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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梦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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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佩弦起身充当侍者身份,为众人把酒满上。

    等吃过一口菜,路玉山笑着再次举杯道:“这杯酒却要谢乔兄仗义出手。乔兄一听说有人要和我路某做对,立即赶来替圣剑山庄出头,对路某的厚爱,路某感激不尽。”

    乔镇海听路玉山讲得客气,忙起身举杯回敬道:“路盟主言重了,你我兄弟往日情深,再者那于家弟子哀声相告,让人闻之伤心。乔某身为武林中人,怎也看不惯孙少阳的恶毒手段,出于一个义字,理当为受害人尽一份心力。”

    “可惜那位于家弟子深惧贼人,见事情闹大,竟然不辞而别。”路玉山并没有立即饮酒,而是惋惜地叹口气道:“于家遭逢此劫,说起来也是由路某人和孙少阳的争斗而起。路玉山没有尽到盟主职责,深感惭愧!”

    “盟主说的哪里话?”乔镇海打断路玉山的话道:“我初听小徒说于家弟子不辞而别,也是吃了一惊。但想想于家受害过深,那个幸存的弟子已成惊弓之鸟。假如他留下来看到盟主剑摄群邪的不世风彩,我想他断不会无助而逃。只是他这一走,让老夫空口白牙,说出来的话再也没有了凭证。”

    乔镇海说着叹了口气又道:“这两天一直和盟主在一起,不知道家中的情形如何?怕是会连累他们遭人埋怨!”

    柴少宁在暗中听得糊涂起来,难道乔镇海果然是被人迷惑,和路玉山不是同伙?

    正猜测之际,席中那位颇令柴少宁忌惮的道人开口道:“乔兄多虑了。像乔兄这般急公好义,我辈敬之唯恐不及,又怎会妄生猜疑?”

    乔镇海一听,拱手道谢道:“云阳掌教一语,令老夫荣幸无比,即使受尽世人埋怨,也无憾了!”

    柴少宁这回才真正地大吃了一惊。想不到席间坐着的这位道人竟然就是武当掌教云阳真人,难怪气度非凡。但听郑大鹏讲,云阳真人应他夫妇之邀已经先往大名府暗中查探天盗一案,怎么会成为路玉山的坐上客?而且是如此机密的宴席?

    云阳真人得乔镇海奉承,脸上毫无得色,只是用眼角有意无意瞥了一下身旁的蒙豪山。

    蒙豪山事不关己,右手晃着茶杯悠然静听,神色平淡,仿佛丝毫没有受过伤,嘴角似笑非笑地弯起,神态莫测高深。

    酒过两旬,路玉山第三次举杯,向云阳真人敬道:“这杯酒当敬云阳道友。想当年要不是道友暗中报讯,万不能顺利截杀方云海。以方云海名望之高,他一天不死,我路某人怎么能当得上武林盟主?”

    路玉山这话一出口,厅外的柴少宁差点惊得叫出声来,席上的乔镇海却是“啊”地一声低呼,额上霎时间冷汗涔涔。

    方云海被恶钓客袭杀一事天下皆知,路玉山这话等于承认了他和恶钓客之间有密切的关系,更坦承他的盟主之位竟是和云阳真人勾结,使用阴谋得来。

    乔镇海本来就觉得路玉山今晚行事大异寻常,这时候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泄露天机。他也是老江湖,怎么还不知道对方摆的是鸿门宴?不由拿眼示意身旁的刘永泰,却见那宝贝徒弟依然安坐椅中,浑不知已经身陷险境。

    路玉山只是冷冷瞅一眼惊呆的乔镇海,继续对云阳真人道:“道友该不会像当年对付方云海一样对付我吧?”说完哈哈一笑,换回口风道:“兄弟开个玩笑,道友不要见怪,路某先干为敬。”话落举杯欲饮。

    “且慢!”云阳真人出言阻止路玉山道:“路贤弟如今自立门户,遇事再也不需和老哥哥我商量,老哥哥就是想出卖贤弟,怕也没什么消息可卖吧?”说完同样哈哈一笑。

    云阳真人这话点出路玉山诸事隐瞒在先,意在指责路玉山对他云阳真人只是利用的关系罢了。

    云阳真人笑过一气,问路玉山道:“喝下这杯酒之前,贤弟能否为我引见一人?”

    “当然可以。”路玉山放下酒杯笑着反问道:“但不知道友想见什么人?”

    云阳真人冲乔镇海神秘一笑,这才转头再问路玉山道:“贤弟能否告诉愚兄,在这圣剑山庄之中,除了贤弟,究竟是谁能具如斯功力,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利用肖霆之手剑毙杨轻云,令孙少阳等人沦为逃犯?”

    云阳真人这句话一问出来,乔镇海立马知道自己上了路玉山的恶当,心中不禁害怕起来,琢磨起逃跑的主意。然而转头再看刘永泰,见这宝贝徒弟还是坐在那里傻傻不动。

    乔镇海突然间明白过来,刘永泰哪里是傻?分明是在装傻!

    “哈哈哈…”路玉山一阵大笑,先不回答云阳真人的问题,而是转对乔镇海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乔兄,如果不是你大力促成此事,兄弟我今天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欧阳玉那帮人?”

    乔镇海心如明镜,但值此生死关头,却不肯轻易认栽,虽然满头大汗,仍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问路玉山道:“路盟主何出此言?”

    “乔爷爷真会装傻!”一旁的孙佩弦年青气盛,抢过路玉山的话头对乔镇海道:“欧阳玉并未掩饰行藏,因此萧逍燕沿途刁难,血洗于家之事自然落入盟主眼中。盟主知道萧逍燕意在栽赃嫁祸,打击圣剑山庄的威信,因此将计就计,让那肖府的奴才假传噩耗,骗肖霆到来,又趁机反过来利用你这蠢才骟动众人,拦劫孙少阳,造成乱势。”

    孙佩弦说到这里,话中已满是讥讽的味道。

    “如果没有乔爷爷您的成全,我们又怎么能轻易杀得了杨轻云,嫁祸肖霆?”说到这里,孙佩弦语调一松,嘻嘻笑道:“乔爷爷,您对萧逍燕真是忠心。我们只是让您的徒弟假传萧逍燕意旨,谎称要引起当地武林人士对盟主的不满,您就如此大力安排,为我们考虑了个周全!”

    孙佩弦阴阳怪气的声音尚未落地,云阳真人突然大叫一声道:“外面是谁?”话落已腾身而起,扑向窗边。

    乔镇海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危机面前不顾一切、首先逃走的人竟然不是他自己,而是那位武功高绝、气派端庄的武当掌教!

    路玉山早有防备,后发先至,鬼魅般窜往云阳真人面前道:“道友哪里去?窗外何曾有人?你不是想见见击毙杨轻云的那位高手吗?他也正想和真人你叙旧呢!”

    话音刚落,路玉山脸色突寒。

    云阳真人露出得意微笑,刷一声拽出宝剑。

    众人都以云阳真人此举意在拼命,哪知道拦在窗边的路玉山却突然用手中酒杯射穿窗纸,向外掷出,紧跟着“砰”一声身形撞穿窗户,直扑院中一株大树。

    只是刹那的功夫,连串沉闷的掌击声已经接踵传来,路玉山竟然和一个极强的人交上了手。

    云阳真人哈哈一笑。

    路玉山等人知道云阳真人功力高绝,所以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身上,防止云阳真人逃走或暴起伤人。而云阳真人的注意力却是全部都在室外,时刻寻找逃走的机会,竟然真的被他捕捉到些许的响动。听那声音,来人功力也是极高,如果不是刚刚下过雨,树叶上挂满水珠,稍动即落,绝对不会被人察觉。

    云阳真人心中大喜。路府中人绝不会如此鬼鬼祟祟,但如果是路家的仇人,值此非常时刻,路玉山为防止走漏消息,必定会转而全力对付屋外偷听之人,甚至有可能误以为是云阳真人的同伙而大起顾忌。

    至于孙羽等人,显然对路玉山抱有极大的信心,一个个安坐席中,连个起身帮忙的人都没有。

    要想脱身,这正是最佳良机。

    云阳真人毫不犹豫,纵身穿出窗外,越墙而逃。

    柴少宁也是直到路玉山和孙少阳交上手,才知道孙少阳也已经来到在了厅外。

    知道路玉山厉害,柴少宁刚想扑出去相助孙少阳,那边孙少阳已经大吼一声,借着路玉山的掌力飞离树顶,落往内院墙头。
第十九章 贼人阴谋
    readx;这个动作一出,柴少宁立马猜出孙少阳的用意。

    孙少阳既然暴露,索性就把路玉山引走。蒙豪山已经受伤,只要路玉山再一离开,路府里面能和柴少宁对敌的就只有孙羽一人,如此一来将大大减轻柴少宁的压力,让他可以放心察探肖霆和雪念慈的所在,必要时即便公然出手,也有把两人救走的可能。

    想通此点,柴少宁继续静伏不动,要等厅中人追出屋后找机会擒人逼问口供。然而奇怪的是,厅中的孙羽等人竟然都没有动,放任云阳真人逃出院外。

    乔镇海虽然厉害,但不过和孙佩弦在仲伯之间,根本不需要留下这许多的高手坐镇。

    柴少宁心中正觉得蹊跷,眼角处突见一条白影如幻影般向云阳真人离开的方向追去。如果不是柴少宁心思急转间自然而然转头望了一眼逃走的云阳真人,万不会发现那个人的存在。

    柴少宁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寒意。此人一身显眼的白衣,自己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厅外?单看那一瞬即逝的身法,比铁风行都要高出一截!

    在这圣剑山庄之中,究竟还藏了多少像白衣人这样的绝顶高手?柴少宁心中不寒而栗!

    厅中的乔镇海只是怔了一下,良机已失,他顾不上懊悔,抬掌朝身旁的徒弟刘永泰猛力侧拍的同时身形后躺。

    这一招拦敌自救,算无遗策,要在徒弟被劈得撞向孙羽众人的同时,借力窜离,逃出生天。

    哪知道乔镇海身形才动,一支巨大的手掌已经抓上他劈往徒弟的腕脉。

    剧痛传来,乔镇海身体再不听自己使唤,被那只巨掌抡摔在地上。

    一口碎牙吐出,乔镇海勉强抬头,看到蒙豪山正缓缓收回右臂,凶神恶煞般的大眼射出冷漠寒芒,罩向自己。

    外面的柴少宁瞧得寒气直冒,同时暗叫侥幸。

    蒙豪山左手受到重创,仅凭单掌擒拿乔镇海竟仍是不费吹灰之力,真实功力远在他柴少宁之上。昨天要不是蒙豪山轻敌,不仅柴少宁想战胜此人只属痴心妄想,就连孙少阳众人怕也一个都走不脱!

    孙羽对此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以蒙豪山的本领对付乔镇海,简直是手到擒来,因此他坐在那里甚至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直到乔镇海倒地,孙羽这才冷笑出声道:“姓乔的,盟主连挑萧逍燕设在大名府境内的七处据点,为什么单单留下你这个内奸?你能活到现在,应该多谢你的徒弟。要不是盟主想让刘兄弟从你那里多探听点消息出来,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居然还敢妄想对付盟主!”

    “你们想怎么样?”乔镇海一边往起爬,一边冷笑道:“城中武林人士谁不知道我一直跟在路盟主身边?如果我在圣剑山庄中出事,你们如何向官府交待?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交待什么?”孙佩弦轻松笑道:“你既然是萧逍燕派来的卧底,身份泄露后自然要做困兽之斗,双方交手,伤亡在所难免。杨大人正恨萧逍燕入骨,失手打伤个萧逍燕的爪牙,杨大人怎么会见怪?”

    “你们的手段可真够毒辣!”乔镇海一边说话,一边借机运气,准备迎敌,同时目光投往徒弟刘永泰身上,恨声道:“你不要以为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如今知道了他们的秘密——”

    话未说完,孙羽身形忽动。

    双方的交手过程快若闪电,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连续骨折的咔嚓声已经伴着乔镇海的惨叫声一起响起。

    刘永泰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之际,剑光闪动,孙羽动作迅若鬼魅,竟趁乔镇海痛苦出声的刹那,一剑刺入乔镇海张开的嘴中,绞碎了乔镇海的舌头。

    长剑“呛啷”回鞘,刘永泰惊得目瞪口呆。乔镇海嘴中嗬嗬乱叫,碎舌和着浓血一起吐出,此外竟是连唇皮都没有碰破一点。

    孙羽剑术之精,实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见刘永泰吓得冷汗直流,孙佩弦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对敌人自然不能手下留情,刘兄是我们的朋友,大家团结一致,千万不要为了这个老匹夫伤了咱们弟兄间的感情。”

    “佩弦兄弟放心,我早已经不再视这个人为师傅。”刘永泰擦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向孙佩弦献谀道:“刘某定会谨遵盟主和佩弦兄弟的吩咐行事。”

    “很好!”孙佩弦满意道:“原计划让肖安当场向盟主呼救,声讨孙少阳追杀于家幸存子弟之罪。岂知那个胆小鬼竟然临阵退缩,想要借机逃走,差点坏了盟主大事,不得已才将其除掉,如今只好辛苦刘兄弟充当一回证人!”

    “路盟主和佩弦兄弟但有吩咐,刘某必当全力为之!”刘永泰早已经被蒙豪山和孙羽对付他师父乔镇海的手段吓破了胆,除了唯诺应承,再不敢有别的意见。

    “来人!”孙羽大喝一声,提起手足俱断、满嘴吐血的乔镇海出到门外,着人备马。

    柴少宁在檐下目睹刘永泰卖师求荣的无耻行为,心中气愤,但更让他沮丧的是,对方竟然自始至终没有谈及肖霆和雪念慈,甚至连如何对付即将到来的欧阳玉众人一事也不做商谈,今晚的筵席显然是专为对付云阳真人和乔镇海而设。

    留下儿子孙佩弦照料府中事宜,孙羽和蒙豪山结伴带了刘永泰向外走出。

    柴少宁等了片刻,见孙佩弦只是安排仆人撤下厅中残羹剩菜、擦拭地面血迹,似乎今夜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

    略做盘算,柴少宁决定暂不打草惊蛇,先去看看孙羽接下来又会有什么举动?

    趁着仆人们忙碌不停,柴少宁翻身飘上屋面,朝孙羽一行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夜色沉沉,马蹄踏在积水的路面上发出惊心动魄的噼啪声响,更显得大名府有一种风雨飘零般的危机感。

    孙羽和蒙豪山骑马直奔大名府府衙,两人身后跟着两匹马,一匹马上绑着已成废人的乔镇海,另一匹马上坐着胆战心惊的刘永泰,再后是一众举着火把的路府随从。

    见识过孙羽和蒙豪山的手段,柴少宁不敢大意,窜房越脊,远远尾随在对方身后。

    不大一会儿功夫,有巡逻的官兵发现了孙羽等人的存在,过来询问一番后,带队的头目一马当先,领众人来到府衙门外。

    杨立元的府衙门口悬着四盏白灯笼。

    为子送丧,忌挂白纱,杨立元只能用这种方式哀悼死者,并向外人示意府中有人新丧。

    柴少宁不听门口守卫拦下孙羽等人在那里罗嗦,径直从侧墙翻入衙中,悄悄跟上报信的衙役,进入一个有着众多房屋的大院。

    已经半夜,向南居中的一所房子里依旧亮着灯光,有妇人的哭声从中传出。

    柴少宁还没有靠近房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已经从房中匆匆走出,锦衣棉裤,上身披一件黑色斗篷。

    因为离得远,柴少宁没能看清楚此人的面容,从他行走间龙行虎步的气势来看,应当就是大名府尹杨立元。

    由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杨立元没有穿白衣。

    不知道孙羽让人传了些什么话?竟能让杨立元丢开丧子之痛,夜半匆匆会客。

    杨立元出内宅进入前院一座书房,传讯人则沿原路返回,出外召唤孙羽等人。

    柴少宁知道对方会面,必有要事商谈,看看书屋前面没有回廊,院中也没有种树,只好隔远悄悄掩往书房对面的墙头。

    墙的另一侧是座花园,入口处的门洞和墙体形成落差,恰好把柴少宁的身躯隐住。

    片刻功夫,灯笼的亮光出现在门外,孙羽和蒙豪山在衙役带路下,提着乔镇海到来。刘永泰则由另外两名衙役押着,垂头丧气进入院中。

    借书房门开的刹那,柴少宁匆匆一瞥,看到正对门口的后壁挂有一面匾,上书“礼仪之家”四个大字,匾下一张书桌,桌后坐着刚才见过的中年人,脸形稍方,眉粗眼亮,这时候由于牙根紧咬,嘴角稍稍上吊,令整张脸看起来充满了杀气。

    中年人身侧左右各站着两名侍卫,腰挎单刀,贴身保护。

    雨后的秋夜清寒无比,众人入屋后立即有人上前关闭了房门。

    柴少宁功聚双耳,凝神细听。

    “噗嗵”跪地的声音传来,刘永泰的大嗓门在屋中哭道:“府尹大人饶命!”

    “闭嘴!”一道粗沉的声音恼道:“来人,把他给我拖过一边!”

    “大人!”孙羽的声音也传来道:“我等没能护得公子周全——”

    “路玉山怎么没来?”粗沉的声音打断孙羽的话怒问道:“你带乔镇海师徒深夜来扰,说有极大的隐情禀报,难道隐情就是这两个废物?”

    孙羽谦卑的声音答道:“回大人,此事不仅和秦宅一案有关,还涉及公子被害一事。我家庄主正在连夜追拿贼人,在下见事情紧急,只好冒昧前来打扰。”

    杨立元的声音再次打断孙羽话头,挟怒斥道:“昨夜秦宅血案未了,你甘愿立下军令状,三日内查出真凶,本老爷才放你离开。你如今既说有凶手的线索,又和我儿被害之事有关,我连夜见你,哪知道你竟带进来这么一个血人污我地面,是何居心?”
第二十章 波诡云谲
    readx;乔镇海好歹是当地有名望的拳师,落得如此凄惨下场,杨立元对此毫不关心,甚至还对其惨状感到厌恶,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杨立元为人冷漠无情的性格。

    “大人不要动气!”孙羽的声音解释道:“正是这姓乔的勾结外人、兴风作浪,才害死了杨公子。这还不算,秦孝友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乔镇海?他竟然串通贼人,血洗秦宅,还妄图嫁祸孙某,可谓居心叵测。不过也正因为他行为过于张狂,才至露出了马脚。”

    杨立元嘿嘿冷笑道:“乔镇海已经成了这副模样,自然由得你说。”

    “大人恕罪!”孙羽急为自己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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