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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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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世袭公爵,却还是要皇帝下诏承认方可的。

一般而言,都是当代国公,上奏朝廷,是由谁继承爵位的,朝廷下诏即可,这一般,都是走个形式罢了。

可是,若是朝廷有心,也可否了当代国公的上奏,然后,由朝廷亲自在当代国公的后代中挑选一人,下诏,为当代国公的。

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只不过,一般情况下,朝廷是不会这么做的。

“是。”

犹豫了下,徐鹏举点了点头,虽然还带着一丝的疑‘惑’,可是,爷爷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道理的,只是,现在不方便说罢了。

是以,徐鹏举虽然疑‘惑’,可是,还是点头,道:“孙儿记下了。”

“这几日,可曾去过钦差行辕?”

魏国公徐俌询问其了自己这个长孙近日的情况了,要知道,当初,曾毅刚来的时候,魏国公徐俌可是把自己这个长孙徐鹏举往曾毅身边塞了的。

为的,是搞好国公府和曾毅之间的关系,更是想给自己的这个孙儿能结识一些强硬的势力。

只不过,后来,魏国公徐俌的想法变了,国公府本来就是世袭,且世代镇守南京的,这荣华富贵就不必说了。

而曾毅又持有金牌,也是一方权贵。

若是国公府和曾毅走的太近了的话,日后,传了出去,怕也未必就是件好事了。

是以,干脆,魏国公徐俌也就不在管那么多了。

只不过,今日,话说到这里了,方才顺口问一问罢了。

“额。”

徐鹏举楞神,今天,他愣神的次数,可是不少的,根本就没想到自家老爷子怎么会突然询问其这个来。

不过,在一想,当初,曾毅刚来的时候,老爷子还让自己和曾毅多亲近下,搞好关系,现在想想,却是根本就没完成老爷子‘交’给的这个任务。

倒不是说徐鹏举有多傲气,是未来的小国公,是以,不愿意屈尊和曾毅‘交’往,毕竟,曾毅现在是钦差不假,可其却不能一辈子都是钦差吧?

抛开钦差的这层短暂的身份,曾毅的官职,也就是个正五品。

徐鹏举虽是未来的小国公,可是,气度,却是非凡的,心‘胸’,更是宽广,是真没有不愿意屈尊的意思。

可是,或许是‘性’格和曾毅合不来的原因,亦或者,曾毅除去开始几天外,剩下的时间,就少有离开钦差行辕的时候。

他徐鹏举和曾毅,又不是什么挚友,岂能天天厚着脸皮往钦差行辕蹭?

毕竟是魏国公府的小国公,总是要注意国公府的形象的。

“这些日子,钦差繁忙,孙儿,却是不好前去过多拜访的。”

徐鹏举无奈,只能如此回答。

“罢了。”

魏国公徐俌摇了摇头,道:“曾毅此人,不接触,也好,免得让人猜忌咱们国公府,只是,不‘交’好可以,但是,却万万不能和其‘交’恶。”

“孙儿记下了。”

徐鹏举点头,虽然不知自家老爷子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一再‘交’代,不能和曾毅‘交’恶,甚至,是不能得罪曾毅。

可是,徐鹏举却知道,自家老爷子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有自己的道理,现在不明说,那就是不方便说,时候,还没到。

以后,肯定会有给自己明说的一天。

这一点上,徐鹏举做的非常好,那就是,从来不自傲,不自负,不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小国公就如何了。

这也可以说是家教的问题。

魏国公府,可是从小就很注重家教的,毕竟,这么大的家业,若是因为后辈子孙德行不成,被毁了,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国公府的家教,那就是重德,德排在第一位。

才行,倒是其次了。

毕竟,国公府,已经拥有了无边的荣耀,国公,已经不可能在往前进一步了。

就算是在怎么有才,也不可能怎么着了,相反,甚至,还会招来皇室的猜忌。

就算是庸才,一代魏国公庸碌,可魏国公府总不能因为一代魏国公的庸碌而衰败,毕竟,有世袭公爵及世代镇守南京的旨意在。

是以,国公可以是庸才,但是,却绝对不能德行有亏。

朝廷,能够容忍,甚至无视当代魏国公是一个庸才,可是,却绝对不能容忍一个德行有污的魏国公的存在。

“可曾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魏国公徐俌,突然不明不白的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不过,徐鹏举却是知道,自家老爷子这话问的是什么。

“文大人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言辞间,却是有些闪烁,钦差,定然是在装病的。”

提起这个,徐鹏举的脸‘色’就也拉了下来,敢给国公府脸‘色’看的,怕也就是曾毅这个钦差了,这是多少年都未曾出现过的情景了。

反正,从徐鹏举记事起,这还是第一次出现。

“这小子。”

魏国公徐俌咂舌,微微摇头,脸上带着苦涩:“他这是要把咱们国公府的脸面狠狠的拉下啊。”

“这等于是明着告诉南京诸官,他曾毅没病,就是在装病,就是在躲咱们国公府的人。”

“这是在向南直隶诸官宣告,现在的南直隶,到底是谁说了,才算数。”

“这是准备让咱们国公府认清形势,让咱们知道,他曾毅,是钦差,且,根本不怕咱们国公府的。”

徐鹏举点头,老爷子说的没错,只是,徐鹏举不明白的,就是曾毅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己老爷子劝他离开,是有‘私’心,可是,却也对他曾毅没有任何的坏处,且,自家老爷子说的那些猜测,也的确有可能发生,对曾毅来说,也是一个提醒了。

难不成,曾毅竟然自负到如此地步?容不得旁人对他的计划有丝毫的提醒不成?

“可是在疑‘惑’曾毅的用意?”

魏国公徐俌看着徐鹏举皱着的眉头,笑着道:“可是看不懂?”

点了点头,徐鹏举道:“确实,孙儿不懂曾毅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的目标,就是南直隶的军备。”

魏国公徐俌苦笑,道:“正因为爷爷看出了此,才有前几日邀他过府的事情,也正因为他不想离开,他在南京军备上还有谋算,所以,才会有了敲打咱们国公府的事情。”

“这是朝廷的意思?”

徐鹏举不明白,若是单纯曾毅自己的话,他虽是钦差,可是,也没必要做这种事情吧?

南京军备的贪墨案子,已经查出来了,赃银,也追回了大多。

剩下的,若是整顿南直隶军备,那就是朝廷的事情了,和他曾毅无关的,‘乱’‘插’手这件事,可是得不了丝毫好处的。

若说是此事的好处,那就是之前的阶段,或许,能从那些贪墨的银子里,‘私’自扣下些,可是,整顿军备,却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只能是得罪人。

“或许是吧。”

魏国公徐俌也只能用或许两个字来回答长孙的问题,因为,他也真的不能肯定这到底是曾毅自己的意思还是朝廷的意思。

毕竟,曾毅手里有金牌在,可以证明,先帝及新君对曾毅,都是极大信任的,因为,这块金牌当初的颁发,可是很轰动的。

而且,还是在新君的登基大典上。

这就证明,先帝,是信任曾毅,才会有此遗诏的,而新君,也是信任曾毅,才会在登基大典上颁发,甚至,还与百官抗衡,不然让他们另寻新君。

这么一来,曾毅如今的举动,有可能是和皇帝商量过的结果。

当然,也有可能,是曾毅自己决定的,其和新君关系极好,若说是为朝廷尽心,为皇帝尽心,也是极有可能的。

是以,这点,就算是魏国公徐俌这个见多识广的老狐狸,也是‘摸’不清,看不透的。“不管是谁的意思,这事,由着他去吧,咱们国公府,不掺合了。”魏国公徐俌叹了口气,算是为这件事,定下了一个基调,他搀和不起啊,指不定,在搀和下去,就是惹着皇帝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富贵国公吧。

第二百五十九章内阁愁云

京城。

整个京城已经是被刘瑾等一干太监给‘弄’的乌烟瘴气。

东厂,也彻底成立了起来,东厂的番子,在短短时间内,飞速增长,竟然有超越京城内锦衣卫数量的趋势。

可以想象,照着这种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怕是整个大明朝内,如同锦衣卫的影子一般,东厂的番子,将会遍布各处。

而且,锦衣卫,虽然权重,可是,却是归东厂节制的。

毕竟,东厂的厂督是太监,是内‘侍’,直接负责皇帝的,而锦衣卫的都指挥使,不管怎么说,也没有皇帝身边的太监们更让皇帝信任。

太监,和文官及武官可是有大不同的。

对于太监们来说,主子,就是他们的天,皇帝就是他们的天,一旦皇帝对他们稍有不满,立时,无论他们之前有多少的权贵,也会瞬间烟消云散。

太监们,可以说是依附于皇帝而活的。

这种忠心,可想而知,比之什么锦衣卫都指挥使更加可靠。

只不过,刘瑾,也是‘精’明的人,虽说东厂负责监督锦衣卫,可是,现如今,东厂的架子是搭建起来了。

可是,东厂并没什么‘精’英的人才。

是以,对于锦衣卫,刘瑾也不夺权,保持的就是和各自干各自的就是了。

只不过,锦衣卫刘瑾现在还不好折腾,可是,旁的衙‘门’、官员、商户,却是被东厂的番子给折腾的乌烟瘴气。

各种杂税,各种名目。

只要是运货的进京城,各种名目的税收,足有十几种还要多。

不‘交’,不行,货都到这了,你要是不‘交’银子,东厂的番子可是直接抢东西了。

这和强盗,等于是没什么区别的。

朝廷文武百官,对此尽皆痛心疾首,可却又无可奈何。

自从上次,在金殿上百官联名上奏,要求皇帝处置以刘瑾为首的太监们以后,皇帝和百官们之间,是彻底的闹僵了。

现如今,皇帝是都懒得和百官们装出一副君臣和睦的样子了。

想做什么,想要如何,皇帝都是直接下旨,而且,不经内阁,全都是由他身边的太监刘瑾去做的。

甚至,百官现如今想要见一见皇帝,都是一个难题,都要先经过刘瑾同意才行。

这倒不是刘瑾软禁皇帝,而是皇帝根本不愿意见百官,是要刘瑾在皇帝跟前说好话才行。

这世上,永远不缺墙头草,已经有官员朝着刘瑾这个东厂提督,司礼监太监靠近了。

可以说,上次,百官联名上奏,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原本,皇帝行事,还总是有所顾忌,最起码,和百官之间,还有那么一丝的面子牵着。

可是现在,皇帝是彻底什么都不管了,整个大明朝的运转,全都靠内阁的几位阁老在支撑着了。

而以刘瑾为首的几个太监,却是一个个都得到了提拔。

这其中,以刘瑾为首,提督东厂,掌印司礼监,其余的,御马监,等等,全都是手握大权,可以说,百官的联名上奏,却是无意间,‘激’起了皇帝心里的逆反,竟然是成全了这些个太监。

原本,这些个太监,做事,虽然讨好皇帝,可是,却也不敢光明正大。

现在,却是好了,皇帝和百官闹僵了,且,这些太监也知道,百官恨他们入骨,只要有机会,是绝对容不下他们的。

是以,无论做什么事,也都嚣张了起来,根本就是无视百官。

甚至,对于那些品级低的官员,东厂的番子还能欺辱一二。

“在这么下去,咱们大明朝,可就完了啊。”

内阁当中,内阁次辅谢迁靠在椅子上,脸‘色’呆滞,手里拿着一份奏折,是告东厂的折子,可以说,这几天收到的折子,全都是参奏东厂的。

而且,上奏这些折子的,都是五品下的官员。

东厂的番子也是聪明着呢,知道哪些官员敢动,哪些,不能动,亦或者,这是背后宫中的那几个太监的注意,是在报复百官当初的联名上奏。

只不过,现在,东厂虽然重开,可是,却势力还是不足的,是以,才先拿五品下的官员不时的开刀。

这是在打满朝文武大臣的脸啊。

上奏的折子,到了内阁这里,其实,也就等于是到了终点,就是内阁的几位阁老,现在,没有皇帝的召见,也是别想见着皇帝本人的。

更别提这些参奏刘瑾这个东厂提督的折子了。

刘瑾提督东厂,又掌管司礼监批红,内阁让人送折子上去,也是要经过司礼监,然后,才会传递到皇帝手中的。

甚至,若是严谨的论,官员们的折子,是不必经内阁,但是,却必须经司礼监的。

也就是说,折子,经内阁之手,这道程序,是可有可无的。

只不过,内阁的诸位大臣们,辅佐皇帝,是以,外放官员们的折子,一般都会先到内阁,然后,内阁大臣们筛选重要的,无法擅自决定的,‘交’由司礼监,然后,呈‘交’皇帝。

内阁,等于是在替皇帝分忧罢了,这道程序,可以有,但是也可以省略的。

而司礼监却是不行,所有折子,毕竟是经过司礼监然后,‘交’到皇帝手中的,当然,面圣之时,官员亲自递‘交’的折子,则是例外。

而有时候,内阁还会接到皇帝命令司礼监转‘交’给内阁的折子,就是这么个缘由了。

“大明不幸啊。”

短短些许日子,刘健的脸上,多了一些皱纹,这些日子,朝堂上京城内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足以让刘健这个嫉恶如仇,秉‘性’刚硬的内阁首辅夜不能眠了。

可以说,自先帝弘治登基起,像是如今的这种情况,就是在没出现过的。

无论朝廷有什么难处,可最起码,皇帝,是清名的,皇帝,是支持内阁的。

可是现在,新君当朝,内阁和文武百官,却成了新君厌恶的对象,而霍‘乱’朝廷的内‘侍’太监们,却成了皇帝亲近的对象。

这岂不是亲小人而远君子?

“先帝在位,好不容易把一个千疮百孔的朝廷给修生养息到了如此地步,可结果……阉贼祸国。”

刘健叹气,现在,他心里,对刘健等太监,怕是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了,甚至,羞于与其同姓。

可刘健虽为内阁首辅,百官之师,可却也管不到宫内去。

更何况,现如今,刘瑾等宦官已经是大全在握,东厂重开,掌印司礼监、御马监等。

就算是刘健想要拼一把,动他们一动,也是在没机会了,除非是皇帝开口。

“那暗中给刘瑾等人报信的,可曾查到了?”

李东阳在一旁也是愁眉不展,不过,心里却是恨极了那给刘瑾通风报信的官员。

当日,百官上奏,皇帝明显是早有准备。

以当今圣上的脾气,自然是不可能关注这种事情了,定然是刘瑾等人提前得知了消息,在皇帝跟前哭诉的。

而且,这个猜测,在之后,内阁也通过一些渠道得到了证实。

这也就意味着,百官当中,出了内‘奸’,出了投靠宦官的内‘奸’,才会让原本万无一失的计策失效,才会被反扑一口,以至于形成了如今的情形。

是以,对这个内‘奸’,内阁的一心要把他揪出来的。

“还没有。”

谢迁摇了摇头,道:“这事,怕是难了,这种事情,谁都知道,一旦传出去,就是百官公敌了,且,其的名声,也彻底毁了,定然会遗臭万年。”

“是以,这事,当初做的时候,定然是小心谨慎,绝对不可能留下什么证据的。”

“而日后,定然会有不少官员投靠刘瑾,到时候,谁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谁,当初传递的消息,时间长了,这事情,也就淡了。”

说起这些,谢迁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刘瑾的崛起,注定了朝堂之上会有那些阿谀奉承的官员不顾刘瑾太监的身份,朝着刘瑾靠拢。

这种情况,是不可避免的,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是以,若是想借助以后哪个官员投靠刘瑾来查今日之事,却也是不可能的了,这件事,到此,怕也就是一桩悬案了。

“刘瑾。”

杨廷和一手按在书案上:“真是想不到,太监‘乱’政的祸事,竟然出现在咱们执掌内阁的时候。”

这种情况,是谁都不愿意遇到的,尤其是内阁的大学士们,遇到现如今的这种情况,日后,史书上指不定怎么记载的,指不定,他们也要被污上一笔的。

“或许,可以给现如今在南直隶呆着的那位去一封信。”

李东阳皱了皱眉,脸上带着一丝的恍然,道:“那位,也是忠君之人,且,他的话,想来刘瑾不敢不听的。”

李东阳这话,虽然没说出那人的名字,可是,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却是都知道李东阳说的尚在南直隶的那位到底是谁。

“怕是不行。”

杨廷和微微摇了摇头:“当今陛下尚未太子之时,我二皆在东宫,老夫曾与其也有过不少接触,虽说前几次,他肯帮咱们,可是,这次,到却未必了。”

“他是不可能同刘瑾同流合污不假,刘瑾,也必然不敢不听他话,这也该是真的。”

“可是,这次,他跑去南直隶,图的是什么?他身上还揣着陛下的巡查天下的圣旨,这些,为的是什么?”

“之前,老夫还不大明白,现如今,却是全都明白了。”

说到这里,杨廷和苦笑着叹了口气,道:“这小子,虽然年幼,可是,眼光却是极为毒辣,怕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他这是在避祸啊。”

“他的话,刘瑾是不敢不听。”

“可是,刘瑾在皇帝跟前,也是深受宠信的,若非是真的把一些事情做的太过分了,想来,其也不会真的怎么刘瑾的,不然,怕是会在陛下心里有些芥蒂的。”

“且,此子看似行事狠辣,可若真是细究其所行之事,却是处处宽容。”

“是以,此事,此时,咱们就算是给他去信,怕也是没什么作用的。”

“到时候,他定然会用一些借口打回的。”

“且,咱们也都敲着呢,曾毅不让刘瑾打那九百万两白银的注意,刘瑾还真就不打了,可是,他却是从别的地方生主意了。”

“刘瑾对那小子,可是供着呢,那小子又岂会轻易就如何刘瑾了?”

“且,刘瑾也是‘精’明着的,只怕是南直隶那位来信一封,其立时就能换一种方法,或者收敛一时。”

“而之后,定然会故态重生,可南直隶的那位,却是绝对不会在此时回京的,只要他不回京,单是书信,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杨廷和对曾毅很了解,同时,也把眼下的局势看的很明白,知道,就算是去信了,也是没用的。

若不然,曾毅当初何苦讨了巡视天下的圣旨,躲的远远的?

而且,真细说起来,刘瑾虽然霍‘乱’朝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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