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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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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由珍珠串成的珠帘,垂挂在屋内,串成珠帘的珍珠,每一颗都是上好的佳品,折射出的光泽,也透着圆润、柔滑。

珠帘很是细密,不过透过珠帘,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平平展展铺在其后的铺盖。明黄的缎面,在珠帘宝光的折射下,也反衬着闪亮的光泽,给整间卧房都增添了不少贵气。

跟在刘辩和蔡琰身后的一名婢女,走到珠帘一侧,用火折将摆放在离珠帘不远的熏香点着。

丝丝缕缕袅袅青烟,飘散在屋内,很快刘辩就闻到了一股清雅的芬芳。

待到那婢女点燃了熏香,她又折回蔡琰身后,与立于刘辩身后的另一名婢女一同上前,帮着刘辩和蔡琰解起了衣带。

婢女刚为二人解下衣带,还没来及替他们将外衣除去,刘辩就朝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见刘辩摆手,两名婢女微微躬着身子,倒退着离开了内室。

素白宫装衣带解开,宽大的衣领向两侧敞开着,露出颈部嫩白的肌肤。蔡琰双手环抱着坏,脸颊通红,将头垂在胸口,连看也不敢多看刘辩一眼。

敞着衣襟,刘辩走到蔡琰身前,伸出手轻柔的托起她的下巴,让她将脸仰了起来。

蔡琰身子很是单薄,可脸蛋却并不是十分骨感。或许是由于太过娇羞,她的脸颊儿红扑扑的,更是使她看起来要比寻常多了几分羞怯的美。

下巴被刘辩托起,蔡琰微微将头侧向一旁,不敢与刘辩那燃烧着欲火的目光相接。

本想要避开刘辩的目光,蔡琰却不晓得,如此一来,反倒是让刘辩更加难以自抑。

微微侧着脑袋,刘辩将嘴唇朝蔡琰的红唇上靠了过去。

唇儿被刘辩轻轻触碰了一下,蔡琰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浑身轻轻颤了一颤。还没等她从嘴唇被侵袭中回过神来,一双手已环绕过她的腰部,轻轻的按在了她的两瓣臀儿上。

两瓣臀儿被刘辩握住,蔡琰的娇躯又是微微一颤,不由的发出了“啊”的一声轻呼。

这声轻呼刚出口,一条舌头就犹如狡猾的泥鳅一般趁势钻入了她的檀口之中,调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被刘辩亲吻的浑身骨头都好似要酥了一般,蔡琰的身躯软软瘫了下去。她的娇躯刚刚瘫软,刘辩就一把抄起了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垂挂珠帘的铺盖走了过去。

立于卧房门外的两名婢女,保持着她们已经习惯了的垂头叠手姿势,就如同两尊美艳的雕像一般,动也不动一下。

没过多会,其中一名婢女的眼睑稍稍跳动了两下,她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粗重的呻吟。

呻吟声越来越大,到后来,她与一旁的另一名婢女,都清晰的听到蔡琰发出了似欢快又似痛苦的叫声。

那叫声声声旖旎,直听得两名婢女两腿酸软,面颊绯红。

白烛摇曳,跳动的火苗给卧房带来了几分朦胧的光亮。垂挂着的珠帘后,两团白生生的躯体紧紧的纠缠在一处。

清雅的熏香飘起丝丝青烟,更是使得正纠缠交叠的二人**贲张难以自抑。

过了不知多久,蔡琰那旖旎的呻吟渐渐消退了下去。对她施加了一番猛烈冲撞的刘辩,也伏在了她的娇躯上,如同一具空空的躯壳一般,连动也不动一下。

嫩藕般白皙的双臂,紧紧的搂抱着刘辩的脊背,感受着被他深入的饱胀,蔡琰闭着眼睛,两行清泪已是顺着眼角滑落。

再一次看到蔡琰落泪,消耗了很多体力,已经接近虚脱的刘辩伸手帮她轻轻擦去了泪水,很是温柔的向她问道:“怎了?被本王弄疼了?”

紧紧的抿着嘴唇,蔡琰用力的摇了摇头。

双手按着她身旁明黄色的褥子,刘辩上半身稍稍欠起一些,凝视着蔡琰,又向她追问了一句:“那你可是觉着,本王不该如此对你?”

说着话,刘辩就要从蔡琰身上离开,感觉到他的动作,蔡琰手臂上赶忙用力,将他搂住,一对饱满的酥胸紧紧的贴在刘辩胸口,张开那双还泛着泪光的眼睛,凝视着刘辩,对他说道:“殿下误解妾身了,妾身落泪,只是太久未见殿下,心中思念。如今又得殿下恩宠,百感交集,因此失状……”

蔡琰的话,说的很是凄婉,从她的话语中,刘辩听出了无尽的哀怨。趴伏在他身上的刘辩,也不由的心生愧意,有种确实是冷落了她的感觉。

整整一夜,刘辩都将蔡琰拥在怀中,感受着她那如同温玉般的软香。这一夜,蔡琰的卧房内,不时的会传出她那似欢快也如同难过的呻吟。呻吟声犹如她弹奏的琴律一般悦耳,更是多了几分诱惑和旖旎。面对如此诱惑,血气方刚正值当年的刘辩,自是难以抵御。

**易度,韶华飞逝。夜晚悄悄过去,又一个黎明降临了世间。

刘辩与蔡琰相拥着,睡的正熟,一名蔡琰的婢女立于卧房外,向屋内说道:“殿下,军师命人前来寻找殿下,说是有要事禀报!”

第302章长安急报

离开蔡琰寝宫赶往前院的路上,刘辩还觉着大脑一片混沌,两腿也有些发飘,眼前的景物都好像在不停的晃荡着,胸口也泛着一阵阵的恶心。

身为大汉宗室,刘辩过的也算是挺憋屈。虽说他娶了三位王妃,可偏偏长期在外,与几位王妃也是极难相见。也正是因此,每当到了与唐姬等人团聚之日,第一天晚上,他必定会与其中一位一直折腾到双腿发软、两眼发黑,实在是无力挺耸,才会作罢。

与蔡琰缠绵了一夜,刘辩此时体力正亏,却得到徐庶有要事呈报的通禀,心知事关重大,不敢耽搁,赶忙披衣起身,赶往前院。

在几名羽林卫的陪同下,刘辩刚进前院,就看到了赵云、太史慈等将军在徐庶的带领下,于广场之上等候。

见刘辩出来,徐庶赶忙迎上,抱拳躬身先是向他行了一礼,随后说道:“王允意图惩办西凉军,原本不欲反抗朝廷的李傕、郭汜闻之大怒,已率大军进攻长安,如今长安是一派混乱,陛下派出信使,请殿下即刻发兵援救。”

“进殿再说!”听完了徐庶的呈报,刘辩朝他摆了下手,跨步向着前往大殿的阶梯走去。

待到刘辩领着几名羽林卫先上了阶梯,徐庶与众将军也紧随其后,沿着阶梯向大殿跑去。

进了大殿,待到众人依序坐下,刘辩才一手按着面前的桌案,微微欠起身,向左侧下首坐着的徐庶问道:“军师方才说陛下派来信使,不知所差何人?”

“启禀殿下!”端坐在坐垫上,徐庶抱着拳欠了欠身,对刘辩说道:“李傕、郭汜兵精马壮,且外围又有牛辅帮衬,徐荣奉王允之命与牛辅作战,屡战屡败,如今牛辅大军也是渐渐逼近长安。长安眼下已是如同俎上之肉,吕布麾下高顺将军经过一场厮杀,方才闯得出来,如今正在府外等候。”

“请高顺将军入内说话!”虽说以前被高顺追杀过,可对高顺刘辩始终是颇有好感,听说来的是他,刘辩抬头朝殿外喊了一声。

随着刘辩一声令下,殿外接着便传来了“请高顺将军入内拜见”的喊声。

殿外的喊声落下后不久,一名身穿鳞片甲、满身满脸血渍尚未来及擦拭的武将出现在殿外。

那武将在殿外交出了佩剑,随后走进殿内,到了离刘辩尚有十多步的地方,双手交叠于额前,“噗嗵”一声跪在地上,高声喊道:“末将高顺,叩拜洛阳王。”

“高将军请起来说话。当初我为弘农王,高将军是追杀甚急。”朝浑身糊满血渍、显然是经历过一场恶战的高顺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对他说道:“如今本王做了洛阳王,高将军方见,便行如此大礼,本王何敢消受?”

当初刘辩逃离洛阳,高顺确实是一路追杀。就连刘辩攻破虎牢关,进了关内之后,他也还在带兵穷追不舍。

若是别人,听闻刘辩提及此事,恐怕已是将罪责推到董卓身上,力求为自家辩解。可高顺为人正派,却是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高顺跪伏在地上,额头上已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并没敢起身。他是得了刘协的旨意,前来洛阳向刘辩请求发兵支援,刘辩若是因被他追杀过而不愿发兵,在高顺看来,这绝对是因他以往追杀刘辩而造成的恶果。

见高顺跪伏在地上没有说话,刘辩再次虚抬了一下手,对他说道:“高将军有事只管起身说话,本王并非小肚鸡肠、记挂前仇之人。”

得了刘辩这句话,高顺才敢直起身子。可他却并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双手抱拳,高高举过头顶,仰望着刘辩说道:“殿下仁德,天下皆知。当日追杀殿下,末将不敢推诿。如今长安被围,陛下与朝中众臣皆有累卵之危。吕将军整日镇守城头,可贼军势大,随时皆有破城之虞。若殿下肯发兵援救,末将愿献上这颗人头,以谢殿下!”

“人头?”高顺话说的是斩钉截铁,刘辩丝毫不怀疑他的诚意,可在高顺话音落下后,刘辩还是对他说道:“高将军的人头,还是留在项上吧。留着这颗人头,将军日后还可建功立业,以将军之能,定会博得封妻荫子、名扬天下!至于援救长安一事,待本王与众将商议妥当,再与高将军细细谋划。”

刘辩并没说援救还是不援救长安,跪在大殿正中,高顺也晓得,想要刘辩当即允诺,绝不可能。

仰望着刘辩,高顺很是有些不情愿的抱拳举过头顶,对他说道:“恳请殿下早做决断,末将告退!”

“送高将军前去沐浴更衣!”高顺起身后,刘辩向守在大殿门口的羽林卫吩咐了一句。

一名羽林卫应了一声,向高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高将军,请!”

双手抱拳,向后退了几步,高顺才转过身,迈着大步走出了大殿。

待到高顺离开大殿,刘辩向一旁的徐庶问道:“陛下命高顺前来求援,军师以为本王该当如何?”

“殿下莫非不知自家处境?”刘辩的话音才落,徐庶就抱拳对他说道:“在陛下眼中,殿下是非拔不可的芒刺。可眼下西凉军尚于长安附近徘徊,陛下无力铲除,殿下便成了这大汉社稷的屏障。”

“军师的意思是……不救?”刘辩微微歪着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徐庶,神色中带着几分纠葛的说道:“若是不救,恐怕……”

“当今天下,拥兵自重者颇多!”刘辩话没说完,徐庶已是晓得了他想说些什么,接话说道:“若殿下不去援救长安,日后定然遭到一些居心叵测的群雄攻伐。长安自是要救,只不过却不能救的那般彻底,李傕、郭汜进入长安,乃是对殿下有百利而无一害!”

听了徐庶的一番话,刘辩环顾着大殿内的众人,向将军们问道:“军师已是有了决断,众位将军以为如何?”

赵云、太史慈平日为人谨慎,虽说对刘辩一片忠心,在这种问题上,却是不会轻易表态。

周仓、典韦眼下尚与贾诩领军在外,二人对刘辩是忠贞不移,对大汉朝廷却是并无好感,若他们在此,恐怕此刻已是站出来表示支持徐庶。

殿内沉寂了片刻,坐在右侧稍偏下首的管亥见众人都不说话,“嗨”了一声,站了起来,对刘辩说道:“军师计策虽好,可也忒是娘气了一些。甚么要救不救?殿下不若拨于末将三两万人,末将领着他们,先去把那西凉军的鸟人驱散,尔后攻下长安,殿下做了这天下之主,岂不美哉?”

“管将军!”管亥话刚说完,徐庶就瞪了他一眼,对他低吼道:“汉室朝堂,已立数百年,普天之下莫非汉室之土,偌大江山岂可如管将军所言一般儿戏?还不快快坐下!”

前些日子,刘辩身在长安,管亥等人皆归徐庶统辖。徐庶治军颇为严谨,对下属将军也是有着足够的驾驭能力。虽说做惯了黄巾贼,可对徐庶,管亥却还是有着几分忌惮。

被徐庶如此一喝,管亥缩了缩脖子,嘴里咕哝着:“这天下本就是殿下的,殿下要取回来,又有哪个鸟人敢说甚么……”

管亥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庶又朝他瞪了一眼,管亥这才撇了撇嘴,重新落座。

待到管亥坐下,刘辩看着右侧上首的赵云,向赵云问道:“子龙以为军师之计如何?”

徐庶的提议,乃是要刘辩明扶暗抽,说的直白些,便是要借着援救长安为名,抽刘协的梯子,而且还要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让天下人不能说刘辩对汉室不忠。

这个提议赵云本不欲参与讨论,可刘辩主动向他问起,他也不好不答,于是站了起来,抱拳对刘辩说道:“军师所言甚是,管亥将军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

“看吧,某就说攻破长安,让殿下做这皇帝!”赵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刚被徐庶训斥了一顿的管亥就接过话头说道:“既然赵将军也认为某说的没错,殿下便给某两三万人,某定给殿下夺回长安!”

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的赵云,扭头很是郁闷的看了管亥一眼,待到管亥把话说完,他才接着说道:“可是眼下群雄虎视眈眈,只等汉室自乱,便可从中渔利。殿下若进攻长安,汉室朝堂纷乱必起,因此眼下我军尚不可攻破长安。只可暗中将长安送于西凉军只手,若想既不救援长安将李傕、郭汜驱走,又不被群雄寻得由头群起而攻之,恐怕只有一途。”

话说到这里,赵云止住了话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徐庶。

“子龙但说无妨。”见赵云看向他,徐庶对赵云做了个请的手势,跟他说道:“子龙平日精细,想必心内也是有了盘算。”

“牛辅!”徐庶要他将话说下去,赵云这才接着说道:“围攻长安的,乃是李傕、郭汜,虽说二人与牛辅同为西凉军,却并非一支。牛辅早先曾派胡赤儿偷袭我军,我军进攻牛辅,一来可报胡才将军之仇,二来可向天下宣告,此举乃是围魏救赵,意图引李傕、郭汜来救牛辅,以此解长安之围!至于计成不成,那便只能尽人事而知天命!”

赵云一边说话,坐在他对面的徐庶一边不住的点着头。待到赵云将话说完,徐庶才站起身,抱拳对刘辩说道:“殿下,子龙所言,与臣下所想几无二致。我等皆知,进攻牛辅,李傕、郭汜多半不会援救。长安被围,城内粮草、兵员定是消耗甚巨。城破不过旬月之间,殿下若留于洛阳,长安定会再派人前来催促殿下发兵,如此反为不美!”

第303章满城皆是请愿声

“本王率军亲征!”听完徐庶的一番话,刘辩站起身,对徐庶说道:“河东士族一事,军师可妥为安置,今次本王便率领太史慈、管亥、管青众将领军三万,援救长安。本王不在之日,洛阳城内一应事务均由军师处置。”

“诺!”刘辩做出最终决议,徐庶与众将领同时起身,齐齐抱拳应了一句。

大殿内刘辩等人商议妥当发兵计略,先前出了大殿,在一名羽林卫引领下前去沐浴更衣的高顺此时却是满心不安。

刘辩曾为大汉皇帝,若非董卓篡权,刘协也不可能登基为帝。若说正统,这大汉皇帝的宝座,恐怕刘辩坐着要比刘协来得更有说服力。

诛杀董卓之后,刘协曾有意禅位于刘辩,却被刘辩当场拒绝,刘辩不欲重登帝位的决心已是天下之人尽皆知晓。可大汉朝廷却并未因此而放松虽刘辩的警惕,当初刘辩离开长安,王允甚至还派吕布前去追截。

高顺当日并未随吕布一同出城,可当他听闻吕布拦截刘辩,却被刘辩走脱之时,他也是猜想得到,汉室朝廷对刘辩对刘辩的忌惮已是趋于病态,若是刘辩真被强留于长安,时日久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与刘辩曾经数度交手,高顺自是晓得刘辩的厉害。以他的判断能力,已是可看出刘协与王允欲除刘辩而后快,精明如刘辩,绝不可能蠢到毫无察觉。

想到大汉朝廷用人可先、诛人可后,高顺心内就一阵阵发寒,也是对刘辩会发兵援救长安,少了几分期待。

大概猜到了刘辩的抉择,高顺心内坦然了许多。跟着引领他的羽林卫,沐浴之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甲,返回临时为他安置的下处,只等刘辩派人前来告知他拒绝发兵的消息。

回到下处,高顺走到窗边,抽出腰间长剑,迎着从窗口透入的阳光,仔细端详着那柄锋锐的宝剑。

他心内已是有了决断,使命无法完成,他也无颜返回洛阳复命。待到刘辩使者来到,宣告了拒绝发兵的回复,他便当场自戕,以谢朝廷。

就在高顺站在窗边,端详着长剑上那如同水波般的纹路时,屋外传来了一名羽林卫的喊声:“洛阳王殿下到!”

听见“洛阳王殿下到”这几个字,高顺赶忙将长剑插入鞘中,放于一旁,正要返身出门迎接,却看到刘辩已是领着两名羽林卫进了屋内。

“殿下驾临,末将有失远迎,实乃死罪!”看见刘辩进入屋内,高顺愣了一下,随即拜伏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向刘辩告了声罪。

“高将军请起!”进屋时,刘辩已是看到高顺收剑入鞘的动作,他朝高顺虚抬了一下手,走到那柄放着长剑的矮桌前,弯腰拿起桌上的长剑,将剑抽出了一些,看着银亮的剑身,对高顺说道:“高将军莫非要自戕不成?”

被刘辩一句话道破心思,经过无数场杀伐的高顺,也是不由的浑身哆嗦了一下,跪伏在地上,对刘辩说道:“末将不敢!”

“都说高将军为人耿直!若是将军直言欲要自戕,本王心内倒是还有几分欣然。”还剑入鞘,刘辩把长剑重新放回矮桌,在矮桌后坐下,对高顺说道:“将军所答,着实让本王心寒不已。高将军恐是担忧本王不愿出兵援救长安,无颜回长安复命,因此有心自戕……”

再次被刘辩将心事说破,高顺没敢言语,恐怕话说的多了,反倒破绽露的更多,只是跪伏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上一下。

“原先本王还以为众人所言不差!”一只手搭在矮桌上,几根手指头如同弹琴一般飞快的轻敲着桌面,刘辩语气冰冷的对高顺说道:“可如今,本王却是再不认同众人如此说法,将军不够厚道!至少对本王,不够厚道!当初本王离开长安,王允派出吕布追截本王,若非天可怜见,如今长安被围,恐怕陛下也是寻不到个可求救之人!彼无义于先,本王即便拒绝发兵,天下之人也是无话可说!”

话说到这里,刘辩的语气已是越发冷厉,他那双如刀的目光死死的逼视着高顺,接着对高顺说道:“高将军可有想过,本王拒绝发兵援救长安,天下人无话可说。但将军若在洛阳城中自戕,却是会为本王招来不义之名,岂不是让天下英雄耻笑本王?”

说到“耻笑”二字,刘辩猛然拍了下桌子,那“啪”的一声脆响,把高顺给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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