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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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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还是下官刚才的话,公公平日里费心伺候陛下,没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些事情,自然是要下官们去想了。”

“若不然,什么事情都劳烦公公了,那,下官等,却是要惭愧了。”

焦芳不愧是曾经被誉为敷衍趋势之人,善于攀附,其说的话,让人听了就是舒坦,尤其是刘瑾手底下,现如今就只有焦芳这一个可以称得上的名副其实的朝廷大臣。

是以,焦芳的态度,让刘瑾很满意,尤其是焦芳对他的尊重,处处顾及他的面子,这,就更让刘瑾满意了。

“这话说的。”

刘瑾笑着,摇了摇头:“伺候陛下,是杂家的本分。”

“若是连陛下都伺候不好,其余的,杂家也就别去做了。”

“其实,别看杂家和你们在这商量这些,旁人看了,还以为杂家是为了自己。”

“可,却也不想想,杂家一个太监,无根无后的,能图什么?还不是为了陛下,是为陛下尽忠的。”

焦芳点头:“公公所言甚是,只是,一些个官员,不明大义,着实让人可恨。”

这话,焦芳说的可就是有些半真半假了。

诚如焦芳所言,有些官员,不明大义,只为‘私’利,这,的确是有,而且,还不少,这种官员,肯定是让人恨的。

可,刘瑾所说,就是真的吗?

只要不是傻子,肯定是不会相信刘瑾的话的。

刘瑾是太监,是无根无后不假。

可,太监却有一个共同点,正因为他们无根无后,所以,对权力、对钱财,更是有正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贪婪**。

哪怕是他们的银子多的无处可放,可,这就是他们的一个念想罢了。

其实,他们也知道,无根无后的,就算是他们能够安度晚年,日后,这些黄白之物,也是白白便宜了旁人。

可,对于太监们而言,其实,若说他们心理变态,且,对黄白之物及权力有着不可估量的执着,可同时,也能说,这也是他们的一个目标,一个人生目标。

当然,这最后,是往伟大了说的。

太监们,无根无后的,他们活着,为了什么,总要有一个追求吧?

‘女’人,太监们是只能看不能碰,传宗接代,更是想都不用想。

是以,他们的目标,就是黄白之物,就是权力。

每天夜里,他们偷偷‘摸’‘摸’的数着自己藏下的金银,这就是最大的乐趣了。

而刘瑾,也是如此,哪怕刘瑾如何得宠,可,他已经是不全之人了,身份,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

是以,哪怕是刘瑾身份如何的高,可,其的本质,却是不变的,权力、财富,也是刘瑾的追求。

哪怕是如同刘瑾现如今这般,已经拥有了他这辈子都用之不竭的财富,可,他仍旧不知足。

甚至,传闻,刘瑾夜里若是在宫外的‘私’宅,住的‘床’榻,都是用金子堆砌的。

这,或许只是传闻,但,却也能因此而看出刘瑾的金银之多,也能因此看出刘瑾的贪财之‘性’。

“若是如此的,倒是杂家的错了。“

刘瑾却是忽然苦笑着摇了摇头。

“原本,杂家还不明白,曾大人为何突然针对杂家的,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原因。”

“如此说来,到还真是杂家的错了,曾大人为了朝局的稳定,倒是该如此的。”

刘瑾的这话,让焦芳心里暗自点头,果然,他的猜测是没错的,刘瑾对曾毅,是极为忌惮的,哪怕是在背后,也不敢说曾毅的坏话,甚至,根本不敢恨曾毅,因为,差距太大了。

不过,将心比心,焦芳对曾毅,也是极为佩服的,算无遗策,其身份尊贵,等等,都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了。

刘瑾比不过曾毅,他焦芳,更比不过曾毅。

甚至,都有朝臣怀疑猜测,曾毅会不会是先帝流落在外的龙种,若不然,岂会驾崩之前,留下遗诏,赐予曾毅如此一块权力滔天的金牌。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先帝遗诏赐予曾毅的这块金牌,可是让日后的朱家历代皇帝,都要受到一些节制的。

当然,这,只是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毕竟,谁敢真的去管皇帝?

哪怕是有先帝的金牌在,可以代管龙子龙孙,可,谁敢真的去管?至多,也就是谏言罢了。

“下面这群人,却是害了杂家。”

此时,刘瑾既然经过焦芳明白了这件事的只要原因,那,自然是想起了他为何如此做。

原本,他是想要收服冯归的。

可,最终砍了其脑袋的原因,还不是他东厂的大档头,做事不干净,让人跑了。

为防冯归的家人告状到曾毅跟前,惹来曾毅‘插’手此事,才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

可,现如今想想,这件事,从冯归的儿子和孙‘女’逃脱的时候,他刘瑾,其实就已经注定了此次要栽了,除非是东厂的人能拦住他们,不让他们父‘女’见到曾毅,可,这样的几率,不大。

若不然,这次,是砍了冯归,然后出了现如今的这种事情。

可,若是换个结果,他不砍冯归,一旦曾毅‘插’手此事,那,他还是要放人的,到时候,他刘瑾的威严,还是要受到打击的。

对于曾毅,刘瑾也是了解的,若是冯归的儿子或孙‘女’没有找到曾毅,那,曾毅或许不会过问此案。

可,一旦状子告到了曾毅跟前,那,曾毅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是以,这么一想,这错,可不就是全都出在了大档头的身上?

若是大档头能做事干脆利索一些,没有漏网之鱼,那,这事,可不就是换个情况了吗?现如今,冯归怕是已经归附于他了。

要知道,当初,冯归可是已经表达出了无奈让步的意思。

只可惜,他自己的手下做事不干净,让人逃了,刘瑾也就不能在收服冯归了,若不然,哪怕是冯归答应归附他刘瑾,可,没等几天,曾毅那边传来消息过问此案。

到时候,谁还会相信冯归是归顺他刘瑾的,肯定都认为冯归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

种种情况,刘瑾其实都是考虑过的。

这么想来,此时,刘瑾心里,却是对他的这个大档头恼怒到了极致,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若非是他办事不利,何至于自己失了大好形势,成了如今的局面?

只是,刘瑾的这话,焦芳就不能接腔了。

一直以来,东厂都是刘瑾的禁脔,哪怕是投靠了刘瑾的朝廷官员,也从来没有‘插’手过东厂事务的。

是以,焦芳是不会犯这个忌讳的,若不然,指不定会惹来刘瑾的怀疑,以为他焦芳想要篡权。

虽然,这事情,根本不可能,因为,追其根本,刘瑾得势的主要原因,就是皇帝的信任和皇帝的纵容。

若是皇帝不乐意了,就算是刘瑾掌管东厂,又能如何?

只是,这点,焦芳明白,可,刘瑾却不明白,或者说,刘瑾也明白,但是,他更恋权,东厂是他的权力,他不容许旁人有任何的‘插’手,哪怕是一言一行,都不行,东厂,必须要完全按照他刘瑾的想法去运转。

“去,让人给二档头传个话。”

刘瑾斜眼看了旁边伺候的小太监一眼,道:“让其去找大档头那个‘混’账东西,见了以后,直接砍了,空出的位置,他们依次递补上去,也就是了。”

刘瑾所谓的依次递补,自然是二档头递补大档头的位置,三挡头递补二档头的位置,至于后面的,也是如此。

反正,刘瑾对下面的这几个档头的看法,其实都是一样的,没有哪个能有多好。

谁当大档头,都一样,只要他们听话就成。

或者,换一句更难听的话,在刘瑾看来,东厂的档头们,就是他刘瑾跟前的一条狗,只要能当一个忠诚的狗就行了。

若是办错了事情,刘瑾随时都能换了他们,或者,如同现如今这样,一句话,就决定了这个原本在东厂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档头的‘性’命。

“让焦公看笑话了。”

吩咐完以后,刘瑾冲着焦芳点头,苦笑。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公公日理万机,对东厂有所松懈,也是情有可原的。”

焦芳一句话,等于是又把刘瑾给高捧了一下,而且,还成了刘瑾是太忙了,没时间管理东厂,至于刘瑾忙什么,自然是伺候皇帝了,这样一来,他就算是对东厂管的有所不当,谁还能因此过分的说他什么?

这话在刘瑾听来,是非常舒心的。

第四百四十九章供状

湖广的案子,很好查,也很容易查。。

那李子墨,平日里,不过是仗着他父亲,湖广左布政使的名义,横行霸道,毫无顾忌的,追根究底,其,也不过是个纨绔罢了。

而且,还是那种类似于败类的纨绔,没有什么才能品德。

而,在湖广,左布政使李南就是天,哪怕是被李子墨给欺压了,谁也没处申冤的,甚至,就是告状,又有哪个衙‘门’能接?又有哪个衙‘门’敢接的?

就是湖广提刑按察司,对此,也是无可奈何的。

除非是将此事闹上朝廷,闹入京城,让三司‘插’手才成。

可,湖广提刑按察司又岂会做这种事情?

李子墨做下的又并非是惊天大案,就算是闹入了京城,让三司的官员去查,最后,怕是朝廷也会看在其父亲的面子上,将此事不了了之的。

是以,也可以说,一旦李子墨真的被抓了,那,就是天大的麻烦。

湖广和京城,还是不一样的。

湖广境内,哪家的官员子弟敢和李子墨相比的?

就算是左布政使家的子弟和提刑按察使的子弟,怕也是要比他略微不如的,且,有些官员的子弟,未必就在官宅,有些,却是在老家住着的。

而京城,那是权贵云集的地方,就算是偶尔有一家的子弟是纨绔,十家出一家,那纨绔子弟,也是不少到

而且,京城的纨绔子弟,大多数都是些勋贵后代,或者就是能和皇家沾些边的,至于朝廷重臣的后辈,却是都搀和不进去的。

甚至,京师当中,朝廷重臣的子弟,绝大多数,都是在老家的,偶有在京城伺候的,肯定也都是‘性’格极好的。

毕竟,朝廷大臣不不得勋贵和皇亲国戚,那都是‘混’吃等死的主。

且,其实,若是纨绔子弟多了,相互之间拆台,这,也是一件好事。

这样的话,有些事情,其有所顾忌,怕被那些拆台的对手发现了,有所顾忌,就是好事。

总比李子墨这般,毫无顾忌的强,若不然,也不会出现此等惨案了。

是以,对于李子墨的审讯,很是简单,甚至,根本就未动大刑,只是吓唬几句,让其认清,就算是其老爹,也保不住他的。

之后,只是小的惩罚,‘抽’了几鞭子,这,根本算不得大刑,李子墨就坚持不住,全都招了。

据李子墨所说。

他看上了赵铁牛的妻子,其妻子刚婚不久,却是美貌动人。

是以,依着李子墨的‘性’格,看上了,自然是要‘弄’到手的,根本就没什么顾忌,当街,就把人给抢了回来。

李子墨也知道,这样做,肯定会惹来一些麻烦的,只是,这些麻烦,李子墨却不放在眼里,强抢民‘女’的事情,他李子墨做的可是不少了。

可,谁又能把他李子墨如何了?

他李子墨的父亲可是湖广左布政使,那就是土皇帝。

是以,哪怕是赵铁牛最开始的告状,李子墨至多也就是派人打了他一顿,威胁几句,然后,就没在理会了。

至于闹的满城风雨,所有衙‘门’都知道,对名声不好,这个,李子墨是最不在意的了。

可,谁曾想,下面的人不知道从哪,竟然听来了赵铁牛要进京告状的消息,这,可是让李子墨吃了一惊的。

李子墨虽然顽劣,可,却也并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若是事情捅到了京城,真让京城哪位大人接到了状子,这事情,可就糟了。

是以,李子墨就让他手下的人去打听此事,最后,却是证明,此事,的确属实,而且,还是赵铁牛的左邻右舍鼓动他这么做的。

这一下子,可是把李子墨给彻底惹恼了。

往常,他李子墨强抢民‘女’,谁敢吭声?谁敢说是进京告状的?

最开始,还有人告状,可,后来,也都知道这湖广,是没人敢动李子墨的,是以,只要是牵扯到李子墨的,就没人在告了,反正,也告不赢的。

至于去京城告状,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都是些普通农户,哪有那么多的盘缠啊,且,又被李子墨派人威胁恐吓,只能是自吞苦涩了。

可,这次,李子墨让人威胁,却是不管用的。

赵铁牛是下定了决心要进京告状的,且,他的左邻右舍,更是给他凑了一些盘缠。

这么一来,一直以来从未有人敢打破的东西,却赵铁牛给打破了,可想而知,李子墨心中对赵铁牛的恨意,甚至,对于赵铁牛左邻右舍的恨意,就连整个赵家庄,都被李子墨给记恨上了。

李子墨并非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

是以,对于心里仇恨的人,李子墨是绝对不会饶恕的。

也正因为此,造就了赵家庄的惨案,也是李子墨大意,或者说,是李子墨从未做过这种事情,自然不知道该如何万无一失。

是以,没派人提前看着赵铁牛,以至于,这次行动的最主要目前,却是逃脱了。

原本,李子墨还是想着只是砍了赵铁牛和他左邻右舍的,可,没寻到赵铁牛,在李子墨看来,肯定他是藏在了庄子内谁家了。

是以,就这么一家家的砍了过去,一个活口不留。

直到最后,李子墨仍旧是怒火冲天,竟然是没找到罪魁祸首,不过,李子墨却一直坚信,赵铁牛肯定是藏在庄子内的某个地方的。

是以,一把大火,烧了整个赵家庄,顺便,毁尸灭迹。

这个年代,人口是十分稀少的,赵家庄又地处偏僻,是以,这一切,竟然都没人发现。

而李子墨,对他的大火似乎很是满意,认为赵铁牛不论是藏在庄子里哪个角落,都要被烧死的,是以,才会没在派人搜查,也没派人到处搜寻。

也正因为此,赵铁牛才算是顺利见到曾毅了。

若是李子墨能够在小心一些,怕是赵铁牛根本就见不着曾毅就被抓住了的,毕竟,按照赵铁牛之前的说法,天亮以后,他还回去赵家庄了。

若是李子墨派人在那藏着,偷偷盯着,肯定能彻底灭口的。

这事情,若是不提凄惨程度,说起来,倒是可笑,一个纨绔子弟,毁了一个庄子,一百多条人命。

这,是何等的荒唐。

至于那些动手的人,全都是李子墨平日里手底下的一些个地痞流氓,依附在李子墨身边的。

这些人,平日里,仗着李子墨的身份,也干过一些打家劫舍的事情,且,这次动手的时候,李子墨还许了不少的赏赐,是以,也就大胆的动手了。

而他们,的确是夜间出城的,守城的士兵虽然属于都指挥使司的,可,面对李子墨这个左布政使之子,平日里,也是经常见的,却是不敢不给面子的。

更何况,谁能想到,左布政使之子半夜出城,竟然是为了灭庄子去的,若是提前知晓,这些守‘门’的士兵,是绝对不敢打开城‘门’的。

案情明朗,有李子墨的签供画押,且,更没有动大刑,只是‘抽’了几鞭子,还是隔着衣服,伤势很容易养好,是以,这,也就不怕被人说是严刑‘逼’供的。

“你之妻子,怕是已经被李子墨侵犯了,你意如何?”

曾毅看着赵铁牛,这案子既然已经‘弄’清楚了,自然知道赵铁牛的妻子被藏在了城中哪个地方,至于布政使司,李子墨是不敢带人回去的,他虽然胡闹,可却是不敢真把抢来的‘女’人带回府中的。

“只要人没事就成。”

赵铁牛楞了一会,显然,早就有这个准备了,不过,此时,脸‘色’仍旧有些黯然,但同时,却还有一些兴奋,毕竟,人还活着,这就成了。

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洁,是十分重要的,曾毅派人去解救了赵铁牛妻子的时候,前去的人回来后回报,那‘女’子一直是被绑着的。

很明显,要么是怕其逃跑,要么,是怕其自杀,被毁了贞洁,然后自杀的‘女’子,可是不在少数的。

“这是一千两银票和一百两散碎银子。”

曾毅拿出了一叠银票,不过,却都是一百两面额一张的,然后,还有一堆早就放在了桌子上的白银,不过是掀开了上面盖着的布罢了。

“带着这些银子,离开湖广吧。”

“去别的地方度日,也算是离开这个伤心地,重新开始,至于你妻子,出‘门’以后,你会见着他的。”

“马车,本官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曾毅的意思很明显了,让赵铁牛离开湖广的,不管怎么说,留在湖广,对赵铁牛及他妻子,怕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还不如离开。

至于一千一百两银子,曾毅自然会从李家那里讨回来的。

“放心吧,此案,本官定然会公正断处的。”

曾毅看着赵铁牛有些错愕的眼神,自然知道他想歪了,是以,才赶紧安慰了一句,然后,方才道;“让你离开,只不过,换个环境,对你和你妻子,会更好一些。”

“这些银票,小心些拿,财不外‘露’,别惹来了祸端。”

曾毅最后这句话,却是让赵铁牛眼圈有些发红的,果然曾大人是青天大人,竟然如此替他着想,那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可不就是怕他惹来麻烦,被人惦记,才没给一千两一张的银票,才故意给的小面额的银票。

“去吧。”

曾毅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你妻子,也不易,日后对好些,若是你接受不了她,也别做的太过了,最起码,给她留些足以度日的银两。”

曾毅这话,却是在告诉赵铁牛,哪怕是他受不了他妻子被人****过,想要休妻或者什么的,也要给他妻子留下些银两,足以后半辈子。

要知道,这年头,‘女’人地位很低,尤其是被侵犯以后,寻短见,是很常见的,在旁人看来,也是应该的。

“小的记住大人的话了。”

赵铁牛冲着曾毅连连磕了十几个响头,额头都发红发肿了,方才罢休。

“恩,此去保重,你的冤屈,本官定然会为你做主的。”

曾毅让赵铁牛离开,一来,是想让赵铁牛换个地方,好忘记一些事情,二来,接下来的事情,对赵铁牛而言,还是不搀和进去的好。

至于赵铁牛此去,若是此案在有需要,曾毅却是不担心的。

旁人或许会担心这,可,曾毅却不怕,此案,有了李子墨的签字画押,已经等于是结案了,剩下的,就是追究责任了。

剩下的事情,根本用不上赵铁牛了,而且,就算是日后真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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