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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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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刚宫中传来消息,您启程的时候,正巧敢去咱们府城那个都察院的钦差,曾毅,他派来的传信人由萧敬亲自带着去见皇帝了。”

宅子卧室当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地上还摆着一个通红的火盆,以此来提升屋内的温度。

在床边,正站着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汉,一身重色麻衣,看起来,却是朴素的很。

“消息可靠么?”

那躺在床上的,却应该就是被招进京城来的河南左布政使丁原了。

“绝对可靠,是宫里的人传出来的消息,老路子了,不会有差错的。”

站在床边的老汉靠近了一些,声音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微微弓着身子,以显示出对床上之人的尊敬。

“咱们此行京城,可是危机重重,万万出不得差错的,在打探一下,看看那信使传的是什么消息,最好能弄清楚了。”

床上半躺着的丁原却是脸上带着一丝的忧虑,有那么一句话,叫做旁观者清,可也有那么一句话,不去经历,永远也不会知道具体如何。

就像如今丁原的状况,被召回京城,在旁人看来,甚至是和他一省为官,平日里关系看似和谐的右布政使萧然,都是不明白他此次到底面临的什么。

在绝大多数官员的眼里,这次丁原被召回京城,肯定是因为河南大灾的事情,只不过,好歹也是从二品的高官,这事,若是走走路子,最后,恐怕也就是找几个顶罪的罢了,至于丁原本人,至多也就是罚俸或者一些不不轻不重的处罚。

可是,身为这件事的忠心,丁原却不这么认为,他感受到的,却是寒冷彻骨的凉意。

甚至,现如今,丁原都觉的,他是在悬崖峭壁上行走,随时都有可能粉身碎骨。

是以,到了京城以后,丁原是哪里都没去,直接来了这个不起眼的小院里,其余的地方,到处走动之类的,却是根本就不敢了。

最起码,在明面上,丁原是到了京城以后,就染了风寒,哪都没去,一直在家休养,至于暗地里去哪了,或者让其属下去哪了,这,可就没人清楚了。

那管家打扮的老汉却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丁原,道:“老爷,要不然,派人回咱们河南打探一下?”

摇了摇头,丁原的声音听起来却是有些有气无力,好像是真的是大病缠身似得,道:“算了,那边的消息应该也快到了,在派人回去,也是枉然,让人都小心呆着,可别被锦衣卫给发现了。”

“是,记下了。”

那管家打扮的老汉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道:“那,宫中老奴看看有没什么消息传出,不过,恐怕是有确切消息的可能极小。”

“小心为上,消息与否,不重要。”

丁原却是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不过,却是看不出是难堪还是在笑,道:“若不出老夫所料,曾毅那小儿奏折所书内容,老夫却是已然知道了,能否在宫中探得消息,并不算重要,重要的,是别暴漏了咱们的行为,若不然,定会招来雷霆之怒啊。”

丁原的担忧,却是不无道理的,曾毅的奏折,既然是如此隐秘的上呈,若想知道内容,真的不易。

而且,现如今,丁原已经有猜测了,至多,也就是不怎么确定罢了,只不过,却也有**不离十了,却是根本没必要冒险得知奏折上的内容,然后来一个比对的。

可若是被发现了,那,指使宦官盗取奏折,不说别的,但是这一样罪名,就足以让他丁原脑袋搬家了。

是以,这样的风险,根本不值得去冒的。

“老奴知道,一切,以小心为上。”

那管家模样的人点了点头,然后看丁原已经闭上了眼睛,就小心翼翼的轻轻抬脚,尽量不发出一丝的响声,然后把房门打开了一道小缝,侧身走了出去,在把房门小心的关上,轻轻的走了几步,才算是彻底放开,迈起了大步。

直到管家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原本一直闭着眼睛的丁原却是猛的睁开双眼,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屋内的房梁,道:“如何?”

“一切正常,全部按照大人您的计划进行。”

房梁之上跳下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单膝跪地。

第61章神秘对话

“准备的如何了?”

一座满是白雪覆盖的院子内,竟然点着一个香炉,香烟袅袅,却是如同仙境一般,身穿会色布衣的人静坐在置于雪地上的蒲团之上,微微合着双眼。

旁边却是站着一个看似年轻,却满脸横肉的青年,满脸赔笑的道:“回护法的话,都差不多了,不过,还差那位的话。”

“听说,钦差到了咱们开封来了?”

盘坐在蒲团上的人仍旧是闭着眼睛,也不睁开,似乎眼睛有问题一样。

“是的,前几日,已经到了。”

那满脸横肉的青年仍旧是一脸的赔笑,道:“是,护法神机妙算,那钦差叫曾毅,已经到好几日了,据说,还闹出了一些事情来。”

“这个曾毅,是个祸害。”

那一直闭着眼睛被称为护法的人突兀的睁开双眼,射出两道炯炯有神的精光来:“祸害,必须除掉,不能影响教主的大计。”

那原先一直满脸堆笑的青年却是脸色立时大变,竟然是双膝一软,差点跪坐在雪里。

“那、、那可是钦差啊。”

满脸横肉的青年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杀钦差如同谋逆啊,而且,那钦差行辕的防备也是森严,咱们根本就没机会的。”

“你想退缩?”

那身穿灰色布衣的人双眼盯着已经被吓的双腿发软的青年,却是根本不惧他的满脸横肉。

被灰衣人盯着,虽然满脸横肉,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可是,青年还是忍不住的害怕,他可不敢小觑跟前这个灰衣人。

这灰衣人,也是个练家子的,而且,其身份,更是不能得罪的,若不然,别看他也算是有些势力,也绝对会死的很惨的。

而且,事到如今,当初,既然搀和了进来,或者说,当初和这个灰衣人认识了,那现在,就不可能退缩了。

强忍着心里的惧怕,青年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堪的笑容:“护法,小的,小的就说白了,就是个地痞流氓,手下是有些兄弟,可是,您也知道,平时,让他们打听些消息什么的,还能用,可若真是去杀人,估计是没人敢的,更何况是刺杀钦差大人了…………。”

灰衣人却是没说话,双眼微微眯着,仍旧是盯着青年。

此时此刻,虽然冰天雪地,往外泼一盆水不出半刻钟都能结冰,可被这被称为护法的灰衣人盯着,青年的背后还是直冒冷汗:“这……这要是让我手底下的人去,那都是送死啊,而且,弄不好,还会牵扯出咱们的…………。”

“老夫有说让你刺杀钦差了么?”

灰衣人的眼睛终于不再盯着青年了,总算是让他出了一口气。

“是,是,护法大人英明,护法大人英明。”

青年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刚才到最后,他说的话里,却是也带着一丝威胁的,你要真的让老子去干这不要命的事,真暴漏了,被抓了,别怪老子临时也拉上你垫背。

“盯紧点,任何事情,记得来报。”

灰衣人的眼睛又闭上了。

熟知其习惯的青年却是连连点头称是,然后就出了院子,顺着街道消失在拐角处了。

“护法,这个人,不可留啊。”

原本,一直紧闭着的屋门突然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走出来一行三人,其中一个盯着刚才那满脸横肉的青年留下来的脚印,语气里充满了杀意。

“是啊,刚才他最后却是想威胁护法您,这样的人留着,早晚是个祸害,指不定还会连累到咱们,不如杀了干净,省的日后给咱们招惹麻烦。”

另外两人附和,恐怕若是现如今只要在那盘坐的灰衣人一个点头,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出去,追上刚才那个满脸横肉的青年,把他给就此了解了。

“急什么?”

那灰衣人的语气里总算是有了点波动,也总算是从放在雪地上的蒲团上站了起来。

立时,三人当中就有一个快步走了过去,替灰衣人将身上的薄雪用手轻轻拍掉,然后将雪地上的蒲团拿起,放在了一旁的石椅上。

“这人,本座还有些用处。”

灰衣人眼中却是闪烁着别人根本就看不清楚的意味:“现如今,城内来了钦差,咱们在城内的行动,却是要更加小心了,这小子,虽然胆小,可却正好是个眼线,能帮咱们打探些消息,就在让他逍遥几日吧,等咱们的事情定了下来,在送他去见弥勒佛祖。”

“是。”

三人应答,就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对于他们来说,刚才的那个满脸横肉的青年就是只蚂蚁,随时都能捏死的那种,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

“京城放向可有传来消息?”

灰衣人揉了揉眉心,却是显得有些疲惫。

“还没有,那位大人却是谨慎的很,当初,也就是咱们用计才把他拖下水的,这些年,虽然一直和咱们来往,可却应付居多,只不过,依属下来看,那人,却也是不敢真的不听您话的。”

站在中间的那个人回话,却是对他口里之人的身份并没有丝毫的提及,只不过,却是信心十足,并不害怕有什么差错。

“他身居高位,也是咱们手里的一颗重要棋子,是拿捏准了,咱们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动他的。”

灰衣人一语道出了实情,不过,随即,脸上却是挂起了一层寒霜:“这次,既然他不做出决定,那,本座就替他做决定了。”

“护法英明。”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全都充斥着兴奋之色,好像要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

“钦差行辕里的情况如何?”

灰衣人却是突然转移话题,这话若是让刚才那满脸横肉的青年听到,恐怕会大吃一惊的,一直以来,那青年都以为他才是这帮人在城中唯一的探子。

“钦差行辕这些日子的防备都很严,不过,咱们的人还是传出消息了,要动手的话,虽随时都可以,迟则生变。”

站在最左边的人回话,却是真的想要对钦差行辕下手了。

第62章甜枣的诱惑

“大人,账目已经查了一多半了,没有丝毫的出入。”

看起来已经六十多岁,一大把年纪的老者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曾毅汇报这些日子的查账情况。

这些账目的清查,曾毅手下,是绝对没有这样的人的,是以,曾毅借用了城内一些大商户的账房,又让提刑司的人来了一些,然后形成了现在的这个临时组合。

而现如今这个颤巍巍的老者,则是这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被曾毅给了最大的权利,所有查过的账目,都要被他抽查,而且,都要把查过的结果回报到他这里来。

“一丝一毫的差错都没有么?”

曾毅虽然早就有所预料,这些账目上是不可能查出什么的,可是,真的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却是仍旧有些失望。

“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赵文书其实也是对这个结果根本不相信的,可是,他根本不是官府的人,而是商号的人,被曾毅这个钦差给借来了。

是以,这里面有些话,他是不好说的。

做账这么多年,是真账还是假账,他是一目了然的,真账、假账,区别不在于能否查出其是否有差错,若是能被查出差错来,那,这假账就做的太差劲了。

这种东西,靠的是经验。

“有可疑的地方么?”

曾毅询问,账目没差错是一码事,可是,有无可疑的地方,却又是另外的一码事情了。

审核账目,虽然都是在一间大屋子里进行的,可是,这个刘文书却是被曾毅给单独安排了一个内间,也算是对他年纪大的照拂了。

是以,曾毅的问话,并不怕有别人知道。

“这……老朽却是……。”

“慢。”

曾毅却是突然开口,打断了刘文书接下来的话。

迎着刘文书不解的神情,曾毅面含笑意的道:“听说刘老丈有一孙儿,如今,年纪却也比本官大几岁吧?”

“是,大人……。”

刘文书却是有些心惊,不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钦差提起这个是准备要做什么,拿自己孙子威胁自己么?

官家的差事,不好搀和啊,前几日,被曾毅带来钦差行辕的时候,其实,他就是不愿意的,没想到,现如今,终究是给家里招灾了。

一时间,刘文书原本就有些弯的腰显得更加的佝偻了。

曾毅却是已经从刘文书的表情上看出,他是误会了,是以,笑着道:“刘老丈的孙子,也是个读书人吧?”

“算不得读书人,只是略通诗词罢了。”

刘文书现在哪还有和曾毅谈这些。

“若是此次刘老丈能够在此案中得力大功,想必朝廷是不会亏待刘老丈的。”

曾毅这话锋突转,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刘文书也是聪明人,立时,就明白了曾毅的意思了。

钦差大人这是在告诉他,别给本官说那些官面话,说实情,若是能助本官破获此案,那,到时候本官不会亏待了你孙子的。

原本神情暗淡的刘文书却是脸色突变,又如同年纪了几十岁一般,脸上竟然是容光焕发,充斥着神彩。

眼前的钦差大人,如此年纪,竟然就被皇帝信任,命为钦差,且手握如此重拳,连布政司的帐都敢查。

这可不是一般的荣宠,若是能搭上这条通天的关系,恐怕,日后自家真出个做官的了。

刘文书也是清楚自家孙儿的,若是想一步步凭借真才实学金榜题名,怕是没那个希望了,现如今,却是有一个希望摆在眼前,如何选择,就在他这一念之间了。

很显然,曾毅给出的这个条件让很是诱人,尤其是对刘文书这样的人家来说,子孙后辈有人为官了,那就是光宗耀祖。

只于曾毅自己,他并不担心对赵文书的话没法实现。

虽然现如今他还是个七品御史,可是,曾毅有信心,只要这案子能破坏,他的官职最起码要往上提一品吧?

而且,此案若是能破坏,最后,依照规矩,肯定是要上一份降罪请功的折子,就是为此案中的所涉官员的处置结果及一些有功此案之人进行请功的折子。

到时候,至多,就是往上添一笔罢了。

至于刘文书头脑发晕,把这话说出去,说自己引诱他进行诬陷,那曾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刚才可是什么都没保证,都只是刘文书的猜测罢了。

这其实,也是官员们喜欢这样说话的原因了,我把话说出来了,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去做,该给你的好处,肯定不会少,可你若是不识好歹,想依靠这话来坏本官的名声,或者是其他,那也是没可能的,毕竟,真正亲口的承诺,可是一个字都没有的。

“大人,这账目上虽然没查出什么差错,可是,却有一点,让老朽很是不解的地方。”

把这话说出来,显然,刘文书已经是做好了选择,准备要替自己孙儿搏一个前程了。

“噢?说出来。”

曾毅脸上终于有了一些的喜色。

刘文书毕竟年纪大了,精力不足,刚才又是一惊一喜的,现如今,却是有些后气不足了,喘了几口气,然后才道:“账册上的记载,若是单论账目,是没问题的,可是,这些银两的出处,却是有些问题了。”

曾毅一言不发,除去刚开始的一丝喜色外,却是毫无表情,冷静的听着刘文书慢慢往下说,并不着急。

“这些银两的出处,有修河道的,有下拨各府的,更有修葺衙门的,而且,都是最近两年的事情,可,据老朽所知,其他各府县虽不明,可咱们开封的各衙门,却是足有数十年没有修葺了,这个,大人尽可在大街上找人询问即之。”

最后一句,却是刘文书怕曾毅不信,是以,等于是让曾毅去取证。

微微皱了下眉头,赵文书说的这个,确实很容易取证,能瞒的,其实也就是查账的钦差罢了,毕竟,不是本地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就像现在,若非是曾毅的许诺,恐怕刘文书就是看出来了,可是畏惧官府,怕是也不敢说的。

这种出处,又不是账目不对,就算是不说,日后真出事了,也和他们这些查账的无关,他们负责的是核对账目,又不是找证据。

第63章蛛丝马迹

“还有其他的么?”

曾毅并没有怀疑刘文书的话,他说的这些,很容易查证的,只需要找些当地的人询问一番,几乎就可以确定了。

“其他的,倒是也有一点,只不过,老朽并非是公门中人,是以,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不愧是人老成精,刘文书却是精明的很,说话却是留着几分余地的,至于最后如何取决,信与不信,都与他没有丝毫的干系。

想来,这刘文书所在的商号,平时里应该也是经常与官府打交道的,是以,才学会了如此说话的吧?

“无妨,只管说出来。”

曾毅也不生气,语气里仍旧是毫无波澜,甚至,看也没看刘文书,只是盯着书案上的账目发呆似得。

“老朽不懂得公门中的事情,就按着我们商号的来说吧,每年上缴和往各个分号分发的银子,绝对不会是同一数目的,可是,这账册上由布政司拨给各府州的款项,却都相差无异,几乎都是各府州平分了的,这却是有些奇怪了。”

刘文书所说的这个现象,也很明显,各府州管辖不同,且一些散州的款项却和府一样多,这岂能是没有问题。

刘文书的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这账目,绝对是造假的,就是专门用来应付朝廷核查的,甚至,这账目,是临时造就出来的也未可知。

而且,最后一项的可能性甚至要大一些,只有这种临时早就出来的账册,才会是用这种最简单的方法,因为,这样最省时间,就算是真出错了,至多,也就是得个上官平庸无能的名头,而不会有太大的罪名。

这,其实也可以说是给曾毅的一个陷阱,他要是真跳进这里面了,按照这个罪名给定罪了,以后,想要再查这个案子,可就不行了。

“笔墨的痕迹,有办法辨别新旧么?”

曾毅却也不傻,已经听出了刘文书话里的暗示。

“有,只不过,年份太近的,是不容易辨别的。”

年份久远的,可以通过纸张,墨迹辨别,可是,太相近的,这个,可就是很难了。

“那些账册,你看了没?”

曾毅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抬头看着刘文书。

“看了一些,不过,极少。”

刘文书的任务,主要是核对,不可能把那么多的账册一本本看完的,只是挑选主要的账册来看的。

“那,刘老您闻到墨香了么?”

曾毅开口如惊雷,让刘老丈却是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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