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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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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洛阳王,到了邯郸,竟要去乐户逛上一逛,若是传将出去,不晓得天下人会如何看待!

“青儿!”管青跟在刘辩身后,朝着乐户方向慢走,刘辩一边走,一边向管青小声问道:“可是想不明白,我为何要去乐户?”

“正是!”若非刘辩问起,管青绝不会开口询问,可刘辩既然问了,她便没有理由再做掩饰,轻声对刘辩说道:“青儿确实不知为何要去那里。”

“乐户,鱼龙混杂!”刘辩扭头朝管青微微一笑,对她说道:“那里也是口舌最杂之处,我等去了,或许能听到一些甚么也说不定。”

对刘辩的这种说法,管青很是有些不以为然。邯郸城内,已是没了多少男丁,稍微像样一点的男人,恐怕在街上朝一女子勾勾手指头,便会立刻有女人投怀送抱,哪里还会有放着满街良家春色不找,反倒去乐户寻乐子的人?

心内虽是不以为然,可管青嘴上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低着头,跟在刘辩身后,朝着越来越近的乐户走了去。

离乐户越近,丝竹之声越是清晰,伴随着丝竹之声,刘辩等人隐约还听到一个女子婉约的歌声。

循着乐声,到了一户门庭前,刘辩仰脸望着门边上两张如同春联般的长条形红纸。

与象征着新春期盼的春联不同,这两张贴在门边的红纸,上面什么也没写,就好像它们的存在并不是为了祈求些什么,而只是为了将这座宅子与寻常人家区别开来。

站在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从大门外,能看见一条卵石铺设的小路尽头,有着一幢气势颇为宏伟的宅子。

音乐和歌声并非从那座气势宏伟的宅子内传来,而是从侧旁的一座角楼传出。

就在刘辩等人正望着门户里的大厅,欲要抬脚进入宅院时,一个脸上抹着浓重铅粉的女人扭着腰肢,快步朝门外走来。

“呦!”到了门口,女人将右手搭在门框上,身子依偎在门框上,斜眼看着正打算进入门户的刘辩等人,嘴角漾起一抹怪怪的笑容,丝毫不带半点风情的对仨人说道:“仨位不是邯郸人吧?”

路被那女子拦住,刘辩等人止住脚步,仰脸看着挡在门口的女子。

那女子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姿色只是平平,再加上厚厚的涂抹了一脸的铅粉,更是给她多添了几分庸俗。

双手抱拳,朝那女子拱了拱手,刘辩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对那女子说道:“这位姐姐好犀利的眼睛,我等确是外地人,方才在街市上,隐约听到此处飘出丝竹之声,听着悦耳,便循着声音来了……”

“呦!还是个通晓音律的!”刘辩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女子就咂吧了几下嘴,斜眼看着身穿麻布深衣的刘辩等人,语气中带着浓重讥诮的说道:“此处可比不得别家,尽是些俗粉庸脂,客人去了只须扒了衣衫,亮出话儿,快活一番便可离去,价钱也是低贱的紧。此处乃是高雅所在,通晓音律的娘儿多着,只是几位可有……?”

说着话,女子将一只手平平摊开,另一只手五指隆起,在摊开的手心上做着摞铜钱的手势。

第432章不要想着他的女人

身子斜倚在门框上,女子手上做着摞铜钱的动作,斜眼看着刘辩等人,眼神中流露着难以掩饰的鄙夷。

也难怪女子会如此,刘辩等人来到此处,身上穿着的乃是寻常百姓的麻布深衣,丝毫看不出半分贵气。

惯常于风月场中打诨的女子,平日迎来送往的,都是锦衣华服的官、商,哪里会看得上眼前这几个虽说生的颇为气宇轩昂,衣着却是很粗陋的年轻人。

见了女子的神色,刘辩微微一笑,朝一旁的管青使了个眼色。

管青点了下头,将手伸进怀中,掏摸出一把铜钱,把铜钱放在手掌心里颠了几颠,待到那女子看见铜钱,眸子闪烁起异样光彩,管青才跨步上前,抓过那女子的手,将那把铜钱往女子手中一塞。

这把铜钱并不算多,顶多只有二三十枚。

可铜钱在汉末时期,并不像隋唐以后那样价值低廉。二十多个铜钱,已是足够一户中等收入人家吃喝用度上半个多月。

接过那把铜钱,女子脸上的表情霎时变了。先前那抹浓重的鄙夷,就犹如被阳光刺破的乌云,顷刻间便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谄媚。

“几位既是有钱,只管入内!”侧身让到一旁,女子满脸堆着笑容,向刘辩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娘儿们都在正厅内,看上哪个,只管吩咐便是!”

朝那女子点了下头,刘辩先一步抬脚跨过门槛,向庭院内走去。

跟在刘辩身后的袁熙和管青,在迈过门槛时,连看都没多看那女子一眼,随着刘辩径直朝正对大门的前厅走了过去。

仨人刚进庭院,随在管青身后不远的中年女子便赶了过来。站在大门外,中年女子向内张望了一眼,低着头就要跟进庭院。

她才走了两步,正要抬脚迈过门槛,站在门口的女子便拦在了她面前,将她的去路挡住。

去路被人挡住,中年女子抬起头,朝挡在面前的女子看了一眼,微微蹙起眉头,伸手从怀里掏摸出五六个铜钱。

她刚掏出铜钱,挡在她面前的女子便微微牵了牵嘴角,不无讥诮的说道:“这位姐姐莫不是也要来寻娘儿?”

“是与不是,与你何干?”中年女子显然是对这种风月场所很是反感,她蹙着眉头,瞪了挡在她面前的女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只管收起钱让到一旁便是,如此聒噪,莫非不怕吓走了客人?”

“客人?”挡在门口的女子低头看了一眼中年女子手中的铜钱,不无讥诮的说道:“来此处的客人,皆是两腿间有着一根物事的男子。姐姐莫不是也有?若是无有,纵使让你进去,又待如何?若是奴家收了姐姐的钱财,将你放进去,一旦闹将起来,岂非坏了我等生意?姐姐还是走罢,莫要再此厮闹。”

被挡在门口的女子抢白了几句,中年女子将眉毛一拧便要发作,可转念一想,此处乃是官办乐户,若是在此闹将起来,惹来了守军,恐怕她的主人家也不好出面帮她。于是只得按捺住脾性,冷哼了一声,转身快步朝着街道的尽头走去。

中年女子离去后,十多名保护刘辩的龙骑卫也紧跟着来到了门外。

挡在门口的女子正要返身回到厅中,见门外又来了十多个身穿麻布深衣的汉子,脸上漾满了笑,怪里怪气的笑道:“今天究竟是甚么日子?竟是来了如此众多……”

“让开!”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名穿着深衣的龙骑卫便跨步上前,伸手朝她的肩头上用力一推,将她推的向后趔趄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龙骑卫的粗暴,与刘辩等人的彬彬有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完全出乎了女子的预料。

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巧不巧的,女子栽倒的地方,恰好是由卵石铺设的小路中间。

坚硬的卵石与她两瓣柔软的臀儿重重的亲吻了一下,直硌的她觉着坐骨都快要被撞碎了一般的剧痛。

最为令她恼火的,是在她跌到的那一刹,一块凸起的卵石不偏不倚的正撞在她的菊门上,若非卵石长度不足,只是圆圆润润凸起的一小块,恐怕这女子便要当场表演一番两千多年前的被爆菊场景。

菊门被硌,要比臀部撞在卵石上更疼了几分,女子哪里受得这样的疼痛,她先是发出一声惨嚎,随后两行眼泪“唰”的一下便流了出来,将她脸上的铅粉冲去,在她那抹着浓妆的脸蛋上,留下了两条长长的泪槽。

“哇”的一声痛嚎过后,女子下意识的就想张嘴痛骂那个将她推倒在地的龙骑卫。

可她的嘴刚张开,骂人的话还没来及出口,最后一个进入庭院的龙骑卫恰好扭过头,一手按着长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见那龙骑卫按着长剑,女子晓得,若是她敢开口大骂,恐怕真的会遭来灭顶之灾,赶忙老老实实的将嘴闭上,连脸上的泪痕也不敢擦,目送着那十多名龙骑卫朝正厅去了。

刘辩与袁熙、管青进入正厅,发现厅内虽是摆放着一些矮桌,却空荡荡的,连一个客人都没有。

在临窗的位置选了三张矮桌,刘辩等人刚刚分别坐下,一个约莫五十岁的妇人就从一旁的偏室里走了出来。

掀开门帘,刚出偏室,那妇人看到厅内坐着刘辩等人,显然是很出乎她的意料,脸上霎时现出一抹惊异。

不过这抹惊异只是顷刻间便消退殆尽,转而代之的,则是一堆机械的笑容。

将手臂轻轻上扬,妇人甩了下袍袖,扭腰送胯,故作风骚的快步朝刘辩等人走来。

还没等她走近刘辩等人,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十多个汉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人,甚至险些一头撞到妇人身上。

这十多个人,全都佩戴着长剑,进门的时候,也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着实是将那五十余岁的妇人吓了一跳。

进了屋内,差点撞到妇人的那汉子伸手朝妇人的手臂上一按,用力将她往侧旁一拨,跨步走到屋内的一张矮桌后坐了下去。

跟在后面的十多个人,也纷纷选定了桌案坐下。坐下后,这十多个人竟是一个个如同木桩般笔直挺着上身,甚至连眼睛都不向侧旁瞟上一下。

这群汉子突然出现,显然是吓坏了那个刚从侧室出来的妇人。被领头的龙骑卫拨向一旁,她踉跄了好几步才收住脚,虽是满心窝火,却不敢发作,浑身微微哆嗦着,立于厅内,向众人福了一圈,声音颤巍巍的问道:“各位要些甚么?”

妇人发问,刘辩并没有急着回话,只是将脸扭向窗外,望着窗外那片已然百花凋零的花圃。

当妇人问起他们要些甚么之时,十多个穿着深衣的龙骑卫,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刘辩。

见刘辩把脸扭向窗外,并不给他们半点提示,领着这队龙骑卫的军官迟疑了一下,对那老妇人说道:“好酒好菜,给某等只管上来!”

“呃……”龙骑卫军官的话刚出口,刘辩和袁熙险些没憋不住笑出来,那老妇人更是满脸惊愕的望着十多名龙骑卫,迟疑着追问了一句:“众位来此,莫非只是为了吃酒?不要娘儿陪同?”

听了老妇人的话,龙骑卫军官愣了一下,眨巴了两下眼睛,正要说话,视线一直望向窗外的刘辩这时淡淡的对那老妇人说道:“几位随身佩剑,定为勇士。在下向来喜好结交勇士,店家只管请娘儿前来陪同,一应所需,算到在下头上便是。”

“阁下……”刘辩说他会为十多名龙骑卫付钱,老妇人将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怎么看都不觉得他像个有钱的主儿,有些迟疑的问道:“确是要替这几位客人请娘儿?”

“让你请便请,只管聒噪甚么?”刘辩并没有回话,坐在他侧旁一张矮桌后的袁熙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金珠,往桌案上一拍,瞪了那老妇人一眼,没好气的问道:“这些金珠,可够买下你整间玉翠楼?”

汉末时期,淘金业并不发达,金子要比后世贵重许多。

一把金珠,在集市上也是有市无价。仅袁熙掏出的这把,便可买下两三座玉翠楼还绰绰有余。

见了袁熙面前桌案上的金珠,老妇人顿时两眼放光,晓得来了贵客,赶忙应道:“众位少待,小妇人这便去请娘儿。”

“慢着!”老妇人说过话,转身就要朝侧室走,她才刚走出两步,依然望着窗外的刘辩就唤了她一声。

听得刘辩唤她,老妇人赶忙停下脚步,转过身,微微躬着身子,向刘辩问道:“敢问阁下,还有甚吩咐?”

“弹奏不错,唱的也不错!”望着窗外,聆听着从庭院侧旁一座阁楼中飘出的乐声和歌声,刘辩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只是不晓得,唱歌的娘儿可否作陪?”

刘辩说出这句话,老妇人怔了一怔,赶忙对他说道:“阁下切不可有此念头,阁楼之中唱曲的娘儿,乃是为人所包。若非阁下有通天的本事,此人包下的娘儿,阁下还是莫要记挂才是!”

“如此一来,某倒是想知晓,在这邯郸城内,何人有着这等本事,竟是养了个娘儿,别人也碰不得。”刘辩并没说话,一旁的袁熙却冷哼一声,对那老妇人说道:“今日我等便是非要请那娘儿来歌舞一番,若是有人敢聒噪半句……”

“罢了,我等皆是良善之人,莫要惹事!”袁熙的话还没说完,刘辩就扭过脸,朝那老妇人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去另请几位擅歌舞的娘儿,歌舞一番助兴便是!”

第433章香艳歌舞

玉翠楼庭院右侧的阁楼,刘辩、管青和袁熙仨人,跪坐于二层最当间的暖阁中。

这座阁楼修造的很是精致,楼身细长,通体漆刷着古棕色的彩漆。飞檐的四角,各伸出一只带有前爪的龙头。龙头微微上仰,望向天空,栩栩如生,就犹如随时可能腾空而起,跃上碧蓝青天。在古棕色的歌调和飞檐雕刻的映衬下,整座阁楼都透着浓郁的古色古香。

阁楼的二层只有五间相互毗邻的暖阁。当中最大的一间暖阁,足有两侧四间房加起来那么大。

与两侧的小暖房稍有不同,当间的这间屋内,并无用香薰过的铺盖,只有迎面摆放着的几张矮桌。

上首的四张矮桌,款式古朴,敦实厚重,让人看上一眼,便觉着贵气十足。临门摆放的两张矮桌,虽是漆刷的毫无瑕疵,可木料却显得单薄了许多。

暖阁正中的一只木架上,摆放着一口小小的铜鼎,鼎内燃烧着一些干木片。这些木片燃烧,并不像寻常的木头那样会蹿腾起火焰,鼎内的火苗只是泛着点点红光,一点点的啃噬着木片。

随着火苗的啃噬,木片腾起袅袅青烟。青烟逶迤着升腾到屋顶,在屋顶弥漫开来,很快便消散于整间暖阁。

青烟消散,其中的香味却并未因此而消退,反倒是越发浓郁,整间暖阁都在熏香的作用下,渗透着一股淡雅的芬芳。

刘辩等人刚刚落座,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婢子双手捧着托盘,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进得屋内,婢子先是跪坐于刘辩身前的矮桌旁,将手中托盘的边角搭在桌边,从托盘上取下一盏茶水放在刘辩面前。随后,她跪坐于侧旁,向刘辩微微欠了欠身,算作是行了一礼,这才站起来,为管青和袁熙二人分别上了茶。

端起桌案上的茶水,刘辩正要将茶盏凑到嘴边,门外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脚步声来到门外,房门又被人自外面拉开,一个约莫十**岁,身穿宝蓝色纱裙的舞娘缓步走进屋内,向刘辩等人欠身福了一福,轻启朱唇,柔声问道:“几位客人,可要品赏歌舞?”

朝那舞娘看了一眼,刘辩发现,这舞娘还真的是生的端庄。

她脸上薄薄的施着粉黛,一双如同潭水般明亮的眸子深邃且带着几分幽怨,略带忧愁的神情,更是给她多增添了几分妖娆。

除了进入屋内的舞娘,门外还站着八名同样正值年少芳华的女子。

那八名女子,站在前面的四人,穿着鹅黄色的纱裙,而后面的四人,则身穿素白的轻纱。

朝身着淡蓝纱裙的舞娘缓缓点了下头,刘辩示意她们可以入内歌舞,蓝色纱裙的舞娘这才侧身立于一旁,向门外招了招手。

随着她招手,屋外的八名年少女子也娉娉婷婷的轻移莲步进入暖阁。

入了暖阁,后面的四名白衣女子分别在临门的地方各自寻了个去处,怀中抱着瑶琴、羌管,垂手而立。

身穿鹅黄色纱裙的四个女子站在了蓝纱裙舞娘的身后,欠了欠身,向刘辩等人福了一福。

先前八名女子站在门外,由于光线的问题,刘辩并未看出甚么特别。直到她们进入暖阁,刘辩等人才注意到,四名穿着鹅黄纱裙的舞娘,身上纱裙竟是异常轻薄,薄的就犹如蝉翼一般。

宽松的纱裙轻裹着她们的身躯,却根本没起到遮羞的作用,透亮的轻纱反倒使得她们那妖娆的身段越发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轻纱笼在身上,饱满的双峰清晰的展现在屋内众人的眼前,就连峰顶那圆润的粉色宝珠,也清晰可见、一览无余。

婀娜的腰肢,挺翘的臀儿,在轻纱的掩映和衬托下,越发显得莹润而光洁。纵使是刘辩,见了这一幕,下半身也难免起了些反应。

再看刘辩身旁不远处坐着的袁熙,自从这四名舞娘进入暖阁,他的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她们曼妙的身躯看着不停。从双峰一直看到臀瓣儿,视线再游移到舞娘两腿之间那片墨色的朦胧。

对这旖旎的画面没有丝毫感觉的,唯独只剩下了管青。自从这四个舞娘进入暖阁,管青的眉头就始终微微拧着,看着这几个舞娘的眼神,也始终带着几分鄙夷。

几个舞娘刚刚站定,给刘辩等人行过礼,尚未开始起舞,屋外又走进了三个年岁幼小的婢子。

这次走进屋内的婢子,手中捧着的托盘上,并没有摆放茶水,而是放着许多酒水和肉食。

进了屋内,三个婢子分别走到刘辩等人的矮桌前,将酒水、肉食摆放在矮桌上,朝刘辩等人福了一福,这才退了出去。

走在最后的一名婢子,在出门后随手将房门关上。待到房门闭上,那四名立于墙角的白纱裙少女才纷纷跪坐下去,摆起乐器,将脸转向那蓝衫舞娘,等待着她的指令。

微微欠身,再次向刘辩等人福了福,蓝衫舞娘这才摆了摆手,示意白衣少女奏乐。

乐声刚刚响起,刘辩就微微蹙起了眉头,目光中流露出了几许失望。

这几名素衣女子演奏的曲子,与先前刘辩在街市上便已听到的曲子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虽说她们弹奏的也是那支曲目,可不知为何,听起来却根本没有那种弦音绕梁的韵味。

伴随着曲子,蓝裙舞娘翩翩舞了起来,一边舞她还一边舒展歌喉,为刘辩等人轻声吟唱着。

这舞娘的歌喉倒是极其优美,丝毫不输于早先刘辩听到的那阵歌声,只是如此清婉的歌喉,在俗调的伴奏下,却也只是流入了俗套,并未体现出清新、雅致。

立于蓝裙舞娘身后的四名鹅黄色纱裙的舞娘,也跟着蓝裙舞娘的节奏,翩翩起舞。

由于纱裙过薄,与其说她们是在舞蹈,倒不如说她们是在向刘辩等人展示着臀波乳浪。

“够了!”几名舞娘没舞多会,刘辩就抬起手,低喝了一声,向他们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等退下吧!”

说话时,刘辩的神色中显然透着几分不快,几名舞娘愣了愣,收住了舞姿,弹奏乐曲的四名素衣女子,也站了起来,怀抱着乐器,很是忐忑的立于墙角,半声不敢言语。

身为奚官,被客人赶出去,将要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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