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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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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矩,原本,自然不是如此的,可,由于碰上当今皇帝这样的懒君,也就改成这样了。

“这小子,果然‘精’明。”

内阁,这道奏折,是李东阳最先看到的。

看完这奏折,李东阳就笑了,虽然不知道这奏折上的内容,曾毅知晓不,可,有一点,让这几个御史参奏牛景德,这方法,肯定是曾毅的主意。

原本,内阁其实也很想知道,曾毅准备如何对付南京都察院的御史,现在,这方法,真是让李东阳眼前一亮。

“是曾毅的折子?”

正在埋头批复奏折的首辅刘健闻言,抬头问了一句。

能被李东阳这么说的,在刘健看来,也只有曾毅了。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

李东阳卖了个关子,不过,却是把奏折传了出去,内阁的几个大学士,全都传阅了一遍。

“这法子。”

就连一向严谨的刘健也忍不住摇头轻笑了起来。

曾毅的这个法子,可以说,就算是让内阁的几个大学士来想,也只能是想到这个法子了,这个办法,是最完美的了。

现如今国事艰难,而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对曾毅可是抱有不小期望的,曾毅能如此完美的处理此事,内阁的几位大学士,自然高兴了。

“这小子,现在,也长进不少啊。”

次辅谢迁出了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本,想着以他的脾气,刚到南京,怕是就要忍不住动手了。”

“没想到,他竟然忍了半年之久,而且,用了这个法子,足以可见,他的耐心可是有了不小的长进,更是学会了借力了。”

杨廷和点了点头:“这才不错。”

“这小子以前的行为,太过罗莽,急切了,更不懂的借力,同莽夫无异。”

“如此这般,才是长久之计啊。”

刘健捏着手中的奏折,笑了笑,道:“这奏折,咱们内阁,却是不好做批复的,直接呈送进宫吧。”

“这道奏折,刘瑾那阉贼,却是万万不敢拦着了。”

“陛下那边,怕是等见了这道折子,立时,就要罢了牛景德右佥都御使的职的。”

“这案子,怕是最后,要落在东厂的手里审问了。”

李东阳微微点了点头:“落在东厂的手里审问,对这件案子而言,却也是好事。”

“东厂的人,自然是要帮着曾毅的。”

“若是落在刑部、都察院自审,怕是还要让牛景德逃了此劫的。”

李东阳是内阁大学士,和牛景德并没有什么‘交’往,而且,牛景德在李东阳跟前,那可是什么都不算的。

李东阳也犯不着和牛景德较劲什么的。

只不过,现在,李东阳是站在曾毅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的。

站在曾毅的角度,自然是想要把这件事‘弄’的水落石出,最好,是把背后之人给挖出来。

这样一来,牵扯,虽然大了,可是,现在是麻烦,可是,挖出一个是一个,对以后的改革,等于是提前清理障碍了,最起码,也能提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

而若是落在刑部等衙‘门’,不消多说,牛景德这个都察院的右佥都御使在内阁大学士跟前,不算什么,可,若是真论起来,其权力,也是不小的。

是以,能当牛景德后台的,肯定是手握大权,一旦牛景德落在刑部等衙‘门’,最后,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

“来人,把这道折子,送去司礼监,记得说一声,这道折子,万分重要,无比呈送陛下御览。”

刘健却是在没说什么,只是喊了伺候的仆人,让其把这道折子送去司礼监。

而后,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也就不在议论这件事了,全都是该干嘛干嘛,批阅奏折或者是其他。

………………………………

南京城

牛景德也不是瞎子,其坐镇南京都察院这么些年,岂会没些真正的心腹,只不过,这些心腹,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罢了。

但,有这些人在,牛景德对南京城的风向,却是了解的很及时的。

尤其是曾毅到任南京城后,牛景德手下的亲信,就更是时刻注意这方面的动向了。

是以,裴、越、怀、罗四位御史拜见曾毅的事情,牛景德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知道归知道,牛景德现在,却也没法他们了。

曾毅坐镇应天府,可他还是都察院的左佥都御史。

他牛景德现在,就是想要动裴、越、怀、罗也是没那能耐了,曾毅,定然是不会准许他动这四人的。

“唉。”

书房内,牛景德的脸‘色’蜡黄,如同病入膏肓一般,双眼毫无神采,由此可见,这段时间,他的内心有多大的压力,竟然能活生生的把一个正常人给煎熬到如此的地步。

“一步错,步步错啊。”牛景德摇摇晃晃的扶着书桌站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你们若是不管我老牛了,老牛我又何苦惦记着你们?”“若是你们能保全我老牛的子孙,倒也罢了,若是不能,可就怨不得我老牛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到来

第三百四十六章到来

“这折子,早就该来了。”

刘瑾看到南京都察院的几个御史的联名奏折的时候,脸上一阵喜‘色’,这可是好事啊。

陛下看了这道奏折,定然龙颜大悦的。

“陛下,喜事,喜事啊。”

刘瑾拿着折子就往后‘花’园跑。

如今的正德,平日里,大多数都是在后‘花’园玩耍的。

御‘花’园,也被正德给‘弄’的乌烟瘴气的,还有宫‘女’太监穿着百姓的衣服打扮,在后‘花’园叫卖摆摊。

可以说,好好的一个幽静的御‘花’园,现如今,‘弄’的是乌烟瘴气的。

“什么喜事?”

正德正在这群假的摊位前晃‘荡’,不由得扭头,看着一路狂奔而来的刘瑾,眉宇间,也闪过了一丝好奇。

“是南京那边来的折子。”

刘瑾笑眯眯的把手中的折子双手呈上,道:“陛下您看看就知道了。”

饶有兴趣的接过折子,翻看了下,正德的脸上果然出现了一丝的笑意,只是,却又带着一丝的‘迷’茫:“这最后署名的四个御史,朕好像在哪看到过,有点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陛下,您日理万机的,哪能记得这等小事啊。”

刘瑾嘿嘿笑着,往上凑,道:“可,奴才却是对这几位署名的御史有那么一丝印象的。”

“当初,南京都察院,参奏曾大人的折子,最后的署名,就是这四位御史和右佥都御使牛景德的。”

“现如今,却是这四位御史,反过来参奏牛景德威‘逼’他们污蔑曾大人了。”

听刘瑾这么一说,正德才楞了一下,赶紧打开奏折,仔细的看了起来,原来,刚才这位爷根本就没仔细看奏折。

这也难怪,若是仔细看奏折的话,只要看了里面的内容,正德也就不会在问刚才那等问题了。

“好,好啊。”

仔细看完奏折,正德猛的把奏折合拢,大声叫好起来:“这四个御史,最初受牛景德威‘逼’利‘诱’,污蔑他人,虽可恶至极,然,其能及时悔改,却也算尚且有几分未泯的良知。”

“只是,这牛景德,却着实可恶,身为都察院的右佥都御使,坐镇南京城,却做出如此事情来。”

“若是不予严惩,天理难容。”

正德这一开口,就直接把牛景德等于是给断了后路,从一个皇帝的嘴里说出天理难容这样的话来,可想而知,牛景德,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陛下,按照那四位御史所言,牛景德背后,定然是还有人指使的。”

刘瑾双眼冒着‘精’光,查案,这可是好差事啊,最起码,可以捞不少好处的。

而且,东厂的诏狱到现在还没拿人开过刀,刘瑾正想找人试试呢。

“这群‘混’账东西。”

一听刘瑾提起这个,正德立时暴怒了起来:“结党营‘私’,污蔑朝廷大臣,此等臣子,留在朝廷上,也是玷污了朝廷。”

“查,此案‘交’给旁人,朕也不放心,你东厂去查此时,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朕到是要瞧瞧,是谁敢在背后如此猖狂,竟然想要栽赃陷害朝廷大臣。”

这事,并非是牵扯到了曾毅,正德才会如此震怒的,若说是牵扯到曾毅,这,只能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下面的臣子,竟然欺骗到了他这个皇帝的头上来了。

臣子们欺上瞒下的事情,并非是没有发生过的。

只是,正德却是容不得被臣子们欺骗的。

“陛下您放心,老奴定然会把这件事给查的清清楚楚的。”

刘瑾赶紧应声:“只是,那四个联名具奏的御史,该当如何处置,还请陛下示下。”

到不是刘瑾连这点小事都要请示正德,而是这四个御史,既然联名参奏牛景德了,那,不用多问,肯定是已经投效了曾毅。

刘瑾不清楚曾毅的意思,这四个御史到底该怎么处置,他自然不能擅自决定了。

是以,还不如问问陛下是什么意思。

“这四个御史。”

正德皱了皱眉头,道:“既然是南京都察院的,免了牛景德的右佥都御使之职,从南京押回,让曾毅暂以左佥都御使之职坐镇南京都察院。”

哪个官职,该坐镇哪里,这都是朝廷早有定制的。

而左佥都御史虽然比右佥都御使地位高一些,可,其却不能坐镇南京都察院,因为这都是定制了。

是以,曾毅现在,只能是暂坐镇南京都察院。

可,虽然如此,这个暂坐镇要到什么时候,就没人知晓了。

这就好比一个知府自然比知县官职大,可,若是让一个知府去坐镇一个县,这是降职了,而且,也不和规矩。

曾毅在京城都察院,除去左都御史外,现如今,他这个左佥都御史就是最大的官职了,可是管着整个都察院的。

是以,只能是让其暂坐镇南京都察院。

“是,老奴明白了。”

刘瑾点头,正德的意思很明显了,牛景德押回京城,‘交’由东厂审问,而那四个御史,就要看曾毅的意思了。

若是曾毅愿意,那么,这四个御史,则跟着牛景德一起,被押回京城,若是曾毅另有打算,那,这四个人的事情,就功过相抵,没人会在追究的。

不得不说,刘瑾办事的速度,是极快的。

也或者说,刘瑾是在刻意讨好曾毅。

这边,正德的话刚说完,那边,刘瑾就让人拟了圣旨,‘交’予正德过目后,由内阁明发天下,同时,让东厂的人带着圣旨,快马加鞭,直奔南直隶而去。

京城,这道圣旨,只是引起了小小的‘波’澜而已。

现如今的京城官员,一个个的自顾不暇,谁还有心情去关心这事?

更何况,早在半年前,牛景德联名参奏曾毅的时候,京城就已经有不少官员知道这事情最终的结果了。

倒不是说曾毅是权臣,容不得旁人参奏。

从始至终,直至现在,曾毅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权臣该有的特征,甚至,曾毅还官声在外。

问题是,牛景德等人的联名参奏,明显是刻意污蔑的。

曾毅在南直隶到底如何,自有公论,且,从南直隶查出了千万白银,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曾毅在南直隶,没有做错。

或许其行为有些出格,但是,年少轻狂,就连内阁,也容忍了,毕竟,其本质,还是好的。

而牛景德等人的奏折,却是忽略了这点,把曾毅的所作所为给放大了无数倍。

当初,不少官员就有料到,曾毅动牛景德等人,那是迟早的事情。

以曾毅的秉‘性’,你若是实打实的参奏,没有任何的杜撰,他或许还不会理你,但是,你若是诬告,曾毅是绝对不会手软的,这也是百官对曾毅‘性’格的一个了解。

只是,百官并不知道曾毅是准备以什么样一个理由动手的罢了,而现在,却是知道了。

是以,在京城引起的‘波’澜,也仅此而已,知道曾毅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付牛景德罢了。

旁的,也唯有一座老宅子内,一老臣的一声叹息罢了。

东厂是快把加鞭赶去南直隶的,其速度,甚至比锦衣卫传递消息的速度还要快上那么一些,这是刘瑾刻意为之的。

想要在曾毅跟前表现一下,抢得头功。

是以,是在东厂的番子离京一天以后,这消息,才被刘瑾给散播了出去的。

“你们抓人,直接抓去就是了。”

东厂的番子,拿着圣旨,到了南京之后,却是没有直接去南京都察院抓人,而是先去应天府见了曾毅。

东厂的番子,在哪里都能嚣张,可是,在曾毅跟前,却是老实恭敬的很。

原本,东厂的番子也就知道些情况,不过,外界都是言道,自家厂督和曾毅关系好,可,东厂的番子,却也有内部传播的消息,那就是自家提督,还是巴着曾毅的。

尤其是这次离京,刘瑾生怕手下这帮无法无天的手下在曾毅跟前坏了规矩,是以,还特意嘱咐了一番的。

是以,见了曾毅以后,这些往日猖狂的番子,却是一个比一个的老实,恭顺。

“厂督让小的们问曾大人,那四位御史,若是您点头,小的们就一起带回京城了。”

其中一个东厂的小头目弯腰,却是不敢看曾毅的脸‘色’的,这也是有规矩的,他和曾毅,错的太多了,若是敢直视曾毅,那是不敬。

“那四位御史,虽有过错,然,并非其本意,且,已经幡然悔悟,也算功过相抵,若有惩处,也由都察院内部即可。”

“你等案圣旨行事即可。”

曾毅也不是绝情之人,既然那四个御史按照他的意思行事了,那,他自然是要护着他们一护了。

而且,经此一事,谁都知道这四个御史,已经投靠了曾毅,而这参奏牛景德的折子,就是他们的投名状。

曾毅也不怕他们日后在自己麾下使坏。

仅此这一次,就足以使得这四位御史的名声有损了。

日后,只要自己一视同仁也就是了,其四人,除非是真的不要官声,不要脸面了,若不然,是万万不能在投效旁人了。

这就好比是招降,一次你招降了,可以为改邪归正,再次,你又如此了,那,别人就该看不起了,官场上,也是如此,站队,很重要的。

若是他们日后真敢在曾毅麾下使坏,旁的势力,也没人敢接纳他们了。

“是。”

几个东厂的番子也明白曾毅的意思了,感觉点头,然后,领头的番子屏退了跟在他身边的几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双手奉上:“这是厂督让小的‘交’给大人的。”

曾毅微微点了点头,旁边站着的梁猛上去,把盒子接了过去。

“小的告退。”

那东厂的番子躬身,缓缓退了出去。

“大人,这下您可就威风了。”

梁猛嘿嘿笑着,刚才那东厂番子的话,他可是也听着的,自然知道,自家大人要坐镇南直隶了。

梁猛可是不懂那么多的,只以为,曾毅是又升官了,却是忘了,其实,曾毅一直以来,以左佥都御使的身份,就能‘插’手南京都察院的事情的,只不过,没有‘插’手罢了。

这道圣旨,有或者没有,其实,都一样的。

………………………………

东厂的番子从应天府出来,没做休息,就直奔了都察院而去。

刚在都察院‘门’前下马,东厂的番子就拿出了圣旨,双手捧着,脚下不停,往都察院内闯着,同时,大声道:“圣旨到,南京都察院右佥都御使牛景德接旨。”

这番子的声音极大,只是这一腔,整个都察院内就全都听到了。

不由得,所有御史都楞了一下,尤其是联名参奏牛景德的四位御史。

圣旨直接下南京都察院的情况,可是很少的。

尤其是来找右佥都御使的,这让南京都察院内的一众御史稍微一愣,有聪明的,已经大概猜出了什么。

毕竟,牛景德和曾毅之间的事情,也并非是什么隐秘。

只是,让南京都察院内御史吃惊的,则是没想到,这事,来的这么突然。

皇帝的圣旨,肯定不会是让牛景德升官的,毕竟,若是牛景德有那能耐,也不会半年内整天愁眉苦脸,甚至,已经苍老了许多。

只是,虽然南京都察院的御史,也都知道,牛景德这个右佥都御使迟早会被曾毅算账的,可是,这一天突然这么来临的时候,却显得有些不解了,毕竟,来的毫无征兆。

四位御史的奏折,是不可能经过南京都察院的,是直接送去了戴珊的跟前,而现如今,都察院内,曾毅不在京城,也就戴珊一个高官了。

是以,这奏折,没那么多人经手,直接进了内阁,然后,送进宫去了。

就算有消息泄‘露’,传回,可是,也比不上这奏折进宫的速度啊。

早上,戴珊见到的奏折,之后,直接送去了内阁,而在内阁也没做耽搁,直接送去的司礼监。

有了内阁的提示,这奏折,司礼监的小太监是直接送到了刘瑾的跟前的。

然后,皇帝见后,下旨,直到此时,还不到正午。

之后就是刘瑾让东厂的番子,带着圣旨快马加鞭敢来南京了。

就算京城那边有消息传出,可,也赶不上东厂快马加鞭的速度啊。

东厂的番子在正堂等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牛景德才颤颤巍巍的出现。

可以说,这半年的心里煎熬,把牛景德的身子骨,也快给熬坏了。

“臣都察院右佥都御使牛景德,恭领圣旨。”

牛景德颤颤巍巍的跪下,心里,其实,已经知道,这或许,是对他的宣判了。

“奉天承运………都察院右佥都御使牛景德坐镇南京……不思上报皇恩……污蔑……着,革去官职,‘交’予来人带回京城,由东厂审问……。”

牛景德听完圣旨,只是长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脸‘色’却是‘阴’沉的可怕,原本,他还想着,若是由刑部或者其他衙‘门’的话,他背后之人,或许还能护他一护。

可,落在东厂的手里,谁也救不了他了。

“牛大人,请吧。”

宣读圣旨的番子把圣旨塞到了牛景德的手里:“若是牛大人不信,不妨自己看看这圣旨。”

南京都察院的事情,可是没什么保密的。

在第一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南京城。

牛景德被带回京城,意味着曾毅的反击来了,同时,或许,这个反击,只是开始。

谁都没想到,曾毅来南京半年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杀招,直接抓了牛景德。

而从此,也意味着,南京都察院,肯定是曾毅掌控了,而且,绝对没有第二个声音了。

若是牛景德还是右佥都御使,那,其虽然比曾毅的地位要低一些,可,其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坐镇南京都察院,还能和曾毅斗上一斗。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强龙不压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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