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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血龙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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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以后怎么做男人?

    但是鬼医不管啊,他假惺惺的说,“哦?怎么扎错了?“接着摇摇头,说:”人老了,眼神就是不好了。“

    接着在人们的倒吸凉气中又迅速的来了一针。

    这一针符合鬼医的医者名号,稳准狠三样都占了全,然后又哀叹了一声:“人老了,真的看不准了,怎么两次都扎不准人呢,哎。“

    总结了一下,说:“我还是以后做不得大夫了。“

    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飘然的走了。

    哪有来的时候颤颤巍巍的样子?

    最后还挥了挥手,做出一个潇洒的背影给所有人看。

    “把这厮衣服剥了扔大街上去,躺在这儿大人嫌晦气。“又自己嘟嘟囔囔的说:”剥了衣服,也算是留了朝廷的颜面,剥了承天观的面子。“

    ……

    大家都很忙,搬材料的,修房子的,剥衣服的,救治伤员的,从头到晚章文理和周不安都没有出现。

    反而那个老和尚,打完了人跟个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是谁让他进来的,腰里面挂着个牌子,走到哪儿都没人挡,现在正缠着陈圆圆不放。

    所以陈圆圆有点烦。

    好歹刚才骑着那道士打了半天,陈圆圆看他不顺眼,就顺手从他身上拿了点东西,现在要回去盘点盘点。

    毕竟革命尚未成功,总是需要先积累积累。

    但是身边跟着这么个大电灯泡,怎么能安心的盘点了?

    陈圆圆只好耷拉着脑袋,对着老和尚说:“大师,您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您这么本领高强,就没有什么拯救世界的大事情要做吗?整天的跟着我要干什么?“

    老和尚呵呵的就笑,摸着陈圆圆的头,很神棍的说:“你与我佛有缘。“

    “所以来,就要我也出家当一个小沙弥吗?“陈圆圆不理他,就想往自己屋子里走。

    那和尚也不管陈圆圆怎么样,见他不愿意,也不勉强,自手上摸下来一串念珠,不由分说就挂在陈圆圆手上,就不在跟着了。

    直到陈圆圆走了好几步回头看时,后面空荡荡的,哪儿还有老和尚的影子?

    “这老和尚邪性。“这是李国涛说的。

    “他恐怕是修炼了念力的人。“这是李国涛接着说的。

    陈圆圆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念珠,说道:“他没有心跳和呼吸,或者说,我听不到他的心跳和呼吸。“

    “张道海的呼吸绵长,气血如浆,很明显是一个至少五品的高手,但是却连那老和尚身上一层皮都没有动上,只能说明这个老和尚至少也是什么名寺的主持或者大寺的方丈之内的。“

    这是他们回到了房子里面说的话。

    “这个念珠有没有问题?“这是最先问的问题。

    李国涛罕见的面色凝重的把念珠在手里把玩了半天,闭着眼睛肯定的说没有,陈圆圆才放心。

    接着陈圆圆就把念珠又戴到了自己手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章文理还真是迷雾重重,让人看不透啊。“

    一时间场面有些压抑,但是陈圆圆惯来是会苦中作乐的,只见他奸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绣花小袋子,在李国涛眼前晃了晃。

    李国涛露出笑意,说道:“那道士的?”

    陈圆圆点头,就要打开那袋子,却被李国涛阻止。

    “莫急,我先看看,这花纹看起来倒是眼熟,”李国涛说:“像是承天观的阵法。”

    程圆圆听了,不惊反喜,保险上锁,这里面是有好东西啊。

    然后他就问李国涛。

    “能破吗?”
17。珍珠玉盘
    一层诡异的紫色火焰慢慢在小袋子上面灼烧着,舔舐着布料,但却像是有灵性一样,并没有一口气将袋子烧成灰烬。

    李国涛一边烧着袋子,一边淡淡笑着,说道:“其余的,我不敢夸口,但是承天观的这个禁制,我还是有一点把握的。”

    陈圆圆一边嗯着,另一边却在很快的反想着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仔细的想着自己有没有什么露出了破绽的地方,也不停地在脑中演练着很快就要出现的,章文理的盘问之类的场景。

    这事情一点都马虎不得,自己的这条小命能不能保留下来就看这个了。

    直到李国涛提醒陈圆圆好了之后,我们这位可爱的小胖子才回过神,转眼看向了那个小袋子。

    李国涛并没有拆开它,只是它上面的绣线被烧得干干静静,把它交到了陈圆圆手里。

    陈圆圆习惯性的掂了掂重量,然后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掂不出来呢。”然后解开袋口,习惯性的一手底下抄着,把那袋子往下一倒。

    饶是李国涛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果断的一手伸在陈圆圆手指上,扶了过来。

    但是还是有点迟。

    只见一个白玉盘子直勾勾的像李国涛手上砸去,那尺寸,早就超过了那小小袋子可以承受的极限。

    李国涛指肚轻轻在那盘子边沿一按,一划,那盘子就止住了往下掉的势头,接着两手指微微一夹,那盘子就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李国涛手上。

    陈圆圆的口变成了“o”型。

    不是为了李国涛巧妙地手法,而是这个东西又打破了陈圆圆的原本想法。

    这不是一个武侠世界么,怎么又变成玄幻了。

    这不是修真仙侠里面人手一个的乾坤袋纳物囊么。

    李国涛见陈圆圆惊讶的样子,颇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怨我没有想到这是个‘乾坤袋‘,差点就摔坏了里面的物什。”

    李国涛解释说,这个东西是承天观的宝物之一,是初代承天观的掌教飞升之时,运用无上神通,挥手捏造的,一共有九十九个,但是经过承天观几代的使用,或者是真人神通广大,活得长的不得了,至今还用着,不还给观里,又或者是佩戴行走之间与人斗法,破坏了,现在也不见几个了,没想到这儿会出现一个,这才造成小失误。

    “这样啊,“陈圆圆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那个道士叫什么来着?”

    “张道海。”李国涛记的倒是很清楚。

    “这么说,”陈圆圆眯了眯眼睛,“张道海,听名字的话就是现在承天观中的第四代弟子,但是现在的第四代弟子怎么会有这么宝贵的东西呢?“

    “我总觉得有猫腻啊。”

    陈圆圆邪邪的笑着,总觉得里面有些自己以前看到的某些小说里的狗血情节。

    “只希望不是虚竹还有我们亲爱的方丈大师这样令人感动的故事哦!”

    这个梗李国涛自然是没听懂,但是他也不大理会的来,反正这样的情形他也见的多了,而且少主露出的表情很快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这个盘子底部有字啊。“陈圆圆一边说,一边手底下不停着,接过李国涛手里的盘子,细细的打量着。

    李国涛把那袋子放到桌子上,回头问道:“什么字?”

    陈圆圆认了半天,很吃力的样子,说道:“好像是小篆,写的大约是‘珍珠玉盘’啊什么的。”

    刚说完,陈圆圆只觉得身边多出一个人影,只见原本在桌子旁的李国涛正死死的盯着白玉盘子,语气中有了一丝波动:“当真?”

    陈圆圆努努嘴,把盘子递给了李国涛。

    李国涛翻到盘子底部,确定之后哈哈大笑。

    “这次真是捡到宝了!”李国涛说道。

    陈圆圆面色也激动了起来,连忙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李国涛小心的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先没有正面回到这个问题,而是对陈圆圆将其另外一件事。

    “曹国立国教承天观,历代皇爷莫不信奉道教,连带着连风水勘测,求卜问卦也被帝国所喜爱。于是朝中设立寻龙道人一职,隶属于九司之下,专为皇家勘测风水宝地,寻龙脉摸帝穴,连带着有些大矿宝矿也被查找出来。“

    “同样的,矿藏异宝,必生大凶大恶之地,至污至秽之物,或是绝地,或是死地,帝国称之为‘血矿’。“

    “雕刻成这个盘子的宝玉,就是从帝国最负盛名的‘血矿’之中挖掘出来的。传说那矿藏时时流血,夜半鬼哭,矿工下矿,百人能够活着上来的,不足三四人。“

    “外人都不知道哪个矿是什么,但是帝国却铁了心去开采它,矿工不去,那就军队,军队死的太多,那就是囚徒,死刑犯,帝国俘虏。“

    “直到有一天,天降大石,雷击皇庭,血云自矿而起,蔓延了整个州府,一夜之间,百万人尸骨无存。“

    “不得已,朝廷派去了强大的武者,大量的军队和寻龙道人前去观察,但是一人未回。“

    “这件事终于惊动了其他的四大教派,安宁寺,无双宫都有出面,但是很快就偃旗息鼓,据说是有大凶之物出世,两教死人无数,不得已任其发展。“

    “直到第三代承天观掌教出世,只身入矿,三日三夜未回。“

    “第四日,朝廷在边缘的驻扎军队准于看到了掌教的身影,但是却愕然发现那个平时仙风道骨的掌教大人跌跌撞撞,满身是伤。“

    “世人都知道那以后没有几个月掌教就因为伤重不治而亡,却不知道他从血矿里面拿到了什么。“

    “而我,恰好是知道他从那里面拿出来什么的人之一。“

    李国涛好似陷进了回忆,久久不语。

    直到陈圆圆的小爪子在他眼前晃啊晃啊的,他才回过神来。

    接着,李国涛面色沉重的说:“我们惹上大事了。这个东西可以称得上是承天观镇教之宝之一,恐怕承天观不会善罢甘休的“

    谁知道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陈圆圆反而更兴奋了,只见他特别开心地说:“别怕别怕,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去顶着呢。照你这么说,这东西一定是宝物中的的宝物啊,想不到这次手气这么好,简直是逆天啊。“

    李国涛看着兴奋的陈圆圆,更加无语了。

    但见他把这个东西轻轻放到桌子上,盯着陈圆圆的眼睛,认真的对陈圆圆说:“这个东西,可以让人姐妹离心,兄弟反目,同室操戈,忠仆弑主。“

    “这个东西,了不得。”
18。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
    陈圆圆就那么安静的盯着李国涛的眼睛,李国涛也平静的盯着陈圆圆的眼睛。

    然后陈圆圆咧开嘴笑笑,说道:“李叔,哪有这么玄乎。”

    李国涛也笑了笑,邹着眉头,说道:“这个盘子出来以后,就被承天观借着整个观中和世俗的力量,强行镌刻了一套阵法,然后就将它埋入了以前的血矿之中,慢慢孕育。”

    “所以呢,这个盘子到底能做什么?”陈圆圆问到。

    “白骨生肉,长生不死。”李国涛郑重的说,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

    另一边。

    章文理大人和周不安又一次相聚在了书房之中。

    “还是发现了问题吗?”章文理问道。

    “对,那个小子有很大的问题。”周不安说。

    “杀了他还是?”周不安做出割喉的动作。

    “问问他。”章文理说,“我还是不希望是这样的。”

    ……

    蜀国,承天观之中。

    韩星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衣衫,确定无误之后方才拿出了一柱好香,点燃,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那香炉里。

    然后就是早课时间,韩星就要走出了大殿,却又似有所觉,又转过了头,看了一眼端坐在上面的神像。

    那神像依旧是宝相庄严,只是眼角慢慢渗下森森血泪。

    ……

    断指和哭鸦总是在一起的。

    这个在一起,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个在一起,而是,在一起行动。

    所以陈圆圆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断指和哭鸦。

    李国涛没有被带进来。他被皮甲侍卫看守在屋子里面——对于一个被认为是没有内力在身的人,这样的看守很合理。

    陈圆圆走在路上,双耳很灵敏的听到了很多呼吸声,有浅有粗,一路上看似人极少,但是暗处恐怕比以前多了很多护卫。

    陈圆圆目不斜视,还是很平常的走着,直到到了书房前面。

    书房前面的空地上很干净,可以说是地上很干净,也可以说是视线所触很干净,连寻常的皮甲侍卫都没有。

    哭鸦和断指也停在了书房前面,断指嘿嘿嘿的冷笑着,说道:“进去吧,大人在等你呢。”

    这么说着,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脚下纹丝不动。

    看起来是想让陈圆圆自己走进去了。

    陈圆圆没什么表示,抬步就走。

    书房并不黑,只是有点暗,没有点灯,陈圆圆转过身,就看到了坐在大案后面的章文理。

    只有章文理。

    房间里只响起两个人心脏跳动的声音。

    章文理坐得很直,当然,他一向坐得很直。

    但是,今天的他,坐得直得就像是一把剑,君子剑。

    ……

    叶雄被控制在了自己的小店里,准确的说是,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子坐在了铺子的门槛上,长长的红发在晚风中飘荡。

    一手拿着刀,另一手拿着的一根竹管在那削啊削啊的,专注,安静的堵人。

    叶雄在试图离开无果之后,也没有在试图去干什么,只是拿了个抹布,仔细的擦东擦西,把小店里的油污都用力的擦着,抹着。

    ……

    一队衙役戒严了整个陈圆圆的“家”,鼎魔是个光着头的干瘦小胡子,正在指挥着衙役一遍一遍的搜着陈圆圆这几年来住的地方,一寸土地都没有放过。

    真正的书生安静的盘腿坐在院子里那颗老树底下,静静地听着。

    ……

    周不安拔出刀,攥着一块上好的蜀锦,用心的擦着那明亮的刀锋,映出来一双充满野性的眸子,嗖而不见。

    旁边坐着鬼医老爷子,借着天光,手里拿着一卷佛经,眯着眼,吃力的一个字一个字读着,手指头按在上面,慢慢地移动。

    哭鸦靠着墙角,闭上眼睛,听着老爷子的佛经。

    ……

    皇宫大内,灯火“嗖”明。

    张贵妃已经老了,曾经姣好的面容已经逝去,紧致的肌肤变得松弛,引以为傲的身材也已经不在。

    但是就是这个老妇人,承载着曹国的龙脉,坐卧在帝国的心脏中的心脏里面。

    一举一动,影响着数千万条姓名,一字一言,能叫人富贵或潦倒一生。

    她的武器,就是权力。

    只是现在这个老妇人看完了一分边军急奏,旭日神朝的消息,让老妇人很头疼欲裂,打仗,打仗,可是谁知道打仗是需要钱的,但是现在的国库,空荡的就像是泰门州蝗灾过后的庄稼地一样。

    恐怕只要再稍微有一点问题,这个国家就会狼烟四起,反贼肆虐啊!

    老妇人突然想起了先帝,那个儒雅又有点微胖的男人,脸色还是呆呆的,只是一滴眼泪慢慢从脸上沿着老旧树皮一般的皮肤,蜿蜿蜒蜒的往下流淌。

    喃喃道:“多好的一个男人啊,可惜啊,为什么呢?”

    “何必呢?”

    ……

    “何必呢?”问话的是一个道人,看着章丹,诚恳的说。

    章丹笑了,这位老了的国公爷慢慢的站了起来,压迫,威势。

    就像一头北边的熊。

    章丹盯着道士的脸,呵呵的笑了。

    “你的好徒弟,你的好传人。”

    “一年前,路过泰山州,眼见一良家女子张氏,年轻貌美,为宝鼎之身,强占之,不从,一怒之下,凌辱三日而亡。又杀她全家,连她刚刚一岁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当地士绅不敢言。”

    “九个月前,去京城‘梁家酒楼’吃饭,只因为看一书生不顺眼,便打碎四肢,喂食獒犬。后又恐吓其家,置其一家家破人亡,举家搬迁,路遇匪徒而死。”

    “京城诸官皆不敢言。”

    “三个月前,醉酒,强闯一军军营,被阻止,一怒之下,屠戮前哨,直到被军中高手阻拦方才住手。”

    “三日后,那高手被支而出执行任务,不料,暴毙。”

    “军中没有证据,不敢言。”

    “这些事情我便也不想管,混账多了去了,便是管,我也没有那时间。”

    “但是,你那狗东西错就错在招惹了我章家!”

    “没有证据如何?嚣张跋扈如何?就是背后承天观又如何?”

    “不服,老子便打到你服为止!老子打不过了,还有老子的儿子,叁万禁军,就不信踏不平你小小的一道观。”

    “敢惹老子,老子就让你血流成河!”

    “他就是你的私生子又如何。”

    “就是你,老子照样敢打你!就是你们掌教,狗屁国师,他说一句话我看看?”

    “老子不发话,哪个虫儿敢吱声?”
19。故事才刚刚开始 二
    周不安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

    整个屋中灯火通明,鬼医也不念佛经了,在那儿头点点点的打着瞌睡。

    月上柳梢头。

    周不安早就放下了刀转而喝茶,但是却越喝越烦躁,终究是忍不住,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但是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鬼医就醒了过来。

    只见鬼医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的看着周不安,问道:“几时了?“

    “差点点时间就到了三更了。“

    “时间还真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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