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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媚猫·杜黄皮(修改版) (1)-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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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放道:“也不是,我九岁那年,娘病的很重,她自己觉得不行了,放心不下我一个孩子怎么能活,就带我去找你。哎!她自己死都不愿意见你,为了我她还是去了。妈妈还是很爱我的,是吗?”
苏无咎含泪,用力点点头:“当然,妈妈爱你!”
一滴泪水划过苏放脸颊,半晌她道:“娘挣扎起来,尽力把自己收拾的整洁一些,然后她照镜子,又哭起来,她已经有几年没碰镜子了,她真的……很难看。我们就这样一路连偷带要饭的到京城了,一路风霜都折磨的不成样子,天气又冷,天一冷娘就咳嗽的喘不过气来,越离京城近,娘越不停抓着我说‘你爹答应只娶我一个的,他说话最算,他不会另娶了是不是?一定不会的!’我知道是她自己没把握才这样的。就顺着她口气说:“当然不会了,我爹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他只爱我娘一个!’我们好容易来到苏家门口,小时侯我觉得那门真漂亮,墙真高,高的我们进不去……”
苏无咎哭道:“我没看见你们啊,你们在哪……?慧君啊?”
苏放道:“你们家正半喜事,到处贴着红纸,你的家教很好。我们两个乞丐一样的人来了,门口的家人也和和气气的,他以为我们要讨赏钱。
娘就请他通传一声找老爷,他说‘老爷现在忙着呢,哪有功夫理这些小事啊’娘就问他:“为什么这么热闹啊?’
他说:“大婶你说巧不巧,我家大少爷两周岁生日,夫人又给老爷添了个小小姐,好事成双!老爷说等夫人养养身子,小姐满月再一起办!’
你想想我娘会变什么样子,她眼睛直直的,说‘苏无咎娶妻子了,他娶妻子了……’那个家人说:“废话!我们老爷当然娶夫人了,那有什么奇怪,你怎么直接叫我老爷的名讳!’我看娘的样子害怕了,就去推她,我娘突然跳起来大叫:“他骗我,我去跟他说,我去找他说!’家人都拦住她,我们两个都吃了几拳。正闹着,一个人说:“夫人出来了!’然后就有声音问:“什么事这么吵?’”
苏放停了一会,道:“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美人,伊曼风很漂亮,又美又高贵!现在回想起来就一般了,小玉也漂亮过她很多,可我小时侯就以为自己不会见到比她更漂亮的人了。她手里抱着个小婴孩,身边跟了个小男孩。”
然后她说:“你们吵什么,都吓着双儿了。独儿别乱跑!”
我娘呆呆的看着她,念叨了几声:“独儿、双儿……独儿、双儿……”然后就直直倒下去,伊曼风惊叫一声,就吩咐家人赶紧扶她进去,就这个时候妈妈却醒了,她下死劲拖着我走。
娘当晚就死了,她反复对我说:“你一定要争气!一定要堂堂正正走进苏家!一定要堂堂正正的,你给娘争口气啊!”

第二十六章·太初心经
说到这里,苏放已经泪流满面,苏无咎更是泣不成声,他大哭:“慧君!我对不起你!”
苏放道:“后来我知道了‘独儿、双儿’原来是非独、非双,而‘夫人’其实只是如夫人。你并没有骗她,更没有忘记她。娘是太要强了,不过她后来没有怪你,临死时她又清醒了,拿这对玉耳环让我找你,她觉得我一个人毕竟活不了。”
苏无咎道:“孩子!那你怎么没来。”
苏放轻笑:“我也倔呗!那晚我对半空大叫‘我不靠天!不靠地!更不靠你!’”
苏无咎低下头,这孩子岂只一个“倔”字了得。
苏放接着道:“那时侯天气太冷,我头脑不清醒,只是往深山里跑。脚趾全走破了。雪真象布片一样,打的我一点力气也没了,我就倒在山坡上,那是我第一次感到绝望。
我就大声喊:——娘啊!怎么才能堂堂正正走进苏家!怎么做啊!太难了,我做不到,实在太难了,娘啊,教教我吧!救救我吧!”
苏放摇摇头,接着道:“我想的都是自己会怎么死,死了以后你怎么后悔。我幻想你看到我身上一张纸条——苏无咎!我让你负咎终生!嘻嘻,小孩子就是傻。要是我那时候死,你怎么会知道?
我躺了很久,大概有一天的样子。那时候神智已经不清醒了,奇怪的很,快冻死的人竟然不觉得冷,反而全身都象火烧那样,我想这样也不错,比以前舒服多了,挺好,就这样死了就不用想办法进那个高墙了。”
苏无咎看着这个骨血至亲的人,心疼的很。
苏放又道:“后来我醒过来就看见一个老和尚,他说他叫慧心……”
苏无咎惊呼:“慧心禅师!那是武林第一人,那是……”
苏放道:“是,后来我也知道了,可当时那管他慧心慧肝!他说‘孩子,你醒了!’我就说:“看来是醒了。我是不是该问你这是哪里啊?’然后你就说:“你昏到在雪地里,我化缘时候看见,所以救了你。’
他也不生气,说:“我只是救起你,但没救活!’这是什么意思嘛,他接着说‘你在雪里躺的太久,受了寒毒,可你体内还天生带着一种寒毒,本来要过几年发作的,现在也一起发作了,我也治不好你。’
我说:“天生的寒毒?大概是妈妈怀我的时候浸在冷水里的原因吧,妈妈都差点病死,我说我怎么没事呢。’
慧心见我一脸漠然,道:“孩子,你这么小,不害怕死吗?’我就说:“能活谁想死啊,你看天底下,受苦的多着呢,实在要死,我害怕又有什么办法,随便吧。’
慧心看出来是吃了一惊,他踌躇很久才道:“我这里有一种内功可以驱除寒毒,我看出你根骨十分好,只是可惜你是个女孩,要不我就可以救了你了。’
我就奇怪的问:“女孩怎么就不可以救了?’
他告诉我,天地有二气,阴为‘太始’,阳为‘太初’二者合一,即是‘混沌’。他手中的就是至阳的‘太初心经’能化解寒毒。但是人分阴阳,我是阴体,如果练的久了,阳气过剩、阴气衰竭,那我就死了。
我听了就道:“那你把太始心经给我练吧。’他说:“我没有太始心经啊,这个都是先辈传下来的无上至宝,我去西域16年才找到的。’”
苏无咎道:“怪不得会心禅师消失了那么久,任一笑魔君怎么闹也不出来,原来他去了西域。”
苏放接着说:“他要不去也没后来这些事了,那时我有点失望,问:“那你告诉我干什么?我死定了不是吗?’”
那和尚道:“也不是,我在西域找到了克制这阳气的方法,就是吃一种至阴的剧毒黄天堇来中和阳气。”
我道:“那就是可以练了?”这老和尚道:“孩子,我给你看看,吃了黄天堇是什么样子。”然后他就拿了一个黄色药丸吞下去,哎!当时吓死我,他本来有点胖的,一下子脂肪都不见了,就象个灯笼皮包着肌肉,整个皮黄的象黄泥一样,眉毛象被火烧了似的,整个打起卷来,那模样、不骗你,比我吃时候难看多了。
我就问他:“一辈子都是这样吗?”
他又拿解药吃了,样子有回来了。
我就说:“那也没什么啊,丑一下,可以保住命,很合算啊。”
他就说:“那哪里行!你得不停的吃,一次吃的阴毒被太初化解了就要再吃,除非你练成了十层,要不想练就得接着吃,好在练到三层左右寒毒就应该可以解了,到时你不想吃了,要废掉自己的内功!”
我说:“啊,辛辛苦苦练成的工夫,我不练就是了,为什么废掉啊,三层太初也应该很厉害了吧。”
慧心说:“练武的人到了一定地步内息会自动流转,你还是要吃这毒物才行,练到三层怕就要二十年上下,你一个女孩子,过二十年这样的日子,到头来还落得一场空,你想清楚愿意吗?”
我恨极了,说:“怎么这么倒霉,不过有命就比没命好,算了,练吧!”
慧心给了我一些黄天堇就又回西域去了,说是在西域发现一个山洞,他体味出什么武学真谛,本来要立刻研究的。可是着急把这本太初心经带回庙里,就先回中原一趟。在这里就遇上我这个有缘人,他也不用回寺,可以立刻回去研究去了。后来我大哥孙陆生意做到西域的时候我让他找过这老和尚,一直没找到,不过黄天堇到时看到了。
苏放笑起来:“这黄天堇倒成了我化装用的东西,我没对别人说过我是男的,可从没有人认为我是个女的,就是因为实在太他妈难看了!谁也没见过长那样的女人。”
苏无咎唏嘘道:“慧心师傅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我见到一定好好感谢他。”
苏放道:“这么说的话你感谢另一个人吧,他给我帮助更大!”
苏无咎问:“是那位前辈?”
苏放道:“你见过的,孙陆的爹,买馒头的孙老实。就是这个孙老前辈了。”
苏无咎呆住了,孙老实一脸土样,他能帮苏放更大的忙?
苏放道:“那时我是最暴戾的时候,觉得天下人就没有好的,我为了活着,干什么都对,能多坏就该多坏。坑蒙拐骗偷抢砸,除了好事,什么都干。半年就在地面上出了小名。开始我害怕自己的黄样子,总是躲在没有人的地方练到没颜色了再出来活动,所以还不吓人。
那时我注意到一个老头每天走很远的路进城买馒头,我就在路上挖了个坑,上面拿草一盖,叫几个平时吃不上饭的在四周守着,那老头老的掉渣,那能抓住我们。可那天偏偏有个年轻的和他一起推,我看到已经来不及知会兄弟们了。车子往泥地里一倒,大伙就去抢,铁头就被他抓着,我救铁头,也给他扣住了。这家伙手下用劲,我一口吐沫就吐他脸上,他气的呀,哈哈,现在想起来都好笑。”
苏无咎试探着问:“那个是陆上龙王?”
苏放笑道:“是啊,当时他可是个土头土脑的傻小子,这家伙打算揍我,我挨揍那不是常事,谁含糊他!”
她目光转为柔和,接着道:“可这时,他老爹过来了,看我的眼光那么慈祥,他说:“都是爹生妈养的,这娃儿还小呢!’
然后他用两个干净馒头换了我手上这个沾了泥的馒头……后来我去集市故意在他身边转悠,每次他都给我东西吃。爹!要是没有他,你女儿现在肯定是个你死也不想认的人!”
苏无咎梗住了,问:“然后呢?”
苏放道:“几个月后我上头的大哥喝多了酒,叫来我们几个小孩摔交玩,说是锻炼我们。看我身手最灵活他就让所有人围攻我,结果我一个不小心衣服被撕开了。他见我是女孩大吃一惊。上来动手动脚,我太害怕,顺手拿把小刀一挥,他可能是喝多了,也没防备我,反正等我回过神来那把刀正插在他太阳穴里。
然后我一不做二不休,鼓动那些小孩抢了他的钱跑路。后面我终于明白,一个女孩活不成!我不是愿意扮男人,只是不扮我真活不成啊!我就干脆白天也吃黄天堇。为了别人不会注意我腰太细,我就找人纹了这龙在身上。你看这吓人的东西就不会往下看了,是吧?”
那龙果然吸引住苏无咎全部目光,他想不起苏放腰什么样。
苏放道:“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变成杜黄皮,回扬州混黑道,后来慢慢把孙老实一家接过来,大哥开始挣大钱,有钱好办事,我成了杜四爷了,其实很想听他们叫我杜四奶奶。慧心那老和尚吓唬我,什么二十年才能练三层,我半年前就练成十层,这下好,要是现在让我废掉武功,那可真要了我的命了。本来你不来找我我也得去找你,我内力练成,不能常吃那玩意了,可不吃我就变色,现在终于可以和我爹回去了,关爷的事瞒不了多久,也只有老九能摆平,他往杜四身上一推,等朝廷下个通缉,靠!那些兔子还上哪找杜四去?”
苏无咎道:“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苏放道:“和你回家啊?这算堂堂正正了吧?”
苏无咎心道:“岂止堂堂正正,简直轰轰烈烈”
然后他问:“回家以后呢?”
苏放舒服的把头靠在供桌上,道:“我做我的大小姐,以后就是你这个当爹的事了!”

第一部分完



第二部分文案:
生在青莲界,自翻来几重愁案,替谁交代?
愿掬银河三千丈,一洗女儿故态。
收拾起断脂零黛,莫学兰台愁秋语,但大言打破乾坤隘!
拔长剑,倚天外。人间不少莺花海,尽饶他旗亭画壁,双鬟低拜。
酒散歌阑拂衣去,万事且放心外!问昔日宫阙今安在?
识得天之真道理,使神仙也羡我自在;尘世事,复何怪!

正文
第二十七章·忽还乡
杨柳新绿、冰化河开,微风扑到脸上还带着清爽的寒意,正是北国早春时候。奉阳城外的林荫官道笔直伸向前方,在极远处才一个大弯拐进树林,官道旁还有两条黄土路贯通东西,虽然没有大路平整,但好在路程短了不少,也有很多人走 。
此刻东边的小路上有一骑缓缓走来,马上的人肤色微黑,神情恹恹,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走着走着突见前面绿树从中有鲜红的一点,却是树上挂着个葫芦形的酒招子。马上乘客嘟囔一句:“这饭铺开的倒凑趣,正心烦,少不得帮衬你两杯了。”
他跳下马来进了店,待伙计在耳边唱歌似的一长串菜名报过去,却又没什么想吃的,只叫了碟油炸花生。小伙计见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过是一个铜子的买卖,暗地里撇撇嘴,将花生往桌上一顿,也不耐烦再招呼他了。
这黑小子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只将花生一粒一粒拈起来慢慢在牙齿上磨蹭,似这等吃法,一个时辰盘子还是满的。他由上午就这么一直坐到下午,其他的客人都被他耗走了。掌柜的直皱眉头,茶凉了也故意不给他换热的,最后忍不住,时不时到他身边咳嗽两声。这黑小子也不知是没注意还是脸皮太厚,还是照吃他的花生。
这时远远的忽听泼喇喇一阵马蹄急响,听声音有二、三十匹之多,掌柜来了精神,一推门前伙计:“快去看看是不是来了贵客?”路窄马多,只能两骑并行,只一会就到了近前。小伙计见这一行神色焦急,不像要吃饭的样,他急忙让到路边,见当眼是一匹全身雪白的骏马,马勒脚镫都是亮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好不英武!
再看脸上当时就呆住了,那少年的皮色竟比刚打出来的嫩豆腐还要白上三分,一双柳眉弯如新月,小小的嘴儿红的比酒招子还鲜艳,年画上也没有这么好看的少年!
“看什么看!看瞎了你的狗眼!”声音也铃铛一样清脆好听,却是女子的声音。随着声音,一鞭子已经兜头打下来。
“哎呀!”小伙计不提防她说打就打,赶紧抱头蹲下。
“妹妹!”和她并行的少年伸臂拦住,声音很粗:“我们找大姐要紧,你就别惹事了行不行!”这人衣饰也很华丽,与男装少女五官有七分相似,只是脸盘子大了许多,也就丑了不少。
这一耽搁,后面的人都跟上来,四个大汉一色青布短衣,紧紧护在他们左右,再后面跟了二十几个随从,多数都带着兵器,声势十分浩大。小伙计一见这些人非富即贵,哪里敢去理论险些挨打的事,匆匆跑回店里躲起来。
那少女挣开少年的手骂道:“你倒熟的容易,面都没见过,大姐先叫上了!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村丫头,爹爹就为这个来历不明的臭丫头和娘吵架,还把我们都打发出来分头找,哼!别叫本姑娘找着了才算她运气!”说罢打马而去,听得那少年道:“找着你还想怎么着,爹爹……”声音渐远,后面听不清了。
这少女的声音又尖又响,毫不避讳,掌柜的趴着窗子看到众人已经走远,才道:“咦?苏家小霸王一向横行霸道,谁又能给她气受了?”正在这时,忽听外面马蹄急响,那群人又回来了,掌柜吓了一跳,赶快闭嘴。老远就听到那姑娘叫声:“跟来干什么?是你大姐你自己找去!别拖上我,我不认识别的姓苏的。”
少年忍着气道:“妹妹,我也不过劝了一句,不管怎么说那就是大姐!爹爹早就说过他还有个孩子,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以后她要在我们家住的,你这样让她怎么呆?”少女闻言更是生气,道:“有你这个孝顺弟弟就成!反正娘也不是她的娘,爹也不见得就是她的爹,更不差我这个妹妹!不找了,我要吃东西!”少年终于也气得叫嚷起来:“你说的什么话呢!”
一个家人上前道:“少爷,姑娘从小就是这脾气,你就让着她点吧。早过了午饭时间,大家也都饿得很了,要不咱们歇歇吧,跑了这么远都没看见,说不定老爷已经在官道上碰到大姑娘了,就算她走的是这条路,我们在这小铺子里等着,有人过来也容易看见,赶得急反而容易错过。”
少女不等他回答,已经赶马上前,在饭铺门前停住,少年率众跟上,仍是气呼呼的。掌柜赶紧过来招呼:“苏少爷、苏小姐,能光临小店真是荣幸!”又吩咐:“赶紧上好茶,马匹给喂上好的料!”
少女跳下马道:“少说废话,先来两坛十年的状元红。”掌柜赔笑道:“小店小本,没有陈年的酒,真是委屈小姐了,不过有井水里冰了三个时辰的上好竹叶青,来些给诸位解解暑气可好?”少女哼了一声:“就是这个吧。”进门在一张空座坐下,少年坐的离她远远的,看也不看她一眼,苏府一众家人都是摇头苦笑。
店里空桌子不够,一个叫张大威的护卫见几个客人分坐在不同的桌子,就上前踢了一下离他最近的桌子对那客人说:“喂,你去和别人并一并给我们让出个地方。”那客人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看上去比较胆小。连忙答应端着面前碟子走到另一桌只有一个客人的桌前坐下,张大威又赶了两个客人和其他人并桌,其中一个四周看看,见只吃花生的客人桌上只有一人就走过去。
他一坐下那人就端着花生站起来:“我还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坐呢!”说完径自坐到他刚让出来的座位上。
张大威顿时怒道:“你!”男装少女斜了他一眼,手一抬,一锭银子咣当落在他面前:“现在喜欢和人一起坐了没?”那人斜眼看着她高高扬起的下巴尖,抓起银子掂掂,轻笑道:“喜欢!有了它谁能不喜欢?”说着走到少女桌前坐下。
小姑娘霎时俏脸涨的通红,骂道:“让开!谁让你坐下的!”那人故作惊讶:“你让的啊!你给我钱让我和人一起坐,我现在过来了你又发脾气,难道你不是人?”少女闻言大怒,抬手就是一耳光,那人回手扣住她的小手,嘻皮笑脸道:“小姑娘和我倒亲热!我没有你那么阔绰,就请你吃个花生吧!”夹着一颗花生送到她嘴里,少女躲避不及,已经把花生吃进嘴里,虽然立刻呸呸吐出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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