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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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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徐庶点了下头,刘辩跨步向高台上走去。当跟在刘辩身后的庞统也要上高台时,徐庶愣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庞统,脸上带着些许惊疑的向他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庞统庞士元?”

“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被徐庶拦住,庞统一脸诧异的将徐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他的印象中并不认识徐庶这号人物,于是向徐庶问道:“阁下如何认得在下?”

徐庶早先游历天下,曾听闻有个奇丑少年于天下间行走游学,而且凡是曾向徐庶提及这位少年的名士,尽是有口皆碑的一面倒称赞。那时徐庶便默默的记下了庞统的名姓和众人描述中他的相貌特征。徐庶能够认出庞统,不消说,定是因庞统那张特点鲜明的脸。

可徐庶终究是刘辩帐前第一谋士,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直言认出庞统乃是因他那张脸长的实在是骨骼清奇。

“在下姓徐名庶字元直!”得知面前的奇丑少年正是庞统,徐庶脸上的神色顿时是惊愕与欣喜交替闪现,赶忙抱拳躬身向庞统行了一礼说道:“久闻庞兄才名远播,只是无缘得见,不想今日却在这军营之中相逢。”

“徐兄大名如雷贯耳,早闻徐兄于殿下帐前行事!”徐庶报了家门,庞统赶忙抱拳躬身向他回了一礼,对他说道:“今日得以相见,乃是在下三生之幸!”

“庞兄过谦!”徐庶直起身,脸上漾满笑容,向庞统问道:“不知庞兄因何随殿下一同来到军营?”

“徐兄有所不知!”放下抱起的拳头,庞统对徐庶说道:“昨日在下不晓天高地厚,于王府之外顶撞了殿下,心内很是惶恐,却不想殿下竟请邓将军把在下领入府中,以礼相待!在下虽是年少轻狂,却也晓得知恩图报,如今已是投至殿下帐前……”

“甚好!甚好!”得知庞统投效了刘辩,徐庶赶忙拉住庞统的手,一边轻抚着他的手背,一边对他说道:“殿下仁德,可得庞兄,乃是如虎添翼。敢问此番庞兄可是要随殿下出征?”

双手被徐庶牵着,庞统微微笑了笑,对徐庶说道:“在下正是要随殿下一同出征,能为殿下效力,可与徐兄共事乃是在下今生之幸!”

庞统的脸左右很不对称,他这一笑,竟是没有半点亲善的感觉,反倒给他那张丑出了个性的脸多添了几分狰狞。

可徐庶却浑然不在意庞统的笑容,满脸笑容牵着他的手,神色中透着几分坦然,好似一直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一般,不住的朝庞统点着头。

已经上了点将台的刘辩,见徐庶和庞统立于台下只顾说话,也没有出声催促他们,只是站在台上低头看着初次见面就如同老友一般的二人。

牵着庞统的手,徐庶连着点了好些次头,才松开了手向庞统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庞兄请!”

“徐兄先请!”庞统初来乍到,自是不会抢了徐庶的风头,徐庶刚提出请他先上点将台,他立刻便侧身站在一旁,很是谦恭的向徐庶也做了个请手势。

心知庞统不会先一步上台,徐庶也不与他太过客套,踩着台边阶梯,上到了台上,立于刘辩身后。

待到庞统与众将军也纷纷登上点将台,一字排开,刘辩这才一手按着佩剑,环顾着校场上列起方阵,好半天连一丝声响都未发出的数万官兵。

“将士们,有些日子没打仗,可是等的焦躁了?”先是环顾了一圈官兵,刘辩接着便向他们喊道:“想不想打仗?”

“想!”刘辩的喊声刚落,数万官兵就全都举起兵刃,高声呐喊了起来。

“告诉本王,为何想打仗?想和谁打仗?”官兵们的表现,显然让刘辩很是满意,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再次向官兵们高喊着问了一句。

“为胡将军、为黄河岸边战死的兄弟们!”这一次,官兵们并没有立刻回应刘辩,而是有一名裨将手按剑柄、挺直胸膛高声喊道:“为了被西凉军欺凌的父老乡亲们,我们要和西凉军打仗!”

“和西凉军打仗!”裨将的喊声刚落,数万名官兵就齐齐呐喊了起来。

官兵们的呐喊很是齐整,声音也是底气十足,强大的声波冲出军营,一直飘上了城内街道上的民宅。

街边的民宅中,许多尚且睡意朦胧的百姓,都被这呐喊声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披衣下床,打开房门伸着脑袋朝军营方向张望。

“怎了这是?”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汉眯瞅着眼,一边朝军营方向看,一边扯着嗓门向比他早开门的邻居问了一声。

“好像是洛阳王要领军出征了!”那邻居也是刚刚打开房门,还没闹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颇显搪塞的回了那老汉一句。

“老婆子,快出来看!”邻居答的很是没有底气,老汉却当了真,赶忙扭头朝屋里喊道:“洛阳王要领军出征了,儿子闺女的仇,这下算是有人替咱报了!”

老汉的话音还没落下,一个跟他年岁差不多的婆婆已是飞快的跑到了门边,双手紧紧的扒着门框,头还没伸出屋外,婆婆的两行老泪已是夺眶而出。

“你这婆子,哭个甚么!”见老伴哭了,老汉朝她肩胛上拍了一巴掌,没好气的骂了句:“洛阳王是要去杀西凉军,给咱儿子闺女报仇,这是好事……”

原本老汉是想责骂他家婆子,可话还没有说完,他自己竟也是哽咽了起来。也难怪这老两口情难自抑,当初若不是西凉军强行迁移百姓,他们一家如今也是安稳的过着日子。可命运偏偏捉弄了他们,董卓迁都,洛阳的百姓都跟着遭殃,老两口的一对儿女,皆是死于迁都的路上。

军营内传出的喊声此起彼伏、震彻云霄,城内起身等待给大军送行的百姓也是越来越多,不过小半柱香的工夫,几乎城内的所有百姓全都起了,许多人甚至还走出家门,站在街道上,翘首望着军营方向。

军营内的呐喊声渐渐低了下去,待到喊声完全止下,没过多会,一队骑兵从军营内冲了出来。

这队骑兵冲出军营,一边策马沿着街道疾走,一边高声喊道:“大军出城,闲杂人等即刻回避!”

待到骑兵冲到近前,已经跑上街道的百姓纷纷跳回了自家门口。很快,街道上就空空荡荡,连一个行人也无。骑兵冲过的街道上,各家各户都是敞开着大门,百姓虽说没再跑到街面上,却一个个都站在门口,伸头朝着军营方向张望。

许多远离骑兵经过街道的百姓,则纷纷走出了家门,簇拥着来到了临近那几条街道的路口,伸着头,只等观看大军出城。不过一会工夫,与开道骑兵刚刚经过的几条街道毗邻的路口,便都聚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每个等待观看大军开拔的百姓,眸子中都闪烁着期冀和希望。

西凉军对洛阳城的祸害,是城内百姓永远也难以忘怀的。所有人都对西凉军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刘辩大军出征,能将西凉军杀个片甲不留。

清道的骑兵已经走过了好一会,军营方向才出现了一支黑压压不晓得到底有多少人的大军。

大军从军营中缓缓开出,全副武装的官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沿着方才开道骑兵走过的道路,向着城门进发。

第310章用鲜血洗刷冤仇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黑压压一片骑兵。

如同红色潮水般的骑兵身后背着圆盾、手中提着朴刀,列起整齐的队形,沿着街道缓辔而行。

策马走在骑兵队列最前面的,是披着一身金色衣甲,头戴黄金冠的刘辩。

初升的朝阳向大地投射着柔和的金光,洛阳这座坐落于洛水之畔的古城,也被披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外衣。

阳光照射在刘辩身上,金色的铠甲鳞片和发冠,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与他相距甚近的人几乎快要被那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浑身发出灿灿金光,更是给这位年轻的汉室贵胄,增添了几许别样的高贵。

策马走在刘辩左侧的,是一名穿着打补丁深衣的少年和一位手提大刀,一身大红衣甲的女将军。

那少年相貌奇丑,许多曾经聚集到王府正门外的百姓,甚至还能记得,他曾当着众人质问过刘辩。

洛阳军队列中,所有官兵都是衣甲鲜亮,唯独一身青色深衣的庞统,穿的很是寒酸,让人觉着他就好似混进一支威武雄师中的花子。

尤其是他那件深衣左衣袖靠手肘的部位,很是扎眼的打着一块四四方方的补丁,更是让他原本就丑陋的模样,又多了几分寒酸。

跟在那少年身后的女将军,面如馥玉,体态婀娜。骑在战马上,圆滚滚的臀儿紧贴马鞍,在鞍鞯的挤压下,更是显得圆润饱满。

这女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此次要与刘辩一同出征的管青。管青的衣甲与其他将军的有所不同,由于女人体态的缘故,她的衣甲束腰很紧,紧勒的腰部,显得只有一握儿那么宽窄。相比于腰部,铠甲的上身却是宽松了许多。可纵然如此,沉重的铠甲鳞片却也没能遮掩住她那婀娜的体态,尤其是那双饱满的峰儿,甚至将前胸铠甲高高顶起,给人一种铠甲即将喷薄欲裂的错觉。

策马走在刘辩右侧前方的是背后插着双戟、披着紧身鳞片甲的太史慈。跟在太史慈身后的,则是如同管青一样手提大刀、一脸凶相的管亥。

管亥生着满脸的毛胡子,脸膛也是如同锅底一般乌黑,铜铃似得眼睛不用刻意瞪圆,都给人一种近乎野蛮的威压感。

所有骑兵全都骑着从北方购置的高头大马,自打安邑钱粮充足,徐庶就一直遵从刘辩的指示,从北方购置战马,淘汰原先的矮小马种。

所有矮马,都已被配给到后勤,用来运送粮草,如今骑兵胯下的战马,已尽数换成了高大的北方马种。高大的战马配上马背上衣甲鲜亮的骑兵,使得这支已冲锋陷阵为主、旁敲打援的骑兵,给人一种与以往汉军骑兵完全不同的强烈感觉。相对于过去的汉军骑兵,刘辩率领的这支骑兵队伍显得更加威武、更加精悍。

跟在一万名重骑兵身后的,是列着整齐长队,连同迈出的步伐都完全一致的步兵。

前面的步兵,都是身后背着圆盾,双手持着又长又重的陌刀;后面的则将圆盾持在左手,右手提着朴刀;被这两支手持森寒大刀的骑兵夹在中间的,是数千名腰挎长剑,手中提着机弩的强弩兵。

骑兵行走,战马的马蹄还是很难保持一致,顶多只能让马头与马头连成一线。而步兵行军,则完全不是那样。

每一个步兵迈出的步伐,都与他身旁的同伴保持着完全的一致。他们行进时不仅抬起的脚相同,就连跨出的步幅,也是丝毫不差。

两万名步兵的脚板踏在青石铺就的街面上,发出的声音竟是只有一个。

领着大军,缓缓的行进在街道上,夹道相送的百姓,在刘辩战马走到近前时,纷纷跪伏在地上,许多百姓甚至口中还发出了“洛阳王威武”的喊声。

骑马从街道上走过,刘辩扭头看着两侧黑压压跪伏着的百姓,心内是一阵百感交集。

当初西凉军离开洛阳,给百姓们带来了无尽的灾难,西凉军强行拆毁了他们的家园,又对那些不愿配合迁徙到长安人们,展开了血腥的屠杀。

刘辩受封洛阳王,仅仅只是发出了一份诏书,当初因不愿迁往长安,而蒙受了灭顶之灾的百姓却在那时纷纷涌上了返回洛阳的道路。

眼见洛阳从满目疮痍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刘辩见证了百姓的迁徙。起初来到洛阳的百姓,还都是成群结队,并不算十分狼狈。可到了后来,返回故土的百姓则是以家为单位,回到洛阳时早已是满心疲惫。

故土难离,拆毁百姓家园的凶徒,自是会被百姓记恨。这份仇怨,并不是轻易可以消弭。在西凉军当初拆毁百姓家园的时刻,洛阳的百姓与他们就已是结下了岁月也难以抹灭的仇恨。

“殿下!”刘辩正领着队伍前进,路边突然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喊声。

听到那老者的喊声,刘辩勒住马,扭头向路边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汉正笔直的跪在路边,脸上挂着泪痕,向他高声喊着:“殿下一定要为小民们做主,杀光西凉军那些天杀的!”

在老者身旁,还跪着一群百姓,其中最为扎眼的,是一个因伤心过度而哭倒昏厥的婆婆。

随着老者发出这声喊,跪伏在街道两侧的百姓们顿时哀声一片,杂乱的吵闹着,许多人口中发出了恳求刘辩杀光西凉军,为他们洗刷冤仇的呼声。

刘辩并没有下马,他只是环顾着哭声震天的百姓,过了好一会,才抬起一只手臂。

随着刘辩抬起手臂,两侧百姓的哭嚎声渐渐小了下去,到了最后,除偶尔能听到几声轻轻的啜泣,再没了其他声响。

“乡亲们!”待到百姓们静了下来,刘辩高声对他们喊道:“本王今日出征,为的便是要诛杀西凉军,为乡亲们洗雪冤仇!为因西凉军偷袭,而战死于黄河岸边的胡将军和数百将士复仇!”

喊到“复仇”二字,刘辩脸颊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眼睛也微微眯了一眯,从他微微眯起的眼线中,依稀可见闪过了一抹凌厉的杀气。

“本王今日在此承诺,此次出征,若是不斩西凉军贼酋,誓不返回洛阳!”一把抽出腰间长剑,刘辩将剑锋横在左手手心,顺手一带,在手心中划出一道血痕,他紧紧攥着那只流血的拳头,将它高高举起,向跪伏在路两侧的百姓们喊道:“让我们的鲜血,染红黄河的浪涛!让我们的长刀,直插贼军的咽喉!杀!”

“杀!杀!杀!杀!”随着刘辩一声怒吼,三万名随同出征的官兵,全都举起了手中的兵刃,齐齐呐喊了起来。

跪伏与两侧街边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也都纷纷站了起来,高高举起手臂,跟着官兵们呐喊着。

满城的喊杀声,震颤的整个洛阳城都在发抖。坚实的洛阳城墙,也好似被这阵阵喊杀吓破了胆气,竟是要比平日显得萎靡了许多。

在百姓的夹道相送下,队伍缓缓的朝着城门口推进。直到最后一名步兵走出洛阳城,送行的百姓也跟着涌出了城门,簇拥在城门外,远远的朝着刘辩率领的大军挥手。

出了城门,刘辩始终没有回头。他知道在他的身后,有着无数双满怀着期待的眼睛,正凝视着向西推进的大军,渴盼着大军带回彻底剿灭西凉军的捷报。

刘辩在城内起誓,只是提到要斩杀西凉军贼酋,他口中的这个贼酋便是董卓的女婿牛辅。可李傕、郭汜二人,此次却并不在他要征讨的目标之内。

出了洛阳,队伍行进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一路上,刘辩看到不少村落已是有了人烟,在足够钱粮的扶持下,这些村落外的田地,都已栽种上了庄稼。

离收获的季节尚远,青绿的谷苗儿在风的吹拂下,如同一片片绿色的碧涛,朝着一个方向舞动,给田园间的风景,又增添了几分将会迎来丰收的喜庆。

“传令大军,任何人不得踏入农田,违令者斩!”领着队伍走在离农田稍远些的大道上,刘辩向身后喊了一声。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骑兵就调转马头,飞快的朝着队尾奔去,一边策马飞奔,那骑兵一边高声呼喊着:“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农田,违令者,斩!”

由于刘辩下了严令,官兵们行路时,又多了几分谨慎,在各部军官的指挥下,整队人马都向着远离农田的地方挪了许多。

每当刘辩大军从有村子的地方经过,村内的百姓们得了消息,总会跑出来远远跪伏在地上,恭送着这支即将开赴战场的雄师。

不只是洛阳城内的百姓受过西凉军的迫害,曾经于城外开垦农田,赖以糊口的百姓,也都深受过西凉军的荼毒。

整个洛阳,都充斥着对西凉军的痛恨,期待着刘辩此战,能为曾经遭受过西凉军迫害的洛阳,寻回公道。

“报!”大军正向前推进,自前方冲来一匹快马,马背上的斥候到了离刘辩尚有数步的地方,翻身跳下战马,飞快的跑到刘辩身前,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牛辅日前诛杀董越,尽收其部,早先曾屯扎于陕县,因殿下得了弘农,其惧与殿下为敌,已是率军退至郑县一带。李傕、郭汜所部,也于日前奉牛辅之命进击长安,王允派出徐荣、胡轸率军迎击,徐荣战死、胡轸降敌,战况不容乐观!”

“本王刚刚出兵,他们便已是闹得如同一锅稀粥!”听完斥候禀报,刘辩扭头看着一旁的庞统,向他问道“牛辅撤离陕县,恐是并非惧怕本王,而是要压缩战线,静待李傕、郭汜攻破长安,尔后与本王决一死战!”

“殿下所言不差!”骑在马背上,眺望着西方,庞统点了点头,对刘辩说道:“牛辅收拢兵马,于郑县一带驻扎。一旦长安沦陷,他退可往长安,进可入弘农,而殿下奉旨援救长安,却只有进攻一途,牛辅这算计,着实是算得精细!”

“庞军师以为我军该当如何?”朝那名报讯的斥候摆了摆手,刘辩看着庞统,向他问道:“如此一来,牛辅大军粮草恐是尽皆屯于离长安甚近之所在,我军欲放火烧粮,恐怕难以成事!”

第311章亲手打造的短剑

“郑县乃是小县!”策马走在与刘辩相差只有一个马头的地方,庞统对刘辩说道:“昔日臣下曾于彼处游历,彼处地势南高北低,我大军可自南进入郑县,占据高地,与牛辅遥相对峙!”

“如此一来,岂不是要耗费颇多时日?”一边策马缓缓前行,刘辩一边向庞统问道:“大军粮草恐怕消耗颇多。”

“长安城外,李傕、郭汜拥兵十数万,牛辅麾下也有十余万众!”跟着刘辩缓辔前行,庞统对他说道:“我军仅有三万人,郑县一带水草丰茂,战马无须另行配给草料。西凉军人马众多,若两军彼此对峙,先承受不起的,并非我军。”

“我军前往郑县,消息定会传入长安,长安守军听闻有援军开赴,必是拼死鏖战!”眺望着前方,庞统很是有信心的对刘辩说道:“牛辅得知我军到达郑县,必定食不安寝,对我军发起进攻,不过只是时日而已。一旦重挫牛辅,彼自会露出破绽,届时殿下派出精兵,奔袭敌军存粮之处,此战可定!”

“便依军师所言!”刘辩仰头看了看即将西下的落日,朝身后招了下手,对身后的大军喊道:“将士们再快一些,待到天黑,我等便可到达弘农地界!”

太阳渐渐落到了地平线以下,残阳的余晖将西边的天空映照的如同泼洒了鲜血一般艳红。

艳红的残霞渐渐暗淡下去,刘辩抬起一只手臂,止住了队伍的前进。

他扭头朝四周看了看,向身旁的庞统问道:“此处地势开阔,可否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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