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明亲王-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宗辰



第1章初相见

弘治十六年的十月,整个京师被厚厚的一层白雪覆盖。

京师,是达官贵人的聚集地,可同时也有不少的穷苦人家。

城南,一个破败的小院子里,茅草屋在风雪中飘摇,随时都像是会被风雪打翻一般。

“韵儿,我出去看看,有请写书信的没,你在家呆着,若有人敲门,不去理他也就是了。”

曾毅穿着满是补丁的灰褐色长袍,把笔墨纸砚一一拿起,放进了旁边的木箱内,若非是实在无米下锅,这种鬼天气,他怎么可能出去。

虽说明知这种天气外面连个耗子都看不到,可曾毅还是准备出去碰碰运气。

说来也算可笑,曾毅,一个新时代的青年,一觉竟然睡到了明弘治年间。

此时的曾毅,相貌也算俊秀,还有一房美娇妻,本应该是十分幸福的生活了,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穷。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穷,要田没田,要银子没银子,这种情况下,能保持不饿死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落魄的秀才不如兵。

这个年代,武将官兵的地位是很低的,同为三品的文武官员,武官就要低文官一级,甚至,严重的时候还要自称下官。

这是个重文轻武的年代,由此,可以想象的出现如今的曾毅落魄到了什么地步。

家徒四壁,已经不足以形容曾家了。

原本,曾毅穿来之前,那个秀才可真是清高的很,什么都不做,整天只读圣贤书,一家两口的吃食全靠妻子李韵儿在外面做些洗浆赚取。

可现在的这个曾毅,虽然身体没变,可是,思想却是后世几百年后的思想了,自然做不出这种厚脸皮的事情了。

更何况,让一个年方十五六在后世还是未成年的小姑娘出去做工,曾毅真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是以,自从曾毅穿越过来以后,就阻止韵儿出去了,到是他自己,整天出去摆个摊位,替人写书信,到还是能养家糊口的。

而且,韵儿和曾毅的前身并没有同房,原因是大孝未过,是以,对现在的日子,曾毅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清贫,可是倒也安稳。

可惜,前几日,他的这幅身子有病倒了,把替人写书信存下的几两散碎银子也都买药了,身子刚养好,又碰到了如今这幅鬼天气。

“这么大的雪,外面怎么可能有人?”

李韵儿拉住了曾毅的袖子:“你身子刚好,万一在染了风寒怎么办?”

是啊。

这么冷的天,外面风雪交加,只是在屋子里,就能感觉到一股寒气,这幅身子骨又弱的很,若是感染了风寒,这次,家里可是连大夫都请不起了。

叹了口气。

曾毅岂会不知道韵儿的担心,可是……。

环视了眼破败的草屋,根本在没任何吃食了,再不出去,就是饿死了。

“放心吧,相公身子硬朗着呢。”

曾毅挤出一丝笑意,拍了拍韵儿拉着自己袖子的柔弱小手,然后抱着箱子吱呀一声打开屋门,立时,风雪夹杂冲了进来。

“记住,有人敲门的话,别搭理,知道么?”

曾毅叮嘱韵儿,毕竟,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虽然曾毅这世的年纪也没多大,可是,他可是两世为人了。

“恩,韵儿知道了。”

李韵儿吸了吸鼻子,眼圈微红,使劲的点了点头。

从外面把屋门合拢,又嘱咐韵儿从里面把屋门上闩,曾毅才抱着箱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瞒过了脚踝的积雪朝着平时他摆摊的地方走去。

这么大的风雪,路上虽然偶有行人,可也少的可怜,就是巡城的士兵,也是匆匆而过,至于路边的摊位,更是没有一个出来的。

曾毅把平日里代写书信的幡子从箱子里拿了出来,挂在旁边,然后赶紧合上了箱子,里面的纸张可是金贵的很,被风雪一吹,可就不好了。

站在路边不停的跺着脚,不至于太冷了,可惜,这种运动在这种恶略的天气下,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咦?刘伴伴,你看,那里好像有个人?”

街角处,一个身穿华丽锦服的少年奇怪的看着摆摊的曾毅,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紧接着又变成了同情:“这么大的风雪还出来?也真难为他了。”

“是啊,是啊。”

被称为刘伴伴的年轻男子弯着腰,一副迎合的口吻:“想来,这个摊主家里应该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吧?”

“走,咱们看看去。”

身穿华丽锦服的少年表情更加的兴奋了,竟然小跑着冲向了曾毅的摊位。

原本在外面呆了一个多时辰,快要冻僵了的曾毅,此时脸上也有了一丝小小的激动之色,看着跟前这个身穿华丽锦服的少年,有些疑惑,平日里来找他写书信的,都是写农家人,不识字的。

像是穿着这种绸缎衣服的,必然是用不着他这种街角代写书信的穷苦秀才。

虽然疑惑,可是,送上门的生意,曾毅岂能放过,连忙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笑着道:“这位小少爷,您要写些什么?”

曾毅这样,就是在问这个小少年写信的大概内容了。

“我?我不写信。”

锦服少年看着旁边悬挂的幡子,及眼前这个年纪应该比他略大几岁,但却冻得满脸僵红,头发已然结了一层薄冰的书生,心里竟然有了一股的佩服。

这种天气,若非是真有苦难,真有大毅力,是不会出来摆摊的。

“这鬼天气,你还出来摆摊?不怕被冻死么?”

锦服少年好奇的打量着曾毅。

左右无事,闲着也是挨冻,曾毅看了眼追过来站在朱厚照旁边的男子一眼,苦涩的笑着:“没办法,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只能是出来碰碰运气了。”

看自家主子脸上漏出不忍的表情,旁边被称为刘伴伴的奴才赶紧从袖子里摸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曾毅的木箱上,道:“这是我家少爷赏你的。”

满意的看了刘伴伴一眼,还是刘伴伴好,总是能知道自己的想法。

“拿着银子回去吧,这么冷的天气,别在外面冻出毛病了。”

锦服少年看上去虽然贪玩,心性到是不错,小小年纪,心性就算是不行,也坏不到哪里。

曾毅不是清高的性格,眼下明显就是快要饿死了,若是在装清高,那就是寻死了。

“谢小少爷厚赐”接过银两,拱了拱手,曾毅道:“小少爷,这么大的雪,还在外面玩,恕在下多嘴一句,恐怕小少爷是偷偷跑出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锦服少年确实是偷跑出来,不想被人点破,一时好奇起来。

曾毅呵呵一笑,指着锦服少年身上的锦衣,笑道:“在下虽是个穷苦秀才,可却也知道,这锦衣,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穿上,而且随手就是一锭银子的打赏,是以,小少爷肯定是出身富贵之家了。这样大雪天却只带一个下人出门,想必多半是偷跑出来的。”

“想不到这般你机灵。”

“这算不得什么的,只不过是平时见的人多了,所以,能猜出一二。”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装神秘。

“不,你是有些眼力的。”

锦服少年一口否决了曾毅谦虚。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曾毅把旁边悬挂的幡子取了下来,然后折叠好,准备收摊,今天有了这么大的收获,若是省着点,一年的口粮是有了的。

“你这样要回家了?”

旁边的锦服少年的仆人有些羡慕的看着曾毅,能引起主子兴趣,这穷酸书生,日后恐怕是要有造化了。

“是了。”

曾毅把箱子放下,然后冲着锦服少年歉意一笑,道:“多亏小少爷的赏赐,免去一日风雪之苦,小少爷该知道现如今这天气,外面是没什么玩的,而且,还容易染上风寒,让家里牵挂,不若赶紧回去,等他日风雪尽退,在偷偷溜出来玩。”

锦衣少年身边阿谀奉承之人不绝,少有人和自己说上几句贴心话。今日遇到曾毅本只是一时心善,被他几句话说的心里暖了几分,大雪天无可玩之地,遇到这么一个有趣的人,倒不愿意让他现在离开。

第2章相谈

“刚刚溜出来,哪能现在就跑回去啊?”

锦服少年看着曾毅,猛然弯下腰,竟然是抱起了地上的箱子,一把塞进了仆人的怀里,然后拉着曾毅的胳膊,道:“走,咱们去酒楼,这么冷的天,曾大哥你也冻坏了吧?”

我哩个亲娘啊!

锦服少年仆人的脚下一个跄跄,差点摔倒了,主子竟然叫这个年轻人大哥,这年轻人的造化真是大了,虽然这肯定是主子一时兴奋叫出来的,可是,当今少爷的心性,肯定是会给这个年轻人谋个差事的。

羡慕嫉妒的看了曾毅一眼,仆人道:“少爷,您慢点,慢点,小心别摔倒了。”

“还是我来拿吧。”

曾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想接过木箱,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下人。

“曾公子,您就别客气了,小的平日里习惯了,您只要陪着我家少爷就行了。”

刘姓仆人冲着曾毅咧嘴笑了笑,他只是一个仆人,虽然是少爷跟前的红人,可是,在外面可真是没人看的起他的,是以,对于曾毅的尊重,他还是十分享受的,要知道,曾毅可是读书人啊!

虽然风雪交加,外面没多少行人,可是,酒楼还是照常开门的,这个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客人的。

尤其是那些文人骚客,最喜欢这个天气出来,三两成群的,坐在酒楼吟诗作对。

拉着曾毅直冲二楼,找了个空位做了下来,然后锦服少年冲着跟了过来的小二道:“把你们这的拿手好菜都给来一份。”

“好咧。”

小二应了一声,然后就高喊了起来:“各种菜色各一份!”

这叫喊堂,古代的酒楼都是这样的,比如有客人来了,小儿就会迎过去,然后高喊客人里面请。

客人点菜,要酒,打赏,甚至是上楼,他们都会喊一声,这也算是给酒楼凑热闹的习俗了。

“大哥你也猜出来了,我是偷偷溜出来的,这酒,可不能喝。”

锦服少年冲着曾毅解释,主要是他把曾毅当成是了知己,若非如此,以锦服少年那胡闹耍混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多说这话的。

“无妨,我也不喜饮酒。”

曾毅笑着摇头,这个年头的酒,感觉比喝水没强多少,还不如多吃些菜,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呢。

“大哥你是读书人吧?怎么会沦落到大雪天出去替人代写书信的地步?”

锦服少年开口就问,很是兴奋,并没有意识到这么冒昧的询问,会不会让对方难堪,甚至是生气。

而曾毅也仿佛没听出来锦服少年话里的不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哎,还不是前几年的时候,太过年轻,不知世事……。”

曾毅的口才本来就很好,说书似得把自己以前的经历给说了一遍,当然,还是要隐去很多的,只是把他说成了是一个为了读书不知世事的傻楞才子了。

硬是把锦服少年给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信以为真了。

“像大哥你这样的人才,竟然落魄如此,实乃是朝廷的损失啊!”

锦服少年叹了口气,已经在心里想着怎么给曾毅弄个职位了,不过,这个职位,必须能经常和自己见面。

“话可不能这么说。”

曾毅摇了摇头,道:“朝中诸公也都是有大才之人,当今,也是仁德的圣人,只能怪我自己才疏学浅。”

这话会是曾毅的心里话么?

当然,曾毅说的也是实话,就算是古人,也都是有智慧的,曾毅可不认为他是来自未来的人,就比这些古人聪明多少了。

只不过,眼前这个自称李渡的少年,曾毅却能肯定,绝对是来历非凡,这点从他的穿着及大雪天还偷摸跑出来就能看出来。

而且,李渡的身上,有着一副上位者的气质。

气质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只要善于观察,总能看出个一二的。

宫中,御书房。

弘治皇帝朱祐樘靠在暗黄色书案后面的龙椅上,殿内摇曳的烛光照着朱佑樘有些苍老的面孔,这位三十多岁的皇帝,年幼时受尽了各种苦难,是以,自小体弱多病,直到现在,身子还是虚弱的很。

尤其是朱祐樘登基以后,更是勤劳政事,解决了大量成化时期留下来的烂摊子,是以,如今三十多岁的身子,两鬓已经生出了些许的白发。

“你是说太子很欣赏那个年轻人?”

朱祐樘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奏折,问的话却让跪在地上的锦衣卫指挥使牟斌紧张无比。

虽说当今圣上是个厚德仁君,可一旦牵扯到太子,牵扯到正统,这事就没小事,太子乃是当今圣上的唯一子嗣,不容任何有失的。

是以,牟斌这个锦衣卫指挥使除却各种锦衣卫的职责外,还有最为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保护太子殿下。

由于自己童年的不幸,是一,朱祐樘对于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可是宠爱的很,睁眼闭眼的就让朱厚照偷偷溜出宫去玩了,可是,这并不代表朱祐樘真的准备不管自己的这个儿子了。

要知道,自己儿子那可是太子,等自己驾崩后继承皇位的人,可比不得寻常的富贵人家。

只不过,朱厚照的性子太过顽劣,就算是朱祐樘这个当今天子,也是为难的很,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啊,而且,还是唯一的子嗣。

“是,而且,太子殿下还拉着那个曾毅去了酒楼。”

牟斌跪在地上,并不敢抬头,不知道朱祐樘是什么心情,毕竟,外面可是狂风暴雪的,太子殿下就算是出去玩,怎么也不换个时间。

这要是太子真病了,当今圣上心疼太子,那最后,倒霉的肯定还是下面这些人,是他们没看好太子。

若是曾毅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仅仅是他和朱厚照交谈的这不足一个时辰,他的名字等身份竟然已经被牟斌给查的一清二楚了。

由此可见,所传的锦衣卫连大臣们晚上和自家夫人说的一些私密事甚至是和每个人的对话都有记载,这个传闻并非是空**来风。

第3章请封

“一个秀才,倒是普通的很,难得的是竟然被太子看中了。”

朱祐樘把奏折合拢,放在了书案上,缓缓的站了起来,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在大殿内缓缓走动。

牟斌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更不敢猜测此时的朱祐樘在想些什么。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天子第一号的特务头领,牟斌可是很明白一件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这事说起来挺可笑的,牟斌是天字第一号特务头领,天下的消息传递最快的,知道的最清楚的,莫过于锦衣卫了。

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锦衣卫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该知道的,那就是宫中的事情。

别看他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的指挥使挺威风的,其管辖的诏狱更是让全天下人包括哪些朝堂上高高在上的士大夫们所畏惧的地方。

但是,锦衣卫亲军却怕东厂,这是为什么?

其一,是东厂和锦衣卫并不隶属,其二,就是东厂的首领一般都是太监。

太监,那是经常和皇帝接触的人,所办的事情,更是为皇帝做的,虽然锦衣卫也是如此,可是,毫无疑问,东厂肯定是比锦衣卫在皇帝跟前更吃香。

而且,锦衣卫敢找东厂的麻烦么?指不定就牵扯出皇帝的什么私事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是以,东厂才会在锦衣卫跟前位高一等,甚至,还能约束锦衣卫。

“朕老了啊。”

朱祐樘在猛然站在了牟斌的跟前,悠悠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斥着说不出来的萧瑟。

“日后要尽力辅佐太子。”

不等牟斌开口,朱祐樘就又接着道:“太子顽劣,今日……。”

后面,朱祐樘说的什么,牟斌不敢听,也不能听,是以,使劲磕了一个响头,然后道:“皇上乃厚德仁君,如今正值壮年,岂能言老?”

朱祐樘一双龙目盯着牟斌看了许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牟斌啊牟斌,都说你是个武夫,怎么也学会这些奉承朕的话了?”

朱祐樘摆了摆手,示意牟斌退下,然后就靠在了龙椅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不过在昏暗的烛光下,

“陛下,太子来了。”

司礼监太监萧敬从大殿外走了进来,向正在闭目沉思的皇帝朱祐樘禀告。

一句话刚说完,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朱厚照就从大殿外还无阻拦的闯了进来。

可以说,朱厚照这个太子是历朝历代位置最为稳定的太子了,当今圣上就他一个儿子,就算是想换太子,也是不可能的了。

是以,换做别的朝代,就算是太子想要见皇上也是需要通禀的,可是,在朱厚照这里,完全就没有这一个步骤,直接就闯了进来,侍卫们也早就习惯了,更是没人敢阻拦的。

“照儿来了。”

朱祐樘睁开双眼,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眼中有着一丝无奈,更多的则是宠溺和关切。

“父皇,我来看看您,这么冷的天气,屋子里该多燃些火盆的。”

朱厚照吸了吸鼻子,大殿门刚开启的那一瞬间,涌入了不少的冷风。

朱祐樘的双眼立时就亮了一些,扶着龙椅的手掌竟然还有些发颤,来看看自己?自己这个儿子可从来没这么懂事过。

“不会是又闯什么祸事了?”

朱祐樘笑呵呵的看着他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

“儿臣整日的呆在宫里,怎么会闯祸事?真是怕父皇的身子受了寒气,才来看看的。”

朱厚照狡辩,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父皇的监控当中。

“好,好,我儿总算是长大了。”

朱祐樘哈哈大笑,对于儿子的话岂能不知道真假,只是,照儿这番担心自己的话,却是从未有过的,倒是让朱祐樘高兴的很。

“这么冷的天,以后没事别往宫外跑了,你若真想出宫,等开春了让人跟着出宫也就是了,你可是国之储君,凡事要三思而行。”

朱祐樘拉住了儿子略微发凉的双手,他的身子是越发的不行了,大明的日后就全靠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了。

“儿臣明白。”

朱厚照使劲点了点头,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的愧疚之色,诺诺道:“以前是儿臣不懂事,日后,定然不会再让父皇担心了。”

“哦?”

朱祐樘双眼再次放光,原本没多少精神的脸上也焕发出了一丝神采:“照儿今天是怎么了?”

朱厚照咬了咬牙,挣开了朱祐樘握着他的双手,后退了几步,在书案前“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照儿?”

朱祐樘猛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不知道又发什么疯了。

司礼监太监萧敬立时眼观鼻鼻观心,耷拉着脑袋,什么都没看到似得,在宫中,尤其是圣人驾前,若是不谨慎小心些,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