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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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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帐中有人,极可能是……他的兵?

    慕枕流一看唐驰洲的脸色,就知道藏不住了,只好道:“抱歉,唐将军。”

    唐驰洲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想问他用什么狐媚手段一天不到的时间就诱拐走了自己的一个部下,又想说军营里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再猴急也不该猴急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慕枕流看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暗道:看来唐驰洲对夙沙不错的恶感,比想象中更甚。

    “慕老弟啊。”唐驰洲心思百转,终是叹了一口气道,“是哥哥思虑不周啊。”

    莫不是他担心夙沙不错对自己不利,所以后悔没有多派几个人保护自己?

    这么一想,慕枕流倒有几分感动:“唐将军一片好意,慕某明白。这件事实在不能怪将军,说到底都是慕某自己惹来的。”

    他这是承认主动勾引自己的部下?

    唐驰洲恨不得掀起帘子,将里头经不起考验的蠢货好好拉出来揍一顿,可当下慕枕流还在,不好撕破脸,再说木已成舟,就算将里面的人烹炒煎炸也无法改变已发生的事。他调整了一下表情道:“你让他出来吧。我不怪他便是。”等回了城,慕枕流见到千娇百媚的女子后,定然会忘了这段是,到时候,要杀要刮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慕枕流道:“他昨夜没有睡够。”夙沙不错似乎是凌晨赶到的,自然没有睡够。

    听到唐驰洲耳里就是另一层意思,干笑两声道:“慕老弟到有怜香惜玉之心。”

    怜香惜玉四个字用自己和夙沙不错的身上实在怪异。

    慕枕流吃不准唐驰洲这么说是故意发现心中不满,揶揄自己,还是开玩笑,只好赔笑道:“我与他相识不久,却知道他的脾气实在算不得好。”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兵大爷,竟然敢在他面前“脾气不好”。唐驰洲越是不高兴,手里的蒲扇摇得越欢,温和地说道:“此处风景秀丽,不如我们一道走一段?”

    慕枕流怕他调虎离山,对夙沙不错不利,便道:“昨日干了一天的路,有些疲乏,还想在帐中多歇一会儿?”

    “要多歇一会儿?”唐驰洲停下了摇扇子的手。

    慕枕流道:“我想他不多时就会醒了。”

    唐驰洲皮笑肉不笑道:“也罢,就等他醒了再说吧。”

    他们各说各的,竟也连得天衣无缝,因此,唐驰洲直到看到夙沙不错从帐篷里走出来时,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什么。

    唐驰洲道:“早知夙沙公子大驾光临,唐某自当金鼓齐鸣相迎,怎可让你来得如此冷清。”

    夙沙不错道:“我来找的是他不是你,何须你献殷勤?”

    夹在当中的慕枕流只好抬头看天:“时辰不早,我们不如先上路。”

    唐驰洲摇了摇扇子,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不出有何计较:“也好,也好。”

    慕枕流前脚上马车,夙沙不错后脚跟上来。

    慕枕流道:“你刚刚睡了一觉,应当不困了?”

    夙沙不错道:“你是不是又想问我来此作甚?”

    “是。”

    “告诉你也无妨,我来此是为了搭顺风车。”

    慕枕流道:“你要去平波城?”

    夙沙不错挑眉道:“只你和唐驰洲去的,去不得?”

    慕枕流道:“自然去的。”

    “你不问我为何要去平波城?”

    慕枕流摇头道:“不好问。”他自认与夙沙不错的交情还没有深到可以打听私事的地步。

    夙沙不错道:“你不好问,我却想说。我这次去平波城是为了看一个人。那人二十岁以前郁郁不得志,二十岁以后遇到了一个笨书生,不但平步青云,一飞升天,成了当朝显贵的门生,还抢走了本属于笨书生的晋升机遇,成了巡抚,现在正大张旗鼓、威风八面地赶赴平波城。”

    慕枕流微微皱眉:“夙沙公子……”

    。。。

 ;。。。 ; ;    “寺庙神佛不去拜,民间疾苦不去访,来我这里拜个什么访?你先前不来打扰,很好。”接话的是戴宝贝,显然默认了“夙沙公子”的身份,“现在却很不好了。”

    唐驰洲道:“林庄地处栢州境内,与平波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多年相安无事,若能持续下去,才是真的好。”

    夙沙公子冷笑道:“率两万兵马说风凉话,唐总兵井水不犯河水的方式倒是很别致。”

    “我也是无可奈何。”唐驰洲摇了摇蒲扇,“若非夙沙公子扣了新上任的军器局掌局,我何至于大老远地跑来给你添堵?”

    夙沙公子道:“没了他,百姓吃不饱饭吗?”

    唐驰洲道:“没了他,将士手中无铁,何以保家卫国?”

    夙沙公子道:“依我看,她们手中之铁不是用来保家卫国,而是对付我们这样手无寸铁的良民。”

    唐驰洲笑笑:“夙沙公子纵然手无寸铁,也可搅得周遭鸡犬不宁。”

    “谁让这年头鸡不好好当鸡,狗不好好当狗,尽当斗鸡走狗。”

    唐驰洲手掌在蒲扇上轻轻地拍打:“不错,世道艰辛,那些鸡鸣狗盗之徒还要落井下石。先前,我与夙沙公子虽素未谋面,但仰慕已久……”

    夙沙公子黑着脸打断他:“既素未谋面,就不该直呼吾名。”

    唐驰洲愣了愣:“我几时直呼……”灵光一闪,问道,“不错?”

    夙沙不错脸色阴沉。

    唐驰洲低头笑了笑,又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够了。”夙沙不错一字一顿地说,“带着你的人快滚!”

    唐驰洲收起笑容道:“我在山下等,到明日午时,若是夙沙公子还不能给我一个交代,纵使不愿,我也不得不强行营救。”

    夙沙不错冷哼一声,似乎全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转身进门。

    唐驰洲冲门后的慕枕流笑了笑,带着亲信干脆地下山去了。

    慕枕流回身走了几步,发现夙沙不错在不远处等他。

    夙沙不错道:“你现在有了靠山,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慕枕流道:“我若说我不但不开心,反而很是惶恐不安,不知宝贝儿信不信?”

    夙沙不错臭着一张脸道:“你唤我什么?”

    “是你叫我叫的。”慕枕流表情十分淡定。

    夙沙不错道:“那时是为了恶心你。”

    慕枕流笑了笑。

    夙沙不错以为他笑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脸色更臭:“我显然低估了你的脸皮。”

    慕枕流见他不悦,配合地喊道:“夙沙公子。”

    夙沙不错脸色稍霁道:“你适才说你很惶恐不安?为何?”

    慕枕流苦笑道:“我这个新官还未上任,便累的平波城出动梁万大军,于心何安?”

    夙沙不错道:“不必不安。唐驰洲这么做,自然因为你有价值。你是沈正和的得意门生,他却是方横斜嫡系。眼下,方横斜受皇帝厌弃,闭门谢客,龟缩天机府,沈正和重受重用,此消彼长,他自然要来讨好你。”

    这些门道慕枕流当然知道,却不适合与一个外人谈论,含糊道:“多谢指点。”

    夙沙不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收拾收拾,明日便下山吧。”

    慕枕流微愕。

    夙沙不错扬眉:“莫非你舍不得离开?你犯的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捉你不过是为她出气,既然你认错态度尚可,她又自行放弃,我又何必画蛇添足,非做那恶人?”

    慕枕流迟疑道:“黄小姐……”

    “你可是舍不得她?也是,这样外柔内刚的倔强女子实不多见,你如今反悔还来得及。”

    “若她愿意,我想请她先随我回平波城,等我安顿之后,派可靠之人送她回家。”

    夙沙不错道:“你若是不愿娶她,就不必为她操心。男女之事最忌藕断丝连。她既入了我不拘一格庄,我自会负责她的安全。”说罢,拂袖而去。

    纵然夙沙不错昨日将话讲得十分难听,次日,慕枕流仍是找了黄小姐。这次出面的是二姐,先是一通冷嘲热讽将他说得体无完肤,末了才到黄府已经派人迎接,再半月就能抵达。

    慕枕流这才放下心来,回头就被夙沙不错派来的人送出了庄子。

    离开时,慕枕流忍不住回头。

    这几日过得委实有些传奇。他想起自己冻醒时,发现自己身处陌生黑暗房间时的震惊,又想起夙沙不错骗自己叫宝贝儿的尴尬,还有发现戴宝贝身份不简单时的困惑,历历在目。

    唐驰洲说是在山下等,仍派人埋伏在山上接应,看他呆在庄前不走,怕夜长梦多,忍不住上前催促。

    慕枕流歉然一笑,跟着他下山去了。

    唐驰洲不但在山下等,还在山下凉亭设宴等。

    原林庄,现不拘一格庄,建在孤山上,荒无人烟,难为他摆了一桌热腾腾的宴席。

    慕枕流在唐驰洲的招呼下落座。

    两人碰了几杯酒。

    酒暖了胃,话匣便打开了。

    唐驰洲道:“离上次见慕大人,已有八年之久。”

    慕枕流一怔。

    唐驰洲道:“慕大人那时候未及弱冠,想来是不记得了。那时令尊还是沈相麾下第一谋士。”

    慕枕流微笑道:“唐将军指的可是家父寿诞的那次。”

    “哦,你记得?”唐驰洲又惊又喜。

    慕枕流笑而不语。他目力不佳,记性不错,若非人太多,让他无法一一看清,如唐驰洲这般人物,就不会没有印象。

    “没想到那时结下的缘,竟到今日才开花结果。”唐驰洲拿起酒杯,“来,我们日后既是同僚又是同窗,恕我厚脸皮,令尊当日曾教了我一个字,是我一字之师,我有今日也亏的那一字之助。所以,纵使你不认,我心中也当我们是同窗啦。”

    慕枕流虽知他是在拉拢自己,可是在父亲这面大旗面前,也无可奈何,只得又陪饮了几杯。

    唐驰洲与他天南地北海侃了一通,突然压低声音道:“以你我情谊,我有事自不瞒你,你有心事也可与我说。夙沙不错崛起于近两年。此人虽然生性乖张,目无王法,行的事倒还有几分道理,往日针对的也都是些为非作歹的恶人,慕老弟怎会被牵连进去。”

    慕枕流苦笑着将自己向黄小姐退婚的事情说了,原因含糊地一笔带过。

    唐驰洲笑道:“原来是胭脂账!哈哈哈,不错,呃,”他想起夙沙不错的名字,脸色微妙地变了变,才接下去道,“如慕老弟这般风流倜傥的人品,理该是这种原因。”

    慕枕流知其误会,也懒得多做解释。

    两人又喝了一回合,才拔营出发。

    临行前,唐驰洲看着他额头的伤口以及走路时不自然的姿势,低声提醒道:“夙沙不错近两年惩治了不少贪官污吏,已惊动了上面。短则三月,多则半年,必会有人来收拾他。慕老弟胸中的火气,不妨缓一缓。反正他也没有多少日子可逍遥的,”他笑了笑,“到时候,自然是你想如何便如何。”

    夙沙不错虽然绑架他又捉弄他,但想到黄小姐,慕枕流心中就生不出火气,反倒无限愧疚。加之,夙沙不错的举动幼稚有余,侮辱不足,并没有真正如何,所以慕枕流对夙沙不错不但没有恶感,而且因为他照顾黄小姐的关系,有着几许感激产生的好感。

    只是这些话不好对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唐驰洲说,慕枕流便笑着点点头。

    。。。

 ;。。。 ; ;    “你几时发现的?”

    他声音阴沉沉的,好似天压了下来,逼得人喘不过气。

    慕枕流将刚刚偷吃过的碗筷收拾妥当,才整了整袍子站起来:“你问的是哪件?”

    戴宝贝道:“我脸上无伤,你却未露异色,显是早已知晓我受伤是假。”

    慕枕流谦虚道:“仅作猜想,未能肯定。”

    “我哪里露出的破绽?”戴宝贝态度咄咄逼人,“莫非你学过易容术?”

    慕枕流摇头道:“如此玄奥之术,仅有耳闻,无幸得见。”

    “莫非是我装得不像?”

    “你哭声凄厉,眼神痛苦,十分逼真。”慕枕流见他越来越不耐烦,主动解释道,“你出去不过片刻,伤口之血已然凝固,仿佛两三个时辰之久。你的易容术虽然精妙,却错了时间。”

    戴宝贝暗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学会的两种易容术几可以假乱真,仍被那人认为是皮毛。

    慕枕流道:“我也有一事相询,还请赐教。”

    “说。”

    “不知林庄庄主与家师有何仇怨,要如此戏弄在下。”

    戴宝贝道:“你怎知此地是林庄?”

    慕枕流道:“我醒来时,腹中并不很饿,想来昏迷的时间不长。看天色,应当不超过四个时辰。丰粮镇方圆三百里内,唯有林庄设有一桥相连的牢房。”

    戴宝贝冷哼道:“你知道的倒不少。”

    “丰粮镇离我赴任之地不过八百余里,我自然要打听一二。”

    戴宝贝道:“你知道得不少,偏偏不知道我为何看你不顺眼。你以为是沈正和,其实却是你自己造的孽!”

    慕枕流呆了呆:“我?”

    戴宝贝见他一脸疑惑,偏不解释,看着他额头的伤口摇头道:“可惜!你这样的人只磕了头,崴了脚,着实便宜了。像你这样背信弃义,糟蹋女子之人,本该头破血流,千刀万剐,受尽天下人耻笑!”他本想让他尝尝被自己信任之人出卖的滋味,未曾想竟被先一步识破了。

    慕枕流低头沉吟片刻,突然望向戴宝贝身后的三姐,惊讶道:“黄小姐?”

    三姐浑身一震,抬头看他,眼中满是幽怨。

    戴宝贝道:“亏你还记得!”

    慕枕流低头苦笑。

    “你与她指腹为婚,乃是令尊令堂在世时的约定。你不遵此约,是为不孝不信!你高中进士,本该娶她过门,却写信悔婚,害她一介女流为了寻你,头破血流,险些遭奸人□□,是为不仁不义!”戴宝贝高声道,“你今日所受之苦与她当日的相比,不过九牛一毛!你还有何话说?”

    慕枕流一脸惭愧:“宝贝儿所言句句在理,我无话可说。”

    戴宝贝脸色微微扭曲:“既然知错,你就三跪九叩迎她过门罢。”

    慕枕流没说话,只是迁就地看着三姐。

    三姐脸色一白,泪珠子如一串串地落下来。

    戴宝贝勃然大怒道:“你不愿?”

    “非不愿,实不能。”

    戴宝贝道:“你是不能,还是舍不得你的心上人?”他背对着三姐,做了个“高”的口型。

    慕枕流沉默了会儿道:“这正是我的不能。”

    三姐“嘤咛”一声,掩面哭走。

    戴宝贝冷哼道:“你既不能,我也不能!你便好生在这里呆着吧。”他甩袖就走,先前演戏打他的壮汉子立马将门重重地关上,落锁。

    慕枕流拿起桌上的筷子轻轻地敲了一下碗,无声叹息。

    他只被关了一夜,第二天壮汉子提着鞭子,半恐吓半威胁地吆喝他干活,扫地、洗衣、做饭、砍柴,到傍晚还不停歇,又被驱去挑水浇花。慕枕流累得筋疲力竭,四肢无力,崴了的脚瘸得厉害,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坚持。直到半夜,壮汉子才发慈悲地给了他一个冷掉的馒头和一碗清水。

    饿了一天的慕枕流也不挑剔,坐在门口拿起来就啃。

    次日,壮汉子照旧打发他干活,只是慕枕流回屋时,发现桌上多了一碗尚有余温的红烧肉。之后接连三天,夜夜有肉相候。

    到第五日,慕枕流借口上茅厕,提早折返,果然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出来。

    “黄小姐。”他停步,与她相距五六步。

    三姐停下脚步,偏过身子,期期艾艾地说:“我来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慕枕流道:“多谢。”

    她身影微僵,许久方道:“都是我的错,才连累慕公子身陷险境。”

    慕枕流道:“是我咎由自取。”

    “你,”她大着胆子转过身来,微红的明眸羞涩又倔强地看向他,“她比我……好吗?”

    慕枕流道:“容貌不及小姐,性格不及小姐。”

    “那你喜欢她什么?”

    慕枕流道:“志同道合。”

    三姐咬着下唇:“你,怎知我与你……不是……”如此质问,已是厚颜,她难堪地撇开头。

    慕枕流迟疑了下,缓缓道:“我与他同窗三载,相知甚深。”

    “同窗,他,他是……”三姐震惊地看着他。

    慕枕流微微点头。

    “你早些歇息!”三姐匆匆丢下一句,小碎步跑开。

    等她身影完全消失,慕枕流才迈开步子,朝厨房走去。桌上果然放着一碗红烧肉,还很热乎。

    “你这样直白,不怕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

    戴宝贝站在他原先所站的位置,沐浴着月光看他。

    慕枕流回头道:“有你在,定然不会坐视惨剧发生。”

    戴宝贝冷哼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她若是死了便是你逼死的,与我何干?”

    “既与你无干,你为何将我困于此地?”

    “自然因为我看你不顺眼!”

    慕枕流笑了笑,低头夹肉。

    戴宝贝嗤笑道:“才拒了这碗肉的主人,你吃起来倒心安理得得很!”

    “我该置之不理?”

    “你敢!”戴宝贝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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