一带……”

高顺提及淮南、扬州,刘辩的眼睛猛然一睁。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一个人名。

“莫不是袁术?”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刘辩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寒芒,向张辽和高顺说道:“温候可知晓那些人的来历?”

“应是知晓!”直到这时,张辽才抱拳对刘辩说道:“只是末将猜测,以温候的脾性,刺客行刺殿下,他定是不晓得!”

“来人!”双手按在桌面上,刘辩的眉头紧皱着,过了好一会,才向屋外喊了一声。

一名守在屋外的羽林卫,听到刘辩召唤,赶忙进入屋内,抱拳躬身立于门口。

“去告诉军师,要他派出人手,监视温候军营!”扭头看着那羽林卫,刘辩对他说道:“所有在温候军营内进出的外来人,尤其是南方人,一律秘密抓捕!”

“诺!”羽林卫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转身飞快的跑向前院,向庞统传达刘辩命令去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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