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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虐心:妖孽传说 作者:一度君华 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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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君依然垂着眼帘,声音冰澈入骨:“既然是玄字境的要犯,就交给沐宗主动手吧。”

    沐飞玄握了那弓,寒意入手也是心中暗惊,这是神器级的除魔利器,天下间除了焚天炉,估计没有东西能比得上它了。

    挽弓注视场中半晌,他突然将弓递还:“这里也算是在妖界的地界,还是妖王亲自动手吧。”

    蛇君若有若无的一笑,从他手上接过长弓,那弓通体血红,衬着他的手更加欺霜塞雪,抬眸看着场中半跪在地上的七叶,他的动作依然优雅,目光依然温柔,声音依然含笑,仿佛是对着自己最心爱的情人,半晌才开口,却似自言自语:“蛇君,竟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你又何必再惺惺作态。”

    那声音带了丝丝缕缕的叹息,让七叶有一种被爱的错觉。语落人恻目,他微抿了薄薄的唇,挽弓上箭。

    箭气破空,挟杂着风声呼啸而来,破天箭与焚天炉一起被喻为两大上古神器,那是妖界向不示人的宝物,以赤寒龙血铸就的箭身,足以消灭三界神魔。七叶下意识地一侧身避过了心脏,箭身从肩胛透体而出,夺地一声响,将她拉后几步钉在小木屋已然半腐朽的柱子上。

    一声轻哼,痛感还未传来,她只觉得眼前一暗,突然失了所有的光感。一切火把、星光都跌入了这黏稠的黑暗里。

    她知道自己瞎了。

    “我以为你不会动手杀我,就算是知道你用我换了仇月,就算知道你利用我暗算戾无诀,我还是以为你不会动手的。”她的声音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苏嫣冷漠地笑,一字一字尖刻嘲讽:“要不怎么说你有眼无珠。”话一落立刻又感到这话不对,一下子止住了。

    柱子上的七叶却带了一丝奇异的表情,在这一片黑暗之中低笑,半晌其声喃喃地道:“有眼无珠?是啊七叶,若是你有眼无珠,要眼何用!”

    话到末尾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决绝,她右手的尾指成勾,在双目间横划而过,人群中一声惊呼,蛇君抬头看过去,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红色的水珠从长长的睫毛下流下来,滑过脸庞,顺着雪白的颈项浸入淡绿色的领口,分不清是泪是血。

    抬手擦去脸上亮亮的、红色的水迹,这是我最后一次流眼泪了,她想。

    “这是何苦。”脑海里那个声音响起来,带了丝叹息:“何苦伤害自己呢?这世界,除了自己,谁也照顾不了谁。”她却只是笑,笑着笑着突然道:“心魔,我答应你。”

    有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神魔俱惊。刺眼的光芒渐收,那个人已经抽出破天箭扔在了地上。血仍然在流,淡金色的光芒在她身后凝成了金色的翅膀。梦幻般的光点围绕着她,却带起寒彻人心的煞气!

    无数人惊呼:圣魔元胎!!!

    她依然在笑,只是那笑声仿佛有所重叠,是男是女,再难以辨。这身体本身伤重,心魔没有多作停留,他攥着莫胡和兰依离开,不过是一只瞎了眼的魔,她凭着来时的记忆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当时留下的那句话成为妖、道之间的恶梦:“今天这里流的血,我会让你们成百上千倍的偿还!”

    她闪身消失在这茫茫大山夜色之间,没有人敢追,这横空出世的妖孽,是否预示着另一场苍生浩劫?

    只有蛇君望着消失不见的身影出神,他还记得那段对白。

    “蛇君,如果我真的瞎了,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瞎了,我就养你一辈子。”

    昨日还在眼前,而戏言成,承诺却兑不了现。


青阳子求药记 = =

    第三十八章:青阳子求药记==

    青山巍峨,绿树相映,残阳将逝。一条折曲的小道远远伸向天边。

    有马急行而来,扬起一阵沙尘。路边是一所茶肆,说是茶肆也甚为粗陋,只得一个大蓬,在外竖了一杆旗,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茶字。来人似乎已经赶了很久的路,此刻翻身下马,茶老板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了,夫人比他略小一些,也许一直生活贫苦,看上去也是老态毕现。但二人动作还是很快的,一见有客人,老头儿立刻迎了出来:“客官……”

    他本是想问来碗什么茶,但一见来人打扮脸上颜色大变,却强笑道:“原来是位道爷,快里面请里面请。”

    老婆子也听得,这时候茶蓬里没什么人,待探头出来一看,只见那人道冠束发,一身交领斜襟的白色道袍,手中一柄抚尘,目光往脸上一瞧,倒是满面微笑,非常可亲的样子。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人已至蓬内,坐到了陈旧的桌边,开口倒也非常和气:“掌柜的,来碗茶。”

    老头儿与自家婆子相视一眼,也没问具体是什么茶,不过这乡野荒道,有个地方歇歇脚已算不错,一般也不会有人多作计较。

    “敢问道爷……这一路风尘,是要赶去哪里啊?”老头儿把粗搪瓷碗放在他面前,明显地带了些担心。

    “唔……”来人端了碗仰头咕噜牛饮了一番这才开口:“实不相瞒,贫道一好友身中剧毒,需几味灵药,贫道只是上月朗峰采几味药而已。”

    他若无其事地说完这个,又端了碗:“掌柜的再来一碗。”这大暑天地连连赶路,也是累坏了。

    “哎哟道爷,如今这月朗峰可去不得了。”那老头儿脸色一变:“您看小老儿在这山下一过几十年,以前也因着经常有些采药的从这儿过,这茶蓬虽简陋,倒还勉强够我二人过活,如今一连半个月见不着一个人影也是常事喽。”

    “老人家,这是为什么?”那道士一时也是好奇起来,月朗峰山势虽险,但千百年来灵气四溢,一直是仙草圣地。莫非山中出了什么魑魅魍魉?

    “据说是这山中出了妖怪啊。”老头说得活灵活现:“几个月前也有一帮子人上山采药,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着,第二天就被后来的人发现全部挂在一株老松树上了,个个血都被吸干了,可是周围偏偏没见着一点血,你说怪不怪。”

    “居然有这等事?”来人微皱了眉,他皱眉的时候似乎也是带着笑意的,声音却放得极低。那老头也是一时心善,不想他白白送了性命,赶忙又道:“可不是,后来也有人壮着胆子上去过,无一不是这般下场。再后就没有人敢上去了,这条道行的人也越来越少。”

    “这事闹这么厉害,玄字境和灭字境没有人管过么?”他拿着婆子递过来的那碗茶,眼神有些凝重。

    “天大地大的,哪还能时时管着呢。”老头叹了口气:“上次有人跟玄字境沐宗主上报过这件事,玄字境也派了些道爷过来,可是上去了几十位,下来也就那么一位,据说还是妖怪放下来传信的。”==

    “竟然有这等事?”来人冷不丁站起来,把老头儿兼老婆子吓了一跳:“沐飞玄怎的也没通知灭字境呢?”

    “哎哟,道爷,看您也是修道之人,为何竟然直呼沐宗主尊号呢,您就……”

    老头儿还在念叼,来人从怀里取了一串钱递过去:“老人家,这是茶钱。”

    那老头儿颤抖着手接过去,见他还是执意往月朗峰行去,遂追出去:“道爷,去不得,您怎么就不听劝呢。”

    来人低头看看他,山风吹起他的满头银丝,额前的三掇流海飘起来,现出白色的长眉,风过衣袂,道袍翻卷竟然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老人家,贫道只是上去看看,如此为害人间的妖物迟早总要解决。这点钱你收着,帮贫道照顾好那匹马吧。”

    那老头只是一恍神,他已经飘去了好远。他这才醒悟过来,大声问:“道爷,敢问您道号啊?”

    一个清朗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贫道青阳子。”

    “青阳子?”老头握着手上的一串钱,望着那袭雪衣逐渐消失在那条伸向深山的羊肠小道上,半天突然回过神,蓦自喊了一声:“青阳子道长???”

    小番外:悲摧的心魔

    话说上卷中,我们的心魔大人费尽千辛万苦……啥?你说他没吃苦?喂喂喂,他可是守着这株七叶灵芝不知道多少年了呢!踹飞!

    接前言,费尽千辛万苦终于与这株修成人身的七叶灵芝合体,成为自封魔之后的第二个圣魔元胎之体。前文有交待,成为圣魔元胎必然是帝王之命,上仙之体,万年道行,神魔之心。这对于一个妖类来说,成魔都困难了,更不要说帝王成魔的。

    呃……虽然眼下这个好像是人造的,==,但是貌似效果也差不多。他确实是得意了几天,一边将养着伤口,一边惦记着自己的宏图大业。

    消灭五行三界,一统天上天下。==

    但是他还没得意几天,立刻就意识到不对了。虽然一切躲得精准无比,但是他确确实实地低估了这七叶灵芝的定力。你想啊,生来就是上仙之体,能容纳天地灵力,它的定力得有多强???

    所有……我们的心魔大人悲摧地发现……他控制不了这具身体。现在虽然两个合体,但主观上还是七叶说了算。==

    想他堂堂一代心魔,千修万修达到魔类的巅峰,左纠结右纠结和玄灭二字境都缠斗了几千年,但是现在一身修为竟然全给他人做了嫁衣……好吧,给他人做嫁人如果能完成他的宏图大愿也就算了,可是偏偏给了这种懒草!!!!

    他怒,他怨,他悲愤。可是他也无可奈何。这家伙身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禁锢了他让他无法离体。眼见得夜色降临了,在这修仙圣地月朗峰上满腹委屈地疗伤,化解着赤寒龙血之毒,当年那一次受伤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对于一个魔类来说,赤寒龙血的毒要化解也是很困难的。主要是毒发太快,如果不是这具灵力无边的身体,估计也早死多时了。

    沐飞玄当然是有派人来过的,妖界虽然也有意援手,但是无奈她身上有着妖界的帝王之血,那还不送人上门给她杀么?所以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玄字境沐大宗主的头上。

    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难道还好意思声张么,于是派了几拨人原打算趁她病要她命,不过从上次那位道兄带个信的效果来看……似乎……希望渺茫啊……
    呃,瓦亲爱的童鞋们,文在小说阅读网这地儿没多少人看啊。首发在晋江,喜欢的童鞋们可以到那里去找。对了,某君现在的老巢已迁往该处,马甲不变。
    
    
    
    
    
青阳子求药记

第二章:青阳子求药记
夕阳渐沉,新月东升,月华初露,穿过枝影横斜,静静地倾泄山间。
青阳子这才接近月朗峰,朦胧的光线并不影响他的视物,依然四处找寻着还生草的踪迹。而月朗之巅,引月华疗伤的人也显然早已发现了他,右手掐指成诀,她在等,蓄势等他走进攻击范围。
可是等了半晌,这家伙始终在原地转圈,不肯走近。= =
七叶起身,淡金色的翅膀火焰一般在她身后微微舒展,一身黑袍在夜风中蹁扬。长发如水般倾泄下来,眉目依旧如初,只是原本灵动的眼睛从此空洞,不见任何物。
“小七,”莫胡匆匆地跑上来:“是青阳子。”
“请叫我心魔大人!”心魔板着脸纠正了无数次,堂堂一个数万年道行的心魔,在魔类中一魔之下万魔之上,如今被称之为小七……= =
要不是掌握不了主控权,他早一巴掌把这些人都拍死了!
“青阳子?”七叶念了一声这个名字,却像是隔了几生几世,她重又坐下去:“看看他来干什么,然后把他赶走。”
体内心魔在挣扎:“让我下去一掌劈死他。”
七叶也很是有些无语,这个心魔一听有人入侵就是这句话:“闭嘴啊!”
“小七……”莫胡刚一出声,就被心魔一脚踹了下去,然后咬牙切齿地道:“以后谁敢再叫我……”
“小七?”青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月朗峰之巅迎风而立的人:“小七,怎么会是你?”
心魔:“……”= =
他握着手中的抚尘,往后退了几步,仔细地打量她,不错,那眉、那眼,不是她是谁?可是她身后淡金色的翅膀,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带起的煞气,又怎么会是那个七叶灵芝?
“青、阳、子!!!”心魔咬着牙喊出这几个字,挥手劈出一掌,惊起尘沙漫天。青阳子当然知道圣魔元胎不可小视,单单止一个心魔,已经需要动用玄灭二境近乎半数的力量,何况这个有史以来唯只一例的圣魔元胎?
这东西以前只出过一例,即封魔。封魔一出,仙界动荡数万年,后来集所有上仙之力将之封印,以焚天炉相困,传言当时仙界几乎所有上仙都为此丧生,而至今为止,焚天炉依旧被封印在无恨天,多年以来,就算心魔和血魔百般扰乱人间,玄灭二字境宁可每百年牺牲近半数的力量去牵制,也从来没有人敢想用它来炼化二魔。
青阳子抚尘轻挥,身形往后一拔缓去部分力道,但那股迫人的气势也让他心惊,那不是人力可以化解得了的力量。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心魔也有些错愕,这个青阳子,不可小窥呢。他当然是和青阳子交过手的,但是他的修为,似乎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本来以为已经将他逼至绝境了,但是继续打下去你会发现他还撑得住。他前番也多少吃了这个亏。= =
青阳子堪堪站定,第二掌已至胸前,他左手掐诀,一个化字诀出手,但怎么也不可能抵消那种汹涌的力量,只觉得胸口一滞,又连退了几步,总算没有过大的损伤。
“第三掌……”峰顶的人右手轻抬,淡绿色的光在掌心盘旋,随后化作一片绿涛,几乎没有时间让他应变。青阳子不退反进,以比绿涛更快的速度冲上去,抚尘轻点,堪堪挑破来势,大部分掌力落空,但他也是喉头一甜,一口血被强压下去,有血丝从嘴角溢出来,他抬手拭去,抬头看着峰顶的人。
七叶控制了心魔,没有再出手。对立片刻,她突然开口:“青阳子,你走吧。”
青阳子这个人一向比较懂得变通,于是他和气地一拱手:“贫道下次再来拜访了。”
他下山的时候山下茶蓬的老头和老婆子已经歇下了。他倒是无所谓,跳上一株高大的古松,懒散地躺在粗壮的枝杆上,枕着银亮的古尘望着星光稀疏的夜空发呆。山中夜晚,就算是夏夜也难免清寒,风透过他单薄的道袍,几缕银发也随着夜风轻扬,那双眸子倒映着漫天星光,在夜色中显得分外明亮。
一夜无眠,第二天老头开门时见着了他,二老对他恭敬得那叫一个不知所措,就只差没糊个神瓮给供起来了。他本是随性的一个人,怎习惯如此拘束,一柱香的功夫都没呆上,又找了个借口匆匆出来。
沿着山转了半圈,终于一揽下摆,再上得山去。那时候七叶在峰顶,与其说是吸收日月精华,不如说是在看日出,尽管……她其实看不见。这月朗峰确实是个好地方,不论风水地脉,单是景色已经能让人如临仙境。绿树青山,薄雾缭绕,当日光破开云层,浅浅地铺洒在山间时,整座峰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
就在这梦幻般的美景中,莫胡来报,青阳子又来了。= =
这次他很兴致勃勃:“好友,贫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昨天确实是太鲁莽了,所以今天天刚一亮,立刻上山向好友致歉。”他一甩手中抚尘,衣袂飘飘中透出仙风道骨的味道:“贫道素闻好友喜欢棋道,不如今天陪好友对弈几回,代为谢罪,不知好友意下如何?”
峰上七叶淡淡地道:“我们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青阳子却已经径自上了峰顶,在七叶对面坐下来,就着手中抚尘画起了格子。画罢开始摆棋,他带的一副木制象棋,材料很普通,雕功更是一般,很让人怀疑是他一大早自己粗制滥造的,不过配这临时画成的棋盘也还般配。= =
七叶坐着一说话,他独个儿把棋摆好,看看她的眼睛,竟然真的是直视着初升的旭日,强烈的光芒落进去,她没有半点避讳的意思。他举了手在她面前轻轻比划了一下,七叶若有若无地一笑,他低声道:“真的看不见了?”
七叶的声音已经很淡:“无事,眼盲了,心总会亮膛点。”
青阳子不再多说什么,他隔着衣袖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抚过摆好的棋局,跟蛇君的微凉不一样,他的指尖是带着温度的,热度隔着衣袖传过去,他的声音又带了笑:“好友,我们三局两胜如何?”
七叶没有表示,他自顾自地道:“有赌无注,难免扫兴。不如这样吧好友,我们三局二胜,如果好友输了……”山风吹起他额前的三掇流海,他继续道:“贫道取走还魂草三棵。”
七叶轻轻把玩着那枚刻着将字的棋子,半晌方道:“如果你输了呢?”
“呃……”青阳子沉吟片刻:“好友说了算。”
“好。”
然后是一阵酣战,车马轮转,青阳子自然是这方面的好手。他的棋风和蛇君不一样,没有那种锋利,不急不徐,温和却牢牢地掌控着全局,稳扎稳打。可惜他遇上了和蛇君对弈几百年的七叶。= =
最后七叶胜出。青阳子尴尬了:“罢罢罢,贫道输了。”
对面的人脸色不变:“贵妃醉酒。”
青阳子道长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不是说随便怎么样都可以吗。”七叶又回头虚无地望向那轮红日:“跳一支贵妃醉酒。”
“这个嘛……”青阳子站起身,负着手煞有其事地在峰顶踱来踱去,然后慢慢地、若有所思地踱下山峰,再慢慢地、不经意地踱出密林,最后慢慢地踱不见了。= =
及至第三天他再来的时候,莫胡和兰依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莫胡只是上峰顶,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他又来了。”
青阳子再次站在月朗峰顶的时候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意思,他一脸带笑,依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好友嘎,贫道昨天回去思谋了半天,终于觉得不对。棋原本是风雅之事,岂可用之以赌呢?所以呢,贫道昨天想了半宿,要么我们再重新赌过?”
“你想赌什么?”
“这简单这简单,”他站在她面前,阳光透过白色的道袍,给整个人渡上金色的光晕:“我出题好友你答吧?”
“你说。”
“那你可听好喽,第一题:皇帝死了,他的儿子成什么了?”
七叶深思了半晌,还是她体内的心魔沉不住气了:“成皇帝了呗。”
“错。”青阳子笑:“皇帝死了,他的儿子不就成孤儿了呗。”
=_=+++++
“那,贫道从来不占人便宜,依然是三局两胜嘎。第二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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