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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我为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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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赐微微一怔:“这,赐可以将他们安置在卫国端木家的庄园……”

“那和背井离乡有何区别?他们又要以何为生?”

端木赐哑然,他毕竟也才二十左右,考虑的不是那么周全,平日的巧舌如簧在赵无恤面前竟然没派上什么用处。

却见赵无恤眯着眼睛,伸出了三个指头。

端木赐大惊,难道说了这么多,目的是要他以三倍价钱赎买?无恤小君子不是这样的人吧!

却听赵无恤缓缓说道:“三年,我不是那范氏匠作坊,不会将那些鲁人束缚一生一世,我只要他们在我的领地上做工三年。不视为隶臣妾,而是自由的工匠,其家眷可以饱食安居,若是在鲁国有亲人欲避战乱,也可以接来。”

仿佛后世为农民工讨薪的律师般,端木赐急切地问道:“那三年之后呢?”

“三年后,我准许他们恢复自由身!若是愿意留下,自然好,若是想归乡,也任他们离去,且赠送路上所需,和返乡后安家的钱帛。我晋国目前一片安宁,也省了他们奔波劳累之苦。”

端木赐心里暗道,你晋国六卿,在去岁冬至时,不也差点打起来了么?

不过他口上却只能称善。赵氏君子这样做,虽然和他最希望的结果不太符合,但也算考虑周到,可以接受。且对方作为卿族,能用商量的口气与他一商贾洽谈,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

于是,那些鲁人的命运就这么决定了,虽然有端木赐为他们请命,但他们自己却没有选择的权力。

既然好不容易才搭上了子贡这条线,赵无恤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他又故作好奇,询问了一下子贡在鲁国的那位“夫子”的情况。作为历史上最力挺孔丘的弟子,子贡自然是赞不绝口。

赵无恤可是读过论语的人,之乎者也还能背出不少,对孔丘的思想学术也略有所知,所以和子贡很能聊到一块,倒是叫子贡再次对他刮目相看,视为同道中人。

在和子贡拉近了一些距离后,赵无恤意味深长地说道:“子贡此次与范氏匠作吏起了争执,日后在晋国的生意,恐怕要难做了……”

端木赐苦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范氏如此蛮横,但天下之大,邦国数十,足以任我行走,赐也不至于失了生计。”

这是往后绕着晋国走的意思?这可不行,你还是得到我碗里来。

于是赵无恤便身体前倾,向子贡建议道:“何必如此,无恤敬佩子贡的为人,又听闻你善于货殖,臆测市场行情则屡中,若是不嫌弃,可愿意受赵氏庇护?”

但端木赐面色却很坚决:“君子好意,赐心领了,然赐行走诸国,自由惯了,且行商只是副业,主要心思还是在鲁国向夫子求学上,不愿食于公卿,让子孙也受此束缚……”

一旦食于公卿官府,重新成为“工商食官”,那样的话,商之子恒为商,是端木赐不愿意的。

赵无恤摆手道:“非也非也,不是要子贡成为食于赵氏的隶商,而是与我单独盟誓。以后便以我为东主,提供货物,并庇护你不受范氏刁难。你则为我销售各国,从此以后,关卡一律畅通,不需纳税,是双赢双利的合作,并非束缚你的主从关系!”

端木赐听后,不由得一愣,但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大有可为。

当今之世,虽然各国盟誓时都宣誓“交贽往来,道路无壅”“关市几而不征”,说要开放关卡,不得阻碍商旅,不得乱收取商税。

但实际上,贪婪的贵族连土地税都从十一税加至二一税,还说什么“二,尤不足”,对于富裕而弱势的商贾,又怎能不雁过拔毛?

于是,不仅邦国官府设卡,其下的卿大夫在各自领地的路段也设卡,端木赐往日经商,就曾屡受盘剥,苦不堪言。

可若是有了赵氏的庇护,持有上军将符节,至少在晋国,这一切都可以免除!

赵氏君子的仁爱之心,他们孔门师徒是十分赞赏的,这样有利无害的条件,又怎能叫他不怦然心动?

……

第107章 势同水火

……

于是,就在这个简陋的小浆水铺子里,两人便立下了“尔无我叛,我无强贾”的口头盟誓。赵无恤对此十分重视,还要求日后子贡亲自去他领地成乡,歃血为盟,并商量具体细节。

年轻的端木赐毕竟不是数十年后那个结驷百乘,能与诸侯分庭抗礼的天下顶级巨贾,见识有限。对这一盟誓,他自己觉得是在抱赵氏的大腿,占尽了便宜。

但赵无恤却觉得,他也占了大便宜,是在投资一个未来的潜力股,而且子贡的经商手段和在各国间的人脉,那是没得说的。

这的确是一个双赢的交易。

端木赐接过了赵无恤交予他的赵氏符节,符节由青铜铸造,呈一根竹节的形状,上面用晋篆刻着细小的文字,是在晋国国内水陆两路运输货物的免税通行证。铭文还严格规定了水陆运输的范围、船只的数量、载运牛马和有关折算办法,以及禁止运送铜铁与皮革等军备物资出国。

有了它,从此端木赐在晋国就可以畅通无阻,不必再受连续盘剥。甚至在卫、鲁等地,那些士大夫畏惧赵氏,也不敢收他关税。

不过端木赐也有疑虑:“君子说要为东主,提供货物,不知道究竟有些什么?赐听闻,君子的领地,不过是一数百户的小乡,粟米之类,盈利可不大。”

赵无恤神秘一笑道:“子贡勿忧,你不是还要先去鲁国一趟么,等到麦熟时节归来,便可以知晓了!”

端木赐心中一动,莫非,和赵氏君子买的那些鲁国陶工有关?但陶器,也不是一笔好做的买卖啊,何况还有范氏专榷(que)。

他心中迷惑,却也和赵无恤定下了两人合作后的第一笔生意,正是和优良种“戎菽”有关的。

“戎菽?鲁国的确有,昔日齐桓公征伐山戎,斩孤竹而还,还派管夷吾去周公之庙奉献此物,从此布于鲁邦,没想到君子竟然也知道。”

赵无恤委托端木赐去齐鲁等地时,帮他购买一些当地戎菽种子,以及冬葱幼苗,自然得到了子贡的应允。

……

此时,在范氏的匠作坊内,晋国执政的嫡孙范嘉,正捧着一个做工精良的白陶观摩。

他皱眉说道:“你确定无疑,那人真的自称赵氏君子?”

早间被赵无恤让人抽了一顿赶走的匠作小吏,这时肿着脸,跪在范嘉面前哭诉道:“小人绝对没有听错,他还手持赵氏的符节。”

“这倒是咄咄怪事了,那赵氏庶子为何要购买陶工,仅仅是为了和我范氏过不去?或者,另有所图?”

一旁的匠作令和范氏家宰询问道:“君子,那些陶工应该还没有被押送出城,你看我等要不要……”

范禾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摆了摆手道:“无妨,也就是十多个鲁人陶工而已,对于我范氏专榷的漆陶市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毛!那赵氏庶子要买回去做玩具,随他去吧!难不成,他还能掀出什么大浪不成?”

“不过,也不能让他一点损失没有,二三子,差人去司寇署和泮宫告他一状,就说赵无恤在禁足令初下期间,公然大闹人市,殴打我范氏匠人!这次纵然朝中有人庇护,不会严惩,可恶心恶心他,也是好的!”

……

赵无恤和端木赐从浆水铺子里出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分,温商贾孟也回来了,说牛马车辇已经安排妥当。

赵无恤少不得也要给他一些辛苦费用,顺便介绍端木赐与他认识,商贾间,多一条人脉,就多一个机会。

和子贡辞别时,赵无恤还问了他一件事情。

“我听说,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於诸侯,有能赎之者,返鲁后可取金于官府,不知道有无此事?”

“君子博学哉,有之,这是昔日臧(zang)文仲大夫定下的规矩。”

赵无恤心道如果如此,他说道:“如此仁义的法规,臧文仲不愧是被后人称为三不朽的人物,那子贡赎买曲阜籍贯的鲁国臣妾,回到鲁国后,会接受官府的报酬么?”

子贡面上略有得色:“自然不会,赐虽然不算大富大贵,可也衣食无忧,赎人是为了义,如果还接受了赎金,不就是为利了么?”

赵无恤却哈哈大笑起来。

端木赐很是奇怪,问道:“君子为何发笑?”

“我笑子贡此举大谬。”

端木赐大惑不解:“为何?”

赵无恤答:“我先不说原因,等子贡回到鲁国后,自己请教你的夫子吧!”

临行前,赵无恤还安排了两个机灵的骑从少年跟着端木赐一同离开。

甲季是轻骑士的一名伍长,来自甲里,是甲氏族长的幼子。而虞骈原先则是下宫厩苑的圉人,被赵无恤恢复自由身,甚至提升为国人身份后,他们也纷纷学着虞喜,以同音的“虞”为氏。

当然,除了信使外,他们同时也是安插在子贡身边的监督者。虽然经过赎奴事件,赵无恤对子贡的人品和信誉是信得过的,但却不可不留下后手。

因为如果赵无恤没记错的话,在原本的历史上,他的便宜老爹赵鞅和孔丘的关系,那可是势同水火,要灭对方而后快啊!

赵鞅和孔丘的过节,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当时刚位列下卿不久的赵鞅,帅师在南方的汝水之滨筑城,并向当地国人征收了一鼓铁。

这是春秋第一次大规模向民间征收铁器的行为,回国之后,赵鞅用这一鼓铁铸成一座铁鼎,鼎上还铸着百年前赵宣子制定的刑书。

于是,晋国的首部成文法就此诞生。

成文法在当时还是领时代风骚的新事物,自然还会有向往三代淳朴生活的士人加以指责,鲁国的在野时评家孔仲尼率先站出来发难。

他第一句话便耸人听闻:“晋是要亡国了吧?”

之后还有一大段洋洋洒洒的评论,大致的意思是说,晋国放着首封君唐叔虞和霸主晋文公传下来的良好封建秩序不遵守,却搞什么成文法。一切以固定的刑法为准则的话,谁还会去尊重贵族的命令?从此之后晋国贵贱无序,何以为国?

况且,他认为赵宣子的刑书,是赵盾在夷之蒐(前621年)的时候制定的。那是晋国君不君臣不臣,混乱不堪的时候产生的制度,怎么能在百年之后,反而用它作为现行国法呢?

这是春秋时,儒法两家先行者之间的第二次较量,第一次则是郑国执政子产颁布刑书,被晋国贤大夫叔向严厉谴责。

有趣的是,那一次,孔丘却是站在他崇拜的偶像郑子产一边,赞成他颁布刑书的开创之举。可二十年后,却反了过来,也不知道他是年龄增长,变得守旧了呢,还是对人不对事。

从此以后,赵鞅看孔丘,孔丘看赵鞅,都有点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

赵无恤还知道,在原本的历史上,之后二十年间,因为种种原因,两人的矛盾愈演愈烈,最终演变成赵鞅非得杀孔丘而后快的局面。

而孔丘也迅速转变成了一个万年赵黑,凡是赵氏赞成的,他就反对,凡是赵氏反对的,他就赞成……

不过,现在两人的仇怨还没结那么深。从子贡的话可以判断出,貌似孔丘师徒对赵无恤首倡“止从死”法令一事,还是极为赞同的,连带着对赵氏的态度也有了些转变。

时候已经不早,与满脑子疑问的端木赐辞别后,赵无恤便赶回赵氏府邸,打算再看望下赵广德,就乖乖返回成邑“思过”去。

他在马车里换下短衣短褐,穿上深衣,刚进了偏院外,却又遇见了魏姬的步辇。

无恤现在和魏姬的关系,也是势同水火。

……

第108章 小惩大戒

魏姬板着面孔,横眉冷对,看到赵无恤后,先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便是一番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

她抿着嘴质问他为何在泮宫惹是生非,有辱卿族身份,还不思悔改,在堂弟赵广德受伤期间寻隙外出,不孝不悌。

顺便,还把邯郸稷公然投靠中行氏的原因,也扣到了赵无恤的脑袋上。

“你仗着你父亲宠溺,胆大妄为,丢尽了赵氏脸面,我是管不了你了,但这些事情,会一一写信告知你父亲,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她便一挥宽袖,转身走了。

期间,赵无恤一言不发,只是垂手站立,冷冷地看着魏姬,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建设了领地,购买了鲁国陶工,给子贡部分本金,至此,他的金爰已经全部耗尽。

但赵无恤并不着急,领地的基础建设已经基本完成,只要麦子丰收,他相信在搭上子贡这条线后,就等于有了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以财生财,不是难事。至于赵鞅,目前还在南方温地调遣赵兵勤王平乱,即使战局顺利,也得过上两三个月才能回来。

何况,以无恤对赵鞅的了解,他若在此,做出的选择也会和无恤相差无几。

在魏姬离开后,赵无恤才进入内室中探望赵广德,只见小胖子已经能起坐进食,面色红润了许多,只要休养上几天,就能下床行走。

无恤诚恳地一拜道:“这次多亏了堂弟,我才没有受到范、中行二子的羞辱,大恩不言谢,为兄永远谨记在心。”

一席话说得赵广德有些不好意思,雄起一次后,他似乎又恢复了平日的腼腆和怯懦。

不过赵无恤已经明白了他的本质:讷于外,而忠于内。

不过因为是伤在头部,最忌讳路途颠簸,赵广德恐怕是不能与他同行前往成邑了。何况,赵氏府邸的家医,比成邑唯独一位巫医,也就是成巫的医术好得多。

见小胖子闷闷不乐,赵无恤安慰道:“堂弟勿忧,待你伤势见好,就来为兄领邑,我们再一齐‘思过’。”

叮嘱偏院的竖寺女婢们小心照应后,无恤离开了赵府,却又在门口碰上了庶子大夫籍秦的幕僚邓飛,还有一位陌生面孔的泮宫官吏。

他们带来的,却是泮宫和司寇署对赵无恤今晨大闹人市的惩罚!

……

赵无恤一拱手,对邓飛行礼道:“无恤见过邓师。”

邓飛苦笑着回礼,又站到一旁,让无恤直面那一脸不善的泮宫师吏。

那师吏冷着脸,宣布了对赵无恤的惩罚。

“两个月?”赵无恤没料到,一向效率不高的泮宫和司寇署反应居然这么快,他早间才在人市露面,午后便出了新的惩罚,将赵无恤的禁足时间从一个月,追加到了两个月。

师吏也和魏姬一样,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气哼哼地挥袖离去了。

直到邓飛告知赵无恤那人的姓氏,无恤才对他的态度恍然大悟。

“原来他名叫荀迟,是荀氏支系啊。”

中行氏,知氏,原本都是出自荀氏的小宗。

中行(hang)林父因为担任了“中行”这一部队的将,以职位为氏;而他的弟弟知首因为是晋成公亲信,封在知邑,以封地名为氏。

可这两家在分出来后却越来越强,于是和荀氏间的枝干关系便调转了过来。荀氏现在保有荀县,依附于中行,赵无恤记得昨日的私斗里,就有一个荀氏少年,被他和吕行联手打蹋了鼻梁。

所以那泮宫师吏荀迟才对赵无恤如此措辞严厉,保不准,那荀氏少年就是他的子侄。

不过,连邓飛也劝诫道:“君子这两天,确实是鲁莽了些,日后要谨之慎之。”

原来,这次追加的惩罚,还有一番复杂的博弈在里面。

他在人市露面的消息,是被范氏家吏告到泮宫和司寇署,又上报至留守卿士面前的。

赵无恤心中暗骂,好你个范氏!这招倒是挺恶心人的。

据说为了决定如何惩罚赵无恤,上军佐中行寅和下军将韩不信还吵了一架。

中行寅因为儿子的缘故,自然强烈要求严惩不怠!建议将赵无恤逐出泮宫,并上报晋侯,召赵鞅回来申斥!

韩不信作为赵氏铁杆盟友,虽然和赵无恤隔着一层,并无血缘关系,但还是毅然出面保全。传讯了在场国人后,他主张把这事当成意外,视而不见。

两位军佐争执不下,只得请上军佐知伯抉择,知伯大手一挥,选择了不轻不重的警告,于是就有了禁足两月的结果。

赵无恤还听邓飛说,一同露面的乐符离也受到了惩罚,不过他更惨一些,还有专门的师吏上门,申饬铜鞮大夫教子无方,责令其改之。

所以无恤猜测,乐符离这次是要悲剧了,免不了被提溜回铜鞮县收拾一顿。

但……谁让这二货没事去瞎凑热闹的!赵无恤事先没邀请他同行。

不过,虽然总忍不住吐槽乐符离,但赵无恤心中其实还是挺愧疚的,隐隐约约,也和对待赵广德一样,将乐子当成了自己的铁杆。

他少不得还得差人跟着去铜鞮,向大夫乐霄说情,希望他会卖赵氏一个面子,巴掌高高举起,轻轻拍下。

当然,在邓飛面前,赵无恤可不能这么说。

他摇头叹息道:“这一来,倒是连累乐子了,《易》云,小惩而大诫,此小人之福也,无恤虽然幸而免祸,却恨不能以身替之!”

他神色戚戚然,不过心里知道,以乐符离那乐天派和享乐主义者的性格,再见面时,估计又蹦跶开了。

对此,邓飛苦笑应对,他只是负责传讯跑腿的幕僚。

因为赵无恤师事于他的缘故,有些事情邓飛不得不提醒一二,他捋了捋短须,淡淡地说道:“这次的事件,飛倒是想起了百年前的另一件事情,何其相象啊。”

赵无恤对晋国,对赵氏的典史已经掌握得非常不错,顿时了然。

“先生所想,莫不是河曲之战时,吾祖赵宣子严惩胥甲而微惩赵穿之事?”

邓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正是……”

赵穿,是邯郸氏的祖先,赵宣子堂弟,晋襄公驸马,他有宠而骄,军事方面十分无能,却好勇而狂妄。

公元前615年冬,秦康公伐晋,晋国六军全部出动,隔着黄河加以抵御。双方在河曲决战,赵穿因为厌恶当时的上军佐臾骈,就处处捣乱,胥氏的胥甲也跟着瞎起哄。他们两次延误战机,导致秦军顺利地趁黑夜逃脱,不久又入侵晋国,攻陷了瑕地。

晋军师老无功,自然要追究责任人,加以惩戒。

但当时的晋国执政是赵盾,对赵穿很是宠溺。于是大棒就砸到了胥甲头上,他的卿位被解除,驱逐出国,再也没能返晋,胥氏自此衰弱。而赵穿虽然也受到了惩罚,但只是跑到郑国呆了一年,很快就官复原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和现如今韩不信出面庇护赵无恤,让中行寅的气头只能撒乐符离头上,是何等的相似?

赵穿的鲁莽,为赵氏拉了不少仇恨,让赵氏几乎灭族的下宫之难,他也要负一定责任。

赵无恤知道邓飛话里有话,是在告诫他要谨慎低调,不要成为下一个赵穿!

……

第109章 陶复陶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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