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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珏封魔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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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小碧的外貌,不料塞纳硫斯却陷入阵阵沉思。之后的每一次,尽管情况有所好转,也大抵是如此。

    “你也认识她吗?”凌阳终于问起了这个他早想说出的问题。

    塞纳硫斯慈祥的摇了摇头,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藏在深深的皱纹之下。“是她的样子和名字,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不过嘛……她早就死了很多年了,很多很多年了。”塞纳硫斯勉强的笑了一下。

    有些过去,提了伤心。

    伤心的事,别再提。
第七章 痴女来袭
    “恭迎塞纳硫斯阁下驾临莱茵帝国。”

    王宫外长长的街道两旁站满了接驾的士兵,他们着装整齐,作风严谨。轴线的东西两个方向分别设有形状相同的两个池塘,由于天寒的原因已不再饲养生物。一直向北是一片空旷的广场,上面有九根龙蛇相斗场面雕就的石柱,看起来还有些东方神学在其中,气势恢宏。塞纳硫斯和凌阳的马从王宫口随着迎接的大队一路向前,随着深入王宫,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凌阳目瞪口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因这建筑的高大和宏伟显得越发渺小,即使是从小在王府长大的他,也难以自控的震惊了。抬眼望去,王宫中至高之殿,是普兰国王的行政大殿——归心殿。

    在一列士兵的服侍下,师徒二人下了马,凌阳的眼神游荡,被这里的豪华迷乱了眼睛,这里比昔日的凌府还要美丽的多。“也不知道凌灵现在怎么样了,老爷是不是也在找我。,他们会不会因为我而着急呢……嘛,想太多了……她才不会顾虑我的感受呢。”凌阳心想。

    蓦地,王殿前的士兵齐刷刷地跪到了地上,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莱茵帝国国王普兰推开归心殿的门,一脸骄傲之情,俯瞰这王宫的一草一木。他穿着深蓝色的袍子,上面绣有金色的图腾,扣子则是由一颗一颗的珍珠穿成的。就这样一件过冬的行装,不知要花费多少银两。若是将它用在民生上,又有多少子民可以安居。虽然涉世未深,但凌阳一见他就缺乏好感。

    不过是个掌权无能的庸人,也怪不得塞纳硫斯不愿为他效命。

    “塞纳硫斯阁下,您终于来了,本王已经恭候您多时了。”普兰走下台阶,来到塞纳硫斯面前。“这位……是您之前引荐的关门弟子么?”普兰打量着凌阳,露出怀疑的目光。“这也太小了,不过是个孩子。”

    “是小了点,不过他的天赋可是空前绝后的。”

    什么?空前绝后?

    凌阳一愣,这和之前的评价可不太一样啊,想不到在这老头的心里他还有那么一席之地,真叫人热泪盈眶。

    “阁下误会。本王从未怀疑过阁下的眼光。只是这孩子究竟重不重要,我们也得等到日后才能定夺的,不是么?”说着,普兰国王拍了拍凌阳的肩膀,凌阳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

    “抬爱抬爱,您说的是。”

    “凌阳,不要胡闹。”塞纳硫斯见凌阳心中不满,口无遮拦,头痛感瞬间爆棚。

    “哎,阁下这样太拘谨了。小女此刻就在花园,不如二位随我一同前往?”

    “哟,公主殿下也在?”塞纳硫斯一脸猥琐的瞅了瞅凌阳,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吗?走走走!”

    凌阳诧异的撇了撇嘴,额头布满了黑线。明明就是你自己想看,跟我有毛关系?

    说罢,几个人就上路了。

    隆冬时节,莱茵帝国的天气格外寒冷,是不是地还挂起妖风,席卷着建筑上积下的雪粒。凌阳缩了缩脖子,嘴里又开始抱怨的念叨一气。大冷天还去看什么公主,早早回到屋子里烤暖炉不是美哉?

    绕过偏殿,穿过柏树林后,再走过一座桥,就来到了后院。佳西公主此时正在人造戏台上弹琴给冬日的鸟儿听。众人刚进后院不久,果真听到了一段宛若仙家才能奏出的旋律。紧接着,甜美的女生就和着这旋律飘荡而来。

    她是谁?这声音好熟悉。

    仿佛就在一瞬间,雪悠然而下,没有从小到大的过度,直接就是丝绒般的绵柔和厚重。

    这一声声弦音,是谁的心曲?踏冰河而来,将我蛊惑,将我灌醉。

    长发,紫袂,筝。女子的容颜如同冬日里最动人的光,拥抱着飞雪,亲吻着行人的脸庞。微微上翘的睫毛错落有致的扇动着,而后女子听到脚步声。轻轻地,轻轻地扬起头来……

    “嗞——”

    一声不合时宜的噪音从古筝传了出来,女子把琴弦拨断了。

    她怔怔望着这一切,断弦带着她回到过去,男孩轻轻捧起她的手。他眉目如画,身躯如火。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掀翻地府也要把你带回来。”

    “丹佛,你美的不像真的……你懂我的意思,就……不像是,真真实实存在我的面前的……就是,很美就是了。”

    “我会娶你,不会要你等,哪怕仇恨也无所谓,你懂么?”

    “我有个取暖的好办法,耳朵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

    丹佛猛地从琴椅上站了起来,站都没站稳就从戏台上跑了下了,大喊着:“宣阳!宣阳!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十四年了!快十四年了!”她止不住哭着,眼泪如决堤的江河,洪水如猛兽奔了出来。

    凌阳傻站在原地,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一个泪流满面的绝色美人马上就要贴过来。他一个闪身,用胳膊挡住了丹佛的冲击。

    “这样可不好,我还没成年呢。”

    “宣阳?你在说什么?十四年不见,你怎么一点个头都没长,模样也是一点儿没变呢。”丹佛泪中带笑,双拳攥在一起,像个羞涩的少女。只是凌阳的眼睛里只有疑惑和惊恐,完全没有欣喜的意思,这一切又将丹佛从幻想带回了现实。“怎么,你忘了我了么?你不认我了么?”

    “喂……”凌阳见不得她伤心,又不知道怎么是好。“师父,你劝劝她吧,你不是?”他委屈地看着塞纳硫斯,也没见他有愿意帮忙的意思。只得挠挠头,抱歉道:“公主你仔细看看,我姓凌,是凌府的家丁。声名不显赫,身世也不传奇。我来这里是和我师父学习来着,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你啊。”

    凌阳话才落,丹佛的目光就空洞了下去,如同死潭一般,好不灵动。“为什么?你不认我了么?我叫丹佛,我已经等了你十四年了……”

    “等,等,等一下。十四年?”凌阳整个人都懵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他努力定了定神儿,组织好语言,道:“我说公主,我现在还不到十四岁。那么十四年前,我应该还在我妈肚子里,与您可是八十杆子都打不着啊!你总不能叫我把在娘胎里的事儿都回忆起来吧……”
第八章 我晕
    “对啊……你今年本该到而立,怎么和十四年前没半点儿变化?”丹佛喃喃着,自上而下打量着凌阳。“难道这世界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看来我注定是等不到他了……”

    “公主你别这样,我没有伤你心的意思……你自己行不行啊……我要,回去休息了,天儿冷。”凌阳小声嘀咕着,生怕说话声音太大再触碰丹佛的伤心事儿。

    这是个是非之地,还是赶快离开的好,凌阳心想着。刚要转身,却发现丹佛公主两脚已经站不稳,不出眨眼的功夫,便昏倒在地。紫色的裙子如碎布般叠在一起,她的头发散乱,身体瘫软,眼角还挂着一滴泪。凌阳望着那滴泪,里面倒映着自己,而自己竟然同少年的丹佛嬉笑打闹着。总之,昏厥的丹佛给人一种香消玉殒的悲伤感觉。

    她是谁?她为何认得我?

    我又是谁?我的家在哪儿?

    凌阳刚抬起头,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接着便失去了知觉。只是隐约中听见有人呼唤着,归兮来兮,归兮来兮……

    在黑暗中,凌阳努力地睁开双眼,凝望着远处的一点光亮,就如同在深穴中望向外面的天地,那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通道。凌阳努力地接近光亮,他能感觉得到,那一片世界,随着他的呼吸,随着他的脉搏,随着他的心跳,深深地牵挂在那里。那里才是自己的世界,有什么东西,怎样也不愿放手。

    如同寒光划过天空,光芒打入地狱,凌阳与那世界千丝万缕的联系被生生截断!地狱,就在身后!天堂,怎能看见!被扼住的命运咽喉,就像那不可触摸也终不可至的魔咒,曾经的一切,穿过岁月而去,被滞留在时间之外的角落。屏障重重叠起,枷锁牢牢铐住。

    那飘渺如尘的过去,怎么重来!

    小碧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王宫中的隐秘角落,悠悠地叹了口气。她的身后,凌灵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为什么这样做,让她记起以前的事很难,这是一个机会。”凌灵一改往日的顽劣,深沉的说道。

    “你想让他记起什么?”小碧反问道,但是却没有转过身。“他记起以前的事情是没有什么不好,对于他本人来说的确是完整了他的人生……但是,我怕他记起更多。”

    凌灵皱起了眉头,问:“你什么意思?我们俩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吧。”刚刚说完,凌灵像是明白了什么,补充道:“我只是想让他做一个平凡人,只可惜天命难违……算了,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要知道,知道的越多的人,往往不是活的最长的。但,一定是最令人战栗的。”

    “你是什么人我不感兴趣,我只对凌阳感兴趣。”

    “你是他亲人?”凌灵冷冷一呵。“算了,你自己注意点吧。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会对他不利。”

    “利或者不利也不是由你做主,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呦,这么自信。”凌灵将两只胳膊叠在一起,勾起一侧的嘴角。

    小碧打量了凌灵两眼,犀利的转过身去。“再会!”

    凌灵留在原地,眼底有火在烧,她的心中腾然烧起一把辛辣的火,烧的她五脏俱痛。她努力压抑住心中的烈焰,没想到那烈焰变本加厉,向着更深处探去。

    “又来了。”凌灵攥紧了拳头。

    (普兰行政大殿)

    方正大堂,上有一宝座,宝座后有屏风。天顶由画家用油墨描绘,战马和士兵在战场上征战不休。大堂两侧,摆设有庄严的铁皮灵兽,身穿铠甲,脚踩铁蹄,侧挂盾牌。一个仰天长啸,一个目光笃定。从殿门至内室铺有大红的地毯,位居正中,走起来有种踏实与厚重。

    刚刚派人送回了丹佛公主和凌阳,普兰就单独约了塞纳硫斯见面。他整个身子靠在椅子的侧面,用手拖着脸,目光空洞,若有所思。

    “普兰陛下,普兰陛下。”

    侍从在旁悄悄提示,给站在殿中央踱步的塞纳硫斯使了一个眼神儿。

    “普兰陛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我徒弟的事情了?”

    “哦?抱歉抱歉。”普兰缓过神来,从椅子上坐直了身。“您讲。”

    “之前在信里也说过了,带我出任皇家首席炼金术师,弟子的能力还远远不够。所以在此之前,希望您能在学院中提供帮助,指点爱徒一番。”

    “那是当然。”普兰微笑道:“您想让您的徒弟进修一些什么呢?”

    “听说这里的元素学院蛮有名气的,不如,让他试试?”

    普兰点了点头。“好是好,可我们这的学生都是通过层层选拔才录取到元素学院学习的,他若是天资不行,硬要从中插一脚,恐怕也难以服众啊。”

    塞纳硫斯劝道:“他是我的徒弟,他天资怎么样,这个我最清楚。”说罢塞纳硫斯倒吸了口凉气。虽说凌阳的资质不算是榆木,但照天才也还是差个十万八千里,这下子可要糟糕。

    想到这,塞纳硫斯脊背一凉。

    “阁下的话我信。传令下去,明早就带令徒到元素学院进修,派最好的老师!”普兰朝着管事挥了挥手。“事不宜迟,马上安排。”

    塞纳硫斯微笑的回应着:“多谢殿下。弟子学习的这段日子,我将暂时出任皇家首席炼金术师一职。”

    普兰听后哈哈大笑,道:“好!好!再好不过!”

    这时,一名侍者快步走到塞纳硫斯身边:“大师,凌阳公子醒了。”

    “哦?”塞纳硫斯伺机应了声,然后佯装急忙的向普兰拱拳道:“陛下,先失陪了。”

    “阁下不必客气,令徒舟车劳顿,还是要多休息的好。”

    “谢陛下关心。”

    塞纳硫斯走后,普兰又坐回了椅子上,他的手指叩击着扶手,势要敲出一段往事。突然,他拧起了眉毛,恶狠狠地说道:“这个凌阳,还真像宣阳!”
第九章 夜半笙歌
    凌阳把手枕在脑袋下面,无聊的望了望天花板。

    这是在莱茵度过的第三十个夜晚。凌阳独自躺在房间里,有一点落寞。若是从前,他准会偷偷溜出凌府去找小碧,而她也一定会准时的出现在那里,笑吟吟的迎接他。而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王宫里面,什么都干不了,只能每天去无聊的学院学习。

    凌阳伸手在空中比比划划,嘴里喃喃着:“画一个小碧,眼睛……这么大,嘴巴,嘴……”凌阳的手停了下了,皱了皱眉头。“真的很喜欢小碧呀。”凌阳叹道。

    恍恍惚惚又过了一会儿,凌阳闭上了眼睛。可还不到五分钟,他就听见房外传来吹笙的声音。凌阳心想,左右也睡不着,于是跑了出去。冬还未尽,凌阳忘了加衣服,一出门便感到刺骨的凉。他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学院里教过的火魔法,决心试一试。

    他将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将气从丹田运至指尖。

    “火灵,走。”凌阳念了一遍咒语。只见两团黑色的浑浊法球出现在凌阳的头顶,熏黑了凌阳的脸。

    “靠,什么火魔法,真坑爹。”

    这个最基本的法球连学院里的吊车尾都学得会,可凌阳一次都没召唤出来过。这么说来好像也不太合理,因为那个学院里的吊车尾正是他本人。每当普兰陛下到学院巡视的时候,就到了凌阳最难过的日子。不过碍于塞纳硫斯的面子,学院里的老师也不好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笙歌戛然而止。凌阳向着黑暗中声音消失的方向望去,但是什么人也没有。由于地上积了一冬的雪,夜显得格外寂静。凌阳点了一束火把,试探着向前走去。

    “少爷,少爷。”

    凌阳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子呼唤的声音,于是停下了脚步。

    “是谁在叫我?”凌阳问道。

    “少爷,来这边。右转,直走。对,就是这里。”女子指引着凌阳的脚步,他却迟迟没有看到人,只感觉那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

    “你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在你脚下。”

    “脚下?”凌阳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脚下。他用鞋子拨开四周的积雪,果真在视野范围内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铁栅栏。

    “姐们儿,我说你是怎么进去的!”蹲下身,凌阳用力拉了拉铁栅栏,却纹丝不动。

    “嘘——小声一点,请听我细细说。”栅栏下面是一处空旷的泥洞,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还有些用来取暖的干柴和火炉。泥洞里的女子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衬,声音因受冻而颤抖。她手捧着的笙落到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凌阳推开一片雪,在铁栅栏的附近坐了下来。

    “嘿,没事儿吧,我能帮你什么?”凌阳把头探了过去。

    “是,凌阳少爷。”

    “……”

    她怎么知道我叫凌阳?长这么大我从来也没见过她……

    只听女子又道:“我是老爷的探子。”

    “呃,姐姐你等一下。”凌阳一瞬间摄入的信息量过大,只得停下来好好捋一捋思路,顿了一下,才道:“你这样自暴身份,是不是不**全?万一我动点儿坏心眼把你揭发了,你不遭殃了?”

    “你不是凌阳少爷么?既然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怕的?”

    “也是……”

    “我叫凌清雅,是老爷的心腹。被囚禁此地已经三年了,这里的地洞又湿又冷,他们不停的盘问我,对我进行种种暴行,询问我老爷事情……我从来没有招过。”说着,凌清雅挽起袖子,一道道暗红的血痂密密麻麻的刻在她的手臂上,手腕上。被长发遮盖的左脸,隐隐约约能看到被铁烙过的痕迹。“我今日听看守的士兵说,有个叫凌阳的孩子到学院来学习,这才知道希望来了。我刚刚吹笙想必已经打草惊蛇,士兵恐怕马上就要来了。求少爷助我逃出去,求求您了。”凌清雅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接二连三的掉了下来。

    “别,别哭啊。我该怎么帮你?”凌阳见此状于心不忍,双拳下意识的紧握到一起,青筋布满了额头。“可恶,我居然还留在这里为莱茵帝国效力,他们居然敢这么对你!”

    凌阳愤怒的站起了身,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铁栅栏四周走来走去。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塞纳硫斯教授的回敬自然一术,既然用蛮力弄不断这坚硬的铁柱,那么,就让它们变成粉末!他伸出手摸了摸地上的铁栅栏,想法呼之欲出。

    他朝周遭望了望,见没什么人影,便快速的在雪地上画下了一张结界。

    “反正这招从来都没用过,这次就当作它的**秀好了,成败全靠它了。”陵阳结了印,念着塞纳硫斯叫他的口诀,额头竟然渗出了汗。而脚下的栅栏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这烂术也是够难使的。

    “我来帮你!”凌清雅见状从桌上拿起了一根发簪,稍一用力,便将它打中了凌阳的掌心。

    凌阳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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