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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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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护好了头盔!”待到敌军推进到只有二十步远近的地方,刘辩向身后的五百名洛阳军骑兵喊道:“下马迎敌!”

“诺!”所有洛阳军全都应了一声,纷纷跳下马背,飞快的跑到刘辩身后,一手持着圆盾,另一只手平平的握着朴刀,将刀尖指向正朝他们推进的敌军,而刀柄的尾端,则抵在他们右侧的肩窝处,一双双眼睛,死死的凝视着排着队列,缓步向前的敌人。

“杀!”待到官兵们列好了队形,刘辩一把抽出长剑,大吼了一声,率先朝着对面的敌军冲了上去。

“杀!”五百名洛阳军跟着刘辩,齐齐发出了一声呐喊,如同一股小型洪流般,冲向了对面的敌军。

人数远远多于刘辩率领的这支队伍,公孙范和朱勇对打胜这一仗,有着绝对的把握,他们根本没想到刘辩竟然敢主动发起进攻,尤其还是下了战马,步行着向他们发起冲锋。

“迎战!”双方距离仅仅只有十数步,刘辩率军朝着身穿洛阳军衣甲的渤海军扑了上来,公孙范也赶忙拔出长剑,高声下达了迎战的命令。

足足多出刘辩等人六七倍的渤海军,听得公孙范下令,赶忙止住脚步,想要稳住阵型,承受刘辩与跟着他一同冲锋的五百名兵士冲击。

渤海军的阵列还没稳住,刘辩已是第一个冲到了他们的阵前,没有盾牌而且还穿着一身百姓深衣的刘辩,大吼了一声,侧着身用肩膀朝着一名渤海军士兵手中的圆盾抗了上去。

这一撞,刘辩使足了浑身的力量,手持盾牌的渤海军,在他大力一抗之下,盾牌朝上一仰,整个人都向后倒退了几步。

不等那渤海军将盾牌放下,已经稳住身形的刘辩猛然蹲下,双手持着剑柄,用力向前一划。

锋利的长剑从被他撞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刚收住脚的渤海军小腹上划了过去。

随着长剑划过,那渤海军身上的皮甲顿时被划裂开来,伴着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一坨坨油腻腻的大肠在鲜血的推挤下,从皮甲破开的地方涌了出来。

在那渤海军倒地之前,刘辩身子一拧,一把拽过渤海军手中的圆盾,一手持着圆盾,挥舞着长剑,又向另一名渤海军劈了过去。

刘辩如此勇猛,跟着他一同冲锋的洛阳军自是不甘落后。所有人都呐喊着,手持圆盾,撞向了挡在他们面前的渤海军。

虽然洛阳军放弃了战马,可他们冲锋的巨大冲撞力,却也不是还没稳住阵脚的渤海军能够轻易承受的。

战场上飘着阵阵喊杀声和一片片盾牌相撞的巨大声响。由于撞击力过于强大,双方官兵中,有些人的盾牌竟是只相互碰撞了一次,就断裂开来。

洛阳军的盾牌,全都是橡木制成,当初为了节省镔铁,除主力配备朴刀和陌刀,偏营将士的兵器多为短矛,可他们的盾牌却是与主力一样。

坚实的橡木盾牌都会被撞裂,可见双方冲撞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一名洛阳军兵士,在持着盾牌与对面的渤海军撞在一处后,他手臂感到一阵麻木,盾牌也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断成了两片。

可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止歇,将他渤海军撞的朝后急退,持着半截断盾的洛阳军跨步跟上,甩起那只已经麻木了的手臂,抡起盾牌,朝着那渤海军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被他撞的朝后趔趄了好几步的渤海军士兵,也持着半块被撞裂了的盾牌,他正想稳住脚跟,向面前的洛阳军发起反扑,眼前突然多出了一个黑影。

黑影夹着劲风,朝这渤海军的太阳穴上砸了过来,直到它重重的敲在渤海军士兵的脑袋上,才显现出了它那半块盾牌的轮廓。

脑袋被盾牌重重的砸了一下,那渤海军两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头上戴着的头盔也被砸飞了出去。

他的身体刚刚倒地,持着半块盾牌兜头给了他一下的洛阳军就纵步跟上,手中朴刀一翻,刀尖朝下狠狠的扎进了他左眼的眼窝。

锋锐的刀尖扎进那渤海军左眼,一股黑红色的浆液瞬时飚射了出来,虽然持刀扎死那渤海军的洛阳兵并没有弯下腰,可那渤海军眼部强大的压力,还是将鲜血顶的像高压喷泉一样喷涌了出来,飚射的他满脸满身都都是。

被尖刀扎穿眼窝的渤海军两腿踢腾了几下,身体一阵痉挛,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成了倒在战场上的一具死尸。

洛阳军主力将士,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战斗意志,都远远高于公孙范带来的这群渤海军。

虽说公孙瓒与袁绍之间的战争依然持续着,公孙瓒麾下也有许多百战之师,可那些军队,公孙瓒都留在了蓟州,随时防备着袁绍新的进攻。公孙范带到弘农来的渤海军,在公孙瓒的军队序列中,可以说是没有经历过多少阵仗的新兵,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一时也是难以击溃刘辩麾下的洛阳军,双方的战斗竟是陷入了胶着之中。

第360章问问谁祸害过乡民

跟着刘辩向渤海军发起冲锋的洛阳军,人数毕竟太少。每个洛阳军将士都在奋力拼杀,即便受了伤也顾不得正在流血的伤口,依旧挥舞着战刀向渤海军的身上劈刺过去。一个个渤海军倒在他们脚下,可他们还是很快被人数占优的渤海军包围了起来。

“杀!”就在刘辩率领这群兵士奋力与渤海军厮杀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震天的呐喊声,一队千人组成的骑兵,在管青的率领下,向着战场冲了过来。

千余名骑兵催促着战马,紧紧跟在管青身后,如同一道道红色的闪电,直刺向正与刘辩等人厮杀着的渤海军。

沉重的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了如同雷鸣般的轰响。随着马蹄的轰鸣,一股漫天的烟尘卷了起来,涌动着,跟着这队骑兵向战场扑了过来。

挥舞着大刀,管青一声娇叱,策马撞向了一堆身穿洛阳军衣甲的渤海军官兵。借着战马的冲击力,她手中大刀顺势一挑,自下而上,将一名渤海军从卵蛋处一直切到了头顶。

那渤海军肚腹被锋利的大刀划开,内脏和着鲜血,哗哗的流淌了一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管青冲进战场,她身后的千骑快马,紧跟着撞了上来,在战马的冲撞下,外围的渤海军发出了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许多人被战马踏在了蹄下,还有一些人,甚至被强大的冲击力撞飞了出去,有些飞的远的,甚至掉落在被团团围在正中间的刘辩等人脚下。

冲进了渤海军之中,管青双手握着刀柄,一边怒声大喝着,一边从渤海军之间杀过,直取立于战场外围观战的公孙范和朱勇。

得知刘辩只带了五百人前来,公孙范早在半途布置下人手,将刘辩派回去向管青回复前方情况的斥候拦住,意图阻拦军营中的洛阳军来援。

眼下也不过只是拦了两三个洛阳军斥候,管青却在没有得到任何命令的情况下,突然领军来援,着实是出乎了公孙范的意料。

“杀!”随着一声娇叱和一股飚溅的鲜血,管青挥起大刀,将一名渤海军劈倒在马下,策马朝着公孙范冲了过来。

“朱将军,快挡住她!”见管青顷刻间便连着劈翻了数十名渤海军,径直冲出了战场,朝他这边杀了过来,公孙范只觉着两腿发软,伸手朝一旁的朱勇背后推了一把,怪叫了一声,跑到身后的战马旁,翻身跳上了马背,在双腿夹着马腹掉头逃跑前,他还不忘向朱勇喊了一嗓子:“朱将军,砍下洛阳王的头颅,本将军定会向前将军为你请功!”

喊着话,公孙范已是策马跑的远了,被推向管青的朱勇却是满心的郁闷,心内不住的骂着:“还砍下洛阳王的脑袋,老子要是不跑,恐怕脑袋也是没了!”

心里把公孙范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通透,朱勇脚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他朝前蹿了两步,赶忙刹住脚,掉头向着他的战马跑了过去。

刚刚翻身跳上战马,朱勇双手扯着缰绳,正要策马逃出战场,沉重的马蹄声已是到了他的身后。

紧接着,他的耳边传来了一声沉闷的风响,显然是有重物正朝他劈砍过来。

来不及回头看看救究竟发生了什么,朱勇赶忙低下头,想要避开身后劈来的一刀。

他的头刚低下,后脊梁上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管青这一刀,并非横着劈过来,而是竖直向下砍出。

朱勇低头的动作,不仅完全不可能避开劈向他的一刀,反倒是把整个后背都袒露给了管青。

大刀劈下,一股鲜血飚射而出,朱勇惨嚎一声,翻身掉落战马。几名跟着朱勇的兵士见他落马,连忙上前来抢。

不等那几个兵士冲到近前,管青已是挥舞起大刀迎头杀了上去。

脊背上被劈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朱勇挣扎着站了起来,一只手伸到背后捂着鲜血飚溅的伤口,刚跑了没几步,他便两眼一黑,一头倒在了地上。

战场上的三四千名渤海军,全都是没有经过多少战阵的新兵。在前来救援的洛阳军骑兵冲击之下,很快便被冲的七零八散。

许多人拖拽着兵器想要逃跑,可人的两条腿,哪里能跑的过战马,没用多会,他们就被骑着马的洛阳军追上劈翻在地。

逃走的人一个个倒下,那些跑的慢的,赶紧跪在地上,高高的将兵器举了起来,向洛阳军投降。

战斗终于结束,洛阳军百余人战死,两三百人不同程度受伤,而渤海军,却是战死了近一千人,其余不是重伤便是被俘。

“问清楚,谁参与过洗劫村子!”经过一场拼杀,浑身都是鲜血的刘辩上了战马,向在场的洛阳军喊道:“再把他们那些受了重伤将来不能再上战场的,找一些俘虏送回给公孙瓒,为他打仗受伤的伤兵自是要他自家照料!”

一群洛阳军应了一声,跑去挨个向那些跪在地上已经投降的渤海军询问,究竟哪些人曾参与过洗劫村子。

问话的洛阳军很多,被俘的渤海军又都被吓破了胆子,很快,曾经参与过洗劫村子的渤海军,除了已经战死的,其余人都在同伴的指认下,被揪了出来。

渤海军伤兵,受到了应有的照料,许多洛阳军在为受伤同伴处理好伤口之后,一些人还为渤海军伤兵处理起了伤口。

不过那些曾经去过村子劫掠的渤海军便没了这般好运气,他们不管伤的多重,都被一群洛阳军用朴刀指着,从洛阳军摆出的架势来看,只要他们稍微扭动下身子,便有可能会遭来杀身之祸。

策马逃离战场的公孙范,只带了两名随从。一路上他心内是郁闷不已,人数比洛阳军多,事先也是做好了严密的布置,整支军队却在洛阳军援兵的一个冲杀下,被杀的七零八落。

逃走的路上,公孙范暗暗下了个决心,待到向公孙瓒复命之后,他一定要回到渤海,驯养出一支与洛阳军具有相当战力的军队,否则这天下争霸之中,他们公孙家早晚是要为他人所破。

待到洛阳军押着数千名俘虏,在刘辩的率领下返回军营,天色已是临近了黄昏。

斜下的夕阳向大地投射着橙色的光芒,映射在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的双方将士身上,给这些脸上尚未褪去征尘的汉子,又披上了几分血色。

进了军营,刘辩在管青和一群兵士的簇拥下径直往帅帐方向走去,经过关押头天晚上被抓年轻人的帐篷,他看到那顶帐篷的帐帘掀起了一条细细的小缝,一只脑袋顶在帐帘上,正用一双满是惊惧的眸子望着浑身鲜血、刚从战场上返回的刘辩。

“传令下去,派出斥候,向所有受过渤海军袭扰的村子宣告本王已然擒住凶手。邀请他们明日午时之前,全都来到此处辨认盗寇、观看行刑!”朝那顶帐篷瞥了一眼,刘辩并未停下脚步,一边朝帅帐走,一边对身后跟着的兵士说道:“过会再把昨晚抓住的放火人带到本王帐内,本王有话要与他说!”

“诺!”一名兵士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随后便转身跑去传达刘辩命令去了。

“你去一趟白马县!”待到得了第一道命令的兵士离开,刘辩又对另一名兵士说道:“传达本王昭告,撤去白马县县令及县尉职务,将二人送到洛阳,由徐军师亲自查问治罪!县府内一应官员悉数降职,留于县内以观后效!”

“诺!”第二名兵士也抱拳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去。

“匈奴居次如何了?”一边往帅帐走,刘辩一边对身旁的管青说道:“本王看来真是命运不济,本欲过几天闲适日子,不想却是连番遇事……”

“柳奴很好,末将已然命令兵士严守营帐,不得让她离开半步!殿下无须困扰!”跟在刘辩身后,管青轻声对他说道:“若是潜入弘农的匈奴人和公孙瓒所部不被发现,恐怕将来还会有如同胡才将军……”

提起胡才,管青赶忙收口,眸子中带着几分忐忑的望着刘辩。

当初因为胡才战死,刘辩一怒之下,决定借着援助长安为借口,讨伐牛辅。在刘辩心中,胡才的战死,始终让他感到内疚不安,管青提及胡才,确实是有些不合时宜。

“嗯,青儿说的没错!”哪知刘辩并没有因管青提及胡才而感到愤懑,他点了点头,一边走一边对管青说道:“人有三急,营帐内无有茅房,就算柳奴是匈奴居次,也是躲不过这些。青儿还是早些回去,好生看顾着她,莫要让她将来返回匈奴,告诉匈奴人,本王连茅房也是不让她去。”

刘辩提起茅房,管青顿时羞的脸颊通红,这位洛阳王身份尊贵,可有的时候说出话来,却是让人一时难以接住话头。

“去吧!”没有听见管青应声,刘辩回过头,朝她微微一笑,语气很是轻柔的又催促了一句。

由于经过了一场厮杀,而且到目前还没洗过脸,刘辩的脸上沾染了许多血渍,这一笑,竟是无形中夹杂着几分杀伐之气。

看着刘辩那张沾满了鲜血,却依旧轮廓分明透着刚毅的脸,管青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抱拳,朝刘辩拱了一拱,对他说道:“殿下早些歇息,青儿告退!”

嘴角带着笑容,目送着管青离去,刘辩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向身后的一名兵士说道:“把那朱勇的人头,用竹竿挑起,挂于牙门处,让他好生为我等守个夜。另外将那些这几日连续祸害百姓的渤海军,全都单独关押,明日本王要让他们还乡民一个公道!”

“诺!”又一名兵士抱拳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刘辩这才快步走向帅帐,钻进了帐内。

第361章杀人便是救人

烛影摇曳,昏蒙的烛光照在坐于矮桌后的刘辩身上,将他的脸庞映的半边明半边暗。使得他本就阴沉的脸色,越发给人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

双手按着桌面,刘辩眉头微微拧起,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立于帐内的年轻人。

年轻人还如同头天晚上被抓时一样,浑身捆缚着麻绳,只是他的脸色一片死灰,要比刚被抓的时候难看了许多。低垂着头站在帐内,年轻人的额头上渗着些许汗珠,露出有些局促不安的神态。

在年轻人身后,站着两名全副武装的洛阳军。立于烛光之下,这两名洛阳军的脸上被镀上了一层明暗相间、淡黄色的光泽。他们笔直的挺立着,几乎连眼皮都不眨动一下,倒是有几分像两尊摆放在帐内的雕像。

“有何话说?”盯着年轻人看了许久,刘辩眼角微微抽搐了两下,语气冷冰冰的向他问道:“劫掠村子的首恶,人头便悬于牙门之外,另有数千从逆被俘,早先你我相互的约定,也该兑现了吧?”

身上捆缚着麻绳,年轻人低垂着头,额头上已是沁满了冷汗。刘辩说出要兑现约定,年轻人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却没敢抬头去看刘辩。

“本王原不欲杀你!”手按着桌面,缓缓的站了起来,刘辩将双手背在身后,走到烛台前,凝望着跳蹿的火苗,对年轻人说道:“可本王若是不杀探子,传扬出去,岂非所有人都敢前来本王军营,以放火为幌子,激本王带领将士们前去别人早布下的圈套送死?”

刘辩这番话一出口,那年轻人浑身打了个激灵,赶忙抬起头,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要辩解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说!”不等年轻人把话说出口,刘辩就抬起一只手止住了他,对他说道:“你来军营放火,并非情愿,而是受人指使!说出那番话刺激本王,乃是把握了本王急欲剪除祸害乡民之恶贼。一切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你早已晓得公孙范于彼处设下埋伏,心内早盘算妥当,本王此番前去,定是有去无回!起先本王还将你当做民间义士,如今想来,倒是本王错了!”

一番话,把年轻人说的浑身冷汗直冒,刘辩猛然转身,眼睛微微眯了眯,眼角闪过一抹寒芒,对那年轻人说道:“只是你们忽略了青儿,以为只要拦截住斥候,她便不会引兵来救,却不晓得,青儿乃是个女子,心思纤细,等了许久不见斥候返回,哪里还会坐得住?再有本王临行前特意吩咐,公孙范不能速战速决,等着他的,便唯有失败一途!”

“殿下饶命!”刘辩的话说到这里,年轻人两腿一软,“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浑身哆嗦着,竟是再没能说出话来。

“公孙瓒意欲杀死本王,本王也是了然他如何会这样做!”低头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年轻人,刘辩接着说道:“可他却是把本王想的太穷兵黩武了一些。北面袁绍与曹操二人,莫非对付不了区区公孙瓒?此番返回洛阳,本王原打算要大军休养生息,并无北征之念。可前将军竟是如此急着与本王为敌,那便说不得,只好开战了!”

看着跪伏在地上、浑身不住哆嗦的年轻人,刘辩语调平静的接着说道:“本王原是打算留你一条性命,要你返回蓟州,给公孙瓒带个信回去,让他洗好了颈子,等到本王大军杀到,再取他项上人头。”

“小人愿为殿下带信!”从刘辩的话中,仿佛捕捉到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年轻人忙不迭的应道:“小人定将殿下之意转告公孙瓒……”

“不用!”不等年轻人把话说完,刘辩就抬起一只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此番渤海军伤兵颇多,本王已是安排明日一早放些俘虏护送渤海军重伤兵回乡,届时自是有人替本王传信!”

“带下去吧!”不等年轻人再说话,刘辩背过身去,伸手拿起烛台边上的一柄短刀,轻轻的挑了挑烛芯,向那两名立于年轻人身后的兵士吩咐了一句。

得了刘辩命令,两名亲兵上前架起年轻人,拖着他就朝帐外走。

两名兵士拖着年轻人,刚到帐帘处,其中一人才伸手挑起帐帘,正用短刀挑弄烛芯的刘辩背对着他们,眼睛专注的看着烛火,淡淡的说了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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