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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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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蔡琰与陶浣娘身后的一群婢女,虽说不敢笑出声,却也是一个个憋着笑,脸上表情异常古怪。

“殿下……”刘辩这句完全对女人生理外行的话,又给唐姬闹了个大红脸,她俏生生的翻了刘辩一个小白眼,紧紧的抿了抿嘴唇,过了好一会,才带着无限娇羞的轻声对刘辩说道:“仨月前殿下在安邑宠幸了妾身,妾身才……”

“呃!”想到离开安邑那天,他让唐姬抬起双腿不要即刻起身的一幕,刘辩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突然像是发了狂似得,仰头哈哈大笑了几声,一把将唐姬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冲着身后的众人喊道:“本王要做爹了!本王这一炮打的,还真是奇准无比!”

“恭贺殿下!恭贺王妃!”刘辩出声大笑,虽说众人并不晓得他说的“这一炮”是何意思,一群婢女却赶忙跪在地上,跟在最后的羽林卫也都纷纷半跪下去,抱拳低头齐声向刘辩和唐姬贺道:“恭祝殿下、王妃喜得麟儿!”

“都起吧!”怀中抱着唐姬,刘辩朝众人挑了挑下巴,对他们说道:“本王今日大喜,你等过会皆去领些赏赐,当做与本王同贺。”

“多谢殿下恩赏!”得了刘辩赏赐,羽林卫官兵倒不觉着怎样,那些婢女则赶忙跪伏在地上,向刘辩谢了,随后才站起身。

“殿下!”被刘辩抱在怀中,唐姬俏脸通红,柔声对刘辩说道:“快将妾身放下,众人看着,颇为不雅。”

“有甚不雅?”唐姬话音落后,刘辩很是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不仅没将她放下,反倒又朝上托了托,抱得更为瓷实,对她说道:“你是本王王妃,如今又怀了本王的后人,本王抱着,有何不雅?你这腹中,可是本王的血脉,要你多走一步,本王也是不舍!”

说着话,刘辩抱着唐姬,跨步朝一排宫室走了过去。被他抱在怀中的唐姬,也将双手环绕在他颈上,羞红着脸,把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前。

刘辩走向的宫室,往昔曾是皇宫内后妃居住的所在,如今被辟了出来,作为刘辩王妃的住处。

每座宫室,都由数十间房屋组成。主殿自是做为王妃住处,一旁的偏房,皆是为王妃的婢女准备。

后园中,同等规模的宫室,共有百十座,可刘辩却只得三位王妃。唐姬等人的随身婢女、仆妇人数并非很多,住在如此宽广的宫殿中,倒是有种极其空旷的感觉。

抱着唐姬,刘辩快步走进一座临近湖边的宫室。刚进宫门,他就对怀中的唐姬说道:“此处临近湖边,每日可吸纳湖水灵气,待到孩子出生,定然会灵秀非常。”

“殿下……”唐姬并未接刘辩的话头,一向注重礼仪的她,当着众人的面,被刘辩抱在怀中,她已是觉着有些与礼数不符,轻声对刘辩说道:“殿下可将妾身放下说话!”

“哦!对!”唐姬这一提醒,刘辩才回过神来,他已是抱着唐姬走了不近的路程,虽说唐姬生的小巧,身躯并不算很沉,可长久抱着,手臂终究还是感到有些吃力,他应了一声,将唐姬轻轻放下,搂着她的肩膀,指着屋内齐齐整整摆放的家当,对唐姬说道:“以往你我熟知的宫室,早已烧成灰烬。如今的房屋与屋内摆设,皆是后来备办,如今你便是这里的女主人。”

目光随着刘辩的手指,环顾了一圈屋内的摆设。唐姬先是抿了抿嘴唇,随后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淡感伤的对刘辩说道:“经过数年,人是物非,虽说殿下如今重归洛阳,可这宫室却再不是以往的皇宫……不晓得母后若是泉下有知,得知殿下诛杀了董卓,心内可是欣喜莫名……”

“莫要再提那些!”从唐姬的神色中,刘辩看出了几分黯然,他转过身,先是抓住了唐姬的一双小手,举到胸前,随后又扭头朝一旁立着的蔡琰和陶浣娘看了一眼,对她们说道:“我等如今已回洛阳,从今往后,洛阳便是我等的家。只要我刘辩一日不死,便不会放弃洛阳,让你等流离失所、无家可回……”

刘辩说出这番话,蔡琰与陶浣娘立于一旁,向他福了一福,而唐姬则依偎在他身旁,三个女子齐声对刘辩柔柔的说道:“妾身与殿下生死相随,断不辜负殿下疼惜!”

“启禀殿下!”刘辩怀中搂着唐姬,正要伸手把蔡琰和陶浣娘也揽进怀里,一名羽林卫立于门外,抱拳躬身对他说道:“韩暹将军已在外院等候!”

第298章河东也缺粮

得知韩暹已然到了前院等候,刘辩向唐姬等人交代了几句,要她们且在后园走走看看。又命人为蔡琰与陶浣娘也收拾妥当住处,才领着随他一同进入后园的羽林卫,快速向前院走去。

以曾经的皇宫为王府,虽说气势宏伟,很有一方霸主的势头,可居住的面积却是太大了一些。领着数名羽林卫,走了好半天,刘辩才又来到前院。

刚进前院,刘辩就看见韩暹立于园内,正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韩将军!”见了韩暹,刘辩快步迎了上去,招呼了他一声。

背对着后园入口,黄巾贼出身、从未见过皇宫的韩暹正仰头望着眼前一片高大的宫墙,心内正感慨着宫墙的宏伟,陡然听到刘辩唤他,他连忙转过身,面朝刘辩,抱拳躬身行了一礼,对刘辩说道:“听闻殿下召唤末将,末将不敢有丝毫延搁,钱粮方交接妥当,便即刻赶来。”

“韩将军辛苦!”刘辩点了下头,向韩暹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道:“韩将军请随本王入大殿说话。”

“诺!”韩暹赶忙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随着刘辩走向正对着王府大门的大殿。

几名羽林卫也手按剑柄,紧紧跟在刘辩与韩暹的身后。

所谓的大殿,就是以往皇帝临朝的地方。进了王府正门,走过一片平整的空旷广场,再等上数百级台阶,便可到达大殿门口。

刘辩不过是洛阳王,这座大殿自是不会被用来临朝,对他来说,大殿不过是用来接待臣下和厅堂而已。

韩暹进入王府,所站的位置,恰好是台阶前的广场。跟着刘辩,众人沿着台阶一路快走,没用多会,便到达了大殿门外。

两名羽林卫跑到门口,伸手拉开殿堂大门,随后侧身立于一旁,给刘辩和韩暹让出了道路。

大殿的设计很是精细,虽说殿堂广阔,但采光却是极好。房门推开,一间足可容下数百人的大厅出现在刘辩和韩暹的眼前。

大厅的上首,摆放着一张厚厚的丝绵垫子,那张垫子前,有着一只漆刷的很是光亮的矮桌。厅内立柱前,也整齐的码放着许多丝绵絮成的坐垫,不过这些坐垫前面,却是没有矮桌,只是一张张垫子整齐的码放在地上。

进了大殿,刘辩径直走向殿内上首的矮桌,韩暹则是先将佩剑交于门口的羽林卫,随后才跟着刘辩进入殿内。待到刘辩登上殿内高台,跪坐下去之后,韩暹才抱拳躬身立于大殿正中。

“韩将军请坐!”落座之后,刘辩一手按着矮桌桌面,另一只手朝韩暹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辩刚做完手势,一名羽林卫立刻便捧来了一只丝绵垫子,摆放在韩暹身后。

帝王与王侯单独接见臣下,臣下往往都是在下首与主公相向而坐,身为刘辩麾下将领,韩暹自是不会大咧咧的在侧旁的垫子上坐下。

羽林卫摆好坐垫,韩暹又向刘辩谢了一声,这才跪坐了下去。

“韩将军押运钱粮一路辛苦!”待到韩暹坐下,刘辩开口向他问道:“眼下河东一带,尚可调拨多少钱粮?”

“回禀殿下!”刘辩问起河东尚可提供多少钱粮,韩暹赶忙站起,抱拳说道:“河东井盐如今贩价颇高,铜钱倒是源源不绝。只是……”

“只是粮草不足?”不等韩暹把话说完,刘辩就截住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洛阳军民与日俱增,且洛阳一带良田荒芜,如今虽是下了新种,可尚未到收获季节,所需粮草数量依然很是庞大。本王已是想到河东会粮草不济,着实是苦了河东军民,只是也不至于几个月的粮草筹措不齐。”

“末将斗胆,请殿下细听末将道来!”从刘辩的话中,韩暹听出了些许不忍和无奈,赶忙对刘辩说道:“河东一带,经由殿下早先变革,百姓富庶、民生极佳。各户人家皆有存粮,听闻殿下要往洛阳调拨粮草,几乎所有百姓都将家中存粮交出,举家宁愿去寻野菜充饥,也要为殿下撑过难关……”

“野菜充饥?”听说河东百姓为了支援洛阳,将家中存粮悉数交出,仅以野菜充饥,刘辩心头猛然一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向韩暹问道:“河东莫不是存粮已然到了此等境地?本王记得,河东一带良田颇多,如今虽是送来粮草无算,可对河东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百姓如何便吃上了野菜果腹?”

“并非全无存粮!”见刘辩站了起来,韩暹仰头看着他,抱拳躬身很是忐忑的说道:“百姓确是将存粮尽数交出,只是河东一带,粮草并非尽在百姓手中……”

韩暹话说到这里,就没再接着说下去,只是很低下头,偷眼看着刘辩。

“你是说……”微微拧起眉头,看着韩暹,刘辩向他问道:“粮草可是大多在士族手中?”

“正是!”刘辩的话音刚落,韩暹就抱拳躬身,赶忙接话说道:“百姓家中虽有存粮,却也只是足以度过一两年的饥荒。士族占有田地,家中多有粮仓,殿下运粮前往洛阳,士族并未交出多少存粮……”

“哼哼!找死!”韩暹说出士族并未交出多少存粮,刘辩先是冷哼了两声,随后将拳头往桌案上一擂,向殿外喊道:“来人!”

一名羽林卫飞快的跑进殿内,立于韩暹身侧,抱拳躬身等待着刘辩下达指令。

“快去请军师前来,本王寻他有要事商议!”那羽林卫刚刚站稳,刘辩就向他吩咐了一句,随后摆了下手,示意他快去寻找徐庶。

得了命令的羽林卫兵士应了一声,先是退后两步,接着转过身飞快的跑出了大殿。

片刻之后,一骑快马从殿外奔过,径直出了王府正门。

“当日整饬河东,本王曾想对一些士族动手,因牵连过广,因此久久未决!”重新在矮桌后跪坐下来,刘辩对韩暹说道:“听闻韩将军与胡将军颇为相宜,胡将军新近战死,韩将军接过胡将军未竟之事,着实难为了。”

提起胡才,韩暹低下了头,魁梧的汉子眼圈竟也泛起了红边,一汪眼泪直在眼窝中打着转转。刘辩说的没错,他与胡才以往同为白波军,且二人关系向来很好。

镇守安邑时,韩暹与胡才两家走得也是很近,彼此家眷也多有来往。每次胡才押送钱粮返回安邑,都会邀约韩暹到城内酒肆吃上两盏水酒,谈谈沿途见闻及洛阳的改观。

胡才战死,着实是出乎了韩暹的意料。胡赤儿所部西凉军袭击韩暹,是毫无征兆,不仅弘农、河南尹一带斥候在那之前没有发现西凉军行踪,就连河东郡的斥候,也没有发现西凉军向黄河岸边迂回的迹象。

没有人会想到胡才遭受袭击,更没有人会想到胡才与他率领的官兵,竟是一个没剩,全都战死在黄河岸边。

原本胡才死后,运送钱粮的职责是委任于两名裨将。可韩暹却主动请缨,承担起运送钱粮的职责。

首次运送钱粮前往洛阳,韩暹一路上都在期盼着能与蛰伏于河南尹一带的西凉军遭遇。虽说获胜机会渺茫,可能多杀几个西凉军,为胡才与死难的将士们出口恶气,纵然是丢了性命,在韩暹看来,也是值得。

可是韩暹并不晓得,待到他领军运送钱粮,不只是进入河南尹的西凉军已被肃清,就连弘农郡的西凉军,也都在贾诩、周仓等人的连番攻打下,被驱逐出了弘农地界。

经过数次战败,牛辅所部西凉军已然全线退出洛阳王所辖封地。不仅是洛阳附近,就连周边很广泛的区域,如今也是寻不到半个西凉军的踪影。

前去向徐庶传达命令的羽林卫离去后没过多久,徐庶就风风火火的跑进了王府前院,沿着长长的阶梯径直奔向大殿。

到了大殿门外,徐庶并未直接进入殿内,而是站在门口,双手抱拳向刘辩问道:“殿下召唤臣下,不知所为何事?”

“军师快请入内!”见徐庶到了门外,刘辩赶忙站起身,向徐庶招了招手,招呼他进入殿内。

立于大殿门外,徐庶抱拳躬身,向殿内的刘辩行了一礼,随后快步走进大殿,在刘辩左侧下首的丝绵垫子上坐了。

待到徐庶坐下,已然落座的刘辩微微欠着身子,向他问道:“本王听闻河东一带,百姓缴纳粮草,已是举家皆罄。士族手中却扣着粮草,不肯发往洛阳救急,军师以为此事该当如何?”

听着刘辩所说的话,徐庶从刘辩的神情中,已是看出他想要对士族下手。

徐庶并没有立刻回答刘辩的问题,而是紧紧拧着眉头,沉吟了好一会,才对刘辩说道:“殿下恐怕是已然决心要对士族动手……”

看着徐庶,刘辩也没有说话,不过一双眸子中闪烁着的神采,却是无形中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见刘辩不说话,徐庶垂下眼帘,又寻思了片刻,才对刘辩说道:“河东百姓感念殿下活命之恩,殿下但有所需,定然倾囊相助。至于河东士族,原本日子便是过的安稳,殿下不过未有触及他们的根本利益,因此河东士族并不忠于殿下,着实该让他们晓得,河东乃是何人的地界。”

“军师既如此认为,此事便好办了许多!”徐庶的话刚落音,刘辩脸上就漾满了笑容,先是看了一眼韩暹,接着把脸转向徐庶,向他问道:“军师以为此事着何人前去办理,方为妥当?”

“此事事关重大!”徐庶一手捏着尚未生出长须的下巴,微微蹙着眉头,沉吟了好半天,才接着对刘辩说道:“虽说河东乃是殿下的地界,可河东士族却是生长于斯,颇具影响。若是轻易动之,恐怕牵连甚广。臣下倒是有一人举荐,可促成此事。”

第299章碧湖岸边素衣飘

刘辩一只手肘搭在矮桌上,微微欠起身子,望着徐庶向他问道:“军师可是要举荐贾诩?”

“正是!”徐庶跪坐着,微微躬下身子,对刘辩说道:“贾诩为人多智,日前清剿弘农一带西凉军,便是仰仗他临阵谋划。其人某些谋略,臣下也是自愧不如。处置河东士族,事端复杂,殿下与臣下坐于洛阳,难以临场决断,当须有一人身临其境,现场谋划,方为妥当。”

听了徐庶的一番话,刘辩缓缓点了点头,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向徐庶问道:“贾诩如今何在?可曾回到洛阳?”

“前往弘农剿灭西凉逆贼之大军,三日前已然班师返回洛阳,算起路程,明日应当可到洛阳!”徐庶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贾诩有运筹帷幄之能,却无冲锋陷阵之力,殿下须派出两员勇将随同,方为妥当。”

“军师以为何人可堪此任?”刘辩微微探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庶,向他问道:“本王意欲派遣子龙、典韦前去,军师以为如何?”

“妙哉!”刘辩的话音刚落,徐庶就双手抚掌,出声赞道:“殿下果真是用人唯才,子龙勇冠三军,且心思纤细,可自小处见大局,乃是贾诩不二的副手之选。至于典韦,为人粗豪,大大咧咧,相貌也是生得丑陋、凶恶。他若出面,一些胆小士族只须稍稍加以惊吓,便会失了分寸,如此便少了许多烦扰。此二人前去,典韦可做急先锋,恶人均由他来做,而子龙与贾诩,只需收拾善后便可,想必用不多久,河东士族便会对殿下诚心归服。”

“此事便如此决定!”话说到这里,刘辩站起身,朝徐庶和韩暹摆了下手,对他们说道:“韩将军且于洛阳暂住两日,待到贾诩等人回城,你再与他们一同前往安邑。今日王妃来到洛阳,若无他事,本王先回后园,陪王妃说说话儿,一应事务便交由军师处置!”

“诺!”徐庶和韩暹站起身,双手抱拳,躬着身子应了一句,目送着刘辩从他们面前走过,径直出了殿门。

刘辩走出大殿,等候在殿外的几名羽林卫赶忙跟在他身后,随他一同沿着阶梯向广场走去。

领着几名羽林卫,出了广场,沿着一条青石小路,快步走进后院。

昔日的皇宫,自不是寻常官宦家的宅子和官府可以比拟。皇宫的占地非常宽广,进了后院,刘辩走了足有两三柱香的时间,才远远看到唐姬的寝宫。

到了唐姬寝宫门外,刘辩看到两名婢女垂手正厅屋内,除了这两个婢女垂手立于厅内,偌大的正厅再无旁人。他离去之前还在这里说话的唐姬与蔡琰等人,此时已是一个不见。

见刘辩来到,两名婢女双手交叠于身前,向他福了一福。

“几位王妃呢?”抬脚迈过门槛,刘辩环顾着唐姬寝宫正厅,确定厅内再无旁人,才向那两名婢女问了一句。

“回殿下话!”一名婢女低着头,嗓音甜甜的对刘辩说道:“唐王妃怀有身孕,身子容易倦乏,此刻已然睡下,陶王妃也已回了寝宫……”

“昭姬呢?”婢女只说了唐姬和陶浣娘,并未提及蔡琰,刘辩扭头看着她,有些疑惑的向她问道:“昭姬没有回她的寝宫?”

“蔡王妃应在湖边!”回话的婢女语调轻柔的答了刘辩的问题,她始终低着头,连看也没敢看刘辩一眼。

听说唐姬身子倦乏,已是歇下。想到她怀有身孕,从安邑到洛阳,一路上恐怕也是受尽了颠簸,确实很是辛苦,刘辩决定不去打扰她,且让她好生歇着。

虽说因唐姬已经睡下而感到有些无趣,可得知蔡琰去了湖边,刘辩顿时有了打发下午时光的注意。

一直以来,刘辩都认为蔡琰与唐姬、陶浣娘有着很多的不同。唐姬与陶浣娘对刘辩已是盲从到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丝毫怀疑。蔡琰却是不同,虽说她从未顶撞过刘辩,可每次刘辩说话,她都会露出一脸沉思的表情。

自从在河东娶了蔡琰,刘辩与她虽是有过数次肌肤之亲,可不知为何,他总有种看不透蔡琰内心的感觉。总觉着这位妃子,并不像唐姬和陶浣娘那么容易让他看穿心思。

领着几名羽林卫离开唐姬寝宫,刘辩径直走向湖边。唐姬寝宫距离后园的湖泊并不算很远,出了寝宫前院,便能透过一排沿岸栽种的垂柳,看到那片在阳光下泛着银波的清粼粼湖面。

岸边的垂柳,呈一字型排列,风儿掠过湖面,撩起柳绦,柳条随风轻轻摇曳着,发出阵阵“沙沙”的轻响。一株株垂柳,就好似一个个正在风中翩翩起舞的婀娜舞娘,扭动着妖娆的身段。

成排的柳树挡住了刘辩的视线,站在唐姬寝宫门外,他并没有看到蔡琰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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