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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凄风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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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出父亲所料。斯涛心里暗暗地佩服父亲的智谋。

  这棵树下大约有三个人埋伏着,东张西望地注视着村中。

  斯涛心里谋划着自己该怎么办。一会儿,他在屋子中四周环顾了一阵,看到了几根木料。斯涛把几根木料都搬到了门边,然后他慢慢地打开门,忽然抓起一块木料,用尽最大的力气把木料往村小道上扔去。

  埋伏着的这几个人听到有了响动,纷纷紧张起来。一会儿,有人慢慢地走出来寻看发生了什么。

  斯涛继续躲在屋子中。

  那人慢慢地走进了屋子旁。

  一个身材高大、双手显得异常的长的少年的身影像迅雷闪过一样一个猫腰把那人按在了地上,紧接着,只听到那人闷声地哼了几声,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斯涛的这一切做得干净利落,来人很快就被他制服了,晕倒在了地上。

  躲在树下的另外两个人,看到伙伴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回来,疑心是不是出问题了,于是又一个个走了出来。

  但是过了很久,这个人依然没有回来。

  显然,他也被斯涛解决了。

  另一个躲在树后的人发觉事情不对,心里紧张起来,于是使劲地用棍子敲打树木,引出一阵一阵的啪啪啪地声音。

  这时他们行动的暗号。凡是遇到了特殊情况或者紧急情况,就以敲打村子里的树木五下为号。

  当这个人正敲打了四下的时候,斯涛闪到了这个人的身后。那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斯涛一块石砖拍来,晕在了地上。

  三个人很容易地被斯涛解决了。

  斯涛心里明白这次他回村中的目的是什么,不是要除掉这些人,而是要拿回父亲让取的盒子。于是斯涛马不停蹄地奔向村头说书匠的屋子。

  此时村子里越发寂静,连虫的鸣叫也仿佛变得轻了许多。

  斯涛快速地往村头说书匠的屋子奔去。

  突然,斯涛只听见一阵炮响,一张巨大的网从天而降,一下子把他罩住了。

  网是最容易抓住人东西。被网罩住的人,不管他的武功有多么厉害都无法施展出来。

  斯涛心里暗暗吃苦,都怪自己行事鲁莽不够小心。虽然除掉了三个,但是既然是部署埋伏,那就肯定不会只是三个人。斯涛暗暗感觉危险离他越来越近。

  斯涛使出全身的解数不要周围的人靠近自己。斯涛一会儿打西,一会儿打东,一会儿打南,一会儿打北。四周的众喽啰一时还真没法靠近他。

  突然,众喽啰的后面走出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头子一样的人物。

  住手!你们都让开!把他放出来!那人喊道。 

  斯涛但见那人长得中等身材,从火光中看出他长着一头白发,显然是一位上了一些年纪的老者了。

  众喽啰把罩在斯涛头上的网放开了,然后围在了斯涛和老者的外面,呈现出一个大约直径五米多的圆。

  老者上前唱了个喏:在下姑婆山鲍兴,请问小兄弟大名?

  斯涛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本少爷在这一带都没有几个人识得,何来大名?

  老者说:不知小兄弟为何到村这来?

  斯涛说:我爱来就来,爱走就走,谁人管我?

  老者说:今日可不行!想走?过了老夫这关再说!

  斯涛看见老者稳扎马步,定睛看着自己。从刚才老者嘴里说出的这些话中可以听出,老者的功夫不可小嘘。

  斯涛感觉到一个强敌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老者慢慢地走进斯涛的身前,斯涛也毫不退让,也迎向老者的方向。

  突然,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双手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地长的少年疾步奔向老者,然后一个转身,在老者的身后使出了一个踢腿。

  在场的许多人都惊异这个少年的身影是如此地快速。他们心里暗暗地想,如果现在场上和这个少年打斗的人是自己,这一腿是否能够挡得住。同时他们也暗暗为这个老者担心。

  众人紧张地看着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他们都是练武之人,知道这一瞬间虽然短暂,但是却是隐含着许许多多的内容。

  斯涛也暗暗为自己的先发制人、趁人不备而突发攻击而得意不已。

  但是斯涛的得意在一秒钟后化成了乌有。

  只见老者一个转身,把斯涛的踢腿轻易地让过了,然后一个向前,单手抓住斯涛的右手,右脚踹在了斯涛的脚腰间,斯涛抵挡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一秒钟过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众人看到老者只用一招就把这小子制服了,心里又进一步对老者的功夫产生了敬佩。

  于是众喽啰喊了起来:好!好!好!……

  斯涛被老者在一转眼间就制服了自己感到十分羞愧,但是心里也暗暗佩服老者的武功了得。

  老者说话了:小伙子,你的武功练到不赖,就是太轻敌了。

  斯涛嘴上却并不服气:本少爷现在被你擒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老者把斯涛交给了身后的几个喽啰,命他们把斯涛用绳子绑了起来。

  老者说:我再次问你,你到底叫什么?

  斯涛非常强硬地回答:你让我说,我偏不说!

  这时旁边的一个喽啰一脚踹上了斯涛的双腿。斯涛但觉得一阵疼痛。

  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当家的问你话,你给我老实回到了。

  斯涛忍着疼痛:我就是不说。

  那喽啰很是气恼斯涛的态度,对斯涛又是一脚。斯涛的疼痛感又一次而且是更深一步地袭来。

  老者对喽啰摇了摇手,住手。然后老者看了看斯涛: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然后看了看斯涛的身上的衣服。你们给我搜一搜他身上有什么东西。

  几个喽啰一齐上前,把斯涛全身上下搜了遍。

  斯涛全身处了匕首和枪,并无它物。

  一个喽啰把匕首和枪拿来给了老者。

  老者看了看匕首和枪,又看了看斯涛。

  忽然,老者在斯涛身上,仿佛看见了什么东西,大声地惊叫起来。

第六章、逃难途中
老者看到斯涛脖子上戴着一只刻着斯字的玉块,看着斯涛的眼睛,很激动地问道:你是斯广达军师的儿子?

  斯涛很是疑惑老者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斯广达的儿子,更加惊奇的是他还知道斯广达是军师。

  斯涛很不满意把他全身搜了一遍的这个小喽啰,故意面向着这个小喽啰嚷嚷,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老者听到斯涛的回答,心里料想斯涛定时斯广达的儿子。于是立马自己上前给斯涛松绑了。

  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军师的儿子。言语中含尽自责。

  斯涛对这个老者的行为感到好奇了。

  你认得我爹爹?

  老者说:你父亲这大英雄谁不认识啊?哈哈哈哈哈。你爹爹还好吧?

  斯涛说:我爹爹还好。

  老者说:我是奉张大爷的密令老保护军师的,让军师受惊了,是我们的过错。

  斯涛说:我爹爹一切还好,只是受了一些伤。

  老者说:我们刚进村子的时候看到全村都遭殃了,心里十分担心,担心军师也惨遭罹难,幸好军师安然无恙。

  斯涛说:邓庆和韩党两伙人追杀我们,我们刚刚才得意逃脱。

  老者说:你放心吧,这两伙人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他们被我们打退了,故意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

  老者向前给斯涛抱拳拜别:老夫知道军师安然无事,老夫也改回去了。

  斯涛也抱拳回礼:谢谢,请!

  老者于是带领着众喽啰一齐离开了村子。

  斯涛在他们离开了以后,找了父亲说的藏着盒子的地方,看看四周没有人,于是在村子里找来了铲子等工具,在地上挖了起来。

  泥土非常松软,斯涛很容易就挖出了一个坑。

  从泥土的松软可以推测出,这些泥土是新近埋上去的。

  斯涛很是疑惑父亲是怎么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在此把盒子埋在地下的。

  天色渐渐放亮,黎明来了。

  斯涛挖出了一个大约四、五米长宽的大坑子,终于让他在太阳刚刚出来的时候,把父亲所说的这个盒子拿在了手中。

  这是一个锦缎包裹着的盒子,不大,但是从外表可以看出它的名贵。

  斯涛顾不得许多,拿着盒子,然后转身向父亲和妹妹所在的方向奔去。

  斯广达和斯盈在榕树下正在休息着。斯盈在附近找到了一些野果。斯广达经过了这一夜,显得更加虚弱了。显然,伤口的疼痛让他的身体进一步虚弱了。

  斯盈看到了斯涛向他和父亲奔来,赶忙迎了上去。

  哥哥,你回来了。

  斯涛嗯地答了一声,然后赶紧把盒子交给了父亲。斯涛对父亲简略地说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且提到了鲍兴。

  斯广达听着斯涛说话,一声不吭,当他听到斯涛听到鲍兴的时候,他不禁开口了:他老人家身子骨还好吧?

  斯涛回答说:好得很呢。然后斯涛把鲍兴如何一招把自己制服的事情说了出来。斯广达听后哈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也许是笑声牵动了伤口的伤势,斯广达有些疼痛地呻吟着。

  斯涛说:爹爹,现在你的伤势还是那么重,咱们还是到镇上找位大夫给你看病吧,咱们先修整几天再去找叔叔吧。

  斯广达嗯嗯地答应了几声,表示他同意了斯涛的建议。

  斯涛看着斯广达抱着盒子,像抱着一件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一样。

  斯涛对父亲说:爹爹,孩儿在拿这盒子挖地的时候,发觉泥土很松软,显然这个盒子是这几天才埋下去的。

  斯广达说:是的,这是我四天前埋在地下的。我料到我会遇到血光之灾。

  斯涛想了想,有些犹豫地问父亲:爹爹,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斯广达听到斯涛的问话,回头狠狠地瞪了斯涛一眼: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多问!

  斯涛吃了一个闭门羹,于是马上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斯涛此时感觉到了非常劳累,加之昨夜被那个小喽啰用力地踢了两脚,双腿开始慢慢发疼了。斯涛很是渴望能妹妹地睡上一觉。

  斯广达则在斯涛和斯盈两人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斯广达也是已经非常劳累,加之伤势的严重,斯广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一点一点地不受自己的控制。

  走了一段路程,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村庄。斯涛和斯盈搀扶着斯广达走进村子,在一家农户家中休息了下来。

  这个村子不是很大,也没有什么很职业的医生。农夫给他们吃了一顿饱饱的饭,然后给斯广达请来了村子里唯一的一个稍懂医术的老人过来,给斯广达看了看,老人开了一个草药方子,命农夫给斯广达好好地敷上药,休息一阵地马上到镇上医治,不然恐有生命危险。

  斯涛吃了一些东西以后,马上就在地上睡着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农夫把斯涛叫醒了。

  斯涛揉揉双眼,看到父亲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但是父亲脸上的痛苦之情还是没有消去。

  农夫对斯涛说:你们得赶快把他送到镇上医治,不然就得有生命危险了。

  斯涛听到农夫的话,心也紧张起来了。

  斯涛叫醒了斯盈,然后也轻轻地叫醒了迷糊中的父亲。斯涛问农夫,家里有牛车没有?农夫答道:有有有。于是农夫在院子后面拉出一辆牛车。农夫和斯涛把斯广达放在了牛车上。

  看着牛车上的父亲痛苦的表情,斯盈心里也开始难过起来,然后眼睛渐渐地流出了泪水。

  斯涛让斯盈把布袋递给他,然后在布袋中取出十多张钱币递给农夫,说:谢谢大哥,这些钱算我买牛车的钱吧,剩下的就算我们打扰您应该给您的钱吧。于是斯涛再拜了农夫以示感谢。农夫把钱收下了,也还了礼答谢了。

  于是一行三人随着牛车的车轮的响声,连夜向木格镇奔去。

第七章、来到木格
木格镇的街道上此时刚刚出现人的吆喝声。镇子上人们的一天的生活开始了。

  斯涛一行人正是在这样一个时间到达镇上的。他们随着牛车进入了镇上的街道。斯盈坐在车上照顾着父亲斯广达,斯涛则是赶着牛车行驶在木格镇的街道上。

  斯涛在一个刚刚开门的客栈前停住了牛车。斯涛下了牛车,向客栈里面的店小二大声地嚷嚷:住店了!住店了!这么慢的动作还做不做生意啦!

  店小二听到吆喝,赶忙跑出门口来,看看究竟是哪位大爷住宿。

  不料店小二却看到这个身材高大、双手显得异常的长、穿着破烂的少年在客栈的门口嚷嚷。

  店小二本来准备好了的客套词汇一下子随着他走出门口是放的屁一溜烟奔向了天空。

  不知道斯涛有没有闻到这个含着许多客套词汇的屁。

  店小二嚷道:小店刚开门,要饭就到别处要去。语气里显出十分的不屑。

  斯涛看到店小二出门是与和他说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对这个势力的店小二感到了一份厌烦。

  斯涛说:大爷我是来住店的,怎么你们这不是客栈吗?

  店小二走进一步,正欲破口大骂斯涛这个臭要饭的,不料斯涛从身上掏出一叠纸币,店小二的脸色立时在瞬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变化。

  大爷您住店啊,你几位?店小二一手去取斯涛手中的钱币,一面和斯涛说话。

  不知道三间客房够不够呢?斯涛把钱一张一张地让店小二抽取,店小二一脸取悦人的表情:够了够了。

  于是店小二招呼着店里的其他伙计一齐把斯涛的牛车拉到客栈内,一面朗声向掌柜的喊道:上房三间。

  斯涛命店里的伙计把父亲斯广达搀扶上房间,并转身对刚刚拿了钱的店小二喊道:你!过来!斯涛在身上再取出了两张纸币,说:你给我去把镇上最好的大夫请来。店小二一脸笑容地答道:好的大爷。

  斯涛把斯广达安排在三个并排着的客房的中间一个,斯涛和斯盈一人一个房间在斯广达的两旁。

  一会儿,大夫来了。

  大夫给斯广达认真地把了脉。斯涛看到大夫时而摇头,时而沉默,斯涛的心里开始着急了。

  大夫起身对斯涛说:他的伤势很重,脉象很弱,我给他开几服药试试,能不能撑得住就要看他自己了。说完大夫写了一副药单给斯涛,然后就走出了房间。这时在房间里的斯盈早以哭开了,趴在父亲斯广达的身上哭了起来。

  斯涛没有制止妹妹斯盈的哭声,自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走到了街上。他要亲自给父亲抓药。他相信父亲一定能撑住的,一定能度过这个险关的。在斯涛的心里,父亲一直都是一个硬汉。

  斯涛走进了一个药铺,把药单给了里面的掌柜的。一会儿掌柜的给他抓来了大夫给他开的药。

  这时,旁边的人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哥哥伤得很重,我看真是没有救了。

  别泄气,你哥哥一定能挺住的。

  大夫说我哥哥伤得太重了,现在只能看他自己的了,一切都得看他能不能挺得过今晚了。

  我听说有一种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不知道仁兄听过了没有。

  你说的是……

  千年老人参!

  哦,大夫也和我说起过这种药,但是也要知道,我们这是江南不是东北,想要得到一根老参谈何容易,咱们镇子上也只有一根。

  斯涛听到这话,心里咯噔地振动了一下。他继续听着这两人的谈话。

  也是啊,咱们这镇上也只有这一跟。

  这一根我是想也不敢想得到,我就算出再多的钱人家也不会卖给我的。

  为什么呢?

  我哥哥就是被这家人的少爷打伤的……

  于是两人都唉声叹气,慢慢地走出了药铺。

  斯涛这时忽然走到了这两个人的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位仁兄可否告知是谁打伤了你家哥哥?斯涛对着那个自称哥哥被打伤了的人说。

  镇上的白家……你怎么知道我家哥哥被打伤了……

  不瞒兄弟,我家弟弟也被这白府的奴才打伤了……

  那真是同病相怜,这白府是镇上最有势力的家族,连官府的人也得让他们三分,我看我家哥哥和你家弟弟的伤只能是算我们倒霉了,哎……

  那人长长地哀叹了一声,然后从斯涛的身边走了过去,走到了已经呈现繁荣的木格镇的街道上。

  斯涛看着这个从他身边走开的人,心里对这个白府有了一丝好奇。

  千年老参?斯涛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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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夜探白府
白府是木格镇上最大的家族,世代都居住在木格镇。在木格镇,只要是人,就连小孩都会知道白府是了不得的人家,官府老爷都不敢惹的主。

  因此在木格,白府的人活得都非常体面,就连下人都有一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白府有两位少爷。年长的一个,也就是被人们成为大少爷的那位,好读书,喜欢结交文人诗朋;而年少的一个,也就是被人们成为二少爷的那位,好武功,整日的舞刀弄枪,最让镇上人害怕的是这个二少爷喜欢惹是生非,而且是凶残无比,不几日就会传说他打死了几个人。因此镇上人十分惧怕这位二少爷,而对这位大少爷则是十分敬重。

  那日二少爷带着一帮狗奴才上街闲逛溜达,忽然看见街边正在买布匹的一位女子身段十分迷人,于是就轻薄地上前调戏。女子的丈夫闻讯赶来,一声喝令,阻止二少爷的调戏行为。二少爷一下怒起,居然有人当街说他二少爷的不是,使出了本事,把这个男子打到在地,然后扬长而去。?E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九章、巧盗老参
白小溪说:这个千年老参放在我爹爹的房间中,想要进入我爹爹的房间,必须要把爹爹房前的许多下人支开才行。

  听到白小溪说这话,斯涛心里一动,想出了一计。于是在白小溪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些话,白小溪听后轻轻地点头。

  然后只见白小溪和斯涛两人分开了行动。白小溪径直走向了白府的北边,而斯涛则径直走向了白府的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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