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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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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众人轻声应了,跟在桂姑娘身后,继续向着官府一路狂奔。

他们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街角,刚才桂姑娘所张望的方向,一个黑影慢条斯理的从两户民宅之间相连的空隙中走了出来,眺望着桂姑娘等人刚刚离去的方向。

在他身后民宅之间的缝隙,仅仅只容得下一人侧着身子藏进去。方才桂姑娘转身之前,他感觉到可能已被对方发现,连忙闪身躲进这条缝隙,却恰恰避开了被他跟踪的这群人的视线。

领着十多人飞快的转过街角,桂姑娘跑没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朝身后众人飞快的摆了几下手。

这群人都是相互多次配合的好手,见了桂姑娘的手势,连想也没想,立时便闪身蹿到街道两侧的暗影中躲了起来。

众人藏好身,桂姑娘也蹿到一户人家的门口,将脊背紧紧的靠在墙壁上,屏住呼吸,手中握着长剑,一双柳眉倒拧,好似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夏日的晚风带着几分熏意,吹在人的身上,也不会让人感到半点凉爽。一股打着旋儿的小旋风在街对面生起,盘旋着,飞快的向桂姑娘扑来。

当这股小旋风盘旋到脚下,藏身于墙角的桂姑娘陡然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生起,顺着小腿经过大腿,在腰腹部逗留了片刻,随即直冲顶门,使得她不由的浑身哆嗦了一下。

第233章不想死就跟我走

十多人手持长剑,躲在暗影中,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刚刚走过的路口。

就在这时,路边的民宅屋顶上,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听到响动声,所有人全都把视线转到了那间民宅的屋顶。

“喵呜!”随着懒洋洋的一声猫叫,一只通体乌黑的野猫,从房顶蹿下,飞快的蹿到对面民宅的角落,在钻进角落之前,它还回头朝持着长剑的众人瞟了一眼。

看到蹿下来的是只野猫,桂姑娘长长的吁了口气,将长剑****剑鞘,向众人一招手,压低了声音对他们说道:“或许是我听错了,走!”

跟在她身后的这些人,都是追随了她许久的刺客,每个人对她都很是了解。

以往的桂姑娘,行事谨慎、严密,极少出错,而今却承认是自家听错了,反倒让众人心内隐隐的生起了一丝不安。

这群人飞快的向官府监牢奔去,他们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街角,刚才蹿出野猫的地方,一个人就从房顶跳了下来。

跳下房顶的这个人,穿着一身灰色的粗布深衣,在夜色之中,灰色竟是要比桂姑娘等人身穿的纯黑色深衣更能掩藏行迹。

跟在桂姑娘等人身后,灰衣人到了官府监牢外,侧身闪进一片暗影中,仔细的观察着监牢大门。

监牢的大门虚掩着,他抬头朝高大的木门看了一眼,转身走到门边的墙头下,身子向上一纵,两手抠住墙与墙之间的菱角,借着墙壁的衬力,飞快的蹿上了墙头。

伏在墙头上,他朝下看了一眼,只见正门内侧,正躲着一男一女两名穿着黑色深衣的刺客。那俩人立于暗影之中,眼睛却在警觉的观望着四周。

看到这一幕,灰衣人心内不由的暗暗庆幸,刚才见到大门虚掩,他并没有贸然从大门进入,否则此刻恐怕早已惊动闯进监牢的这群人。

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三四个穿着蓟州军衣甲的兵士,那几个兵士直挺挺的躺着,动也不动,想来应是已经死了。

伏在墙头上的人虽说对剑术极其自负,可他却还没张狂到认为凭一己之力,能悄无声息的同时解决掉十多个剑术一流的刺客。

门边的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站着,站在左边的女子背对墙头上伏着的灰衣人,而他对面的那个年轻汉子,则手持长剑,视线一直在门缝处游弋,观望着门外的情况。

伏在墙头上的灰衣人很清楚,若是再耽延久了,一旦进入牢房内的众人全都出来,再想动手已是不易。

趁着那年轻汉子视线停留在门缝处,年轻女子又正扭头向监牢内侧张望的空当,灰衣人身子一纵,从墙头上蹿下,径直朝背对着他的年轻女子蹿了过去。

听得身后传来人下蹿时发出的衣袂飘动声,年轻女子赶忙回头,她刚扭过脸,还没来及拔剑,两只冰冷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脸颊上。

随着那两只手猛一用力,年轻女子清楚的听到“嘎吧”一声脆响,紧接着她的颈子一疼,两眼猛然一黑,身体向一侧拧着摔倒在地上。

一头撂倒在地上,她拼命的用双手抓着颈子,好似想要通过抓挠,让呼吸顺畅些。

可她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倒地后她的身体痉挛着,剧烈的抽搐了片刻,两腿一蹬,再没了气息。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正向外张望的年轻汉子听到异动,赶忙扭头朝年轻女子站着的地方看了过来。

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一个身穿灰色深衣的男人,一下拗断了那年轻女子的颈子。

见到这一幕,年轻汉子正要抬剑冲上来,手中长剑刚刚提起,他就陡然感到胸口闷疼了一下,一柄锋锐的长剑已贯穿了他的心脏。

两眼圆睁,正想在生命走到尽头之前发出点声音提醒蹿到监牢内侧的众人,一只冰冷的手随即捂在了这年轻汉子的嘴上。

待到他的身躯渐渐软了下去,捂着他嘴的灰衣人才将他平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向监牢内侧走去。

一路上,灰衣人遇见了五六名解决监牢守卫后被桂姑娘留在院内的眼线。这些眼线无一例外,全都成了他剑下亡魂。

屠了院内的数名刺客,灰衣人大概计算了一下人数,进入监牢内部的,还剩下桂姑娘和四名刺客。确定了对方的人数,灰衣人身影一闪,躲到了监牢的入口处,向内张望了一眼。

临近监牢门口,是一条黢黑的走道,走道并不算很长,从监牢内侧透出一片昏蒙的烛光,可走道却阻拦了灰衣人的视线,他依旧无法看到监牢内部的情景。

凭着他先前观察的桂姑娘等人身手,不用太多猜测,他已经想到监牢里的守卫已经被杀,或许里面的其他犯人也一同被害。

站在门外,攥了攥握剑的手,灰衣人一闪身进入了监牢,屏着呼吸、蹑手蹑脚的朝监牢内侧走去。

刚进监牢,他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轻手轻脚的摸到走道的拐角,他探着脑袋朝里面望了一眼,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四五具卫兵的尸体。

再往近处的牢房看了看,他果然看到牢门已经敞开,关押在那间牢房内的人犯颈部被深深切开,趴伏在地上,已是没了气息。

“快走!”监牢内侧,一名年轻汉子提剑在最里侧一名倒地的犯人身上捅了下,领着他们来到此处的桂姑娘朝那汉子瞥了一眼,对监牢里的众人招了下手说道:“我等快些离开此处!”

早先被刘辩擒下,关押在监牢内的冬娘已被前来营救她的桂姑娘等人放了出来,可桂姑娘等人并未给她兵刃,在刺客们杀光监牢里的人犯和守卫之后,她与另外四人紧跟在桂姑娘身后,朝监牢门口的小过道跑来。

跑在最前面的汉子,刚到过道边缘,还没来及转身,一柄长剑就悄无声息的从过道中兜头朝他劈了过来。

长剑速度极快,那汉子刚发觉有人偷袭,条件反射的侧身想要避过,可就在他头稍稍一偏的瞬间,那柄长剑却突然变换了个角度,剑刃丝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朝他的颈子上劈了下来。

哼都没来及哼上一声,锋利的剑尖就从那汉子的颈项上划过,一蓬鲜血随即飚射而出,那汉子的身体打了个旋,一头栽倒在地上,再没能动弹一下。

“是你!”灰衣人提着长剑,走出黑暗的过道,出现在桂姑娘等人面前,桂姑娘双目圆睁,一脸惊愕的瞪着他,向他问道:“你如何会在渔阳?我等以往并无过节,为何要杀我手下之人?”

在烛光的映照下,走出过道的灰衣人脸庞清晰了起来,他赫然是曾经两次找过刘辩晦气的邓展。

手提长剑,剑尖斜斜指向地面,邓展语调中不带半点感情的对桂姑娘说道:“以往并无过节,可你等要对付弘农王,便是有了过节!”

“哼哼!”邓展的话音刚落,桂姑娘就冷哼了两声,语气中带着些许鄙夷的说道:“我当邓展是个多了不得的剑客,却不想竟也成为了弘农王的爪牙!”

“爪牙谈不上,只是欠了他些许人情罢了!”邓展嘴角微微牵了牵,将长剑平平举起,指着跟在桂姑娘身后的冬娘,对桂姑娘说道:“此女子,你等早晚要杀,倒不如送个人情于我,由我来处置!”

“好大的口气!”邓展指明要留下冬娘,桂姑娘朝身旁的三名刺客使了个眼色,对邓展低吼道:“若想留人,也须问我等手中长剑答不答应……”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怔在了那里,齐齐朝邓展扑上去的三名刺客刚冲到邓展身前,只见邓展将手中长剑很随意的划出一道弧光,仨人就保持着高高举起长剑的造型,一个个如同雕塑般凝立在邓展面前。

从这三名刺客身旁走过,当邓展提剑再次指向桂姑娘时,那三名刺客才纷纷气绝倒地。

“好快的剑……”立于桂姑娘身后,满脸惊愕的冬娘望着邓展手中那柄杀了人,却几乎没沾染到多少鲜血的长剑,喃喃的念了一句。

“好!”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邓展,桂姑娘念了个好,身体突然一拧,手中长剑猛然朝着冬娘的心口刺了过去。

这一剑刺的是毫无征兆,冬娘根本没有想到,以往对她很是照顾、被她当成大姐的桂姑娘竟会想要杀她,怔怔的站在那里,竟是忘记躲避即将刺入她胸膛的长剑。

“小心!”桂姑娘挺剑刺向冬娘,邓展低喝了一声,右脚向后一垫,纵身冲向冬娘,左脚高高抬起,在长剑刺入冬娘心口之前,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胸口被猛踹了一脚,冬娘的身子一拧,翻了个转,一头栽倒在地上,可纵然如此,她的左侧肩胛还是被桂姑娘的长剑刺了个正着。

随着长剑刺过,一蓬鲜血从她的肩胛飚射而出,倒地后,她手捂着受伤的肩头,睁圆了那双满是不解的眸子,瞪着想要杀她、却被邓展阻止的桂姑娘。

抬脚将冬娘踹了出去,邓展身子转也不转,侧对着桂姑娘随手挥出一剑,直取她的咽喉。

桂姑娘赶忙抬剑挡住颈项,可就在两柄长剑即将相撞的那一刹,邓展手腕一翻,长剑硬生生的止住了挥出的势头,朝前猛然递出,避开了挡在前面的长剑,直插入了桂姑娘的颈子。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斜眼看了一下倒地的桂姑娘尸体,邓展向瘫坐在地上的冬娘丢下一句话,转身朝着监牢外面走去。

眼看着邓展顷刻间便将包括桂姑娘在内的几名一流刺客尽数杀死,冬娘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愕,竟是没能立刻爬起来跟着邓展离开监牢。

第234章在藕塘里游泳

清晨的阳光投射在荷塘上,塘面上那一片片葱翠的莲叶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青翠欲滴。

粉嘟嘟的荷花点缀于成片的绿意之中,随着风儿的吹拂,在荷塘中轻柔的摇曳着身姿,轻轻摆动的茎秆周围,泛起一片片细小的涟漪。

一只青蛙蹲在荷叶上,鼓动着嘴巴,发了好一会愣,才猛的一蹬后腿,蹿进了荷塘,发出“噗嗵”一声水响,激起一团小小的浪花,随后蹬着它那两条粗壮的后腿,向另一片荷叶游去。

站在水塘边,刘辩的视线投向绿意深浓的荷塘,脸上带着一副水波不惊的神情,任谁看了他的表情,也无法猜测到此时,他心内正在想着什么。

管青立于刘辩身后,手按着剑柄,一双美丽的眸子却并不像刘辩那样只顾看着荷塘,她的视线正四处游弋着,观察着小院附近蓟州军的岗哨。

“不要看了!”望着那片如同蒲团般平铺在水塘中的荷叶,刘辩头也没回,以几乎只有管青和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对身后的管青说道:“本王早已观察过,我二人能看到的,不过是明哨而已……”

“殿下……”听得刘辩如此一说,管青心头一凉,一直还在期待着能逃离渔阳的心思,霎时被刘辩兜头一盆凉水给彻底浇熄。

“我现在想的,就是为何刺客要杀你?”望着水塘,刘辩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两下,对管青说道:“或许是有人觉着你太碍事,想要先将你除去……”

话说到这里,刘辩止住了话头,没再把后面要说的给说出来。

而站在他身后的管青,则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

于此同时,渔阳监牢中。

公孙瓒一早得到传报,监牢被人袭击,守卫监牢的卫兵、人犯尽数被人杀死。除此之外,监牢内还留下了十多具黑衣人的尸体,唯独不见了头天被送进监牢看管的冬娘。

尸体被分成三排摆放在监牢的地面上,公孙瓒先是领人在监牢的庭院以及牢房走了一圈,随后才来到了摆放在庭院中的尸体前。

“依父亲看来,此事乃是何人所为?”立于公孙瓒身后,公孙续小声向公孙瓒问了一句:“为何有人要劫走人犯?”

“此事颇为复杂!”看着地上的官兵尸体,公孙瓒对公孙续小声说道:“被杀官兵,皆是咽喉被利刃割开,想来是最先潜伏进入监牢者所杀。”

接着他又指着那排人犯的尸体,对公孙续说道:“人犯尸体,皆是先被人拧断颈项,随后以长剑刺入咽喉,剑伤不过是为了确认他们已死,乃是灭口时的所为。”

听了公孙瓒的一番分析,公孙续不住的点着头,应和着说道:“父亲慧眼,孩儿愚钝,着实无法看得如此通透。”

其实公孙瓒所说的这些,公孙续早已看出,附和公孙瓒不过是为了讨好。

站在公孙续身前,公孙瓒先是点了点头,随后一只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微微拧起眉头,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可这些黑衣人……身上伤口并非尽在颈部,却都是一剑致命,杀他们之人好精湛的剑术……”

这群黑衣人,公孙瓒并不认得,可公孙续却是认识。被摆放在黑衣人尸体中的那具女尸,正是头天晚上,还与公孙续说过话的桂姑娘。

不过公孙续并未当即将这一情况告知公孙瓒,而是小声对他说道:“人犯被救走,父亲恐是要尽快行事,否则此事传进弘农王耳中……”

提到刘辩,公孙瓒身子一震,赶忙对公孙续说道:“修造祭台须加紧办理,定要先扶弘农王登基。另外,弘农王身边那个管青……”

“孩儿明白!”不等公孙瓒把话说完,公孙续就抱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监牢。

前将军府后院。

自从起身之后,刘辩就一直站在荷塘边,就好似这荷塘有着无尽美景,引得他流连忘返,不忍离去。

不远处那眼从石缝中流出的清泉,发出一阵“哗哗”的水响,不住的将泉水灌入荷塘之中。

听着清泉的声响,看着水面平静的荷塘,刘辩眼睛猛然一睁,扭头望着管青,向管青问道:“管姑娘可会游水?”

“水性倒是习得一些,只是不甚精通。”刘辩突然问起她会不会游水,管青一脸茫然的愣了一下,先是应了一声,随后向刘辩问道:“殿下因何如此发问?”

“夏日炎炎,本王觉着燥热的很!”得知管青会游水,刘辩微微一笑,对管青说道:“本王要去这荷塘之中游上一遭,管姑娘若是也向游水,只管随本王一同下入荷塘。”

说着话,他已是解起了身上衣衫,顷刻之间,便已脱的清洁溜溜。

汉末人穿衣,并非像两千年后的人们还会穿上内衣。里面的小衣除去,便是完全的赤露着躯体。

刘辩突然把衣服全部脱光,光着个腚立于管青身前,还未曾有过男人在她面前如此情状的管青,顿时是羞的满面通红,赶忙抬手将双眼捂住,红着脸对刘辩说道:“殿下何故如此,快快穿上衣衫……”

她的话音刚落,“噗嗵”一声水花喷溅的声响已是传进了她的耳朵,当她松开双手向荷塘边张望时,哪里还有刘辩的身影,荷塘边的水面上,只余下一片片正在荡漾着的涟漪。

刘辩突然跳入水中,附近正在监视他与管青的蓟州军心内大惊,顾不得隐藏身形,尽数跑了出来,涌到荷塘边。

“管姑娘,这是何故?”一名蓟州军军官先是向刘辩消失的水塘中看了一眼,随后指着还泛着涟漪的水塘向管青问道:“殿下为何跳入水塘……”

“天气燥热,本王在这水塘中游上一遭,莫非你等也要过问?”同样满头雾水的管青还没来及回答那军官的话,跳入水塘的刘辩就从水中冒出头来,朝岸上那群蓟州军喊了一嗓子。

听得水塘中传来刘辩的喊声,一群蓟州军这才放下心来,领头的军官双手抱拳,高声对浮在远处水面上的刘辩说道:“我等乃是为殿下安危着想……”

“莫要多说!”正在水中游着的刘辩挥舞起手臂朝岸边的蓟州军摆了摆手,冲他们喊道:“你等且各自忙去,莫要耽搁本王戏水!”

一群蓟州军相互看了一眼,军官朝众人摆了摆手,众人这才各自散去。

扭头看着散去的蓟州军,管青娇俏的小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刘辩仅仅只是跳进水塘,从各处就跳出了百余名蓟州军兵士围到水塘边。

这些还只是跑出来的蓟州军,埋伏在暗处没有跑出来的,还不晓得有多少。此时管青对刘辩来到前将军府,却始终不肯冒险逃离,多少是有了些理解。

待到围在水塘边的蓟州军全都撤走,已经游出很远的刘辩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岸边的管青只见到远处的水面上泛起一片片涟漪,哪里还能看到刘辩的身影。

涟漪一圈圈在水塘的水面上荡漾开来,一波比一波更弱一些,渐渐的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站在水塘边,望着那片涟漪消失的方向,管青紧紧的攥着拳头。从刘辩下水后连续潜入水中,她好像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这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就在她望着刘辩刚消失的地方,紧张的等待时,刘辩突然从另一侧的水中冒出头来,朝管青不住的招着手,大声喊着:“管姑娘,水中可是真清爽,你可要下来游上一遭?”

听得刘辩如此一喊,想到他下水之前是将衣衫尽数脱去,浑身赤条条的进入水中,顿时羞的满面通红,朝远处在水面上露出头来的刘辩狠狠剜了一眼,并未回应他的喊声。

喊了一声,不等管青回应,刘辩又是一猛子扎入了水底。

站在岸边,眼见着刘辩连续扎了好几个猛子,管青陡然想到这是一片荷塘,水底定是藕茎纵横,待到刘辩再次从水中露出头的时候,她双手放在嘴边,扩成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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