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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毕竟不是真大夫,成翁没获得封地,年老体衰后回了成邑,索性将乡宰之职让给年轻有前途的大儿子成何,自己做了德高望重的乡三老,想着再为成氏发挥几年余热就彻底退下来。
如今他召集族人聚集一堂,名为参加葬礼,其实只是托词。
因为成何做了君子仲信御戎的缘故,成翁一向把自家划入仲信的阵营里,对初来乍到,抢了成氏乡宰位置的君子无恤自然十分排斥。更何况,君子无恤在前段时间的冬狩上还动手抽了他的大儿子成何。
主人打仆臣,该打。对此,成翁不好说什么,但既然无恤到了他们的地盘上,便借着由头采取不合作态度,让那位年轻的小君子吃吃憋,作为报复。
他如此做,虽然冒着得罪无恤的风险,但却做足了姿态给他们早已投效的君子仲信看:您瞧,成氏没反水,还是您的人。
刑不上大夫,这是规矩,成翁料想,就算君子无恤再跋扈,也不敢公然把自家怎么样。
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
不过他心中依然有些忐忑,因为近来这位君子无恤的传闻有些神奇,又是狩猎获祥瑞,又是出口成章服乐师……
然而,在赵无恤差侍从虞喜前来参加葬礼,赠送帛币,递交拜帖后,三老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君子无恤,也不过如此嘛。
他的幼子,一脸戾气的乡司马成季就是这样想的。
“父亲,那君子无恤果然是个黄口孺子,胆小怕事,真不知道他怎敢羞辱兄长,不过我等今天就为兄长找回了场子!哈哈哈!”
乡司徒成叔有些担忧地说道:“阿翁,可他毕竟是赵氏君子,是主人,我们何必为了赵氏夺嫡的事情,得罪他太过,万一不小心把成氏也搭了进去……”
乡三老成翁饮了一口醒酒的浆水道:“无妨,看他今天的样子,恐怕正如同阿何所说,地位卑贱,根基不稳,不敢和我们公然对抗。也罢,既然他服了软,我们也不必太过为难他,毕竟是赵氏主人,大家都难堪。让他在这凑合一年,做个没实权的安逸乡宰,一年后自然就灰溜溜离开了。”
他叹了口气道:“也只有这样,君子仲信那边,我们才能交待过去啊。”
乡司马成季恨恨地说道:“本来说好全乡统一行径的,可是那庶孽子成巫昨日却悄悄摸了回来,伙同窦彭祖那死胖子另搞一套,等叔伯的葬礼结束,儿子就去他们所在的里收拾他们。”
成翁颔首:“可,是要让他们知晓,成邑到底是谁家说了算!”
商量妥当后,乡司马又询问道:“叔伯平日最喜爱一个小侍女伺候起居,还喜爱养犬的小童,死前嘱咐说要他们殉葬,父亲,你看行么?”
三老成翁自无不可,以人殉葬的事情,虽然数百年来世间多有谴责,但毕竟是持续了数千年的传统。齐桓公、秦穆公等颇有仁名的国君都照殉不误,人数成百上千,有他们带头,士大夫自然敢无视舆论,我行我素。
两个隶妾而已,连犬马都不如的东西,杀了就杀了,那算得了什么?
对了,也不知道乡中情形如何,自家安排在那边窥探的眼线怎么还不来回报?
就在这时,侧室的门被推开了,有个成氏皂隶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还绊倒摔了一跤,磕出了鼻血,他也顾不得擦拭,连忙爬过来说道:“三老,了不得了,了不得了!”
成翁皱起眉头,乡司马成季训斥皂隶道:“成何体统!到底什么事,快说。”
“是君子无恤……”
“君子无恤怎么了?”
“他……他亮出了旌旗,带着下宫赵兵披甲胄带兵戈,气势汹汹地进了乡寺,将我们的人全赶了出来!”
“啊!”
乡司徒成叔有些慌乱,但见多识广的三老成翁却依然冷静:“这有什么,他少年人脸皮薄,成氏让他吃了憋,他不敢与我们为敌,只能暗中示好,但明面上就得把声势做大些,好让乡人不轻看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成叔成季纷纷颔首表示同意。姜还是老的辣啊,还是阿翁看得透彻,看得明白,不愧是服侍过三代赵氏家主的人。
“可三老,还有事情……”
“什么事情?”
“他还令甲兵接管了乡中守备,关上了乡寺大门,我们的人想进去看看,却被看门那个满脸恶相的塌鼻子赵兵打得头破血流,不知生死啊!”
三老成翁皱起了眉,过分了,这君子无恤演戏是不是演的太投入了,有必要做得这么逼真么?
就在这时,另一个浑身灰土的皂隶又跑了过来,同样在门槛处磕了一跤,破了头皮,索性趴在那儿大声叫道:“大事不好了三老,不好了!”
“又出什么事情?”
“乡寺门已经开了。”
“开了?这不挺好的么。”
“可出来的人说……说君子无恤已经将三老、司马、司徒的职务统统解除!任命了成巫、窦彭祖等人为吏啊!”
“三老,你已经不是三老了!”
“什么!”
在职权被剥夺的那一刻,成翁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成叔则战战兢兢地起身,不小心掀倒了案几,酒浆流了一屋子都是。
只有蛮横的成季抽出了短剑,恶狠狠地说道:“这一定是成巫和窦彭祖搞的鬼,父亲,要不要儿子现在就带家兵去将他们做掉。没了帮手,我看那君子无恤手下仅有几十人,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成翁老脸苍白,他摆了摆手道:“容我想想,容我再想想……”
他果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招手让成叔将君子无恤的那份拜帖拿来,他们刚才高兴过了头,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开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室内几人凑到了一起,看着成翁用微微颤抖的斑驳老手打开了木匣,亮出其中那份竹片。
成氏三人瞪大了眼睛,说实话,上面的字,很丑,张牙舞爪,像是在扮鬼脸,仿佛在嘲笑成氏一族的愚蠢和可笑。
成季皱着眉解读上面那一坨坨的难看篆字:“勿……言之不……也?”
成翁松了手,竹片啪啦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仿佛预示着成氏百年家业也就此碎裂。
“勿谓言之不预也!”
别怨我事先没跟你打招呼,既然你们敢做下这种事情,那就别后悔结果!
第32章 三里归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刚才那皂隶是在二进院子门槛边大声喊叫的。
成氏的三老、司马、司徒职位被新来的赵氏君子一翻手统统撸掉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成氏四里。还有人说,家主成翁已经被气得晕死过去,全家上下顿时一片惊慌失措。
在成氏宗族墓地里,一处刚掘开的殉葬坑内,一匹白马和一头黑犬已经被割断了动脉,粘稠的血浆浸透了坑底的泥土,也浸湿了坑内两名殉葬隶妾的鞋履。
这是一对浑身缟素,被反绑住双手的隶妾姐弟,姐姐容貌清秀,弟弟眼珠乌黑灵光,两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混乱。本来手持铜瓜,准备来敲碎他们脑壳的成氏家兵,也丢下了武器不知跑哪里去了。
混乱中,弟弟悄悄吹起了口哨,那只一直由他养育的小狄犬,便从某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它撒腿跑到坑内的母狗尸体处,悲伤地呜咽了一声。随后它又龇牙钻到姐弟俩身后,用尖锐的乳齿扯来扯去,咬断了缚体的麻绳。
小童摸了摸狄犬的头,说道:“阿姊,我们快逃吧!”
秀丽的少女面带忧色:“能逃到哪去呢,整个乡都是成氏的地盘,我们连墙垣都出不去。”
小童眼珠乌黑闪亮:“阿姊莫怕,听说乡里来了新的官儿,还是位赵氏君子,我们,就跑到他那里去吧!”
到了傍晚,当成氏内部的混乱终于平静下来后,那个负责杀死殉葬奴隶的家兵拎着铜瓜回来时,却发现那贱妾和小童都不见了踪影,地上只有两串带血的鲜红脚印,一路朝乡寺而去……
……
昨天赵无恤在乡寺发威,整个成邑闻风而动,除了窦里外,另外两个里的里胥、族长眼见风头不对,就迅速抛弃了成氏。现在,两人正肉坦着上身,牵着头山羊连夜赶来,匍匐在乡寺外请罪。
赵无恤理都不理,将他们在外边晾了半夜,才叫新任乡司徒窦彭祖出去带话。
窦彭祖平日和这两个里胥是平起平坐,不时还会挨其欺负,今天却能狐假虎威一把,心里那个痛快啊。他腆着肚子,板起胖脸,先学着赵无恤的腔调严词申责两人今天附从成氏的行为。又说君子宽厚,既往不咎,若有下次,决不轻易饶恕。
同时,无恤还要求甲里、桑里速速清点出里中丁壮,并携带一定数额的粟米粮刍,明日一早在乡寺外的打谷场集合上缴,供赵氏乡宰练兵防寇所用。
两名里胥跪了大半夜,腿都麻了,这才如蒙大赦,差人搀扶着摸黑回到了各自的里中。他们连夜点着薪柴松明召集人手,选定族中丁壮,又拉了几车远超指定数额的辎重粮草,鸡鸣时便送至打谷场,和窦里的人汇合。
赵无恤也起了大早,穿着一身皮甲,未戴胄,披了那块拉风的玄色大氅,带着随从们来到打谷场。
他对甲里、桑里知趣的表现很是满意,却也不夸奖半句,虽然才十三四岁,但无恤上位者那威严和神秘的形象已经在众人心目中建立起来了。
至此,成邑七里中,已经有三个里投效了他,只有成氏四里处于诡异的缄默状态。听说昨天家主成翁在失了职务后,气得晕死过去,他要是真死了倒也好,活着却是一件麻烦事。这老家伙虽然没什么功劳,但毕竟是赵氏三朝老臣,还是个“位比下大夫”,年岁也高,赵鞅亲自赐过鸠杖,碍于晋国尊老的习俗,无恤还真不好把他怎么地。
所以他也不将成氏逼迫太过,先整合了手中的三个里,再收拾他们不迟,秋后的蚂蚱,长不了!
召集成邑丁壮操练,是以备盗贼为名进行的,三个里的青壮年男子加到一块儿,近两百人,其中国人占了小部分,大多数是野人氓民。赵无恤手里却只有一个卒,百余人的编制,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他将其中大半身体瘦弱、有疾病、家中独子的都赶了回去,只留下四五十其中精壮者。
较之甲里、桑里民众只带了些农具和树枝来凑数,窦里的里民显得要好多了,他们大多携带剑戈,有衣有褐,精神面貌也最好。
看来,窦彭祖虽然为人怯懦胆小,但却也是个能让治下族人温饱的,当然,其才能也不过是能治一里、一乡,当不得大用。
何况,赵无恤虽然命他做乡司徒,但又让计侨在旁“拾遗补缺”,当一个助手段位、身份、受上司信任程度都远超你时,会发生什么?当然是被架空了!不过窦彭祖这胖子也有自知自明,他的心思,大概就是想当一当乡吏,抖抖威风,出一出被成氏压制百年的恶气……
今天要做的事情,是把里民按照各里的不同,排好队伍,分两编伍。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一遛,到了这时就能明显看出,乡民们的素质较下宫赵兵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赵无恤带来的二三十名赵兵早已整齐划一地站好队了,这边却还一片混乱。赵兵们也颇有后世城里人看不起农村户口的心态,对粗衣陋服,扛着树枝农具的成邑乡民很是鄙夷。
也亏了赵无恤昨日威行乡寺,他当时的排场震撼了全乡国野,否则,按窦彭祖和成巫描述,往年由成氏组织的备寇操练,光排队就起码要一个上午。
不过不要紧,赵无恤手下还有新任的乡司马王孙期这位大能呢。
王孙期身为周室王孙,虽然家境早就败落,但也是个中士,他可是系统学过《司马法》的,管理下宫近百乘的战车尚且应付得来,这点小场面又算得了什么。
赵无恤在人群中逛了一圈,让乡民们敬畏地认了认脸后,还是理智地将指挥权交给了王孙期。
一向话不多的王孙期拱手阐述向无恤自己的练兵理念:“凡战之道,等道义,立卒伍,定行列,正纵横,察名实。”
他迅速将三里数十名乡民打散,编入下宫赵兵的两伍中。用了没多大功夫,各里的乡民都站到了指定位置,不复方才杂乱的局面,整齐了许多。
眼前的情形,简直就是顶级公会会长来练级区带小号刷10级副本的节奏……赵无恤暗道自己又捡了个宝。
第33章 魏舒方阵
众人在整编之后,就合为了一卒,无恤任命王孙期以乡司马之职兼任卒长。
卒之下,赵无恤则设了三个步兵两。
放在春秋前期,诸夏三军以“乘”为单位作战,一乘有驷马战车一辆,车右、车左、御戎为主力和指挥官,外加七十二名步卒协同,“车驰卒奔”,配合作战。然而当时的战争主要是战车上的贵族们在玩打仗游戏,徒卒们起到的主要作用是作为辎重兵和拉拉队,地位比较低……
春秋后期,形势为之一变,战争的贵族气质越来越弱,最终演变为不死不休的征伐灭国。尤其是诸夏国家对戎狄蛮夷的开拓,更不需要讲究什么古军礼,于是廉价、高效、对地形适应性极强的步卒开始逐渐取代战车,成为战争的主角。
赵无恤听羊舌戎说过,这一时代,在南方,有孙武主导下的战争思维和战争方式跨时代的飞跃。而晋国,早在四十年前,就由中行氏和魏氏策划过一次兵制兵种改革。
那是晋平公十七年(前541年)夏,中行吴及魏舒率军开拓晋国北境,在太原遭遇无终国山戎和群狄组成的联军。
太行山区,山峦重叠,道路崎岖,地形险狭。魏舒认为对面的戎狄多是步兵,己方则是战车,在山地作战,战车机动困难,难以取胜。于是他向中行吴提出了“毁车为行”的建议,把战车编队改造为步兵方阵,使原来以两、伍、专、参、偏为编组的战车阵形,变成以前锋、后卫、左翼、右翼、前拒为编组的互相配合的步战阵形。
这就是著名的魏舒方阵,也开启了中国步兵时代的先声,从此被晋军沿用。
此战胜利后,大片北方土地被晋国夺取,并进一步开拓殖民,在这场北进浪潮中,赵氏也获得了未来的重要基地:晋阳。
所以赵无恤才会如此设置兵种搭配:一辆战车作为指挥车,三步卒两为主力,外加骑兵两扈从侧翼。
田贲这个恶少年这几天是连级跳,先跟沐夏打了场架,而且还打输了,却捡了个伍长当,这会又混上了两司马。他昨天在乡寺外把门,痛殴成氏皂隶,在乡里打出了恶名,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会放他来收拾那些乱哄哄的乡民倒是十分有效。
只见田贲背着手,昂头挺胸地在人群中间不停呵斥,看到有捣乱东张西望的,过去就是一脚,他那一两顿时就老实了下来。
赵无恤昨日签署了卷状,将虞喜、穆夏两名亲信的身份提升成国人。他作为一乡之宰,又是赵氏君子,是有这份权力的,但还得上报下宫通过,料想便宜老爹没理由为难他。
所以,穆夏也当上了步卒两司马,他已经在下宫赵兵中树立了角抵第一高手的地位,加上他是赵无恤最早的亲信,这任命实至名归。
至于那个话不多,但在野人中颇有威信的井,毕竟不是知根知底的,无恤决定再观察上一段时间。
羊舌戎职位没变,虽然两个昔日下属现在和他平起平坐,但因为他还有个无恤车右的身份,只要无恤能顺利地拿下一个万户大县,他日后有的是高升机会,所以对此并不在意。而且羊舌戎的那一两中,下宫赵兵居多,是一卒的中坚力量。
当然,这些人的任命都是赵无恤亲自下达的,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只有权柄出自我手,才能让下边的人明白,谁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需要向谁效忠。
同时,上位者又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虽然眼下的势力不过百人,但赵无恤也开始琢磨出了一点御人经验了。
于是,他就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王孙期操练卒伍,并未太多干涉。他作为穿越者,前世接触的信息多,全面战争系列玩了又玩,心里或许有一些独到的想法,但多数是战术、战略层次的东西,论起实实在在的练兵来,未必胜得过王孙期。
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不仅没有胡乱指挥,还在暗中虚心学习。想着回去以后要多多请教下王孙期,至少要把那部齐国人司马穰苴所著的《司马法》吃透。
虽然这都是很基础的东西,还有不少可以无视的古朴军礼,但慢慢积累之下,结合后世那些跨时代的战例记忆,或许有朝一日无恤也能指挥数万大军……唔,兵仙韩信那种多多益善的段位就不要想了,天才才做得到。
唉,也不知道兵圣孙武现在到底还在不在吴国帮夫差父子打工,那部跨时代的巨著《孙子兵法》写出来了没有?
在学习的同时,赵无恤也向王孙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王孙,虽说此次是以备盗贼为名,但你我都清楚,这新田附近百里之内,六卿驻了整整六师的兵力,加上国人勇武彪悍,哪里有什么大盗可言。”
六卿的武装,假想敌自然不会是那少数流窜的山野盗贼,而是其他的卿。现在晋国分成了三股势力,赵魏韩一个派系,范、中行一个派系,晋侯、知氏一个势力。孰强孰弱,也真如那宋国大司马乐祁所说,根本就无法分辨……大家只能小心防备,对自家治下乡邑的守备训练抓得特别紧。
赵无恤继续说道:“所以乡民都是被里胥逼迫来的,心思都在家中农事上,不乐操练之辛苦,效率也会降低一些。我们不如以蹴鞠诱惑之,使其在游戏里学到战阵配合之法,再进一步演习金鼓旗帜,进退阵法,你看可行否?”
王孙期思索了一下,露出了困惑之色:“君子的想法不错,此举会让乡卒乐于操练,这蹴鞠期也知道,在齐地较为流行,但只是单人或三四人的技巧游戏,起不到练兵的功效啊!”
“小子所说的蹴鞠,和齐人那表演和技巧性质的玩耍大不相同,这样吧,今天王孙先选定两伍,发放兵器,小子改日再做出足毬来,让下宫赵兵比试一场,演练给王孙看看。”
赵无恤所说的蹴鞠,其实是将后世足球和橄榄球结合,其对抗性和剧烈性自然不是春秋时的杂耍性质蹴鞠能比。而中国的竞赛性蹴鞠,得到秦汉才成型,并用于军事训练,甚至被班固列为兵家技巧之一种,赵无恤的建议,也算是拾后人牙慧了……
这一卒除了三个步兵两外,还有个新兵种骑兵两,赵无恤从乡民中挑出了几名善于骑乘的年轻圉童、