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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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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你此言何来?”

王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硬是抱着曾毅的身子,站了起来,拖着到了门口,怒视王正,道:“王大人,是何人让你说出如此歹毒的言语来?曾郎中何时因你而牵连了都察院诸官?”

王鏊可是正三品的吏部右侍郎,这个位置,比之王正的正四品的都察院左佥都御史不知道要强多少倍,权利更是重了无数倍。

而王鏊的心思,更是比王正这个脾气猛烈之辈要多了无数。

只是这一句话点出,就等于是在告诉周围的言官们,肯定是有人指使你王正这么来做的吧?不然,曾毅的评定结果还没出来,你怎么就又未卜先知了?

毕竟,之前,顺天府的评定结果,不论真假,可曾毅既然在朝堂上否认,那,最后肯定是要便宜几个官员了,不会是全给劣三等评。

当然,这些,百官是不知道的,他们知道的,只是曾毅说王正是诬陷他,而王鏊的意思,则是你怎么没事又蹦出来污蔑曾毅了。

“下官只是担忧,生怕……。”

王正在王鏊跟前自称下官,一点没错,而且,是很规矩的称呼,再加上王正此时的表情,倒像是王鏊在欺负他了。

“本官算是明白了。”

王鏊痛心的看了王正一眼,此时,此处已经围满了都察院的言官,都凑热闹的看着这千古难见的一幕。

一个正四品官员向正五品官员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这确实是千古难见的。

估计是吸引了足够的好奇心,王鏊才招呼人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的扶着曾毅,腾出一只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王正,道:“你这是在标榜你有多么的重情义,多么的正直?多么的不愿连累同僚吗?”

说完这话,不待王正开口,王鏊就紧接着道:“依本官来看,你这是沽名钓誉,你这是引入注目,你这是算人算己,你这是把你的这些个同僚,把百官都当成了瞎子。”

“前些日子,曾毅还未评定玩顺天府,你就跳出来说他全劣评顺天府,今日,又是如此,曾毅与本官还未开始评定都察院,你又跳出来求情,你以为这朝廷是你家的不成?”

这最后一句话,王鏊说的却是句句珠心了,朝廷,是朱家的,是皇家的。

他王正敢把朝廷当成是他自家的,岂不是要造反不成?

不理会如雷猛击的王正,王鏊冲着为官的都察院言官,一手指着王正,冷声道:“本官羞于此獠同殿为官,此獠不过是哗众取宠之辈,无事生非之辈,今日,怕是妄想诸位呈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岂不知,诸位平日行事公正,身为言官,更是不畏权贵,直言上奏,之前,曾郎中还与本官言起,都察院诸位官员,都是好样的。”

王鏊这话,让装晕的曾毅都有些想要鼓掌了,真不愧是吏部右侍郎,就是会说话,这一番话,却是把王正这行为划归成了哗众取宠,而且,又变相的夸赞了都察院的言官们一番。

这么一来,就算是知晓王鏊是在说好听的,可是,他们难道要承认王鏊是在说谎?他们不畏权贵是假?

言官们为的,不就是博个名声嘛,现如今,都送到手了,哪能在丢掉。

相对而言,王正,这个都察院的左佥都御史,怕是就不信任同僚了,甚至,难不成,他以为,言官当中,就他王正一个正直无私?其他人,都是尸餐素位不成?

“诸位啊。”

王鏊痛心疾首的指着怀里的曾毅,道:“瞧见没,曾郎中已经被你们的左佥都御史的行为给气晕了过去,怕是,这次你们真要被王御史给连累了。”

“大人,此言何解?”

有大胆且平日里与王鏊熟悉的言官,已经是开言请教了,毕竟,刚才王鏊还说,曾毅对都察院的评价很高,现如今,怎么就又连累了?

王鏊叹了口气,道:“确实,之前,曾郎中对都察院的诸位同僚评价非常之高,可刚才,王大人这么一跪,以高官跪低官,于理不合,却是硬生生的把曾郎中给气晕了过去,可想而知,曾郎中是多么愤恨此种行为的,怕是,要误认为都察院的同僚们…………。”

后面的话,王鏊没说出来,只不过,有些话,不说出来,却比说出来更有杀伤力,想象无限啊!

不管王鏊的话是真是假,一时间,诸言官看向王正的眼神,已经可以杀人了,怕若王正不是都察院的左佥都御史,不是他们绝大多数的上官的话,已经有言官不顾形象的过来殴打于他了。

王正楞住了,除了开头说的那几句话外,竟然是在没吭一声话。

王鏊竟然比他这个左佥都御史都能说,而且,晕倒了的曾毅,就是王鏊的王牌,有晕倒了的曾毅在,怕是王正说的天花乱坠,都不如王鏊的随口一说了。

尤其是王鏊的最后一句,以高官跪低官,丢尽了百官的颜面,丢尽了都察院的颜面,连累了都察院的诸官。

却是把王正气的脖子耿红,可其平日里,身子却好的很,硬是没晕过去,脸上火辣辣的一片,承受着平日同僚、下属们肆意藐视的目光。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还不速速散去?各自职守?成何体统?”

关键时候,都察院的首官,现任都察院左都御史戴珊终于是赶了过来,呵斥聚集在一起为官的言官们。

看到冷着脸的首官来了,原本还围在一起的言官们,立时散开,把个王正气的喘气都有些无力了,这真是要他的命啊。

围观的言官们都散开了,他就算在想说什么,怕也是晚了,说给谁听?总不能事后一个个的挨着去说吧?

这次,算是栽到家了。

王正无力的垂下了高昂的头颅,瘫坐在了地上,恩师的苦肉计,演砸了,他王正的声誉,也是彻底毁了。

日后,谁若是在提前他王正来,怕是都是笑谈讽刺了。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王正,左都御史戴珊也是无奈的很,他可不像下面的这些个言官,没事就聚在一起。

身为左都御史,要有自己的官威,平常,戴珊都是在屋中带着的,包括今日,还是有言官瞧事情闹大了,去喊他,才算是知道的。

可谁曾想,敢来了,还是晚了。

戴珊不想管王正如何,可是,都察院的名声,怕是也要随着王正此人而落下不少了。

不管王正身后是什么人,可是,传了出去,只会是说,都察院曾经出了一个如何如何的官员,这让戴珊如何不恼。

“还不起身回去?”

恼怒的瞪了王正一眼,戴珊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重,眼下,王正的下场,已经是能够预料的了,除非他脸皮足够的厚,不然,怕是曾毅给他一个中等的评定,怕其自身也会上奏辞官的。

为官,就是一张脸面,现如今,脸面都没了,王正自然也是不可能呆在官场了,除非,他想整日看到同僚们嘲讽,不屑的眼神。

“下官……。”

王正嘴唇张合了几下,只是说出了下官两个字,在没别的声音,过了一会,才算是聚集起了一丝的力气,站了起来,摇晃的离开了。

“曾郎中不要紧吧?”

戴珊无奈的看着躺在王鏊怀里的曾毅,刚才,他已经看到这小子嘴角的那丝笑意了,分明是在装晕,可却又不得不出言询问一声。

不过,同时,戴珊也算是对曾毅有了更深的了解,这小子,不仅刚正不畏权贵,更有大谋算,急智慧,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应无大碍,只是一时气晕了过去罢了,休息片刻,应该会醒来的。”

王鏊示意和他一起扶着曾毅的言官把曾毅放在了椅子上,立时,那腾出了手的言官冲着戴珊行礼,然后匆匆离去。

第140章盟

“王正平日里也是刚直无比,怕是这些日子太过操劳,以至于精神出现了些问题。”

戴珊沉声向王鏊解释,只不过,双眼却有意无意的瞄着躺在椅子上昏迷了过去的曾毅。

王鏊却是并不搭话,这话,他没法接,而且,戴珊这么说,其实也就是给都察院找个台阶下,不至于日后传了出去,都察院的脸面丢尽了。

“本官就先行告辞了,若曾郎中身子有什么不适,需要找郎中的,王大人大可去院中找都察院的言官帮忙就是,或者,通知本官也可。”

虽然明知曾毅是在假装昏迷,可是,这有些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目送戴珊离去,王鏊弯腰碰了碰曾毅的胳膊,笑着道:“行了,都走了,也该起来了吧!”

“这都察院,真算的上是险恶了。”

曾毅睁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活动着身子。

“你到是轻松了,老夫可算是替你挡人了。”

王鏊苦笑,他说的却是没错,今日他站出来说了那翻话,看似只是得罪了王正一人,可若是细算起来,怕是王正身后的一竿子人,都被他给得罪完了。

可以说,曾毅这一晕,算是万事大吉,这背黑锅的事情,都让王鏊一人给背完了,相反,曾毅这个本该的当事人,却是什么事都没有,等于是在旁边看了一场热闹。

不过,王鏊对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和曾毅虽然等于是结为同盟了,可实际上,却并没有对曾毅造成多少的帮助。

或者说,两者还都分的太过清楚了,没有任何事情让他们两方缠绕在一起。

若是硬说的话,怕也只是王鏊他们这一方在占曾毅的便宜,是以,这次,其实也是王鏊的投桃报李。

怕也经过此事之后,曾毅才会对王鏊彻底的有那么一丝认同的。

“谁让您是老前辈呢,应付这种场面,还不是手到擒来!”

曾毅笑着拍了王鏊一个马屁,既然王鏊都表示过了,曾毅自然也要表现的热情点了。

“你就是个猴子,机灵的很呐。”

王鏊哈哈大笑,却是对曾毅的话也很受用,曾毅说的不错,他在朝堂沉浮这么多年了,对于刚才王正的计策,也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甚至,比这都要阴险的计策也是见过不少的。

官场如战场,虽然不如战场那般真刀实枪,可却也是杀人不见血,毁人名声的地方。

若是没些能耐,单有一腔的热血,怕是根本就在这朝堂上呆不了几天的。

只不过,刚才,曾毅的配合也可以说是十分的精彩,若如曾毅的晕倒,怕是刚才的场面就不会那么容易应付了,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把王正给击溃了。

“只是,这么一来,都察院的评定,咱们可就有些不好抉择了。”

王鏊叹了口气,却是之前他说的那番话,虽然可以将王正给打入深渊,万劫不复,可却同时,王正能否重生,也就系在了曾毅和他王鏊两人的身上。

其实很简单,若是最终,都察院的评定结果很是温和,那,王正自然无救了,可若是最终的评定结果,都察院来了次大换血,怕是王正今日的行为,立时就会被提起来。

到时候,今日,王鏊所说的,俱成了敷衍之词了,那王正就真的成了英雄了。

“都察院,咱们本就不可能有多大的动作。”

曾毅叹了口气,道:“都察院的地方太过特殊,咱们,先评定都察院,只能算是一个震慑,可是,却也真不能太过了,若不然,真成了百官公敌,怕是咱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咯!”

“之前你就有此打算?”

王鏊脸色端正的看着曾毅,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只能说是有这打算,可也有别的预算。”

曾毅也没隐瞒,毕竟现在两者是同盟关系,而且,这个同盟关系虽不知能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京察为结束之前,除非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巨大变动,若不然,这个同盟怕是不会轻易散掉的。

这很好理解,曾毅手中,有京察大权,这是吏部尚书马文升他们想要借助的,只要曾毅的京察大权一日再手,京察一日没有结束,两者的同盟,怕是都不肯破裂的。

而对曾毅来说,他也是需要借助马文升的力量的,而且,他同时也是吏部的官员,只有马文升的力量,对他来说,却是最为稳妥的。

因为马文升是六部之首,是吏部天官,是唯一可以和内阁较量的官员。

而马文升想要和内阁争出高下,这次京察,就是必不可缺的一次打压对方,且提升己方实力的行为。

而内阁则不同,内阁根本无需借助京察的力量,已经是位居百官顶峰了,至于吏部,在内阁眼里,怕是只需要时间,就可以慢慢磨耗下去的。

是以,和内阁合作,是不理想的局面,而若和除去吏部外的其他势力合作,怕是那些大佬面对强大的内阁,真是不会有多少硬抗的决心。

或许,他们想要曾毅京察的帮助,可是,在借助京察的同时,他们也肯定会算计曾毅,以此,来博取内阁的谅解。

可吏部不同,吏部是唯一可也,也是现如今,唯一和内阁相争锋的衙门了,他是不可能像内阁服软的,一旦有丝毫的服软,下面的人心就会散乱,到时候,怕是真的要彻底被内阁击溃了。

是以,和吏部合作,曾毅根本就不担心吏部把他给卖了,因为,其一,他是吏部的人,马文升怕是还不想含了下面官员的心。

其二,马文升若是敢用曾毅的同时,还算计他,怕是立即会让那些原本还犹豫不决,处于中间立场的官员彻底倾向内阁的,毕竟,谁也不愿意卖力的同时,被人后背扎刀吧?

“不错,不错。”

得了曾毅的确认,王鏊也没生气曾毅之前没给他说实话,毕竟,之前只是刚结盟,有些防备也是正常的。

“凡事留有退路,实在不错。”

王鏊满意的点头,欣赏的看着曾毅,道:“当年,老夫若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读文呢,哪像你,却已经是五品高官,掌京察大权,手握京城三品下官员的官运。”

王鏊这话,却是半分恭维曾毅的意思都没有,说的全都是实话。

不足弱冠之年的官员,确实少有,而又向曾毅这种手握大权的,怕是除了皇亲国戚外,可以说是在无第二了。

当然,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不过,那都是多少个朝廷更换之前的事情了。

第141章野心家

“全赖陛下信任,太子赏识。”

曾毅冲着紫禁城的方向拱手,不管皇帝是否能看到,这份姿态,却是做足了。

满朝文武,无论多么的权高位重,可,怕是都要表达出对皇帝的尊崇的,毕竟,这是皇权天下,皇帝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当世大儒去死。

当你的方孝孺,世间少有的大儒,结果,照样死在了皇权之下,甚至,是为史上唯一被诛十族之人。

是以,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时刻表达出对皇权的尊崇,绝对不会是什么坏事的。

“曾郎中所言甚是,咱们这些个官员,全赖陛下信任。”

王鏊呵呵笑着,也附和了曾毅几句。

不得不说,在朝为官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这种奉承的话,多说几句也没什么的。

“这个王正,品行恶劣,留在都察院,也是害群之马,更是祸害朝堂,让朝廷名誉受损,威严受损。”

曾毅却是猛然提起了王正,语气刚正,言语间,对其深恶痛绝。

“正该如此。”

王鏊在一旁附和,道:“这王正,却是想拿京察来做人情,这等人若是留着,必是朝廷一大祸害。”

曾毅和王鏊,这两人,这么一说,算是给王正的京察评定定下了格调,也算是给王正的官途划上了终点。

京察评定获得劣三等评定,必定会被降级外放或者是降级使用,怕是王正这个正四品的官员成为六品官也是有可能的了。

而且,在加上今日之事,怕是不等京察结果出来,王正就自行辞官而且了,这样,总还是能留得一份体面的。

若是真等京察的评定结果出来了,那是要连最后的一丝体面都没了。

………………………………………………

“这曾毅,小小年纪,却是不简单啊。”

京察的某个院落里,两个老者坐在亭子下,举旗而落,嘴里谈论的,却是如今朝堂上风头最盛的曾毅。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过刚易折。”

穿着白色粗布衫的老者手持白子,落在了棋盘上,行为一个大龙的局面,把对方的棋子给逼入了死角,刚才还势如猛虎的黑子立时散了气势,成了一盘散沙。

“不下了,这么多年了,就没赢过你。”

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把手里的棋子一扔,也不气恼,却是笑着道:“这么多年了,我这棋艺是别想超过你了。”

“人生如棋。”

白色粗布衫老者呵呵笑着,一个个的捻起棋盘上的棋子,放入棋瓮,言语间,却是颇具得色。

“你也不用在那讽刺,人生如棋,却也只是如棋,并非是棋。”

灰布衫老者哼哼着,道:“你棋艺是为高超,可别忘了,棋和人,毕竟是不同的。”

“噢?”

白色粗布衫老者呵呵笑着,差异的看着对方,道:“怎个不同?”

灰色布衫老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亭子外的冰天雪地,叹了口气,道:“棋盘变化万千,终究不过是一盘棋子,两个人罢了,是最为简单的。”

“比起人世间这盘大棋来,却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

灰色布衫老者看着对方,双眼抹起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意:“枉你棋艺超群,难不成,还看不透么?”

白衫老者沉声不语,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少了那些意气相争,多了些沉稳,老成。

正如对方所说,棋如人生却非人生。

棋局,只有两个对手,而棋子,是不会有思想的,棋局如何的千变万化,其实,都是两个人之间的较量。

可是,人生却不同,人,不同于棋子,人是有思想的,正因为此,才会有那么一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更有天计算尽终成空。

上位者,自以为其是棋盘的掌棋手,可殊不知,其或者也是他所认为的棋子手中的一枚棋子。

这就是人世,每个人都是棋子,同时,每个人,也都是掌棋之人,同时,每一颗棋子,都有自己的思想,随时都可能出现异变。

棋子,只能按照规定的规矩去走,可是,人,却非如此,若是逼急了,怕那些个什么规矩,全都要抛在脑后了。

“你是来当说客的吧。”

白衫老者仍旧在一枚枚的把棋子放进翁里,只不过,脸色却有了微不可查的变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灰衫老者笑着,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内阁,是过了,可这曾毅,你就如此看好他?”

白衫老者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站了起来,和灰衫老者并排而立,双眼凝视远处。

“咱们都认识大半辈子了,还需这么试探么?”

灰衫老者哈哈大笑,却是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是道:“该如何,怕是你心里,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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