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怒江之战2(大结局)-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他们冲锋的身影,赵半括突然间涌上热血,抓着枪,很想也跟着冲上去。但是又一发炮弹打消了他的念头,他的耳膜已经被震得听不清声音,嘴里全是泥。这时长毛拉了他一把,喊道:“傻愣着干吗,快走,咱们领赏去。”

赵半括点头,看见长毛脸上是狂喜的表情,显然是熬了这么久,他终于熬到头了。他心里也高兴起来,忽然听到一声枪响,既不像冲锋枪也不像,之后,长毛的胸口猛然爆出了一团血雾。



为机械师的赵半括从来没听过这种枪声,对他来说,从喷出血雾的那一刻起,时间开始变得扭曲。事后他无数次回想起这个场景,只能记得很多几乎定格的慢放画

面。他根据这些残存的记忆碎片拼凑出当时的情景,却不由自主想起一个问题:当愤怒过了极限以后,为什么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他好像是喊了长毛一声,但他并不确定,因为那声枪响之后,他任何声音都再没有听到,耳中是一片恐怖的寂静。

长毛倒下之前,手里的枪吐出了火舌。那一刹那他好像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惊诧愕然的情绪,依然是一副狂喜的表情,眼中却是一抹厉色,像火花一样,闪过就消失不见。

随之消失的,还有他的生命。

血雾继续喷溅,长毛的子弹几乎全部击中军曹,这个强壮的男人被子弹打得往后跌倒,却依然徒劳地想侧扑向上尉。

但上尉已经先于他倒下了,他手里是一把精致的小手枪,还没来得及第二次扣动扳机,已经被愤怒的赵半括打成了筛子。

他的身上藏着枪!这个病鸭子一样的鬼子上尉身上居然一直藏着手枪!

赵半括怒吼着,他不清楚是自己嗓子哑了,还是耳朵出问题了,根本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他只能不停地用力扣动扳机,把怒火附在子弹上,全部打在那个家伙身上。

接着,他忽然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轻了,然后看到阮灵那张清秀的脸,正对着自己叫着什么,奇怪的是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更奇怪的是她的脸变得越来越远。这个过程无比缓慢,直到赵半括发现气浪带起了许多的尘土和落叶,才发现自己正在向下落。

火炮的流弹?

带着最后的惊讶和疑惑,赵半括眼前一黑,整个世界离他远去了。

第二十一章审问

“不知道。”赵半括斜靠在狭小粗硬的椅子上,头朝天仰着,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对面的军官也不看他,低头翻着一沓厚厚的文件,微微点着头,声音平静地道:“你说你在野人山俘虏了三个人,他们属于支部队?”

“不知道。”赵半括一抽鼻子,忍不住坐起来,冷眼看着他道,“这些问题你们都问我几十遍了,烦不烦啊,赶紧的,下边的问题,六个不知道,两个记不清,可以了吧。”

军官还是没抬头,正了正领子,把尉官领章移到原来的位置上,慢悠悠地开口道:

“下一个问题,你说你在野人山里挖出过一个盒子,是什么东西?里面有什么?”

“不知道。”赵半括简直要疯了,今天换的这个问话的军官,官衔不小脾气还挺肉,军部到底在搞什么鬼,到底想拿他怎么样?同样的问题翻来覆去问有意思吗!

军官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问道:“下一个问题,你们那支队伍还有几个人活着?”

“一个不剩,就我一个!”赵半括直接讲起了气话。

听到这句话后,对面的军官腾地站了起来,抬起脸锐利地看着赵半括,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解剖了看,好一会儿才坐下来,翻了一页文件,恢复平静,问道:“你别忘了,你是我们救的。下一个问题……”

本来赵半括已经有军官要和他急的心理准备,却没等到发作,而又一次听到同样的问话,他恼了,忍不住大吼道:“那也叫救?老子没见过救人是先用炸弹炸的!”

这句话显然把军官呛住了,他好一阵不说话,最后才淡淡道:“那是个意外。”

“意外?”赵半括哼了一声,重新瘫在椅子上,“好,我这会儿也出意外了,脑子变成糨糊了,什么都回答不了了。”说完,死鱼一样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准备装死到底。

应该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干,军官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等了一阵子,两人僵持着,最后军官看了看表,终于合起文件,起身走了。

屋里的灯一下就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里。赵半括心里—凛,想起了两个月前战场上那一幕,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摸黑往房门扑去,但一过去就硬邦邦地撞到了头,疼得他咧了咧嘴。

门上连个把手也没有,从外边锁了起来,他愤怒地拍了几下门,但怎么也没有回应,最后嘴里喃喃地骂了一声,他无力地躺倒在地上。

这是第十七次审问。

十几天的时间,都待在他完全不知道是哪儿的屋子里。同样的问题,不同的人,机械化的连续审问,让他非常崩溃。他以为这是军法处置前的确认程序。他参加的任务搞砸了,部队里对这种执行机密任务完全失败的军人,最后的处置结果是什么,他用脚指头想得出来。

也因为有这种担心,他一直不敢多认真回答那些问题,当然,也是因为不知道那些所谓的问题该怎么回答。无非就是俘虏盒子任务活口之类。但慢慢地他发现,那些级别不低的军官除了问话外,什么也不做,越审到最后他越觉得奇怪,后来干脆试探着耍点赖,好像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于是,他的心态从恐慌崩溃转到奇怪无聊麻木,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但他今天有些后悔这么早把军官气走了,因为他一走,这里就全黑了,除了他活动的声音,其他什么动静也没有。

这跟他被炸弹炸昏后的感觉一样,虚无,空洞,没着没落。什么都消失了,整个世界都远了,抓不住,也感受不到。他很难受,已经死过一次,完全不想再尝到那种滋味,哪怕是近似。

反复无聊的审问,让赵半括失去了对时间的感应,对野人山的最后记忆也只停留在那次莫名其妙的爆炸上。

他应该是昏了过去,再有感觉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很难受,只知道有一帮人围着他转,眼前是明晃晃的灯光,后看来来才知道那是在给他做手术。

手术完成后的恢复期,他被关在一个密闭的屋子里,被两个蒙脸的护士轮流照顾着,这段时间倒是有数,四十六天,他记得很清楚。

但是这么长的时间里,没人跟他说话,也没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所以这有数的时间对他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之后慢慢好了起来,记忆也慢慢找补了回来。爆炸,长毛,盒子,铁车,廖国仁,小刀子,飞机,全都汇集到了一处,他清醒了,但更加不明白了。

首先自己是怎么被炸和被救的,一直没人跟他解释,直到后来审问开始,他才从第三个审问的军官那里问出来。

据那多嘴的少校军官说,当时交战双方都派了小分队从侧面迂回袭击对方,远征军小分队先发现了他们,因为那鬼子上尉的军服太显眼,被他们误以为敌方高官在战场视察,就架起追击炮轰了过,鬼子倒是死在了他的枪下,而赵半括就被迫击炮轰上了天。

不过还好,因为事发突然,第一发炮弹的落点没有校验,离他一定距离,所以他虽然受伤严重,但主要是被气浪冲击,炮弹的遂片倒是没有怎么打到身上,从这一点上说他的运气还算不错,之被小分队队员救了回来。

他听到这里以后,就顺着问长毛和那三个俘虏的消息,那军官却什么都不说了,问急了就以机密为由塞他的嘴。这让赵半括觉得很不公平。因为他发现,这三个人的去向问题,竟然也包含在他被问到的那十八个问题里,这就让他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后来他就因为这种不公平还有不变化开始烦躁,干脆就耍赖了,但接下来的军官没一个吃他那一套,依然是那十八个问题,早上问晚上也问,没有任何规律,而且还翻过来倒过去。以至于到最后他都能把所有的问题和答案倒背如流。

赵半括本来就是老兵,身上有一股痞气,虽然比不上长毛这些人,可这么整了一通,他身上那股兵油子的气息又复苏了。除了应着审问,其他大部分时间他在黑暗的屋子里,思考着关于生和死题,廖国仁死了他没那么难受,但不知道为什么,长毛的死一直让他无法释怀,每次想起都要胸闷一阵。

他明明不喜欢长毛,为什么还会这样?他原本很想不通,后来就安慰自己,也许是因为亲眼看到那个朝夕相处的人那么轻易地死面前,他有些接受不了。

最后,他把这一切归咎为命运。他甚至想起了鬼子上尉拿的小手枪,那是一种大口径的两连发间谍枪,它的存在就是杀人和防身的,子弹的弹头都会做成开花状态或者沾上毒。长毛被那种子弹打到,就算被小分队救回去,也是活不了的。这不是命运是什么?鬼子上尉为什么要先打他,当然是觉得他更危险,也是他的性格造成的。

性格决定命运,他娘的,就是这么个理。

赵半括想到这里,觉得解脱了。

野人山的记忆随着他的思考和自虐般的意识拷问,已经被他主观淡化了很多。疑惑和愧疚,他已经不想背负,他累了,身体和心灵都太累,已经死过一次的他,很珍惜现在的活着。

死者安息,活者苟活,这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所以,第十七次审问结束后,他很安心地吃完宪兵送来的食物,躺在地上,无聊地等待着第十八次的审问到来。

但是,这一天却没有出现。

第二十二章重逢

很奇怪,好像都过了一个星期,他浑身都发痒了,审问还没有开始。他有点心神不宁了,以前的审问起码也是一天一次,这次间隔了这么久,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心里发慌地继续等,他感觉自己身上都馊了,以前每天都会有人专门打来洗澡水,但这几天里除了一点吃的,什么都没有,连送饭的宪兵都不露面了,食物居然从门口扔进来,跟喂狗一样,直接让他感觉自己是不是被上头遗弃了。

也好,怎么也是活着,比被毙了强。他的脑子已经完全空了,什么事都不想,什么事都不做,成天窝在墙角里,偶尔起来走一走。

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突然,门打开了,透进来一抹光,虽然只有一小缕光,但在黑暗里待久了,还是让赵半括一阵眩晕,感觉几乎要瞎了。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感觉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紧闭的眼睛里流下脸颊。这是身体的自燃反应,却好像引起了来人的一阵善意大笑。赵半括感觉自己被架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接着那阵笑声停住了,在疑惑中,他听到那个声音对他说道:

“赵半括,恭喜你,你的野人山任务,完成得很好,总部通令嘉奖。这是奖金,大洋两百块!你现在自由了。”

自由?赵半括不明所以地重复着,试探着睁开眼,看见一个圆脸的胖军官,挂着和善的笑容,又冲他敬了个军礼,表情转为严肃:“从现在开始,整个远征军驻地,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之后,赵半括手被握住塞上了一堆沉甸甸的东西。他低头一看,是四封红纸,里面包的应该是大洋。这让他意识到胖脸军官是在开玩笑,疑惑和放松同时涌了上来。

胖脸军官也没计较赵半括不给他回礼,对两边的宪兵看了眼,宪兵就一边一个胳膊,把赵半括架出了房间。

门外这时候是漫天的落霞,温暖而不刺眼,但太多天没有见到阳光的赵半括还是有些受不了,又闭上眼被架着走了十几步,其中一个宪兵先放了手,把一包东西放到他的口袋里,然后大大声说:“兄弟,辛苦了,保重。”

赵半括感觉胳膊一轻,另外一个也放了手。他又停了停,才微睁开眼,发现宪兵已经不见了,而眼前不远处,是一排挨着山的石头碉堡。

碉堡非常方正,后面的山坡顶上是树林和石头,下边的大门黝黑沉重,门上还开着一排小门,但都紧紧羹地关着。而前头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宪兵,赵半括不确定刚才架他的那两个是不是也在里面。

那些站岗的宪兵没有任何表情,身体板正没有一点动作,就站了千百年的石头雕像,都快要跟碉堡融为了一体。这让赵半括,里升起一股敬畏,不敢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就转身往后走,刚抬腿立刻发现自己有些腿软,知道是关了太长时间禁闭的原因,只能慢慢蹭到一边,找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摸摸口袋,发现了一包烟,明白这是宪兵刚才给他的,他心里忍不住有点感动,就虚晃着对那些“雕像人”拱了拱手表示感谢。又四面看了看,发现自己在一个半山坡上,山下有炊烟升起,能隐约看见灯火,还有嘈杂声顺风传上来,他想那应该是座小镇。

回过头,再看那碉堡和宪兵,他的心里一阵迷茫。自由来得猝不及防,刚才还生死未卜,现在没人约束,这些转换让他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一下子感觉极度的不适应。

赵半括搓了搓头,稳定了一下情绪,掏出根烟点着猛抽了几口。夕阳已经落在了山后,四周开始变得昏暗,从死到生,由关到放,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人生其实不受自己掌控。胖脸军官说得很轻巧,一句自由就把他打发了,两百块大洋,真不少,但这让他觉得自己像被人羞辱了一通后,又扔来一块骨头的狗。

那么多的官,那么多的题,那么长时间的折腾,结果却是这样。

没理由,不解释,他感到很无奈。

赵半括摸了把脸,苦笑了一番不再想了,这么多天的禁闭让他学会了放开。人死,他活,已经足够,长毛不是说过,有些事,不是单靠想想就能解决问题的。他一个小兵,在这种大环境下,能做的事太少了。所以,索性躺了下来,打算等体力恢复点就下山。

躺下迷糊了没几分钟,突然碉堡那里一阵嘈杂,赵半括半睁着眼,看到小门被打开,几个宪兵拥着几个人从里面出来,因为人比较多又是一起出来的,本来很威严的门哨猛地显得有些热闹。

一个看样子是宪兵头目的人很快出现制止了吵闹,一拉枪栓,骂了句什么,那几个被推出小门的人才算安静了下来,慢慢往外走出来。

借着门前昏黄的灯火,赵半括看到有三个人手上也捧着红色封包,和刚才胖脸官给他的简直一样,这让他对他们来了兴趣,随即站起身迎了上去。

几个人离得并不远,也就十几步赵半括就走近了,还没观察到什么,却先听到了一声惊叫。接着一个满脸胡子的人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嘴里叫着:“菜头,菜头,你居然还活着?”

赵半括乍一眼没看出这满脸毛的人是谁,但声音却非常熟悉,一下他也吃惊地打量过去,瞪着眼前的这位,叫道:“老草包?你、你……没死?”

对面的人一张脸已经被长头发挡住了一大半,但仔细看,那确实是军医。看到赵半括认出了他,这老头呵呵笑着把头发抹到后面,一阵猛点头。

赵半括心里像被雷劈了一样,震惊得几乎要站不住,这太突然了!再看军医身后的两个人,一个镜片透着光,一个瘦削低。矮赵半括再也忍不住,直接一迈步抓住那个矮的,摇晃着叫道:“刀子,你他娘怎么还活着!你怎么活下来的?!”

那人确实是小刀子,但他被赵半括抓住后并不说话,反而把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军医赶忙拉开赵半括,说道:“菜头,小心点,刀子的伤还没好利索。”

没好利索?赵半括看看身边也是胡子拉碴的王思耄,突然明白了——他们一定也跟他一样,是在碉堡里接受过审问才被放出来的。本想询问队长是否还活着,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只好暂且把压在嘴里。

他拉着他们走到自己刚才坐的大石头上。四个人一排坐下来,互相看着,小刀子看起来很疲惫,显然没什么兴趣跟他说话,眼神全是冰冷。

沉默地坐了一会儿,虽然经历过生死,又在禁闭室里反思了那么长时间,完全可以用理性压制好奇,但赵半括还是忍不住问道:“就剩你们了?”

王思耄点了点头,脑袋就转向了别处,军医倒是接过话问道:“你那边,也就你一个了?”

这次轮到赵半括点头,军医的神色瞬间暗了下来,看样子竟然是为他的老对头难受,真让人有些想不到。但赵半括没有安慰什么,又看着小刀子,心说廖国仁因为他死了,他应该说点什么。

然而他灼热的视线盯了半天,小刀子却完全没有感觉一样,不看他,也不说话,面色沉得像黑水。赵半括只好看向军医,军医耸耸肩膀,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摇头道:“别问了,很惨。”

气氛一下变僵了,因为没人再开口,赵半括看着左右的三个突然觉得他们的表情怎么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那么颓废,低沉古怪得要命。

再一想,他有些明白了,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应该跟这三个人一样。

野人山最后的部分,他跟这三个人虽然走的不是一条道,但结果却是一样。其他人死,他们活,然后被审问,连续不断地审问,然后又被释放——经历了这些,是人都会感到疑惑和不解,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个人的时候想不到,但看到这三个人的哑巴样子,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上头难道在促使他们,或者说在逼迫他们,忘掉那段经历?可上头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一想,他心里好像猛地有了一个出口。他忍不住看向小刀子,突然发现他瞥眼的瞬间,这人正好也在看他,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马上就没了。赵半括有些吃惊,那是愤怒吗?或者是其他别的什么?总之一定是一种情绪突然爆发后的宣泄,但速度实在太快,没等他抓住重点,就消失了。

小刀子活了,廖国仁却死了,并刀子还不愿意说什么。这说明,廖国仁的死肯定跟他有关系,所以他心里愧疚。赵半括觉得大概就是这样了,就开口问道:“你们,是不是在野人山里找到了什么?”

这话一说出口,对面的三个人都抬起了头,军医先说了话:“菜头,你都知道了?”

赵半括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一定拿回了什么,不然咱们不会被这么审问。”

王思耄站起身,赞赏地点了点头,说道:“聪明,既然你承已经了解了,那还问什么?”

军医却摆摆手道:“菜头,别问了,廖队长因为这个死了,咱又差点被弄死,所以,你不知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