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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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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段煨的话音落下,李乐所部西凉军官兵刚有一些人将兵器丢在地上,被一名军官摁倒在地、已是吓的尿液顺着大腿横流,把地面洇的一片潮湿的陈希儿就挣扎着仰起头,朝段煨喊道:“小人愿意投效洛阳王……”

“住口!”陈希儿的话还没说完,段煨就猛然转过身,抬剑朝着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厮杀,遍地都是死尸的战场上一指,向陈希儿怒吼道:“全军将士,皆可免罪!唯你陈希儿,即便殿下不欲诛杀,本将军也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因你谗言魅惑,本将军与李乐商议妥当之事,竟会横生枝节!”一只手提着李乐的人头,另一只手中的长剑指着满地的死尸,段煨咬着牙恨恨的对陈希儿说道:“若非是你,如何会有如此多的将士埋骨荒野?若非是你,我等已然追随洛阳王,从此便是大汉官军,再非乱臣贼子!见事已败露,再无转圜余地,你便向本将军讨求苟生,本将军如何会应允于你?”

话说到这里,段煨怒目瞪着陈希儿向身后一招手,对不远处的几名兵士喊道:“将此贼给我千刀万剐,作为我等投效殿下的贺礼!”

段煨咬牙切齿说出的一番话,触动了剩下一小部分还没交出兵器的西凉军内心深处。他们没有放下兵器,并非是对李乐多么忠诚,而是因为他们乃是李乐部曲,担心刘辩会将他们作为李乐附逆处置。从段煨口中,得知刘辩极可能会赦免他们,剩下的西凉军将士,也纷纷把兵器丢在了地上。

越来越多的西凉军将士放下了兵器,那几名得了段煨吩咐的兵士则应了一声,齐齐跑到摁着陈希儿的军官身前,其中一名兵士站在陈希儿脑袋旁,抬起脚,狠狠的朝着他太阳穴上踹了下去。

这一脚踹的是异常大力,伴随着剧痛,陈希儿直觉着两眼发黑,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见陈希儿昏死过去,几名兵士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俩人上前将他架起,另外几人则飞快的跑入军营内部,没过多会便抬来了一根粗大的木头。

随着军营内交战的双方停下了厮杀,已经逼近到军营外侧的管青所部兵马的呐喊声也停歇了下来。

太阳已完全落下了地平线,管青麾下数万兵马纷纷点起了火把。成片的火把蹿动着熊熊的火焰,将刚刚降临的夜幕都映红了半边。

随着军营东面的大军点起火把,军营里,一些段煨麾下的西凉军也将火盆点燃。蹿动着的火苗散放着橙红色的火光,把整座军营照的就如同白昼一般。

回到近两千名洛阳军的阵列前,手提着大刀,管亥朝身后的洛阳军将士们看了一眼。

与他一同前来的洛阳军,除了死亡和重伤的官兵,剩下的人也几乎是人人带伤,每个人身上、脸上都糊满了鲜血。

发起进攻之前,管亥甚至还曾想过,只要他们冲杀下来,西凉军猝不及防之下,极可能很快溃散。

可战斗开始之后,管亥很快就发现他太低估了西凉军的士气和战力!遭受突袭的是一支极其善战的军队,虽说与洛阳军作战,每倒下七八名西凉军,才可能有一名洛阳军倒在战场上,可西凉军将士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如同潮水般向他们涌来。

若非段煨及时出现,管亥等人恐怕只有等到天黑,才可能从西凉军的团团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继续完成刘辩交付给他们的任务。

几名扛着粗大圆木的西凉军跑到段煨近前,把圆木立于地上,其中俩人挖出一个深坑,将圆木的一端埋入地下,让它笔直的竖立起来。

待到在坑中填满泥土,将圆木竖立稳固,那两个拖着陈希儿的兵士才将他扶了起来,让他背靠着圆木,把他身上的衣甲卸下,并且连他的衣衫也给撕扯开来,将赤着上身的陈希儿顶在木桩上,用绳索绑缚了个结实。

待到陈希儿浑身绕满了麻绳,一名西凉军兵士不知从哪提了桶冷水,兜头向他泼了下去。

被冷水一激,昏迷过去的陈希儿打了个激灵,悠悠的醒转过来。

醒转过后,陈希儿只觉着双手双脚完全没办法动弹,他赶忙低头朝身上看了看,映入他视线的,是来回盘绕着,将他紧紧捆缚在木桩上的麻绳。

发现浑身捆缚着绳索,陈希儿连忙又抬头朝前看了一眼,只见一名西凉军兵士,手中正捏着一把锋锐的短刃,脸上带着残虐的笑容站在不远处望着他。

看到那兵士手中的短刃,陈希儿顿时明白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他拼命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同时还瞪圆了满是惊恐的眼睛,连声朝段煨怪叫着:“段将军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自今往后,愿为将军做牛马……”

“本将军可用不得你这样的牛马!”陈希儿的喊声还没落下,段煨就冷冷的回了他一句,随后扭头向手中捏着短刃的西凉军哝了哝嘴。

那西凉军兵士脸上虽然带着怪笑,可持着短刃的手,也还是难以抑制的不住哆嗦着。

将人凌迟碎剐,说起来不过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而且说的时候还能让人快感十足。可对具体行刑的人来说,心理上却是要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战场之上,虽说也是血肉横飞、鲜血飚溅,可那时毕竟双方是在互相厮杀,不杀死敌人,就会被敌人杀死。

而碎剐一个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意义就是完全不同,给行刑者到来的心理创伤也远远多于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士所承受的心理压力。

持着短剑,那西凉军兵士脸上那抹轻松渐渐褪去,他每朝被绑在木桩上的陈希儿走近一步,呼吸就会抑制不住的又粗重几分。

军营内,无论是管亥率领的洛阳军将士,还是西凉军将士,视线全都凝聚在被绑在木桩上的陈希儿身上,静静的等待着那柄锋利的短刃,从陈希儿的身上切下一块快皮肉,最终把他剔成一堆白骨。

就在凑近陈希儿的西凉军士兵,把短刃架在陈希儿手臂上,即将动手的时候,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骑快马冲进了军营。

骑在马背上的,是一名身穿洛阳军衣甲的骑兵,刚到才止住了一场殊死搏杀、还弥漫着浓重血腥气的战场,那骑兵就勒住战马高声喊着:“殿下有令,管将军即刻引领本部兵马回城!”

听到骑兵的喊声,管亥朝身后的洛阳军将士们一招手,对他们喊道:“打上火把,将战死的将士们带回去!”

得了管亥的命令,近两千名洛阳军很快便点起了火把,借助着火光,在遍地的尸体中寻找起战死的同伴。

“段煨将军可在?”朝忙着寻找死去同伴的洛阳军看了一眼,那骑兵接着又高声喊了一嗓子。

段煨听到骑兵唤他,赶忙朝前跨出两步,抱拳说道:“末将在此,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殿下有令!”前来传令的只是刘辩的亲兵,那亲兵并未与段煨在称谓上多做纠缠,而是将段煨打量了一遍过后,对他说道:“段将军平乱有功,殿下已备办酒宴,为将军庆功!另有封赏!至于抵抗管将军之西凉军将士,也只是听从李乐命令,殿下传召一律赦免罪责!”

第343章殿下好生自私

郑县城内的街市口,竖着一根足有两三丈高的圆木。

圆木的顶端,横亘着两根稍细一些的木头,这两根木头与竖直的圆木垂直交错,形成十字架状。

凡是从这根圆木旁走过的人们,都会下意识的抬起头,往架子的顶部看上一眼。吸引人们眼球的,并非这支笔直竖立在街市口的木架,而是一个被钉在木架上的活人。

木架上的人双腿悬空,两只手臂展开,被人用木质的榫子扎穿手掌,钉在木架上。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完全凭借着被榫子钉穿的手掌来支撑,或许是已经对疼痛麻木了,吊挂在木架上,他是连哼也不哼上一声,只是迷迷顿顿的眯着眼睛,就好像随时会睡过去似得。

自从他被钉到架子上,每天都会有专人前来喂他饭食、给他饮水。也正是因此,已经整整在木架上钉了七八天,此人依然吊着一口气息,并没有死去。

站在城墙上,刘辩手扶城垛,远远的凝望着被钉在木架上的人,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

“此人已吊挂于街市数日!”刘辩正望着木架上的人,立于他身后的管青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忍的对他说道:“即便是罪大恶极,这几日想来也是够了……”

“本王也是无奈!”双手扶着城垛,望着吊挂于木架上的陈希儿,刘辩摇了摇头,对管青说道:“此人怂恿李乐率军与我军厮杀,致使许多将士无端战死于城外,段煨与其麾下将士恳请本王严惩此人……”

“他多活一日,便要多受一日苦楚!”刘辩转过身,凝视着管青那张满是同情的俏脸,以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对她说道:“只望他能早些气绝,也少受许多折磨!”

心内清楚,刘辩若要收拢段煨等人之心,必定是要严惩怂恿李乐作乱的陈希儿,管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缓缓的垂下眼帘,眸子中却依旧闪烁着不忍和怜悯。

“青儿征伐沙场,死于青儿刀下者,已是数不胜数!”从管青的神色中,看出了对陈希儿的怜悯,刘辩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臂,柔声对她说道:“此人罪大恶极,许多将士因他而死,青儿为何却会怜悯于他?”

“征伐沙场,明刀明枪,不是敌死便是我亡!青儿纵使杀死百万敌军,也绝不会心生怜悯!”管青仰起脸,望着刘辩,轻声对他说道:“即便是将此人砍下头颅示众,青儿也不会有半点怜惜。只是如此折磨……”

“启禀殿下!”扶着管青的手臂,刘辩正要说话,一骑快马从城外冲入郑县,进了城门,马背上的骑士飞快的沿着阶梯跑上了城墙,到了离刘辩尚有五六步的地方,那骑士半跪在地上,抱拳对刘辩说道:“长安城内,范方等人于两日前打开城门,李傕、郭汜、张济等人领军进入城内,吕布率军死命突围,方冲出长安。王允被杀,如今长安城,再次落入西凉军之手!当今陛下与朝中文武,皆为李傕、郭汜囚徒!”

听完斥候的禀报,刘辩先是扭头看了立于面前的管青一眼,随后朝那斥候摆了下手,对他说道:“严密监视长安城内西凉军,他们一旦有所动作,即刻向本王禀报!”

“诺!”斥候应了一声,站起身飞快的跑下了城墙,没过多会,便策马再次出了郑县。

“快去请军师前来!”松开扶着管青手臂的双手,刘辩走到靠着城外那侧的城垛,望着城外绝尘而去的斥候,向身后一名兵士吩咐了一句。

兵士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下了城墙,刘辩则一只手按在城垛上,凝视着城外的山岗。

夏季已经过去,秋季早已悄悄的降临世间。初秋的风儿,带着一丝凉意,从山岗上掠过。

山岗上的草木依旧葱翠,微凉的风儿并未对它们造成太多的影响。从城墙上放眼望去,城外是一片绿意浓重,草木生机勃勃,任谁也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数场大战。

“该回洛阳了!”在城垛边站了好一会,庞统还没有来到,刘辩轻声对一旁的管青说道:“本王有意微服经弘农一带返回洛阳,沿途勘察民情,看看百姓生计如何。仅凭各地官员上书,绝对看不见真实的一面。”

“殿下莫不是要末将陪同……?”刘辩刚提出要微服经过弘农一带勘察民生,管青就抬起头望着他,神色中带着几分担忧的说道:“如今兵荒马乱,不晓得有多少人暗中欲要谋害殿下,若是殿下行踪为他人得知……”

“不妨!”不等管青把话说完,刘辩就朝她摆了摆手,对她说道:“除你之外,本王只带四名兵士,我等皆换上百姓服饰,即便行踪暴露,只须让兵士们离开,分路返回洛阳,我等也是很容易从别人眼皮低下溜走!”

刘辩当初曾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唐姬逃离洛阳,后来又与管青一同逃出卢县、蓟州,对刘辩逃跑的能耐,管青自是不会有半点怀疑。

从刘辩的语气中,管青听出了自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双手抱拳,应了一声。

“殿下!”二人正说着话,庞统上了城墙,快步走到刘辩近前,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躬,对他说道:“若是殿下不唤臣下前来,今日臣下也有一事要向殿下呈禀!”

“哦?”庞统说有事呈禀,刘辩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军师有事,但说无妨!”

“大军驻扎郑县,已是有些时日!”放下抱拳的双手,庞统直起身子对刘辩说道:“长安即便未破,想来也是撑不到我军赶至……”

“本王请军师前来,正是要商议此事!”不等庞统把话说完,刘辩就打断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方才本王得到探马回报!长安已破,王允被杀,吕布率军杀出重围,陛下也是落入了李傕、郭汜之手!”

“甚好!甚好!”得知长安已破,庞统的脸色顿时显得好看了许多,那张坑洼不平、甚为丑陋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容,对刘辩说道:“如此一来,殿下退兵,便更加名正言顺!”

直视着庞统,刘辩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对庞统说道:“此番退兵,便由军事一手操办。本王打算在大军出城之后,与管青将军带领四名精壮兵士,绕道弘农,一路上微服勘察百姓可否安居乐业!”

刘辩提出要微服绕道弘农,庞统愣了一下,不过却并未出言反对,而是略沉吟了片刻,才对刘辩说道:“殿下既提出绕道弘农,想必是早有此意。臣下不便阻挠,只望殿下,于路途之中一切小心行事!”

“多谢军师提醒!”刘辩点了点头,先是向庞统谢了一声,随后对他说道:“待到本王离去,军师可大张旗鼓,做出本王犹在军中之态,引领大军进入河南尹地界,于谷城等候本王!”

“诺!”庞统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随后便对刘辩说道:“殿下若无他事,臣下这便传令全军,收拾辎重,明日一早起兵返回洛阳!”

“有劳军师!”抱拳给庞统回了一礼,目送着庞统转身离开,刘辩把目光转向管青,对管青轻声说道:“青儿或许不知,本王此番要微服绕道弘农,除了查勘民情之外,尚有一心愿未了。”

管青并未接刘辩的话茬,她只是仰起脸,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凝视着刘辩。

“返璞归真!”朝管青微微一笑,刘辩抬起手臂,向城外的葱翠山岗划出了个半圆,对管青说道:“每次本王出征,动辄千军万马,可本王心内却始终有着一个念想。若是有一日,天下大定,再无征伐之事,本王便与青儿选一山清水秀之所在,建上几间草房,躬耕山野,再不问世间之事,岂不美哉?”

从刘辩口中得知他有躬耕山野的想法,管青低垂下臻首,沉默了许久,才幽幽的对刘辩说道:“殿下好生自私……”

“哦?”完全没想到管青会说他自私,刘辩愣了一下,扭头看着管青,神态中现出几分迷茫的问道:“青儿因何说本王自私?”

“殿下只想着躬耕山野,自去过那逍遥日子。却未曾替全军将士着想!未曾替天下臣民着想!岂非自私?”仰起俏脸,管青那双如同潭水般清澈的眸子闪烁着晶亮的光彩,望着刘辩,她轻声说道:“殿下坐镇洛阳,无数百姓拖儿挈女迁往洛阳,只因他们相信殿下可保得他们身家性命;此番征战,十万西凉军投效殿下!他们莫不是只为跟着殿下匡扶汉室,尔后眼看着殿下荷锄挑担隐居山林?”

管青的一番话,把刘辩给说的愣了一愣。他撇了撇嘴,微微一笑,双手搭在管青的肩头,将额头顶在管青脑门上,轻声对她说道:“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本王欲与青儿享受几日适闲,可汉室未稳,天下臣民犹自引颈于刀俎之下,数十万将士整戈待旦,随同本王匡扶汉室!本王又如何敢辜负他们?”

“殿下方才还说……”微微仰起俏脸,美目凝视着刘辩,管青红艳的唇儿几乎快要贴到了刘辩的唇上,话只说了一半她又给咽了回去,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她才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再次扬起俏脸,轻声对刘辩说道:“方才殿下说要与青儿隐居山林……”

“是啊!”管青说话时,吹出的气息温润而带着一股清香,刘辩贪婪的深吸了口气,才柔声对她说道:“天下已乱,四方豪雄纷起。虽说许多豪雄面儿上依然尊崇汉室,可实际上,却早已不遵汉室号令。若要匡复大汉,本王此生恐怕都要在马背上颠沛流离。躬耕山林那般恬适的生活,不过是本王心底的一份渴望罢了。”

双臂慢慢下滑,环绕在管青的柳腰上,搂着管青,刘辩的额头抵在她的脑门上,轻声对被他一番话说的面露羞惭的管青说道:“青儿,你真香!”

第344章再过太华山

一支十余万人的大军,自郑县以北绕过太华山,推进至弘农郡地界,一路向东挺近。

并骑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乃是各自提着大刀的管亥和段煨。管亥于左、段煨于右,二人一边缓辔前行,一边不时的还交谈上几句。

曾亲眼目睹过管亥勇悍的段煨,对这位出身黄巾的黑脸将军很是钦佩,管亥为人也很是粗豪,平日里和人相与便是有些自来熟,一路上二人相谈的倒也是甚为欢畅。

跟在二人身后的,是身穿红色战袍、骑着纯种北方战马的一万洛阳军骑兵。所有洛阳军骑兵,都挺直着腰板,手提朴刀、身后背着圆盾,他们列起的队形,马匹与马匹之间保持着三拳的距离,从队列侧旁看过来,这支骑兵的阵列甚至可以与步兵的整齐相媲美。

洛阳军骑兵后面,则是黑压压一片、还穿着西凉军衣甲的西凉铁骑。虽说西凉铁骑也是一支能征善战的骑兵雄师,可他们的队列与走在前面的洛阳军骑兵相比,就稍显凌乱了一些,至少马匹和马匹极少有齐头并进,多少有些参差不齐。

尾随着西凉铁骑的,是十万西凉军步兵。所有西凉军步兵,都是手持大盾与短矛的重装兵士,往日那些使用长弓的轻装步兵,也都更换了重步兵的兵甲。由于步兵列阵容易,投效刘辩的西凉军,在队形上,竟是不比洛阳军步兵逊色多少。

走在队伍最后面的,便是穿着大红衣甲的洛阳军步兵。洛阳军步兵分为三队,紧跟着西凉军降卒的,是手持朴刀的朴刀阵。被朴刀阵和队尾陌刀阵夹在中间的,则是装备了弩箭的弩兵。

这支如同黑红相间长龙般的队伍中,有着一辆马车分外扎眼。

漆黑的马车车厢,刚漆刷不久,平滑的漆皮在阳光下,折射着淡淡的光泽。在两匹矮小马儿的牵引下,被一群洛阳军步兵簇拥着,跟随队伍缓缓向前推进。

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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