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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吃三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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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批荆州人士的数量不多,但其中亦不乏才识卓异之士,有些难以对付啊!”

“哦?刘备小儿还想在荆州自立门户与朝廷相抗吗?刘表一向量小器狭,还会容他刘备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培植势力?”曹操听了,冷冷一笑,“韩君,你这话不合常理嘛!他刘备在刘表的百般猜忌之下,哪能放手招揽到什么人才呐?”

“丞相大人不可大意啊!刘备招揽人才之道有些与众不同。他一向是以质为本而以量为末,专门挑选荆州上乘的名士高人!据韩某所知,而今刘备帐下的军师诸葛亮,便是他半年之前从南阳郡隆中三顾茅庐恭请出山的。这个诸葛亮年纪虽不满三十,却实乃天下奇才,谋略超凡,人称‘卧龙先生’,堪称我荆州第一异士啊!”韩嵩急道,“刘备得到此人辅佐,已是如虎添翼,便是刘荆州也不得不将他召到襄阳附近的新野县,以便于监控……丞相大人对他们万万不可轻觑啊!”

当听到“诸葛亮”这三个字时,堂上席座之间只有两个人的表情微微有变:一个是荀彧,他立刻双眉微蹙,眉宇之间隐有忧色;另一个是那黑袍青年,他那时正欲举匙舀汤,闻得“诸葛亮”这个名字,手臂竟是微微一颤,那只银匙险些失手掉落在了汤钵之中。

“什么诸葛亮?本相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哎!不过是一介庸儒村夫罢了!何足为患?”曹操甚是不屑地一摇头,抱拳向荀彧那边拱了一拱,“韩君,论起这天下的智谋之士,有谁能比得过荀令君吗?荀令君才是真正的神机妙算、所向无敌!不是本相夸口,便是那伊尹、姜尚重生,与他相比亦要逊色三分!呵呵呵……你们荆州的诸葛亮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本相也不必详问那诸葛亮的本事,只凭刘备如今虽有诸葛亮为辅却仍是龟缩荆州一隅来看,他们亦成不了什么气候!”

“哦……荀令君乃千古一圣、海内儒宗,天下名士无不衷心景仰。那诸葛亮与您相比自然是望尘莫及的了……”韩嵩听得曹操这么说,急忙也转过来向坐在他上首席位的荀彧深深伏身施礼,“就是韩某,远在荆州僻壤,亦对荀令君的高行伟绩始终心向神往、敬慕无比啊……”

“曹丞相和韩大人实是过奖了。荀某何德何能岂敢当此谬赞?”荀彧慌忙避席站了起来,恭然还礼道,“其实诸葛亮这位青年俊士,荀某曾经听到南边来的一些名士大夫们谈起过。据闻他志向高远,自称‘经国之能如管仲,用兵神武似乐毅’,迥异常人。曹丞相,以刘玄德之一世枭雄,尚且对他‘三顾茅庐’而屈尊敦请——此人焉可等闲视之?韩大人刚才之警告,不可不深虑而预备之。”

曹操闻得荀彧此言,心下微微一沉,黯然片刻,开口而道:“荀令君既是这般意见,那便有请韩君多多费心,抽空且向本相与荀令君细细介绍一下那刘备与诸葛亮现今蛰伏荆州的情况罢。——来人哪!继续上酒!起舞!”

韩嵩口里嗫嗫着似乎还要说什么,然而堂下侍女们衣袂飘飘莲步而上,一时笙歌竽奏,编钟鸣动,他的话声很快便被淹没在一派激越清逸的鼓乐之音中了。

第2卷身在曹营,司马懿暗通孙、刘第08章入仕丞相府第053节双剑合璧

大家正在杯盏交错之际,吏部尚书华歆向韩嵩举杯问道:“本座听说刘表坐拥荆州八郡,毫无拓取之志,亦无固本立基之谋,却欲以‘西伯姬昌’自诩,认为自己偃武修文堪称一绝,岂非贻笑大方?”

“尚书大人,刘表目光短浅,拓业无方,诚然不足以为上国名士大夫所称道,但他在荆州大兴礼教、重儒好文,亦并非一无可取。”韩嵩现在自恃侍中之官的身份,便对刘表直呼其名起来,“不瞒诸位大人,如今我荆州共有七十二名士、三十六高人,犹如群星耀夜,粲然可观,不容小觑呀!”

曹操在首座方榻之上听得清楚,顿时来了兴致,不禁插话进来道:“哦?你们荆州那‘七十二名士、三十六高人’有何过人之处,且给本相讲来一听……”

“韩某不敢自夸。”韩嵩从袍袖之中取出一本绢册,恭恭敬敬托在掌上,“这是鄙州诸位名士、高人撰写的一本《治道集》,恳请丞相大人指教点评一番。”

侍立在他席边的婢女接过那本《治道集》,上前奉给了曹操。曹操将那绢册拿在手中,翻开来看了几页,微微颔首,正欲开口发话。却听堂上一个清朗的声音蓦然响起:“丞相大人,杨某可否恳请您将这本《治道集》赐予一阅?”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这话声竟是厅堂左侧长席下端那锦衫青年发出的。他也不怕被旁人讥笑为“有失稳重”,在席位上坐直了身子,正定睛看着曹操,等待着他答话。

曹操转头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吩咐站在身侧的侍婢将那本《治道集》给那锦衫青年送了过去。接着,他笑着对在座的各位臣僚说道:“哎呀!本相忘了给诸君介绍了——不过,有些大人应该先前也认得的。这位公子,乃是杨彪杨太尉的嗣子杨修。杨公子文思富艳、才华横溢,两个月前就被本相辟为丞相府副主簿了。”

众人一听,甚是讶异:原来这锦衫青年便是杨彪太尉那个名闻遐迩的公子杨修!传闻他心思之捷、耳目之敏、文才之妙、学问之深,于当世青年才俊之中鲜有其匹,连孔融大夫也称他是“贾谊再世”。

却见杨修微微而笑,揖礼向众人谦谢了一番,举止之间显得落落大方。他礼毕之后,便坐回席位低下了头,翻开那本《治道集》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曹操又伸手一指坐在杨修下侧的那一位黑袍青年,继续介绍道:“那位公子乃是前京兆尹、骑都尉司马防大人的次子,嗯,也就是本相府中司马朗主簿的二弟——司马懿!司马二公子乃是儒学世家出身,又曾担任过河内郡上计掾,不仅精于庶务,而且深通典章义理之学,堪称文武全才。现在,他正任本相府中的文学掾之职。”

听得曹操这一介绍,郗虑、华歆、钟繇等人更是一惊:久闻司马朗有个二弟司马懿志大才广、刚明雄毅,当年任河内郡上计掾时便能以肃贪除奸为己任,一举铲除杜传、袁雄等豪强奸党,实在是非凡之器、栋梁之材!数年之前,曹操就曾三番五次派人前去征辟过他——只因他身犯风痹之疾未能应辟。不料到了今年,曹操居然还是将他征辟入府,这也足见曹操不达目标誓不罢手的收揽人才之道了。

右侧长席之上,荀彧、杨俊面现笑容,亲切地向那黑衫青年打过了招呼。杨俊还转过头来对韩嵩推介道:“韩大人,这位司马二公子乃是杨某平生所遇见的诸多青年才俊当中,最为卓异的一个……”

这时,却见司马懿带着一脸腼腆的笑容,谦恭得近乎拘谨地站起身来,向在座诸位大人环揖了一礼,然后垂眉敛目地坐了下去。

韩嵩一边不以为意地听着杨俊对司马懿的夸赞,一边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几番司马懿,心底暗暗道:这小子看起来很有些木讷,哪里有什么出奇之处?不过就像还没有怎么开窍的“书呆子”嘛。

司马懿刚坐下没多久,杨修却站了起来,将《治道集》还给了席侧的侍婢,让她奉还给了曹操。他双眉一挺,正视着韩嵩,傲然说道:“杨某先前以为韩大人带来的这本《治道集》有何妙语卓见,原来不过是满篇平平之词而已!”

“杨公子何出此言?我荆州诸名士纵是‘卑之无甚高论’,亦容不得你这般轻贬!”韩嵩一听,面孔顿时涨得通红。

“不瞒韩大人,你这《治道集》中的章句,我中原人士自孩童时便已耳熟能详,实乃教人识字启蒙的流俗之书。”杨修迎着他咄咄逼人的质问,毫不退却,微微笑道,“杨某虽已年近而立,幼时也曾熟读此书——丞相大人在上,您从这书中随意抽出几章来考一考杨某,杨某自信还能背诵得出来。”

“你……你说什么?”韩嵩已是气得连胡须都快翘起来了,用手隔空指着杨修,竟自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曹操也是一脸诧异:倘若这本《治道集》真是书塾中间教人识字启蒙的读物,那他身在中原怎么会从没读过呢?杨修只怕是有些胡说了。他略一思忖,便翻开那书册,抽了其中的第3章,让杨修当场背诵。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马为策己者驰,神为通己者明……”杨修将头一仰,侃侃诵道,“明君之治,不患人之不己知,惟患己不知人也;不患外不知内,惟患内不知外也;不患下不知上,惟患上不知下也;不患贱不知贵,惟患贵不知贱也……”

“停!”曹操听到这里,右手一扬,又道,“你且背诵此书第5章来给大家听一听。”

“人莫不有贤愚,才莫不有奇拙,识莫不有深浅,事莫不有穷竭。善用人者,必尽其贤愚;善用才者,必尽驭其奇拙;负远识者,必预得其浅深;善治事者,先已能判其穷竭。故而,假人之长以补其短,识人之才以发其用,方为用人行政之诀。正所谓天下无粹白之狐,而有纯白之裘者,皆取众白而合一体也……”杨修略一回忆,毫无迟滞,便又顺口背诵出来。

在座的郗虑、华歆、王朗等博学鸿儒们听了,个个面现惊容:这些段章句句精妙隽永、文采斐然,岂是普通的教人识字启蒙之书可比?但是,又瞧见杨修如此倒背如流,亦实非熟读此书者不能也。

曹操连考了杨修五六章,杨修都背诵得一字不差。他只得放下《治道集》,向韩嵩摊开双手笑了一笑,道:“韩大人,看来杨公子说的是真的。”

“怎么……怎么会这样?真的怪了……这些文章都是我们自己深思熟虑之后写成的啊……”韩嵩顿时怅然若失,一下跌坐在席位之上,喃喃自语着,怎么也不肯相信眼前所见。

“司马公子,你讲一讲看。”曹操忽然点了司马懿的名,“你和杨公子年纪相仿,他在童蒙之时读到的这本书——你也应该读过的,你应该会有些印象罢?”

“这……”司马懿极为恭敬地垂手站起,慢慢答道,“说起来让诸位大人见笑了,在下家教甚严,家父一向只让在下攻读《易经》《论语》《孟子》《荀子》等大本大源之典籍,从来不许在下乱看其他杂书的。”说到这儿,他语音一顿,忽地抬起眼来平视着对面而坐的韩嵩,徐徐又道,“不过,刚才在下听到杨兄背诵那本书第5章‘人莫不有贤愚……假人之长以补其短,识人之才以发其用……’这一部分内容时,感到其中似乎有些不够细致精到之处,冒昧地欲以一孔之愚见而恭请列位大人指教。”

“司马公子认为这本《治道集》中的章句尚有不足之处?”曹操饶有兴味地看了看他,“你且指出来给我们看一看。”

“在下遵命。窃以为,‘假人之长以补其短,识人之才以发其用’这段论述着实精辟。然而,执柄用人者最需要的乃是具体可行的方法。有了具体可行的切实方法,加入理论之中才能真正算得上细致精到。”司马懿话音不高不低,娓娓道来,“在下曾经总结出识人选才有这样八条观察之法:习则观其所言,闲则观其所好,富则观其所养,贵则观其所交,贱则观其所不为,贫则观其所不取,临机则观其所决断,逢难则观其所执持。这便是在下的管窥之见,让丞相和诸位大人见笑了!”

“哪里!哪里!”曹操听了,不禁一掀须髯,十分高兴地说道,“河内司马氏果然是家学渊源淳厚,名不虚传啊!司马懿,你这‘八观’之法,可谓尽得识人选才之精要——崔西曹、毛东曹,你们二位以为如何?”

崔琰、毛玠都是执掌相府内外人事大权的重要官僚,选贤任能正是他俩的职责所在。听到曹操这么问,崔、毛二人急忙起身答道:“司马公子所讲的‘八观’之法甚是精当,我等自当铭记在胸并遵而行之。”

司马懿一听,神情倒是显得非常惶恐:“丞相大人、崔大人、毛大人……这番言语,在下如何当得起?在下才疏学浅、班门弄斧,请列位大人务必原谅才是!”

“唔……你不要这么拘礼。”曹操大手一挥,止住了他,“我这丞相府中议事行政最是开明的,你的点子讲得对,无论你是多么的年轻位卑,该奖赏的一定要奖赏;你的点子讲错了,无论你是多么的资深位高,该批评的一定要批评。你今天讲出的这‘八观’之法,是值得提倡和推广的。东曹署、西曹署下去后要拟个条陈发下去施行。”他吩咐完毕之后,又向韩嵩笑道,“韩大人,您对刚才杨公子、司马公子的表现有何高见?”

韩嵩很知趣地起身拱手作礼道:“丞相府内果然是人才济济!单凭杨公子、司马公子二人的才思学识,已让韩某甘拜下风!我荆州荒僻之域,所生之才与中原风流名士相比,实乃萤火之与日月争辉,自取其辱乎!”

曹操本来就是想用自己麾下的名士大夫,压住韩嵩自荆州挟来的些许桀骜之气,此时见他既已在表面上有所称服,便哈哈一笑,抚须说道:“韩大人言重了!言重了!……”笑语之际,瞥向杨修、司马懿二人,目光中颇有赞赏之意。

第2卷身在曹营,司马懿暗通孙、刘第09章汉曹不两立第054节曹操借刀杀孔融

宴席将散,侍从们扶着被中原高卿大夫们灌得醉态十足的韩嵩退了下去。

曹操坐在紫木方榻上,见到郗虑起身领着诸位臣僚便要告辞而去,他心念一转,伸手一招:“郗大夫请留步!”

郗虑急忙应承了下来,坐回了席位。

曹操目光一掠,瞥见荀彧亦在用眼神向他询问自己当留不当留。他在心底沉沉一叹,向荀彧拱了拱手,甚为礼敬地言道:“荀令君今晚且回府好生休息罢!请恕本相不远送了。”

荀彧的表情微微一变,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双眸中闪过一丝隐隐的沉痛之色。他略一踌躇,朝曹操长揖片刻,便向大厅外迈步走去。

散骑常侍贾诩在一旁见状,眼中亦是精芒一闪,在郗虑身上盯了一下,又瞧了瞧曹操有些不太自然的神色,心底隐隐猜到了几分。但他却毫不形之于色,和其余众人一道站起向曹操辞别,然后跟在荀彧身后鱼贯而出。

曹操一边应承着他们的告辞,一边抬眼看着荀彧的背影慢慢走出厅堂,心底暗暗叹道:文若(荀彧字文若)啊文若!唉!不是本相不信任你呀!今晚这件屏人密议的大事,本相就是摸准了你的性情后才不好交给你去办的呀!与其将你推进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本相不如挑选更为合适的人来做这件事儿。

想到这里,他转眼扫视了一下厅堂,只见厅中诸人都已散了个干干净净,唯独剩下郗虑坐在自己右侧长席的首位上,神情有些茫然地望着自己。

曹操咳嗽了一声,正欲开口讲话。这时,一直侍立在厅角的曹洪匆匆走了上来,手持几片木简,呈递到了他的手里。

曹操一瞧这几片木简,便知是曹洪派去孔融府中的眼线送回的情报。他翻开木简拿眼一瞟,只见上面写着:

今夜孔融见赵彦,请转密奏于陛下,其密奏有言云:“恭请陛下乾纲独断,恢复古制,在京师方圆千里寰内不以其地赐封于臣下。”

看到此处,曹操的脸色微微变了:他就是满朝大臣中唯一一位被献帝封为武平县侯的,而他的封邑武平县距离许都仅有三百里路程,恰巧在这京师方圆千里寰内。看来,孔融这道密奏锋芒所指,分明正是冲着自己来的啊!

好你个孔融!实在是欺人太甚!你一向对本相执政掌权是冷嘲热讽、百般无礼,本相瞧着你是圣贤后裔、士林领袖,对你亦是一味包容礼让……你今晚不来参加这庆贺宴也就罢了,没想到反而在暗地里给本相来了这么一记狠招!曹操怒火中烧,但那惊怒之情也只是一闪即逝。他不露声色地将那几片木简抛到了席间酒鼎下面的火堆之中,盯着它们慢慢被烧成灰烬,直至最后化为几缕青烟散去。

曹操仰起脸来看了看曹洪,沉声吩咐道:“你且下去,让所有的侍从和闲杂人等不可靠近此厅。本相要和郗大夫好好商议国事,不许谁来打扰。”

曹洪急忙弯腰应了一声,听命照办去了。

待到厅中所有不相干的人全部退出之后,曹操才换上笑脸向郗虑拱手而道:“郗大人,本相在此恭贺您高升御史大夫之职了!今日之宴,其实我俩本该是同喜同贺的……”

“哪里!哪里!郗某此番能够荣升御史大夫,全仗丞相大人与荀令君的成全。”郗虑慌得连连摆手,“若无丞相大人的鼎力支持,若不是荀令君的一味谦让,郗某岂能叨此荣宠?”

这一点,郗虑倒不是虚饰之语。曹操当时升任丞相之际,本是要让荀彧兼任御史大夫的。然而荀彧拼命谦辞不受,极力推荐了郗虑来担任此职。所以,郗虑这个如今在朝廷中名号地位仅次于曹丞相的御史大夫,也真是全仗丞相大人与荀令君的成全了。表面上曹操需要他来平衡朝野对自己独秉军政事务的非议,而实质上,依着郗虑的圆滑委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制衡曹操一丝一毫。

“郗大夫崇儒博文、守道不移,由你担任‘御史大夫’之职乃是实至名归,又何必谦逊?本相相信你在这个位置上,在礼崩乐坏的当今之世一定能建纲立纪、扫秽除弊!”曹操举起那只青铜龙纹酒爵轻轻呷了一口美酒,忽然皱了皱眉,表情有些沉重地说道,“不过,对于你担任如此荣华显要的‘御史大夫’,一些尸位素餐、浮华交会、悖道逆法之徒在暗地里却是颇有微词啊!”

“这……这……”郗虑又惊又怒,却又不敢当着曹操的面发作,只是暗暗咬牙,“丞相大人,郗某一向在朝中坚决支持您对内对外各项方略,一向是守正不移、力持定见。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在这些事儿上得罪了一些刁滑小人也是有的。还望丞相大人能够明察秋毫,还郗某一个公道……”

“听郗大夫之言,想必也是很清楚有些无知小人对你的诋毁了?”曹操只是淡淡地笑着看他,“郗大夫不必过虑,本相一向是非分明得很,不会受到那些刁滑小人的蒙蔽的。”

“是……是……郗某也相信丞相大人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一定不会冤枉郗某的。”郗虑伸手抹了抹自己额上因高度紧张而沁出的密密细汗,“丞相大人对郗某的倾心信任之恩,郗某在此感激不尽。”

曹操瞧着郗虑忽紧忽松、忐忑不安的表情,心头油然生出一种玩弄世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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